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腿上突然一阵湿热的感觉,低头就看见一溜红色沿著大腿流下来,我吓得连哼哼也忘了,竟然能自己弯下腰摸了一把大腿上的血迹“完……完蛋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杜子涛没理会我,趁我正发愣,一只手按住我肚子上部使劲向下揉了一下。
“哇哇!!不要!”我一下疼得精神,又喊了起来,这一次还没出息的连眼泪也一起下来了。
人说生孩子的疼排在痛感的第一位果然是没错。
我现在都恨不得一手把肚子里闹得我苦不堪言的小东西掏出来。
“好了,差不多了。上床去。”
一听见杜子涛说差不多了,我简直如获大赦。使出吃奶的劲爬上床去就等著生崽儿。
本以为马上就能结束这折磨,但其实过程只过了大半。
等我躺上床支起两腿,肚子果然像是消停了下来,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觉得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痛,这疼法儿,分明就是扯著肚子和下身在撕,恨不得将我整个撕成两半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两手不自主的乱抓一通,慌乱里将原来放在枕边的窥心攥在了手心。
“向下用点力气!”杜子涛向下推了一下肚子,手里不知拿了什麽药物沿著我的下身穴口在抹。
我疼得半截身子都麻木了,哪里还懂得怎麽向下使力气,但折腾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再不生出来恐怕小孩真会有危险,也只得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用力。
“很好!”杜子涛一边揉著我的肚子,一边观察著下身。
“厄……”我憋足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向下挺著肚子,几次下来就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了。
“很好!再用点力,马上就见到头了!”
“啊啊啊!”我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劲向下挺著肚子,连腰都挺得抬起来,身下突然一阵撕裂的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来。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疼痛折磨得晕过去的时候,身下突然一下子轻松了,紧接著就听见“啪”的一下击打的声音,而後是一声洪亮的婴儿的哭声。
我长出了一口气,千辛万苦历尽磨难,总算平安把他生下来了。
正要回头去看,突然手心里一热,一阵刺痛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口,一瞬间,脑子里像是爆炸了一样,无数的图像和声音同时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眼前一片黑暗。
昨天回头看了一下无後滴h番外
囧。。
发现太久不写h果然手生鸟
写得有点乱,感觉似乎差了点tvt
俺对不起大家……下次会加强滴!握拳!
好吧。
俺继续诱惑!!
五月票票过五百双更!过千三更!一千五番外!!!!
盗!盗!盗!71 (七世之前……)
俺是划时代滴分割线,从现在开始要讲七世之前滴故事鸟,请务必自动转换年代
“王上,大将军到!”
“宣。”我挥挥手屏退了为我整理礼服的宫人,回身正好拉起要行礼的弟弟“廉一,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
我拉著他坐在桌前,将厚重的大典礼服脱了随手扔在一边,笑著道“怎麽下午才进宫见我?”
“……”他低著头不说话,眉头皱得快要拧在一起。
我只做不见,吩咐人从外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小壶的梅子酒放在他面前“知道你就这一两天回来,给你留著的,喝点暖暖身吧。”
廉一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年纪上比我小了七岁,虽然他长得更高大壮实,也已经完全是二十来岁的青年猛将,但其实在我眼里,他还是有点小孩子的脾气,哪怕他现在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王上……”
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他搁在桌子上攥得紧紧的拳头“你这是不愿意再和以前一样跟我亲近了吗?”
他微微动了动手,最终还是松开了拳头,任由我捂著“哥……你真的要大婚了吗?”
“嗯……廉一在墨江也有几年了,有没有要好的人?等哥哥大婚之後,也好尽早吃你的喜酒。”
廉一哼了一声,抽回手,抓著那一壶的青梅酒就往嘴里倒。
“廉一,你这可是要醉的!”我连忙拦住他。
“哥……我不想你跟别人大婚……”他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水望向我。
“廉一!你醉了!”我大声呵斥他,拦住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我没有!哥……”他看向我的眼睛红红的,硬朗的脸上现出不合身份的倔强和委屈。
我不忍心再斥责他,软下语气岔开了话题“好了,廉一,晚上在我这里用膳吧,我也很久没见你了,正好要跟你商议关於整军的事。”
术国地处边寒地带,资源并不肥沃,与其它国家隔著东面的鹿角山和南面的墨江,独处大陆一隅,建国600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但最近乌兰族却在西北疆界不断滋事。
术国原本只是小国,然而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外界开始传言术国境内存有最大的金矿山,不但储金无数,山上还生长著一种奇异的药物叫做伏仙子,吃了就能让人长生不老。
正是因为这样的传言,术国现在正面临著最大的危机。
鹿角山和墨江地势险恶,外族不容易靠近,是我们的天然屏障。但利益诱惑之下,腹背受敌已经是必然之势。
自我继位这些年来,虽然从来不敢懈怠,但国小力薄,眼下的情势让我忧心不已。
几位重臣都多次提及联姻强兵之策,不得已之下,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合婚的人选很快便有了结果,正是北部图延国王子商季。
“这些日子,我仔细看了你传回来的奏折,你说的分兵之策恐怕不妥,我国本来……”
“他……比我好很多吗?”
“……”我原本想要与他讨论军事,却被他突然的问话打断。
“商季除了能借给你军队,其他的呢?”
“大将军!”我站起身指著屏风上术国的疆图对他严厉道“术建国600余年,孤王不求建树不朽功绩,但也不想先人辛苦打下的疆土在孤王的手上丢了,当初孤王一意孤行坚持允许你以封疆王的身份统领大军驻守墨江,是信你能与孤王同心,若你不顾手足情意,那就回你的封地去,永远不要来见孤王!”
“……王上恕罪……臣弟……谨记……”
廉一见我动气,单膝跪地请罪。
“……起吧!”
廉一与我自小情深,很少逆我,有了这一番严词他果然不再多提,直到晚膳时候都规规矩矩的跟我讨论边疆形势。
我其实并不愿意用这样君臣的身份来与他相处,他是我唯一的亲弟,我更希望我们能像儿时一样,一直保持著手足情深的状态,但现实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父王当年国事繁忙,对我和廉一的亲近极其有限,偌大的王宫里,通常就只有一群宫人与我和廉一作伴,所以他对我这个总是领著他的哥哥格外的依恋,当时我只觉得高兴,却没想过,长大之後他对我的兄长之爱会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