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氣,然而疑惑卻開始在心中生根發芽──田融的身上怎麼可能連一絲傷痕也沒有?
那天明明親眼看到他被兩個男人上,而且我可以肯定那絕對是田融!
律師的職業敏感使我隱隱有所質,但一時又悟不起到底哪里不對!
那麼,會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第十章
早晨。
我一邊吃早餐一邊暗暗觀察著田融──神清氣爽,的確一點也沒有被人虐待過的樣子。
你……還好吧?我試探著。
嗯?當然!田融疑惑的看我一眼又低下頭啃著麵包,似乎不願和我多談。
我的意思是……斟酌著措辭,前兩天,在眉姐那裏……你……
停住話含蓄的望著他,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吧!
眉姨那裏?前兩天?
田融咀嚼著麵包,含混不清的重複著我的話,唔……唔……我……我在眉姨那裏啊……她叫我過去……
啊呀!忽然驚叫一聲,匆匆丟下未吃完的麵包就往外跑,我快遲到了,走了!
喂,你!我錯愕的瞪著田融的背影,簡直為這小子不按理出牌的方式頭疼不己。
算了,還是直接問眉蛆。
怎麼,還有什麼事找我?坐在夜色的辦公室,眉姐笑盈盈的問。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我雙手撐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咬牙切齒的問──聯想這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我可以肯
定居姐有問題!
啊……呵呵,我的意思是你從不來這裏,今天突然跑來,當然是有什麼事了!眉姐臉色絲毫不變,依然笑容滿臉
。
哼!我冷哼,田融身上不是應該有傷痕的嗎?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對於眉姐只有單刀直入。
傷痕?什麼傷痕?眉姐仿佛比我還要詫異。
他媽的,我就知道有問題!
惡狠狠的傾身向前眉姐!你不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的話,我就把田融送回來!
轉載
居然還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眉姐忽然笑起來野,好久沒有看到你用大腦的樣子了,真是想念啊!
什麼?!諷刺我?!
我幾乎要氣得像潑婦一般的破口大駡了!
幸好還殘存一點理智,壓下怒火眉姐,拜託你?!
唔……眉姐狡黠的閃爍著目光,這個嘛!
我極力使自己做出諔┱埱蟮臉幼樱然心裏已經狂怒到想要拿刀追殺的地步!
好吧!
眉姐終於鬆口,其實,那天根本沒有把田融怎麼樣!
錄影麼?很簡單啊,當然是真實的,不過裏面的人不是田融,你知道什麼叫剪接麼?!
極有耐心的微笑著為我解釋著。
很好,很好!我一時間氣急反笑,眉姐,我竟不知我得罪你許多!得你如此招待啊!
原來原來,如此簡單的一個謎底虧我還……是被牽扯到田融的事引得失了心魂吧!
喟歎一聲,我靠向椅背早該想到田融既然是你的侄兒,你怎會如此待他!要怪就怪自己一頭栽進名為愛情的墳
墓吧!
眉姐慢悠悠的解釋不這樣的話,野,你永遠明白不了自己的感情啊!甚至還會永遠丟不開過去的夢魘!
接到她關切溫柔的目光,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過……猛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田融不知道一切事情,你又是如何說服他到我那裏去住?
田融的樣子好象還是防備著我,那又怎會同意眉姐的意見?
啊,這個……眉姐神秘的笑笑,你自己去問田融吧!
田融?又關他什麼事?
疲憊的回到家,許許多多的事情走馬燈一樣浮過腦海。
我無力的躺向沙發──本城精明能幹的年輕有為的律師林野居然會莫名其妙的犯下這種許多戀愛中的男人才會犯的錯誤
!
媽的,眉姐似乎是不把我耍到精疲力竭而亡就不甘心啊!
恨恨的解下領帶扔到一旁。
對了,田融似乎也該回來了吧?看看表,都八點了,上去問問他!
緩緩的上樓,突然聽到一兩聲輕微的呻吟。
輕輕走到傳出聲音的房間──是田融的臥室,輕輕一推,鎖著的?
呻吟似乎是被壓抑著發出,難道田融不舒服?一急之下掏出鑰匙開了房門,咦,臥室沒人!
有衣服被淩亂的丟在床上,從掩著門的浴室裏正傳出斷斷續續的低微的呻吟。
我忽然為自己的緊張有些好笑──田融是在自慰吧,這小子!虧我這麼擔心!
本來該退出去的雙腿彷佛有意識的自動走向浴室,我亳不驚訝的發覺自己的男性開始膨脹。
唔……偶而一兩聲的輕吟使得我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田融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黑色童
話
輕輕推開浴室半開的門,田融正背對著門口躺在浴缸裏,水很湥瑒倓偤醚妥∷纳眢,我正好能看見田融的一隻手
握住自己勃起的分身套弄著。
眼前的赤裸的身體開始迷蒙起來,是被欲望刺激還是被浴室的蒸汽所熏?
我完全顧不得,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接近他,接近渴望已久的身體。
需要我幫忙嗎?
悄悄站到仰面閉目的田融背後,溫柔的俯首。
啊……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一大跳的田融渾身一震,火速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只是意識仍有些茫然,前端已經開始流出透明
的前列腺液體的分身還被他的手握著。
讓我幫你吧!
含上他的耳垂,我低語,手,也不放鬆的握上他乍然停在分身上的手開始套弄,一個人做總是不大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