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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40节

作者:血吟 字数:13639 更新:2021-12-19 11:33:52

    我这正探头探脑的萨玛张望呢,就见俺家币姐摇晃着个婴儿奶瓶美滋滋的走出婴儿房,完后傻呵呵的朝着客厅走去,操,五毛,俺们在这呢,哥特么的一激动,差点没忘性的就招手唤他,多亏哥忍住了。

    项明瞧瞧哥,之后冲着一旁的佣人道“去,叫夫人过来用餐。”

    噗童鞋们,如果你们想吐就吐吧,项大变态在家里对他的这帮爪牙一直都是这样介绍币姐的,就连刚才那佣人的老伴都特么的干过币姐,哎哥啥也不想说了。

    没一会,那佣人就把币姐叫了过来,币姐拿着奶瓶进来时,正好是项明给哥往碗里夹菜呢,说实话,哥很别扭,觉得还他妈不如项明你丫的就可劲揍哥一顿,抽死哥打死哥都比现在这所谓的怀柔政策好,哥他妈的最受不了这种温情了。

    哥抬眼朝着币姐看去,他愣了愣,可他什么都没说,垂着头轻轻的走到项明的旁边坐下。哥了解币姐,他心思纤细特敏感,针尖大点的事情他都能给你转圈360度的想一番,怕是这蹄子多心了,哥没事,操,哥能有啥事大不了被项明干屁眼呗。

    正当我俩眼神交汇之时,币姐的屁股还没坐到项明旁边的空位上呢,项明发话了“小潮啊,今后你就别坐这了。”项明眉头舒缓,心情看起来真的相当好“去,你和大海换换,你过去,他过来。”

    卧槽完了完了完了哥特么的难道真猜中了项明这厮要操哥屁眼

    燃烧的基情  153又一次的转变

    币姐又开始犯浑,他执拗的没有动地方,还特么的笑着勾搭项明,他那傻逼样丑死了,我丫的要是项明都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明哥怎么了你要小潮去哪啊”江潮急着献媚,急忙把手中的奶瓶放到桌子上,然后就企图往项明的腿上坐。

    项明来者不拒,似乎这出戏要他觉得开怀,他笑呵呵的搂着向他投怀送抱的江潮这着哥说“小潮,明哥就想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那俩兄弟一会就过来,你要是做的不好,今晚他可就得陪我,呵呵呵。”

    “我做。”

    “明哥。”

    哥和江潮同一时间说的话,江潮说的风情万种,而哥却是急得喊了出来,声落,哥狠狠地瞪了江潮一眼后再次对项明说“我陪你,我陪你。”

    币姐崩溃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五毛,知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可你一个人造。

    别这样,别这样五毛,你是哥的心头肉,你的学会替哥爱惜你自己,哥啥也不是,哥觉得哥活的窝囊,哥是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么,就这样吧,哥如果真的不能为你做点什么的话,起码哥可以做到不用要你再替哥牺牲你自己。

    哥无视币姐满目的惊诧与不可置信,抱着怀里的鱼娃娃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把鱼娃娃塞到了币姐的怀里,又抓起餐桌上的奶瓶递给了他,之后个把他拉扯出去,然后哥自己在项明的身边坐了下来。

    币姐很多时候认死理、钻牛角尖,他执拗的站在我们身边不动地方,瞪着他的大眼睛一味的瞅着项明叫他“明哥明哥明哥”

    你还明什么哥啊五毛,你快别要哥揪心了,你就赶快抱着鱼娃娃老实得过去坐着得了。

    哥偷眼瞄瞄项明,他一脸的玩味注视着倔强的币姐,哥害怕,项明深不可测,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思,他在笑未必就是开心,他发火不一定就是动怒,哥担心币姐,万一哪一句真的惹毛了项明,币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与其这样,不如要哥狠下心赶他走,扑腾一下哥站起来,扯着江潮就大力往外推“你他妈的聋了要么滚要么赶快过去坐下。”

    “大海”完了,币姐魔怔了,他怔怔的看这哥,喃喃的吐出哥的名字,丢了魂似的抱着怀里的鱼娃娃,一脸的落寞与忧悒。

    “快点吧,操,一个屁眼子给谁操不是操,哥舒服着呢,性爱这东西的就一乐呵,你情我愿的事,你瞎jb替哥操啥心你还真当哥是永远的1号呢操,你丫的不是也操过哥去去去,赶快边呆着去吧。”哥想了想,与其在项明面前整那些没用的,不如就实话实说,该咋的就咋地,显得还真是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海。”币姐开始轻微的摇头,惨白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他一遍遍的喃呢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糟糕,币姐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双手箍得很紧,怀里的鱼娃娃被他嘞的瘪瘪嘴,老半天终于疼的哇哇哭了起来,币姐被吓了一跳,当即就松开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鱼娃娃,丫的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

    “大海”币姐忽然嗷唠喊了一嗓子,再看他双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怀里的鱼娃娃,之后跟个疯子似的扑过来抢哥怀里的鱼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来啊和我走啊我们一块走吧哈哈哈哈给我给我,你他妈的把大海给我”

    他和哥争抢怀里的鱼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挠我,我们手中的鱼娃娃被吓的哇哇大哭,哥后来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鱼娃娃而是江潮,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说啥都得把鱼娃娃抢过去,哥松了手,江潮乐坏了,抱起哇哇哭的鱼娃娃又搂又亲,美滋滋的就在餐厅里跑了起来,有唱歌又跳舞,然后他抱着嚎啕大哭的鱼娃娃跑出了餐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哥没有担心,因为他不管跑到哪里都一定跑不出这个府邸。

    “他疯了。”我扭过头对项明说。

    “他就是个疯子。”项明看着我,面色异常平静,我知道项明口中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江潮真的疯了,一层是指江潮为爱而疯狂。

    “你爱他吗”我问项明。

    “这已经不再重要。”他说。

    “既然市长在身上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你不切除它”我说。

    “我想你搞错了,这颗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摘除。”项明笑了,他果断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它会影响你的美观。”项明,江潮是什么身份,你敢说你没有芥蒂是,没错,男人没有贞操可言,可你敢说你不在意江潮过去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会一辈子。”他说。

    “也许这颗瘤想离开你”我不怕死的说,真他妈的够了够了。

    “那就等着他自行溃烂脱落。”他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他这辈子除非到死,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给江潮自由,要么江潮亡。

    我瞅着笑面虎似的项明愣了愣,最后百般无奈的冲他说“放他走吧,他疯了。”

    “走”项明的眼神令哥觉得是不是哥的脸上有朵花“他疯了,他能走去哪里”

    “你他妈的就一畜生”enkect完美,哥为哥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

    “我很欣赏你”这是项明那天对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俩就跟没事人似坐在餐厅沉默的用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比他妈的参加追悼会还压抑。

    下午项明出去了,带着币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币姐疯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疯了,晚上他带币姐重新回来时,币姐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疯癫癫的了,很安静,一双眼空洞的眼。

    他被佣人拉进了鱼娃娃的卧室,他以后都会和鱼娃娃睡在那,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服用大量的药剂。

    我很害怕,害怕币姐不疯都会被项明给这么喂疯了,那些精神类的药剂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会要你不疯也真疯了。

    那天晚上,项明叫我进了他的卧房,哥也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出来过,算是与项明的正式同居,从此,项家整个府邸都知道了我们这层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关系。

    项明一直没有碰过哥,他会亲我,抚摸我,可她却从来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搂着我睡觉而已,一直到年关了,哥和项明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这要哥相当的意外。

    其实很多时候,哥看着项明的背影时,都觉得他是一个孤独的人,夕阳下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在想着谁他在回忆哪一段甜蜜的时光然后他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币姐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几乎是从不踏出鱼娃娃那间卧室,项明一不在,哥就会偷偷溜进去看他,可他不记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兴兴的玩着鱼娃娃的积木

    五毛五毛这样吧,这样也好,做个孩子起码会无忧无虑,在没有烦恼,在没有伤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潮,鱼娃娃项明四个人而已,可项明却吩咐佣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他说不管人多人少,就图一个年的气氛,项明的手笔很大,他包给鱼娃娃的红包居然是一套别墅,给哥的是一台跑车,却什么都没给江潮,那晚,项明抱着鱼娃娃睡到,竟然要哥进了江潮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里我出来找水喝时,竟然发现项明一个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独与落寞。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会走过去与他打招呼,以为这短暂的两个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会感动哥,呵呵,那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哥的心了,个是头野狼,没心没肺的主儿。

    要真是和谁动能日久生情,那老子连臭水沟里的老鼠都能爱上了,操。

    我转身就走,急着回江潮的卧房,千载难逢的相处我很珍惜,我还想再亲亲他、抱抱他,进入他。

    “站住”黑暗中,项明叫住了我,既然他叫我,那我就不能不回头,于是我站住并且回头。

    然后他走了过了,忽然一把搂住了我,之后便疯狂的亲吻起来,有种明天世界就会毁灭的错觉,因为项明吻的很激狂,带着掠夺性的侵占,好像要把我这根刺彻底的从江潮的心中剔除一般。

    没有什么会不会应得,该来的早晚都是要来,呵呵,项明你终于忍不住了吧以为搂哥睡两个月哥就会真的把你这只老虎当成猫吗除非哥是傻逼。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54我嘞个去的

    没一会,我俩抱着一起滚倒进客厅的沙发上,室内灰常的黑,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月光照射进来。

    他握上了哥的鸡巴粗鲁的揉弄起来,哥特么的寻思也别装了,人家大哥都主动伺候你了,你丫不得表示表示啊

    于是哥也主动的摸上他的鸡巴,结果你们猜肿么的了嘿嘿,大哥害羞了还立马阻止哥快要摸上他鸡巴的手,操,不让摸不摸就不摸,哥特么的乐死。

    之后他拉起哥回了房,操,在哪不是磕哥一点不介意,然后我俩就脱光了,哥一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完美造型,劈腿拉胯的往床上一倒,自己搬起俩腿露出哥的屁眼,好方便项明的进入。

    结果太太太太他妈的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项明大哥就说了一句话把哥干懵圈了,他说“你操我”

    我勒个去的,这个消息不真实的比特么的大家说2012地球毁灭还离谱啊

    哥死活没敢轻举妄动,丫的谁知道这变态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啊老子头可断、血可流,但绝对不能没鸡巴

    最后还是干了,哥做梦都没有想到哥真的把项明给操了,哥伺候江潮都没有这样过,对于项明,哥伺候他跟特么伺候英国女王似的,仔细的扩充,温柔的爱抚,直至完美的进入,和谐的做爱。

    哥其实发现个事,那就是项明的那话始终没啥反应,当时哥心中一跳,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项明始终都不碰币姐了,他那儿废了,似乎已经有了年头了。

    哥和币姐做爱的时候啥也不想,哥和项明做爱的时候一直在想着他不举的事情,如此说来,便可以理解为啥小白染了病独独项明没有事,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惊惧害怕,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碰过小白,小白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是他祭坛上的贡品,小白,小白,一想到这哥的心里就不舒服。

    那他是什么时候不行了的呢哥记得当年哥和他在旅店时他还能行呢,还差点当着哥的面上了币姐,之后他弟弟大熊挂了,他就突然杳无音信了,如此算来,没准这事就是当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造成的。

    不举对男人说是脸面,我估计他也是做了多方努力之后才终于放弃希望的,怪不得他不放开币姐,怪不得他对鱼娃娃好,怪不得开始器重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什么,项明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币姐与我不可分割,项明他还真是会,买一送二的,他这辈子注定孤老终死,他是惧怕孤独的,是的,他一定是惧怕孤老终死的,所以他才留住币姐,留住鱼娃娃,留住哥。

    事实也没有估计错,自那晚哥上了项明之后,他似乎豁然开朗看开了什么,于是每晚他都和哥做爱,看着他在床上那样,哥这才知道,原来是个人扒光了在床上都一个样,他他妈的快憋死了吧

    江潮是注定没有机会操他,他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个机会给江潮,现在看看,还真是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哥最适合。

    好啊,哥一定不辜负他的希望,哥会把他操的要死要活,操的屁眼开花,然后,我们的日子就这么一直一直过了下去。

    冬去春来又一年,俺们的鱼娃娃已经快三岁了,币姐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谁也认不得,抱着鱼娃娃叫大海。

    而我开始随着项明出入各大场合,项明还如当初那般对外人介绍我是他弟弟,可谁都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有一腿,只是任谁也想不到在下面挨操那个会是项明。

    花都现在完全成了哥的,哥牛逼哄哄的聘请冠奇和虎子做经理哈哈哈,生日的时候,项明会给哥送车送房,我一点都不稀罕,稀罕的是他手中的人脉,他膝下无子,唯一的弟弟也早年死了,哥用脚后跟都想到了他庞大财产最后的归属会是谁。

    哥没有刻意的去讨好项明,还像以前那样面对他,依旧的尊重他、惧怕他,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哥可以随心所欲的折腾他,他对江潮的所作所为是他用什么都无法弥补的,他以为我在也没进过江潮的房间一步是厌倦了江潮,贪恋上了他,那他就错了,哥长大了,学会了内敛和深藏不漏。

    仲夏时,项明忽然宣布娶我姐为妻子,这条老狐狸,呵呵,哥完全知道他打的什么鬼算盘,想要哥彻底死心塌地的跟他一条心,真真正正的和他成为一家人,好啊,随便,哥无所谓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在复杂一些,在淫乱一些了,哈哈哈哈。

    这之后哥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项明的家人,成了他的小舅子,女王和江小鱼都落进了项明的户口,但鱼娃娃的姓氏没有改,仍旧随江潮姓。

    渐渐的,哥的地位在帮里越来越巩固,而我家女王也从了良,呵呵,际遇真的可以改变人的一次命运,我家女王虽然没能实现她开着跑车去天上人间坐台的宏伟愿望,可她却摇身一变成了某某某上市集团项总裁的太太,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陷入爱中的人果然都是睁眼瞎,项明这回也不在乎我家女王的出身背景了,不过在怎么样,女王和江潮还是有区别的,女王的层次说实话,她达不到江潮的级别,根本没有机会去陪一些所谓的政要人物、高干子弟、集团老总啥的。

    再者,对于项明而言,他最后也只有这步棋可以走,用大把的财富买来一个团圆的家。

    我不知道他午夜梦回时,有没有后悔过,后悔他当初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后悔他用一生只一次的真爱换来了这些虚无的财富,若是他想过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做嫁衣时,那也许就没有现在的曹大侩和江小骚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女王想的开,喝香的吃辣的,根本不在乎我和她法定老公怎么回事,她该出去包养小情人就出去,项明也从来不管她。

    女王还是很收敛的,她多数都会陪江潮在房间里哄鱼娃娃,哥表面装着无动于衷,心里却怕的要死,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爸爸、妈妈、孩子。

    果然,项明他还是那么做了,他要女王搬进了江潮的房间里,不过哥可以欣慰,江潮的身体不会背叛哥,他的那话只对哥动情。

    日子就这么过着,无滋无味的过着,仿佛现在就可以看见我们最后的结局,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很无趣。

    项明依旧风生水起,看他的精神头,想见他驾鹤西游那特么的少说还得三十年,他妈的。

    于是哥把生活的重心转向了手头的业务和帮会的扩充,另外就是活动还监狱里蹲着的大坤。

    现在哥在项明正经八百的企业里也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干股,女王、鱼娃娃和江潮也都多多少少有一些。

    这个夜里,哥一个人坐在酒吧的黑暗处醉了,因为哥惆怅,哥犹记得那最后的销魂日心中所想,哥无法向币姐对我那样对他忠诚,哥说哥还得去跑骚去419。

    哥没有对币姐发誓的决心,哥他妈的是混蛋,可哥居然和项明搞在一起后就在也没出去打过野食,哈哈哈哈,五毛五毛啊若是你知道了,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

    看啊,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为你做不到,不是他真的做不到,而是他对你根本就没上心啊,看哥,不是为项明就做到了裤裆里这根鸡巴是他个人专属的,哈哈哈哈。

    一杯又一杯,火烧的感觉真他妈的爽,烧爆哥的喉咙,烧干哥的血液,要哥就他妈的今晚在这喝死得了。

    这晚,哥狂了,找了个小伙去开房,第二天哥被项明一顿收拾,哥皮糙肉厚,满不在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一好,哥又去了,又找个小伙419,就这么一次两次后,项明不在惩罚哥,他开始收拾江潮,哥咬牙无动于衷,千万不能要他发现哥还对币姐有情。

    眼不见心不烦,哥开车出去兜风,晚上返回项宅时,一踏进大厅项明就冲我笑呵呵的招手“大海,才回来”

    “明哥。”我恭敬的朝他走过去,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我问他“什么事要明哥这么高兴”话音才落,我就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一扭头,我愣了,电视墙上的电视画面里出现的赫然是江潮。

    “来,坐下来陪我一块看看。”项明眉眼带笑,看起来异常的温和。

    我暗自咬牙,很快恢复神色,真的就陪他在大厅的沙发前坐了下来,然而当我看清楚画面里上币姐的两个男人时,我彻底的怒了,竟然是冠奇和虎子,而且还是一块上的。

    很快我发现了蹊跷,他们都吃了药,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冠奇和虎子,我也成熟多了,不在是当年那个点火就着的愣头青。

    不动于衷,心中苦涩的笑,冠奇冠奇,你一直都暗恋着江潮,这下好,这下好,终于逐了你的愿,呵呵呵

    这笔账,哥记下了项明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55天崩地裂也爱你完结

    挑起唇,哥笑的邪肆,忽然搂上沙发看得开怀的项明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哥的大手也不老实的隔着他高档的裤料就捏上了他的屁股,故意把手指横进他的臀缝中摩挲起来。

    “明哥,我能在这操你吗”哥很低俗,操他的时候更粗俗。

    他显然一愣,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哥居然能看着江潮被轮暴的画面发情,那是他不知道哥是变态,别说是轮暴江潮的,就是轮暴哥自己的,哥的大鸡巴也照硬。

    “回屋吧。”项明淡淡说。

    “别介呀,哥能等,哥的鸡巴可等不及了。”在他面前我是能多粗俗就多粗俗,这不是他非逼哥在他面前展现真自我吗换句话来说,项明一直都在嫉妒江潮,具体说他到底嫉妒啥反正在哥看来就是各种嫉妒,他那意思很明白,就差对哥说,你丫的对江潮怎么样你在我这就要怎样了。

    嗬哥倒是想啊,哥特么的以前老打江潮呢,你让哥对你像对江潮一样的,哥敢吗操

    “回屋。”项明一再坚持。

    “别呀,回屋还怎么欣赏这么提性的人肉大片啊明哥,来啊我的大鸡巴激动的都快哭了。”许是和项明接触的久了,哥的本性渐渐暴露,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反正哥就这逼样,他似乎对哥也是见怪不怪。

    “大海。”他忽然叫住我,然后他眼波荡漾真情,表情很是严肃的对我说“我把你当弟弟看。”没人知道项明当时心里想的啥,是的,哥忘记了当年哥回头救他时,在那个破旧的小旅店安慰过他,哥对他说别担心,大熊应该没啥事,要不行我给你当弟弟,哈哈哈。

    “明哥,我把你当媳妇看,哈哈哈。”他说的严肃,我却说的轻浮,随后我便朝他扑了过去,毛手毛脚的扒下他的裤子,然后就叮咣的和他干了上,听着画面里江小骚的呻吟,无视着那快乐的制造者,哥蛮牛似的狼操着身下的项明。

    当时,我很激动,我把身下的项明当成了江小骚,翻来覆去的折磨着他,抠着他的皮肉,掐捏着他的乳头,猛捅着他的屁眼,欲要把他的双腿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掰下来。

    我如狼似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项明操的昏死过去才罢休,于是我要他摆出扭曲的姿势,用奇怪的角度操着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每当哥要射精的时候哥就把哥的大鸡吧从他的屁洞里拨出来,它会跳的很激动,哥不去管它,一会温度便会降下来,之后哥在捅入项明的屁股死磕他。

    抓起什么都往项明的身上倒,手中再次抓起来的好像是茶壶这要哥想起了当年在饭店的包厢里,项明是怎么玩虐江小骚的,以往的记忆彻底激发了哥的暴虐因子,想也不想,哪怕时候这厮剁了我,我当时也那做了,抓起茶壶就用茶壶嘴插进了项明的屁眼了,壶嘴有豁口,不但扎破了项明的肠壁也划破了哥的鸡巴,那都无所谓,就是干,就是干,哥就是干他,干死他,干死他

    摔碎手中的茶壶,哥抓起沙发上的垫巾,拧成麻花状,然后什么润滑剂都不沾的愣是往项明的屁眼里塞,像电钻一样的绞着劲的往里钻,哥红着眼大喊大叫“舒服吗舒服吗明哥啊我操你舒不舒服告诉我啊快告诉我呜呼”

    哥似乎是疯了,连他始终不让碰的小鸟也动手碰了,一把抓在手中搓面团似的揉弄起来,然后顺手扯下窗帘上的绳子就绑了上,把他的小鸡吧拉到最长,在用绳子一圈一圈的缠住固定上。

    他被哥搞的开始急促的喘倒,哥拨出了哥的大鸡吧,狗一样的趴在他屁股上给他一舔,把舌头尖插进他的肛肉里,恨不得把他里面的屎星子都给他舔干净,他是上帝,他是主宰哥和币姐还有我家女王的上帝,哥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

    哥卖力的舔着他的屁眼,舔着他的会阴处,舔着他的睾丸舔着他的阴茎,舔湿他的阴毛,要他浓密黑亮的毛发上粘腻着哥的唾液。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哥疯了似的一根又一根的进入着他,他开始有所知觉,惊慌的扭身回头看着我叫“大海大海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乖一会你会更舒服的,你看,你的肉洞多舒服,一张一张的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乖,放松,好了,我们马上就好了,真漂亮啊把我的拳头都吞掉了哈哈哈哈”哥笑的极为放肆,忽然冷下脸来冲他吼“舒服吗舒服吗你明哥明哥你他妈的告诉我你舒不舒服你的屁眼子可真大,都能容下我一个拳头,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捅入项明直肠里的拳头像上了发条似的机械的运动着,真他妈的爽,那里面是什么湿乎乎的,滑溜溜的,如果继续用力会不会一拳打爆他的肠子哈哈哈哈。

    果然,还是手的感觉要比鸡巴的纤细敏感,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项明屁眼里的凹凸起伏,或软或硬。

    项明也是一个肛门有快感的男人吧他虽然叫的难耐可哥明显的感受到哥的拳骨在顶在深处时他有哆嗦,想舒服想得到高潮那怎么可以呢哈哈哈。

    我被魔鬼附了体,残虐的用我的拳头挤压着他的膀胱与前列腺,终于,他忍不住的开口喊了出来“住手啊大海快停下。”

    怎么能够停下来我红着眼盯着画面里挨干的江潮,我的手就像冠奇倒入江潮肉穴中的鸡巴,使劲使劲、狠力狠力的猛凿着项明的屁眼。

    我很激动,激动的快要射精,我急忙用另外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而后快速的撸动起来“啊呼唔啊啊吼”一双眼定格在画面里江潮的身上无法移动。

    项明终于哀嚎一声尿了出来,也许是哥的拳头挤爆了他的膀胱或者什么,在哥射精的一瞬间项明他晕了过去,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胯下流淌出来。

    我没有搭理他,抽出我的手来,好大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呵呵呵,项明被我干出了屎来,看着如此令人作呕的手臂,我没有吐,而是异常兴奋的狂笑起来。

    之后我洗干净了我的拳头和手臂,大大方方的晃进了江潮的卧室,我踢开了冠奇和虎子,给他俩每人一拳,一拳干掉一颗牙齿,血浆滴答。

    我桃眉冲着冠奇骂道“操你妈的,认识我是谁不”

    “阿海啊哈哈哈,阿海,来啊,一起啊”是虎子,他嬉皮笑脸的朝我扑来。

    没错,他们是嗨了,可他们还没有丧失理智,他们记得我就应该也记得江潮,不是药物控制他们上了江潮,是他们一直都想上他,不过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与借口。

    我抱起江潮轻声问他“五毛,你没疯对不对”

    他低垂着眼毛没回我,我低头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我想操你。”

    他仍旧低垂着眼没有回我,不过他却为我打开了他的腿,然后我像怎么都爱不够似的一顿爱他,当着冠奇和虎子的面。

    最后最后我已经麻木了,什么快感都已经没有了,可我仍旧操着江潮舍不得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我喜欢他身体的温度,喜欢他的大小,喜欢待在里面

    “五毛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只有你。”我趴在他的耳边悄悄的对他说,然后我看着他笑,他瞪着他那双淡蓝色的猫眼看我怔怔出神,我又对他嚅嚅唇,他的眼里很快飞出了泪水,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双肩冲哥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推开江潮,我踉跄的起身走了出去,先前吃下的药丸似乎还在体内兴风作浪,呵呵,呵呵呵。

    “明哥明哥”项宅的大厅里满是哥的惊呼声,随即哥快速给项明穿好衣服飞车前往医院。

    翌日,哈尔滨市各大新闻媒休、杂志报刊的头版头条,竞相报道一爆炸性的新闻。

    某某上市集团兼省人大代表项明与其小舅子曹海双双车祸遇难,项明当场死亡,其小舅子重伤昏迷。

    高级病房的空气很好,窗外的阳光明媚,天气好的真是不像话,伸出手,我摸上他的脸,轻声的唤着他“大海大海,你怎么还不醒来呢”

    窗外的光很刺眼,我眯起眼继续向外看去,强烈的阳光把一碧如洗的天空烫成了淡金色,我仿佛在那太阳里看见了我的大海。

    扭下头,重新看向病床上的大海,我慢慢的勾起唇来,缓缓的趴在大海的床边闭上眼,然后美美的回忆起我们的从前来。

    我记得半年前发生车祸的那晚,我流着泪水抓着他的双肩,对他哑声说的那三个字是我等你

    是的,这是一个局,是我、大海、冠奇和虎子一起设下的一个局,我们老早就开始计划着,终于那一天天时地利人和,呵呵。

    项明的死因是因为车子在撞上载满钢筋的货车上时,被一根倾斜下来的钢筋贯穿咽喉而亡,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极其准确的一条贯穿,呵呵呵鲜血染满了整个驾驶室,混合着大海的鲜血。

    计算的很精准,可还是百密一疏,人算不如天算,本不该因为撞击而松散的钢筋滑脱了,它们撞碎了挡风玻璃直接冲了进来,4条钢筋束犹如4把利剑一般,瞬间穿透了大海的身体,钢筋束从大海右胸进入体内,贯穿胸腔后从后背穿出,那四根钢筋长约1点6米,直径约1点3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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