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我摇摇头,我暗赞他演技精湛,当即打横将他抱起往床上奔“屁,你那又窄又紧的,被哥哥的大家伙疼爱,不疼才怪,来,老公给你亲亲。”
说着,我把小白丢到床上,然后大手一伸就拉下了他的裤子,漂亮干净的器官当时就露了出来,小白大窘,一把扯开被子把我和他的下体盖住“不要老公”嘿,借坡下驴,叫我老公了这孩子是个鬼灵精。
果然好孩子,这被子盖的太妙了,开演吧还等啥啊,我就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小白这小浪蹄子扭个不停,嘴巴里哼哼呀呀的直叫唤。
“小白的这里真干净香喷喷的,老公真喜欢”
“老公不要。”
“小白别羞啊,来,告诉老公,老公舔你这里舒服吗”
“啊老公不要不要了。”
“小白真可爱,味道也好闻。”
“嘿,老公不要啦好不好”
“明儿去买对戒指,小白喜欢黄金的还是白金的”
“老公”
“激动了瞧你小嘴儿吸的么么”
哥哥我演的忘乎所以,恨不得闷死在被子里,这孩子还勃起了,小鸟鸟直楞着往我脑门子上戮,我丫的想笑,在被窝子里拍了拍他屁股,那意思要他轻点扭,再他么得瑟,小心我真办了他。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我佯装高潮,龇牙咧嘴闷声几声,身子颤了几下,随后我掀开棉被压在小白身上气喘吁吁,气喘吁吁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不是做的,是闷的。
随后我琢磨着怎么拿纸擦才不假,没一会,我发现屋子里静的可怕,本能的,我扭头朝门口看去,你妹江潮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吓坏了,弹簧似的从小白的身上弹起来,再也无心与他演戏,喊着江潮的名字就跑了过去“五毛五毛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你他妈醒醒,我承认我全向你承认,我骗你的,都是做戏给你看的,要打要骂都随你,小骚币姐江潮”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很,就像睡过去似的,可我的心狂跳不止,不,他没睡,他不是睡过去了,可怕的想法就像第六感似的满满占据我的意识,我手忙脚乱的企图抱起他,无意中我按上了他的大腿里子,哗啦一下子我的手指凹陷进去,鲜血当时就溢了出来,我吓傻了,血好多血流产了我当时真的吓傻了江潮整天嚷嚷着给我生孩子怀宝宝,他这身下一出血,我就本能的想到流产两个字。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当我看到他身下血肉模糊的一片时,那一瞬,就像有人用猎枪打爆了我的头,砰的一下子鲜血四溅,意识灰飞烟灭。
我们每天都有肉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吃,那天,他问我味道好吗所以,他要我永远都记得他的味道是吗
穿好衣服的小白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当他看到币姐大腿下腐烂的血肉时,他和我想到了一块,抑制不住的狂吐出来。
我抱起币姐就冲出了房间,一路飙车180麦,恨不得直接飞到医院,医院哈,我们经常光顾的地儿。
我终于知道他为何频繁的嗑药,我终于知道他为何气色难看,终于知道他为何走路总是一抖一抖的,我他妈的还以为他出去接客,我他妈的
一路疯闯红灯,终于用豹的速度把币姐送入医院,直到看着医生护士们推着他进急救室,我一颗心才稍微平复些。
江潮,你他妈的够狠,你能这么狠心的自残自己打击报复我,你行,你够种,哥佩服你,换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给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来混蛋,混蛋,你个混蛋
当我准备给我老姐打电话借钱垫付医药费的时娱,我接到了银行的电话,我很讶异银行会给我打电话来,当我强忍着耐心的听完银行大客户经理的介绍后,我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燃烧的基情 110为你变成血丝控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楼踢开房门,小白被我吓了一大跳,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冲进屋就问“手包,手包你看见没币姐的手包,gui的。”我一面大喊着一面开始低头来回找。
“海哥,你说的是这个吗”我停下动作朝着小白看去,他手里拿着的是币姐的那个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抢下来,然后急忙翻出里面的东西来看,果然,我的身份证也在里面,有一张新卡,我意识到,就是这张卡,是币姐用我身份证给我办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数的存款都转存到了这张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证和车证来看,我不知道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或是花了多少钱,现在,他的房子他的车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离开我了,他要一个人去地狱了吗不不不我彷徨我无措我害怕我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
他要我彻底成了一个罪人,开着他的车,住着他的房,花着他的钱,蹂躏着他的心,还还每餐吃着他的肉我想呐喊,我想疯吼,我想要咆哮,江潮,你这个偏执枉,你这个精神病,你这个大傻逼。
我抓起我的身份证和那张银联卡就冲了出去,不顾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证去重设密码,因为我知道江潮会设置的密码是什么。
取了钱,交了住院费,我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颓废的守在手术室外,我觉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胡茬子都长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脸撑在自己的双腿上悲呜,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无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远都是马后炮,永远永远永远总是晚了江潮一步。
是呐,也许他真的活够了,这个残酷的世界还有什么是他可以值得留恋的纸醉金迷的罪恶,腐朽的身体,贪婪的欲望,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是可以值得他留恋的
“阿海,咋了到底”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走来,是大坤和虎子还有冠奇。
我仍旧保持着双手插在头发间的动作不愿理睬他们,疼痛令我窒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冠奇意外的没有过来质问或直接动手,反倒点燃一支烟夹在我的双指间,我没有看他,机械的接过这颗烟闷头抽了起来,谁也不再说话,只是等着,等着结果。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币姐穿看他那件最喜欢的紫罗兰色的丝质睡袍,风情万种的邀请我进入他,我激动不已,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朝他扑了过去,可当我撩开他的睡袍时,我被吓的尿了裤子,昔日的长腿白骨森森,猩红的血竟然是从那白骨之中流出,我惊叫着醒来,却发现我竟然是在医院高级病房中的沙发上,我这一喊把冠奇他们吓了一跳。
“抱歉,我做了个梦。”我颓废的擦把脸,迷迷糊糊的道着歉。
“大夫说,江潮的腿必须做植皮手术,伤口反复剜挖已经大面积的损坏,并且腐烂感染,这样的情况下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我在听他们对我说的话,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江潮的病床前,这时冠奇又说“而且江潮现在的身体状况自身无法健康的皮肤。”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用我的。”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币姐的身体情况我最知道,别说像我们这样不知自我爱护的人了,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族,亚健康的有的是,除非不去医院做检查,只要一检查浑身都是病,我极其平静的走出病房,去和江潮的主治医生沟通。
很快我便与院方达成协议,并且签署了一份免责协议书和手术同意书,手术就定在一周后,如果可以我想马上立刻就手术,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分析,最快也要一周后才可以,那江潮得多疼啊多耽误一天他就会多遭一天的罪。
植皮手术前一天,我将全身清洗乾净,预备取皮处,也就是我大腿前面那块皮,我要说明一下,我拒绝了医生的建议在我的臀部取皮,我就是想用我腿上的皮去填补江潮腿上的痕迹。
然后用消毒液清洗乾净,因为我是半身麻醉,所以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要灌肠,12点之后就要禁食了,再者就是勤加练习护理人员教导我的深呼吸及咳嗽方法,预防手术后肺部合并症。
我想说我们很幸运,手术很成功,并没有发生预想当中的一系列并发症,而且我们的皮肤也很融合,之后我和江潮在医院待了两周才拆线回家继续休养的,体质好的一般来说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正常,差点的话怎么也得两个月左右。
这期间,冠奇、大坤和虎子轮流来照顾我和江潮,小白则每天都来基本不走,我打心底十分感谢小白这个孩子的。
江潮醒来后一直很沉默,基本不怎么说话的,他看小白的眼神仍旧带着仇恨,我充分理解他,可他也不能睁开眼就对我说小白的坏话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不管咋说,这孩子一门心思的照顾我俩,币姐不该这么说他,币姐说是小白不要他下床的,说想要宝宝就不能吃饭也不能上厕所,你说,这事都过了多久,他怎么又旧事重提他现在精神不正常,说的话也没个准,他爱咋说就咋说,我不和他犟嘴就是。
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我出于好奇就和医生沟通了下,果然,得到的结果是,江潮以前就有抑郁症病史,这种病症很可怕,搞不好就会自杀自残,如果升级了就更糟糕了,但,再糟糕也糟不过自杀自残啊,这是心理疾病,医生说得慢慢开导,平日里多注意,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就这么,我整日提心吊胆的,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怕的不行,整天紧张兮兮的,总觉得江潮会自杀,终于熬过了半个月我们回了家,我越发的善待他,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就瞎琢磨,琢磨着怎样对江潮才算公平,怎么做才能不被他落下,才能永远紧跟着他疯狂的步伐一起并肩前行。
然后有一天我想出一个办法来,当我拿着尖利的小刀片割破我的手腕时,我忽然为我的智慧而感到骄傲,我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怎么会想到如此美妙的办法来
我每天都给江潮熬红糖水给他补气血,俗话说不是吃啥补啥,喝啥补啥的嘛,想补气血那当然没有直接喝血来的快啊,于是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血喂他的办法来。
我一定不能照他的疯狂差,我开始痴迷于每日用小刀片在我的手腕上拉割,看着我肌肤上一道道的血丝,我兴奋的无以名状,一想到我吃了江潮的肉,他喝了我的血,我就雀跃的想要跳楼,久而久之,我因江潮而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血丝控,看着血丝我就能勃起就能高潮。
他堕落我变态,这是我们永远的口号,看呐,我们是多么的般配他左腿的刺青我右腿的纹身,他右腿的肌肤我左腿的皮肉,呵呵,呵呵真好。
那是我们彻底好了之后的某一个晚上,记得当时都快过年了,哦,想起来了,那天是元旦,我们已经不忌口了,可以唱酒可以吃肉可以嗨药,呵呵。
我和江潮和好如初,我们恢复的也很快速,那天我把朋友们都约来了,十平米不到的房子里挤满了人,有冠奇、有大坤、有虎子、有辉辉、有小白、有我家女王和小白的母亲金子,金子小白姓白,那还是个白金的
放鞭放花,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玩上点自然也少不了的项目,大伙玩的都很尽兴,不知道是谁给的小白,他吃了之后没多久忽然对我家女王说“姐,你有弟媳妇了。”
我姐笑呵呵,自然的朝我怀里的江潮看来,江潮也温柔的对我姐一笑,他俩生意上有往来,姐对江潮很是满意。
对于小白的话,其他人也自然都以为他指的是江潮。怎么知道小白忽然指着自己大喊大叫起来“是我,是我啊,我是你弟媳妇。”然后他又扭头冲他那上了迷幻劲的妈喊“妈,你同事的弟弟把我干了,你得给我做主。”
噗我们都喷了,感觉今天的药劲太生猛了,咋产生这么强烈的幻觉了呢
你们听他妈说啥他妈说“乖儿子,那你再把你海哥上回来就成了,哈哈”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虎子那厮上前一把拽走小白,不想要他再胡言乱语,可小白不干,死命死命的哭喊,说啥要我今天给他个说法,我给他个毛线球啊这都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事,我指定是要币姐啊。
“他妈,不对,金子姐,你听我说,我的确和你儿子有过一夜的露水姻缘,那是我他妈的搞大了,我向你保证,我就上了他一次,这全是误会。”
我发言完毕老半天,也不见我家女王和金子姐发话,看看,看看,果然是道上混的女中豪杰,行事作风就是雷厉风行,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她们指定是不屑于插手,从她们的神态中我就看出来了。
而后小白在那边不依不饶的哭诉着,说他喜欢我,真的很喜欢我,这辈子就要跟着我,要不然就把他送少林寺出家去,我要是不要他,他就要归依我佛得道飞仙了,给我造的那叫一尴尬,幸亏虎子那厮善解人'衣',
追着小白屁股后面安抚他,这才要我和币姐得空跑到了厨房去销魂。
燃烧的基情 111章 哥不迷信,只迷人
我紧紧抓着江潮的手腕挤在屋外的小厨房里,我俩就像两个十一岁的孩子,靠着灶台坐在地上,抑制不住的嘿嘿傻笑。
没错,就是抵制不住的大笑着,就好像被武林人士点了笑穴,如果控制不住,笑到天这基本就告别自行车了,不艮屁朝凉才怪。
“你笑个jb啊”我咧嘴问着他,他的眼睛真好看,亮闪闪扑朔朔的,有着月亮的光华,吸引我目不转睛。
“我就笑个jb啊呵呵”币姐对我打趣,说着话仍是笑眯眯。
“操,jb要操你了”币姐一面扭一面咯咯笑,突然他来了一句“好吃吗大海”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搞的我没头没脑的,我傻呆呆的看着他晶亮的眼睛,忽然邪淫一笑说“那好喝吗”
他听后备显兴奋“还想吃不”
我也雀跃起来“给你喝嗷嗷纯的啊”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吻了上来,晕晕乎乎的,鼻端全是币姐身上好闻的味道,要我陶醉其中自甘堕落。
不知什么时候他在碗架子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我一点也不奇怪他的行为,反而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然后,我看着他在下一秒,用手中的匕首在手腕处狠力挖下小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来。
笑得好像一条偷到鸡的黄鼠狼,明晃晃的刀刃上泛着幽幽的青光,币姐将那刀尖上插着他自己血肉的匕首递到我的唇畔,我莞尔,像条饥渴难耐的豺狼,冲他龇开牙便一口交上了他那扎在刀尖上的血肉。
我开心的咀嚼着,汁液横流,滑入我的口腔,人肉和猪肉没有分别,口感甚至和味道都差不多是一样的,我兴奋的红了双眼,胯下的朋友更是高高的翘了起来,江潮妖媚的看着我低笑,他的唇色好淡,于是我忍不住的夺下他手中的那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鲜血四溢。
我用指尖点上点鲜血,然后痴迷的为江潮擦上红餐的色泽,他微笑着,温柔的,千娇百媚的任由我用鲜血为他上妆。
许是他迫不及待,启唇含住了我腕间迸裂的伤口,然后我看见我滚烫的鲜血在他唇齿间化开,为他浅淡的唇瓣浸出醉人的猩红。
滋的一下又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刺痛要我心满意足,就觉得我身体里的血液,现在正顺着一股道向江潮的嘴巴里涌入,他在吸我的血,是的,就像新生婴儿轻吮母亲的奶头一样,那感觉真美妙,要我亢奋。
我陶醉的欣赏着江潮捧着我的手臂吸血,看着他像吹琴一样的来回在我的手肝上移动嘴唇,哈哈哈,真爽,爽死了。
我又沾了一点血,温柔的在江潮的额上落下,他眉心的一抹朱砂要我砰然心动。
那一夜,我俩玩得很hay,我吃着他的肉,他喝着我的血,黑暗的厨房里,我两如同荒岛上的食人族,满口的鲜血、满眼的猩红,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不知谁出来,有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管他呢,我继续搂着江潮热烈的亲吻着。
不知何时散的药,不知大伙都是何时走的,不知道我和江潮是怎么滚进屋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我和江潮外一个人不剩,小白也不在。
我倒躺着看江潮,江潮睁开眼也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看着我,我眨眨眼,他眨眨眼,我损他“你是谁”
他莞尔“你爸”卧槽,看来他还在精神分裂中,成,不管咋地,智商晋级了,从小娃娃荣升大叔级别的了。
“操,你别和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和我装神弄鬼的。”我白眼。
“那你迷信吗”他问我。
“哥不迷信,只迷人”我说。
筒子们,你们猜,哥我回答完他,他和我说的啥他忽然戏谑的问我“he请问你的棺材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我去的,你爸丫,他丫的这是什么思维也太特么的跳跃了,哥服小骚。
我甩他一记刀眼“哥的棺材是ihone4的,操”
这蹄子忽然就笑开了,对我说“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
真服,看他那白痴样我就忍不住损他两句“就你这样的,你这年龄,巳经跌破发行价了”
嘿,这蹄子貌似一点也不气完全听不懂好赖话,没心没肺道“是呐,再过一百年以后,就长成参天大葱了呵呵”哇靠币姐心态值得广大童鞋学习,貌似一点不担心他未来的人生,还有闲情雅致和哥我在这里侃大山败火。
我想了想,严肃的道“你和我说实话,你是真精神不正常还是假的”
我说完,这蹄子当时就急了,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臭骂我“神经,你才精神不正常呢,奶奶我正常着呢。”卧槽都自称奶奶了,这精神还正常呢
许是他看出我的不信服,主动问我“怎么的你不信咋的不信你就考考我啊,看咱俩谁精神不正常。”哎呀,这蹄子还来神了,白了我一眼又说“别和我整那小儿科,要来就来点四岁的。”我太阳的,他在这和我卖拐呢
“成啊,看招”大忽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逗得我前仰后合的等笑够了闹够了我问他“和我说说,你欧洲新城那套房子还有你那橘色小跑都咋回事还有那七位数的存款。”
“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啊”这蹄子反应倒蛮快的。
“所以我才问你,你啥意思啊分手费啊”我说说就没个正经的,故意和他扯马哈。
“嗯分手费。”我去,这蹄子攻力渐长啊竟然目不转晴的和我悠闲聊天,丝毫没有炸毛的倾向。
“那这么说,咱俩现在就是纯洁的友谊呗”我笑咪咪的看着他。
“啊。”他答的轻松,忽然很妖娆道“如果你有需要晚上也可以偶尔不纯洁几次。”然后他对我巳龇牙,哥彻底不会了。
老半天,我才想明白一个事,皱眉对他凶道“嘿嘿嘿,我说你别在这转移话题,刚才问你的还没回答呢,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些钱啊”他思索起来“卖身赚的,房子和车子都是以前包养我的大哥给买的,呵呵。”他漫不经心,这堕落的红尘他早就看破了,看破就对了。
哥也早看透了,对他竖起大拇指赞道“行呀你厉害啊这固定资产随身带,走到哪来卖到哪,洗吧洗吧就能卖,价钱还不低,哥哥我听了都心动了,你看我也去干你这行成不成”
“不行”这蹄子终于被我惹毛了,扑腾一下子坐起来,拧着眉对我吼“你敢我就自杀”高,真高,果然是高手和高手之间的较量,居然对哥哥使出杀手锏,这蹄子绝不能小看。
“激动啥激动啥哥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卖肉这活还得是你。”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对他说,就脱口而出,觉着我和江潮都到这份上了,我到底对他咋样他心里应该有数,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好奇心就这么重,但绝对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
他瞅瞅我说“是呐。我真高兴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笑“不然,我上哪认识你去啊呵呵。”笑的真媚,把哥胯下的朋去都笑醒了,操的
“那和我说说呗,你咋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满足一下哥的好奇心行不”我撑起一只手托住我的脑袋,说实在的,我对江潮还真是不是很了解,我指的当然是他的家境背景。
“我也好奇你。”他不徐不疾的在和我讲条件。
“我”我吊儿郎当“就你看见这样,一个姐,爹死了,我生日那天挂的,妈跑了,不知去向,是我姐出来混供我吃喝的。”
“哦,挺曲折、不离奇”看看,看看我家小骚都有蕴含,把如此凄绝的一个家庭暴力事件,说的这般云淡风轻,有文化的b就是不一般。
“来啊,和哥说说你的呗满足一下哥小小的好奇心啦。”我痞痞的耸肩去撞他的肩头。
“好。”他到不夹咕,大方的就答应了我,然后他眨着他那双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大眼珠子问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真正的老西藏还有的风俗。”他瞧我一脸的茫然,估计我准是不知道,于是他在停顿一秒后继续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西藏有个风俗,为了怕自家兄弟相互争夺财产什么的,很多都是一个女人同时嫁给一家的兄弟几人。”
“卧槽别说你一个妈很多个爹”我瞪俩眼珠子惊诧的问道。
“是啊,我一个娘四个爹,呵呵,我都不知道娜个是我亲爹呢。”江潮没事人的淡笑着。
你牛逼“我对他竖起大拇指。
燃烧的基情 112章 卖吧,卖吧
“井底之蛙是可笑的,我妈她后来蹦到井盖子上了,所以他受不了一妻多夫就跑了,呵呵,跑到这个城市来了,然后嫁给了一个好男人。”江潮在叙述着他自己的故事,我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甚至表情上看到什么悲伤或难过,也许,他自己早都看开了,接受了一切。
“也姓曹。”他的蓝眸忽然一亮,突兀的冲我说。
“哈哈哈,这么巧”我咧嘴大笑“就该你们老江家人进我们曹家门,哈哈哈来乖媳妇,给老公香一个。”我美滋滋牛哄哄。
他推开我继续说“我妈跑了,家我也呆不下去了,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种,四个爹都不待见我,穷山僻攘的封建的很,就算有钱他们也舍不得去做dna啊,呵呵,所以我咬咬牙跑了,跑来这里。”
得,听他说到这里,我就知道再往下铁定就一狗血的故事,他妈也不要他,所以他堕落了,说一干道一万,我们揍是命苦的娃,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贱嗖嗖的靠过去,主动的展开臂膀抱住他说“我要你,我要你,除了我还惟能要你呵呵”
“大海”币姐情深意切,轻轻唤着我,这一句大海真是久违了,操他爹个儿子的,这蹄子总算意识回炉了。
我急忙朝币姐抛媚眼“咋地呀”嘿嘿,哥矫情上了。
“我其实挺感谢你姐的。”靠,这是哪跟哪啊我有点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币姐这思维构造咋建设的。
“感谢她老人家个毛啊”我不鸟他,郁闷着呢,这蹄子精神到底恢没恢复啊
“要没她的大无畏奉献精神,能有你今天的思想意识吗”币姐说的真心实意“呵呵,所以我是真的感谢你姐同时也不后悔走上这条路。”
“闭了吧你可,说遗言呢早了点吧”我一顿白眼。
“大海,我没钱了”我突然看向他,听他说“我准备年后上班去了。”
“操,那还有一百万呢,不够你花咋的”我腾的也跟着他坐起来,怒视着他怒道。
“一百万而巳,呵呵,你觉得咱俩现在的玩法能维持多久”这个的确是重点,币姐本来隐头子就比我大,由于他那种场合,他玩的那些东西纯度都特浓,我和大绅他们玩的那些和币姐玩的一比较,那纯粹是小儿科,甭看别的,就从价钱上就能一较高下,我们那说不好听的,都特么恨不得是他们玩剩的高级货里提取出残羹剩渣。
就拿那面儿来说吧,才120-150而巳,那啥片的话从80-100不等,要纯那啥的话就600-800,还要看纯度成色,劲头大小,就这档次巳经是哥最奢侈的玩法了,那还屈指可数呢,一般都玩那啥玩意,那东西侦宜,从35-100不等,它也和那个一样,优劣不等。
在看人家币姐家里那些存货,少说都一千打底一包一袋的,这东西就像抽烟,哥的东西对币姐这种抽惯烈烟的人来说,就特么是一点没劲的软烟,恨不得抽睡着喽。
即便事实如此,我还是据理力争“操,过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在去想,提前想那些干毛啊浪费脑细胞,花完在说呗。”
“大海,我是鱼,我是一条不能离开水的鱼。”币姐湛蓝的眼眸微微转身,他仍淡淡的说“而堕落的纸醉令迷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汪洋。”
我眨眨眼,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是的,我们的价值观和对生活的态度对事物的认知,早都遭到排斥,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杜会的败类、人渣,甚至猪狗不如,但是那又怎样是猪就没权利快乐吗是狗就没权利享受吗肮脏的臭水沟里,我们一样快乐着、幸福着。
我终于懂了,我们巳经被划分到瘟疫区,被扣上了变态的字眼,不是想变就能变回来的。
就如同那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警察说的总是那么好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试问,又有几个大公司大企业真的愿意给我们这样的人机会你丫的是杀人犯、强暴犯、强盗劫匪,谁敢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做事谁知道高不高他哪天受刺激在发狂杀人
我对江潮莞尔,温柔的把他搂在怀里“成,你去卖吧,挑着点客人,咱得高姿态,不能等人挑咱,咱去挑客人。”我亲亲他的发丝又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客人”
“傻逼的呗。”江潮满不在乎的说。
“哈哈哈,和我家女王一个想法哈哈。”我与江潮打趣,就像在谈论着今天市场的菜又涨价了一样。
“我想我说出了广大鸡鸭的心声。”江潮在对我卖乖。
“对头,的确如此。”我紧紧的搂着他“啥时候上班,老公领你买几套行头去。”他仰起头看看我我对他龇牙“操,你忘了,老子现在是家里的财政大臣哈哈哈。”
“土包子”你妹这蹄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如此损了我一句,什么土包子靠,哥土吗哥哪里土啊哥哥我简直帅呆酷毙了啊
“你懂个吊,我不土岂不是很抢你风头万一你客人在看上了我不要你了,哈哈哈。”
“他敢,我切了他。”这蹄子果然是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