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知天表情稍稍缓了缓,不过随后她又纠结起眉来。“长官,您若是有什么问题大可问知天。”它是中央系统的中枢扭带,知天下事,自然也有保密命令,凡是没有被下达命令的事情,它是一个字也不能说,而官级小的也同样不能问出官级大的人的一切加密信息,不过如果是这位长官亲自问就不一样了。
秦君自然也知道这一层道理,不过他摇摇头,没有问一些他疑惑的事情。“总理那边情况如何了”
“总理一切安好,有几个反政人员也被秘密压下。”长官能从它这里问到别人情况,别人自然也能从它这里问到长官的。知天见他转移话题也不多讲什么,如实回答长官下达的命令。
“嗯。”“这次通话到此为止,知天,将所有通话痕迹消除掉。”
“是,长官。”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生日的光棍娃子,第一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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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刺基地一到晚上就像脱缰的野马,那个闹腾呀,吵得天上的月亮都躲云层里去了。
餐桌上炊事班的班长大摆流水宴,直看得这些个土包子以为进了某高级会所,清醒过来就大吼着喝洒,不醒不归什么的。
酒过三巡,将军大人在副官的陪同下终于姗姗来迟,跟喝得兴起的部下们干了一杯,简短的致了几声辞。“勇士们,你们是我秦君最好的兵,我不能给你们最好的,但我会给你们我所能给的一切,包括你们任何合理的要求”
一干人等被说得酒醒了三分,个个瞪着双单纯的眼睛瞧着正上方的将军。任何合理的要求众士兵一致想到了一个要求。“长官,我们想要女朋友”整齐,宏亮的声音,真是前所谓有的大胆跟豪迈。
站岗的班长们,上菜的炊事员们,还有路过的路人甲们,听到他们这话皆是一震,就连将军跟少校都不能避免。
他们还有精力来想这些风花雪月呐,真是年轻。敢在这里想这些风花雪月,真是欠教训。哼哼,还有空闲来想这些风花雪月,等着被折磨吧班长们心里各有想法,不过前提是他们很羡慕这些个新兵。再个这要求是挺合理的,欲望嘛,它是人体本能的需求,但是
“部队每三个月有一天假期,不过我要讲的是,你们是党员,既然欺负了人家女孩子,就要负责。”秦君平静的讲,即使说着这些风花雪月之事也是有板有眼的。
搞毛呀,找个对向还得顾及党员名声,他们是人是人不一定找着一个就能过一辈子呀,而且,找着一个也不知道她能等自己多久呢。再者,三个月一天假期这叫他们怎么培养感情嘛
士兵们心里叫苦不跌,不过想想以他们现在这情况,交个女朋友也定会吹了的,还不如不找的好,免得战场儿女情长。可是他们是爷们,很正常的爷们,这种苦行僧的日子叫他们怎么过
“你们放心,俗话说温饱思,你们现在这种渴望以后会少之又少。”意思便是,后面的训练跟任务会让你们无暇想这些私欲,所以别太担心。
这话顿时吓得一帮子士兵们个个相望泪汪汪,抱着酒瓶子畅快喝酒去。
“妈的老子大不了出家。”一兵喝高了,红着脸一步三摇,把空掉的酒瓶“碰”的砸地上,骂完就歪咧咧倒地上睡着了。
秦君看着一窝发酒疯的兵,皱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与副官相继离开。
梁上君看着将军离开,然后抬头望望天,想着这生活是人间,还是练狱
“梁子,嘿嘿我终于进血刺了,呃”白菜突然搭上冥思的梁上君肩上,吓了他一跳。
“嗯,你可以与这些强者正面较量了,白菜你不能输啊,我们可是一个班的,你输了我丢人。”梁上君一怔,瞅见白菜迷离的脸笑了起来。不管是人间还是练狱,这些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也不需要怪,因为他们甘愿啊,虽然会骂娘,但骂完就没事了。
“呃”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梁上君嫌恶的摇摇头,没有推开白菜。“我会的,我是最强、最强的”大着舌头讲完,白菜就“咚”的抱着酒瓶倒十三号身上。
梁上君接着白菜,无奈望望都疯掉的战友们,想着不就是给你们根肉骨头么至于这么开心吗那阴险的将军最擅长用攻心计了。
“梁子,送白菜回去。”一号班长还算清醒,微红着脸走到十三号身边,见五号不行了就让他撤场。“送上去就下来,别跑单了。”说着还拍拍他肩膀。
梁上君闻言望望十楼,想着自己把他送上去要多久时间。“是班长,我尽量。”身型一立,扛着五号去爬楼梯。
“小花,小花你要等我昴,哥哥我退伍回来就娶你”梁上君扛着身高一七八的战友,小身板都快压垮了,可萧白倒好,开始思起他的小花来了。
“你它妈的别动”被他闹的快累断气的梁上君,终于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白菜这才安静一些。不过身板一沾床就大吵大闹的要小花。
梁上君没办法,好声好气答应给他去找小花。可是这整个军营就连条军犬都是公的,他上哪去找小花
“梁子梁子,来来,继续喝。”郑澜一见救过自己的恩公愁眉苦脸,立即把他拖过来,直接把酒瓶塞他手里,然后自顾自的跟他碰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这世界都他妈的疯了。见向来沉着睿智的三号都变成这副德行,梁上君突然有种想什么都不管了的感觉。他娘的呢,先喝了再说。
又是一轮酒水战,十七个兵趴的差不多了,只有三两个半趴着,高高举起酒瓶还嚷着要喝。
“梁子,小兰花,起来,都回去再睡。”趴了一下的傅青想起自己是班长,摇摇晃晃站起来踢地上的两个兵。
“唔别吵。”梁上君与郑澜翻过身,嘟囔声继续睡。
傅青见他们都还“活着”,自己酒也醒了一点,扯着嗓子就大吼。“立正”
“唰”地上的两人立马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摇晃两下才站好。
“向右转,齐步跑,目标十楼宿舍。”“啪啪”
准备来抬人的班长们,见着闭着眼睛跑上楼的兵,个个瞪大眼睛。这才叫一个合格的兵呀,简直是兵中灵魂不管在任何情况都会服从命令
当然,这种下意识服从命令的举动毕竟不是大脑发出的指令,三个大脑已经进入瘫痪状态的士兵们,跑上十楼就乱七八糟的倒走廊上了。
“小花小花”五号的房间,还传出他在喊小花的声音,梁上君这才迷糊的想起还没帮白菜找着小花,便捏了把大腿强迫自己醒来。
“小花小兰花也是小花吧”唔,好混乱,不管了。头痛的摇摇脑袋,梁上君眯着眼睛找到小兰花,使出吃奶的力将他拖进五号的房间。
“白菜,我帮你把小兰花找来了。”将又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重的人丢床上,梁上君向白菜复完命就往外走,不过还没走出去便拌到椅子一咕噜的倒下。不过他是谁呀,他可是军人,他的目标是门外,所以他拼命爬呀爬呀,也要爬到门外去。
接到报告上来看兵中灵魂的将军,就见地上歪七横八的倒着他的一个部下,还有一个在地上使劲挪动,顿时黑下脸,想着基地从今以后应该下达禁酒令,即使是庆祝也不可以。
秦君挥手让身后的副官把人扶回房,自己提着像条虫子在地上爬的少尉回他房间。
“碰”的关上门,高大的将军直接提着手里的人开始剥他衣服,一下就将灰扑扑的作训服脱掉,只留一件部队统一发放的t恤跟四角裤,再随手一甩把他丢床上。
赤里白条的梁上君全身哆嗦,本能的寻找温暖,钻进被子就极不安生的做起春秋大梦起来。“小三”“一起一起”一起去踩点
小三听到这话本要离开的将军停了下来,侧头望着床上蹭着被子的梁上君。他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小三
“吱吱”火红色的松鼠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踩在梁上君脸上。梁上君皱皱脸把它扫开,露出与它力量不相合的纤细手臂。
被打开的小火也不生气,顽皮的滋溜一声钻进他温暖的被窝里,惹得梁上君剧烈一颤,伸手要把被下那个弄痒自己的东西捉出来。
可小火哪那么容易被他捉到于是一人一松鼠就在将军大人面前上演了一场很纯洁,但却很惹火的画面。
秦君看着动荡不安的被子,喉咙有些干涩,紧崩起来,想着要是他的手扶过那些地方会是何等的美妙。
“啊啊啊”酒精的后遗症是极力叫自己去见周公,可被子里的东西怎么也赶不出去,没耐心的梁上君大叫起来,张牙舞爪的挥开被子,脚一阵乱踢,总算是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踢下床了。
被赶下床的小火抖抖身子,冲秦君甩甩尾巴就傲慢的走了。
秦君看着跟他如出一辙的小火,想着刚才这东西是不是在向自己势威
床上的少尉早呼呼的见周公去了,被一只小畜牲挑衅的将军极度不爽。走到床边把快掉地上的被子扯开,犹豫一下便在他经不住冷,缩成一团时覆身搂住他,在白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唔”脖子一痛,梁上君挺直身沉呤出来。那该死的小畜牲,等明天一定把你的牙拔了睡梦中的人在心里愤恨的想。
而被当成畜牲的秦君黑眸暗了暗,被他这声呻吟弄得差点真变成畜牲了。不过他从不是一个会亏代自己的人,抬头便扣住他下巴吻上去,肆意的长驱直入掠夺他的美好,舌尖细细扫过他的牙龈,舔过上粘膜,最后纠缠上还在沉睡的小主人,色情的挑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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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窒息的恐惧让梁上君迅速睁开眼睛,迷茫望着压在身上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醒来,秦君慢慢放开他,离开前还把他唇边的水渍舔干净。“裘欢少尉,你好像有反应了。”强烈的荷尔蒙散发房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在他敏感的缩缩脑袋时大手覆上他,握着一柱擎天的小裘欢。
“你咳咳”梁上君大骇,瞪大眼睛惊讶的被口水呛到。
秦君扬唇一笑,不等他回答手上便开始动作起来,弄得梁上君喘的差点背过气。“啊”被欲望主导的人抓紧他整齐的军服,忍耐的低吼着,像只正在暴走边沿的困兽。
手上猛然一握,秦君等自己制止了体内的猛兽,才隔着裤子继续安抚手里颤巍巍的小东西。
“哈呼”满大汗的梁上君像条跳出水的鱼,张大嘴只有本能的大口呼吸。“你他妈的唔”放开我
见他又要开口成脏,秦君再次吻上去封住他嘴,另一只大掌蹭进衣服里,捏住挺立的乳头大力搓揉。梁上君在这三面受敌的情况下,唯有被迫承受他的掠夺,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淫靡至极。
要死了思绪开始混乱,脑袋乱成锅粥的梁上君崩紧身体,脚指用力绻缩着,太多的快感让他有点害怕。
知道他快要达到,秦君手探进他裤子里,还没刚包住就听到他像小兽般的低吼,随即喷得自己满手都是。“真快”这种事情就连自己都很少做,秦君抽出手看着上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有些意外的自语。汗哒哒,这东西不值得将军大人你这么认真研究吧
看看因为而晕过去的人,秦君抽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把他收拾干净,又借用他浴室洗干净手与帕子才离开。
xx导演,为毛不直接吞掉呢对手指望天导演xx你知道个鸟,这叫欲擒故纵。xx我知道你没鸟所以才这么变态tat
隔天一早,史上最混乱的早晨。
五号抱着被子防备瞪着床上的不速客,两只纯真受惊的眼睛就那样瞪着他,不讲一个字。
三号扶着头瞪着五号,就这么瞪着,不发一言。
就在两人要成斗鸡眼时,班长走进来视察,也就这么瞪着他们两人,目光在两位光溜溜的战友身上徘徊。
“啊”倏的,白菜大叫,惊天动地。 小兰花立即像活过来一般,迅速下床穿衣服,速度比集合时还快一半。
“咳,意外,这是意外。”郑澜无措站床边,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不适,就想着一定是对方承受的,愧疚的都快要讲我会负责了。
其实两个人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哪能出什么乱子最多就是两只闷骚的骚年相互蹭了蹭,外加跳了下脱衣舞。
二十号探头探脑的跑过来,瞅见房间这情况就扑过去抱住萧白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嗷。“五号,你怎么就跟三号好上了,我救了你几次,还想着你以身相许呢”
五号满头黑线。三号一脸我有罪。一号听到了乌鸦叫。
再来看看这边,被将军宠幸一晚上的梁上君睡得特别好,醒来就蹭着柔软的被子,等着太阳从东边升起来。
好舒服呐,果然是好的环境,睡的都格外神清气爽。一丁点也不记得昨晚事情的梁上君子把小火扔下床,就蹦下床扭扭腰,顺带心情愉快的把被子折成豆腐。
“早啊,班长。”阳光在天的边射出万仗光芒,梁上君走去就瞧见班长,立马好心情的打招呼。“噫,你们都在呀,白菜你快点起来吧,快要集合了。”罪魁祸首豪不知道情的指手画脚,
顿时一号三号二十号都望向五号,想着看他是不是被三号这样那样了。五号羞愤想杀人,不过为了证明清明,他大方的被子一掀,找底裤穿上,然后是纯棉制t恤,黑色的军服、围脖、贝雷帽、手套。
见他身上光溜溜什么印迹都没有,三人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不明所以,走进去就拍着二十号的肩膀,十分流氓的道。“同志,你哪个班的跑来看我兄弟的裸体是啥意思”二十号跟班长的标准身材差不多,不过脸有点圆润,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
二十号仰头望着无人不知的十三号,懦懦站起来,有点儿怕他这架式。不是有俗话说,聪明人最怕遇到疯子吗这十三号就是个疯子。“我叫范泛,三班的。”
“饭饭”一班的人都惊讶起来,围着二十号像看稀有动物。
“不是饭饭,是范泛”“范围的范,泛泛之交的泛。”范泛内牛满面的解释。
“哦”众人拉长的尾音,显然是没将他的解释当一回事。
“呜呜呜呜”
“集合集合”听到集合号,班长抽出别在肩膀上的帽子,边喊边带。
咚咚往下跑,梁上君朝旁边的饭饭恐吓道“等下再跟你算窥视的事。”
“我是正大光明”范泛为自己辩解。
“哼”梁上君给他个鼻孔看,长腿一跨挡住他的道。
范泛也不是软柿子,一个漂亮的跨栏翻到梁上君前面。梁上君火了,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范泛猛的往前扑,这时刚好九楼的班长们都跑出来,被飞来的物体撞个正着,班长们一个踉跄没稳住脚,扑到下面的战友身上,战友又扑另一个战友身上,顿时整个楼梯间里的兵都滚成一锅粥了。
班长们都滚了两三个楼层才停住,个个东倒西歪倒地上呲牙咧嘴,摸着被撞到的地方破口大骂。
范泛抓住栏杆,没有跟着一起滚,他瞅着一个个挂彩的班长,又僵硬的抬头望向十三号。
梁上君脖子一缩,躲进自己班长身后。“快点走啦,集合要迟到了”被他们看得不自在了,梁上君梗脖子嚷嚷的往下跑,期间还踮起脚尖从班长们的身边踩过。
班长们个个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他。不过碍于军令在那里,他们无空计较这么多,迅速爬起身就跑去训练场集合。
“立定”李杰是队长,而且还是将军的直接部下,所以住所都是跟将军与少校王健是一栋楼。他早早站在训练场上,看到跑来的兵便大喊号,喊完就惊讶的望着他的宝贝部下们。
将军与少校同样不能避免,瞧着他们脸上挂的彩心痛呀。
“有谁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秦君沉着脸冷酷的问,大有要为他们出头之势。这百来个兵可是他亲手挑出来的,上战场那是一个顶百,怎么突然间都变成这般模样
班长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本着要内部团结,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将军,你挑来的兵有一个是个灾星
范泛有些内疚,左望望右望望,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报告将军,是下官下楼时没走好,撞到了班长们。”
“为什么没走好”秦君踱着步子走到二十号面前,直视他平静的问道。
这二十号犹豫了,眼睛瞄向十三号,想着要不要如实说,如果说了的话就又扯上十三号,这似乎有点不够义气。
这事本来就是自己挑起的,见二十号主动站出来,梁上君自然不甘落后,胸膛一挺便走前一步。“报告将军,是我踹了二十号一脚,二十号推了班长一把,班长又推了另一个班长一把。如此循环。”顿了下,选了个有深度的结尾。
“裘欢少尉,如此循环的话,你应该绕着这里跑五圈,再依此推算,你浪费军费实属可耻,应该再加五圈。”秦君侧身看着十三号,很和蔼的讲。
“啊”被他这文明话绕晕了,梁上君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浪费军费了”这训练场十圈跑下来,没五十公里也有四十公里,这不是要人命吗
“副官,告诉他都浪费了些什么,免得少尉不服气。”
“是长官。”王健敬声应着,走到梁上君面前,在手腕上的微型模拟电脑点了一下,空中就出现一个小小的全息屏。利落输入一个指令,将十三号所浪费的军资全部排列出来。
梁上君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脑袋一懵,不敢再细看,拉着脑袋老实的跑步去。
“二十号。”目送十三号上跑场,将军又看向二十号。
“有”
“去跑五圈有意见吗”
“啊”听到这问话,二十号很惊讶,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啪的腿一并便开跑。
“全体都有”一等二十号也上了跑场,将军突然冷下脸,冲百来个士兵励声大吼。“两个小时马步,谁动了中午饭也别吃了”
“是”
于是,新兵才刚来一天,就害得全体士兵受罚,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例。
老班长们原地跨步伸拳,蹲着标准的马步,眼睛瞧着跑得大汗淋漓的十三号,心里稍稍好过了一些。
其实这事总的来说是他们大意了,若是他们时刻警惕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他们下盘稳如泰山,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所以这次体罚就当是温习功课吧。反正也才两个小时,对他们来讲是小意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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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个名人说的去了,说是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就如血刺基地里新来的菜鸟们,他们现在训练任务已经是跟老班长们同步了。
“范泛。”
“有”
“你现在编排进一班,担任一班的拆弹手。”王健看着手上的名单,一个个重新编队。
“是”范泛灿烂一笑,露出口白牙瞅向右边的十三号。
十三号沉着脸,看着他挑挑眉给他个鼻孔看,四十五度望天拽的要死。
见此,范泛摸摸脑袋,不笑了。
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王健少校便把整个新队重新编排,又开始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训练。负重三十公斤,历经整座山脉,八十公里野营拉链。
梁上君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训练,一回到宿舍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要带什么,摸着脑袋瓜看了眼东西不多的房间,直接背起战斗所用装备便往下跑。
“梁子,抗着。”训练场有点乱,不过乱中有序,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排的有点乱,以导致整个队伍都凹凸不平。傅青见十三号扬着脑袋不知道要干嘛,就踢踢脚边的大锅。
“是”梁上君跑到班长面前大声应着,提着那口子大锅入队。
百来号人要在外面度过三天三夜,粮食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能用的人力资源又少,所以各个士兵只能多拿一些了。
整队上路,鱼刺副队在前面打旗帜,飘扬的红色布上是黄色的血刺特种部队字号,在空中飘飘扬扬给人无限士气。后面的新兵们瞧着那旗帜就觉热血沸腾,更是大喊着冲呀,跟上前面那些班长的脚步。
“嘿,兄弟,累不累”刀刺故意跑的慢,等十三号上来就咧着嘴笑着问。
刀刺长的三大五粗的,英俊端正的脸给人一股子正气,好像他天生就应该是当兵的料。梁上君抗着口大锅,翻起眼帘瞅了他一眼,拽拽的扔下两字。“不累。”
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刀刺有点悻悻,抗着几袋口粮跑回到队伍里去。
其实不累是骗人的,背着三十公斤负重,还要扛一口几十斤的大铁锅,都能把人压死了。跑了小半天的梁上君气喘吁吁,累的把锅挂背囊上,自己双手反带着一点,不让它掉下去。
“哈哈”这时人群暴出一阵大笑,笑得梁上君不明所以。
笑毛笑,老子体力不好不行啊以为他们是在笑自己跑这么点路就不行了,梁上君负气的鼓起脸蛋,继续跑的艰难。
“哈哈哈。”这时坐着越野车的队长跟王健看到十三号,也大笑起来,笑得梁上君火冒三仗,想拿手上的大锅咂他们。
其实他们倒不是笑他老牛喘息,而是他背的那口大锅原因。那大锅因为是军队用的,所以特别大,一个七八岁小孩还能在里面洗个澡。而梁上君个有点小,算是z国男人们的平均身板,他现在把那口大锅背身上,加上又是黑色的军服,这远远一看就像个大型甲壳虫。
二十号跑他旁边,见他还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有点防备的凑过去跟他讲“十三号,不然我们交换吧我扛你那个锅。”
他这是看不起我呢梁上君抹了把汗,扭头看着扛大米的二十号。“饭饭,我扛得住,你就老实的扛你的大米吧。”
范泛好心换来他的调侃,头一扭不理他了,扛着大米跑去找五号聊天。
“血刺呼叫红刺,血刺呼叫红刺。”
笑得正开心的王健听到耳机里的动静,立即收敛笑容。“红刺收到。完毕。”
“叫一支小队立即返回基地,有任务。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