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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疼 第16节

作者:刀刺 字数:7141 更新:2021-12-19 15:18:05

    我接触的第一个客人,我叫他小眼镜,他是一家知名国企建筑公司驻本地分公司的老总,三十出头已经发福,看样貌年轻时应该也算是眉清目秀,但是人一发福就脸肿,他就好像是一头被拔干净毛用热水烫过的小肥猪,白嫩的腻人。他的大拇指和小拇指留着长指甲,事实这个南方城市的很多男人都有这个令人恶心的怪毛病,有次我在餐厅吃饭时,有个男服务员大拇指的长指甲甚至磕进了我的菜汤里。

    “陈总,”昭阳热情地伸出手,“您时间观念忒强了,每次都提前,您这样让我很惶恐啊!”

    小眼镜推推镜框,眨巴着眼睛理所当然地说“有时间观念是生意人的必备素养,不过我习惯比人提前到,你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这是我新来的弟弟,方昕,初来乍到不懂事,您多照顾。”

    小眼镜很有素质,不是昭阳提前跟我说,我完全看不出他是同类。他很注意自己看人的目光,非常有分寸,待人接物、谈吐都很大气得体。

    但我讨厌他说话的语气和声音。

    真不是我地域黑,江浙沪地区、尤其靠近上海杭州这片儿的三十五六以上的中年男子,十个有五个说话时会夹着嗓子,他不是娘气,就是……反正跟北方男人的粗声粗气不一样。

    他们说话时多发“ei”这个音,对,就是咱们说“ei”时的嗓子的状态。就比方说小眼镜,他就发不出“ang”这个音,永远把酱油说成jeg油;而且语调全部往上走,一律一声或者轻声,还喜欢带语气助词,呀(轻声),呢(同样轻声),吗(也是轻声),以及哇、伐。这种语气助词姑娘说起来是可爱俏皮,男人说起来,给人听着有种与生俱来的轻蔑和高人一等似的,疑问不像疑问,更像是质问和反问。

    “诶……这个小方是吧?”

    我尽量控制自己微妙的表情,浅笑着点点头。

    “你多大了呀?”小眼镜含笑问我。

    “二十。”

    “二十呀,”小眼镜很感慨,“年轻呀!年轻好呀!你平常喜欢做什么呀?”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是否浮现出不耐烦,只是频繁看窗外,皱着眉头笑的有些讥讽,“闲呆着。”

    “哦~”他思忖片刻,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卡推到我面前,“这是建国大厦的购物卡,别人送我的,里面有五百块钱,年轻人嘴贪,你去买买零食什么的。”

    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见面不到十分钟他就这么体贴大方,不难猜到他后面会联系我。

    也不知道该说是我钓他,还是他钓我。

    大概半小时左右,我们分道扬镳,昭阳搭着我的肩膀对我耳语,“弟弟,要是有赚钱的买卖,你做不做?”

    我知道他说的买卖指什么,我的节操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愈发轻薄了,“做啊,有钱不赚是傻子。”

    “这就对了!”昭阳重重拍着我的肩膀,“趁年轻就得多赚钱,其他什么都是狗屁!”

    他甚至没问我是在上还是下,当晚给了我一间星级酒店的房间号。

    开门的男人身高才一米六不到,大概四十岁左右。

    “我是昭阳介绍来的。”

    他谨慎的上下扫了我一圈,让开门等我进去,在玄关里就扯开我的裤腰带往里看了眼,又上手摸了摸。

    我很想笑,也是,女的出台人家还得看看胸大不大呢,男的出台当然也要看家伙大不大咯。

    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他躺到床上问我“你多大了?”

    我在阴影里嗤笑“你不是验过了。”

    他沉疑了几秒钟,“那你去洗吧!”

    我洗完出来躺到他身边,对着窗外发白的月色出神,我在想身为上面的那个我是不是应该主动些?可让我去摸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我实在没那个胃口。

    他背对着我躺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我很快硬了。

    “你第几次出来做这个?”他在我耳边问。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这是第一次。”

    “怎么想到做这个呢?”他又问。

    这个昭阳教过我,我说“弟弟在上学,哥哥蹲大牢,父母离异妈妈重病。”阿弥陀佛,这都是装可怜骗人钱的套路,佛祖你可千万别怪我。

    “你不喜欢跟我这种老东西搞吧?”

    “呵,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咱们又不是谈恋爱,我喜欢钱就够了。”我也不知道是在刻薄自己还是在刻薄他,换个暴脾气的早跟我翻脸了。

    他挺心疼似的在我耳边叹了口气,“那我不做了,你睡吧!”

    我心说都说刚入行的新手运气好,难道我运气这么好?第一次出来就碰到个傻老冒儿?

    但是不到十分钟,有可能连五分钟都不到,谁知道呢,那么黑又那么安静。他再次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边套|弄我他的呼吸边粗重起来,然后再没说一句话,直接掀开被子坐到我身上,急吼吼地做完准备工作,扶着我的家伙进入他后面。

    他非常激动也十分动情,全部进入后便开始急不可耐地前后挪动。我在想他粗胖的水桶腰真经得起折腾,完全不嫌累,上下前后,时快时慢,自己玩儿的不亦乐乎。

    小骚货在床上就够骚了,跟他一比完全不是对手,果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状况完全是他在“上”我。

    他很快泻了第一发,趴到我身上气喘如牛地说“你还没射呢,再来呀,射呀,射给我呀!”

    我把他压到身下,他的胖短腿上有扎手的汗毛,费劲地想要环住我的腰。我一直离他很远,他却非勾着我的脖子想跟我接吻,我受不了他嘴里的味道,那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男人才有的腐烂的臭味儿,混杂着各种山珍海味、烟酒油腥的腐朽味儿。

    我坚持了很久,不是我持久,是我泻不出来,很纠结很纠结,咬牙切齿才好不容易泻了。

    完事儿后我们俩分别洗干净,我开始穿衣服,他说“留下来吧,明天再走。”

    “先生,”我很势利眼儿,“要我留下来得加钱。”

    他终于笑了,“我不差钱。”

    我利索地把裤子丢到一边,躺进被子里,他又跟我聊天“我在上海有家房产公司,你跟我走吧,我给你租房子,给你安排正经职位。”

    “不去。”

    “我……我没想跟你做的,我以为跟你做一次……你会跟我走的。”

    我扭头看着他余韵过后放松的脸,“咱俩又不是处女,不用为对方负责,你爽到了就是我的服务宗旨。”

    我当时的心态可以说是叛逆,也可以说在报复某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我拼命的自甘堕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值得他们心里的价钱,我表现得越贱,他们也就越贱。

    我们都是贱人、贱命!

    第二天早上他又拉着我做了一次,这次我的持久力更加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结束后他连喝水的手都在抖。

    昭阳给了我两千。正常姑娘包夜的价钱就是两千,我这种不算是奇货可居也算是求过于供吧?这王八蛋肯定没少抽成。

    生活变得浮靡堕落,我越来越不知上进,越来越坏,越来越屌,问题是他们还真就吃我这套。

    在这期间我唯一做的有底线有节操的事是跟小龙的那次“不欢而散”。

    小龙对我是真好,他无条件的宠我,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有些事情木娜不敢做但是我敢。例如叫他起床吃饭,木娜叫他他会一巴掌拍开,直接叫她滚蛋。我就敢压在他背上连推带搡,嘴里“姐夫姐夫”地叫,手上耳提面命掀他的被子踹他的腰。

    小龙从没断过“玩儿”,他逐渐神神叨叨,例如我们去吃火锅,点了五百块的菜,一筷子没动他愣说鱼丸儿里掺了猪肉,然后掀桌子砸东西带我们走人;例如我们约好去游乐场,坐上出租车开到半路他让师傅原地转圈儿,然后下车盯着某个地方定定地看,上车就说有人跟踪我们,最后打道回府。

    那天一大早他来找我,木娜不在,我们先是玩儿牌,玩儿着玩儿着他说“谁输了谁脱衣服。”

    我瞄着他的裸上身,“你最多输两把就没得输了吧?”

    “小帅仔诶,你真把自己当大牛了?看咱俩谁脱得快!”

    几把玩儿完,他全|裸,我只剩条内裤,他“玩儿”完那个东西又问我“再试一次?”

    我说“姐夫,你嫌我死得慢啊?”

    “我哪舍得。”他放下东西,拉过我的一条胳膊,用指肚子轻柔地掠过我胳膊上的汗毛,并不直接抚摸我的皮肤,就是汗毛,我在汗毛直立的同时体会到一股悸动在体内横冲直蹿。

    “小帅仔啊,你知道嘛,”他低头认真地抚摸我的汗毛,“有回你娜姐跟我说,让我在她洗澡的时候跟你干一炮,她躲在卫生间里偷看。”

    我才不信这个瘾君子的浑话,“少埋汰我娜姐。”

    我想把胳膊抽回来,他一瞬间攥住了我的手,我们俩的指尖都是冰凉没温度的。

    他抬头看我,身下的东西直立起来,“你以为你娜姐是什么好人呢?你们公司那么多包厢,难道每个包厢都有客人?她在这行多成功,你以为那些人脉是怎么来的?她要是上来瘾了,拉着客人在哪个包厢沙发上、卫生间打一炮,你知道?”

    我颇有些谨小慎微,“我们公司……生意挺好的,一般没那么多空房。”

    他像是听了笑话,又像是听到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揶揄又宠溺地注视我,然后他爬上床凑到我身边,舔我的脖子,缓慢的舔、轻轻的吻,又凑到我嘴边,用他冰凉的嘴唇含|住我的下嘴唇,亲我的嘴角、耳垂。

    “小帅仔,我没玩儿过这个,跟我玩儿一把。”

    他是调|情的高手,每一个动作都能快准狠地撩拨到人的痒处,我已经硬得发疼,他把我按倒,然后脱下我身上仅存的布料,分开我的腿。

    “姐夫!”我突然坐起来,“不行,真不行!”

    “怎么不行?”他蹙起他英挺的眉毛,眼睛像深潭似的黝黑,不甘心又疑惑地看我,“我挺喜欢你的,看你挺顺眼。”

    你看他在这种情况下,考虑的只有他自己,完全不在乎他处了四五年、为他流过一次产的木娜。

    “我看你更顺眼!”我话一说完他就笑了,“但是,”我急忙补充“我不在下面!”

    他又不解地蹙起眉,我解释说“就是我不被别人上。”

    “难不成我要被你上?”他的尾音都惊讶到拐弯儿了。

    我可有可无的叹了口气,意思是咱俩只能到此为止。

    结果他凝眉想了会儿,突然痛快的躺倒在床,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了,随便你,快点儿!”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还是纯金的大馅儿饼,差点儿没把我砸晕了。

    他把我扯到他身上,毫不拿乔地用一条腿勾住我的腿,一手握住我的家伙,享受的直叹气。

    我在他的腰间掐了把,手感非常劲道,就算他快把自己吸成神经病,这具身材仍然没有废掉,浑身上下只有精肉没有肥肉。他的皮肤太好了,凉凉滑滑,面孔五官也太英俊了;他那精气神十足的家伙,没有毛发干干净净,尺寸却比一般男人的大,比我的大也比我的粗,模样和形状又很挺直漂亮。

    上他真正能体会到是在上一个男人,小骚货不行,小骚货太媚太骚,没有男人该有的爽利和野性。小龙则毫不矫揉造作,我一想起他会被我做得皱起眉、忍耐地发出低沉的音色、在激荡处毫不遮掩他的兴奋和沉迷,鸟头就溢出湿漉漉的淫|液。

    可我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我亲哥和木娜搞过,木娜和小龙更是不知搞过多少回,我再搞了小龙,那我们四个不轮搞了一圈儿么?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龙儿啊,”我头一次喊他的名字,近乎痴迷地描绘他脸庞的弧线,“你真带劲儿!”

    他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又是得意又是无奈地看着我,“你也挺他妈带劲儿的!”

    我苦涩的笑了下,随后埋在他肩窝里,“我不能跟你玩儿这个,咱俩之间不能‘玩儿’!你懂吗?”

    过了很久他才回我“小帅仔,以后……不管你到哪儿,不管有没有你娜姐,咱俩是不是常联系,只要你有需要,给我个电话,我一定帮你。”

    小龙在我和木娜之间做出了选择,他和木娜不一样,他还是有心的。他如果不吸毒,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任何行当都能闯出片天地。

    那天的事情我们俩都当做没发生,他对我比以前疏远了些,不再单独来找我了,但是看我的目光又让我特别踏实,仿佛他真的什么都会帮我扛着。

    ☆、他人世界

    也许上天真的带我不薄,在木娜即将找到合租房的前两三天,她母亲突然出了车祸,两条腿当场被轧的血肉模糊。木娜甚至连个口信都没留就急匆匆地赶回东北。

    这是个机会,我必须抓紧时间脱离她的掌控。

    昭阳给木娜在盛世年华代班,他对我还不错,虽然有小算计,想通过我从那些“款爷”身上捞钱,但这无所谓。这两个多月里我已经明白了,人都是彼此利用,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任何的好都跟利益挂钩。再说,至少昭阳不玩儿那东西,他也不建议我玩儿,当听我想搬出来时他双手赞成“吸毒的人都是疯子,害人害己,趁你还没陷太深,赶紧离开他们。”

    我们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找房子,木娜偶尔给我来电话问我的行踪,旅馆的人应该是她的眼线,因为她总能摸清楚我外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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