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快点……在快点……超过来……超过去啊……”币姐贼拉的忘我,其实哥知道,像俺俩这么2货的在这世界上还真不剩下几个了,大冬天的开跑车就算了,居然还敞篷开,操,充分体现咱这是跑车。
我特么的也不管这是谁的车了,反正先开着说,我一面看着路旁的提示牌一面往下拉江潮“宝贝儿你听话行不?乖,快坐到老公身边来,老公要冻死了,咱关上天窗给你打开车窗行不?”不成啊,我得跟这疯货打个商量啊,不然一会开到医院非冻成冰雕不可。
这蹄子貌似良心发现了,停下手舞足蹈狂嗨的举动,居高临下的垂头看着我,眨巴着一双大猫眼,傻呆呆的问我“老公你很冷啊?”操,他能不能不这么无辜?显得我跟怪叔叔似的。
“操,老公裤兜子里的吊都缩缩了,你他妈的快给我坐下来。”我一来气,手上的劲就大了点,强行就把他拽下来了,然后我急忙按下键钮,呼!可算他么暖和点了。
咦?我扭头在看他,这蹄子眼泪汪汪的,耶稣大哥啊,老子和你打个商量行不?你从十字架上下来,老子替你上去呗?我真特么和币姐整不了。
“别哭了行不?是老公错了行不?老公保证以后在也不凶你了好不好?你乖,来,过来,到老公怀里来。”他到底整多些啊?我一面哄着他一面张开一只手臂搂着他靠在我怀里。
他破涕为笑“老公,你不要再抛弃我了。”
我的眼瞳仿佛被针戳了一下子皱缩起来,那一个再字要我心伤,要我早已淋了汽油的火红心脏登时燃烧起来,小骚……小骚……我的小骚……
燃烧的基情104 妈妈咪呀
谢谢你信不信,我的风格是限量,哥喜欢这句歌词,呵呵。
言归正传,币姐老实了,窝在我怀里闭着眼睛继续飘,我丫的脚上也没把门的了,虽然没先前币姐开的猛,照他也不怎么差。
脑子里乱糟糟的,车被我开的稀里糊涂的,反正也不知道咋转的,最后学是开到了小白住的医院,天也特么的亮了。
我低头看看枕着我肩膀睡过去的江潮心里说不出的温暖来,透过挂着哈气的车玻璃朝外面看去,虽然天寒地冻,可医院大楼前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进进出出,或提着早餐或拿果篮的。
车子没熄火,我怕冻着这蹄子,穿的那么少,以为大夏天呢,瞅瞅自己,我的哈利路亚丫,江潮这蹄子小爷我服了他,出来的时候也不说给哥套条外裤,尼玛的直接要老子穿着大线裤就出来年夜飙车了???
骂他归骂他,我还是极为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我轻手轻脚的搂紧他,寻思要他睡到自然醒我俩在进去,这回我铁心不做要币姐伤心误会的事,丫的一会就进去和小白讲清楚说明白,要么我是他哥,要么他是我弟,反正除了这两样没的选择!!!!!
结果老子一觉闷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我眨眨眼,卧槽!大事不妙!
哥也顾不上造型多优美了,全当精神病院大墙倒了我跑出来了,推开车门跳下去,拔腿就往小白的病房跑。
我丫的一脚干开病房的门,刷刷刷!几道目光朝我刷刷来,哥有些窘,咋瞧他们都像一起观赏大猩猩。
什么情况????从楼下跑上来我喘的胸脯子直喘,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我一眼就扫到了坐在小白床边的江潮,看看他看看小白,在看看他在看看小白,啧啧啧,他俩简直堪称兄友弟恭啊……
“海哥,哈?你来了?”小白精神看起来不错,我没心情瞧他,我偷眼瞄瞄江潮,那蹄子竟然很有闲情逸致的在那削着苹果皮,削的还挺带劲,哪他妈还像神经受到刺激活在自己认识的病患啊????
大伙说我容易吗我?我丫的也没和小白干啥,咋搞得好像跟他干啥了似的,有种强烈的被江潮捉奸在床的感觉。
“海哥,太好了,江潮哥他答应我跟着你了,嘿嘿,下周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小白眉开眼笑,我丫的咕哝一口唾沫进嗓子眼里,咋回事啊?这小白一口一个哥给你叫的,他俩拜把子了???
“你快闭眼睛休息会,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我敷衍着小白一步上前来到江潮身边,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苹果和那把贼亮亮的小刀,看他玩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比特么坐他开的车还慌张,我龇牙狗腿道“小媳妇儿,嘿嘿,给我削的啊?”
他一闪蹙眉怒道“别闹,这是我给妹妹削的。”
呃…………扶额角!!!!!!
然后哥被江潮和小白彻底无视了,他俩还真是“姐妹情深”,我看的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俩不该是水火不容,反目成仇的么?那样才符合逻辑,咋还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烦躁的窝在沙发上听他俩逼逼扯扯的,真不知道江潮还要作我到啥时候。
两个小时后,我一左一右又多了两人陪我一起茫然,默默无闻两眼泪的欣赏着小白和币姐上演的狗血剧,大坤和虎子夹着我冲我真竖拇指,喵了个咪的,我真特么想踢爆他俩的卵蛋。
“喝点去啊?”我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怎么知道同时引来币姐和小白的注视,我咽口唾沫急忙补充一句“你俩啊……”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呢?小白一副纯情儿的德行,币姐也真有耐性在那哄他玩,丫的太虚伪了,我真服了他俩的智商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我要是他俩其中一人,准是二话不说上去抓脖领子就是一顿死磕。
不行,叔可忍婶不能忍了,我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吼道“你俩到底有没有特私完了?老子现在去喝酒,江潮你走不走?”我也不等他回答,冲过去扯着币姐就往外走“小白你好好休息,乖!”又回头冲那俩厮喊“走啊倒是。”
小白楚楚可怜的瞧着我,十分舍不得我走的样子,我一咬牙狠下心来,还是那句话,孩子是好孩子,怪只怪他来晚了,我拖着江潮就往病房外走,大坤和虎子紧随其后。
等我走到江潮那辆拉风的橘黄色保时捷前,虎子和大坤这俩厮眼珠子都快飞出了,围着那跑车就转上了,两人一个个开口赞叹不绝“操!哪来的?阿海太帅了!”
“真他么像样!”
“哪来了这你得问币姐!”我退后一步把币姐突显出来。
币姐这蹄子当然不让,直接一个小鸟依人窝在我怀里矫情道“这是母亲给的嫁妆。”
呕!我相信,就在他发表言论的那一秒,我和虎子、大坤三人就彻底的被江小骚给征服了,别说隔夜饭了,连屎都吓出来了。
其实江潮有车我根本不意外,开始只是不确定,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到心安理得了,想他道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怎么着还没存下个大件啊,房子跑车都有了,其实江潮很厉害了,不管怎样也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不过是捞偏门走捷径而已。
现在想想他愿意和我一块招出租车满大街溜达,明明有高档住房不住,心甘情愿和我窝在那十平米不足的小窝,我心里着实觉得感动。
正当我魂游天外之时,大坤那厮操着一口京味十足的腔突然一吼“卧槽,你丫的倒是开车门子啊,冻死老子了。”那股子脆生劲儿,跟把大刀片子似的,震得老子耳朵嗡嗡的。
币姐羞赧的悄悄扯扯我衣角,示意我快些开门,他也冷,我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个就要开车门,哎?不是呀,老子木有车钥匙啊?
我这正愣神呢,币姐已经掏出车钥匙将车门打开,那眼神贼溜溜的,他这是真疯了还是假疯呢?我咋觉得币姐有点装神弄鬼呢?
关上车门子,坐到车座上,大伙都条件反射的搓搓手哈哈气,我哆哆嗦嗦的打个颤,然后问后面那俩厮“哪吃去啊?”靠,被大坤那家伙拐带的老子说话也京腔京调的。
虎子那货当即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说“你丫的穿个大线裤子还能哪吃去啊?”操,又一个被传染的,可不是,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
可哥不服气,扯肚子和虎子犟“你懂毛啊?今年就流行线裤外穿,操!”
“操,你以为你超人啊?”糖三角“外穿?”大坤那厮又和虎子那鬼一个鼻孔出气。
“可不,你丫的要有本事就也把三角搂子外穿,操!”嘿?虎子这厮还来神了,和哥哥我叫呈。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不穿内裤!”咱以柔化刚,才不跟这俩二货置气。
“你就贫吧你。”大坤白愣我一眼,一副不爱搭理俺的神色,虎子与他同出一辙。
“操,咋地啊,你俩跑这给哥哥装爷爷来了?”我白眼,随后一脚油门下去,我去……跑车就是素好跑车就素炫……
鉴于哥我穿着太过时尚,于是乎,咱直接一鼓作气的干到了家,喝酒而已,有酒在哪不都能喝?结果我拉着币姐开门下车后,那俩厮竟然给我打退堂鼓,说啥都不走我家,要各自回家休息,妈妈咪啊……听他俩拒绝喝酒的感觉就像地球是方般不可思议。
“你俩可好好的吧!走了。”大坤一副无奈的嘴脸,说罢转身离去,还贼特么潇洒的对哥摆摆手,虎子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