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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10节

作者:血吟 字数:14468 更新:2021-12-19 11:33:28

    我嘿嘿一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也对他一龇牙,旋即冲着他怀里的阿春而去“这不是明星到访,我代表阿春家族的粉丝来采访一下贵宾么嘿嘿”我跟个猴子似的跳到阿春的眼前对他挤眉弄眼“听说那晚你们了爽不虎子那厮和我吹牛皮,又这个那个的,你给哥说说呗,你们咋玩的”

    长得很爱国的阿春当即给我抛个媚眼,可哥对这货的挑逗不感冒,还没等我说啥呢,那面一直就看不顺眼的冠奇咋呼着把虎子那天的文采给阿春学了一遍。

    阿春这货一看就缺心眼子的主,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听冠奇说完他还急了,对虎子横眉立目的,又撅嘴又瞪眼的,哎呀我去,哥我可真要吐了,他要是有江小骚一半的风华绝代,老子就也不说啥了,可他连币姐龟头上的海绵体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舔个脸在这bb扯扯,滋哇乱叫的,我服了。

    于是,这货自称是我们的嫂子和俺们几个玩起文邹邹的诗词游戏,冠冕堂皇的道“哎,那晚真是一言難盡,虎子哥本是一籌莫展,我已助他一臂之力,但一波三折仍非一蹴可及,只見他一事無成,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他竟然一觸即發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敗塗地,奄奄一息,簡直一無是處,如此多此一舉,不如一刀兩斷,以後一了百了,唉真是一場春夢”

    我去我去我去去,我靠我靠我靠靠的,哥不会了,这叫啥夫唱妇随到底是虎子这货和春哥学的还是春哥被虎子这货给带坏了我们无从所知,但,不得不说,春哥有才,太有才了,俗话说的好,不想把车开好的厨师他不是个好裁缝啊。

    “小崽子,你想死是不是”虎子这厮还知道要脸当即就朝着他旁边的阿春扑了去,哥当时一愣,好像什么东西深深扎了我一下,虽然我知道虎子和他只是扯扯,但是那感觉很真,就好像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纯情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满着对彼此的渴望和新鲜感。

    耳朵里瞬间灌进来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广众下的嬉闹打骂的声音,无所顾忌的亲亲裹裹,真好,真好,这种感觉看着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单寂寞了这是为什么

    我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江潮的温度似乎犹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体上感觉着,那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你从来不运动,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么你明日一定会腰酸背痛,整个腿肚子都突突的无力,就是那种感觉,很清楚,很直观,不是疼却也不舒服,要你头皮都发麻。

    江潮,江潮,什么时候,我看什么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拿他出来比较说事太奇怪了,我们才认识多久难道只是因为合拍,对路子

    “海哥”阿春的声音突然唤醒了我,我这一怔,我去,这货啥时候跑到我怀里来的

    “海哥,原来你那晚就相中我了你早说嘛。”阿春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我茫然,我还张个手臂在那擎着呢。

    “你丫的眼珠子长脚底下去了这货你也能看上”冠奇瞪眼吼我。

    “哎呀虎子,你看啊,冠奇他老说我,我怎么了嘛,他怎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我嘞个去,上一秒还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爱国者,下一秒就骑到虎子大腿上撒娇去了这迷踪步给你耍的,到位啊。

    “你怎么了因为你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冠奇当真看阿春不顺眼,黑着脸不客气的当着虎子的面骂阿春。

    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炸开了,我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有个孱弱的声音,有个悲哀的影像,那是江潮,是他是他,轰的,我觉得我要爆炸了,冠奇这厮刺激到了我的底线,谁都没看见我怎么朝着冠奇冲过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钢化饭盆子把里面的饭扬了出去,照着冠奇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开阿春冲我围了来,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玛啊,我的饭。”

    “阿海你他妈咋了你冠奇也没说啥啊你咋了你,别动手,别动手。”

    “操你妈的,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冲我喊也不还手,我们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心里都有病,要是触碰了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也许正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轻易不动手的人,动起手来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货愣了,老崇拜我了,以为他自己有多美,以为我是护着他才和冠奇动手的,我黑着脸推搡着死劲抱住我的虎子,回头指着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这b养的是不是卖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过他应该看出我满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虎子,然后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卖屁股的,你给我想好了说,敢胡说八道我今儿就整死你。”我瞪个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许是被我吓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说话,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道“我、我是,我在单行道。”

    “他给你钱了么”指着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旧瞪眼逼问着阿春。

    阿春果断的傻眼了,被我搞晕了,唯唯诺诺,吞吞吐吐半天道“没、没给。”

    “贱货”我爆喝一声,挥起拳头就毫不留情的给了阿春一下子,这厮跟个竹竿子似的,当时就一个仰八叉倒了下去,我没有解恨,低头看着他大骂“操你妈的,你是卖的不低贱,低贱的是你是卖的要人睡还不要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定义的,反正我是妓女鸭子的守护神,我承认,谁敢瞧不起他们我就和谁急,可能有的干这行的男女会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真心爱他或者他爱的人,可我不这么认为,若是有一天我和币姐走到了一起,我绝对不嫌弃他,他是陪人睡,出卖肉体,可我在他那里还是与众不同的,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操他,可只有我是不要钱的,那就是我和其他操他男人的区别,你们想操币姐对不起,得付钱就算有一天他和大坤、虎子、冠奇搞了我也不在乎,不介意,那是他的职业,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尊重任何岗位上靠自己双手赚钱的人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用笔下的文字来表达,你们懂的。

    江潮,怎么办呢,我们处在如此敏感而又尴尬的位置上,你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花花世界,是我们太认真。

    大海。

    043五毛钱的幸福 2980字

    “尼玛的,你们就闹腾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骂骂咧咧着走到门口把门给锁了上,我们一个个都在气乎头上,还是大坤有正事,观察了半天,最后这厮也不知道咋搞进来的,鼓鼓捣捣的搞出一包好货,这东西就是好,他一亮出来,尴尬的气氛就自动缓解了,因为是在医院,我们没敢太张扬,每个人都搞了一小点,就是兴奋兴奋神经,要阴霾的心情烟消云散,果然,整上之后心里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中是币姐无限放大的样子,两滴泪水静静缓缓地从他的脸颊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泪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声无息

    呕,我吐了,我竟然玩货玩吐了就因为我幻想的对象是币姐剧烈的呕吐将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呕得脸红脖子粗,肠子肚子都拧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声音。

    “别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声音。

    “没jb事啊”是大坤的声音。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终我擦擦嘴角冲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网络流行语菜随我动,想种就种,没错,心随我动,想爱就爱。

    没人特么规定必须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爱,哪怕只认识一天又怎样哪怕只认识一秒又如何

    我红着眼睛踢开江小骚病房门闯了进去,我制造的声音一定是惊到了他,他当即缓缓撑起半个身子在病床上坐了起来,我丝毫不温柔,许是玩了货的事,三步并作两步就跨了过去,一抬手登时就扯住他的长发也不管他疼不疼,我问他“我操你要钱么”

    他晶亮的眼睛顿时就黯淡下去,可他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要钱。”我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不像阿春那厮没有主见,还要看着虎子说话。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

    我忽然问他“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吗”

    他一愣,这次他显然犹豫了,因为他在思考我这话的意思,我咧嘴一笑,一把将他扯进怀里低头咬了上去,太他么狗血了,我和他竟吻的滋滋作响,哈喇子直流,他快要被我剥夺全部的呼吸,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

    这个傻子,都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挥拳头打我,就那么逆来顺受的对我予求予取,我仍旧粗鲁,猛的推开他,把他推到在病床上,他蹙眉,我想我撑到了他的伤口。

    得到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着,可那双淡蓝的猫眼却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温柔一笑“是它们凑成了一块,五毛。”

    我清楚的看见江潮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对我展露他如莲一般高洁的笑容,展开双臂环上我的脖颈幸福粘腻的喊着我“五毛,呵呵。”

    “五毛”我像逗弄小狗似的捏着江潮的下巴逗着他。

    “五毛”他眯着那双猫眼满脸的幸福。

    “江五毛”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真的,我叫的我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曹五毛”哥这辈子也从来没听过这么酥的声音,这蹄子粘腻的快把哥的魂给溶化了。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钱的呗”瞧他那骚样,我忍不住的逗他。

    “嗯,好。”这傻鸟,竟然还真当真了,说着就要脱裤子,我操,不要命了他那屁眼子里还都是玫瑰刺呢,服了。

    他为啥会对我这么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拉住他要脱裤子的手我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哎呦喂,这蹄子学会拿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凶道“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哼。”哼还给哥来个哼我嘞个去,我硬了。

    “孩子,脑袋空不要紧,但不要进水,你是要作死吗”我斜眼瞅他,哥在禽兽也不能干这事啊,那和祸害他没两样。

    你们猜猜这蹄子和哥说啥他隔着哥的衣服捏哥的乳头迭声道“大海,你给我整点药就不疼了,没事的。”

    “滚滚滚我真特么的服了你,你要是屁眼子刺挠我去给你买根炉钩子去,操。”我真是受不了币姐啥都迁就我这劲,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大海,你难受吧”币姐软在床上低柔的问着我,不对,他这小动静和小腔调,哥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诱惑我,这货指定会什么巫蛊之术,不然哥不会如此这般轻易的就被沦陷。

    “你云南来的吧你”我扯个嗓子吼了出来,听说云南那地方至今还有巫蛊之术啥的,老厉害了。

    “唔呼”别慌,铁子们别慌,如此销魂的呻吟的确是哥发出来的,江小骚这蹄子竟然出其不意的隔着哥的裤子就咬上了哥的大家伙,神色那叫一个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姿势那叫一个着操。

    旋即,这蹄子就用嘴把哥的裤链给拉开了,我嘞个去,尼玛的,币姐是不是把他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他是不是伺候别的男人就这样啊哥承认哥龌龊,背着币姐偷偷在脑袋里幻想别人搞币姐时的样子,呜呼,哥下面硬得当当的,家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看币姐跟猫似的趴伏在哥的胯下虔诚的品尝着哥哥有着麻辣小龙虾味道的大肉棒,湿滑的小舌尖软软的,一下一下像吸盘似的贴在哥的圆柱子上,我去,不行了,舒服,爽。

    哥低着头,清楚的看见把一缕头发掖在耳后的币姐歪着脑袋,闭着眼睛吞吐我胯下巨大的模样,他的整个口腔里都被哥哥的宝贝给占满,戳刺得他的两腮鼓鼓囊囊的,那视觉效果刺激得哥汗毛倒竖。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哥猛的伸手捧住币姐的脑袋挺动起来,我去,币姐的深喉果然不是传说,哥的蘑菇头整个都卡进他的嗓子眼,那哪里是一个销魂所能概括的

    “呃吼呜呼”操蛋的,才多些会啊哥就败下阵来,抑制不住的一顿痉挛,来不及拔出,其实是哥故意来不及的,一股股白灼激情的喷洒进币姐的喉咙中。

    我坏坏的看着币姐,假惺惺的开口道“操,我没忍呃”哥麻爪了,被币姐搞的后面想说啥都忘了。

    这骚蹄子仰着头含着哥的东西睨视着我,见我看他,他故意吐出哥的东西,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就滑落下来,粉舌一舔,那快要掉落的精华再次被他卷入口中,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风骚无限,咕咚一声,哥清楚的听见那是币姐吞咽哥哥精华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滚动下干涩的喉咙,币姐眯着眼眸柔柔的问我“五毛,你舒服了么”

    我像个愣头青,刚才的币姐可谓是让整个病房都臊气熏天,这会在看真是纯情至极,然后他淡淡一笑,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伤口又裂开了。

    我这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不是玩那么于是我走了,连着一周也没去医院看币姐,整天泡在台球厅里,三叔那也没去,其实这期间也没咋想币姐,玩的都疯了,只是那天晚上后来散药后,哥有点懵,不知道当时哪个脑袋支配我对币姐说什么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俩凑成了一块的。

    真他妈可笑,哥咋也能这么俗呢哎,毕竟哥是个凡人,这一周没去,一是不想折腾币姐总是伤口反复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们凑成了一块。

    曹五毛爱江五毛

    大海。

    044过往云烟 4145字

    事实证明哥彻底的坠入爱河了,是,哥在和人挂杆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币姐,根本就把那浪蹄子忘掉九霄云外去了,甚至还和小辉调调情,其实就是我逗逗他。

    可是哥天亮返回老窝的时候,每当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哥就会抑制不住心中的空虚之感,然后江小骚的样子便会出现在哥的脑海哥的梦中。

    我偏不信这个邪劲,无论我白天入睡之前怎么想他我就是没去看他,晚上照样去台球厅和大熊他们玩,所以就这么晃晃荡荡的混了一周。

    第八天凌晨三点我收了杆,扬眉冲着小辉道“走,海哥请你吃夜宵去。”

    小辉辉这家伙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的和老板说了一声就和我走了,这孩子总向着我,所以哥也乐意罩着他,哥好像真变态,我家女王别看凶巴巴的贼火爆,但她对我可以说真是仁至义尽,不说像妈妈那样会细心的照顾孩子,可她对我的好是不同于那种细腻的母爱,却远远超越那种细腻的关爱,哥不知道咋形容好,哥文化浅,其他的哥就不说了,我家女王走上这条路,全是因为哥。

    哥的老子和哥的母后在哥一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反正也不知道这么形容贴切不贴切,爹死妈改嫁的,剩下我和我姐两个拖油瓶无人问津。

    于是哥走上了所谓的犯罪道路,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然后在哥上初中那会儿年轻气盛,不懂法律,和人干架,其实哥是被打那方,但是对方会打,打的哥是内伤,心肺肚子疼的,可哥是傻b,直接给那厮干掉两颗大门牙,筒子们应该都知道,那两颗门牙可值钱了,两颗就是两万块。

    哥被拘了,娘不亲爹不疼的,没人管哥,关键时刻是我姐,他那会才多大,十四五还是十五六啊那会处女第一次破除还挺值钱的呢,我姐也不是幸福人,一般女子被破除,对方咋都得直接包养个一月半年啥的,那混球没有,这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要我姐给遇上了。

    哥不知道收敛,仍旧和一群哥们组成一个社团,不怕大家笑话,完全受了古惑仔那电影的影响,整天装b,不是挨打就是打人,那钱和流水似的,我姐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和哥说小海,你就是一条狗,改不了吃屎了,可是你不能没自由。

    然后从这之后,我姐就彻头彻尾的变了,变得风骚浪荡,不知廉耻,他在我面前都好意思穿个裤衩子光个膀子,似乎性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事。

    哥记得哥当时因为这事还和我姐干了一仗,骂骂咧咧的贼不是个东西,又要割袍断义又要脱离姐弟关系的,闹的那叫一个僵,事实证明,哥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没出一个星期哥又犯事了,这回哥认为哥铁定蹲了,我脾气倔,宁可进去也不求我姐,因为我和我姐大发一通脾气之后信誓旦旦的离家出走,要哥低头,哥哪肯啊

    结果还是我姐来把我捞出的,我知道错了,可又拉不下脸来和我姐道歉,就这么始终别扭着,还是我姐宽厚,那天她喝了点酒,我连她啥时候学会抽烟喝酒的都不记得了,有些醉意的她抱着我大哭一通,反反复复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似懂非懂,我姐也没啥文化,说的也不到位,可是哥后来突然懂了,就是懂了,哥后来也哭了,我和我姐是不被上天眷顾的弃儿,连自己的爹妈都不爱都不疼的孩子哥哽咽了,哥真是无法在回忆下去了。

    这件事也不是哥视我姐为女王的关键,那是我姐出道半年后的事了,一次机缘巧合下,哥也忘了到底是咋回事了,年头久了,但是这事带给我的震撼要哥就算下了十八层地狱都不能赎罪,都无法报答我姐为我所做的一切。

    哥那次打掉人家两颗门牙赔两万的事是我姐埋单的,可我姐事后无所谓的对我说她把第一次卖给一个深圳那边做买卖的商人,给了她两万五,就是她点背,那厮没包养她。

    事实是我姐她对我说谎了,也是这次谎言我才知道我姐到底有多在乎我,到底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有多照顾。

    她当时才十几啊也没步入社会,哪里有什么经验她被骗了,那按摩院的老板就是一王八蛋,我操他妈的,他赚我姐的卖肉钱,还可耻的忽悠我姐,我姐第一次竟然是被带到一个工地,给特么20多个农民工泄欲,快到是快,几乎三分五分钟一个,可是那对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说代表着什么啊她们和我当玩笑说,我姐当初也当玩笑和她们说的,可我听的却万分揪心,她们说我姐和她们说,开始还不好意思,干完一个把衣服穿上,之后在放进来一个男人,然后我姐在脱衣服,干到最后,我姐连衣服都不穿了,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棉花套子的破穿上张着两腿,等着那些农民工一个个进来一个个出去。

    我突然萌生了我有心脏病的想法,因为哥揪心的疼,我无法想象我姐当时的心情,她是怎么想的,她为何可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她一定很痛,痛的不是她纯洁的身体,而是有我这个该死的弟弟吧我是她的亲弟弟,就算我是个畜生她也无法和我脱离关系,不像朋友,实在不行就不处了,可是我们不同,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呵呵,呵呵呵。

    她本可以只卖给一个人的,可以轻松的拿到2万块,幸运的话还会被对方包养,可是我姐她不懂,她着急往出捞我,就听信那按摩院老板的片面之词,说接一个男的就给一千块,我操他妈的,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我想杀了他全家,我姐第一次给了那包工头,处女能给商人带来红运,这一个膜就值五万块,那狗b按摩院老板黑心,密了钱还不满足,紧接着就把我姐搞到工地要那群农民工轮,我姐还傻呵呵的觉得她赚了好多钱,可以把我捞出来了。

    这事我听后恨不得给我自己十刀,我直到现在都假装不知道,但自从那以后我对我姐是言听计从,再也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就这么一点点看着我姐堕落下去,很多时候我都恨我爹娘,为什么把我和我姐生在这个世上要我们长在这个社会可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是高材生我为什么不才华横溢我为什么不像那些优等生一样学习拔尖我为何不争气的没能光耀门楣我为何会是我姐的累赘我想改,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放荡不羁的日子,我姐说对了,我就是一条狗,穷其一生怕是都改不了吃屎这个毛病了。

    是,哥不该怨天尤人,这一切都是人的命,可哥不甘心,有很多伟大的理想,想好好做人,到头来不过是纸上谈兵,现实要人有了自知之明,人生就该分三六九等,三教九流。

    哥依旧堕落,心灵越发的扭曲,可哥用哥不争气的方式同样在默默的关爱着我的姐姐,我给不了她幸福,给不了她富足的生活,给不了她汽车洋房漂亮的珠宝首饰,我能给的只是这份姐弟情深,如果还有下辈子,我愿意用同样的方式报答我姐对我的恩情,要200个男人操哥的屁股哥都愿意。

    哥发誓,再也不会因为哥把我姐推上风口浪尖,我宁可坐牢,宁可去死,也不要我姐在为我付出她仅剩的点点快乐和那渺茫的幸福生活。

    操,哥说着说着又跑题了,接着开篇的话说,哥心里变态,我姐她粗鲁的照顾我,我也想照顾照顾别人,这不就格外照顾台球室的小辉嘛,所以哥才有事没事找这孩子和哥吃个饭,不过多一双筷子而已,出来混的都不容易,穷人家的孩子命都苦。

    另外哥要特别解释一下,爱情和亲情哥是分开的,我的坏毛病坏习惯有很多,比如我可以对弟弟照顾,但未必会对爱人照顾,而且哥以后的伴侣必须和哥一样是一类人,打灵魂深处就相互了解,那种感觉就好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会要我觉得安心,我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明白我的心情。

    继续继续,这不我就和小辉出了台球室,然后随便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烧烤店宵夜去了。

    小辉这孩子我还喜欢他一点就是从来不恃宠而骄,虽然这个词语用在我俩之间不太适合,可哥就只想到这个词来比喻了,就比如不管我们一起吃了几次饭,他都会很谦虚,从来不自来熟似的咋咋呼呼的和哥无礼套近乎啥的,但表现的也不生疏,就是拿捏有度,看着关系还不错,然后还格外尊重我。

    问他也知道他只会说随便,和他吃了这么久的饭,自然知道他的那点口味,看着菜单我叽里呱啦把他喜欢吃的东西先点了,眼角余光明显看到他的开心,之后哥才点哥喜欢吃的。

    哥哪天也少不了酒,今天格外兴奋,因为哥决定过了明日就去医院陪江小骚,在这么自我考验下去,哥得疯,五毛就五毛吧,这没什么不好的,每个人面对自己的感情时都该坦诚。

    小辉这小子贼有眼力,是个鬼灵精,在我举杯和他撞杯的时候他就傻头傻脑的问我“海哥你一定有开心事,嘿嘿。”

    “是吗”他这话倒把我说的有些脸红了,操,老子咋感觉老子有点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的感觉啊

    “当然,都写在你脸上了。”小辉一扬脖把杯子里的酒周了,然后嘿嘿坏笑“恋爱了吧嘿嘿。”

    “死去,我恋你个大头鬼。”我虎着脸不肯承认,结果喝了五瓶之后,我厚个脸皮问他“嘿,小东西,就那么明显啊”

    小辉是个鬼灵精,老懂我了,尤其懂我这没头没脑的话,他嘿嘿一笑嘲笑我说“那当然,都写在海哥脸上了。”

    “呵,好家伙,连你这孩童都看出来了,那看来老衲真要还俗了。”我的话逗得小辉咯咯直乐,随后话匣子都打开了,天南地北的胡侃,小辉说了他的家乡他的身世,我扯了扯我曾经那些偷鸡摸狗的光荣事迹,不知不觉就把小烧烤店里的其他顾客都靠走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小辉搀扶着我也离开了烧烤店,哥真是丢脸了,喝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小辉要送我回家,我说这么早你回台球室敲门也不好,再说准没人鸟你,干脆就和我回我那狗窝里对付一早上,随个回笼觉后起来在去,小辉笑着应允,这不我俩就跌跌撞撞的回了我的家。

    江潮,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我就喜欢你这不省油的劲,闹吧、作吧、挥霍吧,把我们剩余的生命挥霍一空,然后我陪你一起去那通往比岸的火照之路,看那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火照之路的轮回,有花无叶的罪,迷离而妖绕,是心痛的绝望,残酷但美丽着。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大海

    045一发不可收拾 5085字

    一见风哥清醒了一些,至于坐在我家楼梯阶上的江小骚为何看见我和小辉拉拉扯扯,是因为楼道太特么暗了,我的火机还没气了,喝了点酒,小辉这孩子心细就扶了我一把。

    “哥,可是喜欢爷们的爷们啊。”到了家门口我也没往一旁瞧,江潮坐在旮旯里黑了吧唧的我哪能看见他啊,光顾着逗辉辉玩了。

    “海哥,其实你的人真的很好。”小辉赞美着我。

    “操,你才知道啊”我满口脏话,迷了迷糊的掏钥匙准备开门,本来就困,这喝点酒简直要困死,我一面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一面抬手一把将辉辉用胳膊肘夹在腋下逗他,其实就是纯哥们间的互动,男的不都这么闹嘛,估计币姐当时有病心里不舒服吧,看见我和其他小子闹就来了醋意。

    只听黑黢黢的楼道里忽然响起币姐的一声吼“大海,他谁啊”虽然用尽力气,我听得出币姐还很虚弱。

    他这一喊不要紧吓了我一跳,小辉这孩子平时胆子也不小啊,怎么这会的举止有点要我哭笑不得啊他跟他妈被捉奸在床似的,忙不迭的推开我就冲着黑暗中的江潮鞠躬解释“姐,不,嫂子,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不能怪小辉,江潮的声音很中性,虽然楼道里黑黢黢,可隐约的也能看出轮廓来,江潮没有梳着马尾,而是披散着他那一头长发。

    噗嗤一声,哥乐了,这孩子太特么有趣了,也许就是因为哥这一乐,或许是因为小辉的话有点讽刺,才彻底激怒了应该在住院的币姐,他纤细的身影突兀的就从黑暗的阴影中闪现出来,当我看清楚横眉立目的他时,一声脆响骤然回荡在黑暗的楼道中。

    他给了小辉一巴掌,嘴里还难听的骂道“你他妈撒谎。”

    我真是本能的反应,一把推开江潮怒道“你他妈疯了你不好好住院跑这来干屁啊”

    我觉得我没用多大力,但我忘记了币姐是个病人,他被我这么一推,踉踉跄跄的朝后面栽倒下去,我瞥了他一眼也没管他,这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我心里来气,这不是要小辉看笑话那嘛。

    小辉这孩子特懂事,他见我和江潮起了分歧,急忙去拉坐到楼梯阶上的江潮,我本想着这事就这么地了,小辉给个台阶就下呗,然后一块进去休息。

    谁他妈知道这蹄子发啥疯不但打开了小辉伸出去的手,还用力的把小辉朝外推,幸亏我站在小辉身后一把扶住了他,否则这个b养的非得把小辉从楼梯阶上推下去。

    这回我可急了,楼道里黑乎乎也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我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小辉道“你开门先进屋。”

    “海哥,不得了,我还是回去了,真抱歉要你们闹得不愉快。”小辉唯唯诺诺的,似乎老在意我和江潮的事了。

    “回毛回啊你往哪回啊开门,赶快的,操。”我扯个嗓子吼着,我这一凶小辉怕了,忙不迭的接过钥匙去开门,随即就要进屋。

    我这刚要过去拉起坐在台阶上的币姐,没想到这蹄子猛的就窜了过来,擦过我的胸膛一把扯住小辉的腰身就把他往门外推,疯了似的大吼“滚,滚,你滚。”

    “操你妈江潮,你想咋的这一大早的你被鬼上身了你jb在这闹啥闹”这货太卷我面子了,我要是不发威,他当我是哈喽kt吧

    “大海大海”币姐满嘴的哭腔“五毛和五毛的幸福不是它们凑成了一块吗这不是你说的吗这不是你说的吗他是谁啊他是谁啊三个五毛就不是一块了啊,就不是了,不是了。”我很烦,所以也没注意币姐的异常,就觉得他特神经质,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的,在我耳边唠叨的我烦的不行。

    “我不想和你吵,你要不是神经末梢坏死,你赶快给我滚回医院去,晚上老子去看你。”我黑着脸说完转身就要进屋。

    “你敢,你敢进我就杀了你。”币姐怒吼道,楼道里渐渐有些微光,估计是外面天色大亮起来,币姐披头散发的,看着挺慎人,完全平日里的清新俊逸、云淡风轻,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眼瞎了,不然咋看上他了难道真都这样,开始的都是假象,当你深入接触了,对方的缺点也就暴露出来了

    小辉许是觉得事情闹大了,推开我道“海哥真对不起,我看我还是回去了。”说完也不管我什么态度,蹬蹬蹬就跑下楼了。

    他这一走,我更气,扯起币姐就把他塞进屋里骂道“操你妈的,你睡吧睡吧,你他妈自己好好搁这儿住。”砰的一声摔上门,我也没往币姐刚才坐过的地方看,蹬蹬蹬也跑下楼去追小辉了。

    哥的确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币姐也太特么不给我面子了,小辉这孩子兜里也没啥钱,这么早回去铁定台球室不开门,这崽子指不定到哪公园窝着呢,我能那么干嘛咋的我也得给小辉找个地方在回来,气死我了。

    我一口气跑到楼下,小辉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叫我一声海哥后尴尬的直挠头,我白眼骂了一句操,随即扯着他去了快捷宾馆。

    现在快捷宾馆也没多钱,满地都开花了,二十八、三十八起价,过一小时加五块钱而已,电视、电脑啥都有,又能洗澡还能打炮,简直便捷的要死。

    我本来就是想给小辉开完房就回去找币姐,这蹄子绝对给我下诅咒了,不然他这b样的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呢,生气归生气,可也想他想的不得了。

    结果小辉这一劝我,我立马装起b来“回毛回啊惯的他,不回。”说着,哥就装模作样的要脱鞋往床上钻。

    “海哥,我看你还是回去看看嫂子吧,误会不解开这不是两个人都闹心嘛,而且我也别扭啊。”小辉慢条斯理的和我分析着。

    “嘿你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嫂子的叫的挺亲切啊”我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小辉“他一爷们。”

    “我知道他是谁,币姐对不对”小辉嘿嘿傻笑。

    “你咋知道他是币姐”我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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