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崆!放我下来!”
沈崆丝毫没费力的把蛮蛮抬到肩上,长腿一迈就朝自己房间走去,蛮蛮双腿被沈崆的铁臂桎梏着,拳头打在沈崆身上也丝毫没有威胁,羞愤的满脸通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膀上是多么没面子的事。
沈崆很快到了自己房间,把门反锁后就把肩膀上的人扔到了床上,说扔也没什么不对,蛮蛮太轻了,摔在床上也没个声音。
沈崆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子里满脸羞红的人,蛮蛮睁着眼睛带着怒气的瞪着沈崆。沈崆歪嘴笑了笑,拉过边上的椅子坐下看着床上的人。
“一个多月去哪了?”
沈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开口问,语气自然而熟稔,眼里还透着宠爱。
半夜被外面的声音吵醒,问守门的兵,说是有个小孩儿来找顾伯天,想着该不是井元逃出来了?问那小孩长什么样,小兵说白白的瘦瘦的,没见过那么瘦的小孩儿。
沈崆的困意突然就没了,脑子发热的三十秒内把衣服穿好,在院子里守株待兔,等那抹身影慢悠悠的走出招待所,一个多月没见的思念在这一刻突然就涌上心头,小孩儿鼻头被冻的有些红,还是那么瘦,穿个棉袄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
蛮蛮撅着嘴不讲话,沈崆突然俯下身,在翘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蛮蛮倏地把脸埋进枕头,沈崆笑出声
“不说话的话,我只能直接亲了。”
蛮蛮把眼睛露出了出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但带着警告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然我会死!”
沈崆的笑意突然凝固了,房间里的一室旖旎瞬间消失,看着蛮蛮眼里的认真和害怕,沈崆站了起来,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蛮蛮不明所以的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沈崆,声音弱弱的
“我能走了吗?”
沈崆走近他,表情是冷冽而坚定的,他猛的抽掉蛮蛮手里的枕头,然后俯身把人抱住,径直吻住蛮蛮红润柔软的嘴唇。
一开始蛮蛮是在抵抗的,可是沈崆反复亲着他,甚至用手变着花样柔弄自己的腰背,蛮蛮终于卸了力气,唇齿间的防守崩塌,让沈崆的唇舌和自己的交替舔弄。
沈崆闭着眼睛吻着蛮蛮的嘴唇,和他软软湿湿的舌头交缠,恨不得把身下的人一口吞噬,等他吻够了,才放开蛮蛮的嘴唇,蛮蛮早已气喘吁吁,嘴唇带着晶莹的水光微张,眼神迷离的盯着沈崆,沈崆再次把人抱住,语气温柔道
“我会保护你,你永远不会死。”
蛮蛮还在喘着气,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沈崆,忽然眼睛弯了起来,笑出个小小的苹果肌,吃力的抬起脑袋在沈崆嘴角小啄了一口,声音低低软软的说
“你摸摸我,我难受了。”
沈崆眼神一瞬变幻,军用靴都没脱就翻身上床,三下五除二把身下人巨大的棉袄扯开,一手握住蛮蛮细瘦的腰身,另一只手费力扯掉他的裤子,很快,蛮蛮就光不溜秋的暴露在沈崆眼下。沈崆眼里带着兽欲看着脸颊粉红的蛮蛮,声音低哑道
“宝贝儿,帮我脱裤子。”
蛮蛮也不扭捏,两只细白的手就抓住沈崆的皮带,但迷彩裤的皮带打的十分紧,蛮蛮用力扯皮带,还是没能把沈崆的裤子脱下来,沈崆两只大手一把握住蛮蛮的手,带着他帮自己脱裤子。
皮带以下有一处慢慢隆起,隔着粗糙的迷彩裤都隆的老高,蛮蛮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沈崆,睫毛扑棱扑棱的像两扇翅膀,表情带着羞愤又有些躲闪,沈崆倒是没有害臊,其中一只手带着蛮蛮就摸了下去
“蛮蛮你摸,它想你了。”
蛮蛮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躺着那样懦懦的盯着沈崆,沈崆最后还是自己脱了衣服,俯下身就吻住了蛮蛮的腹部,蛮蛮肚子一软,身下的东西慢慢翘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蛮蛮看着在自己肚子那儿亲亲的人,亲那里的感觉,让人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害怕,沈崆抬眼气势十足的看着蛮蛮
“今天不摸你,吃你。”
蛮蛮心一惊,刚想反抗,就被沈崆按住了自己的膝盖,下一秒,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被裹入一个温润的环境,蛮蛮头皮瞬间发麻,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沈崆的舌头在下面舔弄,湿湿的热热的,蛮蛮伸出手扯住沈崆的肩膀,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颤抖
“不…不要这样……”
沈崆充耳不闻,双手握住蛮蛮不大但弹性十足的臀瓣,张着嘴将蛮蛮秀气的分身吞吞吐吐,带着他越上欲望的顶端,蛮蛮的身体慢慢变粉,脖子扬了起来,眼角都是憋出的粉色,他紧紧扣着沈崆的肩膀,声音破碎的从唇缝里漏出来,却拼不成一句话。
沈崆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感觉嘴里的小东西变得僵直,接着就是一股腥甜的黏液洒进自己嘴里,沈崆嘴角带着白色的液体,又伸出舌头,给蛮蛮舔了舔柱身,咕噜一声,就把蛮蛮刚刚射出的东西咽了进去。
蛮蛮的指尖都在颤抖,沈崆匍匐上前,眉眼深邃的盯着蛮蛮熏红而带着欲望的脸蛋,吻了吻他的脸颊,双手把蛮蛮的双腿抬了起来,蛮蛮像在刀俎上的鱼肉,任沈崆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沈崆胯下早已坚硬如铁,刚刚手指伸进蛮蛮的臀缝中已经开拓的差不多,蛮蛮感觉到熟悉的热胀顶着自己的穴口,自己刚刚释放过还没缓过来,后穴就突然吞进了沈崆巨大的分身,蛮蛮不适的嘤咛了一声
“嗯哼~不舒服”
沈崆将蛮蛮的双腿架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双手扣紧蛮蛮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甬道深处,蛮蛮被顶的呻吟出声。
“喊我哥哥…”
沈崆沙哑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命令,下身还在大力的撞击,蛮蛮的行为语言不受自己控制,哭喊着就完成了沈崆的命令
“哥哥哥”
“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蛮蛮眼角氤氲出眼泪,嘤嘤喊着
“舒服蛮蛮舒服的…”
也不知操弄了多久,等东方微白,房间里皮肤撞击的声音和低喘声才消停,瘦弱的男孩被整个裹在健壮修长的男人怀里,眼皮粉红像是刚哭过,但睡的很安稳。
招待所是统一时间吃早餐,按等级来分餐厅用餐,顾伯天他们几个自然是第一等级,所以在招待所最好的餐厅的吃早餐,等顾伯天周舂和李決都坐上开吃了,沈崆才带着蛮蛮姗姗来迟。
顾伯天昨天休息的时候就听说了沈崆把蛮蛮留下过夜的消息,所以也没有太惊讶,打了招呼继续吃早餐,周舂坐在边上略微讶异的看了眼,心想军队的都这么开放的吗,小情儿随身携带。
蛮蛮有些害怕的被沈崆拉近餐厅,沈崆给两人找了单独的位置,让蛮蛮坐着,自己去取早餐。蛮蛮和沈崆的位置在一个角落,他放开了点,把手臂搁在餐桌上,撑着下巴打量豪华的餐厅,打量的正欢呢,就看到不远处一张餐桌上,一个全身黑衣的男生,目光朝他这里看来。
蛮蛮有些疑惑的和坐在那里的男生对视,总觉得那个男生眼神冷冷的,还有点凶,蛮蛮眼珠子转了转,把撑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抬起头看沈崆到哪儿了,沈崆已经拿了早餐朝这边走过来,看蛮蛮抬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加快了步子,甚至还没憋住笑了笑,这种照顾别人的感觉有点新鲜,也有点开心。
李決收回目光,用余光看了看旁边的助理道
“看清楚了吗?是什么?”
助理有些语塞,实在是没看清楚是什么,李決哼笑一声,眸中闪过有趣,低头用勺子舀了勺粥,声音有些含混
“这地儿也有这样的小精怪。”
蛮蛮觉得被黑衣服男生看得毛毛的,早餐都没认真吃,沈崆给拿了好些东西,又是牛奶又是三明治,还有鸡蛋羹,看蛮蛮吃的又慢又少表情便严肃了起来
“把牛奶喝了。”
蛮蛮嘴巴里还有三明治没有咽下去,嚼巴嚼巴的像是在吃什么塑料,一脸的不情愿,眼神里带着撒娇的恳求,不想吃。
“你现在多重,一百斤有没有?”
沈崆皱眉看着蛮蛮细瘦的胳膊,想着这人抱在怀里都没什么感觉,轻薄的像是张纸。蛮蛮被沈崆瞪的认怂,还是端起牛奶喝了,喝完嘟哝着
“我不能长胖的”
送完蛮蛮沈崆回了招待所,其他人都到了会议室,他推开门进去,顾伯天和周舂在电脑前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其他的位置,坐到了李決边上。
李決一反常态的看了眼沈崆,端了泡香的碧螺春到鼻尖闻了闻,接着道
“你的小男朋友不错。”
沈崆愣了下,转头看眼里带着戏谑的李決,指了指自己
“跟我说话?”
李決点头。
沈崆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想着这捕灵人怎么这么自来熟,说啥也不见外,但还是给面子的回答了
“是不错,乖的很。”
李決抿了口茶
“给你提个醒,一定要看好了。”
沈崆转头看了李決好几眼,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想撬老子墙角吧。想着就也端了手边的碧螺春,一气儿喝光了。
“有什么要讨论的?”
沈崆看着顾伯天和周舂还在低语的样子,横着嗓子就打断了他们,顾伯天坐直了身子,看着李決,问道
“你知道齐氓吗?”
李決抬头看顾伯天,点了点头,这是唯一一个捕灵本事还算不错的阴阳家,顾伯天拿了昨天蛮蛮给的那几张纸道
“阴阳里的人说,齐氓回来了,我们可以提前行动。”
那几张纸除了告诉他们齐氓回来的消息,还绘制了特别详细的漓山地图和鬼怪分布地图,甚至把每一个厉害鬼怪的特征和缺点都分析出来了,李決翻了翻,却没看到顾伯天一开始说的钟鸣,顾伯天也看出来李決在找钟鸣,他手边最后一张纸上写着
“钟鸣,非鬼,也非人。较之钟伯更为难斗,尽量不与他正面交锋。”
三天后,沈崆带领十五人精简分队,和李決五人的捕灵人队伍,以及顾伯天和周舂,从夙山市向漓山出发。
车队离漓山还剩十公里的时候,李決和另外四个捕灵人下车,顾伯天和军队慢慢跟进,如果漓山的鬼怪知道有这么一场缠斗,那这些人绝不会让他们轻易进入领地。
漓山方圆几公里几乎没有人烟,都是绵延起伏的山丘,远远的看到最高耸立的山峰,就是漓山的最高峰。
天空阴沉沉的,甚至连鸟都没有,空气里充盈着冰冷的湿意,周围色调都是阴沉暗蓝的,而且恰逢寒冬,不论是树木还是草地,都枯的如同死了一般。
捕灵人们走的极快,五人走成一条横线,李決走在最中间,顾伯天眼见着他们手中的鞭子由白变黑,军队的车子很慢的跟在后面,走了大概三公里,李決忽然扬了扬他手中的鞭子,顾伯天听到一声不大的尖唳声。
“我听到…”
周舂在一边狐疑道,顾伯天神情凝重,让周舂专注电脑分析,不要讲话。
沈崆和另外的军人都架起了武器,气氛极其紧张,沈崆在望远镜里看到李決面前一片巨大的灰影,像是透明的玻璃纸一样,他想着这样一枪轰过去那玩意儿会不会碎,这时,李決突然双手张开,另外四个捕灵人和他一起围成一个巨大的圈,将那个灰影包围在圈中。
李決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他将手中的长鞭在空中画着什么东西,接着刹那,将鞭子甩向那道灰影,本来两米多的鞭子,突然伸长了有五米,下一秒,那道灰影就像玻璃破碎一般,分解成无数片,这时另一个捕灵人掏出一个土黄色的束口袋,不到一秒的时候,那些碎片全都被吸入袋子。
沈崆放下望远镜,对刚刚看到的一切匪夷所思,这是,3d电影吗?
李決回头看了看他们,示意可以继续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