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考上了华仁医科大学,父亲却因为没有钱为我付学费而挨家挨户的跪在地上磕头,祈求别人能借点学费给我……有一天村西头的二狗子跑来告诉我,我爸爸去他家“讨饭”时,晕倒了,不是他们家的责任。“讨饭”这类难听的话我听得太多,我跑去他家,请求二狗子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舅舅和我一起送我父亲去医院,我那舅舅百般不愿意,最后把他家的板车和老马借给我,要我自己赶马送我父亲去。我看着父亲消瘦、发青的脸,我没有时间去跟他们争论,把父亲扶到板车上,赶着马送父亲去了医院,结果诊断下来,我父亲得了冠心病,需要马上动心脏搭桥手术,而且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做不了,我咨询了一下,费用竟然高达十多万。
我决定去打工,不读书了。我用家里最后的钱帮爸爸买了药,把爸爸托付给了邻居的黄大妈,只带了一百元钱准备去城里谋生。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我甚至不知道我国最繁华的是哪个城市。我看着录取通知书上的地址,我决定去华仁医科大学所在的地方,或许我一辈子都无法去那里读书了,但是只要我能远远的看看这个,我曾经拥有却最终失去的校园,也好。
我坐了一天长途汽车到了镇里,然后扒火车到了城里,看着直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拥挤的车流、看着路上来往忙碌的行人,我突然害怕起来,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是的,我来了,然后呢?然后我迷失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找不到继续的方向。我在街边卖了一个烧饼,一路走一路啃,看到一个橱窗上贴着一张招聘广告,说是需要服务生,二十三岁以内,包吃包住,一个月八百。我再抬头看去,我头顶上方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古续酒吧”四个大字。
我走了进去,怯生生的说“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经理接待了我,他上下打量着我,说“你有工作经验吗?”
我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他点了点头,说“我们需要有工作经验的,而且看你的穿着,不是本地人吧。”
他这么一说,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甚至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该睡哪里,我急的几乎哭出来,经理大约是看到我这幅凄惨的样子,说“你很需要工作吗?”
我忍住泪水点了点头,他想了想说“那好吧,适用一个月,工资……你没有经验,就六百吧。如果一个月后你合格了,转正了,你的工资就是一千五,可以吗?”我立刻点了点头,不停的跟他说谢谢。
经理笑了,他递给我一包四四方方香喷喷的纸说“把眼泪擦擦,我们这里是娱乐场所,你可不能这么凄凄惨惨的面对顾客,明白吗?”我接过纸却不知道该怎么用,经理似乎看出来了,帮我拿出了一张递给我。我打开来擦鼻子,才想起,这个大约就是电视里说的餐巾纸。
工作的前一周,我都在前辈的带领下观摩学习,学习怎么端盘子,学习怎么帮客人点烟,学习礼貌用语和礼仪,也学习如何应付无理取闹的客人。
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个非常辣手的家伙。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他身材高大,举止优雅,仿佛一位王子。他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的听着他身边人跟他说的一堆恭维话,我当时刚好要送一瓶路易十三给他背面那一桌的客人,酒吧人太多了,我走过去时没有看到他翘起的二郎腿,被绊了一跤,结果一整瓶酒就泼到了他的头上。
那一瞬间,我吓坏了,吓得连对不起都忘了说。他仍然面无表情,他身边的人却都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看着我,仿佛要杀人一般。
“你他妈的找死啊!”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块头朝我吼。
“闭嘴,吵死了!”这位被我泼了一头酒的正主,却冷冷的对大块头说。
他没有生气吗?我吓坏了,或许他人很好,或许他不会吼我。
“你,怎么赔?”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冷的问。
“我,我,我……”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傻傻的看着他。
他说“我这套西装三万美金,如果你陪不起,我只有去报警了。”他依旧面无表情,不带丝毫情绪。
三万美金?那不是要二十多万人民币!我的天啊,比爸爸的手术费还高!
“我帮你洗!”我马上说。
我觉得我说了一句很实际的话,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大笑了起来。我完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笑,衣服脏了,洗洗不就好了吗?
“你泼了我一身酒,难道不会帮我擦擦吗?”他说。
我立刻醒悟过来,意识到自己多么失态,于是马上拿出餐巾,帮他擦拭身上的酒,一边擦一边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第一次上班,不知道该怎么做,请您原谅我。”
我半跪在他身边帮他擦拭西装胸前的酒痕,微微抬起头,却发现他也正低着头看着我。幽蓝的眼睛深沉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们去洗手间,你帮我擦干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他身边立刻站起了四个黑衣人,他们拨开人群让这个冷漠而霸道的人把我拉进了洗手间。四个黑衣人把洗手间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进去。
洗手间的大门隔绝了外面舞池的喧嚣,他和我一起站在洗手台边,他看着我,说“你长得很漂亮了,白白净净的,这双大眼睛怯生生的,我真想看看你痛哭的样子。”
我惊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然后我说“对不起先生,我帮您把衣服擦干净好吗?”我现在只想帮他擦完衣服,我可以快点出去。
他挑着眉头看着我,说“擦不干净的,我这套衣服看来是要废了,酒痕很难擦。”
我听他这么一说,开始害怕起来,二十万,我这一辈子只怕都赔不起啊!他看我为难的样子,继续说“一瓶路易十三,要一万多吧。”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你泼了那瓶酒,那不是你得赔?”
是啊!还有这一万,我怎么赔?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的跟他道歉。
他笑了起来,“啧啧”两声,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说“算了,我帮你赔吧。衣服也不要你赔了,我还给你钱,好吗?”
我惊惧的看着他,他说“你上过床吗?”他见我一脸的无解,说“我喜欢别人没碰过的东西。”
什么意思?什么叫上床?又什么是没碰过?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回答我的问话。”
我沉默片刻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睡觉当然是在床上,我不知道您想要什么东西,所以也不知道别人碰过没有……”
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大笑了起来,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装傻啊?”
我摇了摇头,更不明白了。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单纯的人,说明白点,你还是处 男吧?”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一下子通红的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见我困窘的表情,满意的笑了,一步步逼近我,把我困在洗手台上,说“既然不回答,就让我好好尝尝。”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我觉得很恐惧,虽然我们都是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种女性被强 奸的恐惧感。我推拒着他,可是他比我高好多,力气也比我大,我的头刚刚到他的肩膀。他一只手捏住我反抗的双手,把我翻过来,把我的头按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他另一只手,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他拉拉链的动作,我吓坏了,颤抖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他并不回答我,拉开拉链一个硕大的柱身跳了出来,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恐惧起来,我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是我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他的控制,他却按住我的腰,在我耳侧说“先别扭,等下我要你扭个够!”
“啊!”
我惨叫了起来,一个大力火热的柱子,毫无预警的抵入了我的体内。我浑身每一个条神经都在抽痛,我听见我的后面的窄穴被撕破的声音——“吱!”的一声……温热的血顺着我的大腿滑落下来……
“啊!呜呜呜呜!”我失声痛哭起来,因为疼痛,因为恐惧……
这样的痛苦,这样撕心裂肺的哭泣,我身后的人听到了确实无比的满足,镜子里的他笑了,很开心的笑了。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大力的在我身体的抽动着,快速的进出,大力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他每一个都做都让我浑身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惨叫着,他却听到我的惨叫越发兴奋,在我体内的柱子更大了起来……
“扭腰,扭动你的腰!”他狠狠的在我身后一边抽动着,一边命令我说。他的动作虽然很兴奋,但是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冷酷,不带丝毫的情感……
我根本就无法动弹,趴在洗手台上,把头埋在手臂里痛哭着……
一道热流冲进了我的身体,他满足的快速抽了出来,我疲软的趴在洗手台上一动不动,浑身痛得我无法移动分毫。
他从我背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看着我哭肿了的眼睛,冷冷的说“跪在地上,给我舔干净!你的血把我弄脏了!”说着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我看着我面前带血之物,我跪在地上,后面的疼痛让我浑身颤抖。这是我的血……这是我的血……我哭了,泪流满面。
“舔!”他冷冷的命令我说。
我摇着头,拼命的摇着头,表示拒绝,他一把捏开我的下颌,把整个带血的肉柱捣入了我嘴里,又大又长,直抵我咽喉。我恶心的想要呕吐,他却说“快舔,别在这里给我浪费时间!”
我拒绝着摇着头,他冷笑着,用力捏着我的下颌,大力的在我口腔里进出着,痛,好痛,不要!
“唔唔唔!”我抗拒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丝毫作用。
他的肉柱在我口腔里又大了起来,他兴奋的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拼命往后搬,更大力的在我嘴里抽动着,我痛苦的泪流满面,他狠狠捏住我的下颌,不让我闭拢双唇,要不然我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一道猛力、腥臭的热流喷了出来,直喷进了我的咽喉,流到我的胃里。他却依然放在我的口中,过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
他一放开我,我就瘫倒在地上,恶心的干呕着,却吐不出来。我浑身都在痛,一直痛到心灵最深处。我的世界被毁灭了,我的人生完蛋了,我甚至想到了死。
“很不错的身体,我很喜欢,刚刚我这边的人已经帮你把酒赔了,那么现在你欠我二十一万。我上你一次,给你一千,如何?相信我,你去任何地方卖都卖不到这个价位。这个价位顶多第一次破身时别人会给你,以后当破鞋了,一般一次也就一两百。”他满意的整了整衣服,衣冠整齐的低着头看着我,说。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我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说“真可怜,啧啧,但是味道的确不错,这样吧,以后每个月我再给你三千的生活费,如何?”
三千……如果有这些钱,爸爸每个月吃药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去读书,一个月三千,四年就十四万,到时候,我应该可以帮爸爸动手术了吧……
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他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同意的话就自己站起来。”
我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我的裤子跨到脚下,我的后面很痛,一直痛到腰,嘴也很痛……我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来,他哼了一声,冲门口拍了拍手,一个大块头的黑衣男走了进来,我吓得想要拉上裤子,却不浑身痛的动弹不得。他说“把他给我带回去。”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那个大块头朝我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一把拉上我的裤子,我痛的大叫,他冷冷哼了一声,一把抱起我,把我抱了出去。抱着我拔开人群,向酒吧外走去……
来到郊外一个巨大的别墅里,我被狠狠扔进了浴缸。水侵蚀着我破裂的后面,一进入水,我就痛的惨叫了一声。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女人走了进来,说“真是麻烦,要我跟你洗澡。”说着,她像揉衣服一般,把我撑在水里浑身上下洗了一遍。好痛,好痛!我委屈得眼里充满了泪水。我抬起头,却看到那个罪魁祸首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
我洗完澡,那女人把我捞出来,用浴巾包住,然后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如此粗暴的女人,却对那个看好戏的家伙深深鞠躬,说“主人,我出去了。”
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个粗暴的女人便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抱着浴巾害怕的蜷缩在床上,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我姓文,叫文瑞。你以后喊我主人,记住了吗?”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文瑞满意的爬上床,我害怕的向后退去。他微笑着,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明晃晃的金属手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我们开始玩吧!”
我吓坏了,他却一把拷住我的双手,把我的浴巾扯开,让我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他满意的用双手在我皮肤上流连,激起我小小的寒战。他说“很不错,又白又嫩,应该很敏感吧?”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拿出一对小夹子,后面带着电极,撑住我,在我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上一边夹了一个“啊!”好痛啊!我惨叫着。他哼哼两声,按住了开关,一阵电流冲进了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在时断时续的电击下,我浑身都在颤抖,牵动了后面的伤口,浑身都在痛,我在床上翻滚着,不停的惨叫,却让文瑞更加激动,他一把按住我,托起我的双脚,我颤抖着身体,哭着哀求他,他不顾我的伤口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他的粗暴和电击的双重对待下,惨叫着晕了过去。
文瑞却笑了,说“你知道在点击的感觉中做,有多爽吗?就算你晕过去,你的身体照样会有反应,多好啊……”
我不知道高三的那年暑假是怎么过去的,我进了五次医院的急救室,被他粗鲁的拔了八次氧气管,被他按在病床上做了不下二十次,最后手臂在反抗中吊针打漏了,再重新扎针……
那是一场噩梦,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你看着他披着华丽光鲜的外衣,优雅的吃着西餐,举止得体到位,其实他是个恶魔。
文瑞大约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也知道我考上了这里的华仁医科大学没有学费,他把两个月的生活费甩给我,然后拿了七千块钱要我跪在地上,他一张一张的往我脸上甩,要我跪在地上捡……
我把他给我的钱交了学费,然后自己留了三百块钱,其他的全部寄给了爸爸,让他治病、买药,如果可以就再卖一头牛,以后爸爸耕地至少就有帮手了……
即使是上学,我也被随传随到,不论我是在军训还是在上课。我军训时因为被他弄伤,晕倒在了操场上,医生要为我检查身体,我怕被发现,死死的拉住自己衣服,硬说我是中暑了……
上课一周多,我们寝室还有一张床是空着的。那是一个星期三,本来正在上课的我,突然接到文瑞手下的电话,说文瑞现在要见我,要我去祁连路的梦龙西餐厅。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要我去西餐厅?我去了,被引进包房,里面有很多人,文瑞见我来了,一把拉住我坐在他腿上说“我的宠物才是最好的,他敢做你们那些宠物都不敢的事情!”我举目望去,果然坐在文瑞周围的六个中年男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十多岁、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们有的骄傲的抬着头,有的羞涩的低着眼睛,有的正被“主人”喂食吃着主人手里的食物。
“文总的小东西,好漂亮啊,他本领如何?”坐在文瑞旁边的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大汉,摸了摸下巴,猥琐的说。
我吓了一大跳,文瑞笑了,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惊恐的要提上去,他却捏住我的双手说“自己来试试?身体很敏感,不错!”说着手还在我的前端的壶嘴来回的抚摸。
大汉很高兴,说“好啊,要不我的小东西伺候伺候文总?”
文瑞高兴的笑纳,说着把我推向他,一把拉过他身边的少年。那个少年和我的拘谨和恐惧不同,倒是大方,他坐在文瑞身上,像蛇一样勾着文瑞的脖子,在他腿间隔着裤子上上下下的动。文瑞眼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他微笑着,冷眼看着面前的男孩。那个少年像猫儿一样,在文瑞身上蹭着,文瑞拉下他的裤子,托起他的双股,把自己的柱身插了进去。
那少年立刻惨叫起来。
正在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的大汉见了,“啧啧”两声,说“文总好勇猛啊。”丝毫不为他那可怜的宠物说话。只是我也遭了殃,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文瑞的刺激,那大汉也不再抚摸我,而是就着跨坐的姿势,把他那又黑又大的□直接推进了我的身体。
“唔!”他虽然比文瑞魁梧,但是就大小而言,他实在比不上文瑞,但是依然很痛。我咬着牙隐忍的叫了一声。
大汉不满的看着我,说“你不会取悦主人吗?”
我看着他,文瑞从来没有要我取悦过他,文瑞喜欢强 奸的感觉,喜欢听我哭得撕心裂肺的感觉。
“小东西,你哭声应该很好听吧……”他舔着我的脸颊,说着大力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声惨叫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大汉见我这幅样子,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说“你哭起来真漂亮,让人想好好的继续虐待你。”
文瑞似乎被他身上的少年伺候的并不满意,那个少年努力的取悦他,忍着痛扭动着腰肢,但是文瑞依然很不满意的把他一把推开。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把把我从大汉的身上拉了起来,文瑞就着我后面的润滑,把整个巨大的柱身抵进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又破了……鲜红的血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痛哭着,文瑞看着我如此的痛苦,他却更加满意的动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他一把掀了桌上的酒席,把我抵在桌上大力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我后面的血液顺着桌沿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了……我还要回寝室,明天还要上课……主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我哭着哀求着,文瑞哪会管这些,他继续大力的动着,直到一阵热流冲进我的体内,他自己获得了满足。
文瑞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拿着桌上的餐巾擦了擦下身,整理好衣服,平静的坐了下来,我则蜷缩着身体,躺在餐桌上浑身痛得发抖……
“如何?”文瑞看了看他四周的人,问。
他四周的人都一片沉默,然后他身边那个大汉说“文总,把你的小宠物借我玩一周吧。”
“那我预定下周!”另一个人说。
我无助的抬起了头,看到他们的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赤 裸的身体,和身后流血的窄穴,眼里充满了兴奋,如野兽一般……
文瑞却说“那可不行,玩坏了,我就没得玩了。”然后朝我拍了拍手,说“你可以回去了。”
我颤抖着身体,从桌子上趴了下来,颤抖着手在一群野兽的注视下穿好了衣服,跛着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