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梁子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啊?”
邢风里了解梁润,要是没什么正经事不会大早上的给他打电话,所以刚才一看到他的号码心里有些好奇就打了过去。
“能不能别叫我的小名啊!”梁润的小名梁子,是小的时候他们那一伙人叫顺嘴的,过了那么些年,当年的好友很多都少了联络。
“我就是喜欢这么叫,这么着吧!梁子!”邢风里像喊上了瘾,一口一个梁子,反而还越叫越顺嘴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贫了。说正经事。”梁润也是好些年没听见自己的发小叫自己的小名了,不过听着邢风里在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是心情不错,梁润也就懒得去纠正他。
“今天下午两点,御宝宅。”梁润也不罗嗦直接把时间地点报了出来。
御宝宅其实是一家酒店,不过一看这么名字就知道这酒店不同一般的大酒店。这家酒店从外到内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氛围,房间也不多,只有20间,走的是精品路线,房间基本上都需要预约。
只不过梁润今天叫邢风里去不是为了住店,他们都在本地有房子,没事去酒店睡一晚上那是吃饱了撑了的。其实这次梁润找邢风里去的原因很简单,这家酒店除了常规的生意外,还包揽了很多业务外的活动,比如着拍卖会就是其中一项。
本以为邢风里会一口答应和自己一块去,可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邢风里,迟迟没有应下来。
“怎么了?有事?”梁润知道邢风里对这种收藏品不是很感兴趣,但这要是在平时,邢风里也愿意出席这种场合。毕竟出入那种场合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就算不是去买东西,也能和圈子里的人聊聊天。而且参加拍卖会的另一个乐趣就是可以让别人看见自己,或者说自己有机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是今天,邢风里看了看还睡在床上的阿军,本来计划着吃过中饭再继续昨天晚上的“运动”……
“也不是什么大事……”邢风里琢磨着自己也是时候去亮亮相了。现在公司里反对他的声音屡禁不止,虽然他邢风里也不是非要坐这个位置,但就这么被人整下去,心里确实不甘心。
“行了,要是没什么事,就过来,我给你留了两张邀请函,要是有朋友也可以一起带过来。”
邢风里应下了,和梁润又聊了几句,就各自挂了电话。
邢风里本来打算自己先吃点东西,填饱了肚子好去骚扰阿军,可眼下不得不提前把阿军从床上叫了起来。刚才梁润说给自己准备了两张票的时候就打算着把阿军也带上一起去。昨天晚上两个人“水乳交融”了一晚上,阿军还第一次开口向邢风里提了要求,这在邢风里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不一般了。
虽然说之前的酒店照片事件让他最近这阵子风言风语不断,但是他邢风里敢玩就不怕外人嚼舌根,所以这回“情根深陷”的刑大总裁就打算着把阿军正式的带出去,也算间接的给阿军一个“名分”。
当然这些心思阿军根本想不到。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湿热的东西强硬的探进了他的嘴里,被撩起火的阿军不得不睁开眼“唔……别……别弄了,还没刷牙呢!你也亲的下去。”
“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邢风里按住阿军不停躲闪的脑袋,从嘴一路往下亲了个遍,就连阿军脸上刚长出来的胡渣都成了邢风里舔弄的对象。
“痒……呵呵……别玩了!”
“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个子,竟然这么怕痒?”邢风里以前就发现阿军的身子特别敏感,不过后来发现其实阿军是怕痒,别说腋下脖子脚底这种特殊部位,就连后背,小腹,随便一碰,阿军都会敏感的绷起来,不过以前阿军都是自己忍着,哪怕是咬破腮帮子,都硬扛着,但是随着和邢风里关系逐渐的缓和,阿军偶尔也会放松一下,就有了现在这样的自然反应。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半天这才起身去刷牙洗漱。
“今天下午跟我出去一趟。”邢风里靠在浴室门口,一边笑一边打量着在里面洗漱的阿军。
“你能不能别这么盯着我看,我这上厕所呢,有什么可看的。”身边站着一个大活人紧盯着你脱裤子尿尿,虽然阿军和邢风里之间什么可耻的事都做过,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人面前小便,阿军自问自己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有什么关系,别说看了,我摸都摸过,尝了都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显然要比不要脸的程度阿军是拍马都赶不上刑大总裁的。
“下午出去?有什么事?”阿军努力忽视站在一旁快要把他生吞的人,扯开话题,问道。
“也没什么事,下午跟着我去就知道了,就是一场子,让你跟着去看看,省的老在家里待着。”
邢风里没细说,阿军也不好多问,说到底他们两之间的关系还是有那么一层东西膈应着,要让阿军一下子就忘记,还是有点勉强。不过只要是邢风里不说,阿军也就不去想。
“我来帮你……”邢风里把阿军刮胡子的剃刀抢了过来,顺着阿军扬起的脖颈和下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刮掉那一层薄薄的胡渣。
两个人贴得近了,干柴烈火的又烧了一回,不过这次邢风里也没真要了阿军,只是让他用嘴给撸了出来。等两人吃过了饭,穿戴整齐,已经快一点了。参加拍卖会邢风里倒是不着急,阿军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于是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往市中心开去。
只不过在御宝宅门口站着的梁润却是等着着急了,不停的看表。
“喂!大少爷,你现在这是到哪了?快开场了!”梁润实在等不急只能带电话去催人。
“急什么,又不是赶飞机,晚去难道还不让我进场!”
拍卖会并没有所谓的迟到一说,要是放在平时梁润也不会这么着急,只不过今天拍卖会梁润有任务在身,他家老爷子让他来拍一幅画,而邢风里的邀请函还在梁润手上,因为这个原因梁润才着急的等在门口。
“马上到了!”邢风里刚才在家里“吃饱喝足”,对于梁润的催促也不恼火,脚下踩了踩油门,保时捷跑车很给力的飙了起来。
阿军今天是第一次做跑车,虽然知道以邢风里如今的身家肯定不会只是一辆奥迪,只不过坐上保时捷的阿军难免在心里奇怪,今天到底要去的是什么场子?
车子减速停在了一家门面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酒店门口,御宝宅三个字的匾额挂在大门的正上方。乍一看有点像是老北京四合院的派头,对开的两扇大门,长宽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三米,上面漆的是朱红色的漆,门楼、门槛、门框、门钉、门枕、抹头、兽面门钹,一应俱全。
还没等阿军缓过劲来,邢风里已经把车钥匙交给门口泊车的人,拉着阿军就往门里走。
“你可算来了!”梁润在远处就看见从邢风里车里下来的阿军,当时也是一愣,但是想着自己今天艰鉅的任务,也就没时间去打听邢风里今天把阿军带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再说了他邢总裁要玩男人,也不是玩不起。想到这里梁润把邀请函往邢风里手上一塞,来不急多说什么,就先上了电梯。
“这里到底是……”御宝宅这地方不是你有钱就进的来,再加上这里的装潢确实与众不同,阿军疑惑的看了看旁边邢风里,那一脸淡然的表情让阿军更加捉摸不透今天到底唱的哪出。
“给,你自己看。”邢风里仿佛知道阿军想问什么,把手上拿着的两张邀请函的其中一张递给了阿军。
邀请函做得很雅致,外表看起来就好像是古时候的书柬,把内瓤从信封里抽出来,上面的内容寥寥数字,不外乎是人物、地点、时间,不过阿军好歹算是知道自己来参加的是一场拍卖会。
☆、拍卖
“拍卖会?”在阿军的印象中这种场子是有钱人才能来的,不过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邢风里,阿军心里苦笑两声。幸好邀请函没有写具体的姓名,不然这次自己还不一定能跟着来。
不过关于这一点阿军倒是想多了,哪怕就算是邀请函必须要实名参加,他邢风里也有的是办法能为阿军搞到一张的。更何况这御宝馆的拍卖会其实就是本地有钱人聚会的一个由头,和香港广州上海一些正规大型拍卖会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上了电梯很快两人就被服务生引领着来到了拍卖的会场门口,门口有专门的接待人员,认真看了看两人手中的邀请函,之后恭敬的把两人请进了会场。
会场大厅大概坐了有两百多人,阿军一眼扫过去,发现这些人相互间似乎都很熟悉,时不时的小声交谈着什么。拍卖已经开始,台上一位像是拍卖师的男人正在说着什么,他的右手边台子上摆放着一副油画,因为距离有点远,阿军看不清画上到底画的什么。
“阿风,这里。”听到声音,邢风里拉着阿军朝最前面几排走去。
因为拍卖已经开始,所以大厅内基本上人都已经坐下了,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找座位,而这其中邢风里和阿军无疑是最招摇的一对,走过的地方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刚才小声叫他们的是梁润,而邢风里他们的座位也刚好在梁润旁边。一坐下,阿军就感觉背后好像被人盯着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阿军多少猜到一些自己会被关注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邢风里。阿军在想自己来到这个场合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们怎么才来啊!?”阿军被说话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扭头看去,说这话的是一个坐在梁润左手边的女孩。很年轻,雪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眼睛很大还很灵活,从穿着和说话的语气举止,像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只不过她和梁润之间很亲密,阿军一时看不透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