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哭,水草吓坏了,叽里咕噜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可是满哪都找不到四四的奶嘴,哄了半天还在哭,水草害怕了,急忙忙起身冲过去,一把抢下三三嘴里的奶嘴给四四,结果……不是三三哭就是四四哭。
最后水草无奈了,灵机一动的撸起自己的t桖衫,露出自己粉嫩嫩的右胸乳粒,害怕弟弟吸不到,自己在那扣了两把,然后抱起在地上'打滚'哭嚎的四四就喂了进去。
这玩意小孩子都无师自通,绝对是神器,小爪子挥舞了两下后就紧紧的抱住哥哥的胸部,然后长睫毛上拉着大泪珠,'吧唧吧唧'的就裹了起来。
傻帽的水草咯咯笑,一个劲的的在那跟弟弟自说自话,说好痒好痒,还冒傻气的与弟弟打商量,说什么哥哥喂你吃咪咪就是哥哥养了你,你叫声妈妈来听听,真雷!!!
小将军果断的找到了长兄如父的赶脚,决定对待妹妹要和对待弟弟一样,于是他把孤伶伶在婴儿车里肯奶嘴的三三也费劲巴拉的抱出来,自己躺平在地毯上,豪情万丈的把衣衫一掀,来吧三三四四,乃们尽情的吸……呃……
还在水草云里雾里美滋滋的时候,婴儿房的门被怒气冲冲的迟岚给拉开了,水草太过放松自己了,懒洋洋的躺在中间任由一左一右在他胸前蜜蕊上开攻的弟弟妹妹采摘花蜜,怀里搂着三三四四就像搂着女孩们喜爱的洋娃娃般。
“水草,走,跟着三爷爷带着三三四四出去过。”怒不可遏,天大的谎言今儿被他撞破了,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那俩王八过于放松了。
大王八小王八骗的他好苦,令他傻乎乎的甘愿被那俩死王八翻来覆去的玩弄,哈?真得很带劲,搞了半天全是假的,骗人的,狗屁的肝癌晚期!!!
被叫到名字的水草吓了好大一跳,跟被人捉奸在床似的,一个激灵跳起来,直接把抓挠着他脖子啃着他胸脯的三三四四给掀翻了过去。
反映迟缓的三三四四停顿了三四秒才咧嘴大哭起来,水草则急忙冲他三爷爷解释道“三爷爷三爷爷你听我说,我弄丢了弟弟妹妹的假奶,所以才用自己的真奶赔偿,我是有担当的!!!”
心烦意乱的迟岚哪里能听进去这些,光想着他刚刚在俩王八书房无意间挺到的对话,当时他真想一个佛山无影脚踢进去踢死那俩王八,后来他忍了,他要走,他要走的无声无息毫无根据,要这俩王八自己蹲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这事儿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风和日丽的下午,孩子们的三爷爷背上他简单的行囊,前面大孙女'后面大孙子、手里头牵着个大宝贝落跑了……
充满古风雅韵的卧房内,全三圈着产后的水色倚靠在窗前的躺椅上沐浴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男人的大掌落在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小肚腩上细缓的摩挲,脑袋杵在水色的肩头,视线于水色的视线落在一处。
水色的手里拿着一本诗集,是诗人kaheleglbnan的,他的诗总是能激励着两个人的爱的信仰和感悟。
男人的耳畔响起爱人清凉温润的嗓音,水色在为他念着kaheleglbnan的诗
“你们为了在一起而出生,你们也将永远在一起。
即使死亡之翼驱散了你们生存的时间,也无法将你们分离。
啊,即使在那无声的记忆深处,你们也将在一起。
但是,请空出一点空间,让天堂之风,在你们之间跳舞。
爱一个人,但不要去束缚。
宁愿让他化为浩瀚的海洋,你的灵魂为他做岸。
为彼此加满杯子,但只饮自己那一杯,给他另一个面包,但不要同吃一条。
一起欢歌,一起跳舞,分享快乐,但不去干涉对方。
琵琶的弦虽然为一样的音乐而颤动,然而,他们也是独立的个体。
给出你的心,但不要交给彼此保管,因为,只有生命的手才能包容它。
站一起,不要太靠近。因为同个宇宙的柱子也是分开站的。
而榕树和柏树是不会长在同一个地方的。”
合上书。水色仰着脸向上,朝后面到看着全三问“喜欢嘛?”
如果说水色属于猫系男,那么全三就是犬系男,至于某种文艺范与他压根就搭不上边,所以他如实回答水色说“不喜,不懂!”
“呆子!”水色的后脑勺整个杵在全三的锁骨处,淘气的伸手戳点着男人的脑门子揶揄着。
带着点灰蓝的鹰瞳缩了缩,水色的腰眼下是一柄粗长的利刃,他并不锋利,却炙热如石,沾上了谁那就别想跑。
男人的眼底极具风暴,全三垂首琢上水色的红唇,舔了舔、点了点、咬了咬。
分开,灼热的目光缠绕住,他低头对他笑,他仰脸冲他乐,有些心猿意马、有些蠢蠢欲动。
多久了?
很久了!
可以了吗?
应该了吧!
那……
随你……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赤红了一片。
他的眼睛里柔情似水,融化了一切。
他莞尔
他坏笑
爱欲,一触即发。
着着浅米色丝质套头睡袍的水色双手撑在了面前的落地玻璃上,内裤已经被身后的熊男褪倒了脚踝,叉着双腿任由身后的人对其上下其手。
他们的脚边散落着纸巾、润滑剂和撕开的杜蕾斯包装袋,就连周围的空气都是淫靡的。
家里头只有他们俩,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干特干,可以死死的的纠缠在一起做爱做的事儿,可以酣畅淋漓的抽插,可以随心所欲的喘息,不用回避、不必压抑、也不需克制。
穿上雨衣的兽头斗志昂扬,必听挺的竖在水色的臂后情色的摩擦,水色的肚子还微微的隆起,并未因生产而立即恢复昔日的平坦,全三爱极了水色的小肚腩,贪恋那里的温度,尽情的亲吻,舌片搅着舌片,门齿低着门齿,互换津液,掠夺呼吸。
彼此的情欲燃烧至一个临界点,一手拖着水色肚腩一手板着爱人臂瓣的男人嗥叫一声涨起了两侧的太阳穴,热汗字脊背顺流而下,胯间的大蛋甩了两甩,宝剑入鞘欲要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