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已经警告过我了,别跟奴在一块,可我不听。但我会因此而认为我现在受的苦是自作自受吗?
由於上次跟奴去了次大操场後,我对那里没那麽忌讳了,但也不会一个人跑去那。而今天会去那里真的是无聊心作祟,可没想到我在那里还没呆一会,那些本来安静逛著的性奴一个个围上来。
“你们想干什麽?”警戒地後退,却发现後路已经被堵住了。
在我周围的大概有十几个性奴,一个个眼神疯狂。这些人全部是疯子!我害怕了,如果是个正常人,也许还有法子,但对於这些没有理智的疯子来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不过我还有一个法宝。
“如果你们杀了我,你们就违反了守则。”我故作镇定。
但是,那些人听完我的话,并没像上次那样掉头离开,反而一个咧开嘴笑著。那些英俊的面孔,美丽的面孔,当他们扭曲在你面前时,你能做的是什麽?
恐惧地抱住肩,这些人跟平常不一样。
“杀了你,杀了你。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
“对,杀了他。”
“杀,杀,杀、、、”
这些字眼不是第一次从他们嘴里听到,更不是第一次对著我讲,但今天这些人的眼神有著终於可以杀了我的兴奋。
他们会杀了我,就在今天,就在这里。强烈地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往外冲。但怎比得上这些疯子的力道,没几下我就被他们按在地上了。
“把他活活玩死!”
“好,我好久没玩人了!”
“哈哈!玩咯,玩咯!”
、、、、、、
随著近乎痴狂的声音,我上身的衣服被人咬下来了。是的这些人不只用手剥我的衣服,更用牙齿咬我的衣服,他们根本就是野兽!只是我比他们好到哪去?
一口咬上离我最近的脖子,一手拨开要脱我衣服的手,而双腿正尝试并拢,因为这些人把我的大腿往两边拉开。可一人的力气怎麽比得上十多人呢。没一会我的大腿已经成60度分在两侧,而他们中的一人就这样坐上我的大腿。
“啊。”我痛呼一声,松开了嘴,那个被我咬住脖子的人趁机脱逃。
暗喊糟糕,我双手往前乱抓。虽然对方人数比我多,但他们似乎都想玩我,所以一个个挤在我面前,这使得他们活动的空间变小了。
伸手随便乱抓,果然被我抓到一人。那人一被我抓住,竟跟发疯似地反抗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整个人从坐著被迫到半蹲著跟他扯力气。旁边的人,当然没有停歇,已经伸手要抓我的胳膊。不过下一刻,我就被那人拉起来了,连坐在我腿上的人也因而摔在地上。
那人一个大力拔出,就跟拔萝卜似地把我从人群中拽出来。刚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人就一脚踢向我的腹部。
闷哼一声,我脸色苍白地捂住肚子,这人太狠了。可还没等我缓过气,他又踢来了第二脚。我机灵地一侧身,才避过这一脚。虽然这一脚过来,我还不会死,但至少可以为我拖延时间。
躲过这一脚後,後边的人又重新围到我身边,这一围把那个人给撇开了。那人马上在周边嚎嚎大叫,那声音大得我在里面都能听见,而问题不是声音大,而是他的声音很恐怖,那是野兽吃不到食物的不满吼叫。
我成了这群疯子的食物。
“杀了他!”
“别让他跑了!”
“我要干他!”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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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操场只有这些人疯狂的呼喊,被围在中间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跟上回被麒那夥人围住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一则是因为那些人还没疯,最重要的是,那时我是初入集中营,我还抱有希望。但现在,我知道今天站在我面前的这群人,根本无理智可言。但我还未失去希望,我在等育。凭我的力量我是逃脱不了的,但若加上育,绝对能掏得出去。育的能力对於这些疯子,有100的胜算。
脑里才闪忽一会,四肢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那些人动作很快地把我按在地上,然後有四个人坐上我的身子,一个坐在我的胸前,一个坐在我的腹部,剩下两个则坐上我的大腿和小腿。
整个身体硬硬生生地被坐直,我难受地想扭动身子,企图逃开他们的挟制,但失败了。
“快脱他衣服!”
我的衣服从坐著的人身下直接被扯起。那衣服的布料不错,还很柔软,我应该庆幸这一点的,因为这些人力大无穷,竟直接把我的衣服从身上扯下。柔软的布料,让我皮肤少受点苦。
但耻辱却不因此而少受一分。很快我身上,除了被他们坐著的地方,其馀都袒露在这些疯狂的眼睛下。
“皮肤竟然比我还白。”说话的人狠狠地在我裸露的手臂上拧出一块紫痕。
“这个人,赶紧杀了他,皮肤这麽滑。不行!快杀了他,不然我就选不上了,快,快,杀了他!”忽然一人疯狂起来,手死命掐著我的脖子。
呼吸困难起来,但我四肢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脸色持续苍紫,任由呼吸渐渐困难,眼睛也跟著模糊了。我要死了,死在这里,死在这群疯子手中,不甘心,不甘心啊!
但我还没放弃希望,我还在等育,他说了不会让我死的,这一刻,我脑子里一直重播著那晚他对我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育,救我!
(5)
在我以为就要这样死去时,忽然大口大口地新鲜空气窜进嘴里。我获救了,但使我免於一死的人不是育,而是眼前的这些要杀我的疯子。
他们不是因为慈悲心肠或忽然间意识到守则,他们只是想亲手杀了我。那个掐著我脖子的人,被人推到後面去了,大腿还横在我身上,但没一会,他的大腿就被人拉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坐上我的身子。对我来说,谁坐我身上都一样,因为我所受的苦,不会因为这而减轻几分。
被坐直的身体,得到呼吸的身体,反抗的身体,我抬起头,咬住离我最近的人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从我头上传起,我冷眼看向他,嘴巴丝毫没有放松。
失去理智的他们,如果能够一个个来,我也许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但谁叫你们蜂拥而上,而且我是隔著裤子咬的,这人的性器还好好地挂在他身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那人推开我,从我身上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