“班长,你说将军这次叫我们代表血刺来参加演习,是不是有些奇怪”最终,话题还是扯到今天的事情上去了。萧白很不解,看向傅青问出这个一直憋着的疑惑。
“有什么奇不奇怪的将军有令,我们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傅青也回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脸一板严肃的讲。
“这还要说”空降来的少尉对命令这种事没什么感触,撇着嘴流氓式的讲。“我们是新兵里最出色的,舍我其谁”四十五度望天,被饭饭一巴掌打拍下来。
“部队里有的是人才,还来挑我们”“上次见那个炊事班的班长,赤手就打死一条猪。”饭饭崇敬的讲。
一听到猪这个字,原一班的人又想起那个为了一只猪,就跑来当兵的傻蛋木瓜,顿时气氛沉淀起来,在隆冬里让人更加的不爽快。
见他们个个望着火苗子不说话,饭饭无措的望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梁上君拍拍饭饭,示意跟他没关系。“饭饭,你好单纯。”他刚才一讲到新兵这两字,其它几人眼里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唯独这个二十号一脸的较真。
血刺一直以神秘自居,如果是最基层的士兵恐怕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支部队存在,这次将军派他们来参加这种大型的演习赛,纯粹就是军令让他们来秀秀,所以他便找新兵,因为反正他们知道的也不多,不必担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来来,这地瓜应该熟了。”说着梁上君就动手扒火堆,把在山里挖出来的淮山挑出来,给他们一人扔了一根。
几个人接着烫手淮山,这边抛那边那边抛这边,大吹着气想把刚出炉的食物吹凉一些。
那边吃的欢快无限,可苦了这边还在拼命的兵蛋子们。
“排长,那边是不是失火了啊”遥远的山这边,咬着短军刺秘密泅渡过河的列兵,瞧见天那边冒着浓浓大烟,就问前面的排长。
肩上一毛一的排长看了眼后面的兵,又望向冒烟的地方。“就算失火我们也赶不过去救援,而且那烟出的奇怪,这么久了还是那么一小范围,不像是失火。”脸上画着迷彩妆的排长认真分析,然后又做出指令。“继续前进,红队的头在a035位置,我们的任务是斩他首。”
“是”河里二十几号人,低声应着,复又钻进水里往前游。
“那里,放近,再放近。”若大的指挥室里,几十号人正在紧张的工作,敲得键盘啪啪响与按屏幕的滴滴声。一个肩上一麦一星的少将在指挥室坐镇,突然他看到一处地方在冒烟,便走到那台全息屏前的操作员身后,指着那处地让他放大了。
操作员依言放大,将那小小的一角放满屏幕。
“这是哪里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生火”四十左右的少将,看着坐标明知故问。
“报告长官,这是血刺驻地的坐标。”操作员如实回答。
“哦那随他们吧,他们可不是我管得了的。”少将说着这话看了眼站在指挥室中间的少校。
少校听到他这话便走过去,看着屏幕恭敬的讲。“这个啊,我们有个兵特别怕冷,这应该不影响演习吧”王健皱眉为难的讲。
怕冷少将眉毛止不住抽动,定定看了王健一眼。“不影响,即使影响也没事吧毕竟少校你的那些兵可是娇贵的很,个个被人捧手心里宠着,就怕他们摔着冷着了。”张德泽皮笑肉不笑的讲。
王健淡笑不语,好像被人这么讲是赞美一样。
见他不怒不气,张德泽感觉自已的攻击全牛入深渊,便板着脸继续寻视整个演习的情况。
“班长,你们能具体说说这个演习是怎么一个状况吗”吃完宵夜,梁上君抱着小火烤火,无聊的寻问都无睡意的正规军们。演习他以前有听过,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还很模糊,构不成概念。
“演习就是实战演习,有胜负,没有死亡。”傅青擦着枪,沉着的讲。“军队演习都要提前拟制演习计划,演习每一步都要严格按照演习计划组织进行。像这样的年度演习计划,更是要提前两三个月交予相关人员确认才可以进行。”
“啊那这样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打我我打你,反正打不死人,就是输的人会比较没面子。”梁上君大感失望,直听得旁边这些正规军想拍死他。
郑澜觉得应该加深他对部对的崇敬向往,便严肃的讲“整个演习过程会被全程监控,领导参与,正应z国那句老话,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就知道。所以这个年度演习,也是军部裁人最关键的一步,晋升或是回家种田,全在此一举。”
“还有裁人我们又不是打工的”梁上君很惊讶,觉得这活快没法干了。累死累活就不用说了,可他们是随时会没命的啊居然还要面临下岗这个问题。
郑澜听到这话差点跌到,旁边两个战友立马扶住他。“梁子,你知道z国现在总共有多少兵吗”
梁上君诚实的摇头。
郑澜也不绕他,直接明了的讲。“现在正规军总共有三百五十万,我国每年的召兵人数在二十万到三十万,而一个人从十八岁进入军队,到六十岁法定退休年龄,这中间相隔四五十年。梁子你算算,要是没有栽员退役,我们z国得有多少兵”
“兵越多越好吧到打起哎哟,班长你干嘛打我。”
“都来当兵了,你的军饷谁给我们的装备怎么来没有军费就没有武器,到时人多有什么用”傅青直白的讲,讲完之后他终于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跟他讲话,说得越白越好。
“哦”梁上君揉着头,点点头,然后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么多兵是怎么分配的怎么我们这里,”说着指指他们几个。“只有五个”
郑澜听到这话又一顶眼镜,侃侃而谈起来。“这是按师的编制来定人,师的编制可见于公元前四七五年到公元前二二一年的周礼地官一书上称五人为伍,五伍为两,五两为卒,五卒为旅,五旅为师安此推算,每两二十五,每卒一百,每旅五百人,每师则二千五百人。”
五五梁上君听得头晕乎乎的,他就听懂了个五,很多五字,所以他大概明白了,一个小队应该是五人组成的。
“我们z国共有”
“停”正在小兰花还要往下说时,梁上君连忙賭着耳朵喊停。“我要睡觉了小兰花你要说去五百里地的山坡上说。”然后就呼哧呼哧跑进帐篷里拿被子,往火堆旁一铺就把自己跟小火包个严实。
郑澜摸摸鼻子,看向远处的树林想着五百里地太远了。
“梁子,去帐篷睡。”看看时间也不晚了,傅青拽拽在外面安床的十三号。
“不要,这里有火,暖和。”被子一拉,给他一个大蛹看。
见他态度强硬,傅青想着反正有人守夜,也不再打扰他休息。“郑澜,看你也正说在兴头上,反正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就从你排起吧,两个时辰后我们换班。”
“没问题,你们都进去睡。”郑澜没意见的点头,目送他们进去休息后,便加了根柴,无事可做的望向躺在不远处的大蛹。
大蛹安静了一会,就见它扭动两下,钻出个漂亮的脑袋来。梁上君看向郑澜,向他勾勾手指。
郑澜望望左右无人,走过去靠近他。“什么事”
“你坐我上头,有风。”说着指指冒出来的头。
“嗯。”郑澜依言坐他的上风处,帮他挡着风。
“谢了。”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梁上君又动两下把小火扔出被子。
郑澜被他笑得一怔,随即摇摇头看向抖着毛还想钻进去的小火,提起吱吱叫的小家伙便揣怀里,不让它去打扰战友的休息。
“啪”又丢进一根柴,被火烧得啪嗞啪嗞的响。郑澜望着一窜一窜的火瞄,想着这个战友到底哪里够当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了又淹水,又怕冷,对军队还什么都不懂,真想不通他怎么就跟自己一个班了,而且还是一支小分队。
许久后看向睡着的战友,瞧着他漂亮的脸蛋出神。难道是因为将军想到那晚上听到的,郑澜又摇摇头。在比这个还要寒冷许多倍的冰天雪地里,就是这个看上去什么也不好的家伙,救自己一条命。伸手想揉揉他柔软的发,不过怕把他吵醒了,便又迅速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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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放大。哎那个兵,那个兵。” 张德泽又指着刚才那个屏幕,气愤得话都说不全了。
屏幕里那个兵在守夜,包床棉被,玩着宠物,还烤着火。他这哪是在演习呀简直就是在旅行也难怪这位少将会这么激动了。
支着脑袋快睡着的王健听到少校的声音,惊醒过来便走过去瞧情况。见到小日子过不错的十三号笑了起来。
张德泽见他还在笑,顿时瞪圆了眼睛。“少校,这种兵可不能姑息,要严肃处置免得他败坏我们军人的威严”少将严厉的讲。
“长官,就是这个兵有点儿怕冷,就这点儿毛病,其它素质都还挺不错的。”王健耐心的解释,不轻不重的态度好像我也只是跟你说下,谁叫你军衔比我高呢
“还其、其、其它素质一个士兵连基本的抗寒都过不了关,你说他还能有什么其它素质” 张德泽愤激的全身都在抖,好像这事何等重大一样。
“回长官,我这兵嘴皮子就很厉害。”王健毕恭毕敬的态度没任何轻挑,可是人一听就知道他在讥讽少将刚才的讲话不利索一事。
张德泽吹胡子瞪眼睛,指着王健便言辞严厉的讲“少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秦君的部下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想把他怎么样”突然,指挥室响起一道低沉又十分悦耳的冷酷男声,声音有些狂傲与不可一世。秦君跟着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头走进来,看着张德泽明目张胆的直视他。
张德泽一见到两位军官,立即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跑上去就向他们狗腿的敬礼。“大将军,秦君将军,怎么这么晚了你们还亲自前来”
大将军王梓槐已经五十多岁了,遗失的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深刻的皱褶,白发在特意的遮盖下还是能看到一些影。只见他混浊的眼睛扫了眼若大的挥指室,便自已找了个位置坐下,显然是身体经不起这通宵劳神了。
秦君看了看明摆着不管事的将军,又转望向面前的少将。“张德泽少将,你刚才是在为什么事跟我的副官生气”
张德泽张口就指着王健,突然想到什么又改为指向全息投影仪里的兵。“那兵没种,还养宠物”这王健跟他是一个班出来的,跟他告状肯定是没戏,还不如拿那个兵开刀。
秦君顺着他手看向全息屏里的兵,看到画面时黑眸微微收紧了些。
里面的兵不仅会享受,而且还享受的睡着了他可是在守夜耶见到这情景,张德泽笑得更明显了。
“有没有种你以后就会知道,至于那只宠物嘛”秦君看着睡得跟它主人一个德行的小火,无奈的讲。“那宠物是这个少尉的救命恩人,我特例批准的,做人不能太无情了,不是吗”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张德泽被说的哑口无言,可又不甘就被他这么包庇过去。
“你若是觉得他没种,你现在可以叫只小队去灭了他们,刚好也为我解决一个难题了呢,这些个兵一个两个太娇贵了。”秦君说着冲他摆摆,让他这事他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不管了。
“王将军,去客室休息吧快要天亮了。”秦君走向快打瞌睡的老头,敬重的讲。
“小君你不多看一下吗听说十一师那边又新来了几个尖子兵呢。” 王梓槐头点了一下站起身,看向还在昼夜工作的操作员与屏幕,冲秦君和蔼的讲。
“不了,上次刘木那件事我都差点被他团长吃了,再缓缓吧,看着要不着心里更难受。”秦君状似头痛的讲,委婉拒绝他的提议。哼,现在就算有好的他也不敢收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你布属的
“那好吧,我一大把年纪也真撑不住了,我明天再来看。”
王梓槐说完,就让两个士兵带进休息室。秦君跟在旁边送他进去,便也回自己的休息室了。
叫一支小队去灭了他们目送两位高官离开,张德泽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秦君讲的话,他看向站得挺直一脸毫不在意的王健,便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呼叫离血刺据点最近的分队。
哎,又有人要倒霉了。王健看向正跟什么人通话的少将,在心里哀叹了句。那些个兵被自己跟将军操练的即使睡着也跟睁着眼睛一样,所以他们有持无恐呀
用被子盖着脑袋再把自己包个严实,远一点看有点像老翁,近一点看整个一无害少年。坐树棍上的梁上君睡得嘿嘿直笑,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好梦,小松鼠不怕摔的趴他肩上,身子紧靠着主人的脖子,大尾巴盘起来包着自己,一人一鼠睡得甚是舒坦,很是相宜。
天慢慢亮了起来,烧着的柴火突然无风而轻颤了一下,原本睡得很熟的梁上君睫毛一颤,尔后又像睡过去了一样。
有呼吸声,东南方向,五十米外。哼,看来他们是不打算直接狙掉我了。棉被里,抱着枪的手微不可察的一动,小火被惊醒,在主人肩上踱了两下步子就一个漂亮的纵身,无声无息跳地上。
看着几个傻兵还在靠近,王健有些无聊的打个哈欠,侧头看着紧张盯着屏幕的少将,想着这不是一个档次啊,叫这种等级的兵去不是浪费子弹么
果然,下一秒那个老翁入定的兵倏的一个翻滚,闭着眼睛感应风声就“砰砰砰”连开几枪,连消声枪头都不用装,直接一举扫灭。
十几个兵看着身上冒出的红烟,个个面面相觑,想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听到枪声,帐篷里的人都钻出来,个个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是被吵醒的。
“梁子,怎么这么快就搞定了还想着来帮你把呢。”傅青坐到火堆旁,长臂勾着又快睡着的十三号调侃的讲。
裹着被子的十三号头一歪,倒傅青身上接着睡。
傅青拍拍他脸,摇摇他头,确定他是真的睡过去才放过他。其它几人见着稀奇了,纷纷凑过去围着他猛瞧。
这十三号也太能睡了吧居然能在灭了敌后这几秒钟的时间睡过去真是怪了。“没见他少睡啊晚上最好的睡觉时间都给他占了去,怎么还这么能睡”饭饭瞅着梁上君认真的问大家。“这不科学啊”
其实梁上君一晚上没睡,在这种戒备状态他很难睡着,而且又是野外,刚才他好不容易睡着一下就被不速之客打扰,自然早早干掉他们接着睡了。
“你们几个别忤着了,过来烤烤火吧。”郑澜冲还呆愣在那里的兵打招呼,让他们别再研究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被灭的十个兵里有一个军衔是五级士官的,看起他应该是班长或是排长之类的。只见他动身,其他士兵才跟着动身。
坐到火堆旁,十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直把穿着特殊颜色军服的兵哥哥们看毛了。
“你小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饭饭一脚踹倒身边瞧得厉害的兵,扬着一张娃娃扮酷。
被踹地上的兵倒也耐打,只见他爬起也没哪里痛之类的。爬起来又继续瞅着他,气得范泛直想一巴掌拍死他。
“饭饭,我们要善待俘虏。”傅青赶紧出声,阻止饭饭的冲动。
“原为你叫饭饭,血刺军团是吧总有一天我也会去的”被踹的兵望着饭饭,讲的一脸坚定。
有志气啊。听到他这话饭饭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蹲就摸着他的三寸板头。“兄弟,我就喜欢有志气的人,希望我们能很快见面啊,谁打我”范泛真经八百的还想说一翻激励的话,哪想被打了头,立即抱头大喊。
“吱吱”听到小火的声音,范泛抬头望着上面抱着颗松果的松鼠。“吱吱”小火把松果又咂下去,嗞溜一声窜下树,跑到主人身边。
正追着它打的饭饭看到还在睡觉的十三号,便郁闷的坐下专心烤火。围坐着的士兵见此个个忍俊不禁,可不敢大笑出来,免得吵到十三号睡觉,被这只畜牲报复。
“哈哈”放着血刺坐标画面的操作员,看到这情景忍不住大笑出来,惹得其它人纷纷侧目。
“你觉得这很好笑吗”张德泽少将冷森森的讲,吓得小操作员连忙摇头。
直到天完全亮起来,梁上君才醒来,看着围坐的一大堆迷彩脸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坐在这里”
感情他狙了自己,还不知情十个士兵可真是欲哭无泪了,还得提醒他是如何迅速勇猛利落的干掉自己。
听了他们的话后,梁上君点头,淡淡的哦了句。“把臂章都撕下来吧,然后从哪来的回哪去。”
士兵交出臂章,要走时个个坚定的望着向梁上君。“请问这位少尉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他们努力也好有个目标。
“哪那么多废话进来血刺不就知道了”梁上君挥挥手,像赶蚊子一样把他们踹走。
“梁子,快来把饼干烤烤,烤完饼干我们就得熄火了。”傅青冲梁上君大喊,对于他的粗鲁对待“死人”,一班的人没觉什么不妥,反正他们也只是这次演习的过客,也许以后都见不着他们,所以也没跟他们磨叽的必要。重重要的是,他们的名字都属于保密内容
“等等我去拿饼干。”梁上君讲完倏的下便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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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为什么好好的会有人来狙我们”吃过早餐后,一班的人围坐火堆边,烤着柴火烧尽留下来的火炭。梁上君无聊的把小火踹出去,在它爬起来跑过来又踹出去时,困惑的问。“害我睡个觉都被人打扰。”
傅青听到这话深思了一下,然后摇头。“安理说我们的据点是不可能这么快暴露的,而且我们是中立方,红队这个时候就来惹我们,不怕我们报复”
“应该是有人看我们过得太快活了。”郑澜看着闪烁的火炭冷静的讲。
“而且是不了解我们的人。”萧白认真的分析。“派这种小兵来,定然是瞧不起我们。”
“是高层下的指令,他们应该就是想试试我们身手。”饭饭难得严肃的讲。“应该是不待见血刺的无聊军官吧想杀杀我们的锐气。”
“杀我们锐气”梁上君更加疑惑了。“我们也是z国的兵,他们干嘛杀我们锐气”
饭饭看着他单纯像小鹿的眼睛,叹息的摇摇头。“哎,这就是政治争斗。”“别把上头的人想的太好,这种争斗无时无刻不存在,就像学校的学生会,职场的潜规则,官员更是不用说了,他们斗的才是最厉害的。”
“哦”梁上君一知半解的点头,然后褐色的眼睛一亮。“既然这样,我们杀杀他们锐气怎么样”
杀他们锐气四人同时看向一脸兴奋的十三号,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梁子,你想做什么”傅青谨慎的问。这个十三号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这可是年度演习呢,说不好在h市的大将军都会亲自观阵,血刺的面子不能让他给败了。
瞧着他们一个个防备的眼神,梁上君有点受伤。他有这么坏吗跟防狼似的。“我就是想着,不能坐在这里被他们狙是不我们干脆先发制人,把他们都干掉。”
“你指的干掉是”
梁上君看向班长,神情激动地的握拳,四十五度望天。“哼哼,所有挡我们道的人”
所有是指红蓝方四人听了都陷入深思,觉得这个方法虽然够劲,但是肯定不附合组织程序。
“与其被别人小瞧了,不如让别人眼睛掉地上。怎么样班长只要你一句话。”见他们不表态,梁上君继续激励他们,要引起他们体内的血液跟自己共鸣。
“班长”想着能让那帮子高层跳脚的事,饭饭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听到饭饭的动援,郑澜跟萧白都望向傅青。傅青皱着眉很难下决定,他看向四个热切望着自己的战友,拳头紧了紧。“就这么办血刺军团的兵可不是让人欺负的软柿子”
“好”梁上君激动的大喝一声,好像他们就要真正的上战场一样。“班长,我们来研究一下局面,然后个个击破”“他大爷的我让他们狙老子。”
“哎哎,王健少校,他们这是要干嘛啊”因为是在指挥室,避免吵成一锅粥,所有影像的声音只有操作员可以听见。但做到少将这个级别的张德泽也不是花瓶,见他们这阵式就明白了个大概,指着屏幕就生气的问血刺的军官。
“上战场”王健看着围在一起研究战术的部下,铿锵有力的吐出三个字。
上战场他们可是中立方,上什么战场“王健,立即制止他们这次演习大将军亲自前来观摩,我决不允许这几个人把事情搞咂了” 张德泽声色俱厉的讲。
王健站得挺直,端正的五官直视屏幕回的很平静。“在执行任务期间,我无权对他们下达任何命令。”因为他无法对他们的安全负责。
“那就麻烦少校你,找能对他们下命令的秦君将军出来。” 张德泽态度坚决,在说到血刺的将军时稍稍收敛了些怒气。
看了看还紧闭的房门,王健仍旧看着屏幕,诚实的回道。“将军还未起身,我不能前去打扰。”
“你”张德泽气的吐血,愤愤转身就走去休息室,要亲自去请那位将军出来制止那些个胆大的刺儿们。
“哟,张德泽少将这么气冲冲的,是要做什么去”指挥室自动滑开的白色门里,走进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白色常服的上校。斯隆看着有些浮躁的少将,言语有些个松懈,像是脱下军服如平民般的随意。
张德泽被迫停步,看到走进来的人是谁后,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走过去跟他热络聊起来。“哟,这个不是斯隆上校吗还以你要在营地亲自作战呢。”
“呵呵指挥作战已经不是我的事了,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斯隆笑着回答,随后表情一正,站得像标杆一样举手敬礼。“张少将,下官斯隆请求参与观摩演习。”
听到这话张德泽心里爽的不得了,不过却表现的很意外。“斯隆上校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们021机地可是红队的主力支援方,当然可以参与观摩。”“哈哈欢迎欢迎。”说着便热情的带他去看演习战场。
正是因为做你的支援方,我才不想做这次的指挥官呀。斯隆看着跟着自己差不多年纪,却已做到少将级别的张德泽在心里想道。
走到放着演习战场的影像,斯隆边看边点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红队已经被干掉大半人了,在自己预料之中。嗯看到一个屏幕里熟悉的臂章与黑色军服,斯隆走近两步仔细看了看。“这是血刺军队的人”真是意外的收获。
“对,他们就是代表血刺,做为这次演习的中立方。” 张德泽看着里面的几人不太高兴的介绍。
“哦看他们这架式,不像是中立方吧”他们都围着地图在研究呢,有要干架的架式呀。
听到这话张德泽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实不相瞒,我刚才就是要去叫秦君将军来制止他们,这次演习大将军都来了,决不能被这群小子搞咂了。”
啧啧,连大将军都来了啊,有好戏看了。斯隆微笑着在心里想,然后张望了一下四处,没看到那两位将军,便好奇的问。“大将军跟将军还在休息”
“两位将军今天凌晨才来,现在正在休息室休息。”
“哦。”斯隆恍然大悟的点头,随即又讲道。“听说秦君将军的起床气很大,而且他还在休息的话,我劝张少将你别去打扰,听说他以前差点把床上突然多出来的女人给杀了。”
张德泽惊悚的望望二号休息室的门,踌躇着。这事他也听说过,所以才叫他的副官去叫,但王健少校不去,他总不可能看着他们搞咂了演习吧
见他一脸为难的神色,斯隆大笑让他继续观战,安慰的讲“张少将别着急,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事情还就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想到上次援助他们的地点,他是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军团了。
“说的也是。” 张德泽想了想点点头。刚才自己调去的两个小组虽然被瞬间秒杀,但他们都是新兵,是碰巧离血刺所在驻地近,才叫他们去执行狙杀,现在他们想捣乱可就不一样了,指定他们什么时候被人干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