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姐仰起头来,那一瞬,哥觉得币姐以往的风姿又回来了,他孤高,他清傲,他不可一世,那双淡蓝色的猫眼骤射精光,他说“我没开玩笑。”
“操,他妈的是喝忘情水了还是吃后悔药了作啥啊又”老子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有点无法理解币姐的所作所为。
他低下头去,刚才的气焰一下子全没了,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揪扯着自己的衣角,然后抿着嘴偷乐,乐着乐着自己个就在那前仰后合上了,他笑着问我“大海,我刚才就找找感觉,嘿嘿,嘿嘿嘿嘿。”
呃你爸啊,这蹄子果然抽了
“别他妈那么恶俗,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把分手挂嘴边,咱俩都啥逼样了,还能分开了吗你丫的没自知之明啊分毛分往哪分操”哥这回真是被这蹄子气到了,哥神经紧绷,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了,妈的。
“刚才你紧张了吗”币姐歪头问我,令哥觉得他好像在和教授讨教什么观点“还是毫无感觉”
“想知道”哥扬眉,他点头,哥牛x上了“哥就不告诉你。”
他不语,室内一下子就冷清下来,俺俩谁都不说话吧还真是别扭,哥当时无法理解币姐的行为,过后想想就理解了,一般向币姐这般遭遇的人会游两种可能性,第一,就是自卑,觉得自己卑微到一定程度,生怕对方不要他,所以他极力的委曲求全,哪怕对方做了在出格的事情,他都觉得自己不配去指责对方,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没做到位,生怕对方抛弃他。
而另外一种正好与第一种相反,他会大作特作,大闹特闹,越卑微越任性妄为,用完全过激的行为表现出来,如果对方在他如此卑微下贱的情况下发火胡闹还能包容他,就证明对方真的在乎他爱他,如果他只是微微一胡闹就把对方惹怒,也就是他所为试探出来的结果。
币姐现在就徘徊在这两种之间,所以他才会时不时的不靠谱,时不时的不着调,一会卑微的可以,一会无法无天的猖狂。
哥在看,不出所料,这蹄子竟然捡起刚才被他自己丢出去落在地上的馒头,可怜巴巴的干噎起来,瞧他那吃相,马上就得哭,哥看着竟心疼又闹腾,这日子过的,哎,可咋整
“别他妈吃了”哥上来一股火,站起来一巴掌打掉他颤巍巍拿在手里的馒头,而且上面还沾满了地上的灰土,他被哥吓了一跳,那眼泪当时就冲眼圈里落了下来,哥本来正火大,不经意的瞥见被他视为珍宝挂在脖子上的御守,硬起来的心一下子就软化下去,伸手扯起他的手腕怒道“哭哭哭,再哭我就揍你屁股,走,老公领你去吃大餐去。”
他别扭,哥怎么拉他他都不动,别别扭扭的问哥“大海我还有和你作的权力吗”
“作吧作吧,你他妈的是想翻天啊还是覆地啊你可劲作,哥都给你担着,你要杀人哥替你去坐牢行不行你想咋作你告诉哥”嘿,哥也急了,放下他的手腕面对他站着问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已经拿不住你了,呜呜呜。”卧槽,他那眼泪噼里啪啦的就落下来了,他怎么好赖话都听不懂啊哥真的已经很迁就很迁就他了啊,哥的表现还不够爱他吗还要哥咋表现非得出去搞几个破鞋他才能安心才能相信哥
你们猜接下来怎么着在这样下去,哥神经真的分裂不可,这蹄子在哥的怒火中烧下,突然就破涕为笑,扯着哥的手说“老公,我们去吃饭吧。”卧槽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气氛剑拔弩张,哥特么都做好了和他好好干一仗,然后再死不要脸的哄他的准备了,这蹄子居然给你直接来个乾坤大挪移,我操的
既然他都主动给俺俩找台阶下了,哥作为一家之猪,哈哈,一家之主啦当然得给媳妇面子,于是俺俩手挽手肩并肩的就下楼去了。
所谓的大餐不过就是街边的美食,俺俩站在小贩的摊位前七手八脚的点着小吃。
币姐指着各种各样的关东煮像个孩子似的对那老板说“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和这个。”我偷眼瞄瞄他,我的小骚还是那么漂亮,笑眯眯的弯着眼睛,真俊啊。
他点完就冲我眨眼,哥会意,急忙掏钱付钱,然后她开心的扯着我又去旁边的摊位冲着老板说“老板,两份烤冷面。”
哥当然继续付钱,然后他又拉着我去了旁边的一家“大娘,要两张什么都放的煎饼果子。”我去,你丫的怀孕了点了这么多能吃完么
着蹄子果然会读心术,笑眯眯的扭头对我说“吃不完我们打包带回家。”哥好窘哥大窘
一刻钟过后,哥和小骚点的好吃的全都好了,老板热情的给俺俩打包上,然后哥牵着小骚一块去了江边的斯大林公园,小道消息,其实九站哪里俺们哈尔滨男同聚集地,反正圈里的都知道,一个男的要是在这待着,尤其晚上的时候,那准保是在呼唤另外一个哈哈哈。
大白天的没啥情况,和其他公园一样,来来往往的人不多也不少,俺和小骚捡了一处僻静地在长椅上坐了下来,他丫的现在是啥也不怕,大方的就依偎在哥怀里吃了起来,他一口还得喂哥吃一口,哥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蹄子非不干,故意要来来往往的行人看见俩爷们在这你腻歪歪。
操闹呢哥怕看吗哥也不怕,别说小骚喂我吃个饭,他丫的要是有胆,哥都敢和他在这片林子里磕上一炮哈哈哈哈。
这蹄子吃吃就不好好的开始作妖,楞是把那油乎乎的手往哥的脸上抓,哥想收拾他,谁知道他丫的故意用舌头舔他手里那串鱼丸,卧槽,哥当时就想起来麦兜,木有鱼丸木有虾丸木有亵玩啥都木有
哎呦喂,瞧他那小眼神,哎呦喂,他舌头舔的是哥胯下的巨物吧你妈妈的儿子哎哥下面都酥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哥丫的急了,恶狠狠的夺下币姐手中的那串鱼丸,尼玛的,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那串该死的鱼丸像撇标枪似的飞了出去。
“舔舔舔再特么这么吃东西老子就地就干了你”极其严重的威胁,希望这蹄子能收敛点。
“大爷来玩啊”出乎意料的,这蹄子竟然风尘味十足的冲哥招手,他丫的手里就缺一条揽客的手帕,否则完美极了。
“爷来了”去他妈的吧,老子不是啥正经人,你情我愿就磕呗,反正哥是想好了,在有限的时间里,哥是能磕币姐一炮就磕一炮,等特么项明回来了,想磕就磕不到了,虽然他不管,那也不能当人大哥是傻逼不是。
他妈的,结果哥一个饿虎扑食,谁知道那公园里的椅子年久失修,哥他丫的压着币姐直接把那椅子给干翻了,幸亏哥在币姐身上,那特么的大木头椅子刚啷一下砸在了哥的后脊梁骨上,我去,那叫一个爽哥龇牙咧嘴直哼哼。
这特么爱没做上再给哥砸个半身不遂可坏了
老半天哥才反应哥事来,低头看着被哥胡在身下的币姐,眨眨眼,哥问他“操,你咋不问问老子伤没伤到哪啊你不关心我”哥撒娇,哥不干了哥太苦逼了。
他眨眨眼,反应过慢的说“哦,那你伤到没”
“操,不行,你重问,连点感情色彩都没有,不行重问。”哥矫情上了,只许他币姐作妖还不行哥哥臭不要脸啊
他有眨眨眼,然后加重语气问哥“哦,那你伤到没”
我勒个去,感情色彩乃懂不懂哥要的是温柔的,柔情似水的,柔情缱绻的,不是这种硬邦邦的啦
“受伤了,砸到腰了,完蛋了,以后我们没性福生活了,你说咋办吧”哥没好气的胡说八道起来。
这蹄子瞅瞅天,随后如释重负道“哦,看来这趟没白来。”
我去他啥意思啊他表示这下子砸的很合他心意呗真特么的最毒蹄子心
“江潮,你他妈的就故意气我是不是”老子火大,掀翻压在哥后背上的长椅子跳起来和他吼。
他优哉游哉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说“哦,果然是和我在装。”
哥一愣,眼珠眨眨,卧槽哥中计了
燃烧的基情138水鬼艳鬼
当即龇牙往地上倒“哎呀媳妇,我的腰”
他没鸟我,径自朝着江边走去“大海,我想过江。”
“过江”操,哥也不装了,当即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成,那就过呗,划船啊还是缆车还是肿么的啊”
他牵着哥的手,指指道外那过江铁桥,卧槽,走过去于是乎,哥和币姐像个虎逼似的装浪漫,步行到哪江桥那就累的要死,之后又爬上那铁桥,然后溜达的往江北去。
走了一半,哥问他“小骚,你说这桥咋修起来的桥墩子咋在水底下打的把水抽出去了真特么神奇。”
他走在前面瞅也没瞅我的道“你去问桥墩子去,问我我哪知道。”
“操,桥墩子会说话老子还问你”哥噤鼻子。
他停下来并且回过头来“大海,我想从这跳下去。”
你爸,这蹄子该不会是在这节骨眼上分裂了吧我白眼“咋的啊哥没问桥墩子问你了,你就精神失常了呗”
“你看,下面有漩涡呢。”江潮探身往下看,哥也跟着看,估计是水下有急流,桥墩子下面的水域都成漩涡状。
“所以你可别往下扎,在给你碎石喽。”哥吓唬他。
“这江里的死人可多了,有的是游泳淹死的”他看着我说“你不信”
“咋的你也想下去凑个数啊”哥咋不信呢,江里冬天掉冰窟窿里的有的事,币姐和哥说这些要哥害怕,他啥意思啊
“水鬼”他歪着脑袋深思,过后他笑笑冲我说“不,我想做个艳鬼。”
“操,那老子就做个色鬼”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随后上前扯起他就加快脚下的步伐朝江北走去,可不能在待下去了,俺们的话题有点慎人。
结果俺俩前脚刚大步向前进,后面就有火车鸣笛,我去的,不是吧这么幸运有火车来了尼玛啊,哥当即揽着币姐往前狂奔几米,拐进隔着几米就会有延伸出去的缓台护栏里躲避火车。
丫的这蹄子正处于精神分裂与不分裂之间徘徊,哥可得把他看好了,哥紧紧把币姐搂在哥的怀里缩在一角,时刻监视他,不要分裂不要他顺着这高架铁桥上纵身跃下去。
“大海你爱我吗”猫似的缩在哥怀里的币姐忽然抬头问哥。
哥低头看着他坚定的回答“我爱。”
“真的”他还在质疑哥对他的爱,哥记得以前币姐从来不会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
“真的,不信你摸”哥抓起他的手放在哥的胸前“看它是不是在为你跳动”
“哦。”他悻悻的哦了一声,然后哥看着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御守摘了下来,里面是哥昨天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就十分镇定的把那御守扬手往铺设着石头、枕木的铁轨道上一丢,一阵风起,那御守在轨道的枕木上飞起又落下,他缩在哥怀中对哥说“大海,我的御守,它被风吹跑了”
耳边是火车渐渐驶近的鸣笛,江风袭来,吹扬哥怀里币姐的发丝,他静静的看着哥,等待着哥的答案,哥也沉默的看着他,忽然莞尔一下,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你就作吧,哥要是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哥这么爱你的人了。”说完,哥就潇洒的把他往那铁护栏的角落一推,扭头看着后面渐渐驶来的火车,深吸一口气提步就跨了出去。
跨上了铺设着枕木沙石的铁轨,五步弯腰拾起币姐的御守,可火车已经冲了过来,哥想在返回去实在不可能,只能拼命争分夺秒的朝前面下一个铁护栏缓台冲。
刺耳的鸣笛就像是催命曲一样与哥如影随形,火车驶来带起的强劲风直拍哥的背脊,我丫的疯了似的朝前奔,被火车压死实在难看,哥可不想死的这么别致。
这桥往下跳根本跳不下去,大铁架子可高了,只能是拐进延伸出去的缓台才能避过这火车,要么就干脆被火车压过去,不过哥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就是郭富城和章子怡演对的最爱里有这么一个桥段,就是郭富城忽然冲上火车铁轨大声喊他爱章子怡,然后火车驶来,他来不及躲闪,干脆就直接平躺下去,火车地盘挺高的,人平躺在下面也ok,不过那是电影,现实里不知道有人试过没。
哥想好了,实在逃不过去哥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死就死,没准真能大难不死呢。
感觉火车马上要从哥的身上压过去,而那缓台眼见就快跑到,咬咬牙,哥火箭似的往起一窜,一个轱辘就滚了进去,不过脚脖子还是撞到了铁架子上,幸亏哥脚丫子缩的及时,不然哥就废了。
我丫的正低头揉搓着撞到铁架子上的脚脖子呢,火车就已经擦着铁护栏喧嚣而过,哗啦啦的大风起,整座铁架桥都好像在震颤,沙石哩哩啦啦的往下面的江水里落。
哥这呲牙呢,猛地一抬头,我去你妹的,老子不会了,江五毛他疯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钻了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挂在江桥外侧的铁栏杆上,他想怎么着他
哥急了,爬起来冲他大喊“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爬回去,你真想作死是不是”轰隆隆的火车咆哮而过,哥喊的大脖筋斗快爆了,也不知道这蹄子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火车里的灯亮着,估计里面的旅客把俺俩都当傻逼了。
他不听,坚持要爬过来和哥团聚,俺俩之间小的溜的隔着有十米左右,现在火车正疾驰而过,震颤着整个桥都颤巍巍,没火车过的时候风都老特么大了,他现在往哥这爬就是纯作死,那掉下去可就直接落进水流最湍急的漩涡里,哥当时真的被他吓死了。
“回去,回去,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回去听见没”哥急了,也不顾脚脖子的疼痛,跳起来就窜到了铁架子上,让这逼养的过来哥实在不放心,还是哥爬过去得了“你他妈的快回去,我过去还不行吗操你妈的。”
这个逼养的就是纯作死,哥也奔着他爬了过去,结果我俩个傻逼像特么猿人似的挂在松花江大铁桥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妈的美了操你妹的。”俺俩贴在一起,双手都死死的撰着冰凉的铁栏杆,只要稍微一松手,我们就得落进下面的松花江里。
他对我笑,甜甜的笑“老公,好冷,我、我好像有点抓不住了。”币姐太瘦了,哥都怕一顿大风刮来就把他给吹跑了。
“去尼玛的,别和我装,你要是抓不住哥就陪你一起跳下去,都jb别活了。”说实在的,哥知道他是真抓不住了,俺俩此刻的姿势相当于难度系数九点八的吊环运动,那脚丫子几乎都是悬空的。都靠臂力支撑身体,他不是假抓不住,他的手臂直抖,哥很害怕,可哥不能表现出来。
“老公,要不我往回爬,你也往回爬吧嗯”江风吹的他小脸煞白,鼻子头都有些冻红了,一头青丝凌乱飞扬。
“滚你妈的,还玩渐行渐远呢过来,爬上来,抓着我脖子。”他他妈死了哥也不想活了,那不如哥背着他往回爬,死就死活就活,也没啥遗憾的,就俺俩这么作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只是竟意外我俩是坠江而死,不是吸毒而亡,呵呵。
“嗯,我死也不放手。”这蹄子可算说了句人话,磨磨蹭蹭的靠上来,然后哆哆嗦嗦的环上哥的脖子,我去的,哥想说哥装逼了,太特么沉了,五米而已,哥告诉自己咬咬牙挺过去,你和小骚就可以继续作下去了。
他彻底的爬上来,双手紧紧绕上哥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托给了哥,哥咬咬牙刚要提步,忽然想到一个事,哥说“五毛,答应我,要是咱们死不了,回去你就和哥去看心理医生,把你下面治好他行不行”没办法,哥只会狗刨,币姐是个旱鸭子。
也许他认为我俩就这么双双落江而死也挺好,他抓的我很紧,紧到时那种即使我俩一起落到下面湍急的水涡中也不会被冲散,被航道局的工作人员用打铁钩子勾上来也无法将我们的尸体分开,会装在一个麻袋里送到火葬场去火化。
所以他很干脆的回答了我“好,我答应你老公。”
操他开口答应哥就放心了,我呲牙一笑“咱俩成名了,估计今晚就得上新闻夜航了。”哥分散着彼此的注意力,然后开始缓缓往前方移动。
“是吗”他趴在我背上问。
“操,绝对的,不信你朝四周看看,看看岸上是不是有人往咱俩这瞧”俺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就特么好像俺俩没在生死关头挣扎似的。
“啊老公,真的有人在看,还有人拿望远镜呢。”嗬,这蹄子还挺嗨的。
“操,那你还不赶快搂紧喽,然后给他摆个造型啊”
“那我亲一个吧老公。”
“你随意,别忘了搂紧了就成。”
燃烧的基情139这首歌叫飞向别人的床
坚持不懈中,我俩终于爬回了前方延伸在外的缓台,哥要他先爬进去,结果他踩着哥的肩膀往里翻时,险些一脚没把哥给踹江里去,哥大急“我操你江潮,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他都快吓死了他,忙不迭的回身一把拽住我,要不然哥的手一松,可就真的落下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俺俩全特么的虚脱了,我歪在那缓台里一点力气都没,冷死、冻死、饿死、累死
至于那晚咋回去的哥都忘了,现在想想真是个奇迹,哥的手脚都软了,那感觉就像你超负荷的运动之后,准保第二天肌肉拉伤,全身酸痛不已。
当天晚上我俩双双发烧,操,吹特么的一下午江风不病才怪,他说去买药,被哥给阻拦了,买毛啊买,销魂丹吃了一颗就地就好,于是,俺俩又整上了。
第三天,哥觉得身体大好,终于把他给看病那事提上日程,那蹄子当即翻脸不认账,结果俺俩干了一仗,哥差点没动手揍他,气呼呼的破门而出,要他特么的自己寻思去,哥对他还咋的
组织大坤、冠奇和虎子一块喝酒,除了喝酒还能干啥啊和江潮干完仗啥特么心情都没了,那三个鬼问哥咋了,哥扬扬脖子牛逼道“操,告诉你们可过这村没这店啊,哥哥今个儿买单,都别客气,可劲喝。”
虎子那厮对哥一呲牙“嘿嘿,吃不了兜着走成不”他那意思在打包几袋子给他带家去的,我操他们妹妹的,这群狗揍的也太会算计哥哥了吧
“滚你媳妇的,别哇哇了,赶快的吃啥点。”哥心烦意乱,也不知道那蹄子在家干嘛呢,别在一时想不开自杀喽
没一会,俺们就点了一大桌子的哈哈,酒没错,是酒,哈哈哈,大坤讲话了,有酒就成,拿两根洋钉子舔舔都能喝上五瓶,哈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实在是坐立不安了,哇的自己周了一瓶二两半的黄马褂,然后冲冠奇说“喂,那啥,你给我家那蹄子打个电话。”
“干啥啊”嘿嘿,这厮和哥装傻是不是
“叫他来干你,操”哥怒了。
“你看你,咋这么没酒品呢,不好好说话竟玩埋汰的。”冠奇文绉绉的刺激哥。
“别说我让的。”哥拉不下脸来,黑着脸嘱咐着冠奇。
可那货和哥说啥他绝对故意刺激俺,冠奇说“当然不说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打这电话,来来来虎子大坤干了。”他说完就举杯和其他那俩厮撞杯,卧槽的
啪哥一拍桌子急了“还想不想要哥买单了啊丫的哥也不富裕,要么就aa得了,操”
“喂,这厮那份哥替他给了。”大坤白眼哥,然后冲着冠奇说,卧槽,他们仨通奸
“尼玛,是不是非逼哥动粗”我丫的站起来抓了酒瓶子就要开耍。
虎子忽然喊了句“那不是江潮吗”
大坤接茬“哪呢”
“门口那个,操。”虎子碎嘴。
“卧槽,冠奇你有速度啊,啥时候打的电话啊”这还是大坤。
筒子们要问哥干嘛呢哥搂着酒瓶子就地栽在酒桌子上装死,吓的一动不敢动,等着币姐一会儿把哥搀回去,嘿嘿。
“江潮,这呢,快来。”操,这厮是冠奇,你丫的是不是热情了点
“精神不错,来点白的还是啤的”看看,还是大坤能说点人话。
“那谁啊”这是俺家小骚,不过他问谁呢不会是问哥是谁吧
“不认识,甭管他,喝多的。”操,虎子你丫的真损。不认识喝多的能坐你们桌上啊
“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这是冠奇,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
然后哥彻底的被他们几个鬼给无视了,他们是该喝喝该吃吃,压根谁都没鸟哥,呜呜呜,这帮混蛋。
“走啊一会儿喝完唱歌去呗”操,大坤这货要升仙。
“成,好久没去哈林了。”这是虎子。
“江潮唱歌好听,到时候咱们就去大厅玩。”这是冠奇。
“那现在就走吧。”这是俺家币姐,声音听起来挺欢愉的。
然后哗啦啦,哥感觉到他们四人全都站了起来,拉开椅子就走了,果然还是木有人鸟醉倒在桌子上的哥卧槽卧槽我草草气死哥了。
哥气愤哥抓狂哥愤恨哥投降了,赖了吧唧的起身追了出去,在他们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哥一个猛子扎进了车里,把司机大叔吓了一跳,币姐坐在前面,后面的大坤看看哥下车了,冠奇也下车了,虎子也下车了,嘿嘿,还是兄弟好,知道给哥到地方,下去在打一台车。
哥心里高兴可没在面子上体现出来,男人嘛,很多时候都在面子上受罪,我俩愣是一路无话,到了哈林哥开门就下车,操这蹄子把哥诓了,就想不了了事啊绝对没门没窗户
冠奇他们也不慢,和俺俩前后脚,完后我们五个人一块走进地下室,总来,老板娘待我们都跟自己大儿子似的,不过今儿大厅爆满,只能和一三个小美眉合桌。
操成啊只要不和帅哥合桌就成,哥现在不担心女人就担心哪个男人不开眼看上俺家币姐,妈的,哥开始患得患失了,咋觉得是哥男的就能看上俺家小骚呢也不管人家是直的还是弯的。
很快的,老板娘给我们把酒水上来,哥抓起一把瓜子就磕了起来,注意到那三个娘们其中有俩都在盯着俺家小骚看,这时,忽然大屏幕上显示歌曲飞向别人的床,这歌是光光和ck男女对唱的歌。
就因为是这首歌,哥当时下意识的朝着台上看去,操,谁这么牛x点这么骚的歌曲来唱啊男的女的啊是不是想晚上邀请一个回家419啊
哥还在这胡思乱想呢,眼角余光就赶脚到坐在哥身旁的那娘们站起身来,我去,不是吧,这娘们点的
“帅哥,我能邀请你和我一块唱这首歌吗”卧槽这女的好大胆,居然敢当着哥的面勾搭哥的媳妇,不过这妞长得的确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妈的,哥纯gay,俺家小骚不管是不是都不行了哈哈哈,忽然觉得他不去治病更好,看他怎么跑骚,总不能带着女孩开房去用手抠女孩屁眼吧哈哈哈。
哥正美呢,一撇头,操正好与江潮的眸光撞哥正着,哥当即撇嘴不屑一顾,就听这蹄子笑着起身说“可以”尼玛你找抽是不是
冠奇他们起哄吹口哨,目送着江潮和那妞一块过去在台子前的长椅上坐下来,前面有两个麦克,他俩一人一个,等待着前奏过去然后开唱。
操这歌老骚了,说实在的,哥还真没听币姐认真唱过啥歌,可当时他一开口,直接把哥再次征服,全场那口哨声掌声哇哇的,在哈林就这点好,敢上台唱的都唱的嘎嘎好听,帅哥美女都嗷嗷帅,互动很热烈,人不认识都可以坐一起喝一杯唱一曲,毕竟都小年轻。
那歌词到底有多骚,好吧,歌给大家展示一小段,好奇的筒子们可以去听听,尼玛的,干脆就是一男一女把一男一女做爱的事给唱出来。
gnheneksa
gnheouch
彼此都会感到多愉快
udbendahayt
evenantayodbye
只记得那夜你曾说爱我4even
oh我真的真的不想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