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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宝贝 第8节

作者:滴血糖 字数:13423 更新:2021-12-19 14:46:33

    “我说你俩是饿死鬼投胎来的,上午打仗去了能饿成这样”梁子搁旁边儿摆弄东西,上午那两拨结婚的丢下的,全是新鲜的玫瑰花,一簇一簇的还这还挺鲜亮,梁子瞅着好看就给找了个瓶子插起来,准备晚上给老婆带回去。

    “没打仗,打人去了。”南方看着梁子手里的花,还挺好看,红的黄的掬成一捧,还带着挺惑人的香味儿。他想着小孩儿今儿第一天上学,晚上去的时候正好拿一捧去逗逗小孩儿高兴挺好。

    “哎,这挺好看的哎梁子,咱们兄弟见面分一半呗,我就光要那红的,黄的还留给你,我晚上拿回去逗逗小孩儿玩儿。”

    梁子本来刚想问俩人出去打人了这是咋回事儿,听着南方问他要花,心里有点儿舍不得。

    “你有没有常识啊,这玫瑰花就是送老婆用的,哪有你用来逗孩子的,简直是浪费。”

    “你管我干什么用呢,我就乐意拿这逗孩子怎么着吧,你给不给不给我抢了啊”南方撂下饭碗伸手就要过来抢,结果这花杆上头有刺,一下子就扎肉里了。

    “哎呦卧槽,幸亏这扎我一下子。”南方把手指头搁嘴里嘬了一下,心说这要渣自家小孩儿一下子,那小手嫩的还不得一下给扎透了。

    下午仨人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小秦给梁子讲他跟南方上午的经历。南方坐那儿认认真真抠花杆上的刺,那一根一根都给磨的光溜溜的。梁子到底是没护住,那一捧花里头好看的都叫南方给拽走了,剩下点儿歪瓜裂枣的,他也没敢往家拿。

    下午五点南方又提前逃跑,他得提前点儿到学校去接儿子。

    南方到的时候学校门口早就人山人海的,学前班一年级都是第一天开学,来接的家长自然多。南方混在人群里瞅着里头的小孩儿一群一群跟撒欢似的往外扑,小家雀似的偎在家长身边叽叽喳喳。

    南方正集中注意力搁这一群群的小崽子们中间寻找豆包的身影,结果旁边儿突然嗷的一声把他给惊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小胖子扑在他爸爸怀里就哭开了,还一边儿哭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爸爸我想回家。

    这么些小孩儿都是第一天上学,还是整整在学校呆了一天,像小胖子这号的也可以理解。南方就想着他家小孩儿该是个啥反应,要是哭了咋办,想着想着就觉着应付不了,心疼的很,豆包要这么一喊他肯定心软,说不定以后中午也得巴巴得跑来一趟。

    南方这正走神,突然下头有人拽了拽他裤腿,一低头正是豆包背着小书包仰头看着他,就跟初次见着他那眼神儿似的,黑白分明的,总是要出水似的。

    “爸爸,我想你了。”豆包说。

    南方有点儿发愣,伸手把小孩儿抱起来,豆包还是伸手搂着他脖子,依旧是软糯里带点儿奶气的声音,凑近了又说一遍“爸爸,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兜兜转转终于写到这最后一句话了,我肖想好几天了

    我的期末又要来了

    、24 一家两口半

    第二十四章一家两口半

    南方有点儿发愣,伸手把小孩儿抱起来,豆包还是伸手搂着他脖子,又凑近了说一句“爸爸,我想你了。”

    小孩儿这么一句话把南方说的眼眶里头烧的慌,他一手托着豆包屁股,小孩儿还跟平常那样挂在他脖子上,到把豆包放在自行车前头的座椅里的时候,南方才从刚才那种心潮澎湃里头拔脚出来。

    “爸爸也想你了。”南方低头在小孩儿脸颊上香了一口,心里得意的不行,痒痒的膨胀开,觉着哪怕就这么天天逃班接送豆包上下课,也是件特别伟大的事儿。

    车篓里还别着一大捧玫瑰花,豆包瞅了一眼,抬头看他爸爸,南方赶紧献宝似的捧到他儿子面前。

    “怎么样好看不拿着玩儿吧。”南方把东西往豆包怀里一塞,然后给小孩儿把帽子领子都系紧了,他俩这骑车回家,路上还挺冷的。

    南老爷子早打了电话让南方带着豆包今儿晚上回家吃饭,小孩儿第一天上课,老爷子等不及要打听成果。豆包一回家就被老爷子抱进怀里,身上还带点儿香喷喷的玫瑰味儿。

    “豆包今天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啊同学老师都好不好都学了什么啊”南老爷子迫不及待地发问,豆包书包还没摘,就被抱着亲了下脑门。

    其实对豆包来说,这第一天的上课的经历不坏,除了有点儿想南方之外,其他还挺好。豆包小小声窝在南老爷子怀里流水账一样把今儿怎么上课的说了一遍,南老爷子问他爱不爱学习,小孩儿也诚实的不得了,诚实的说句喜欢读书,这就足以让南老爷子欣喜若狂。

    真是想什么有什么,简直是心想事成了。南老爷子真的是欣喜若狂,恨不得现在就抱着这小曾孙子下楼溜两圈,鞭炮齐鸣,给别人都知道,尤其是那老铁头知道自己家这个宝贝有多么贴心。

    老爷子突然就觉着多年的心愿达成,奈何马上就要开饭了,只得抱着这小曾孙子亲了又亲,亲的小孩儿满脸都是他喜悦的口水。

    南方瞧着这自家老头笑的一脸褶子,看着像朵熬了些许年开出来的老树新花,晚上甚至多吃了一碗大米饭。南方觉着自己后继有人了,可突然又有点儿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豆包似乎从被他抱回来那天起,在老两口心里的地位就一路攀上,早就超过了他,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

    晚上吃过饭,南方老老实实进厨房刷了碗,想着待会儿回小楼之前再去他爸妈那儿溜达一圈,结果老头正抱着豆包坐在小桌子前头翻课本,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现在就培养出个大学问家来。

    南方过去旁敲侧击地要人要了两次,老头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放人,嘴角老是翘着,一副倚老卖老耍无赖的模样。老太太瞅着这爷孙三个就搁一边儿笑,手里头正给豆包用毛线勾着一双小拖鞋,前头正打了一对小樱桃,里头塞了玻璃珠子,圆滚滚的可爱至极。

    老太太眼神儿不算太好,打毛线总得带着副特别厚的老花眼镜,自从南方长大之后她这些手艺都放下好久了,结果豆包这一来,他这冷藏多年的手艺又心痒痒似的拿了起来。别说老太太这手艺还真好,帽子围巾手套袜子每样都是手工织出来的,看着比外头商场里明码标价卖的那些还好看,而且自己做的东西软乎保暖,比外头那些质量还要好得多。老太太也疼这小曾孙子疼的很,恨不得从头到脚都给包办全了。

    当年老太太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不仅心灵手巧还看着大方得体,这才成功把家世算是不错的南老爷子迷住了。南方知道自家老太太不跟别家那些老太太似的,退休了没事儿就爱出去逗乐搓个麻将啥的。

    自家老太太信佛,爱到处跑着玩儿,尤其爱往风景好的地方去,可惜身体一直不好,只能在家呆着。现在有了豆包,满有些弄孙为乐的意思。手头上这些手艺算是个消遣,以前南方知道老太太眼睛不好不让多做,不过现在老太太一门心思全是这小曾孙子,老太太心里头热乎乎的,南方知道这就是兴致,也没再管着。

    总之这家里头有了豆包之后老头老太太看着都有劲儿多了,就好像以前老两口的乐呵因为南方是单行的,而现在不论怎么走,前后左右都是乐乐呵呵的,这劲头也就厚重了许多。南方真想给自己儿子竖大拇指,心想豆包可真是个宝贝。

    晚上南方一直在老头家待到了九点,小孩儿困的在南老爷子怀里睡着了老头还舍不得放手,说干脆在家住得了。可惜豆包每天上的课程都不一样,课本还在小楼里搁着,明儿早上回去取太不方便,南方直接找了个小毯子给豆包裹起来才往外走。

    豆包搁他爸怀里睡得正香,南方因为带着孩子没法骑车,干脆推车走着回家。小孩儿搁南方怀里头窝着,有时候想翻身翻不了,被南方紧紧箍着,小嘴里还呜呜哝哝的。南方从下午这膨胀心理就没消下去过,这会儿怎么听怎么像小孩儿嘴里喊的是爸爸,低下头冲着白生生粉嘟嘟的小脸就是没头没脑一阵乱亲。

    豆包睡的正舒服,南方的嘴唇就跟苍蝇似的围着他脸蛋转悠,这偷偷摸摸的行径还没进行完就挨了小孩儿一锤头,他也不恼,依旧笑的眉眼儿弯弯。

    回小楼刚打开门,臭臭就撒欢似的扑了上来,南方一拍脑门才想起来今儿一天都没给喂食了,猛然间觉着有点儿对不起臭臭。赶紧换了鞋把小孩儿搁床上给臭臭拿昨天的剩菜烫拌了俩剩馒头。臭臭饿的很了也不嫌弃,拱到盆里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臭臭是条小母狗,月份就该配种了,南方觉着这狗虽然不怎么名贵,可至少也算个作伴的,基本上算他这小楼里半口人。到时候臭臭再生了孩子,热热闹闹的弄上一窝,说不定也挺凑趣儿。

    南方匆匆去浴室冲了个澡,拿毛巾给小孩儿擦了擦,晚上照例把自家小孩儿揉进怀里睡觉。豆包睡的温顺,小身子软乎乎的一团,南方给抱的紧了,他也毫不客气用小拳头招呼过去。南方瞅着他儿子,看小孩儿睡的啥都不知道,就伸手在小肚子上揉了一把。

    这算是南方一个新晋的爱好,小孩儿没长大,小肚子鼓鼓的,又软又热乎,手感特别好。南方揉了一把又凑过去,觉着今天小孩儿身上的味道有点儿不对,就跟臭臭似的把鼻子蹭到豆包脸上使劲儿抽气。

    豆包每天都缺不了牛奶,南方以前老觉着那股子奶味儿就跟沤到了皮肤里似的,怎么闻着都是一股奶气。今儿个却怎么都带着点儿其他味儿,也是香的,可他心里怎么着都不对劲儿。

    南方搂着豆包躺在那儿想了半天,领地意识不自觉全被激发出来,豆包身上沾了别的味道,就跟他自己受了侵犯似的,老觉着心里头别别扭扭的不对劲,连觉都有点儿不想睡了,就不停地老是想,到最后干脆把鼻头埋在儿子小手心里不出来了。

    就在南方持之以恒的开动脑筋而不得,最后正准备转而自我安慰的时候豆包终于被他折腾醒了。

    “爸爸。”豆包不自觉五指一合,刚好就抓住了南方的鼻子。

    “嗯醒了继续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把豆包小手从鼻头上拿下来,觉着自己的声音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其实他这行为有点儿讨好的意味了,就好像一个守护领地保卫城池的王者,一定得学会刚柔并济。

    “爸爸,我的花忘在爷爷家了。”豆包声音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泛着没睡够的粘腻。

    豆包之前喊南老爷子爷爷喊惯了,后来改叫太爷爷,老爷子总觉着隔着一个字就显得没那么亲,背地里总是偷偷拐带着豆包叫他爷爷,南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自家老头高兴,那叫什么不成啊。

    “嗯,没事儿,爸爸明天带你回家拿,你奶奶肯定都给你放好了。”

    南方突然间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豆包身上这到底是啥味道了,不就是玫瑰花味儿混着奶香搁鼻头萦萦绕绕。于是暗自懊恼于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折腾这大半夜睡不着。可是再回头想想又觉着好笑,伸手把豆包搂紧了,下巴搁在小孩儿头顶,因为这领地主权的全面回归而满意之极。

    “睡吧宝贝。”南方轻轻笑了一声,再低头看的时候,小孩儿又呼吸均匀的睡着了,圆圆的小肚子贴在他肚皮上,整个儿睡的像只乖觉的猫崽子。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夏末一

    番外夏末

    夏末的雨总是来得又急又毫无章法,逮着机会就乱砸一通,不清新,还闷得很。尤其是煤城,像那时候南方把豆包抱回来的那天,湿热而富有煽动感。

    南方从来觉着,栽在自己儿子手里,他不冤,而且甘之如饴。情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任你再挣扎抵抗也是没什么用处,再不甘心最后也会变成心甘情愿的事儿,好似肉里扎了根刺,日子久了,那就不是刺儿,偏生磨成了一颗胸口的朱砂痣。

    而豆包作为一颗朱砂痣,尽职尽责,而且可爱至极。

    豆包真正的生日是夏末,这天是个好日子。之前南方给上的户口,生日定在了年初,实际人亲妈说豆包的生日几乎是在年中,南方撇撇嘴,豆包现在是他的,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他决定。

    豆包厨艺比南方好,算是后来居上,这让做了近十年饭的南方无地自容,儿子生辰,进出厨房的还是儿子,南方翘着二郎腿等吃等喝,还看着小孩儿转着小点点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爸爸,你去阳台拿瓶新的黄酒给我,这鸡一股子土腥味儿”豆包在厨房喊,南方听见了跳起来就往阳台跑。

    臭臭的儿子摇着尾巴在后头跟着,进厨房的时候还拼命讨好的冲他儿子伸舌头。豆包微微笑了一下,用筷子夹了只鸡翅膀扔过去,狗身子飞起来一样飞快的接住。

    “还没好呐”南方递完黄酒就站在一边儿,觉着自己受到了冷落。

    “嗯,快了。”

    豆包拿手指头抠了一指头奶油,粉红色的舌头在修长的手指上绕来绕去,这画面色气的很无辜。

    “唔,爸,你今年买的蛋糕不错,饿的话先切一块垫垫胃。”

    刚回头,指头被南方抢过去放进嘴里,豆包皱了皱眉,小手拔不出来,抽呀抽的,又彷徨又心焦,牙齿和舌头在皮肤上磕磕绊绊的,居然有着些抵死缠绵的意味。

    “我都舔干净了,还有味道么甜的”这话说的,果然很无辜。

    “有,到处都是甜的。”南方又凑上去,搁小孩儿奶油似的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小孩儿开不得玩笑,每次调戏了都要红着眼睛愣站着好一会儿,可南方就是忍不住。

    晚上吃饭南方喝了好些酒,连小孩都被允许喝了几杯,抱着被子滚上床的时候脏碗碟还在水池里泡着,两个人却都懒懒的不想动。

    “爸爸松手,我去刷碗。”豆包搁被窝里伸脚踹了踹身后的南方,没反应,又踹了踹。

    “不去,明天洗。”南方搁后头伸手揽着小孩儿腰身,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就贴着自己下腹,还蹭来蹭去的好不安分。

    南方一个没忍住,俯在上方亲了亲小孩儿的脸,小孩儿立刻安生了。

    “怎么不动了”南方笑呵呵地再把小孩儿揉进怀里,伸手从第一颗纽扣往下解,露出大片白腻腻的胸膛,少年人特有的纤细脆弱,似乎一折就断似的,在空调过低的冷气下微微颤抖。

    南方借着酒劲儿占便宜,低下头在那小小的粉红色骨朵儿上头亲了一下,然后压下身子更紧密的贴合。

    胸膛贴着胸膛摩挲,豆包只有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安分下来,再不说要去洗碗的话了。

    一夜安眠,父子俩都借着酒劲儿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南方醒过来的时候小孩儿还窝在他怀里清浅地呼吸着,借着不甚明亮的光似乎还看得到那白皙脸颊上一层不太容易看到的绒毛,只有像南方这样儿的使劲儿去看,才看的清楚。

    南方想着当年把小孩儿抱回来的情形,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儿的。这样安静宁谧的睡态,和窝在他怀里全身心放松的表情,都带着点儿蛊惑的意味。

    南方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的脸,然后从颧骨亲到下巴,再到脖颈,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这孩子身上永远有一半是自己的味道,就像自己身上也带着他爸爸的味道一样。

    豆包因为南方的动作皱了皱细淡的眉毛,不堪其扰似的狠劲儿往他爹怀里拱,脸颊蹭到南方赤裸的胸膛上,昨儿晚上被南方剥光了的身子因为懵懂还软的不像话,在被窝里勾勾缠缠。

    南方觉着自己就像挨着条温热无骨的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黏连着,像是一根藤上拴着的枝蔓。

    “宝贝”

    南方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想挣开结果小孩儿反而无意识地缠的更紧,还似睡非睡地扬起一张无辜懵懂的脸看他,眼珠子依旧是黑白分明的,里头带着经年不散的水气,因为还没睡醒而水光大现。

    “爸爸”豆包小小声叫着南方,少年的嗓子还带着鼻音,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刮着南方心脏。

    南方盯着豆包不舍得移开视线,一时间有点儿失神,挺长时间没有说话。

    “爸爸”豆包又叫了一声,还是那种带着气流的声音,稍微清醒了点儿,温热的呼吸吹在南方胸膛上,带出一片像是火燎过的痕迹,红灿灿的。

    南方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不该想的东西,他自己有点儿惭愧,可是又不愿意推开缠在身上的小孩儿。于是低下头又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从额头到鬓角,再从下巴到唇边。

    豆包仰着脑袋,对于这些过于亲密的吻接受的很坦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总是无意识舔舔嘴角,又是那粉红的舌头,在粉红的唇角稍纵即逝,留下一丝丝润泽的水渍。

    南方这行为反而让他越解越渴,好像是喝的不是水而是火油,本来星星点点的火种慢慢儿的开始燎原。

    再解再渴。

    南方本来搭在小孩儿背后的手开始上下游移,上下变成左右,左右再变成深浅不一,游移变成揉弄,揉弄再变成揉搓。这身子他之前不知道摸过多少遍,像是洗澡的时候,而这时候却突然变了味道,少年人的皮肤像是带了曾水膜,稍微一使劲儿就要掐出水来。可要是不使劲儿,那些水出不了,又解不了这把烧起来的火。

    豆包早就清醒过来,趴在他爹胸口一动不动,呼吸深深浅浅的,有点儿像昨天外头的雨,毫无章法的乱出一通。

    早该发生点儿啥了,其实这父子俩早有准备。豆包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在南方下巴上嘬了一口。

    轰的一下子,最后一层隔阂颓然倾塌。

    南方支起身子,纷繁的吻搅和着湿热的气息雨点般落下,小孩儿被从被子里挖出来,闭着眼睛,紧张的睫毛都微微颤抖。

    “豆包。”南方在小孩儿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那睫毛又紧张的上下颤抖了一次。

    “宝贝,睁开眼睛,你得看着我。”南方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执拗,手掌沿着脊背一路下滑,一边滑落一边揉捏,有点儿巡视领地的从容和宣誓主权的激昂之情。

    “爸爸。”豆包又叫了一声,这么的一小声又有那么点儿褪尽铅华的意思。南方的目光在小孩儿脸上逡巡了一圈,很认真的审视过后,格外虔诚的吻住他的小孩。

    这孩子连嘴唇都在颤抖,本来冰冰凉凉的,带着柔软的香味儿,可爱可怜的让人恨不得吸走吃掉。

    南方在小孩儿的嘴唇上挨蹭了半天,才渐渐地深出舌尖儿来。结果那软滑的东西刚一放出来,小孩儿就受惊似的要往后退。南方也不追,就伸出一只手垫在豆包的后脖颈下头,迫使他以更方便自己侵犯的姿势仰起脸来。

    舌尖儿扫过唇线慢慢向里侵入,在那一排整齐的牙齿上刷过,调戏似的扫来扫去,弄得人瘙痒难耐,然后试着轻触了下里头那条香气四溢的小舌头。

    “唔”小孩儿低吟了一声,居然自己勾着舌头缠上来,缓解瘙痒似的轻轻吸了一下子。

    于是南方开始变得暴虐,吻的脸颊都深陷下去,蜜汁儿溢出相连的唇角也不管不顾。小孩儿在身下被吻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顺从的令人着迷。他也不会反抗,这般侵略的人是他爸爸,无论何时都能鲜明的感受到彼此的气味儿。背上麻痹一样澎湃的反应起来,小腹发紧,有些东西开始无法遏制。

    直到南方终于离开,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又倾身在小孩儿眼皮上吻了一下,第二次说“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得看着,这一切都是彼此承认的,哪怕其中有蛊惑有难耐,他们都得确认这些结束之后都是没有后悔的。

    “嗯。”豆包短促的哼了一声,语气很纯粹可声音却沙哑魅人。那双眼里头水气翻滚,像是沸水一样蒸腾着涤荡人心的热气。

    “好,呵呵,那咱们继续。”南方在小孩儿脑门上亲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到了眼底一触即散,渐渐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想写了这两章算福利吧,感谢大家一路陪伴结果番外二我还不敢发

    、25 一家两口半

    第二十五章一家两口半

    豆包学期末的时候碰了几门大大的满分回来,南老爷子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南方这两天倒是忙的很,他正围着臭臭转,简言之,伺候月子。

    臭臭当妈妈了,按猫三狗四的怀孕期来说白天晚上算两天,折合过来应该是两个月整,臭臭是四月末怀上小狗狗的。

    南方没料到臭臭这小破狗平常瞅着傻了吧唧的没大脑,可一怀孕了还能成天老老实实的晒太阳养胎,连他的脚趾头都不舔了。

    臭臭怀孕期间,好天气的时候豆包老抱着臭臭搁小楼院儿里的小天井旁晒太阳,南方搁门口看着自家小孩儿眯着眼睛坐在半人高的小椅子上,小短腿耷拉下来一甩一甩的,臭臭则安安静静的趴伏在小孩儿怀里,连时光都好像格外静谧美满。

    臭臭生小狗的那天豆包非要跟着,南方也不懂,就直接给送去了宠物医院,没想到小狗出生居然还有剖腹产的。臭臭难产,两只小狗崽生下来之后就活了一只,小身子蜷在软和的毛毯子里头,看着可怜巴巴的,连毛都没怎么长。

    过几天等南方把那稍微长开了点儿的小狗崽拿回来的时候,豆包连眼睛都瞪圆了,那样子好奇的不得了,自己爬到沙发上的南方腿上去看。小狗崽也不怕生,支着脑袋往豆包小手心里拱,有点儿那么认主识味的意思。

    臭臭生了小狗之后就虚弱下来,平常那一眼不见就撒欢儿满院儿跑的傻狗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奶水都少的可怜。

    给臭臭接生的兽医说,臭臭其实已经七岁了,比豆包还大两岁,可在这种杂血统的狗中间已经算是个小老太太,这种狗的寿命一共也就那么十几年,现在剖腹产这么一折腾,损失挺大。

    南方其实没想到臭臭这小傻狗已经是个老太太了,瞅着他每天撒欢儿卖萌装可怜,完全不符合年纪的欢脱着,反倒有点儿夕阳红的意味,算是不甘沉默的一条狗吧。

    估计过段时间臭臭的儿子又是满院子撒欢儿卖萌拱在豆包怀里使劲儿乱蹭的傻狗一只,南方几乎就这么确定了,遗传嘛,家里就跟多了个臭臭似的。

    臭臭被抱回来的时候连毛色都灰暗了很多,南方买了个小奶瓶给他儿子喂奶,小狗崽没几天就长的壮壮实实的。小孩儿放暑假,还是总抱着臭臭坐在天井旁边儿的树下头,小短腿一晃一晃的。阳光从繁密的树叶间照下来,长了一身的钱串子。

    南方总觉着臭臭总有一天是要睡在他儿子怀里的,这想法吓了他自己一跳,他觉着这画面带了点儿萧瑟的感觉,而这感觉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小孩儿体会。

    于是后来,臭臭是睡在南方怀里的。南方觉着所谓亲人之间的那点儿联系真是奇妙,臭臭要睡着的时候,小臭臭就跟疯了似的从屋里跑出来,围着他妈妈蹭啊蹭的。而臭臭就费力抬了抬眼皮儿,伸出舌头舔了下鼻子,在儿子脑袋顶上的绒毛上嗅了一下,就累极了似的再也不醒了。

    豆包为这还哭了一场,南方和南老爷子轮流抱着哄,后来哭累了就窝在南方怀里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俩大眼睛肿的跟小灯泡一样。南方在他眼皮儿上亲了亲,想再哄哄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事儿吧,哪怕是个小孩儿呢,要让他过去还是要靠小孩儿自己。

    后来南方想了个纪念的方式,臭臭的儿子就还叫臭臭,小孩儿果然没让他失望,注意力慢慢的开始往小臭臭身上转移。

    南方的农场已经办的有声有色,在庄上县里那些稍微有点儿权和能力的人之间也周旋的越来越有余力,甚至慢慢开始往市区延伸,连煤矿那边儿都有涉猎。果然一旦办起事儿来,该接触的不该接触的都得碰,慢慢儿的涉及面儿就广了。

    豆包学前班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南睿贤又找来一次,他跟人合伙从京津那边儿弄了一批机床,这东西可是搁商场里卖不成的。他手头还在南边儿有一笔生意,要说鼓捣这批机床的余力还是有的,可就是二话不说直接甩给了南方。

    南方一听就知道这事儿得麻烦,关键是南睿贤那俩合伙人。一个是交警总队队长,一个是只做生意的老狐狸,虽说在政界这块儿没什么地位,可人面广,早南方十几年就混的如鱼得水了,关键是还和南方他二叔没什么好交情。

    此外,生意场和官场从来都是分开的,哪怕是小城呢,也不例外,可背地里这两方面又连的死紧。国家明令禁止的嘛,当官的不能从商,可那些有点儿权的还不是背地里捞钱一套一套的。

    农场的小老板有点儿纠结,晚上睡觉抱儿子抱的死紧。豆包搁他怀里难受的拱了拱,扭过来顶着他爹的下巴。

    “爸爸,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小孩儿把脚丫子放进南方怀里,南方一把握住,小孩儿的脚趾头并在一起,摸起来像一颗一颗排列整齐的小豆豆。南方伸小指在小孩儿脚心搔了一下,豆包马上挣扎着咯咯笑起来。

    “听什么故事啊”

    南方的下巴枕着豆包软乎乎的头顶毛毛,觉着这样的时候,什么都得抛到九霄云外去。

    “唔”豆包安静想了一会儿,其实不是真的想听故事,南方肚子里那点儿墨水以往还拿“从前有座山”糊弄过他。当然小孩儿也不会情商高到转移话题让南方不再纠结,他只是觉着不想让南方这么皱着眉,南方心里那点儿事儿似乎把他都挤出来了似的,小孩儿单纯的不乐意了。

    “都行。”这是小孩儿的答案,目的不是听故事的听故事,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撒娇。

    南方拍拍小孩儿背心勾了下嘴角,想着今儿编排个什么故事过关。

    以前老太太给南方说过好多狐怪山妖的故事,老一辈大都有个特点,就是喜欢用些恐怖点儿的意象来吓小孩儿,为了让小孩子们能够听话。比如小孩子就得乖乖睡觉,老巴子土话,就是大灰狼就爱偷偷猫窗户下头叼走不爱睡觉的小孩儿,诸如此类。奈何南方从小就是个胆儿肥的,故事听过去了新鲜一下,啥影响都没有。

    现在南方觉着这号的故事不能讲给豆包听,一是豆包听话,二是他稍微有点儿舍不得。

    南方摇摇头,觉着慈母多败儿这话简直是放屁,他乐意惯着宠着怎么着了,将来小孩儿不会飞他驮着就是了。不过其实对于慈母来说,大多对于自己的孩子有着异乎寻常的自信,觉着败儿这种事情绝不会在自己孩子身上出现,所以他们一边儿宠着,一边儿对自己的行为有恃无恐。

    南方搜肠刮肚的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个传说。膺城有个附属县叫巫县,县里头有个很著名的温泉,就叫“美人汤。”原先传说这汤泉分两股,一泉叫真汤,一泉叫假汤。真汤里头出美人,假汤不能碰,碰了就变丑。

    据说当年有只玉面狐狸在山里修炼成精,千年的妖丹剖开做了副红耳坠,后来跌落到半面汤泉里头,那泉汤就是真汤。

    南方一边讲一边轻轻拍着小孩儿脊背,讲到这儿低下头的时候看豆包已经一只小胳膊搭在他腰间睡着了。南方笑了笑,瞅着小不点儿细致的眉眼儿,觉着他家小孩儿一定是真汤里头泡出来的,突然有种自己占了便宜的感觉,当下就咧嘴笑开来。不过这种笑叫做窃喜,不知道为什么就显得贼兮兮的。

    九月份豆包开学,别人家是小孩赖着不乐意,老南家却是从南老爷子到南方一溜儿大人不乐意。南老爷子抱着豆包眼巴巴的不撒手,觉着豆包这一开学,手头里就空烙烙的,连跟老铁头下棋都多输了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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