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梁上君叫苦不迭,恨恨瞪着秦君,恨不得在他身上捥出个洞来。
但不管梁上君怎么操,至少现在他是操不到他的。
将军站得挺拔的身姿一转,就带着底下那帮子帮凶走了,连个迟疑的背影也不留,独留身后那些菜鸟对他们“依依不舍”。
官大一级果真是压死人梁上君看着走远的将军,心里倍委屈。“同志们,对不起了,连累你们和我一想受罚。”他能对不起自己,但一定不能对不起朋友。
“都是华夏儿郎,说什么对不起呢。”淘汰了几个,现在躺在梁上君旁边的是九号。九号装腔唱调的讲,气氛顿时得到调和。
“十三号,别想太多。”被暴三围的一号,本来想恨他的,不过这时还是稳重的出声安慰。
“就是啊,以前被我害一起受罚的战友多的去了,而且还是泅渡,整条长江都快被我们游完了。”十三号旁边的旁边的二十号,看着乌沉沉的天空怀念的讲。“在部队就是这桩好,一人犯错全体受罚,这样也不用千方百计拉人下水了。”
好黑的心呐。众人默。其实都一样,嘿嘿,至少不用像小时候那样,出去玩总想着拉几个人,这样一起不交作业老师也没办法,最多叫补写。
“十三号,脚疼就放下来吧。”躺在最后的五百三十二号大喊。
梁上君想也不想的回道“那个变态教官肯定在监视我们,放下来不是又让他捉到空子吗不放。”
被叫做变态的将军一顿,放下望远镜斜了眼身后忍笑的副官。“一个小时后叫他们去看日出。”把望远镜往王健手里一塞,秦君说完就走回房间。
王健拿望远镜继续看那一群聊得正欢的菜鸟,想着自己可是党员,一切要服从组织安排。
“十三号,将军只是想放放你,你别扛,扛也是自己受罪。听话,放下来吧,到时废了怎么办”五号好声好气的给他分析利害关系。
“废了有将军包养嘛,不怕不怕,十三号你就耗着好了,到时让将军伤心一把。”二十号不怕死的大声嚷嚷,声音直比雷达,就连走进房间的将军本人都听到了。
听到这话梁上君气得胃疼。自己废了他最多叫我滚蛋,包个毛的养啊不过不能默认不是“我倒是想啊,不过人家将军不要我,所以我还是好好照顾我的腿吧。”
于是,大家又明白了,将军大人要对裘欢始乱终弃了。不过没事,十三号没有将军还有他们这帮子兄弟不是相信在他们爱的教养下,他一定能茁壮成长的。
“第五条能体现一个人对细节的要求,说轻了,它就是洁身自好,说重了,它能救你的命,也能让你丢命。”三号永远都是那么的沉着,说话的气场不张不扬,却能让人心悦诚服。
“真这么重要”梁上君放下腿,用手枕着头不太相信的追问。
三号望天做高深状。“你以后自然就会明白,只有自己明白才能记得牢。”
靠,跟他玩文艺呢。梁上君听得眉毛都纠结了,索性他也不追问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撑一天是一天,撑到离开就离开,留下来就自然知道了。
只是等他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从黄泉路上转了一个轮回。
25第二十五章 攻心计
吵吵嚷嚷的菜鸟们消停下来,就在大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见周公去时,熟悉的哨声惊天动地,让菜鸟们下意识翻身跳起迅速集合。
王健走到队伍正前方,双手背身后站得像颗挺拔的松。他扫了眼众菜鸟,看着某个人嘲讽似的讲“十三号,要不要回去补个觉”
“啊”打着哈欠的梁上君眼角挂着两颗水珠,没清醒的他呆愣望着王健啊出一声。
“哼,就你这样还留在这里,真是走狗屎运了。”忠厚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听着说不出的不舒服。
梁上君皱眉看着一脸欠偏的王健,想了一下就朝天叫嚣的大喊“报告长官,我是十三号,天生牛逼”脑子一热的人,威风是威风了,可是后果还是要承担的。
可能是在军队见惯这种自大狂的王健,这时不仅没有生气,那偏黑的端正脸上还透着兴奋“十三号,二百个二百。”二百个仰卧起坐,二百个俯卧撑。
切,不就是两百个两百么梁上君凉飕飕瞟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扶着腰就一瘸一拐走出队伍开始做起来。
王健踱着步子走到梁上君跟前,用手压着他臀部施加重力,看着他憋得青白的脸笑着讲“知道为什么我只叫你做二百个二百么”然后不等他回答就接着讲“因为你就是个二。”
你他妈才二梁上君心里那个吐血,咬牙瞪着他,手臂拼命往上撑。
“慢慢做,做完我带你们去看日出,够浪漫吧”头一抬,王健站起来看着菜鸟们愉悦的讲,直叫菜鸟们恨不得揍掉他大牙。
当然,最后岂止是看日初那么简单。二十公里山林越野回到基地,他们吃完早餐又马不停蹄的直奔训练场,练挂勾梯上下三百回,穿越三十米铁丝网三百趟,最后又上健身房举哑铃、拉力气、臂力棒等诸多健身设施。
其它那些菜鸟都完成的很轻松,毕竟这些在选拔特种兵时就练过,但这可就苦了很新的新兵蛋子。
梁上君拿着两个十五公斤的哑铃,每举一下就“啊”,放下就“哦”,弄得整个健身房除了汗水的喘息声,就是啊啊哦哦的声。要是不知情的人站外面,定会认为里面在做什么剧烈运动吧
下午是抗暴晒体形训练,平举着九五杠,枪口吊着菜鸟自己的头盔,头盔里装着一块砖头,就这样一动不动晒两个小时。
晒完一个小时后,将军大人就晃着慵懒的步子走来,看着一个个光着膀子的菜鸟们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
“王健,太轻了。”秦君随手握着十三号的头盔绳往下拉,告诉副官这样的程度他不满意。
王健看了眼踉跄差点栽倒的十三号,唰的站直大喊“是长官”然后就带着一帮子老鸟去搬砖。
很快老鸟都为菜鸟添上一块砖,将军顶着阳光一脸阴森的讲“都站好了,谁要是动一下就再站两个小时,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你们过关为止。”
变态加一级满头大汗快脱水的梁上君,翻着眼帘瞅着秦君,小眼神像燃烧的小宇宙。
“报告”
“讲。”秦君看向身前的十三号淡淡的道。
“将军你可不可以走近点我渴,不想把嗓子喊破了。”梁上君猫着腰,举枪平视枪口时滑下眼帘,透过有点长的流海偷窃他的脚步。
秦君深邃的黑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无所谓的走近他,站在他枪口旁纡尊降贵的让他有话就说。
目测砸中目标百分百。垂着眼帘的梁上君突然一笑,早已麻木的手一抖,吊在枪口的头盔与砖块便直线下降。可哪想垂降的凶器唰的转弯了,梁上君大叫着丢掉枪,捂着被砸的脚趾一蹦一跳的呼天喊地。
枪砸进黄沙里,少许沙粒溅在黑色的枪身上。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将军的视线而集中在地上的冷兵器上。
“十三号”秦君励声的低吼。
“到”本能的回答,当梁上君很多年后再回忆,才知道原来这人他妈的也就这样,区区几天就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刻入骨髓,即使它是被强迫接收的。
“你认枪对你来说什么”
枪还金鸡独立的梁上君茫然的望着他。“报告将军,枪是我的生命”这句话还是看电影学来的。
“但你的行为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你就为了区区”将军凶神恶煞的说着就恶狠狠踩向他还站着脚。“你就为了区区几根脚趾头,就毫不犹豫的把枪丢了”
梁上君抱着被砸的脚努力闪躲将军狠毒的攻击,眼看要支持不住时,幸好将军踩几下没踩到就放弃了。
“十三号”
“有”
“企图偷袭教官,扔掉在战场上除战友最信任的伙伴,两罪,你想怎么死”秦君死沉着脸,语气从未有过的暴戾。
“啊”梁上君突着眼睛满脸惊愕。我是袭击未成,你可是切切实实袭击了我耶再说这里又不是战场,有这么严重么
训练场上气氛有些微妙,菜鸟抱着两口子又吵架的心态用耳朵看着听着,王健眺望远处将军的宿舍沉默着。
“你今天就在这里站到太阳下山为止”“王健”秦君冷冷说完转向自己的副官。
“有”
“继续下一个训练环节。”
“是长官”
靠,这只是本能反应好不好梁上君看着被王健赶鸭子似的赶跑的菜鸟们,望着他们的背影,撅着嘴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秦君站在还一脸我没错的兵蛋子面前,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就两手插裤兜转身走了。
失望,有屁好失望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梁上君子,能成什么大器被他这一望,感觉太他妈不爽的梁上君扁嘴,扭头看向波光粼粼的海面站得像痞子。
我操不是已经说枪是我的生命了吗那将军是要闹哪样看着缓缓涨潮的大海,心胸平静下来的梁上君埋怨的想,身形也不自觉的站直,褐色的异国风情眼眸看着被自己丢在沙里的九五,心里闷不是滋味。
他还没为什么低过头呢,这次他认了想到还有一个对自己失望的人在,梁上君牙一咬捡起地上的枪,重新挑起砖头瞄靶子。
回到宿舍的秦君从电脑前抬头,看到太阳下那一抹斜阳,微笑着端起桌上的水杯。
“长官有什么开心的事”已处理完长官的事情,知天难得见到这个冷酷的将军在笑,便大为好奇会是什么事让他这么愉悦。
“你不是知天下事吗”秦君挑挑眉,看着知天淡然的讲“自己想去。”
厚,她会想不就是人了知天合上嘴看着他,安静的一动不动就如一幅画一般。
知天望着秦君,秦君望着外面的裘欢,裘欢少尉盯着枪口瞄准的地方,怪异的和谐,此时他们都是望着,心里并没有想着事情,只是纯粹的看着而已。
许久后知天被总理召唤,她向将军请辞。
“知天。”秦君叫住要走的知天。
“长官有何事请说。”
“把刚才我们聊的话加密。”
“是长官。”没有多问一个字,知天点头,全息屏上就显出一串纯英文字母。“长官,请问保密级别。”
“军部,三s。”收回视线,秦君看着知天缓缓道“要是有人进入,第一时间提醒我。”
“是长官,军部最高级别保密设置成功,要是长官没什么事我得走了。”
电脑合成音听不出急切,不过想也能想到,要是没什么事,知天是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提出离开的。秦君点头,把全息屏的镜头一换,就看到副官正在如何操练那些菜鸟的画面。
结束一天的训练,也许还没有结束,不过总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在烂泥里滚了一下午,菜鸟们回到基地就叫嚷着洗澡。被太阳晒一下午的梁上君也不例外,跟着部队拿着脸盆冲进风兮兮的澡堂。
其实今天要说最轻松的属梁上君,可偏偏就他最累,受伤的地方最多。
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梁上君,小心翼翼脱下作训服,走进冒着烟的水下,被没有度数的水温给机灵的直发抖。
靠,破的不可理喻虽然这里是自己第一个洗的澡堂子,可梁上君还是忍不住见一次骂一次,也越反醒自己一次,怎么就想不开来这里受虐呢
“哟,十三号,你屁股上这一条真他妈销魂。”一个个坦诚相见的菜鸟们,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二十号走过梁上君身边,瞅见他臀部上红艳艳的条子,惊讶的大喊。
“啧啧,将军真情趣。”被吸引过来的九号,也盯着白白嫩嫩现在开花的某部位做出评论。
“喂喂,你们这是视奸,小心我告你们啊。”被人盯着屁股评头论足,梁上君梗脖子唬道。
九号和二十号相视一笑,很是奸佞。梁上君被他们弄得不自在了,正想给他们一人来一拳,但率先被两个身手不错的班长一人一巴掌拍屁股上。
“将军今晚肯定会来找你。”重重拍了一巴掌,在翘白的两半圆上猥琐的留下两五指山。二十号与九号异口同声的讲,笃定的语气正义的表情,让梁上君想叫非礼都觉理由不足。
“那个什么,我跟将军真没什么。”梁上君那那的解释。
26第二十六章 军中灵魂
“那个什么,我跟将军真没什么。”梁上君那那的解释。
“得,兄弟,你那都叫没什么谁信”九号严重声明他的立场。
“十三号,这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嘛我知道你是被压的那个,不过兄弟们是不会因为这而看不起你的,你们说是不是啊”二十号勾肩搭背冲梁上君讲,然后又拉开嗓子问大家。
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班长们,很配合的齐声来了个“是”
梁上君这次全身都红了,垂着张脸恨不得当鸵鸟。这事还真d越解释越黑。
二十号嘿嘿直笑,看着不好意思的十三号,闷骚的凑近他小声的问“十三号,你真的叫裘欢”
弄得这么神秘做什么而且这事也不重要是吧真不重要,直接叫他代号多好呀梁上君一额头黑线,用手推推整个人贴自己身上的二十号,很严肃的讲“兄弟,你小兄弟顶着我了。”
“得,十三号,我对你可没想法啊,它只是太久没看到母的才这样。”二十号不自在的说着,摸着后脑勺就走回自己的位置。
梁上君看着他背影无比同情。这里简直他妈的不仅虐身,还虐待小弟弟
一帮子菜鸟洗洗就抓紧时间回宿舍睡觉,同样好奇的九号不死心凑到十三号床边,用手抵着下颚瞅着问他名字的事,求知欲那个叫旺盛啊。
骨头快散架的梁上君根本躺不下来,趴在床上瞧着好奇宝宝狡辩的说“我叫梁上君,裘欢什么是那个死变态将军硬这么叫的。”
“哦”九号意味深长的点头,瞅着他的眼睛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神情,看得梁上君一阵怪异。
不对啊不对啊,为什么他“哦”的这么暧昧九号的回答与他预料的背道而驰,梁上君一脑子混乱,想不出个什么干脆也不想了,哼哼唧唧的扭扭身子又往被子里钻。
“九号,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就不在了,可好歹也是共患难过的,梁上君礼尚往来的问
“我啊”脸有点圆有点憨的九号,摸摸鼻子笑得很腼腆。“我叫刘木,没当兵以前是个兽医。”
“哎你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当,跑这鬼地方来干嘛”梁上君奇了怪了,紧紧被子上劲的跟他聊起来。
“这个啊,说来话长。”
“那你就挑重点讲。”梁上君不客气的打断。
刘木也不在意思,省略一大段前言直接进入正题。“你瞧我这身子板不是小嘛”说着伸出不太粗壮的手臂给梁上君看。“那天”
那天,梁上君听到这个直犯困,想着后面一句一定是风和日丽,或是
“那天乌云密布,我被朋友叫出去”
得,还是有关天气。梁上君翻白眼,缩缩身子拉上被子盖住半个脑袋。
“重点”终于宿舍其它战友看不过去了,齐齐凑刘木身边大吼。
“我看到一只猪掉水里,我迅速脱掉衣服跳进去,最后因为体力关系没救上它。”刘木哗哗加快速度,三句直说得他喘息。
“你就是个猪啊”就为这么件事就跑来当兵四人齐声大讲,吼得刘木怯怯的望着他们一脸无辜。
“哎,班长,竟然都聊开了,你也自我介绍下吧”梁上君骂完刘木就一脸好奇望向一号,想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什么才来当兵的。
一号听到这话自然不推拒,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傅青,当兵是老爷子的意思。” 傅青回忆的讲着这个改变自已道路的事,内双的眼珠黑得很纯,亮点很小,好像会吸光一样。
“老爷子是”傅青皮肤偏健康色,不是很黑,这随眼一瞅还是个俏君子一枚。梁上君八卦的挖着事情,想着那个老爷子是何许人也,居然叫自己儿子来当兵。这兵可不是人当的呀,真不是人当的。半路出家的少尉在心里频频摇头。
“老爷子是西区大队的,二战时期跟爷爷上过战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傅青,这突然加大的声音可是着着实实让几个菜鸟惊了个呆。
“哇,军人世家呀你小子行”包括其它三位菜鸟都惊叹的给了他一拳,直把有所防备的傅青推倒。
“好了好,三号你呢”被子一推,把头完全冒出来的梁上君兴奋望着三号。
三号见瞪着双湿渌渌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梁上君,推推鼻子上的眼镜掩盖想摸他头的冲动,沉着声音冷清的讲“我叫郑澜,当兵是因为国家需要,我们做为z国子民,理应保卫它”
“五号你呢”梁上君头一偏,不感兴趣的忽略伪君子的大道理,直奔说强者才能与强者较量的五号。他一定有什么非来这里的原因吧他想和谁较量
“我啊”白白净净的五号瞅瞅被冷落的郑澜,微低着头不太好意思。“我叫潇白,朋友都说我太白了,像娘们,所以就来部队晒黑点”说到这里潇白难过的皱起眉。几人瞧着他脸就知道结果不如人意。
“不过我会努力成为最强的士兵,单兵的颠峰一直是我的梦想”右手握拳抬头四十五度做朝圣状。
梁上君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特种兵,你不是做到了吗够强了,至少我从没把你当娘们。”
“不对,特种兵只是一个颠峰,还有更高的颠峰等着我去努力”潇白唰的撇头对视梁上君,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
“血刺特种部队”
“哦”梁上君没会什么感觉的点头。
“它是军队的灵魂”一号傅青。
“它是战无不胜的传奇”三号郑澜。
“它是全能特种兵,单兵的真正颠峰”五号潇白。
“它妈的就是一个传奇加二级,我刚进部队只闻大名,知晓后只觉他们是牛人”九号刘木。
“有这么厉害”梁上君低头咕噜一句,但被舍友集体咆哮“有”给震得耳朵都聋了。
“哎,梁子,说说你自己。”都一一介绍完了,几人齐齐推了推了被子里的人。
梁上君抬头瞧着他们一张张你一定要说的脸,不甘不愿的补充。“姓名,梁上君,当兵是被将军逼的。”
“啊”集体呆化。
“哎哟梁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好歹也是自愿来的。”刘木抱着手臂与战友一阵好侃。
“不过呆久了,最初的意愿已经被掩埋,现在我们都有新的信念与信仰。”郑澜深沉富有哲学的讲。
“不过兄弟,在这受一段时间虐,我想信你会找到留在这里的原因的。”傅青拍拍他肩膀,看着床板想到惨痛却又难忘的往事。
“得,我就是一个被将军押来的罪犯,怎么可能跟班长们比”梁上君说着又紧紧被子,把头缩过壳里。
傅青见他盖被子送客了,摆摆手让他们都睡觉去。
信念信仰呀有这个的人多好,即使在四面楚歌时都会因为信仰而不会绝望。那自己的信仰是什么闷被子里的梁上君问自己,结果是没有。他连军规都不知道,有个毛信仰
班长们真好,可以为了各自的信仰奋斗。想到萧白的话,梁上君有点羡慕他们。其实你们已经在朝这个颠峰迈进了,只要你们能留到最后,那个穿着黑色军服的中将便会是你们的长官。
不过这个他没有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心里希冀的想着他们即使被淘汰,至少也不会带着与血刺失之交臂的遗憾离开。
这是个封闭式的训练,孤岛,全天然气候,万一真有什么不测,等待秦君的会是一张张报告,而且还是很厚的那种。不过这是在为血刺更新血液,所有一切将都那么不值一提。
摇摇头,昏昏沉沉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尾脊椎的一阵阵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