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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是门技术活(肉文) 第5节

作者:泠豹芝 字数:20882 更新:2021-12-19 16:23:54

    “我们到饭店去。”

    他不该说这句话,感觉他像个色狼,或是印证外面对他的诋毁风流浪子,只想要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个会走路的阴茎,女人看他一眼都会怀孕。

    但是他被她迷得头晕目眩,为何跟个随便的女人可以开房间,对迷惑自己的女人却不行呢这不合理不是吗

    他咬着她的唇,随即清醒过来,如果是个好女孩,是不会跟刚见面的男人开房间,并且答应这种事的,他要说什么

    我们只是纯喝茶,我只是想找你再多聊天一下再谈谈我们两个买的那一本书,你觉得袖珍版跟正常版差在哪里

    他妈的,这种借口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见她红肿着双唇,迷蒙着双眼看他,他决定不管她相不相信,他都要带走她。

    他失去了理智,把她带进车子里,又好好的吻了她一次,狭窄的空间,停车场阴暗的灯光,两人互吻时喘息的声音,在搔动人的感官。

    她在热吻之下微微出汗,他嗅到淡淡的体香。

    情动到极处,有人的身体会散发出某种体香,科学家说这是荷尔蒙,会有吸引对方的效果,他以前觉得这是狗屁,但是她身上的体香跟一种淡淡的,不像女性香水,也不像男性香水的中性香水味混合,香得他舔着她的颈项,在她包着丝巾的脖子上咬着吻着,只为了多闻她这种迷人的香味。

    那香味该怎么形容

    科学家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独特的味道,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差异性,若是生长环境不同,差异性就会更大。

    他轻触着媛媛的耳朵,她被吻得有点失神,车子里满是她的香味,就跟现在一样。

    现在咦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早已物是人非

    一缕黑色发丝骚动着他的鼻尖,周宇潮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旁边的时钟,午夜三点四十分,天气还冷着,他暖气开的时间不够长,午夜变得太冷,所以冷醒了他。

    他的头正靠在奉嘉仪的耳后,他的发丝拂向他的鼻子,他身上的香味在夜深人静时,更香了。

    珉育睡在奉嘉仪的怀里,他看了看自己的被子被奉嘉仪卷走,大概是太冷了。

    他打开暖气开关,然后再舒适的用双手抱着奉嘉仪,将头靠向他的耳朵旁边,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这是专属于嘉仪的体香,总让他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想要多闻几下。

    就像跟媛媛见面的那一夜一样。

    周宇潮闭上眼,又忽然睁开,不对,媛媛的香水味是很女性化的那一种,甜香加上花香基调,尾调会变成玫瑰香味。

    因为马为堂对这种时尚的东西都是啰里啰嗦,还每种品牌都要品评一下,他被他搞得很烦,但也增进了不少知识,所以他不会只用很香这两个字就简化多种香水味道。

    他曾问媛媛是不是换了香水,她歪头的动作像只轻灵的小鸟,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白胸口压在他的胸膛上。

    “你喜欢这味道吗媛媛好喜欢这香水,觉得好有女人味。”

    她喷着香水,洒在自己的胸口上,想当然耳,他的注意力就不在香水上了,更之后,他对她的感情渐渐变质,也渐渐苦恼,更没去思考过这问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爱上了她什么。

    他们除了在床上之外,没有话题可以聊,她喜欢逛街、购物,好像以新货为狩猎目标,她甚至不懂哪些牌子好、哪些牌子只是虚有其名,只要是贵的,她都喜欢,都央求他为她买。

    起初他还会买给她,后来他烦了。有些品牌的新货照马为堂的说法,那就是一坨屎,那种屎就算倒贴一百万给他,他也不会要,还会嫌它臭又难看,简直是降低他的格调。

    骂完了上面那些难听的话,时尚大师还要做个恶毒的总评,这品牌的新款在本季算是完败,可登上最丑的新款。

    但媛媛不管,她只要新的,只要别人买不起的那一种。

    他怒了,甩开她的手臭骂了她一顿,一个人躲到角落去抽烟,烦乱的从包里拿出那本苏格拉底语录。

    他不断的翻着、看着,期望她逛完街后回来,看到这本书,会说些他感兴趣的俏皮话。

    但她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拿个新款包包放在桌上,乐不可支地告诉他,她刷了他的卡买了这个包。

    他抽出皮夹来看,发现自己少了好几张卡,顿时怒不可遏,他不敢相信,他怎能相信也许别的拜金女会干这种事,但他的媛媛绝不会。

    那个在宴会包里放着苏格拉底语录的媛媛,她能够明白为什么苏格拉底死也不逃,留在雅典城里,就算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命运,就算他的高徒柏拉图如何的劝他逃走,他也无动于衷。

    因为,人生有比死亡更重要、更需要坚持的事。

    他那天晚上把苏格拉底语录丢进最近的垃圾桶里,拿回所有的卡,警告媛媛再做这种事,他就翻脸。

    她哭哭啼啼的说他为了一个包骂她,他对她的爱廉价得让人伤心,如果他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连个包都舍不得买给她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着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女人吗

    她用这么拙劣的哭功要引起他的愧疚感,用他的爱当武器,想要对他予取予求,他觉得自己被这场恋情压迫得几近无法呼吸。

    后来他决定不再出这种钱,媛媛就变得很忙,然后有次他心情恶劣找马为堂玩,得知马为堂也被个小模海削一场,让他开心得要命,看朋友的笑话,真的很容易让人心情开朗。

    可是等说到那个小模的名字叫奉嘉媛,他就完全笑不出来了。

    最后他请了个侦探,帮他查了一下,侦探交给他一叠纸,他看了前三页,就完全看不下去。

    他跑到马为堂的家里抽烟喝酒跟吐,吐干净了酒液就再喝,喝到马为堂觉得他快酒精中毒才打昏他。

    第二天他头痛得要命,却坐在床上默默流泪流了好一会。

    嘴贱的马为堂那天好心的没说什么,只够义气的再拿酒出来,“兄弟我先干。”他喝了一大口。

    他抢过他的酒瓶,喝了一大瓶。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提奉嘉媛这个人,马为堂也一样,如果非要说到她,马为堂就会用“动物园的熊猫”或“那个女人”来代称。

    而马为堂还为这段情伤下了注解,“天堂里面总有蛇,世间上没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就刚好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滚床单结婚生小孩,啊,第三个顺序错了,应该是结婚、滚床单、生小孩。”

    接着他伸出中指,“屁当老子读童话,什么王子跟公主后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老子看脸看服装看财产看权势,也该被归类为王子这一类的吧,我有过比较爽吗我没看到什么公主,只有看到一堆想被包养的妓女。”

    他心情很差,但是还是被马为堂给搞得笑出来,他讲得愤世嫉俗,但还是说明了他们两人的处境。

    马为堂在某些点上,不由得不说他是个嘴炮大师,但又在某些点上,聪明得吓人。

    珉育动了下,周宇潮把珉育的被子盖一半,以免等会开了暖气,他热得又踢被,然后他看到珉育的手里拿着一个颜色漂亮的玻璃瓶,大概是他想玩这个玻璃瓶,奉嘉仪只好让他拿着玩,他睡着后就握在手里。

    他把玻璃瓶拿了起来,那颜色很漂亮是淡蓝色,有股香味,他把那瓶子的喷口朝向自己的鼻腔。

    一股不像女性香水,也不像男性香水的中性淡淡甜香味传来,这个味道他闻过,他跟奉嘉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喷这个香水。

    周宇潮把瓶子往比较高的柜子放,放好后,他抱紧奉嘉仪,奉嘉仪的体香闻起来很舒服,只是这味道好像缺了什么他视线往旁边转,看着那个香水瓶。

    伸手,他再把那瓶香水拿在手里,喷了一点点在手上,然后抹在一般人会抹的脖子,但他不是抹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是抹在奉嘉仪的脖子上。

    他轻轻的沾点,缓慢的滑过去,瞬间奉嘉仪的体香跟这瓶香水的味道融合,形成一股很难说明的香味。

    “我、我其实跟她长很像,我们是双胞胎。”

    奉嘉仪曾对他这么说过,说他跟媛媛长得很像,被他尖锐的反驳了。

    但他此刻像着魔一般,轻轻把奉嘉仪的头发往后拨,露出他的侧脸,他睫毛黑而长,鼻子高挺,绯樱般的嘴唇像蜜一样的甜,只要张开眼睛,再戴上假发、假睫毛,涂上口红,化上一点妆

    脑里一点一滴的想像让他浑身颤栗,也让他听见恶魔的大笑声。

    不,不,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且自己的想法也太惊世骇俗,怎么可能

    他把那瓶香水放好,再度拥抱着奉嘉仪的后腰,这股融合香水的体香味,让他难以入睡。

    好像有什么噩梦般的东西要浮现出来,周宇潮推开了被子下床,到浴室里去好好的洗了个脸。

    “我在疑神疑鬼什么东西我被马为堂那种不相信任何人的神经病给影响了吗”

    周宇潮重重拍了自己湿答答的两颊,抬起头来,镜子里的他,漆黑眼里有着疑惑与不安,他把水往镜面上泼,模糊了自己的不安与疑惑,也避掉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绪。

    不可能有这种事,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难道奉嘉仪会设局,和他妹妹联合起来骗他吗

    他上床,看着奉嘉仪的睡颜。这个男人就睡在他的床上,他还打算跟他建立长久关系,自己到底在乱想什么

    为了分散这股烦躁,他在奉嘉仪的脖子上舔弄着,奉嘉仪被他弄醒,低声的呻吟,他扳过他的头,吻着他的嘴。

    “拜托,明天要上班”

    “你不是还有很多年假还没请吗”

    “但也不能临时”

    “管他去死,快给我。”

    “珉育在这里”奉嘉仪拒绝着,但不是那么真心,因为他们正在热恋,他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的吸引力。

    周宇潮明白他也有意思,于是把沉睡的小孩抱回儿童房去,然后把房门微微打开,若是小孩有什么动静,他们还是会听见的。

    他上床,伸手拉过奉嘉仪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他下体还垂软着。

    奉嘉仪已经完全清醒了,无可奈何的怒瞪他一眼,“你又不想要了”

    周宇潮脱下自己的上衣,一副他今晚就是要做的坚持态度,奉嘉仪轻柔的抚弄着,以前奉嘉仪一碰他就硬,现在奉嘉仪却揉弄了好久,他才渐渐有了点感觉。

    奉嘉仪被他按倒在床,两条腿大开,他把他的睡裤脱下来,探着穴口,那里很快就变得柔软润泽。

    “你怎么了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奉嘉仪低语,他感觉他好像不是很有兴致。

    “嘉仪,我要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做个标记,以后每年,那就是第一次见面纪念日好不好我明天买个礼物给你,当成今年的礼物。”

    奉嘉仪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所以”

    “所以就是”

    他语气一颤,因为奉嘉仪捉住他的分身,那不是逗弄的轻捉,而是威胁性的捏了一下,捏得他身体有点颤,而奉嘉仪语气忽然凌厉起来。

    “为什么忽然说这些俗话说礼多必诈,你现在扯东扯西,这里却软趴趴的,你该不会出了轨,忽然良心不安,才说些狗屁的话吧”

    “喂喂,你也说得太难听,而且我哪里有机会可以出轨,我每天都准时上班,下班都去接珉育。”他喊冤,像他这么尽责的父亲没几个了。

    “怎样莫非你是在抱怨太累不是不想要,是没机会可出轨所以现在正在暗示我”

    “靠,这、这推测太他妈的扯了吧。”

    “那你这里为什么软趴趴的不就是出去玩太疯,所以没精力应付家里的人。”

    这种老婆大人质问老公为何举不起来的话相当的有说服力,周宇潮无言之下,却也大乐。

    这种凌厉的话语与尖锐的机智,就是奉嘉仪的本色,他怎么会以为他会串通他妹妹来骗他,他妈的自己脑袋有洞,被媛媛背叛一次后,看什么都有鬼,看什么都有阴影。

    什么天堂里本来就有蛇,马为堂这张烂嘴,平常就没讲出什么好话,他真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岂不是害死自己

    “人家想要你好好的用嘴抚慰平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我。”

    周宇潮故意装嗲,声音带上笑意。瞬间他的心情好多了,一瓶香水的味道就让自己疑神疑鬼,自己真是有够白痴。

    他的心情飞扬,连带下面那里也跟着有精神起来。

    奉嘉仪手里软趴趴的东西瞬间硬直,他错愕了一下,周宇潮揉了一下自己的顶端,那里泛着湿液,看起来已经蓄势待发,哪里有刚才的虚弱状。

    “不要,用嘴好酸,你都好久才射。”

    “我持久你也嫌,我软软的你也嫌,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伺候你,你才不会嫌,要不然爸比平常工作很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愿意用那根大大的、粗粗的又长长的东西,帮爸比通一下经络。”

    “通你个头”

    看来他进入了色狼模式,只要进入这种模式,他就会玩很久,而且非常持久,简直要到把他整死的地步。

    奉嘉仪想逃,在床上往后爬,却被周宇潮给捉住了腿,他欺了上来,趁奉嘉仪侧身,把他一脚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揉揉温暖的穴口,刺了进去,奉嘉仪低叫一声。

    “爸比,有软软的吗”他笑着问,那笑容讨人厌至极。

    奉嘉仪掩住双唇,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吵到小孩,他硬得跟什么似的,好像一根铁棒在自己的私密处搅动,如果这叫软,恐怕没硬的了。

    “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呢爸比”

    这种下流的话语跟情境,他到底要玩多久啊奉嘉仪朝他脸上抓了一下。

    周宇潮闪了一下同时开口,“爸比抓人,所以爸比不乖,不乖是不是要打屁屁”

    “你敢”

    “爸比好凶哦,妈咪怕怕。”

    “怕还这么嚣张”他放话吓他。

    “怕怕所以要喝奶奶。”

    他才不想玩这种游戏奉嘉仪死命挣扎。真不知道周宇潮的脑袋怎么运转的,总是会有层出不穷的情色点子,这次竟然搞什么喝奶奶,天知道他要对他的乳头做什么

    “我想要喝爸比的奶奶。”

    “去死啦你。”

    “爸比的奶奶最好喝了,妈咪才不要去喝别人的奶奶,只要喝爸比的奶奶就好了。”

    “你不是最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杂志上都这么说,跟你交往的,没有大胸,你还看不上眼。”

    哇,他更乐了,这种翻旧账的吃醋,这种浓浓的醋味跟狠狠的不满令周宇潮笑得嘴都快裂了,他觉得今天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原来有人为他吃醋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

    他低头作忏悔状,一副他有罪,他诚心告解,以后一定改过向善的样子,“那些奶奶都不好吃,以后只吃爸比的奶奶。”

    “骗肖,我贫乳。”

    “有吗妈咪摸摸看,是真的贫乳,还是假的贫乳”

    周宇潮魔手一伸,揪住了他两个乳头,夹住后一阵揉捏,又不断的用舌头舔弄,舔得奉嘉仪直喘气,他的双乳敏感,尤其是被周宇潮碰时,电流好似从乳头传向双腿间,他下面可耻的湿透了。

    “原来这就是贫乳呀,感觉好可爱,爸比的胸部为什么这么可爱害人家好想亲一下,咬一下,再亲一下。”

    “你这混蛋,不要再咬了里面、里面动一下”奉嘉仪快要被快感逼出泪来,敏感乳头被咬,里面不断收缩,这可恶的男人在里头却连动也没动,只眯着眼睛,像在享受他的包裹。

    “那爸比回答妈咪的话,今天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

    谁要回答这么无耻的话呀奉嘉仪用脚踢他,却影响他的动作,让他刺向不同的部位,他们同时发出粗喘声,周宇潮眼睛发红,捉住他那只乱踢的脚。

    “不要乱踢,真的会死人的,而且是爽死的那一种。”

    “你到底要不要做”

    “除非你先回答问题,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呀”

    周宇潮玩这种无耻的游戏非常投入,让奉嘉仪气得牙痒痒的,他故意说反话,“软软的,像软糖一样。”

    “你这张嘴”

    周宇潮只说了这四个字,惩罚似的捏了一下他的左乳,再扭了一下他的右乳,他臀部立刻抬起,却被周宇潮强压下去,但周宇潮也不好受,脸上浮现汗水,两颊也转成热情的红,连说话都开始喘了,“要说正确答案,才能进入下一个步骤哦,爸比,给你提示,第一个字是硬哦。”

    “你软趴趴就软趴趴的,什么鬼提示,我才不理你。”

    “那我进深点,让爸比感觉到底是硬还是软好吗”

    他狠顶了一下,那快感让奉嘉仪叫出声音,随即又抽出来,害奉嘉仪内部空虚的要命,他却只顶在穴口玩弄他。

    “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呀”

    “混蛋,软的软的软的,再问我一百次还是软的啦。”

    又是一次重顶,然后疾速的抽出,奉嘉仪额际冒汗,因欲望得不到满足,全身都热得快烧起来了,而他身上的男人笑得得意又嚣张,一副总有一天等到你的表情。

    “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呀”

    “硬你个屁。”

    他用力推周宇潮一把,周宇潮没想过他会这么暴力,立刻就被他推倒在床,头部落在床沿,奉嘉仪骑了上去,将他整个吞没,他的圆球跟草丛搔刮着穴口部位,刺激度满分再加分,他摇着腰,让周宇潮喘叫出声。

    “他妈的不要这么玩,太刺激了,会断掉”

    “断掉后是硬硬的,还是软软的呢”

    奉嘉仪又摇了一下,对他而言很难受,但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痴缠,而他语气阴森森的,显然被激怒了。

    “靠断掉之后这个问题好惊悚,爸比,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小力点,不要那么用力,那么用力你也不舒服不是吗”

    “你管我舒不舒服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爽就好了。”

    他认输了,看来把奉嘉仪激得发飙了。周宇潮小媳妇地道“好好,爸比别生气,我们和好。”

    “谁要跟你和好混蛋。”他扯他头发,这动作特别解气。

    “好,好,我混蛋,我机车,我唉唷疼呀,嘉仪,不管是手还是那里都小力点,隔天你也会痛死。”

    “痛死我的事,要你管,你”

    他上下摇动着身体,放声吟叫,那副媚样让周宇潮也受不了,他按住了那蜜桃臀,往上不断进攻,游戏虽然失败,但是狂暴化的奉嘉仪让他爽翻天。

    第二天,奉嘉仪连腰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只好请假,珉育在房门外看着他,问周宇潮发生了什么事。

    “爸比怎么了”

    周宇潮考虑了一下回答,“爸比他昨天吃了硬硬的香蕉,因为他太喜欢,就吃太多,所以不太舒服。”

    “哦,蕉蕉吃太多,肚肚会胀胀对不对”珉育点头,小大人般的表示了解了。

    “呃,差不多是这样,但对爸比而言,昨天的蕉蕉比一般蕉蕉好吃一百倍,爸比昨天吃的时候很忘我,他急速的扭着”

    一个枕头朝说得陶醉的周宇潮飞去,奉嘉仪怒吼,“住口,你给我乱教什么,周宇潮”

    周宇潮闭上嘴,却嘿嘿笑了。

    没错,这就是他跟奉嘉仪的日常生活,很平和,有时会斗嘴跟小暴力,奉嘉仪在教育小孩上很少让步,凶得跟鬼似的,但他很快乐。

    非常快乐

    但自从把奉嘉仪和奉嘉媛的外表联结在一起后,偶尔马为堂的话会浮上周宇潮心头,次数很少很少,但就像万里无云的晴空,突然有不安的阴云飘过。

    天堂里总有蛇

    第十章

    叮咚

    正常人按门铃的声音是这样,但不正常的人按门铃的声音是这样。

    叮咚叮咚叮咚

    这种机车又吵死人的按铃声,好像唯恐室内主人不知道别人按门铃,更像幼稚小孩故意恶作剧,周宇潮走向大门,脸色非常不好的打开大门。

    “今天不论你失眠、失智、失恋、失心疯,老子都不招待你,给我滚,我要睡觉了。”

    在要睡觉之前听到这种机车的门铃声,看到机车的朋友,有这种表现他觉得自己还算客气了。

    马为堂一手靠在门铃旁,侧弯着身体,他颈子上的新围巾被扯得脱线,没穿他那装帅的大衣,里头的麻质衬衫扣子好几颗扣得不对,还有几颗没有扣,露出里面的薄薄保暖衣,但那保暖衣也像被强力扯出来一样,一角从他的裤头跑出来,而他那品味高尚的皮带不见了,裤子皱得像刚在地上滚过。

    不过就算他如此的狼狈不堪,他的姿势仍有几分美感,耍帅似乎是他的本能之一。

    周宇潮讶异了,这么冷的天,他没穿装帅大衣,还衣衫不整对马为堂而言,应该算赤裸了吧。

    “你怎么这副样子被人强了吗”

    “老子长太帅了,没办法”

    这么贱的话没刺激到马为堂,论嘴贱,周宇潮大大的比不上他,他拨了一下自己乱了的头发,呼了口气,一副受不了自己天生丽质的样子。

    美丽的女人,男人追求,像他这种极品的男人,唉,也怪不得一些人忍不住动手,他不怪这些人,只会叫这些人去死一百遍。

    若是这人像蟑螂一样,一百遍还死不了,他就叫他去死一千遍一万遍一百万遍

    这个人的无耻到底有没有底线周宇潮呛他,“靠,哪个女人这么没眼光想要强了你不知道你的腰比她细、皮肤比她白,更可恶的是,连体重都比她轻吗等脱了衣服,她应该想要朝你吐口水,而不是强了你。”

    马为堂又拨了一下头发,装帅装到这种地步,令周宇潮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把他弄得更狼狈,让他耍不了帅。

    “老子真的长太帅了,这一回没勾引到女人,连男人都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之下,你看如果我叫对方舔我的脚,对方会不会以为我对他有意思”

    “有人想要舔你的臭脚丫他不知道香港脚有细菌吗”

    “你他妈的才有香港脚哩,你两只脚都香港脚,你全家都香港脚”

    周宇潮倒有点担心了,马为堂这副清纯又妖魅的长相,在某方面还真合某些男人的意,他学生时代就挺受欢迎的尤其是越怪越变态的男人。

    这该怎么说,变态会吸引变态吧

    “喂喂喂,告诉我你没被变态男人破了菊花”

    马为堂用刘海下的妖艳眼睛瞟他一眼,“破我菊花,哈哈哈,你在闹什么玩笑老子没蹂躏别人的菊花就不错了,哪轮得到别人想对我搞鬼安啦,那个男人被我打得海绵体骨折,不进医院去看泌尿科恐怕还好不了,哈哈哈哈白痴,那个白痴,有够爽的,去死、去死啦。”

    一阵神清气爽兼邪恶的大笑声传来,看来这一战,马为堂不只大胜,而且还很爽。

    也没错,他的变态跟嘴贱是非常厉害的,轮不到别人折磨他,那是他折磨别人比较多。

    马为堂笑完了,收了笑脸,周宇潮还没问他为什么来,他就捉起周宇潮的拳头,抵在自己的脸旁,一脸正经的讨打。

    “不用问为什么,我等会会解释,先揍我一拳”

    周宇潮二话不说的揍了,而且还揍得不小力,让马为堂弯下腰,摸着颊边鬼吼鬼叫。

    “好痛呀,他妈的,你还真揍老子只是说说而已,一般人不会真的揍吧,只会问发生了什么事,再说凭我们两人的友情,就算你犯了再大的事,兄弟也会原谅你,而且老子还故意打扮成这样,先要点同情分数,你是智商只有十吗,怎么还真的揍下去。”

    不知为何,揉了揉拳头,周宇潮觉得好爽

    马为堂一直很欠揍,可是很难找到机会揍他,这一次他自己要求,不揍白不揍,周宇潮觉得不论他等会说了什么,他都会原谅他的因为揍了马为堂后,心情整个都变得非常好。

    “说吧,你干了什么”

    周宇潮双手抱胸,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样子。

    “甜姐跟我要你家地址,我给了。”

    “靠,混蛋,我姐叫你给你就给,你有没有义气知不知道我姐有多恐怖”

    “就是你姐恐怖才给啊,你姐要是像你这么傻,老子还不晃点她到天涯海角,帮你挡了这一切。总之你自求多福,老子先走不用送,拜。”

    马为堂正要闪人,眼尾一扫,却瞥见周宇潮身后站着一个人。

    她站在阴影里,但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阴险奸诈又拜金的女人马为堂眼神都变了,把周宇潮揪出门外,再加一个肘击。

    “你到底有多疯之前被她骗得不够,现在她竟然大摇大摆地住在你家,你忘了她多么人尽可夫,忘了她把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事情吗还骗我说她死了。”

    “那不是媛媛你认错了。”

    周宇潮解释,心里却有一道阴影涌了上来,像吗像吗奉嘉仪跟媛媛真的那么像吗连马为堂都认错。

    “你才失心疯了,那就是那个有熊猫名字的女人,你脑袋给我清醒点,不要以为她剪了短发,老子就认不出来了。”

    周宇潮心颤的回头,却在看见奉嘉仪的表情时平静下来,阴影逐渐散去。

    奉嘉仪在屋里看着他,珉育揉着眼睛一脸爱困,被奉嘉仪牵着。奉嘉仪眼里有种迷茫、担忧、害怕,有时他自己独处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眼神,仿佛在说眼前的幸福不是真的,这些都不属于他,他迟早都要孤单的。

    那种强烈的不安,奉嘉仪没有说出来,但他敏锐地感受到,他都会故意耍贱让他臭骂他一顿,然后再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想要保护他,想要让他不要露出这种眼神,他知道跟他在一起不是一件好过的事情,因为狗仔铺天盖地,名人几近没有隐私,而他以前又张扬着暴露他的私生活。

    若是狗仔大写特写奉两人的关系,不知会用多肮脏污秽的笔法去写奉嘉仪,他知道很辛苦,但他希望奉嘉仪跟他一起坚持到底。

    “他不是媛媛,那是她哥,他带我的小孩过来,住在我这里,是我同意的,他叫奉嘉仪,跟媛媛完全不一样。”

    他挣脱了马为堂的手,还用力的摇晃了马为堂一下,这激烈的动作不足以让马为堂安静下来,但他眼神里那股坚定不移与深沉的保护欲让马为堂静止了呼吸。

    两人喷着气的看着对方,他们几乎从小一起长大,周宇潮的个性,马为堂了解;马为堂的行事,周宇潮也明白,所以到了此刻,根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

    周宇潮是认真的,他讲越少,就代表他越认真。

    马为堂终于放弃,狠翻了白眼,“我都快钦佩奉家人了,一个妹妹搞得你失心疯,另一个哥哥更高段,竟能让你这种不玩男人的人主动要他搬进你家,他屁股的洞是真有那么好吗那也借我玩玩吧。”

    “这种话再说一次,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原谅。”

    “哈哈哈,不原谅是怎样老子嘴巴就是贱,连他妹的洞都舔过,还怕个鸟”

    周宇潮扬手,狠狠的打了马为堂一巴掌,马为堂揉着唇角,眼神发狠,也狠揍了周宇潮肚子一拳。周宇潮就是个白痴,这么显而易见的谎言,为什么他会相信

    “他妈的,什么你的小孩,你疯了、疯了,你验过dna吗以前你都会验的,这一次你验了吗你自己摸良心说”

    “不用验,就是我的小孩。”

    周宇潮回答的声音高昂,一副要跟他拼了的狠样,但那模样与其说是凶狠,不如说是想要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真心、假意,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相信他自己相信的

    “屁,我看你眼神就知道,你不敢验,你怕这又是假的,其实你打从心里面不相信这个男的,却还装得情深意重,周宇潮,你就看这孩子长大,万一越来越像我怎么办你不就替我养小孩”

    “我不在乎,我养得起。”

    马为堂哈哈大笑,就像诡计得逞了,“勾出你心里的话了,哈哈哈,你压根不相信这是你的小孩,你承认了。”

    周宇潮喘着粗气,他阴沉的眼神满是戾气,高举着双手,一副想把马为堂给打死的样子,但这时奉嘉仪步行过来,门口的灯照亮了他的脸。

    马为堂啧了一声,他妈的,他知道为什么周宇潮又掉进陷阱了,这男的长得像那个有熊猫名字的女人,但是气质、眼神跟胆识比那女人好上一百倍,面临如此危机,他看的人不是周宇潮,而是他。

    “我可以搬出去,也愿意验珉育的dna。”奉嘉仪很恼怒,马为堂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可他表现得很冷静。清者自清,面对一个不信自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事实说话,他的心意、珉育的身世都会清晰明了。

    他都快钦佩这男人的智谋跟勇气了若不是事关好友,马为堂都要为奉嘉仪拍手了。他不是急着替自己喊冤,而是说出解决的方法,而说出这方法的同时,就给人一股感觉,那就是他不贪图周宇潮的金钱名利,也不是想靠小孩巴着周宇潮。

    而人呢就是个超诡异的东西。

    你越不愿意验,本人就会起疑,你敞开一切,显示你完全不怕的时候,反而人们会相信这一切,这才是最高段的谎言。

    果然,周宇潮中计了

    “嘉仪,你不用理这个白痴,这个白痴说的话里,三句有两句都是废话,另外一句专用来消遣别人、娱乐自己的。”

    周宇潮安抚地搂着奉嘉仪的肩,奉嘉仪眼神没有一点动摇,他那沉静有力的双眼,别说周宇潮了,连马为堂自己都差点相信,小孩是周宇潮的。

    这么高超的演技,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既不楚楚可怜的趁这机会哭倒在周宇潮的怀里,也不泼妇骂街的指着他骂,怪不得这个男人把周宇潮给迷得死死的,像周宇潮这种情场浪子,就是要用这种另类手法才钓得上。

    其余两种方式,其他女人用到烂,周宇潮早已可分辨是真是假,但这第三种反应,只会让周宇潮更相信他。

    唉,看来老朋友以后没有好下场了。

    “我红酒准备好,等你失恋呀。”

    “你等到天荒地老去吧。”

    “反正我跟你讲什么,你都听不下去,只能看你恐怖的阿姐能不能让你看清真相,拜,我走了,靠,好疼朋友是干么的,是要他昏头的时候打醒他的,可是没人告诉我,这个朋友长得比我高又壮的时候,我打不过他,要怎么办”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摸着自己被揍的脸,一转身,他立刻立正站直,就算他小学时遇见老师、校长也没这么乖,他涎着脸笑,可是声音有点抖,“甜、甜、甜姐好”

    在他们争吵的身后,站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她高挑又漂亮,奉嘉仪已经觉得自己的妹妹嘉媛算是千中选一的美女,但眼前的女人比她更美、更艳、更亮丽,也更有气势。

    “小堂,你的脸被打得好惨,要不要我抚慰一下”

    不、不要呀,跟甜姐有什么男女关系列为他人生中不要的第二名,第一名是跟那只蟑螂扯上关系。

    他马上不揉脸,装得从容,满不在乎地道“甜姐,这根本就不痛,简直像被小蚂蚁咬一样,我先走了,你们姐弟俩慢聊。”

    “你跑来通风报信,我本来是想好好修理你,不过念在你刚才对宇潮说的那番话真心真意,不如你就把法风森林顶给我就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知道你是老板,你也没什么损失,顶多就亏了一点点面子而已。”

    法风森林超赚钱的,甜姐还真敢要

    “真的不必这样呀,甜姐,我给你跪着了,那个主厨是我最喜欢的,没他我吃不下饭,你就饶了我这一遭。”他哀完马上像当媒婆一样,打开了手机相簿道“甜姐,这样好了,我帮你介绍一个超棒的男人如何这男人高大强壮、事业也做很好,底下小弟成千上万,跟我同届的,赞到一整个不行,而且很有挑战难度,我相信以你的眼光,你会觉得这个男人才符合你的水准。”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以为我比你早几届毕业就不知道这个男的是什么货色吗小堂呀,把一个誓言要把到你的男人推销给而我,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呀。”

    照片上的男人,确实是个男人中的男人,但这男人就是个歪的,还歪得很有名。

    “我以为你们一家人都喜欢玩不一样的,例如宇潮改玩男人,你也可以改玩一下,让这个死同性恋只爱你的屁股”

    马为堂被揍飞出去,趁着被揍飞的时候,他赶紧逃了,让周恬甜不由得佩服,这小子嘴贱不断,实际上是制造机会让自己逃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宇潮的自尊很高,他们姐弟间谈的事情,他不想在一旁听见,让宇潮没面子。

    马为堂真是个优秀的男人,要不是有病,她绝对要他当她的老公,可惜了可惜

    他照片上那个男人也很优,接下黑帮的产业后,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性向大家都知晓,听说底下的小弟,长得不错的他都用过了,还好几次绑架马为堂,只是被狡猾的马为堂给逃了。

    随着周恬甜进门,周宇潮搂住奉嘉仪肩膀的手一紧,但他没有畏怯的把奉嘉仪介绍给周恬甜,“姐,这是奉嘉仪,我小孩的舅舅。”

    周宇潮像是强调般,走回客厅,把想睡的小孩从沙发抱到怀里,周恬甜没有看奉嘉仪,好像压根认为他无足轻重,也没有看周宇潮搂在怀里的小孩,只是用发亮的水晶指甲对周宇潮的鼻子点了点。

    “老姐就这么恐怖吗连住所都不敢让我知道,还挂小堂的名字,你呀,打手机也不回,玩疯了你。”

    父母在高中的时候相继离世,从此以后长姐如母,所以周宇潮对周恬甜十分敬畏。

    “姐,我知道你工作忙,不敢打扰你。”

    “好吧,之前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这次来也没什么事,就是隔一段时间,看看你有没有正常吃睡,对了,现在交给你经营的几家公司成绩很好,看来我小看了你的能力,不如把这几家也一起交给你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纸交到周宇潮的手里,周宇潮不用看,也知道那都是公司资料,他哀叫,现在他过着轻松的家庭生活,他不要再过那种初接手公司,忙得要死要活的日子。

    “不要这样呀,姐,你也知道我喜欢闲散一点的生活,你不如交给你的手下,磨练一下他们的身心,顺便观察有没有人以后适合当你老公。”

    说笑同时,周宇潮放下心,他以为他姐会大发雷霆,甚至会威胁杀掉奉嘉仪,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真的只是闲话几句家常。

    直到她从自己典雅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纸,他才又提起心,是从八卦周刊裁下来的,只有照片跟标题,因为其他的内文都是废文,只有加油添醋、胡乱抹黑而已,并不重要。

    那是在法风森林被拍的照片,他跟奉嘉仪亲密的坐在一块,正在喂小孩吃饭。

    标题上写着爆,周宇潮私生子,旁边男人疑似女友亲人。

    他第一个注意到的是,幸好记者没乱写奉嘉仪,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受不了奉嘉仪被乱写。

    “告诉我这个人是厂商”

    周恬甜的声音很温和,比着照片上的人,她的话,却让周宇潮整个人僵直起来,他刚刚明明介绍过,为何姐还这么说

    “然后告诉我,这个白目厂商很白痴,带着小孩晚上到你家来谈生意”

    他冷眼一闪,“姐,我说过”

    “你说过什么不是重点。”她无视周宇潮的话,看向奉嘉仪,语气很甜,言语却夹枪带棍,“你知道为什么我弟睡过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女人宣称有他的小孩,验过dna却每个都不是吗”

    奉嘉仪看清楚了,这个女人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她的美丽底下藏着锋利的爪子,正毫不迟疑的想要撕碎他。

    “我不知道,但只要看着珉育,你可以看出他跟宇潮有多相像。”

    他冷静回应,也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许几年前在酒吧,他骗了周宇潮,装成了他妹妹,但是这一件事是真诚无虚的。

    珉育是周宇潮的小孩,绝对是

    虽然连妹妹也搞不清楚是不是,但他觉得是。

    “像不像是随人说的。”甜笑的女人宣布答案,“我家宇潮小时候出过车祸,差点就死了,还伤在糟糕的地方,医生说他一辈子都不孕,所以厂商先生你该回家了,顺便把你那装别人儿子的小孩带回去,宇潮记得,下次绝对不要跟这种只想坑杀你的厂商做生意。”

    周宇潮眼神一瞬间空白,打击太大,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脑袋里一片混乱,他小时候是发生过严重车祸,但医治好了之后,没有后遗症,他、他从来没听过他不孕这件事。

    周恬甜抱歉的摸了摸他的脸。

    从小到大,姐姐一直是很有威严,很不容易低头的女生,现在他看得出来,姐姐是真心的觉得抱歉,所以这件事是真的

    “抱歉,宇潮,这事有点伤你的男人自尊,所以姐一直没说出来,反正你喜欢玩,这样也比较没有后顾之忧。”

    不,这、这不可能奉嘉仪双脚有点虚浮,空气凝窒在胸口无法吐出,他觉得眼前是一阵白花花的亮光。

    他摇晃了一下,以前身旁细心的男人一定会伸出手来扶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扶着墙壁,浑身颤抖。

    周宇潮不会有小孩,他带着妹妹的小孩来跟周宇潮相认,这、这像什么

    像变相的勒索

    像在设套给周宇潮往下跳

    更像他在诈欺,他利用珉育住进了周宇潮的家,然后跟周宇潮发生关系,再然后得到远非包养所能得到的利益。

    时间仿佛一瞬间冻结,周宇潮看着在他怀里的珉育,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孩疼爱,这些日子,他推掉所有应酬,早出晚归,像个傻老爸一样,却发现一切是骗局

    珉育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纵然不解世事,也渐渐发现气氛不对。

    “妈咪怎么了”珉育害怕得哭了。

    周宇潮受不了他的眼泪,小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但是他还是受不了,受不了这是一场骗局,一场毁灭他真心的诈骗

    周宇潮把小孩推到奉嘉仪的怀里,奉嘉仪无法呼吸,他想要说他一直以为他是周宇潮的小孩,他没有说谎。

    一切只是他的错认,才会造成这个错误

    但受够欺骗的周宇潮肯相信吗他会相信一个骗子的哥哥吗他会相信拜金的媛媛,她的哥哥没有拜金,不是拿这一件事在寻求更大的好处吗

    情急之下,他扯住了周宇潮的衣袖,但周宇潮回头冷冷的拨开了他的手,这个厌恶动作就代表了一切。

    代表了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碰触,代表着再也回不到以前,也代表着他对他的恨。

    他现在看着奉嘉仪,像在看让他深恶痛绝的奉嘉媛,眼前也像奉嘉媛抱着小孩,在他的面前说谎说得这么自然,自然的让他深信,也自然的让他把自己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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