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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第13节

作者:松晗 字数:11684 更新:2021-12-19 15:45:51

    这啥玩意霎时间,解无双、王哥、我以及现场的化妆师小妹,统统都惊呆了。

    “这”池峻的双手颤抖着,俯下身子把菜刀捡起来,一脸激动地挥舞菜刀道“啊,这不是o娘菜刀吗18万日元一把啊,我中意好久了一直没舍得,这这这,这是送给我的吗”

    丫手抖得跟鸡爪似的,我定睛一看,只见那菜刀款式甚为鬼魅,一把黑色手柄,上面有玫瑰和蝴蝶的镂空纹路,另一把粉红条纹,凸起的部分则是爱心。

    我的妈,这俩小东西竟然要两万块钱够我早餐吃多少个糯米鸡啊我甩甩头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俩,恕我对o汉池峻的审美无法苟同。

    “嗯,给你的。看见你微博转了,我就买了。”陆栎点点头,“你如果不喜欢,我还买了纪梵希小猪皮、tfboys口红、cu口红的全部色号,都给你,都是你的。”

    “啊,喜欢,喜欢死了”池峻把菜刀捧在心口,满脸花痴道“不用买口红了陆陆,多贵呀。你回去,用这两把菜刀,给我煲猪肺萝卜汤喝吧”

    大伙儿都笑着看着他俩,我突然感觉有点难过,我以为,身边还应该有一个位置,是留给祁洛的。

    临近入场,陆栎突然“啊”了一声,池峻提着裙摆,道“陆陆,怎么怎么了”

    “没什么”他先是左右看了一下,又道“我的相机包你看到了吗”

    后台这么乱七八糟的,谁也没在意陆栎的相机包,众人找了一圈,陆栎道“算了,丢了再买,不过我的现金都在里面。俊俊,你要负责带我回家。”

    “站住”池峻压根没听他说了什么,突然冲到前台,对着大堂门口一个黑衣可疑的男子,大喝道“站住,把包放下”说着便脱下脚下的鞋子,一高跟鞋砸了过去。

    那男子一转头看到冲过来的池峻,慌张想逃,一个侧头闪开了。池峻见状,又抡圆了胳膊,像丢铅球一样,“看招”将脚下剩下一只高跟鞋,对准男子的后脑勺甩了出去。

    会场很大,前台里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我本以为他砸不中,只见高跟鞋呈回旋状,“啪”地一声,鞋跟恰好砸在了在逃跑的男人的头上。

    这种红底鞋鞋跟又尖又细,拿出去可以当凶器,男子当场就在门口被砸趴下,就差脑浆迸裂而死了。

    一旁抡着袖子的保安冲上去,将陆小哥的相机包顺利找到物归原主。

    陆栎看也不看,将这毫无存在感的相机包甩到一边,冲到池峻身边道“你怎么这么傻,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要是他带着凶器,伤了你怎么办相机丢了可以再买,要是你”

    池峻本来抓了贼得意洋洋的,见陆小哥脸色微沉,立即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嘟着嘴道“可是,这些相机都是你的心肝宝贝啊”

    “什么这些都是死物,没有任何价值,”陆栎认认真真解释道,说着莫名其妙来了一句,道“只有你,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池峻的眼圈立即就红了,小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成长每一步,雀氏纸尿裤。天才宝贝的世界永远是我等凡人不能窥伺的,陆栎在一众的朋友的叫好声中,一把将英俊兄横抱了起来,道“心肝宝贝,带你买鞋去。”

    池峻羞红了脸,转头把脸埋到了陆栎的胸口前。

    这边解无双一边鼓掌一边扶额道“哎哎哎,回来,解老师要棒打鸳鸯了,典礼完了再去”

    随后嘉宾三三两两入场,时间差不多了,我正拿着相机,想选个合适的角度拍照,一个人从侧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前男友,好久不见。”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要来”我又惊又喜,他在这里,让人一下安心很多。

    “无双老师的婚礼,怎么能不来刚下飞机就过来了。”祁洛捏了捏我肩膀,柔声道“手酸不酸”

    “又不是纸糊的,我以前在电视台,抗的机器比这重多了。”我一哂,对祁洛道“祁总这时间掐的挺准。”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似乎祁洛也瘦了,下颌的线条愈发清冽凌厉,看向我的眼神还是依旧冻泉初融一般的温柔。

    祁洛的座位在他们大学同学那一桌,微博那事还让我心有余悸,我怕说太多,被人注意多嘴我们的关系,便催促他道“快去坐着吧,一会再说。”

    之后便如同任何一场婚礼一样,温馨喜庆欢乐从容。解无双的婚纱是特别定制的,带点中国风青花瓷元素,典雅柔美,与她怀孕后温婉母性的气质结合的很好,王哥一身白西装长身玉立,梦幻的灯影下,两人看上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一边站着t型台的尾端拍照,一边听着省台某主持人客串的司仪道“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忽然间,我的镜头出现了一个黑影,我以为我看错了,扭头再一看,有一个灰色风衣的男人躲在舞台一隅,脸色惨白、面目阴郁,手里拿着瓶什么东西,朝着解无双和王哥的背后走去。

    这人相当眼熟,之前去英俊学校的时候也见过,似乎也是他们系的老师。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放大了一下镜头焦距,那边角落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是直觉让人特别不放心,心脏在胸腔狂跳不已,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眼见那人从侧边蹿上来,离解无双越来越近,我丢下手里的相机,一步迈出去道“闪开,闪开解老师”

    那男人一见自己被识穿,连忙拔开手里的瓶塞,尖锐地大叫道“解无双,我爱了你这么年,你是我的,你凭什么嫁给别人你是我的你别想离开我”

    他的面孔扭曲可怖,那边解无双和王哥的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转换的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解无双站在司仪右边,眼见他们已经离的很近了,男人挥舞着手里的瓶子,作势要泼。

    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我心一横,纵身飞扑过去挡到解无双的面前。

    只听“哐挡啊嘭擦”一声巨响,又一个人从舞台侧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被他这用尽全力的一下,猛地从半米高的延伸台上飞了出去。

    在半空中的这几十分之一秒,时间仿佛凝滞住,我耳边呼啸着同时响起了很多声音。

    酒店大堂里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脚架和花瓶撞在一起,金属和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男人和女人的喊声尖叫声,夹杂着英俊那种来不及转换的、不知是男是女的惊呼

    这些声音,本该像面团,揉成一团,难舍难分的刺耳,但我听着,却意外地相当有层次感。

    以至于我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很低很轻地一句“顾喆。”

    叫你妈逼,我还在生气,还没有考虑要原谅你。

    随之身体对世界时间的流逝感恢复了正常。又是“嘎嘣”一下,我的头先着了地。

    可以感受到那个人将手掌垫在我的后脑,但我他妈却摔到了右脸。

    一种火辣的剧烈刺痛混杂着颅骨传来的一声闷响,像波音747加黄色潜水艇,双重夹击了我的大脑。

    在这下一个几十分之一秒,疼痛和恐惧,令我迅速地考虑到了很多事情。

    首先最直观的,这一下,我恐怕是得毁容加高位截瘫加脑震荡。

    这儿是闹市区,今天又堵车,也许,我在被送去医院路上,就支撑不住对交通便秘的惶恐,而英年早逝。

    我还这么年轻,在送我的灵车上,应当托梦安排我爹放一张好看些的遗照。

    其次,舅舅大人呢

    他会不会依先前所说,撇下我荒草三米的坟头,转身去娶十八个小姨太

    啊呸,不行,我被他睡了这么多次,还没有睡回来,一会要是来得及,得在救护车补回来,还得坐上来,让他自己动。

    并且,如果来得及写遗嘱,我应当要让他跪在我的牌位前,叫我一声“老公”,以雪我被他欺压这么久之耻。

    还是算了,想想而已,到时候亲戚这么多,舅舅要面子,肯定不会喊出口。

    短暂而粗略地总结了身后事,这一切充满了不甘心的畅想,在我看到压在我上方那个人的脸的时候,一切“哗啦”一下破碎,如同齑粉。

    在我此生所有的记忆里,他永远是好看体面、过分注重细节的那个;是很多人学生时代遥远朦胧的淡色风景;是“醉玉颓山”“雅人深致”“惊才风逸”这类汤姆苏成语,在生活中活生生的案例。

    我曾经笑言过,哪怕地震的时候,此人正在马桶上用力,他也会有条不紊地提上裤子,用水龙头的水,抹平鬓边落下的那一丝乱发再去逃命。

    可是此刻,我眼前的这个,眼神失焦,双眉紧蹙,额角有豆大的汗水淌下,嘴角皲裂,脸色如同沾满霉菌的墙灰。

    发生了什么,不该,不该是这样。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在第三个几十分之一秒,我慌乱地注视他,下意识转头想去查看他的背部,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力气大得吓人。

    手心里全是我和他滑腻腻的冷汗,他注视着我,距离极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瞳孔中倒影的无知的自己。

    一转头,我天,祁洛的背上,在冒烟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幕,远超过各类好莱坞灾难电影。我呲目欲裂,眼眶灼痛不已,我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想闭上眼睛,又不愿让他离开视线。

    “我说我会对你好,这下,你总该信了。”极轻的一句,说完,他的头软软地垂在我的肩膀上,压在我手腕的力道随之一松。

    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烈地爆炸,飓风席卷、熔岩喷发、海啸呼吼,眼前甚至有一瞬的失明,先前浑身的痛楚都失去了知觉,让祁洛在我眼前笑着昏迷,此生最痛无过于此。

    我慌忙去推他,开口时已带哭音“不是,舅舅,祁洛,你醒醒你他妈醒醒啊”

    如同那些不叫好不叫座的垃圾爆米花电影一样,正义的力量,总是在主角危在旦夕命悬一线之时,才姗姗来迟。

    变态男被现场涌上来的保安扭送去了派出所,婚礼草草结束,解无双他们过去跟进情况,池峻和陆栎陪我们一同去了医院。

    护士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除了血出的有点多,其余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祁洛把我保护的很好。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祁洛那边结果出来之前,不断有人过来对我道“你怎么样”“你还好吗”,我特别烦躁,心说你们问祁洛啊,不好的是他啊。

    我们等了很久,眼见那医生远远地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对陪我等在一旁的池峻道“你去听,听了再告诉我。”尽管没这个可能,但是我特别怕医生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对我摇摇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无意识地走到走廊顶尽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我的脸被包扎地像个包子,手腕软组织挫伤,被护士用两根奇怪的东西固定住,软绵绵地吊在胸前,身上的衣服脏兮兮,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可笑。

    我一面用余光偷瞧着池峻那边,医生和他的表情都很严肃,看不出太多内容。

    缓慢而难熬的几分钟,我迫切地等待着,远超过人生中许多虚度的、无助的、没有祁洛的无数个小时。

    手机震了一下,是陌生来电,我神情恍惚地接起来,对方“喂”了两声,道顾喆先生是吧我是x直播的编导,是这样的,我们想做一个真实生活中比明星还帅的男男c专题,你现在应该是在医院吧你愿不愿意,趁着这次微博的热度,和祁先生做一场医院的直播,这个费用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日你老母”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把电话给撂了。

    从出事到现在,不超过两个小时,便有人出卖了我们的行踪,看来,祁洛身边,还潜伏着许多不怀好意之徒。

    又来来回回在这屁眼大的走廊暴走了几十圈,终于英俊对我招了招手,道“吉吉,你可以过来了。”

    快步走过去,我看着他慌乱中被腐蚀出一个洞的裙边,心狂跳不止,我慢慢道“说吧。”

    “那畜生泼的是盐酸,稀释过的,估计就是想恐吓解老师,来搅个局,看学校怎么处理吧。”

    “我们处理的很及时,没有大碍,医生说不会留疤。学哥的脚伤了,需要静养一阵子,你进去看他吧,还没醒。”池峻长舒一口气,将假发、假睫毛“撕拉”一声拽下,扶着胸口道“当时你俩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下来,真是吓死老子了。”

    在救护车来之前,因为担心我们可能会有骨折,没人敢轻易移动我们,英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大盆冰水,“哗啦啦”一下全倒在了我和祁洛身上。

    我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搂着昏迷不醒的祁洛,想抱紧他,分给他我全部的热度,又怕太用力令他不舒服。十二月里,那种冰凉的、过度惊吓的感觉,我此时生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站在门口,我带上门走到他的床前,祁洛的眼睛紧闭着,脸色十分苍白,额角的汗仿佛永远擦不干。

    我静静注视着他,未睁开眼睛的时候,舅舅大人深邃的轮廓显得柔和青涩很多,像回到了十七岁的样子,那一年,这个飞扬跋扈的少年把我堵在卫生间里,一脸傲踞对我道“你看见了什么”

    在他身边坐下来,只觉得内心十分安谧,有种信念渐渐涌动上我心头那是因为和他一起并肩攀登上天梯,见到最美的日出,更坚定了终将抵达梦中彼岸的企盼。

    等他醒来,就再也不提分开这两个字,我们好好在一起,无论祁洛踢我踹我咬我,我都一把死命抱住他的大腿,再也不走了。

    朦胧中,光线越来越沉,病房里的白炽灯闪了闪。我揉了揉眼睛,好像看到我老娘推开门走了过来。

    她还是年轻的时候样子,一点没变,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波点连衣裙,看上去依然美丽温柔。老娘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莞尔一笑道“是妈妈啊,傻儿子,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我有点纳闷,心说你都去世好多年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梦到过你,怎么才想起跟我告别呢。

    老娘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戳了一下我没受伤的脸颊道“以后早上不许空腹喝咖啡,不能总喝凉水,要喝温的,冬天来了,买个保温效果好的保温杯吧。不许总是为了图方便去便利店买吃的,那种不健康,多吃蔬菜,水果上午吃。晚上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睡眠比什么都重要。不要总是想很多,乐观些,对生活里的人和事多往好的方面看。”

    “嗯,我会的,你放心,放一万个心。”我老老实实地答应道。老娘说一句就戳一下我的脸,把我戳的跟个不倒翁似的。她的指尖很温暖,我想去握住她手,想了想,又忍住了。

    “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母子一场,有缘再聚。”

    说完她就要走,我连忙站起来,老娘指了指床上昏迷着一无所知的祁洛道“别送啦,你在这守着。”

    “这么急,不能再留了吗我和小舅舅在一起,你也觉得可以吗”无人应答,唯有夜风把落叶悄悄送到窗前。老娘的身影在纱影间消失了,如同从未出现过。

    我又呆呆地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觉得头很重很重,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炽灯暗哑地叫了几声,恢复了稳定,突然一下房间大亮,我叫了一声“妈妈”,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有温柔的晚风,窗帘轻轻摆动,星星在微澜的深海中对我眨眼。

    祁洛举着手机,头上还缠了一圈纱布,一头鸡毛被搓起来的样子有点好笑。他见我醒了,有点尴尬地放下手机,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道“注意看清楚,是舅舅。”

    “尼玛你又偷拍我”我突然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很重了,祁洛这禽兽把手机压在我的头上拍能不重吗这样畸形的角度能拍出帅照吗什么品位什么爱好

    我另一只还能动的手,劈手去夺他的手机,祁洛躲闪道“咳咳,你误会了,并没有,不要自作多情,我是打算看晓松奇谈。”

    “什么”我一听,怒意更浓,毕竟人身上还有伤,还是和平谈判解决问题吧我道“诶我这暴脾气哎,您今儿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和高晓松,你丫到底更喜欢哪个不说清楚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门”

    祁洛听了,悠悠一笑,竟还正儿八经比较起来,道“人家出生于书香世家。”

    “可我也是美帝海龟留学归来”

    “但文化程度,阅历内涵智商,差了不止一点。”

    “我还年轻,还有机会补我回去再看看四书五经我可以喝脑白金”我极力辩解,眼珠转了转道“而且,我比松松瘦”

    “咳,高晓松现在也好瘦了,你没看他微博吗”

    “但是”我费力地组织着措辞道“我吃的应该少点,大不了以后每餐再少吃半碗饭,可以给公司省钱”

    “是这样。”祁洛想了想,斟酌道“嗯,那还是喜欢你好了。”

    “对就是这样”我特别满意地点点头,一头钻到了祁洛怀里,凑上去在他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舅舅最好了。”又低头亲了亲祁洛的食指,对它道“以后再也不咬你了。”

    我从床头柜上找了只笔,在上面两道疤中间认真写道也爱你,只爱你,我是你的。现在是,以后是,一直是。

    “写好了,这辈子都不许洗手了”我满意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笔迹,抬头道。

    “不洗。”他看着我笑了笑,眼中如同钻石闪动,熠熠生辉。顿了顿又道“本以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成熟了不少,没想到一觉醒来,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智障。”

    “祁洛你”我一个白眼甩过去,作势要揍他,忍不住也笑了。

    这下子,我又有点儿明白了,一件需要用漫长岁月去洗涤,方才水落石出的事情,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替我解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今年我23岁,即将24岁,祁洛认识我已经23年了,他这一生,因为血缘的捆绑,从穿着开裆裤开始,就看到了横冲直撞来到人世的我。

    我们在一起不到半年,他的人生中,有七分之一,我是缺席的。

    我特别特别特别希望,在接下来的满满岁月,我能像连体婴一样,霸占掉他余下生命的每个几分之几。

    然而,在这个情满自溢的时刻,我们体面的、讲究的、领导癌晚期的祁洛,一面蜜里调油紧搂住我,另一只手臂趁我不备,小心地绕到背后,抬手擦了擦下巴上被我蹭上去的口水。

    次日清晨,我们终于吃到了少年陆亲自烹调的紫苏豆浆鱼头,虽然这菜看着猎奇,但是吃起来,真心鲜美无比,汤汁浓郁奶白,豆浆和鱼头融合的很好,配以紫苏独特的味道,让人食欲大开,就连祁总这么挑剔的人,都一言不发低头喝了几碗汤。

    手机一震,池峻发来短信道吉吉吉吉,我们团队拿下了一个新的节目,嘉宾有高晓松耶,我刚才拿到他微信了,你想说什么,我帮你转达

    我嘴角一抽,回了一个捂脸的表情道为什么问我

    池峻学哥不是很喜欢他吗我想你也爱屋及乌吧

    我想了想,嘴角一挑,开始没皮没脸地打字道你就说,晓松老师,我和我的爱人都特别爱看您的节目,我爱人特别喜欢您,不看您都吃不下饭,这让我特别心理不平衡,感觉感情出现了危机。不知道您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如果有,看准了喜欢的对象就拿下吧衷心地祝福您一生幸福快乐

    池峻没理我,过了会,竟然发来了一张他和高晓松在影棚里的合照,俊仔规规矩矩的和一干同事簇拥在晓松老师的身旁,看起来笑的很乖巧。

    我看着那张照片惊道我的妈,发生了什么,你不会真说了吧

    池峻发了一个鄙夷地表情,道你是不是疯了说了,我的职业生涯就走到了尽头,天狗山宁泽涛就不要混了

    一转头,见祁洛一脸揶揄地看着我,我傻缺地凑过去,用额头撞了他一下,道“笑屁啊你。”

    “醋坛子。”他悠悠一句,用食指蹭了蹭我的鼻尖,道“一会办出院回家了。”

    我有点纳闷,不放心道“这么急着回去你腿不是还不能走路吗胳膊和背上还疼吗我觉得你应该留院多观察观察。”

    “能有多大事。”祁洛看着高晓松和池峻的合影,边放大晓松老师的容颜,边心不在焉道。

    “不准回去”我把手机抢回来,盖棺定论道。

    “前男友,你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祁洛一边笑一边皱眉对我道。

    什么,一个如此强势腹黑霸蛮霸道的人,竟然说我霸道这不公平我伸手去挑祁洛的下巴,正名道“什么前男友,快,叫老公”

    祁洛听了,难得笑的都露出了一排白牙,他按住我的手道“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涂了清凉油的飞机杯、我给你在淘宝上订的女朋友,都通通还没用过,带你回去试试。”

    “可是,可是医生说你的脚,要好好静养一阵子,这样不妥”

    他的手慢慢下移,停留到我的尾椎骨,道“那你就坐上来,自己动。”

    我一把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背,道“种马舅舅,你反省一下自己,你像是个被刚泼了盐酸的人吗太活力四射了”

    “我有说今天吗”祁洛挑了挑眉毛,带点惊讶的道“是不是我这段日子不在,你憋得太狠了”

    妈的妈的,又来套路我。我看着这小子满脸坏笑的表情,果然,不能小看舅舅大人记仇的能力。

    不提我都快忘了,我和祁洛的孽缘,是从一个女朋友爆破案开始的,这么说来,我们的媒人还得感谢送女朋友来到我身旁的萌叔。

    回想当初,我到底是为什么跟吃了豹子胆似的、一心跑到祁总嘴里去拔牙,冒着被炒鱿鱼的风险,为了个百来块的充气娃娃,就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问题,我曾经沉吟良久,到今天终于能得出一个结论,我之所以用这么幼稚的方式,通过讨嫌去舅舅面前刷存在感,大约是因为,那时起,在我们都没留意的某个瞬间,我亦爱上他。

    不过,我顾喆这么铁血铮铮的男儿,岂是轻易服软之徒

    生命不止、战斗不息,我和舅舅的这场战争,旷日持久来日方长

    日不我与,绝不妥协,用坏了我的女朋友这笔账,血债肉偿

    全文完

    备注

    1、宠物店救狗、伴娘酒精中毒、大汉砍伤朋友三个情节,均以真实新闻、热点事件为素材创作。

    2、改写化用了万万没想到的台词、洛丽塔的经典段落。在长佩连载的时候已标注,这里不再分别标。

    3、初版约21万字未修,勿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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