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用这样凶残吧?
我转过身来瞪着他,兄台你不能这样啊,完全不符合你清俊潇洒温文尔雅的人设形象!
但是下一秒钟,我突然顿悟了。这明摆着是他又在吓唬我啊怎么可能是真的,矮马差点又上当了!
于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随意,反正我想走你也拦不住。就算没有何从,我也还是一样有办法走的。”
何从没了,不还有紫薰嘛。
信春哥,得永生。
楼书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错,临危不惧,总算是有点长进了。”
我也笑了,“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被你坑。”
楼书珩神色黯淡下来,“小七,你真要走?”
“嗯。真要走。”必须的,妥妥的,简直不能更真。
“那你还信本王那句话吗?”他的眼睛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俊美无暇的脸上陡然显出几分忧伤。
我暗自凝了凝神,不能被迷惑,不能被迷惑,这次一定不能被迷惑。
“反正我都要走了,信与不信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再想的那么累了。”我说。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想多了它就多,你想的少了它就少。你什么都要想,就细思极恐;你什么都不想,就不明觉厉。
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要是本王不许你走呢?”楼书珩手上一使劲儿,就把我给扳倒了,他翻身压在我身上,“到底要怎样做,你才愿意留在本王身边?”
我笑了,“楼兄,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大家好聚好散,就像那戏文里唱的,缘聚缘散,缘起性空。挺好的不是?”
“可是本王舍不得你。”楼书珩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一丝委屈。
就是这个眼神。
上一次也是这个眼神,看的我心驰荡漾的恨不得抱住他狠狠亲两口告诉他我最爱你了你就是我的大宝贝。这就是这小子的杀手锏。
不能被迷惑,坚决不能再被迷惑。
可就这么想着,我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他身子一动,柔软的唇就这么贴下来,即将碰触到我的唇上那一刻,我忽然说“其实大夫人不错,你俩真挺配的。”
天地良心,这t真是真心话。
说完这句,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赶脚。老子超脱了。
这话说完,我不止心情如释重负,身上也陡然变轻了。楼书珩一个翻身下了床,轻叹了一声,没再说话,就这么走了。
好的,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终极案例。
我闭上眼睛,长夜漫漫,夜凉如水,还是赶紧睡吧。
于是,貌似,上面这一大段的画风又有点不对?这股浓浓的虐恋情深味道是闹哪样啊尼玛简直不能忍!
不过,说真的,那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我和楼书珩就这么完了。
但是,这肿木能够呢!
第二天我就发现,矮油我又一个不小心图样图森破了。
于是回到事发现场第二天,我前一天晚上失恋加宿醉,睡到了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翠微端个脸盆来来回回进屋又出去了三回,裴福拎个食盒也前前后后送了三次。我才终于爬起来,洗了脸,吃点了早午饭。
“七夫人,今儿是十五,中元节。翠微和我给你做了个孔明灯,晚上就去中院的湖边放着玩咋样?”裴福说。
我本来兴趣缺缺,但看着这俩奴才满眼期待,便答应了。“行,那就叫上三夫人一起吧。”
最后的几天,得欢脱的过。
“我听苏桂说三夫人今儿个要在佛堂诵经,估摸着得晚些吧。”裴福说。
我挑挑眉,苏筱宸还有这种爱好?
矮马对着佛祖卖萌什么的,想想就可耻。
“裴福,你一会儿去想办法把何从给我叫来,注意看着点,别让外人知道。”我吃了饭对裴福交代正事。
“七夫人,您找何侍卫干嘛呀?”裴福傻愣愣的问。
“叫你去你就去!谁准你问主子的事的?”简直太没教养了,真需要跟苏桂好好学习一下。
裴福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答道“是。”说完就灰溜溜下去了,临走前又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了楼书珩的那句,你确定那俩奴才是真的蠢么。
矮马简直不敢想。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裴福做事很得力,何从马上就出现了。见到我还是很习惯性的脸红了。
“七夫人有何吩咐。”
我仔细看了看他,暗暗松了口气。这不都好胳膊好腿的活着呢么,楼书珩你这个大骗子。
“那天你和我去落红楼,出来的时候我被人打晕了。你有没有发现我身上掉下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