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是你,是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和辉辉去私奔是不是?”我真不会了,他这是真的神智错乱了还是搁这和我装疯卖傻呢?我忽然好后悔昨天的行为,我给他梳他妈b的头啊,不梳还好,这一梳到梳出这场灾难来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关键也是昨天币姐后来告诉我辉辉其实那天半夜被他送出去了,他是各平解决的,而且给辉辉找了个不错的酒店落脚,我当时听完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很是后悔那天的行为,居然还拿着青铜蜡台做防卫,可是看看现在眼前的一切,我jb不后悔了。
我迷迷糊糊的,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名的想到会不会是币姐故意嗨大,搁这拿我出气教训我呢?杀鸡儆猴?????
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还没发泄呢就被我哎好,这‘神仙快乐散’一服,你妹,他就给你坐地成仙,然后在这正大光明的拿哥的脑袋撒欢的锤吧揉弄????
“说啊,你给我说话啊?是不是?是不是?”币姐果然疯了,呱呱就给我两个大嘴巴子,当时我恍恍惚惚的就看见一串血珠在哥的眼前滑过,你妹的,就跟电脑特技似的,我看的可清楚了。
“你他妈的想咋地?”我是用着大喊的力气对他说话,只是发出的声音却挺脆弱的,哥实在脑袋晕的厉害,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扯动头上被他蹂躏的伤口“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努力的抬起头望向江潮,就那一眼,哥彻底绝望了,就宛如灯光忽然跳闸,眼底快速的闪烁一丝明亮,随即陷入整个黑暗之中,币姐的神情太令人毛骨悚然了,我这次可以坚决的认定他是嗨大了,完全不能自制,怕是平时压抑过了劲,这会便一次性的爆发出来,我无话可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东西玩的久了玩的狠了,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啥好结局,谁要我俩都喜欢堕落呢。
“大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乖,孩子呢?告诉我你把孩子藏到哪里去了?”币姐一脸认真执拗的表情,说的就跟真事似的,都要我哑口无言了,老子要是真有那功能,绝对毫无怨言的立马蹲这给他生一个。
看他这样我心里也受伤,小骚是不是极其渴望能有个发球自己的孩子呢?他这是什么意思?关于孩子的话他就只和我说过一次,我心里不舒服,孩子和我他会选谁啊?我俩在一起注定不会有亲生骨肉,孩子这个词儿给我心里添堵。
我有气无力的挥手推开他,想要爬起来,不然今晚在劫难逃了,他这一时半伙不散药,我真的可能会壮烈。
“你去哪?你干嘛去?”江潮一把搂住我,跟他妈到嘴的鸭子会飞似的,一脸的紧张兮兮。
紧接着,还不等我在说话,他就把我拖死尸似的拖上床,然后翻出一个被单子把我固定住,我真是啥力气都没有,又气又怕的,他这样就算真的杀了我他自己也不知道,顶多散药后知道把我杀了他寻死觅活呗。
“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许见,我不准,我不准你出去勾三搭四,我的,我的,我的。”我去,我脑袋被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震得嗡嗡的,胆子真是快要被他吓破了,哥不怕挨揍,就怕和他这种精神有问题的主儿交流,准是驴唇不对马嘴,白白给自己徒增恐惧。
我不语,选择沉默,他现在正冲动,可千万不能刺激他,我眯着眼倒在床上,不动声色的把脑袋上的伤口压在被单上,希望把血止住,哪怕粘在布上也成,起码比现在这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强,我不想死。
然后就看江潮神经兮兮的自己和自己说话,嘴里叨咕着我的我的我的,跟魔咒似的,好像得永无止尽的念叨下去。
接着他就开始疯狂的往下拽他的头发,崩溃,残虐完了别人开始玩自残?????
等他找来针钱的时候我懂了,这哥们不是自残还是要残虐我,当穿着蓝色的线与他黑色的头发的银针刺入我胸前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我睚眦欲裂,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我胸前的皮肤当布片,一针一针的拿针往我身上缝着江潮两个字,那是能缝上的么?掌握不好距离,我的皮肉就得被他给挑开,起初我还知道劝他冷静,不要激动,到了后来我被我自己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的刺绣恶心的真迷糊,痛入骨髓的痛,他那针根本就是缝到我心脏上了,勒干我心室里全部流动的血液。
江潮,他疯了!
燃烧的基情 第96章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在潮字最后一笔缝完的时候,他终于收了手,然后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痴迷的用手去擦干那两个字上面的鲜血,只可惜他怎么擦都擦不完,总是有流不尽的鲜血自我的肌肤里渗透出来。
我见证了江潮整个疯癫的过程,欣赏着他自我陶醉的迷人神色陷入重重的黑暗之中,我撑不住了,哪怕是这钻心的痛楚也无法再要我清醒,小骚,我要死了吗?可是我们的爱才开始不是吗?
“还魂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是很清,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最后只是勉强撑开一条线,眼前冲我粗嗓子说话的好像是大坤,轮廓很模糊。
“唔。”我又醒了会,老半天才彻底从惊悚的梦魇中醒来,看清楚了站在我病床前的果然是大坤和虎子,还有虎子那小货阿春。
垂着脑袋有点像丧家犬,伸手揉弄着紧绷的眉心,试图得到一些舒缓,好痛,痛的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精神疼痛还是肉体疼痛。
“操,哑巴了,倒是说个话啊?”大坤又扯个嗓子喊了我一句。
没等我回话,就听虎子身边的阿春压低嗓子道“亲爱的,你有没有兴趣玩玩s啊?我觉得挺刺激的。”
“我他妈想日你。”我愤恨的对虎子身边的阿春咬牙切齿,这厮到底长没长脑子啊?我玩他妈b的s了?他丫的眼珠子长到脚底板上去了?
“行了,喊啥喊,医生说你没啥事,就是有点感染,不过已经给你处理过了。”虎子叼颗烟坐在椅子上说。
“他呢?”我想问还不想问的问了句。
“冠奇那呢。”虎子掏出打火机点烟,也没往我这瞧。
“咋回事?”我意外的没有激动,很平静的提出问题。
“不太清楚。”虎子随后一答。
“咋回事?”我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是看着大坤问的。
“送你来医院的是冠奇,我们是接到他电话赶过来的,然后他就要我俩告诉你币姐暂时在他那,其他的也不清楚,操,你别多想阿海,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坤抓着脑袋试图安慰我,他不安慰到好,越安慰我越往那方面想。
“哪样啊哪样啊?你他妈说啥呢?我想哪样了?”吼完我就胡乱的翻找起手机来,心烦意乱的,这都什么事啊。
我给冠奇打过去,他电话关机,半夜的时候他来了,跟特么鬼魂似的,差点没把我吓死,黑灯瞎火也不开灯,我恼怒的低吼“你他妈啥意思?”上午打电话他关机的时候我急的就跟疯了似的,想着为啥是他给我送医院来的,为啥江潮会在他那里,他们在干嘛呢?是不是干那事了,我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暴躁,电话从早晨打到太阳下山,最后还是虎子的一句话要我茅塞顿开。
他说一把抢下我手里的电话摔倒了一边怒道“你麻痹的,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干一炮。”
房间里很静,我哑口无言,是啊,尤其男人,撒泡尿的功夫都能磕一炮,那这整整一天的时间呢?要做早都做了,我在这算个jb啊,慌个毛啊,然后我把他们轰了出去,之后我真的啥也没想,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这事和江潮没关系。”面对我的质问,冠奇,我多年的哥们冷冰冰的就回了我这么一句,呵呵,真可笑。
我啪嗒点开灯,我看着他,半天我开口“我睁大眼睛就看看你到底是谁,还他妈的是不是我曹海的哥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冠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操你妈的,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愣是把哥的兄弟活脱脱的撕下一张面具来。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算个jb?”我怒视着冠奇,后来我笑了,真是笑无关心情,只是一个表情而已,我问冠奇“我俩之间的事轮得着你吗?怎么着?你是要我原谅他?是不是我还得磕头三步一跪的去把他接回来?”两个人的事情,其实是不需要第三者插手的,否则真的会弄巧成拙,我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没有冠奇的这一趟,我第二天在医院醒来也不会怎样,不会生江潮的气,不会有后续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想我俩会搂脖子抱腰的回我们的小窝。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曹海。”冠奇怒吼,划破了医院静悄悄的夜晚。
“冠奇,我操你妈,因为那烂货你直呼我姓名?”我承认当时脑袋都炸了,语无伦次的,都是气话,我们哥们这么多年,冠奇一直阿海阿海的叫着我,就因为江潮他指着我点名道姓的吼,换了谁心里能舒服?我和江潮亲,我拿他说事,只是出口气痛快痛快嘴。
“你他妈说谁呢?”我真的惊讶死了,没想到冠奇会因为我骂江潮而突然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作势就要抡手揍我。
“呸,老子就他妈说江潮呢,他就一烂货,贱货,撅起屁股给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个遍了吧?怎么着,我这正牌老公还没急呢,你这姘头急个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妈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妈拐走。”
冠奇这厮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潮的护腚使者,咣咣的就给我一顿炮拳,我他妈也急了,杀人的心都有,全都变了,自从认识江潮以后,我的一切都变了,江潮江潮,我那么爱你,前夜我们才喝了交杯酒,我为你梳了头,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儿你就蛊惑了我的哥们来替你说情,你拿我曹海当什么?大傻逼是吗?真当我什么事都不在乎么?看我脑袋太小了给我扣个绿帽子是不是?
我和冠奇一顿对着磕,谁也没讨到便宜,不过还是哥伤得重,本来就带伤上阵,不阵亡就不错了。
“他爱你。”老半天,我俩才分开,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气喘吁吁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