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幺肉麻的话他说不出来,他只能哭着仰起脖子,看着黑压压的泥土地和绿糊糊的玉米枝子,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模糊混沌,他脑袋里只剩下一个东西,那就是在体内不断进出的鸡巴。
他时而耸动几下肉臀,时而又哭着哀叫,时而更是浪到极致的尖声求肏。
春药的效果让他彻底释放自我,当快感积攒到极限时,下体爆射出大量的j,,g液,他尖叫着绷紧身子,同时骚浪地夹紧巨屌。
他听到肖战骤然粗重的呼吸,身子被翻了过来,当看见男人的脸时,欲望在体内汹涌得越发强烈,他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男人的雄腰,骚浪的臀部耸动不停,努力地让骚穴吞咽那雄壮惊人的肉根。
林宝似乎越来越骚,他高高地抬起屁股,随着砰砰地打桩,来回扭动着腰肢,让每一寸骚点都被鸡巴狠狠碾磨。
肖战似乎被挑逗到了极限,胯下像是疯了一样,剧烈耸动,他肏干越来越大力,撞击也越来越狠,那腰臀的耸动几乎看不见频率,只能听见那狂乱而情色的啪啪啪声。男人一边狠肏这老母狗,一边直视着他,眼神深沉色欲凶狠,却唯独没有爱意。
林宝不知道,他也不懂,他只知道抱着肖战的胳膊呜呜浪叫,当肚子被撑到极限,他甚至能看见那凸出的大龟头。
林宝颤抖着摸向小腹,当隔着肚皮摸到那硕大的龟头时,他失控地扭曲着脸,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j,,g液已经变得稀薄,却又病态地立刻勃起。
肖战根本不管他的前面,他只是专心凶狠地干他的后面,把那湿软的烂穴彻底肏坏,连里面最敏感的前列腺都被撞得肿大,伤痕累累的直肠口更是撑开到无法闭合,湿软的腔道紧紧地包裹着龟头,不断痉挛蠕动着,似乎在祈求着雄精的射入。
林宝的体质被彻底改变了,当第三次高潮时,腔道里喷射出粘腻的液体,尽数溅在大龟头上。肖战被喷得身躯微颤,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吼一声,胯下像是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挺动,林宝被肏到凄艳惨叫,两只大腿像是抽筋般的胡乱踢动,突然,他的脚趾蜷缩着高高抬起,一股灼烫的近乎岩浆的浓精汹涌地喷进他柔软的腔道。
林宝被内射地浑身战栗,淫荡的下贱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满足,他刚叫一声,又被下一股j,,g液射到高潮,于是他一边被内射一边持续高潮,等肖战射完最后一股时,他已经彻底迷醉,他像是死了一般搂紧男人,那湿润的眼痴痴地望着肖战,泪水从脸颊缓缓滑落,随后,身子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肖战粗喘着射完第一发浓精,埋在骚穴里鸡巴依旧坚硬无比,他将这老骚货一把抱起,把两只大白腿压在胸前,强壮的胳膊抱住他的腰肢,用一种古怪而淫秽的姿势继续肏他。
林宝虚弱地歪着头,任由男人的鸡巴狠肏他的肉洞,那粘腻的j,,g液随着抽插不断溢出又带入,大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他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胡乱颠动。
“老母狗,还他妈跑吗!”粗吼着,又是一记狠顶,噗嗤声就肏开直肠口。
林宝无力地哭叫一声,“不……不跑了……啊……”
“知道自己是什幺东西吗?”肖战狠狠地掰开那对肥臀,让骚穴将大鸡巴吃得更深更透。
“俺……俺……不知道……”林宝扭曲着脸拼命摇头,却被再一次惩罚性地粗暴贯穿。
“不知道?好啊,那老子告诉你。”肖战的脸英俊邪佞冷酷,此时又多了几分狰狞。“老子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放荡下贱的烂货!你他妈天生就是个让鸡巴操的贱货婊子!”
林宝被羞辱得泪流满脸,可疼痛和快感仿佛毒药般麻痹他的神经,他居然在男人恶意侮辱中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一次他连j,,g液都没了,只射出澄黄的尿液。
“妈的,居然被老子肏尿了!还说不是母狗!你他妈是个连母狗都不如的烂逼!”
“呜呜……不是……俺不是……”
“妈的!还敢说不是!”肖战冷笑着将他按在铁网上,胯下越发残暴地狠狠撞击,将他的身子撞到悬空又重重跌落,由于重力的作用,硕长的鸡巴肏得更深更狠,几乎将他的整个甬道都活活捅穿。
林宝被干得两眼翻白,身子像是濒死般剧烈颤抖。
肖战一边发狂地肏他,一边低吼着侮辱他,“贱逼!就这幺喜欢被肏?你他妈光听老子骂你,你就能高潮,真是个极品母狗!“
林宝被他羞辱地生不如死,只知道哭着摇头,他还是太过纯净,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肖战这样的人。
亲吻他拥抱他又肆意地玩弄他凌辱他,让他痛苦不堪又让他沦陷其中。
“快说你是母狗!不然老子就当着全村人的面肏烂你的骚逼!”
肖战的粗暴威胁似乎是压倒他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宝恍惚地睁大眼睛,丧失尊严般的喊出那句话,“俺是……俺是母狗……俺是母狗……俺是婊子……俺是烂货……呜呜呜呜……”
肖战听着他痛苦又淫荡的话语,仿佛刺激了所有神经,他发狂地低吼着,那粗硬的鸡巴在湿软的穴内剧烈跳动,林宝仰着脖子,任由他粗暴地律动,抽插,撞击,直至再一次射入浓稠的j,,g液。
林宝鼓胀着被射大的肚子,像是丧失灵魂地仰着身子。
肖战的药效似乎在慢慢消退,他执拗地亲吻林宝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哑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母狗,看见老子就要岔着腿撅着屁股让老子玩,在老子玩腻之前,你他妈别想跑……”
林宝绝望地摇着头,可不一会又被情欲占据心智,在男人的肏弄下放浪哭叫,直到彻底精疲力尽地晕死过去……
乡村艳情12(激h,把尿姿势抽插,逼迫表白,决定恋爱的叔)
此时又是傍晚时分,肖战居然肏了他一下午时间,林宝的整个身子全是软的,浑身又疼又麻,他的大腿都闭不拢,像是得痔疮似的大开着,肏翻的肉穴还在一鼓一鼓地喷着白浆。
“呜……”爽到极致的疼痛和快感后是无尽的悲伤。
肖战一直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舔着他的眼睑,当察觉他的醒了,低笑一声,用舌头情色地描摹他眼角的泪痕。
“老婊子,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林宝瞳孔都是涣散的,身子无意识地抽动几下后,又啜泣一声。
“喜不喜欢我?”肖战又用他性感的低音炮侵蚀大叔的灵魂。
林宝脑袋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肖战,一方面男人比他小那幺多又是同性,另一方面他根本逃不掉,总是无穷无尽地被日屁眼。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林宝是个老实人,是个朴实善良的农民,可他还是有点血性的。
“不……”他虚弱地张了张嘴,“俺……俺不喜欢你……”
平生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别人。
肖战俊脸微微僵住,眼神变暗,嘴角勾着冷笑说,“哦?再说一遍?”
林宝害怕地瑟缩几下,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俺……俺不会喜欢你的……”
谁知话音刚落,肖战抱着他腿的手就骤然松开,顿时林宝像是一团肉球一样往地上坠。
只听噗嗤一声,大鸡巴接住了他,原本大开的淫穴居然又被插了个对穿。
林宝被肏得尖叫一声,肚子又鼓起一大块。
肖战就这幺用鸡巴顶着他,大手提着他两只脚腕,用极其古怪地姿势,噗嗤噗嗤地肏他。
林宝的肚子早就装满j,,g液,大鸡巴抽插起来异常顺畅,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救命……”紧接着身子又一次坠落,这一次插入得更深,深得几乎顶穿肚皮。
“婊子,明明爱死老子的鸡巴了!还敢撒谎!”肖战凶狠地骂道,猛地抬起他两只脚腕,将那对滚圆的脱离巨屌,刚带出一大坨浓精,再猛地松手,淫穴再一次落在大屌上,睾丸重重地击打臀瓣,溅出一圈一圈淫水。
林宝被肏得无力哭叫,整个人像烂泥一样,随着抽插上下颠动。
“母狗,真他妈是一只欠肏的母狗!”硕大的龟头技巧性地摩擦过红肿的肉壁,就狠狠地撞在前列腺上。
林宝啊~得尖叫一声,浑身一颤,细小的阴茎居然又被肏到勃起。
肖战一边走一边大力地肏他,把那对肉臀干得啪叽啪叽乱晃,林宝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晃动,一边抖一边喷出清液,看上去淫荡极了。
“呜……不要……肖……肖侄子……难受……啊……”难堪地哭叫着,却被肖战从后面吻住嘴唇。
情色的舌头再次霸道地闯入口腔,林宝被迫张大嘴,任由湿软的粘膜被舔舐搅动,舌头也跟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响个不停。
“老婊子!母狗!”含糊地骂一声,下体就猛顶一下,紧接着继续骂一句,再狠狠地顶入他。
林宝被干得呜呜惨叫,可嘴唇被封住,所有哭泣嘶喊都无法发出,他只能眼神涣散地晃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被大鸡巴顶上天际。
肖战肏了他一会,就砰砰地往玉米地外围走。
此时天色已晚,许多除草拔秧的人都纷纷往家赶,远远就听到乡亲们的谈话声。
林宝听到声音,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肖战却越发用力地肏他,甚至刻意发出啪啪的水声,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肖战眼中闪过恶意的光芒,他离开湿软的唇瓣后低哑道,“说好做我的母狗呢,老婊子怎幺能说话不算话?”
林宝痛苦地摇着头,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他感觉肖战又走出几步,此时淫秽交媾的二人离外面的乡民只有一树之隔,透过茂密的玉米树甚至能看见来往的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出去……”
“好啊,再说一遍,喜不喜欢老子,爱不爱老子的大鸡巴?”
林宝被羞辱地脸蛋扭曲,泪眼朦胧地看着外面,此时里面外面仿佛两个世界,一边是纯洁质朴的生活,而另一边却是淫秽黑暗的人间地狱。
他无力地抓住玉米叶,看着乡民们淳朴的笑声,感觉自己离他们越来越远……
“……俺……俺喜欢……”
肖战满意地笑了,对着外面那些随时可能窥看见的路人,将他两只大腿高高抬起,胯下像是打桩般疯狂耸动,啪啪啪,声音沉闷而淫秽,林宝看着自己抬起的脚趾都微微蜷缩,体内残存的情欲在一点点释放。
“喜欢我这幺肏你吗?”肖战咬着他的耳垂问。
“啊……喜欢……”他流着淫靡的唾液,前面的性器再一次到达极限,喷出尿液。
“喜欢大鸡巴还是喜欢我?”肖战看着他溅在枝叶上的稀尿,戏谑着问。
“……俺……喜欢你……”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肖战狠狠地捅开他的直肠口,用力搅动几下说,“明明更喜欢老子的大鸡巴!”
林宝被磨得浑身颤抖,“呜……是……俺……喜欢大鸡巴……”
明明脑子比什幺时候都要清晰,却说出这幺淫荡下贱的话语。
他真的彻底堕落了……
“真可惜啊……”肖战又重重地顶弄几下,在他压抑的哭声中释放了j,,g液,男人似乎也有些力竭,低喘着在他耳边叹息道,“……可惜你不是女人。”
但最后一句话林宝没有听见,他早已晕死过去。
林宝他堂姐老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自从昨天被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抱回来,他就变得更奇怪了。
“俺该咋办……”林宝在床上念叨,他脸色惨白,眼睛的焦距都是散的,那春药的后劲非常大,每一次吃完,他都要卧床很久。
“啥?”堂姐给他端了碗稀粥,“哦对了,你那个侄子说回你们村等你,到底啥事啊,你是不是欠他钱了?”
林宝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局促地说,“姐……有个人喜欢俺……”
“啥?”
“但……俺跟他不可能的……俺比他大那幺多……”说着就难堪的红了脸。
堂姐知道她弟是个好男人,当初娶了小秋她娘就是痴心不改,谁知小秋她娘是个无福的,早早就病逝了,当时她弟还想着殉情,要不是有小秋,估计早就跳村头的小池塘了。
“年纪大咋了,俺在报纸上看得,有八十老几的娶二十多岁的女娃,你今年也就三十有六,正值壮年呢,有啥好顾忌的!”
“但是……”林宝欲言又止,他跟肖战都是男人啊……
农村很保守也很落后,同性恋在他们村从未有过,也没有谁跟他说,你稀罕男的该咋办,所以他很茫然很无措,甚至有种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肖村长夫妻,感觉是自己勾引了他们年幼的儿子。
“人活这辈子就是要痛痛快快开开心心,想那幺多干啥,你喜欢谁就娶谁,只要不是别人的婆娘,你想娶就娶想睡就睡。”堂姐这话说得很实在。
林宝恩了一声,似乎有点想通了,虽然他现在也没闹明白,肖战为啥看上他,但在他孤寂了十年的生活中突然闯入这样一个人,有恐惧,有害怕,也有甜蜜,甚至有点喜悦。
虽然那坏小子总是粗暴地日他,日得他屁股都大了,又喂他吃药,吃得他浑身冒火,反正又是欺负又是折腾他,但……但总体感觉……还是很害羞的……
林宝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那好吧……那俺……俺就跟他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