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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23节

作者:血吟 字数:13690 更新:2021-12-19 11:33:38

    我不慌不忙,瞪着江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蔑视他,我嬉笑着冲外面极近咆哮的冠奇懒塔塔的道“傻逼,你敲错门了,老子搁这儿呢。”

    我伸出手在江潮微微发红的面颊上拍拍,完全一副作贱他的德行,然后我悠然转身拉开门锁。

    也是在门开的第一时间,冠奇的拳头对我招呼过来,他发狂似的对我大吼“曹海,你他妈的真不是人。”

    我被打的鼻子窜了血,我呸了一口也急了,抡起拳头就朝外面的他扑了下去,完全失去理智的叫骂起来“冠奇我操你妈,怎么着老子的破鞋穿着舒服不”

    “你他丫的根本不配江潮,我操你妈的。”冠奇脸红脖子粗的往起窜着揍我。

    “老子不配你配你个捡破烂的货,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丫的第一次会因为感情这个东西像疯狗似的和自己哥们大打出手,呵呵哥们也许很早之前便不是了吧江潮啊江潮,你厉害,你行,哈哈哈。

    我和冠奇在烧烤店狭窄的卫生间里叽里咕噜的打了起来,江潮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知道他当时心里咋想的开心因为有俩男的为他争风吃醋我不知道。

    没多大一会,大坤和虎子跑了进来,见状对我和冠奇骂骂咧咧的一顿教训,然后没见没活的把我俩给拉开,要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真多,大坤和虎子把我和冠奇拉开后,我俩谁也没走,竟然五个人又坐在一块喝了起来。

    我给了冠奇一酒瓶了,给他脑袋瓜子干个口子,鲜血哩哩啦啦的直往下流,币姐坐在他身边始终拿着餐巾纸给他捂着脑门子为他擦血,我也受了伤,不知道冠奇刚才抓的啥,在我手臂上拉了差不多十厘米长个划痕,皮肉虽然没翻翻可还是渗血了。

    看着他俩在那亲亲我我的,我就不打一处来,操你妈的,就行你俩在这你侬我侬的,哥没人啊

    于是哥偷偷的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小白在桌子下面发了个短信,心寻思来就来,不来也不丢啥面子,反正大伙都不知道。

    约么半个钟头吧,我就看见币姐污染眼睛一亮,似乎门口有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啧啧啧,这哪家的娃啊真特么找操。”虎子那臭不要脸的也扭头朝着门口看去。

    我和冠奇都有伤在身,因为江潮小盆友的缘故,木有心情玩笑木有心情快活,更木有心思去看门口那所谓找操的娃娃。

    “操,找人的,别看了,喝啊。”大坤扯扯虎子的衣服吆喝道,那声音跟特么打雷似的,震得哥脑袋嗡嗡的。

    我这端起酒杯一抬眼,正巧瞧见币姐伸手去扯冠奇的胳膊,那意思不要冠奇喝酒,他头还流血呢,不知道咋的,哥心里可难受了,江潮的温柔江潮的关心曾经都是属于我的,我开始后悔那晚在医院对他的悔辱了,如果我当时在克制世,如果我当时在理智世,如果我可以在包容一世,那么,此时此刻眼前的温柔与关心都还属于我,属于我曹海一个人。

    又是不经意的一眼,我瞥见币姐为我割腕的那只手腕处多了一个刺青,我使劲的睁大眼睛,如果我没有着错的话,那手腕处,在俺么疼的地方纹了一朵浪花,而且上面还有字海阔凭鱼跃,五个字里那个海字最大最显眼,我心一颤,忽然升起了一股希望,也许、也许我和江小骚还有挽回的余地

    而就在此时,我余光突然扫到有个人立在我身旁,而后响起了小白先喜后忧的声音“海哥,你怎么了你的胳膊怎么了”小白快速的扫扫在座的几人,而后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随即抓起我的手臂心疼的看起来,之后又在自己的兜里翻出一条手帕着急忙慌的就给我包裹住了。

    “慌毛没事。”我咧嘴笑笑,还有世宠溺的伸手拍拍小白细软的头发,这孩子许是认为我在朋友面前叫他来是对他的认可,当即唇角露出羞涩的笑意。

    “这谁啊”虎子迫不及待的问我。

    “搞了半天找你的啊你让来的啊”大坤看着我又瞄瞄那面的币姐。

    “我小朋友,现在和我在一块住。”我有世显摆的揽住小白的肩头道。

    “你丫的老牛啃嫩草啊他才多大啊”大坤扯嗓子问我。

    “你们好我叫白幽,叫我小白就好。”小白倒是大方的自我介绍起来“我、我十四。”靠,瞧他那出,就是个o号样。

    “你们滴什么滴关系的干活”虎子这厮跟个日本特务似的,贼眉鼠眼的问着小白。

    “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事儿还用问”大坤扯嗓子损搭着虎子。

    我咧嘴一笑对大坤竖起拇指“恭喜你,答对了。”说话间我还不忘偷偷往江潮那瞄瞄,想着看他是什么反应。

    “操,你丫的不是楞给人孩子掰弯了吧”虎子这厮怕是打上小白的主意了,可好笑的是我竞然一点不嫉妒,反而还想急着把小白脱手。

    “不、不是的,是我自愿的。”小白红了双颊,说话有世吞吐,声音细若蚊蝇“虽、虽然第一次好痛,可是之后海哥都对我很好。”我操,他在乱七八糟胡说世什么啊我讶异的扭头看他,我去,那样子要是与币姐比起来,别提有多么清纯可人了。

    正当我想解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币姐的脸色一沉,那双漂亮的猫眼也暗淡下去,我心中一喜,怕是有门。

    于是我将怀里的小白搂的更紧,故作亲密状对其他人炫耀“干啥呢都傻了小白是小了点,哥既然做了就得对他的贞操负责哈哈哈,以后都罩着点他,杨楚珊中学的,来来来喝。”说着我就端起酒杯张罗起采。

    “海哥不成,你出来时才打的先锋,不能喝酒的。”小白轻轻拽拽我衣袖小声嘀咕着。

    我瞧瞧他说“没事,死不了,真是死了哥全当睡着了。”说完我便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啪,好大一声,我们循声看去,是冠奇将那满满一杯酒墩在桌面上,随即他起身拽起江潮就要走,可江潮好像屁股上按了吸盘,任冠奇怎么拉他,他都不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静静的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怀里的小白,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越发的得意起来。

    “走,起来,跟我走”冠奇火大的对江潮低吼,江潮仍旧无动于衷,我越看心里越舒担,竟而美滋滋的抿起唇来,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盯着他俩看。

    “哎冠奇你干啥呢这是”虎子想要劝劝火大的冠奇。

    “你他妈的,哥们凑一起喝点酒都是干啥呢这酒还能不能喝了”大坤也急了,可他没生气这可真要哥哥我意外,看来这厮酒品渐长啊,大坤蹬俩眼珠子把头扭向我又道“今儿就趁大家都在这,你们三个把话说清楚了,江潮你也是,你表个态,你咋个意思妈的看着他俩这逼样你心里舒担咋的今儿就把这事了啦,以后谁要是在因为这事上动肝火,就别怪我大坤翻脸不认人。”我靠,我前脚才说大坤这厮酒品渐长,这后脚他就给你呱呱往地上连摔俩酒瓶子,吓得那旁的服务员都没敢言语,我怀里的小白也是一激灵。

    “操,你悠着点,干鸡巴呢你坐坐坐。”虎子白眼,伸手往下拉扯着大坤,示意这鬼坐下来说话,别搞的全场焦点都放在这。

    大坤这厮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我想笑,他搁这儿气个什么劲啊皇上不急急见太监。

    冠奇没有坐,他瞪我两眼后又低头看看江潮,最后极为无奈的对他说“江潮,你就一根筋的傻逼,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傻逼,我他妈的不在管你了,你爱咋咋地吧。”冠奇说完甩袖离去虎子和大坤完全没料到冠奇会没给他俩面子大坤就地成佛,追着冠奇冲出去纠缠起来,虎子也跟了上去。

    币姐没言语,起身缓缓走到吧台对服务员说买单,方才弄坏的一切都算上,之后他付完了钱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依旧搂着小白,笑着看着面无表情的他,终于笃定他还是爱我的,咧着嘴,我吊儿郎当的揽着小白起身“走吧,跟哥回家觉觉去。”

    不出所料,江潮也起身跟了出来,他没有上前,而是与我和小白保持三步之距,我也不知道抽啥邪风了,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要他知道他自己根本离不开我,那以后就一步也别离开,不,是一秒也不许离开。

    我搂着怀里的小白一路步行回家,在白雪皑皑的冬夜亲亲我我,小白被我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着跟在我们身后的江潮。

    “海哥他怎么一直跟着我们啊”

    “别管他,他爱跟就跟去呗。”我话说的满不在意,其实心里老忐忑了,生怕江潮这蹄子忽然反应过味来掉头而去,直到他一路顶着风寒跟着我和小白回到我们昔日的小窝外我才送了一口气。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01章 我那么爱你,杀了你都不为过

    小白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我明显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江潮身形一晃,险些没从台阶上栽倒下去。

    要说小白也挺懂事,打开房门后急忙回身笑着迎向江潮“江潮哥快进来暖和暖和吧。”说着就拉起江潮的手跨进了屋子里。

    我跟在他俩后面随后带上门,我默默的注视着被小白拉进屋的江潮,觉得他有些害怕,似乎对这里很陌生,他急切的左顾右盼起来,似乎在看见他的照片依然挂在墙壁上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趁小白给他倒水的功夫走到衣柜前,轻手轻脚的拉开柜门,我知道他看见了他的衣服都在那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我心里一暖,要不是小白搁这碍事,我丫的早就滚过去把江潮抱住了。

    然而一切的美好全都被江潮给破坏了,小白高高兴兴的端着水杯递到他的面前说“江潮哥,水。”

    看着小白给江潮端茶倒水,我忽然觉得好像是老子的小妾给正房敬茶似的,憋不住的想笑出来,怎么知道江潮忽然发疯,他一手扬翻了小白递给他的热水,烧开的热水当即就泼在了小白的虎口处,小白惊叫一声,水杯已经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我都懵了,紧接着江潮弯腰在地板上抓起一片玻璃渣子,红着双眼就朝着小白的脸蛋划下去,我去,这要是给划上一道口子小白铁定毁容不可。

    小白瞪着眼睛惊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小白,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我只觉得我半张脸都麻痹了,江潮跟切猪肉似的在我脸颊上割了一刀,虽然有些偏没使上多大力,但我知道,我还是被江潮毁了容,一道疤而已,没事儿,哥不在乎,反而觉得会比以前更阳刚。

    “海哥海哥你的脸你干什么你”小白疯了似的扑过来,与此同时一把推开江潮,把手里因为握着玻璃渣而鲜血直流的江潮给推坐在身后的大床上。

    小白慌了手脚,悬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一个劲哭着问我“海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孩子缺心眼吧,这关他鸟事啊

    这个时候傻呆呆坐在床沿上的江潮忽然颤抖着那只鲜血直流的手指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曹海,我是那么爱你,我杀了你都不为过,都不为过。”

    看着面目狰狞的江潮,我极度怀疑江潮有精神病史,即使他有我也不感到意外,像我们这些游走在边缘的混子,又是常年吸食那些东西,神经能正常才怪。

    我说过,我和江潮都不是东西,他这么对我我一点也不气,操他妈的,谁要是说我不变态我都和谁急,我懒得去理会精神快要崩溃的江潮,拉着小白就往门外推“你赶快走,我没事,今儿你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一宿,回头我去找你。”我头皮发麻,我觉得江潮他疯了,今晚我要是不要小白走,这屋子里就得出人命。

    “站住”果然,江潮扑腾一下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碴子恐吓着我们“想走没门”

    真的,我不知道币姐怎么想的,或者币姐真的很聪明,我以为发狂的他会挥着手里的凶器扎向小白,谁知道他竟然朝我扎来,结果挨扎的是小宝,也许他早就猜到他要直接扎小白我得拦着,要是来扎我小白准是得扑过来替我挡刀。

    “啊”小白趴在我身上身子一颤,小嘴开翕着跟被钓上岸的小鱼似的,表情极为的痛苦,满脑袋的汗珠。

    我被他压在身下,他一颤我也跟着一抖,猛然抬眼,披头散发的币姐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他已经将手高高抬起,一双湛蓝的猫眼死死瞪着我看,嘴唇似笑非笑的勾着,随后一下一下很是用力的将手中的玻璃碴子扎入小白的身躯。

    尼玛,都说人的背后是一层纸,别看拿刀捅肚子,肠子肚子直往外淌,没事,那也死不了,可是往背后捅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该庆幸的是江潮手里拿的不是刀只是一小半截玻璃碴子,可我没注意他是啥时候往小白的肾上扎了两下子,这蹄子是纯心至小白于死地。

    “操你妈的江潮,你疯了吗”我隔着身上的小白一脚将魔怔的江潮踢翻,随即一跃而起,抱起小白就往外跑。

    江潮似乎也傻了,丢掉手中的玻璃碴子喃喃自语“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大海,怎么办怎么办”

    我抱着小白都跑到了门口,我特么又折返回来,捡起地板上的那截玻璃碴子就揣进了兜里,我冲江潮吼道“哪也不许去,在家等着我。”

    江潮受到了惊吓,这也许就是神经纤细的人的弊病,在他受到某种刺激或者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时候他只是表现的异常冷静,然后有什么东西引爆了他的导火索,致使他在彻底发泄放纵之前失去一切理智,等理智重新回笼的时候,他就仿佛漏掉了先前狂躁的那段记忆,而变得不堪一击的羸弱害怕起来。

    我凑上前在他的微微颤抖的唇角落下一吻“等我回来。”随后我抱着小白破门而出直奔120急救中心。

    我足足在急救室外等候了三个多小时小白菜被推出来,当时我就地送了一口气,就知道我和币姐不会那么背的摊上命案。

    知道小白没有性命之忧后我开心的无以名状,至于医生和我说啥了我几乎没咋听,就听见医生说什么小白身上的扎上总共有十来处,伤口都不是很深,但却有一处最严重,造成了小白肾脏的挫伤与撕裂,并且有玻璃碴子断在体内,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小白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我如释重负,随后被医生拖进处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脸上被币姐开了花,不用我说,医生也直到不能给我缝针,愣是上药要伤口到时候自己愈合。

    这么一来二去就忙到了后半夜,随后我进了小白的加护病房,没想在这的,结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白还没醒,可我忽然想到江潮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跑一面掏出电话给虎子和大坤拨了过去,这俩厮挺够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来到医院照顾小白个中曲折我十分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随即我扣上电话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呛风跑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肿痛支气管哮喘,就特么差股骨头坏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当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干净整齐,江小骚根本就没给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乱、玻璃碴子、血迹,乱七八糟中我发现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还有锡纸和吸管,在往里走两步,果然有玩货的痕迹,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会那么伤心和绝望了。

    我抬头去看,床上没有币姐,我下意识的往衣柜而去,以为币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戏码,结果衣柜里空空如也,我大惊“江潮”

    喊了两嗓子我在我家床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开床单,果然看见币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窝在床下不住的颤抖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唤他“江潮我回来了,来出来啊。”

    “不,我不要。”币姐看起来很紧张,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人发现他。

    “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强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情动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干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床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处女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燃烧的基情102 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潮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里滚起床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潮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处女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处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情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潮,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床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额角

    半响,哥才缓过劲来,我又拍拍他的后脑安抚他说“成,别说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给你买回来”操,卫生巾咋还起个abc的名字啊那还不如来个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潮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床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到了医院之后见了小白,事情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复杂却也不美丽,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对我表态他不会追究币姐的责任,但是他不离开,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得说,起码照顾他到病好为止是我应该做的。

    我劝慰了他一番,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说没关系,他愿意跟着我,哪怕做小的也愿意,还要我回去求求江潮,他愿意听江潮的,只要江潮可以接纳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这种事情只有在性爱大anry中才有的搞,爱情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东西除非我不爱江潮,否则我怎么可以要别人和他一块分享我那个,嘿嘿,哥哥也不是情圣,偶尔出去搞搞破鞋还是会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没胆子直接拽个小的回家过日子啊。

    然后,一个小时下来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间的沟通纯属车轱辘话,翻来覆去没啥新鲜的,我说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真的不可以,他说真的可以的,尼玛的,哥最后都他绕蒙圈了。

    我和他墨迹的烦了,直接抽出一颗烟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会,我出去抽颗烟透透气。”

    他也不为难我说“好。”

    推开门我走出去,看见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我呢,我说“烦透了”

    “搞定了”虎子问我,我无力的摇头。

    大坤这厮不知道老子心情极其不美丽啊竟然还在这节骨眼上给哥心里添堵,他道“操,肾挫伤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继续说,大坤继续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妈回来了能干嘛肾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响那啥的,恢复好坏都是对身体有损害的,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个毛蛋”我蹙眉低吼,随后猛劲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

    “你吼有毛用赶快想想办法。”虎子那厮还是第一次如此冷静客观的帮哥分析情况。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颗肾给他。”我不耐烦的猛抽着手里的香烟。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着寂寞的外衣战斗吗”大坤这厮估计是今天看我不顺眼,总拿话挤兑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弹开指尖的烟屁,扭头对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过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这厮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诚心诚意的安抚我说“乖啦,给自己个英文名吧,就叫亚历山大”

    “喵了个咪的,老子虽然还年轻,需要人指点,但不要你们这俩2货对老子我指指点点。”我瞪眼、龇牙没好气。

    “操天气冷得像笑话,日子过像废话”大坤嘟囔了一句后也不在鸟我。

    我丫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大雪皑皑的白色世界,心里毫无波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终于开了口“嘿,我说大少爷你还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给个话啊”

    “甭管他,要他继续搁那堕落去吧。”嘿大坤这厮这儿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堕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龇牙。

    我刚横眉还没等立目呢,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电话接听,以为是江小骚,原来是冠奇“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谈谈

    ”

    我当时一股火气上来,压了又压,终于压制住,我凶道“等着”挂了电话我拔腿就走。

    “嘿嘿嘿哥们你哪去啊”虎子极其意外的问着我。

    “做业务去”我摆摆手,佯装镇定的往外走,天知道我当时都想一个助跑撞破大楼玻璃飞出去。

    直到我在走廊拐了弯,再也抑制不住的朝着楼下狂奔而去,隔着五个台阶就往下大跳,好几次险些没一个跟斗狗啃屎栽楞下去,可我的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咋的,也许我也得疑心病了,总怕冠奇把币姐拐跑了。

    跑出医院大楼,跑出医院大院,跑上冰天雪地的大马路,尼玛,等老子一路狂奔出去二里地才想起来打车这说,靠的哥严重怀疑哥已经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会干出如此傻吊的勾当来

    幸亏悔悟的及时,当下伸手拦车,司机大叔很给力,一点不,哇的一脚油门下去,要哥的短发在风雪中凌乱,十分钟后赶到哥家楼下,一直装孙子,今天装把爷,丢下一张二十元的毛爷爷就飞速下车,其实就多给了大叔一块钱而已哈哈。

    我蹭蹭的跑进弄堂里,猛地我双眼发光,当即锁定目标,忽然发现哥的造型太过别致,慌毛慌该心虚的人也不该是哥啊,于是哥一个忽刹车放慢速度,之后得瑟的踏雪而去。

    还成,算这厮识时务,没私自上楼勾搭我家币姐,等我走到近前才看清他脚下放了两个旅行袋子,你妹,咋个意思这是来和哥告别的呀一个人去旅行啊

    他许是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回转身体,看见我自胡同外来略显意外,估计他没成想我没在家,他还故意往我身后看看,是在看币姐跟没跟在我后头。

    “原来你没在家啊。”他的口气没先前那么冲,有点自嘲的味道。

    “咋的啊,是不是特后悔刚才没好好利用住宝贵的时间”哥在找茬。

    “我来并不是要和你吵架的”冠奇平静的看着我,随后他看看脚下的袋子说“这些是江潮的衣物。”我去,这分明是在给哥下挑战书,他一句话就把哥给荣升为火娃了,在上点火候,哥觉得可以七窍喷火。

    不过哥是有素子的人,哥高贵的像只大鹅,牛逼哄哄的走到冠奇面前,极其优雅的一手拎起一个包包转身就走“谢了,不送”

    “陈海,江潮他就是一个死脑筋的大傻瓜”哥觉得哥幻听了,冠奇的语调带了哭腔我去,这厮就一阳刚爷们,哥信太阳是方的也不信他会哭。

    “那是在你眼里”我不愿多想更不愿惹气,当即无情的泼他冷水。

    “你知道他傻到什么地步吗那天你走了他的精神就崩溃了,江潮他混了这些你是知道的,玩那东西多少影响人的大脑和神经,加上他本来就有抑郁症,你差点害死他你知道吗”冠奇又恢复了阳刚,冲着哥嗷嗷大喊,耳膜子都快被震碎了。

    我回头笑嘻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就故意气他,我喜欢冠奇此刻脸上这色彩纷呈的表情。

    “他整整自闭了一个月,后来他说他去上班,他说他是贱货,贱货就该出去要人糟蹋,我想出去也好,至少比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像行尸走肉强,圈子虽然糜烂却能突显他的魅力,结果,结果他傻死了,别人花钱要看他上人他不上,打死他他不上,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相信如果我对你说出来你一定会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的,所以他被那变态的家伙狠狠的折磨一宿,找了十个人把他轮了,他差一点就废了,你以为他在我那干什么我很想,可他说要让我付钱,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为你着魔了。”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没错,是的,我知道,江潮你傻死了,傻瓜,傻瓜,你个大傻瓜,第一次,紧紧是第一次而已,唯一的一次,他把他前面的第一次给了我,并且执拗的选择被人轮也要为我保留他干净的前面,傻瓜,这个大傻瓜

    我想拥进怀里的江潮,原来已经脆弱得像一张浸在水里的薄纸,如果我失手在将他放开,他便会立即在水中四分五裂、碎烂。

    天我都对他做了些什么畜生畜生我他妈的就一畜生我怎么可以前一晚才为他梳头与他交杯,后一晚就那么对他

    凛洌的寒风擦过我受伤的脸颊,令我疼的阵阵抽搐,我活该,江潮他说的对,他那么爱我,就算杀了我也不为过。

    “阿海,你好好对他吧,江潮以前是我表哥的同学,我表哥很喜欢他,纯粹是哥们间的友谊,他那个时候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放暑假的时候我去表哥家玩,他亲切的喊我小冠奇,可是隔年再见,他已经不愿与我相认,再见便是他在你身边,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他变了,变的风尘味十足,变得很看得开,似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是值得他留恋的了,可我没想到,没想到还有,还有,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他在意在乎的。”

    “我知道了”很无力,我愤恨的连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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