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你们俩多吃肉。”俩人同时点着头。
一会儿吃好了饭,兄弟俩一起做了家务,才去忙自己的事儿。
林飞拿着他这段时间的笔记进了林峰的书房,林峰顺手拿了一本会计基础的笔记看着,里面被林飞画了很多重点,“辨析一下会计主体和法律主体。”林峰随便问着,
“会计主体与法律主体(法人)并非对等的概念……”林飞基里哇啦的背了一整段儿出来,
“谁让你背了,让你自己说,你得自己理解透了,背那个管用吗?”
“嗯,这个,呃……”林飞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自己的观点。
“简单的来说就是法律主体一定是会计主体,但是会计不一定是法律主体,而且,这些会计主体往往不属于法律主体。这些你自己要弄清楚,让你自己总结就这么难吗?剩下的你背的那一段儿是要理解的。”林峰冷冷的说,
“嗯,知道了。”
“收付实现制用于什么机构?”林峰继续问,
“政府和盈利机构。”林飞想都不想就说出去了,
“嗯?是吗?”林峰看着他问,
“非…非盈利机构。”
“学业上的先问那么多。你这个训练笔记怎么写的?把要怎么改进写上。都上大学了,也就这学期看着紧点儿,自己多注意点儿。”
“嗯,知道了。”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林飞出了书房直奔训练室,在跑步机上跑跑步,林峰把林飞写的笔记都看完了就去训练室找他,林飞看哥哥来了也不跑步了,赶紧从跑步机上下来,林峰二话不说就去套招儿,打了5招,第六招林飞被哥哥一脚踹了出去,林峰摇摇头说“还是不行,
多练练腰腹力量。”
林飞从地上爬起来,说“知道了。”刚才的那下挨的并不轻,
“在学校又挨打了?”林峰问,
“没,没有。”林飞被问的脸一红。
“这个药膏自己拿回去抹抹,笔记我都看完了,你拿回去吧,我今儿要去趟基地,你照顾好妈。”林峰说完把药膏拿给了他,自己出门了。
林飞拿着药膏回到了卧室,自己对着镜子抹了抹屁股和后背的伤,青紫的伤痕是西门子枫嫌他们的出枪速度不够快打的,他的手碰一下儿皮肤就很疼,嘴里嘶嘶的叫着,他摇了摇脑袋,寻思着“什么都瞒不过哥哥的眼睛”
☆、心结
“诶,你说李火山跟我哥是怎么回事儿?”林飞问着身边的西门子梒,
“不知道。”
“你没问问你哥哥吗?”林飞接着问,
“问了他也不说。”西门子梒看了看林飞,
“好吧。”他们边说边去上专业课了。
林峰在自己跑步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事情,弟弟再问就告知于他吧。上了一天的课,林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照片,有的是回忆,他看了看课表,打电话给萧泽毅,“喂。”
“毅,这边儿没课,我明儿去林飞的学校看看。”
“嗯,去吧。”俩人随便说了些什么挂断了电话。
一大清早的林峰开着车直奔林飞的学校,他事先跟西门子枫打好招呼了,林飞在哪个班,一天的安排是什么,宿舍在哪儿,他都门儿清。
人家跑步他就在边儿溜达,一眼就看见林飞在队伍中,看了几眼后,去找西门子枫,一进他办公室就问“林飞,最近如何?”
“也就那样儿吧。”西门子枫回,
“什么叫也就那样儿啊?”
“表现还算优异,在你这儿估计算中等吧。”
“哦,这样啊。”
“课表都告诉你了。待会儿陪你每节课都看一遍,你好有个底儿。”
“嗯,好。”就这样,林峰在西门子枫的陪同下看了有林飞在的所有课程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峰说“其实,这小子做的还不错。”
“嗯,是啊。底子不错。”西门子枫拍了拍林峰的肩膀,
“嗯,他们现在这个时间准备回家了吧?”林峰问,
“嗯。”“那我先接他回家,以后再说。”
“嗯,好的。”当林峰走到林飞上课的教室的时候,正好下课铃响了,林飞跟西门子梒说“站在门口儿的好像我哥诶,我去看看。”
“嗯,去吧。”林飞拿着书走出了教室,看着哥哥在教室门前等着他,他上前叫了声“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走吧,回家。”林峰边说边走,林飞跟西门子梒说了声再见就跟在哥哥的身后走着。
坐到车上,林峰说“回了家去我书房。”
“嗯。”林飞嘴里答应着,心里想的是:“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什么了吗?”
回了家,哥哥走在前,他走在后面,进了书房,林飞有点儿小害怕,他知道哥哥生气什么表情也没有,也知道哥哥以前收拾他的规矩,只不过现在林飞有点儿不知所措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峰说“过来坐,跟你聊聊。”
“哦,好的。”心里顿时松快了的林飞,快走了几步挨着哥哥坐在了沙发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李火山
的事儿吗?”林峰平静的说,
“嗯,哥不想说就别说了。”林飞赶紧说,
“没事儿,李火山是我的启蒙教练。”
“嗯,这样啊。”“我跟他训练是从初三开始的,一直到大学。”林飞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那个时候,李火山教过的人里,有我和区一清,区一清就是前段时间那个案子的嫌疑人。”
“嗯。”“那个时候道场刚开,我们一起练习,后来随着我们长大,开始帮李火山一起经营道场,其实就是帮忙招生,帮忙宣传什么的。”林峰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大部分时间我们相处都是很融洽的,后来因为李火山说区一清狂妄自大,看不起别人,就不让他在道场继续练习了,可是区一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本身的状况比较复杂,他之所以总是跟别人强调自己练习的时间有多久,其实是为了让大家尊重他,他不想被别人忽略,虽然我和其他人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李火山有误解,给区一清发了一封信后,就再也不练习他了,以至于后来的恶果。”
“为什么不解释给他呢?”林飞问,
“解释也跟没解释一样儿,那个李火山是朝鲜族人,区一清给他的回信写的其实很清楚,可惜李火山他的理解能力有偏差。”
“为什么哥不想谈李火山?”
“因为,李火山挺伤我们的心的。我们都是从小跟着他训练,他到头来说在他那儿没有什么所谓的师徒关系,可在我们心里,他是我们第一个启蒙的人,在我们心里他很重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说。而且他还对我们说,自己练成什么样儿是自己的事儿与他无关,训练的进程和计划由我们写他来纠正,要么就是进程和计划他来做,唯一一样的就是实施结果如何和他无关,我们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的跟我们说这个,为什么一定要撇清关系,以前我们为了他免费给他教课,他最后跟区一清客套的说很感谢你能那么大老远的帮我代课,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当初看区一清不顺眼,为什么不当时说,反而要拖到现在说呢?这也太见外了吧?我们每回周末去他的道场,一天6个小时在路上,为的什么啊?他当我们是什么了?到假期宣传期的时候,我们帮他发传单,给他做宣传图,我们辛辛苦苦的做出来了,他不要不说,反而去找别人做,最后拿着人家的去宣传,那当初干嘛还让我们去做呢?直接找别人不就行了吗?我们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儿,到后来都觉得怎么那么心灰意冷、无能为力啊。区一清现在做出这种事儿,我想他还是一直惦记着这些事的。自从区一清离开了道场,没过几个月我们
也离开了,是因为我们待不下去了,发现什么都是徒劳的。”
此时的林飞看着哥哥激动着说着自己的往事,“后来我想了很久,发现我实在想不通,我不知道为什么李火山本身就是矛盾和纠结的,为什么要把我们也弄成这样儿,他一边鄙视着人家,说业余的和专业的不一样,另一边把业余的当专业的要求,其实一个爱好哪有什么业余和专业之分呢?在练习上也得不到他的认可。他嘴上说你们自己写训练日记他不看,过了很久后跟区一清说你每次训练都得我练什么,我不是你的保姆,还说他很失望一次都没等到区一清拿训练日记或计划给他看,我们当时都无语了,是他当初说你们写了他也不看的,现在又说什么很失望,这是要怎样啊?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免费去李火山那儿训练,可以得到他的单独指导,可以有充裕的时间自己练习,但是,我们几个人还是选择不跟他了,虽然我们曾经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有身边的朋友劝我们不要退出,可我们觉得是真回不去了,现在区一清出现这么个儿事儿,让我们心里很难过。而且自从我们离开了李火山的道场以后,我就很抵触去各种道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管李火山叫过教练,从那以后,我们消沉了很久,从那以后,我们重新考虑了下一步怎么走。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了。我们没想到区一清能出这样儿的事儿。”
“嗯。”林飞应着。
“这些天我想了很久,不应该让李火山给我们的阴影继续影响着我,那是他的事儿,我应该放下那段时间的那些事儿。”
“嗯。”林飞看着哥哥,
“弟弟,你哥我其实挺累的,每次你问我,我都在想要怎么告诉你,每次你说要帮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帮我,我不想让你吃我以前吃过的苦,我以前走过的路真的不好走,今天看着你在学校那么努力,我觉得你是认真在做的。”
“哥……”林飞叫了声哥,半天说不出话来。
“以后别怪我,对你严都是为了你好。”林峰在兄弟俩和好后第一次说了弟弟,第一次跟弟弟说了哥哥的心事,第一次把弟弟搂在了怀里,他轻轻的在耳边说“想帮我,想成为我的搭档,就要加强自己的能力。”
“知道了,哥哥,以后你再怎么严,我也不怪你,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警告
“哥。”林飞的腿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他试着叫了一声儿,发现林峰恰巧刚进门。
“嗯?醒了。”林峰走过去帮弟弟解开绳子,给他按摩着腿。林飞的腿刚被拿下来的时候,都觉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哥。”林飞叫着,
“怎么了?”林峰揉了左腿揉右腿,
“没。”林飞咬着嘴唇,皱着眉头。
“腿筋疼了?”林峰继续揉着,“我想了一个晚上,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亲自去教你,这不是儿戏,关乎着大事儿,你还有4年的时间呢,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下。”
“嗯。”林飞第一次看见哥哥那么耐心的给他按摩。
兄弟俩吃过早饭,林峰让弟弟休息了一会儿就让他把这一周在学校学的东西全说一遍,看了他的各种笔记,跟他套招。林飞的状态比上次要好多了,但林峰还是先他一步把他摔倒在地。
“在学校,有子枫在我放心,你的功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去练习,就练基本的,学业上有教授们把关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现在在学校练好了,放假了带你去执行任务,前提是表现优异。”
“知道了。”林飞答应着。
“这周在学校里惹祸了?”林峰看看林飞,
“没有,有一篇论文没写,跟教授商量延期了。”林飞说的时候有点儿胆怯,
“以后没有延期这说儿,即使教授同意了,我也不同意,今日事今日毕,别人我不管,你必须做好。”林峰口气硬的让弟弟语塞,
“每天的安排都太紧了,没时间写。”林飞抱怨道,
“我不听借口,必须抽时间做完当天的事儿。”林峰随手把笔记拿给了弟弟,“看看你笔记写的那叫个乱,该练字了?”
“没有,我会好好写的。哥,要打吗?”林飞红着脸问,林峰撇了一眼,点点头,林飞会意,把裤子解开,褪到脚踝处,自己把皮带拿在手里,双手捧着把皮带给了林峰,他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
林峰把皮带缠在手上绕了几个圈儿,把铁头冲外,第一下,铁头狠狠砸向了林飞的臀部,林飞颤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第二下砸下去,林飞硬挺了过去,皮带的铁头比皮带本身打人要疼多了,不知从何时起,哥哥打他的工具都是最疼的,而且一定是有击剑的铁器绝不用竹剑,有皮带的铁头绝
不用皮带,有藤杖绝不用棍子,林峰讲究打人一定要疼彻底。
可怜的林飞挨了10下以后屁股开始红肿发紫,林峰用皮带拍了拍弟弟的屁股,问“为什么打你?”
“不长记性,笔记不工整,没有今日事今日毕。”
“疼吗?”林峰拿起皮带没准备再打,
“不疼…”林飞最懊恼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疼?”林峰抡圆了皮带,连着5下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