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房门,不出意外地是十分简洁的风格,除了一张床﹑椅和桌子之外就只有一个立地的大衣柜。房内的墙纸也是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而地板则是瓷砖做的,令路华斯感到安慰是它不是白色的,不然恐怕路华斯会觉得这处比较像病房而不是睡房。
路华斯关上房门,打开了房内唯一的一道门,内里是浴室连带厕所。再打开旁边的衣柜,有一些衣服。
衣服拿了出来,比划了一下,有点显大了。可是路华斯身上粘呼呼的,实在不想再忍受下去,当下就拿过一件白色t,走进浴室内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虽然没有沐浴露这些,路华斯还是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
不知杜南现在干甚麽呢?路华斯趴在床上,透过床上的那一道窗看向天空。
从换下的裤子拿出了手机,不出意外地是没有任何讯号的。路华斯把手机往床上一抛,叹了一口气这样是要无聊死我吗……
室内没有任何娱乐,连电视也没有一部,路华斯又不敢走出去。天知道这处是甚麽地方啊,神神秘秘的,连防弹玻璃都搞上了。路华斯没有杜南在身边,不敢再处乱跑。
路华斯想了想,翻身坐起来,在抽屉内翻找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枝笔﹑一张纸。
他珍惜地拿着这唯一的消遣,恐怕他最近设计出来的衣服都够下一季的时装节用了。之前在澳洲设计的一早寄了亚历山大,让到他奇怪地打过电话来问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路华斯无耐地笑笑,好像遇上杜南以後,自己总是过得有点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o ~今天一直宅在家看小說重溫小說……結果到現在還有點欲罷不能…
tt總感覺到快開學了…令人不安死……
開學…就不能像現在一樣自由了 o
☆、回到纽约(六)
杜南在德威那处逗留了一天後才把混乱的数据整理好,当他提着一袋自食堂外带的食物回到房间後,就看着路华斯趴在床上,窗内吹进一丝丝的凉风,看上去很是舒适。
路华斯身上只有穿着一件白色的tshirt,光滑的两条腿lou露在外,在纯白色的床单映衬下,杜南只觉得身体有一团火开始燃烧起来。大腿至脚踝的部位十分均衡,虽然不壮健却也不显得瘦弱,小小的脚有着不同於这年龄的嫩白,虽然有点粗粗的,但握在手中却有点想要好好地爱惜的感觉。
杜南顺着脚踝一直摸上去,直到屁股,可是路华斯只是略略因为痕痒而动了一下脚後,又继续沉睡。杜南轻轻地笑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趁人之危,只是爬上床,双手撑在路华斯的之上,含笑地看着身下的小懒猪。
小傻瓜。杜南宠溺地掐着路华斯的鼻子,让他皱起眉头微微地张开了嘴呼吸。
还不起来啊你……杜南乾脆一并堵着他的嘴,三秒之後路华斯立即推开了杜南,狂喘着气。
你干嘛啊!?路华斯抚着自己心口,有点狼狈地问。
吃饭啊。杜南爬下床,故意拿起桌上的大食物盒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有你这麽叫人吃饭麽……路华斯嘟着嘴低声地抱怨,但还是乖乖穿了拖鞋走到书桌前。
有甚麽好吃?他好奇地看着食物盒,看上去像是用过了很多次,不像是新的。想起这样路华斯疑惑地看向杜南……
之前工作时嫌每次外带东西都麻烦,就买了一个。杜南解释道。
路华斯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来,趴在桌上等杜南准备好食物给他。
外国的快餐实在没甚麽值得期待,果然是汉堡包﹑薯蓉﹑薯条和汽水,路华斯失望地扁起嘴,他还以为至少有肉酱意粉可以吃呢。
杜南抱歉地看着他,把饭盒推到他眼前,说工作做晚了,只剩下这个了。
没关系。路华斯以前也常常因为赶工而吃这些垃圾食物,也没有甚麽不自在地拿过薯条点了一下蕃茄酱吃了起来。
杜南细心地观念路华斯的脸色,的确没甚麽不愉快也安心地吃起自己那一份。虽然特种部队的餐饮款式不多,但管饱!
对了,你今天没有出去逛逛吗?杜南状似无意地问起,德
威自然有跟他说过路华斯的行踪,令人惊讶是路华斯居然一直在房内足不出户,有点奇怪。
我又不知这处是何地,要是乱跑的话不是找死吗?路华斯撇撇嘴,对於今天一直关在房内表示不开心。
是我错了。杜南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跟你说那处可以逛那处是禁地。
不怪你,你忙嘛。路华斯虽然这样说,可是神色还是非常不高兴的。
好了,我一会儿跟你说一下吧,别生气啊。杜南想要伸手摸一摸路华斯的头。
喂!你的手…路华斯惊戒地向後仰头,瞪着杜南那因为拿过薯条而油腻腻的手指洗了手才好摸我!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话中有歧意,路华斯不悦地拍开了杜南伸出来的手。
杜南微微挑起眉毛,低声地笑着好。至於是好甚麽,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晚餐虽然完全不好吃,比起自己下厨时要差得远了,但路华斯还是没有说甚麽,乖乖地把自己那份都吃光了後,就跑到浴室用用洗手液洗乾净了双手,再用毛巾擦乾净双手就走了出来。
一时间,杜南觉得路华斯真的好像自己的宠物……
看甚麽?路华斯看到杜南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禁疑惑地左看右看。身上的衣服没有弄污,那麽他在看甚麽?路华斯皱起眉头。
过来。杜南只用湿纸巾擦乾净双手,就伸出手作了一个抱的姿势。
路华斯的脸红了又红,最後还是在他怀中坐下来,被杜南直接紧抱着。
这几天我还需要继续忙,你先留在基地这处好吗?杜南轻声地说着。
室外一阵细风吹过,拂起了窗帘,带进了片片的月光。路华斯抬起头,却只能看到杜南熠熠生辉的双眼。
我有得选吗?路华斯郁闷地低下头,把玩着手指。
杜南知道路华斯是外向的人,从来不愿意屈在一处,可是自己却总是让他难受,有一秒他甚至怀疑起自己到底能不能给他幸福。杜南细细地吻上路华斯的眼帘,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吧。路华斯双手环抱着杜南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是安心。
杜南的肩膀不阔,但是他板直了身体,虽然尽情放松了,可是身上还是硬绷绷的,这种感觉让到路华斯很舒适,两人相拥在一起。
你都没有告诉我这处是甚麽地方?路华斯突然坐直了身体,杜南顺势放松了双手。
特种部队…你知道吗?杜南犹豫地问。
废话。路华斯白了他一眼,正常人都知道好吗?
这处就是它的训练基地。杜南说完後又紧闭了嘴巴。
咦???这是传说中的训练基地?难怪它这麽大,却在山中隐藏得很好!路华斯惊叹,幸好今天自己没有出去乱逛。特种部队耶!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以进入,真是…令人有种激动的感觉。
那我是不是可以借此成为高手了?快教我啊,我想学开枪。还有训练,我可以参加吗?路华斯兴奋地摇着杜南。
杜南失笑,这脑子内都在想甚麽呐?
你体能又不够标,没办法参加训练的。杜南摸摸路华斯的头,要是他能够勾到标准,那怕是走後门,他也会让他参加的。可是路华斯太弱了,让他去参加那些狂人的训练不是找死麽?
路华斯泄气,瞅瞅自己那瘦小的手臂,的确不像可以在烈日下进行各种训练而不脱水而死的。
那你来做甚麽?路华斯捉着杜南的大手,把玩着。
嗯,今次是来帮队长整理训练的数据。杜南吻吻路华斯的额头。
队长?那你是特种部队?!路华斯突然跳了起来,一张嘴都o字型了。想不到杜南看上去斯斯文文,居然是特种部队的成员?这代表了甚麽?这代表了自己也可以(慢慢地)训练成为特种部队的吗?这消息真令人太兴奋了。
在想甚麽?杜南观察路华斯的脸色就把他的想法猜得差不多了,当下只觉得自己当初隐瞒他是很可笑的,路华斯根本没有在意过他之前干过甚麽。
杜南又拉过路华斯,抱着他,低声在说我爸爸妈妈就是去当无国界医生时死於恐怖袭击的,所以高中毕业後我就直接进入部队训练。那时拚命地干,最终还是得以进入了特种部队。然後过去了四年,却觉得很腻味。又退役去香港开了一间酒吧,最後遇上了你。杜南把自己七年来的生活说得轻描淡写,可是路华斯却能感受到他在丧失双亲後的悲痛,还有退役後的空虚。
我在呢!!路华斯不懂安慰人,只能紧紧地反手抱着杜南,默默地支持他。
呵,没事。杜南温
柔地顶着路华斯的头顶,彷佛像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我杀过人,也做过间谍,很多很多你难以想像的事………最後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
……路华斯握紧杜南的手。
你…介意吗?杜南欲言又止。年轻时他的确因为年少气盛做过很多自己也觉得疯狂的事,甚至杀人放火这种事他也做过,要是像中国的传统中那样说,自己做的事够在十八层地狱内一直待着了。他不後悔自己做过的事,但他怕路华斯会厌恶他。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路华斯虽然表面上很多面,但是内里其实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去的经历让他武装起自己,但却忘了本性难移,内心始终是一如概往的柔软。因为背叛,他害怕和别人深入,在过去也只有一个三个人可以成功进入他的内心。杜南一觉得路华斯这个人简直是十分奇怪的,他表面上绝情又阴险,但内心却对自己承认的人十分好。
但这一刻,他却无比兴幸他的奇怪……
路华斯奇怪地看着杜南为甚麽要介意?只是职业不是吗?职业无分贵贱啊,就像当初误会他是鸭子自己不也接受…麽…咳咳咳……
杜南猛地抱紧路华斯,他无法告诉路华斯为甚麽。事实上他把自己的隐瞒了一部分,例如他曾交过一个女朋友,又例如他的遗产……或许是过去习惯性的小心,也或许至今杜南在内心深处,依然还没有完全地相信路华斯。
杜南……路华斯轻声地说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覺得小杜好渣啊………
qo對此表示,作者不會換攻的!謝謝!被扁
☆、回到纽约(七)
两人相拥的此刻是那样的温馨美好,路华斯窝在杜南的怀中,感觉到心中暖暖的,有点酥软的心跳,痒痒的,却不难受。
月光倾泻在地面上,把米白色的瓷砖地映得一室空灵。训练基地内夜晚是绝对的宁静,即使在深山之中也无任何昆虫的叫声,或许是杀气太重了,也或许用了甚麽方法。反正是绝对的宁静,却有一种让人心慌的感觉。
杜南手中不自觉地在路华斯的後背上乱摸,但脑中却是想着再正经不过的公事,可惜路华斯却有种越来越感到战栗的感觉……
终於在十五分钟後,路华斯忍不住动了一动,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下去,匆匆地丢下一句我去洗手间。
杜南突然笑了,有点意味深长的样子。
路华斯撩起衣摆,靠在洗手间的白瓷砖的墙上,站在洗手盘的一旁,借以遮挡自己的下半身,满面通红地套弄着自身的某处。
微挑的眼角泛着点点的水光,显得既色情又有点可怜。嘴巴紧紧咬着下唇,□声还没冲口而出便被截断。在这小小的空间中,路华斯有种隐蔽的兴奋感,外面的人不会知道他在干甚麽,这样的性慾有种微弱的刺激。
怎样?杜南无声无色地出现,吓得正沉醉在当中的路华斯瞪大了双眼。他慢慢地弯□,与路华斯平视着,眼神有点隐约的戏谑。
没我帮忙你射得出吗?杜南伸手一探,便把路华斯那小巧的东西握在手心中,坏心眼地揉揉。
杜…杜…杜南……路华斯结结巴巴地说着,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尴尬感。
呵,不然你以为是谁?杜南勾起嘴角,轻轻地在路华斯的耳边呵出一口热气。不出所料地,路华斯抖了一下,身体更是瘫软在墙上,要不是杜南另一只手揽着他,恐怕整个人就要软倒了。
你出去啦!路华斯转开脸,别扭地说。
我出去的话你怎麽办?说完杜南再揉揉路华斯的下身。
杜南!再傻路华斯也知道杜南是故意的了,不禁有点气急败坏,可是杜南这样摸摸,却让到他想要□,好舒服……
杜南也感到自己的变化,顿时不再说话,直接把路华斯揽到怀中,低下头用力地吻着。双唇在粘呼呼的交缠着,不知是谁开始追逐,在路华斯发现时,两人的舌头已经在他的嘴内纠缠着﹑玩
耍着。
杜南的另一只手悄然地路华斯的屁股上有技巧的揉揉,在他失神的一刹那间,慢慢地探进了那紧密的□。一根﹑二根﹑三根…尽往内里的那一点探去,让到路华斯整个人像泥鳅一样软软地挂在杜南身上,双腿已经开始在打战。
杜南一手托起路华斯的屁股,把他放在洗手盘上。轻轻地吻着,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玩弄那小巧的东西,就在路华斯快冲破时,他又恶劣地停下手,然後放开了路华斯,站在一旁。
杜…杜南?路华斯轻泣着,那极致的快感快要把他折腾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