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新人培训不仅对学员是难的,对教官来说也不容易,每周要给学员做总结,给他们开完会了,自己内部还要开个会,每个教官都有任务量,教学的进展什么的都很重要,一个拖后腿了也不行,学员们因为是初学不会有事,会怪罪到教官的头上,那是得说是教官教学不得方法导致科目落后于其他科目,这些都由西门子枫这个队长来记录,一周一总结,周一上午,他还要准时去林晁的办公室递交文件,管理甚是严格。
最后一周的训练并不轻松,运动量增加了不少,每回林飞都积极练习,腿酸疼的难受也坚持跑到了最后。
搏击课上有移动靶的训练,虽然林飞已经有小许进步,林峰的要求依旧严苛。尉迟晟做了个鞭腿加拳被萧泽毅躲过去了,接下来萧泽毅一个后踹给他踹飞了,旁边看着的人鄙视的说了几句,恰巧让林峰听见了,林峰说“谁说的”
几个人无语,“现在哑巴了我说没说过在训练上的时候要互相鼓励”
“说过。”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
“现在你嘲笑别人,有什么资格啊你对他嗤之以鼻,鄙视的骂他,你们真的就能做的比他好吗”
“没有。”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谁说的”
“我”“我”“我”“我”宇文颢、金旭喆、皮宇轩、卫翔站了起来,
“能耐啊,行,掌嘴,自己打要么你们互相帮忙,打不疼不算,打红了才算,4下,两边儿各四下儿,自己下不了手的让教官帮忙也行,恐怕就不是这个数儿了。”林峰说完看着他们,
“是,教官。”四人回着,
金旭喆对卫翔说“你打我吧。”卫翔攥了攥手,回头看看教官们,咽了口吐沫,金旭喆自觉的侧了下头,卫翔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巴掌扇下去,脸上顿时就红了,打完了这边儿,金旭喆向反方向侧了下头,卫翔又是一耳刮子打下去,打的金旭喆闭上了眼睛。
皮宇轩看他们那儿都打上了,自己也自觉的侧了下头,宇文颢一耳刮子扇下去自己先傻了,他从没扇过人耳光,他眼看着皮宇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五指山。
顿了顿,看他已经把有偏向了另一侧,“啪。”又是一下,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在训练场里回响。
林峰在旁边看着,等他们打完了说“都给我
长个记性,别什么没事的就嘲笑人,有什么资格,你们自己练好了吗要互相帮助互相鼓励要尊重别人,输了又怎么了你们能打赢”
“是,长官。对不起,长官。”
“继续练习。”
四个人肿着脸颊又投入到了训练中。
作者有话要说虐
、新情况
新学期新气象,晚上返校除了交作业以外没别的事儿,新一轮的高一被拉出去军训,高三的学生又比较无聊,索性来到高二的宿舍楼层溜达,返校的晚上宿舍是没有老师值班的,全由高三的学长来监督。他们十来个高三的人站在楼道口嚷嚷“高2的集合。”
不一会儿楼道上站满了高二生,以王鸿为首的十来人来回溜达,高二的学生一个个儿站的笔直,“咱们这都是新学期了,往常熄灯难是个问题,总有人拖延熄灯时间,还总有人熄灯后还说话,为了杜绝这个现象的发生。我发现最近被爆出来挺好的,咱们可以来弹小弟弟,违规的人受罚,一个宿舍6个人,晚归的、说话的、未熄灯的,被我们抓到的话就惨了,一个人犯错宿舍里的人去弹,弹的轻的不算,而且改为弹这个弹的轻的人,情节恶劣的还可以叫另外宿舍的6个人来弹。咱都高二了,不打你们了,以后改这个了,省事儿。散会。从今儿开始,看看今天谁熄灯慢。”
九点了,王鸿等人在外面看谁熄灯最慢,结果201宿舍不幸当选,王鸿进了那宿舍说“都起来,脱裤子,站成一竖队。”
宿舍的6人站好队,“宿舍长出来,弹站在第一个儿的去。”
宿舍长站在了崔宏林对面,“把小弟弟抻直了再弹。”王鸿说,宿舍长照做,伸出左手抓住小弟弟,拉着,右手去弹。“啪”的脆响,疼的崔宏林一哆嗦,宿舍长松开了手,站在后面的第二个人去弹崔宏林,他站在原地看着别人揪着他的下河蟹体,他一躲就被扥的很疼,弹的那一下疼的他直打机灵,慢慢地崔宏林躲到了墙角里,有好几次他想出手遮挡、阻拦,都被高三学长制止了,他只能抱着胳膊等着挨弹。
好不容易群弹完毕,崔宏林原地用后脚跟跳了跳,轻轻的检查了下小弟弟,有些红肿,他提上了裤子。弹到沈坤的时候,李春阳不愿弹,高三学长把他按在地上,八个人固定着他的手脚,王鸿说“既然你不愿意,现在就让他们弹你好了,宿舍长,上。”
宿舍长蹲子,拉着他的小弟弟,“啪”的弹下去,李春阳挣扎着反抗,可惜他的手脚都被按的死死的,动不了。同寝室的人把他都弹了一遍后,王鸿才让手下放开他,揪着他的衣服领子问“做不做”李春阳羞红了脸说“做,我做。”
“那就起来,弹他去。”王鸿指使着他,李春阳站起身整理好裤子朝沈坤走去,走到跟前儿,“啪”的一声脆响,疼的沈坤闷哼了一声儿,剩下的人看不好反抗就一一照做了。
王鸿等这宿舍的人都群弹过后说“你们要是敢告老师试试,这是一种新的教育
学弟的方法,以后想不弹的也行,改千年杀也不错。”王鸿说完带着一帮人走了。
宿舍长说“就说以前看不到高二学长挨打,原来都是在受这份儿苦。”
“哼,早就听说了,不报道,咱学校也比他们早用这招儿,kao,肿了。”沈坤抱怨着,
“还好没去做什么阿鲁巴或是踩小弟弟,要不然咱们全死定了。”李春阳说。
高三学长学业重,还得同时管着学弟们在学校的举止行为,自然想出了很多法子,这种学校的处理方法是绝无仅有的也是最见效的,所以有很多让人不认同的法子在里面也是不足为奇的。本身这所学校出去的就是精英,又有谁知道精英背后的苦呢
林峰趁着课间给西门子枫打了个电话“他们的训练还好吗”
电话那头儿的回“嗯,挺好的。”“嗯,辛苦了。”
“没事儿,先挂了,还有训练。”西门子枫挂断了电话,林峰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手上的照片又看看资料,起身去给萧泽鹏他们班上英语去了。
林飞他们所在的大学其实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儿,只不过大一新生的训练时间会长些,其余的就都一样了,会有各种选修课和必修课,大学毕业后也有双重身份。
晚上上完课的萧泽毅和林峰一起走到了教职员宿舍里,萧泽毅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问了问林峰,“喂,你没事儿吧”
“嗯,没事儿。”
“这次的任务你做的很辛苦”
“没,没有啊。”林峰结结巴巴的回答完,离开了客厅。
现在的林峰恨不得有个术,他现在考虑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一边儿是学校的课程,另一边儿是案子。他脑子想的最多的还是他一个人去见线人的事儿,那天晚上,他们在一个黑漆漆的胡同里碰面,在看好周围是安全的情况下,俩人开始了简短的对话,线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他们要在码头交货,具体的会用密码发到你手机上。”
林峰点点头,离开了。案子才刚刚开始,怎么觉得就那么蹊跷呢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要是断了,是谁都承担不起的。组里特地让林峰当组长调查此案件,可当他接手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考虑了很久,决定英语课先让别的老师代替,他得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案件中去。
林峰在进组的前一天办理好学校的事儿,打电话给家里让妈妈多照顾着迟京。
他就马上去了基地,基地为他们了一个活动室,有200平不止,让他们办案用的,他们的监视,开会等都在这个活动室的分间里。
一组20个人,有不同的分工
,林峰成天到晚的忙,不是在看监视就是在开会,要么就是在外勤。终于有一天,一个小弟去接头儿,他们之前一个月的跟踪,早已画好了人物关系图,开始从这个小弟身上找寻线索,“喂,到了吗”林峰的监听器上听的一清二楚,“嗯,到了。”
这时通过监控画面看到了一辆跑车停了下来,这个小弟赶忙提着箱子跑过去,跑车里下来一位红头发的刺头儿,他打开后备箱,林峰看见他们交货了,“行动”。
埋伏在旁边的丝袜脱谐音们出动,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抓获,俩小弟被带回了基地调查,车里的物品没有违河蟹法的,只有一些装着猫的笼子而已,看着用来交货的箱子里搁的是一堆玩具,审河蟹讯河蟹室里,俩小弟只是无赖的在说“放了我们。”
林峰一看分明是被耍了吗,再次确认了无不安全物品后,将俩人放了。
活动室的传真机里这会儿传来了一张纸。
、砸了
许松拿了这张传真过来的纸,递给了林峰,林峰一看这个,整张纸的内容是用报纸、杂志上的字剪下来拼凑而成的,内容是“林峰,现在出来,坐上我们给你准备好的车,不能带枪和手机,我们手里有人质。”
林峰一看,马上让手下调查,调查后得出的结果是1基地门口儿确实有辆车。2附近中学里确实有2名男生失踪。林峰赶紧让祁由代替自己主持现场的事务,自己放下了枪,马上往外面跑。
他在基地外坐上了车,副驾驶座儿的手机响了,他去接,“现在,开车,直走,路过动物园把车放一边儿,会有人去接你。”
还没等林峰问他是谁电话就被挂断了,他一路开车到动物园,刚在路边停好车,电话响了,“下车,有人接你。”林峰下了车,路边儿的俩人一左一右的夹着他上了大车,一上车林峰就被套上了黑头罩,他什么也看不见。
车开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到地儿了,林峰被他们带下车,顺便把他头上的黑头罩给摘了下来,太阳的光芒晃着他的眼睛半天睁不开,适应了一会儿,他开始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被带进了破旧的仓库里,这时的基地里,给林峰定位,一查是在一个仓库里,他们赶忙派人前去。仓库里的一个身着西装的人出现了,林峰一眼看出这人是他年少时的伙伴,和他一起去道场训练的人。
“还认得我吗”西装男问,
“认得,你不是区一清吗”林峰被一起下车的人控制着,一步步拉着他往前走,
“嗯,看来你还认得我啊你知道是谁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吗又是为什么呢”区一清问,
“不知道。难道不是你吗”林峰回,
“我是想把你绑架,然后把他引来,我要和算账,我要让他认同我不是只有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区一清越说越激动,
林峰赶忙说“你还记恨着这事儿呢现在你不是都成董事长了吗怎么还绑河蟹架河蟹人河蟹质呢”
“我特地调查了你们,买通了你的线人,让他跟你说有线索了,然后好让你们来调查我。”区一清用刀放在被绑架男生的脖子上说,
“这一切全是你弄的”
“对,是我。看我设计的多完美,就是为了让他看到现在的我有厉害。”
“我和他也很久不联系了,你赶紧自首吧,为了
得到他的认同实在是”林峰说不下去了,
区一清看了一眼人质,继续说“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刻苦,每次的努力就是要得到他的认可,可他呢是怎么对我的冷眼看我,还嘲笑我。”
“我知道。”林峰说,“你知道,为什么你能留下来帮他”“只是顺其自然了,后来我也不干了。”
“我就这么让他看不起吗他刚来时,我帮他招生,给他做的还不多吗怎么反而还被轰走了”区一清的连续反问让林峰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件事情他也尘封了很久,他不曾对别人讲起过,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是谁,他是他们的一个武道的启蒙教练,那些日子又被区一清重新提起,他真的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林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其实,我离开他以后,就和没了联系。我一直想联系你,发现连你也联系不到了,我知道是你把我介绍到他那儿去的,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那时候的他。只不过,过去的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你现在做的这么好,现在做出这事儿了,你以前的努力岂不付之东流了”
“我就想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来,这俩学生就是他的社团的人。”区一清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
林峰看了看他说“自首吧,我知道你的努力。”
“哈哈,已经晚了。”区一清咆哮着,
“没有,还没晚,你把孩子们放了,我留下来陪你。”林峰刚说完,
祁由在完美用扩音喇叭在喊话“里面歹河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自首。”
区一清摇了摇头说“已经晚了。”
“没有,还没晚,把人河蟹质放了,我陪你。”
“你我拿什么信你”区一清问,
“理智点儿,他们还是孩子,你绑他们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咱俩毕竟是以前的道场的伙伴,还信不过我吗”
“好吧,你俩和俩学生一起走吧。只剩我们俩。”区一清让林峰边上的人也走,区一清解开了人河蟹质身上的绳子,把嘴上的纸团儿拿掉,放他们走出了仓库,他们一出去,就被丝袜脱谐音送去安全的地方。
“其实他不是那么美好,我觉得现在为了他什么都不值得了。你还没想明白吗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现在,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应该让自
己不那么纠结了呢”林峰试图说服他。
“唉,到头来,他还是没来啊。”
“砰”的一声仓库的门被踹开,基地的人冲了进去,林峰看他被吓到了,趁他不注意把他放到在地上,祁由来的时候,林峰冲他说“带走。”
在现场基地人把人河蟹质和嫌河蟹疑河蟹人交给们,他们回基地了,林峰开了个总结会,现在只要等给他们调查结果就可以了。
林峰自己去了林晁的办公室,林晁看到他就问“闹了一圈儿后,以这个收场你之前是怎么调查的被人耍了不知道浪费人力物力,这是你应有的表现吗什么东西啊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啊写份儿检查给我,通报批评,去,领棍子去,别在我这儿碍眼。”
“是,长官。”林峰走出了办公室。
、李火山
林峰这几天可算忙,挨了打,写了检查,在基地上念检查,再是通报批评,伤没好利索就各种跑。
们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区一清看样子得判河蟹刑了,他之前去警河蟹局看了区一清,现在,林峰开车到了警河蟹局,们了解情况后,再去看看区一清,一去就看见他也在,林峰愣那儿了,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再见,轻轻说了声“教练”
“嗯。”那人回答着,
“这回见到了啊”林峰对区一清说,
“嗯,是啊。什么都是徒劳了。”
“我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们聊我先走了。”林峰想着赶快逃离这儿,因为他也不喜欢眼前的教练,
“那么着急啊”李火山问。
“嗯 ,得回去了,一清不是一直想见您吗,你们好好聊着。”林峰回,
“等你忙完了,去老地方吃个饭吧。”李火山说,顺便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林峰接过名片离开了。
林飞才是最担心哥哥的,一个多月都没和林峰通上电话,回回打回回无人接听,有心眼儿的林飞死磨硬泡的缠着西门子枫问,西门子枫告诉了个大概,具体的细节他就推托让林峰亲自告诉他。
林峰在基地忙完了,就该回学校接班儿了,一进办公室就和代课老师聊了起来,了解了基本情况、课程进度,他在办公室批了一会儿作业就下班了,他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给迟京,“喂,我这周不回家了。你让妈好好照顾你。别担心我。”
“嗯,知道了。”简短的通话后,林峰开车去了粥铺,一看李火山在老位置上等他呢,李火山看他坐好后问他“吃什么”
“就那些吧。”
“嗯,皮蛋瘦肉粥和焖面”
“嗯,喝酒吗”李火山问,
“不喝,不喝。”林峰回道。
一会儿菜上来了,俩人闷头儿吃着,“身上有伤吗”
“嗯没有啊。怎么这么问”林峰正吃着面呢,忽然被这么一问,心都慌了,
“哦,看你走的慢呗,最近还好吗”李火山抽起烟来,
“哦,这样啊,我还好。”林峰依旧是简单的回答,
“我看见他变成这样儿,心里很难受。”李火山说,
“嗯,你当初对他说的话,确实很伤他。”林峰不耐烦的说,他现在实在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
“你也讨厌我吗”李火山问,
“我不知道。”林峰大口的吃着饭,
“现在你在做什么”李火山问,
“当老师。”
“有空去我道场看看。”
“嗯,我吃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改天再聊吧。”林峰边说
边叫来了服务生,付完款,看着对面的李火山。
“嗯,好吧。”
“那,再见了。”林峰快步走出了粥铺,开车回到了学校宿舍。
萧泽毅在宿舍里洗好了苹果,林峰一回宿舍就倒在了沙发上,萧泽毅看是林峰回来,“快去洗个澡。”
“嗯。”林峰一边答应着一边进了浴室,身上的伤痕还是那么的明显,这一天,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疼,见了他,让他觉得还不如一辈子不见得好,以前的痛苦回忆又回来了。
林峰洗完澡穿着浴袍来到了沙发上,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萧泽毅拿了药过来给他擦着药,林峰还是一动不动,“诶,我说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见着李火山了。”
“这样啊,没办法,见了就见了吧,你那个宝贝弟弟缠着基地的人问了一圈儿了,也把电话打我这儿来了,你赶紧回个电话去。”
“哦,把手机给我。”林峰抬起头说,
萧泽毅把电话递给了林峰,林峰拨通了电话说“喂”
“哥,你可终于回电话了”电话那头儿的人很是兴奋,这边一向严肃的人用低沉的嗓音回“嗯。”
“哥,还好吗”
“还好。”
“哥,那事儿,我想让你亲自告诉我。”
“嗯,你不是问了一圈儿人了吗最先问的是子枫吧”
“呃,你都知道啊。”小孩儿脸上几条黑线滑下来,
“嗯,知道,你好好待着吧,没事儿挂了。”林峰没说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叛逆
高二的刚开学不久就分了文理班,萧泽鹏选了文科。其实他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文科还要有数学,他一直以来挺不待见数学的。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都是叛逆的,晚上的晚自习,班里的男生们写完了作业没事儿做又不想看书,坐在后排的张超问王伟说“你不是今儿晚上带啤酒来吗”
“嗯,带了啊。”“那就喝了它。”王伟从里拿出了6瓶啤酒,拿给张超和萧泽鹏,他们又分给了其他几个人,一起喝了起来。
他们选择在晚上喝酒是因为晚上没人检查,教导主任都是通过看看前后两门来观察学生们是否在学习,讲台上有班长监督着大家的纪律,他们几个自然忽略了班长的存在。
6个人一会儿就把啤酒干掉了,忽然萧泽毅冲了进来,从门口儿直奔教室左下角的角落,把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男学生拎起来,左右开弓的打起了耳光,打的那男生连连后退,班里此时极其安静,有的人停下了手头儿的作业回头去看,有的人则是专心写作业,萧泽鹏这6个人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儿里谁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生怕被发现他们喝酒了。“在教室里打扑克儿,你好大的胆子。”萧泽毅边说指着那男生的桌子说“放哪儿了”
男生刚挨了打,老老实实地把扑克牌拿了出来,萧泽毅没收了扑克牌,扫了一眼萧泽鹏他们,对那男生说“你的事儿明儿再说,你们六个人出来。”
萧泽毅拿着扑克牌走出了教室,萧泽鹏他们忐忑不安的走出了教室,“喝酒啊”萧泽毅问,
六个人不吭声儿,“现在怎么蔫儿了”“不看监控不知道,一看给我一个惊喜。”
学校的每个教室都有监视器,老师在办公室的操场里都能看到他们班学生的状况,当然,有的人会注意监视器的转动方向,假如监视器来回转就说明老师在看,学生们就表现好点儿,要是没转就说明没人看或者看的时间短。以前老师老用这个去抓上课睡觉的,早上5点起床,晚上10点半或11点睡觉,谁能吃得消呢
这会儿又是因为喝酒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萧泽毅攥起拳头给每个人的胸口一拳,“咚”“咚”“咚”的声音在教室里听的可清楚了,打完了萧泽毅说“这周教室的值日都是你们的,去上自习吧。”
萧泽鹏路过哥哥身边的时候看都没看他,恐怕是害怕的紧了。
好不容易下晚自习了,萧泽鹏他们回宿舍里抽烟,恰巧被王鸿他们看到了,“把烟拿来。”
张超把6根烟给了他,王鸿看边上有个矿泉水瓶子,他把六根烟拆开来,把烟丝放进了瓶子里,来回晃着,他看混合均匀了,就打开瓶盖儿
让他们几个人一人喝一口,梁宇接过瓶子刚闻了味道就皱起了眉头,认命的喝了一口,想吐,看见王鸿看着他,他又咽了回去。
其余几个人挨个喝了一口,王鸿看他们喝完了说“下次再发现你们抽烟就不是一人一口的事儿了。”
林峰倒是比较安逸,属于有课上课没课拉到的状态,时不时的给萧泽鹏开个小灶,要么就是有空时给西门子枫打个电话,问问进展,不定时的叮嘱一下,其实,他还是担心林飞的吧。
林飞这大学上的跟别人比有点儿惨,一点儿也不自由。成天除了训练以外,还要学会计、管理、营销等课程,忙的根本就没时间休息。他也就在晚上的时候给林峰发个短信,林峰有的时候不回,有的时候只回一个“知”字。
林飞想知道哥哥的秘密,他知道哥哥心里有个心结,他知道这个心结是跟李火山有关的,可他一问,林峰就拒绝回答他,他记得哥哥那个时候上初中,暑假的时候去的李火山的那家道场,这一切都还不错,谁知道在哥哥上大学的时候,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也不像原来那么好了,他之所以选择上和哥哥一样的大学,接受训练,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想搞清楚哥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儿。
林峰在外表上给人的是一种俊朗的感觉,1米88的大个儿,瘦瘦的,剪着个毛寸,怎么看怎么帅。以前林飞总会跟在哥哥身旁,现在林飞希望能留在哥哥身旁。
林峰的冷冷的性格,总让别人觉得他很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深交的话,就会发现他是一个极其有内涵的人,可能是他年纪轻轻经历生死的事儿多了,磨砺出来他的性子也就是一副淡然处世的样子吧。
这会儿的林峰刚忙完学校里的工作,打电话给基地交代着任务状况,刚挂电话,西门子枫打来了电话说“李火山在学校社团开班了。”
“哦,知道了。”
“林飞和我弟报名了。”
“昂。”林峰挂断了电话,陷入了沉思中。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短暂的周末
林飞和西门子梒去参加李火山的社团活动,这个社团活动时间是周一和周四晚上,林飞事先和西门子梒商量好了,要去看看李火山有什么本事儿让哥哥的变化那么大。
他们一进社团的活动教室,就看到李火山已经穿好了道服,他们拿着带子站在教室的角落里,李火山看他们站在那儿就主动去打招呼,几个人聊了起来,原来这个李火山是一家道场的教练,之所以能来这里教课是因为他的学生给他推荐来的。从那以后,林飞和西门子梒都按时去参加社团活动。
有的时候林飞周末从学校回家的时候,看见林峰总叫哥,而林峰虽然应他但从来没跟他说过弟弟怎么怎么样,而是你林飞怎么怎么样。他觉得有可能是哥哥说惯了吧。兄弟俩周末回家,交流甚少,林峰周末没事儿的时候都在书房里待着,有事儿的时候在基地。
林飞以前总是敲开林峰书房的门,跟哥哥聊上几句,被他“嗯”几声回答以外,林飞就只能戳在那儿,尴尬的看着周围,看林峰不再理他了,他就走了。很少有时间林峰会抬抬头说上几句话,这也让林飞很高兴。
林飞和西门子梒通过一个月的观察发现李火山这个人的脾气令人捉摸不定,心情好的时候怎么着都行,心情不好的时候得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他要是心情不好了,整节课就得压抑死,发火儿的频率也大,吼人和打人的几率也大。他们还发现有时候明明是李火山没交代过的事情,他准会因为这些事儿生气。比如上课说话,不严肃,嬉笑打闹,考级不好好考等事情,谁要触到这些个霉点上,准被他骂死。他们想不明白,你事先不说明规矩,别人谁知道在你的课上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呢
一个周末,林妈妈在家做着饭,林峰开车从学校出发去接林飞,一到林飞的学校,就看见他在校门口等着,林峰打开车窗挥了挥手,林飞看见哥哥在招呼他,他跑到了车跟前儿坐上车,林峰挑了个头离开了学校,回家的路上,林峰边开车边问,“还习惯吗”
“嗯,习惯。”
“那边大一的训练结束了吧”
“嗯,从下周起,训练会减少,选修课和必修课会增加。”
“嗯,爸今儿不回家,妈做了你爱吃的饭。”
“嗯,哥,我参加了李火山的社团。”
“嗯,知道。”
“哥,不能告诉我吗,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可说的。”林峰淡淡的回了句。
一回家兄弟俩就看到林妈妈已经做好菜了,林峰端菜,林飞盛米饭。大家一起坐在餐桌上,林妈妈看着这俩和好了,心里很高兴,一人给夹了一个鸡腿儿,她看着她俩儿子吃饭,好像看着他们吃饭她这个当妈妈的就吃饱了一样。
“妈,你也吃啊,再不吃饭都凉了。”林峰说,
“嗯,嗯,吃,吃。”林妈妈夹了点菜,就着米饭吃了,“飞儿,上大学还习惯吗”
“嗯,习惯,妈放心。”
“嗯,那就好,你们俩多吃肉。”俩人同时点着头。
一会儿吃好了饭,兄弟俩一起做了家务,才去忙自己的事儿。
林飞拿着他这段时间的笔记进了林峰的书房,林峰顺手拿了一本会计基础的笔记看着,里面被林飞画了很多重点,“辨析一下会计主体和法律主体。”林峰随便问着,
“会计主体与法律主体法人并非对等的概念”林飞基里哇啦的背了一整段儿出来,
“谁让你背了,让你自己说,你得自己理解透了,背那个管用吗”
“嗯,这个,呃”林飞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自己的观点。
“简单的来说就是法律主体一定是会计主体,但是会计不一定是法律主体,而且,这些会计主体往往不属于法律主体。这些你自己要弄清楚,让你自己总结就这么难吗剩下的你背的那一段儿是要理解的。”林峰冷冷的说,
“嗯,知道了。”
“收付实现制用于什么机构”林峰继续问,
“政府和盈利机构。”林飞想都不想就说出去了,
“嗯是吗”林峰看着他问,
“非非盈利机构。”
“学业上的先问那么多。你这个训练笔记怎么写的把要怎么改进写上。都上大学了,也就这学期看着紧点儿,自己多注意点儿。”
“嗯,知道了。”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林飞出了书房直奔训练室,在跑步机上跑跑步,林峰把林飞写的笔记都看完了就去训练室找他,林飞看哥哥来了也不跑步了,赶紧从跑步机上下来,林峰二话不说就去套招儿,打了5招,第六招林飞被哥哥一脚踹了出去,林峰摇摇头说“还是不行,
多练练腰腹力量。”
林飞从地上爬起来,说“知道了。”刚才的那下挨的并不轻,
“在学校又挨打了”林峰问,
“没,没有。”林飞被问的脸一红。
“这个药膏自己拿回去抹抹,笔记我都看完了,你拿回去吧,我今儿要去趟基地,你照顾好妈。”林峰说完把药膏拿给了他,自己出门了。
林飞拿着药膏回到了卧室,自己对着镜子抹了抹屁股和后背的伤,青紫的伤痕是西门子枫嫌他们的出枪速度不够快打的,他的手碰一下儿皮肤就很疼,嘴里嘶嘶的叫着,他摇了摇脑袋,寻思着“什么都瞒不过哥哥的眼睛”
、心结
“诶,你说李火山跟我哥是怎么回事儿”林飞问着身边的西门子梒,
“不知道。”
“你没问问你哥哥吗”林飞接着问,
“问了他也不说。”西门子梒看了看林飞,
“好吧。”他们边说边去上专业课了。
林峰在自己跑步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事情,弟弟再问就告知于他吧。上了一天的课,林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照片,有的是回忆,他看了看课表,打电话给萧泽毅,“喂。”
“毅,这边儿没课,我明儿去林飞的学校看看。”
“嗯,去吧。”俩人随便说了些什么挂断了电话。
一大清早的林峰开着车直奔林飞的学校,他事先跟西门子枫打好招呼了,林飞在哪个班,一天的安排是什么,宿舍在哪儿,他都门儿清。
人家跑步他就在边儿溜达,一眼就看见林飞在队伍中,看了几眼后,去找西门子枫,一进他办公室就问“林飞,最近如何”
“也就那样儿吧。”西门子枫回,
“什么叫也就那样儿啊”
“表现还算优异,在你这儿估计算中等吧。”
“哦,这样啊。”
“课表都告诉你了。待会儿陪你每节课都看一遍,你好有个底儿。”
“嗯,好。”就这样,林峰在西门子枫的陪同下看了有林飞在的所有课程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峰说“其实,这小子做的还不错。”
“嗯,是啊。底子不错。”西门子枫拍了拍林峰的肩膀,
“嗯,他们现在这个时间准备回家了吧”林峰问,
“嗯。”“那我先接他回家,以后再说。”
“嗯,好的。”当林峰走到林飞上课的教室的时候,正好下课铃响了,林飞跟西门子梒说“站在门口儿的好像我哥诶,我去看看。”
“嗯,去吧。”林飞拿着书走出了教室,看着哥哥在教室门前等着他,他上前叫了声“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走吧,回家。”林峰边说边走,林飞跟西门子梒说了声再见就跟在哥哥的身后走着。
坐到车上,林峰说“回了家去我书房。”
“嗯。”林飞嘴里答应着,心里想的是:“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什么了吗”
回了家,哥哥走在前,他走在后面,进了书房,林飞有点儿小害怕,他知道哥哥生气什么表情也没有,也知道哥哥以前收拾他的规矩,只不过现在林飞有点儿不知所措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峰说“过来坐,跟你聊聊。”
“哦,好的。”心里顿时松快了的林飞,快走了几步挨着哥哥坐在了沙发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李火山
的事儿吗”林峰平静的说,
“嗯,哥不想说就别说了。”林飞赶紧说,
“没事儿,李火山是我的启蒙教练。”
“嗯,这样啊。”“我跟他训练是从初三开始的,一直到大学。”林飞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那个时候,李火山教过的人里,有我和区一清,区一清就是前段时间那个案子的嫌疑人。”
“嗯。”“那个时候道场刚开,我们一起练习,后来随着我们长大,开始帮李火山一起经营道场,其实就是帮忙招生,帮忙宣传什么的。”林峰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大部分时间我们相处都是很融洽的,后来因为李火山说区一清狂妄自大,看不起别人,就不让他在道场继续练习了,可是区一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本身的状况比较复杂,他之所以总是跟别人强调自己练习的时间有多久,其实是为了让大家尊重他,他不想被别人忽略,虽然我和其他人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李火山有误解,给区一清发了一封信后,就再也不练习他了,以至于后来的恶果。”
“为什么不解释给他呢”林飞问,
“解释也跟没解释一样儿,那个李火山是朝鲜族人,区一清给他的回信写的其实很清楚,可惜李火山他的理解能力有偏差。”
“为什么哥不想谈李火山”
“因为,李火山挺伤我们的心的。我们都是从小跟着他训练,他到头来说在他那儿没有什么所谓的师徒关系,可在我们心里,他是我们第一个启蒙的人,在我们心里他很重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说。而且他还对我们说,自己练成什么样儿是自己的事儿与他无关,训练的进程和计划由我们写他来纠正,要么就是进程和计划他来做,唯一一样的就是实施结果如何和他无关,我们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的跟我们说这个,为什么一定要撇清关系,以前我们为了他免费给他教课,他最后跟区一清客套的说很感谢你能那么大老远的帮我代课,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当初看区一清不顺眼,为什么不当时说,反而要拖到现在说呢这也太见外了吧我们每回周末去他的道场,一天6个小时在路上,为的什么啊他当我们是什么了到假期宣传期的时候,我们帮他发传单,给他做宣传图,我们辛辛苦苦的做出来了,他不要不说,反而去找别人做,最后拿着人家的去宣传,那当初干嘛还让我们去做呢直接找别人不就行了吗我们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儿,到后来都觉得怎么那么心灰意冷、无能为力啊。区一清现在做出这种事儿,我想他还是一直惦记着这些事的。自从区一清离开了道场,没过几个月我们
也离开了,是因为我们待不下去了,发现什么都是徒劳的。”
此时的林飞看着哥哥激动着说着自己的往事,“后来我想了很久,发现我实在想不通,我不知道为什么李火山本身就是矛盾和纠结的,为什么要把我们也弄成这样儿,他一边鄙视着人家,说业余的和专业的不一样,另一边把业余的当专业的要求,其实一个爱好哪有什么业余和专业之分呢在练习上也得不到他的认可。他嘴上说你们自己写训练日记他不看,过了很久后跟区一清说你每次训练都得我练什么,我不是你的保姆,还说他很失望一次都没等到区一清拿训练日记或计划给他看,我们当时都无语了,是他当初说你们写了他也不看的,现在又说什么很失望,这是要怎样啊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免费去李火山那儿训练,可以得到他的单独指导,可以有充裕的时间自己练习,但是,我们几个人还是选择不跟他了,虽然我们曾经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有身边的朋友劝我们不要退出,可我们觉得是真回不去了,现在区一清出现这么个儿事儿,让我们心里很难过。而且自从我们离开了李火山的道场以后,我就很抵触去各种道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管李火山叫过教练,从那以后,我们消沉了很久,从那以后,我们重新考虑了下一步怎么走。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了。我们没想到区一清能出这样儿的事儿。”
“嗯。”林飞应着。
“这些天我想了很久,不应该让李火山给我们的阴影继续影响着我,那是他的事儿,我应该放下那段时间的那些事儿。”
“嗯。”林飞看着哥哥,
“弟弟,你哥我其实挺累的,每次你问我,我都在想要怎么告诉你,每次你说要帮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帮我,我不想让你吃我以前吃过的苦,我以前走过的路真的不好走,今天看着你在学校那么努力,我觉得你是认真在做的。”
“哥”林飞叫了声哥,半天说不出话来。
“以后别怪我,对你严都是为了你好。”林峰在兄弟俩和好后第一次说了弟弟,第一次跟弟弟说了哥哥的心事,第一次把弟弟搂在了怀里,他轻轻的在耳边说“想帮我,想成为我的搭档,就要加强自己的能力。”
“知道了,哥哥,以后你再怎么严,我也不怪你,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警告
“哥。”林飞的腿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他试着叫了一声儿,发现林峰恰巧刚进门。
“嗯醒了。”林峰走过去帮弟弟解开绳子,给他按摩着腿。林飞的腿刚被拿下来的时候,都觉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哥。”林飞叫着,
“怎么了”林峰揉了左腿揉右腿,
“没。”林飞咬着嘴唇,皱着眉头。
“腿筋疼了”林峰继续揉着,“我想了一个晚上,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亲自去教你,这不是儿戏,关乎着大事儿,你还有4年的时间呢,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下。”
“嗯。”林飞第一次看见哥哥那么耐心的给他按摩。
兄弟俩吃过早饭,林峰让弟弟休息了一会儿就让他把这一周在学校学的东西全说一遍,看了他的各种笔记,跟他套招。林飞的状态比上次要好多了,但林峰还是先他一步把他摔倒在地。
“在学校,有子枫在我放心,你的功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去练习,就练基本的,学业上有教授们把关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现在在学校练好了,放假了带你去执行任务,前提是表现优异。”
“知道了。”林飞答应着。
“这周在学校里惹祸了”林峰看看林飞,
“没有,有一篇论文没写,跟教授商量延期了。”林飞说的时候有点儿胆怯,
“以后没有延期这说儿,即使教授同意了,我也不同意,今日事今日毕,别人我不管,你必须做好。”林峰口气硬的让弟弟语塞,
“每天的安排都太紧了,没时间写。”林飞抱怨道,
“我不听借口,必须抽时间做完当天的事儿。”林峰随手把笔记拿给了弟弟,“看看你笔记写的那叫个乱,该练字了”
“没有,我会好好写的。哥,要打吗”林飞红着脸问,林峰撇了一眼,点点头,林飞会意,把裤子解开,褪到脚踝处,自己把皮带拿在手里,双手捧着把皮带给了林峰,他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
林峰把皮带缠在手上绕了几个圈儿,把铁头冲外,第一下,铁头狠狠砸向了林飞的臀部,林飞颤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第二下砸下去,林飞硬挺了过去,皮带的铁头比皮带本身打人要疼多了,不知从何时起,哥哥打他的工具都是最疼的,而且一定是有击剑的铁器绝不用竹剑,有皮带的铁头绝
不用皮带,有藤杖绝不用棍子,林峰讲究打人一定要疼彻底。
可怜的林飞挨了10下以后屁股开始红肿发紫,林峰用皮带拍了拍弟弟的屁股,问“为什么打你”
“不长记性,笔记不工整,没有今日事今日毕。”
“疼吗”林峰拿起皮带没准备再打,
“不疼”林飞最懊恼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疼”林峰抡圆了皮带,连着5下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