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陷进了某种幸福中,邀请我与他一起回以“脑海里每天都是那些幸福的短信,我越来越开怀,胃口也好了起来,后来更是知道了我有了小鱼,呵呵呵,我简直幸福的要死,每天都会在梦中笑醒,梦里有你,有我们的小鱼,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你拿着奶瓶喂小鱼吃奶,而我则给小鱼换尿布,呵呵呵,多好啊,真幸福,终于,他又是出国了,我忍不住跑回来。”
这么说,那次神采飞扬项明还没出过所以他不敢和我相认才说哥认错人了猛地,哥突然想起了那一眼的乳沟,忙开口问他“你、你的身体”
“你说我的胸”币姐笑着问哥,靠,哥可以理解成他在对哥释放秋天的菠菜吗
我去,说时迟那时快,这梯子竟然已经缓缓的解开他的衣衫,我去去,哥果然在币姐的身上看见可隆起的胸部,哥震惊来不及出口便停他说“他给我吃了泰国人妖服用的药剂,只要停药就会消退下去的,美吗要不要揉揉看”
哥楞了,说心里话,是哥当时不占地方该如何反应,应该对眼前的小骚说些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我的五毛,他明明在笑,为何会让哥感到哀伤哥的心仿佛被人捆上了一根麻绳,然后勒紧,在勒紧,哥疼,真的疼。
“大海,我不敢不吃,我不能要他发现我已经什么都奇迹来了,你看,你知道了我的全部,你还会爱这么恶心的我吗”他的笑容僵住了,眼泪涌了出来“我下面很松,他都没有碰过我,我不过是他施虐的意见玩物,就像是可以人有人岁提雕塑的橡皮泥,想把我捏扁搓圆都可以,呵呵呵。”
“回来吧,跟我,这一次一定不要你失望,好不好”我想我已经听得泪流不止了。
“小白那里一定很紧吧你一定很舒服吧你说,我们在一起如过没了性还有什么必要再一起”他看着我笑着哭“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没人愿意操我,我离开他能去哪里他喂我吃要我上瘾的东西,我就想一条真正的狗,渴求着他每天赏我的毒品,你看,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去准备吃饭了。”
我完全能深刻理解币姐的痛苦,我们都成了鸦片的奴隶,为了得到那一点点的快乐,不,现在已经不是获取快乐的阶段,是不吸食就会死,吸食了会更加痛苦,可也舍不下,丢不掉的继续吸食下去,知道心脏停止跳动那天。
那东西,一粒保持六个小时的兴奋,会让人产生幻觉,严重的会失控,吸食后体温高,食欲下降,肾功能衰竭,会呕吐,筋肉震颤痉挛,同时诱发心脏病。
形形色色的黑色杀手,表面形态200多种,颜色五彩缤纷,又分致幻类,、抑制类、兴奋类,可我和币姐已经陷得太深,早已不是停留在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阶段,而是没了那东西就会浑身无力,留鼻涕,神经恍惚,眼神空洞,反应缓慢如同痴呆。
紧紧的抱住他,不顾那旁天真小鱼的注视,去他妈的十八禁,哥再也控制不住的拥住我失而复得的五毛,去真正的亲吻他,抚摸她,进入他,我贪婪的吸食着他口中的津液“谁说没人愿意操你哥哥我就愿意,小骚,看哥哥今儿咋干你个屁眼朝天。”
他始终流了泪,这次没在组织我,似乎也不在乎那旁边江小鱼的注目礼,哥哥我猴急的了他的衣服,他胸前的两个小鼓包有点像旺仔小馒头,比正常的男人凸出却没有正常女人那般丰满,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刚处在发育期的青春少女的胸部。
哥像个大淫魔,色情的趴在币姐的胸脯上舔卷啃咬起来,然后慢慢向下,久违的感觉要哥差点啥都没做,就噶的愁死在毕节的身上。
然而没一会,哥就发现个事情,币姐的下面,立不起来,他他他他不举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惊惧的瞪眼问着依然流泪的江湖。
他青丝凌乱的铺散一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着我,声音很轻很轻“没用的大海,我是真的已经不行了。”哇的医生,币姐捂住自己的脸悲怆的抖起肩膀来“我本来想高傲的离开,想要你痛苦一辈子,想要你永远失去我,可我还是暴露了,可我还是暴露了一切,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连与你一起堕落都不配了,大海大海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
“他干的对不对项明干的对不对”我激动的吼着。
“不,不是你,自从我上完你姐后,我就再没硬起来过,呵呵,也许老天惩罚我,惩罚我对你不忠吧,呵呵呵。”江湖你个傻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第一次是个jb,哥不在乎的江湖。
“这么说不人为造成的那就是心理,那就可以治愈,你想问小骚,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去看心理医生,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心里包邮一线希望,不是哥哥不在乎什么性生活,而是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比性命都重要的。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去看医生,我很好,我觉得这样很好,呵呵,是我前半生太放纵,所以老天惩罚我后半生没人要,哈哈哈哈。”
“你问他自己还是个男人吗”熟悉的声音忽然自我们身后响起,回头惊骇不已,是项明。
我去的,坏菜了,哥和五毛这算不算是被人家捉奸在床啊是会被关筑龙还是活埋啊
“明、明哥。”真操蛋,哥有点胆突的,但这次哥真的下定决心了,方正我和币姐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主儿,早死早结伴双飞。
人家项明根本没鸟我,想召唤自家宠物狗似的,对着赤身裸体的江湖招着收“过来,乖回到主人这里来。”
在看币姐,抓着衣服就要爬起来,哥急了,哥豁出去了,一把拽住江湖冲着项明道“明哥,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求你放了江湖吧。”哥一直都在项明的掌控中,原来个始终都在为眼前的男人兜售着快乐。
第131章 哥麻爪了
哥的自不量力成功的吸引了项明的注意,他把他深邃的目光转向哥,哥只觉得头皮发麻,哥一直都抗拒项明的眼神,而后他慢慢开口说“我的狗咬人了,不是那个人的错”他竟然用诱惑的口吻对币姐唤道“来,过来,听话”卧槽大哥的思想意识就是与众不同,看来哥已经完全被排除奸夫的范围外。
可哥还是无法想象币姐在项明身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我想,就凭项明没有把币姐送进精神病院,就是已说明币姐对他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币姐把他做美好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项明,他再无情、再冷血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祈祷项明能看在过往的情面上不要再为难币姐。
哥似乎着了魔,也许被鬼附体了,我丫的竟然不怕死的走上前对项明说“我想要他”
大哥不动声色的看着哥,低沉着嗓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那话“我说过,我的狗咬了人,并不是那人的错”言外之意就是哥别逼他对哥出手。
哥可以改名叫曹大胆了,我丫继续不怕死的道“明哥,是我咬了你的狗。”虽然没啥资格,不过哥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啥想法都冲我来。
“呵呵。”项明被哥的幼稚逗乐了,笑的有些慎人,啪嗒一声,我特么低头一看,我勒个去的,我擦哥晕眩了
不过哥很快反应过来,要不要捡起来把项明做掉然后带着币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里面就一颗子弹。”项明声落,哥一怔,却不料币姐忽然冲过来,我特么以为他会冲自己开枪,操他妹的,这个傻吊,竟然大胆的冲着项明开枪,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我愣了,币姐傻了,他没想到左轮枪里一个子弹都没有,或许他认识项明这把枪,也许他见过项明用这把枪玩过杀人游戏,可是此刻,这把枪里确实一颗子弹都没有。
再看币姐,整个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范隐了还是真是被吓到了,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流口水、淌鼻涕。
项明笑了,冲着币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闪电,痛快的劈砍在币姐的脑壳上,你妹他冲币姐笑,怎么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枪往哥的脑壳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后血就下来了,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疼,操丫,老子的脑袋本来那天在医院扎的跟个刺猬似的,这会疼的都快两瓣了。
币姐吓得都没敢求饶,我猜他是了解项明的脾气秉性,知道怎样才不会惹恼他,毕竟他俩也是那么多年的枕边人。
“赶快给我过来”项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脚先从哥的脑瓜子上拿下去再说话,哥知道是哥的脑瓜子耽误您脚丫子落地了还不行吗
啊噗你妹他是不是会读心术不然怎么知道哥想说话,不然他怎么每次在哥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很用力踩我踩的哥哇哇喷血。
透过血帘再看,俺家鱼娃娃跟特么二货似的,站在小车子里傻呆呆的瞪个大眼珠子看着他爹的脑瓜子是怎么耽误项明大哥的脚丫子落地的。
“明哥、我”江潮范隐了,完全无法自制,哥佩服他,五体投地的佩服他,染了毒瘾的人猪狗不如,你要他撅屁股趴大街上要人干他都能答应,只要给他他所需要的就成,然而币姐却在他范隐的时候流着口水说“明哥,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答应我这次,要我死在这吧”
终于,哥的脑袋瓜子得到自由,再看项明竟是大步走到币姐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币姐的下巴说“江潮,我带你不薄,你也对得起我,如果你刚才不是拿着那把枪指着我的头,也许你的结局会更好。”
又是一声喝令,哥的破窝里忽然呼哈的进来一堆人,我去,拍电影啊至于么哥的狗窝一共才不足十平,一下子装这么多要蒸桑拿啊
鱼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江潮也被架了出去,哥以为哥完了,今夜就要横尸出租屋,结果项明却走到哥的面前丢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明天晚上给我到这里来”
卧槽什么情况上位者的思想意识都这么与众不同完全不按正常套路出牌还是人家已经不屑和哥这种小垃圾出手了
哎呦喂,哥的脑瓜子耶,针扎似的疼,肿么办鱼娃娃和小骚都被项明带走了,我特么捂着脑门子去了楼下的药店,还是先把哥的脑袋包成木姨奶再说吧,名片上那个地方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为了小骚哥都得去。
哥我一夜辗转难眠,多数是因为心里装着事睡不着,少数是因为哥的脑瓜子疼啊,第二天哥就开始琢磨上了,项明嘴巴里说的晚上到底是多晚啊是天要黑还没黑的时候啊还是天哇哇黑或者天刚黑的时候
哥特么的好像犯魔怔病了,就一个天黑问题把哥纠结够呛,到底还是天一黑哥就出动了,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哥找到了东海龙宫。
靠这也是哈尔滨有名一家集夜店洗浴乱七八糟于一体的娱乐场所,似乎是项明有吩咐过,反正哥一踏进去表明了来意,便有人把哥给领进一间包厢。
那领班给哥推开包厢门后就退出去了,哥这一抬头,我去,一眼就叨住了坐在里面的币姐,他那造型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
孕妇装而且还上了道具,肚子是鼓出来的,头发披散着,有点像刘胡兰奶奶的发型,还特么的贼配合那个年代的在脑瓜子上卡上个发色卡子,,这到底sy还是化妆舞会
哥战战兢兢的冲项明打了个招呼“明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当初哥和你弟弟的关系也贼铁,另外哥不是还救了你一命不是
项明又没鸟我,不知是谁咣在哥的腿弯上踢了一脚,哥踉跄踉跄的就一个狗啃屎朝着沙发扑了过去,还贼特么正的一脸扎进江潮的裤裆处,我去,那味道那叫一个鲜亮,那啥,币姐穿的是孕妇裙,哥就是想说,哥的脑袋一下子把他的裙子砸个坑出来。
我丫的登时就被币姐卡巴档的味道给征服了,你妹的,直接醉了,真不想起来,就特么死在币姐裤裆里得了。
要不是五毛推了我一把,我丫的真沉浸进去了,发情的不是时候,哥找急忙慌的爬起来看看项明,他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意思示意我坐下来,我没敢坐在江潮身边,离着三个人的位置做了下来。
再看币姐一下子被项明拉进怀里,乖巧的像只金丝猫,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明在他身上摩挲着。
哥有点懵,这位老大找哥来做甚难不成就是要哥欣赏他抽烟揩币姐的油
一支香烟后,哥终于知道项明找哥干啥了,啥也不干,就是看他怎样心狠手辣,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五花大绑的被推进了包厢。
一看就是道上的,估计是犯了事惹到项明了,之前项明就挺厉害的,这么多年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哥也不清楚,反正与黑道脱不了关系。
果然,没一会项明手下的小弟就开始对那男人拳脚相向,逼问着一些哥听不懂的事情,哥也没心情去听这些八卦,哥还想多活两天呢。
我一颗心全都飞到币姐身上,看着他跟洋娃娃似的被项明搂在怀里,然后他怀里还抱个鱼娃娃。
要说我家小鱼是块料,如此血腥的场面哥都麻爪了,俺家娃娃鱼不但没哭还流着口水拍手笑。
要问项明干嘛呢他这会正推开怀里的江潮,拿着一个开到最大码的电吹风猛的就照着大老爷们的大腿上戳了下去,我去,哥那小心脏当时就一机灵,筒子们你们自己想,咱们吹头发的电吹风被捂住了风口,里面一会就红,不说跟烙铁一样也差不多了,哥都觉得快冒火星子了,项明就噶一下子照那个男人大腿上戳上去,不行了不行了,一股肉焦的味道登时弥漫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过都被包厢内爆棚的嗨曲掩埋掉。
那小弟还在要那男人说,那男人被折磨的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一会说都说了一会说不知道的,哥本以为项明戳戳他大腿就完了,最后那一下子要哥麻爪,项明那厮直接用电吹风怼上了那人的眼睛,鲜血当时就喷溅出来,既是有爆棚的嗨曲也无法掩盖那男人凄厉的哀嚎。
燃烧的基情 132时光不必倒流
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那你们就错了,那男人也嗷嗷有刚,估计也是一条硬汉,就是因为他有刚才彻底的把项明激怒,所以最后的戏码隆重上演。
要问哥啥戏码好吗,哥哥就简明扼要的说一说,两个字形容是血腥,三个字形容是真血腥,四个字形容是超级血腥,五个字形容是真他-妈-血腥,如果换个词形容就是好恐怖。
哥看完后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真的,干脆就不敢与项明直视,他不是人,他的所作所为要哥想到了电锯惊魂那部电影。
他亲自动手把那嘴硬的男人给宰了,哥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人被割了大动脉的死相,那血柱子窜起来有三米多高,一点不来旋,项明不过一刀扎下去,扎进那男人脖颈动脉,狠,准,稳,哥啥都没看清楚,就看见那猩红猩红的鲜血哇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落了哥满脸。
这都不算啥,哥以为他杀了就算完了,没想到项明竟然不紧不慢的用小刀先剜出了那男人的两个眼球,筒子们,哥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你们知道的,眼睛里又什么玻璃体又啥j-b的,黏糊糊的,啥都有,他挖下来时还用手指抠进眼眶子里,哥当时就受不了的干呕起来。
一旁的小-弟似乎早准备好了装眼球的容器,很快的,两颗完好无损的眼球就被装进两个小玻璃瓶中。
接下来的事情,哥觉得哥在参加一场恐怖电影的拍摄,那绝对不是真的,只是剧情的需要,全是导演的安排,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大家在演戏,哥不过是跑龙套的。
项明把那男人开膛破肚,挖出了那男人全部可以卖钱的内脏器官,一个都没留下,那血无恙无恙的往出冒,他每挖出一个器官就会有小-弟将容器呈上,等他挖空了那男人的内脏,居然还变-态的用针线又把那男人给缝合上了,他看起来像个拉锁人,最后项明吩咐把人给谁谁谁送回去,哥早都三魂丢了七魄了,比起项明的所作所为,哥觉得俺们那都是过家家似的打仗斗殴。
他手下各个是好手,一个小时不到就把包厢收拾的恢复如初,我估计他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水,所以那血迹轻轻松松的就被擦去,然后又往上撒了一层哥也不知道啥东西啥作用的水。
全部收拾妥当后,妈咪竟然敲开了包厢的门,而后一群-b鱼贯而入,我去,哥不会了,才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杀人分尸事件,后脚就要开iao了
那啥,哥还得补充句,那些器官不知道被项明吩咐后送到了哪里去,哥那时候就在想,项明干的一定是要哥难以想象的大事,黑社会都漂白,明面上一个身份,暗地里一个身份,现在不都这个套路嘛,筒子们没事上网搜搜最近又哪位大官下马,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黑社会脱不了干系,大同小异就那么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胁了,有的大官是自愿加入黑道,分个什么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劳就哇哇多,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话说哥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些千姿百态的b就已经走进来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来,在偷眼瞄瞄币姐,他没事人似的坐那,估计是他跟项明年头久,看这些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再想想币姐之前那些发狂的行为,没准就是受项明荼毒后在哥身上显现出来,我特么这命苦的你说说。
但最要哥崩溃的是,小白居然在这家店上班卧槽谁妹的,这世上咋这么多的巧合
好死不死的,小白竟然被项明挑中,卧槽的,我啥也不说了,第一次,哥一点玩的心思没有,项明也没给咱要b,自然也没给币姐要,我俩就跟傻x似的,坐在包厢里极其格格不入,之后又来了几位所谓的大哥吧,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介绍我的时候,项明居然说我是他弟弟,我丫的完全蒙圈,不知道项明咋想的,是他精神分裂了还是老子的分裂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哥职业病,三整两整的,哥就特么的为他们服务上了,包括点烟倒酒,最后连特么吸x都是哥给伺候的,我靠的,看看哥多么敬职敬责
那群二货不知道哥咋回事,一个劲向项明夸我小老弟机灵,介绍币姐的时候,项明居然说五毛是他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次傲操的,哥彻底无语了,这回江潮不是我姐夫了,倒成了哥的嫂子
整个应酬的过程哥都很别愣,完全放不开,还对刚才的挖眼睛,扎动脉心存抵触呢,晚上回家的时候,项明居然要哥当他们的司机得了,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现在不管如何,哥能天天看见币姐,能看着我们的小鱼,就心满意足了。
回项明府邸的一路上哥心里都不是滋味,后座上,币姐几乎被项明扒个光,闭着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皎洁起来。
项明对他七手八脚,可就是没有做到最后,就是用他的手和嘴对币姐一顿猥亵,币姐一声没吭,因为他没了感觉,选择闭嘴才是最诚实的反应。
到了地方,我以为项明会放我走,结果没能,哥跟着他们进了府邸,前脚才一踏进大厅里,币姐就被项明推倒在地,然后项明坐了下来,我自然而然的站到他身后。
第一晚,一个家仆上了币姐,项明看的津津有味,我握着拳头屁都没敢放,之后的每一晚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我也渐渐发现,项明一点也不妨碍我和币姐独处,似乎我俩搞-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抓着币姐不放。
在那天之后我就直接跟着项明混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项明在自编自导一场闹剧来充实大家狗血的人生,他是老猫,无聊的时候就会戏耍我们这些耗子来玩。
人前他对币姐很好,声称全部都是女装示人的币姐是他小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是他弟,可每晚回到家,他就会找不同的男人来上-币姐,还必须要我在一旁跟他一起欣赏。
大概过了半个月,项明似乎觉得这出戏没意思了,便开始从我这里下手,变成了哥每晚当着币姐的面上一个之前上过币姐的男人,男人永远是下半身的动物,哥不愿意,可没人能阻止正常高-潮的来临,在激射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来,事后我很懊恼,可每次一干上便会不由自主。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项明有事外出,暂时离开了哈尔滨,我和币姐自由了,没人约束我俩,我俩可以随心所欲的黏在一起,我领着他回了我们的小窝。
那晚上,我细心的侍奉着我的五毛,轻轻的吻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那手腕上的海浪,那大-腿-下的美女,他股-间的曼珠沙华
他不再魅惑,他不再妖娆,他不再风情万种,他不再热情火辣,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无声娃娃,安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我,唯一回应我的便是他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染花了他的脸,浸湿他那耳下的枕巾,五毛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们第一次的一夜-激-情-吗哥刮了一个f-u-c-k,你回了一个ok,呵呵,还是那419的三天狂爱或是老上号滚梯上野-合
人生若只如初见必定不会有现在这般精彩,五毛,五毛,如果哥哥和你不是生在这个年代长在这个社会,会不会更好
那晚,我搂着币姐而眠,可哥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我怀里的币姐也如此,他空洞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而哥则反复思考着他在项明心中到底算个啥。
币姐对于项明来说就像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我相信项明不是不爱币姐,只是男人在爱情与地位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是呐,哪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铺,干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又手辣舍不得付出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回报。
江潮,江潮,你十五岁就跟了项明,今年你多大了二十四了,呵呵,十年,整整快十年了,你的地位在项明心中一定不一般,你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信以为真答应他去做什么卧底,然后换你真正的自由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的机遇是否会不同你是否还傻傻的爱着他,要他得到最深的满足不没有如果,我们相遇了,时光不必倒流,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真好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哥和币姐最初打打闹闹的那段时光,哥给这蹄子剪指甲,他给哥抠耳朵,哥在给他洗脚丫,他给哥搓j-j,嘿嘿,幸福的好像新婚小情侣。
燃烧的基情 133他笑着,一直笑着
白天窝在一起睡大觉,晚上我搂着他玩网游,要么就黏在床上做成人运动,这晚,哥刚在他身上释放了一次,他倒在床上轻声问我“激-情过后是什么呢”
“嗯”哥没听清楚,狐疑的看向他。
他倒在那,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看起来有点像自言自语“呵激-情过后就是肮脏。”
他看起来太过伤感了,哥知道都是哥的错,哥憋不住的总想要他,即使他毫无快-感可言,可哥自私的总想着满足自己。
想逗他开心,我佯装笑颜“那得谢谢你的夸奖啊。”
“大海”他终于看向了我,轻轻的唤着我。
实在诱惑,不知为何,哥觉得哥中了币姐的盅,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愁思的脸,哥就有些把持不住,我道“今晚我为你犯罪。”而后哥不经他同意的强-暴了他。
哥龌-龊,哥无-耻,哥下-流,哥怀念币姐当初的嘤嘤哭泣,怀念他做-爱时的唠唠叨叨,怀念他下面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我,嘴巴里一遍遍说着法克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想要我叫吗”我靠,这蹄子不会是会读心术吧这个问题问的哥很内疚啊。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同样望着他,他的眼睛真美,蓝蓝的,水灵灵的,好像一弘清潭,我心里难受,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江小骚去哪里了那个凌晨三点半依靠在跑车前的江五毛去哪了
埋在他体内的器官渐渐萎缩下去,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里,一眨一眨,而后他弯起唇角,为我绽放他久违了的媚笑,诱-惑不再,只剩凄楚,抬起手,轻轻触-摸我的脸颊,好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我怕他就这么随风化去,我怕他就这么笑着在我身下离开,我猛地搂住他,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五毛,别走,别走,千万别离开,活着,活着,活下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他-妈-的天堂也没有他-妈-的地狱,人活就这一世,别不要我,别忘了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啊”
“大海,我舍不得你,可是你看,我都快烂了,呵呵”他的手真温柔,他的手也好冷“我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的骄傲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我还可以重振雄风,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算年老色衰了,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觉得我脏,我太脏了,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这么脏你怎么还干得下去呐”
看着昔日光鲜无限的币姐这般模样,哥已经完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我们当时那刻的心情,良久,我目光闪闪的问他“五毛,我们玩吧我想吃你的肉,给你喝我的血好不好”
“好。”他笑着应我。
然后,我记得,那夜我在烛火下,用自己的鲜血为他擦红他无色的唇,为他描浓那淡淡的眉,他笑靥如花,双颊染红,双目灼灼,我为他梳了一夜的长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他笑着,他笑着,他笑着,一直笑着
我们一夜未眠,一大早,病怏怏的江潮非要嚷着付出公路大桥放鞭炮,死活要完成以前未完成的这项活动,我说“操,去公路大桥不是事,关键鞭炮哪里搞”
嗑了药,他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笑眯-眯“要是没有一挂鞭,搞来一个麻雷子也成。”
“是不是带响的就成”哥问他。
“嗯哼”小样的,和哥得瑟上了。
“es ”别以为把哥难住了,嘿嘿,哥哥聪明着呢。
打开衣柜,币姐换上他以前存在这里的衣衫,他照镜子收拾,俺赖了吧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觉得他好奇怪,今天似乎精神好的不得了,我趴在他肩头问“老实交代,把你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交代出来,不然就等着哥哥的蛟龙入-洞吧,哇咔咔。”
“真好”他笑着答我“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想的是真好,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愣了愣,看他笑的那么美,怎么可以破坏如此温馨的氛围紧忙狗腿的帮他打理衣着,而后高高兴兴的牵着他的手下楼了。
俺俩先打车去的车库,把那辆快要长毛的保时捷提出来,然后哥带着他去了几家仓买,啥都不买,专门买打火机,他也不问我为啥买,哥就寻思着他是不是知道哥的企图了可看他那样又不太像。
于是我俩一脚油门干到公路大桥上,顺着小路一气开了下去,最后停在一处僻静之处,打开车门我下了车,要他乖乖在车上待着。
完后我就开始一个一个往地上摔火机,一摔一个响,砰砰砰的,我美滋滋的问他“怎么样够响不想听几响的”
他白眼我“你丫的小心引起森林大火。”
风吹起他的长发,在他略显苍白的面颊上来回擦过,四下无人,灌木丛半人高,橙色的跑车静静停在那处,我的五毛一脚车里一脚车外的坐在那,我笑着笑着僵住了嘴,哥有些惝恍,我的五毛,那个风华绝代,云淡风轻的五毛又回来了。
他眨眨眼,又冲哥魅惑一笑,哥像个愣头青,二货的举着一个火机问他“要,要不要摔一个”
他捂嘴笑哥,还不给面子的刺激我“瞧你那呆样,哈哈哈哈。”
“告诉你别和我得瑟,再得瑟扒-了你就凸”哥满眼冒绿光,说实在的,哥现在就想过去凸了币姐
币姐妖精附体了,丫的白我那一眼,哥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他说“幼稚多大了你”呦呦呦,和哥在这拿情整事呢小死出的。
哥我当即龇牙咧嘴,挤眉弄眼扑过去抱币姐大-腿“嘿嘿,去年19,今年18,明年回幼儿园喝娃哈哈”哥不要脸,哥是真不要脸呀,哈哈哈。
“大海你这两年啥都没渐长,倒是这嘴皮子功夫渐长啊”币姐低着头瞧我,天光大亮,蔚蓝蔚蓝,俺们还在郊外,那感觉,咋说呢,有点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意境,连带着俺俩的心情都豁然开朗了。
“五毛”哥跪在他脚下,仰着头冲他笑着谄媚“我们来接个吻吧”
噗哧哥多特么有诗意啊多特么浪漫啊,这蹄子咋还喷了呢瞧他笑那样,难道哥此刻的造型一点也不像情圣吗
“你上辈子就是色-鬼托生的,除了这码事你还知道啥”币姐像个小媳妇,伸出手指戳着哥的眉心凶巴巴。
我丫的再也管不了那事,一个饿虎扑食将币姐压倒在车座子上,然后我俩就翻滚个鱼死网破,呼哈的在车棚子里磕-起来,丫的也不知道是他一脚丫子还是哥一手肘,把车载广播给碰响了,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登时就飘了出来,卧槽成啊,现在不正流行各国的最炫民族风吗就着这音乐磕一炮挺带劲的,哈哈哈。
颠三倒四一顿换体位,最后难得的币姐主动请缨上阵,竟是蹲跪在哥的双-腿-间一口含-住哥撑起的蘑菇头,丫的,哥脑瓜子嗡一下子,就看那水润润的小嘴一口就吞掉了哥的大-肉-棒,然后那肉-肉的小舌-头吸盘似的吸在哥的大-棍-子上,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哥的腿脚都麻了。
这蹄子虽然内力被废但外在仍在,他知道什么角度他最诱-人,他知道什么姿势最销-魂,所以他故意偏着头,用他高高的鼻梁摩擦着哥的大-肉-棒,用舌头舔卷着鸭蛋和香肠的连接处,我去,不行了,哥觉得哥摸到电门上了,被电的都冒烟了。
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行呀,虽然他不是女的他是男人,但哥也找不出啥词语来形容,脑瓜子里就只有柔弱无骨四个字。
话说他用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挑-逗着哥胯下之物,撩拨着哥哥双-腿-间的情-欲,咋说呢,哥觉得吧,好像被他抽筋扒皮似的,快-感都吸附在哥密布肌肉里的血管中,硬生被他一根根挑起剥出,愣是拉出哥的体外,鲜明的无与伦比。
这蹄子估计是点-穴一把手,十分了解男人身上那点可以提高兴致的穴道都在哪里,我丫的闭着眼睛由着他来,冷不防的就得一颤一哆嗦,那都是拜他所赐,也不知道他指尖戳到哥哥什么穴-位上了,哥当时就噶一下子抽了似的,老特么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