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时候残忍成这个模样?”戈卿厉声喝道,他刚说完,就感觉到胸腔一阵刺痛,因为他看见亨利眼中脆弱的玻璃碎裂成一块块的晶体,那抹晶莹仿佛可以随时从他的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亨利听了之後,嘴角勉强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犹如只有笑,才不会让他现在的姿态如此可笑,他转身走开,连回头都不施舍给戈卿,在临走之前,他冷冷地说道,“我就算是残忍,也是逼不得已的经历中磨难过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我残忍的人,是你。”
我还以为,你最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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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在临走之前强力地合上门,所以戈卿就算是想追上去也徒劳无功,以他现在的手掌,尽管双手合用,也是无法转开那转为人类手掌而设的门把,所以他是在两个小时後才被释放出来。
“卿哥你怎麽被关在里面?是……是老大吩咐我在两个小时之後才放你出来的。”
顾不上无辜小弟一脸的歉意,戈卿面色严肃地瞪他一眼,“立刻开车送我回家。”他口中的家自然是他和亨利现在所居住的一处豪宅,小弟听了,失措的弯腰点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到总部的地下停车场去取车。
戈卿不理这傻头傻脑莽莽撞撞的小弟,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亨利亨利亨利!
他从未听过亨利用那麽哀伤的语气跟他说话,几近心碎的嗓音让戈卿的心忍不住抽著疼,恨不得把那受伤的人儿揽入怀中。
他不应该这麽说他!
亨利说得对,就算是全世界都可以谴责他的残忍无情,都可以谴责他的冷酷残暴,唯有他,最没有资格,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亨利是经过多麽痛苦的道德谴责才艰难地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让他暴雪之中渐渐麻木,直到他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再颤抖。
而这一切他看在眼中,看著他誓言守护的人儿坠入黑暗,却连伸手去挽留去拯救都做不到。
他又凭什麽说他呢?
现在他一定尽快找到他,紧紧地抱他,向他道歉。
可是戈卿在家里等到半夜十二点多,亨利还是没有回来,那天残月如勾,夜色中的云彩仿佛一条昂贵柔软的轻纱,淡淡地笼罩著半面苍色的月光,风很大,吹得窗外的桂花树不停地摇晃著身体,摇摇欲坠,犹如戈卿现在焦急不安的心情。
戈卿守在电话旁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涌上疲惫,但眉宇之间的担忧却未曾消去。
“有没有他的消息?”他每十五分锺就会问在旁边打著瞌睡拎著手机陪他等消息的小弟。
小弟惊醒,猛地摇头,“没有……没有……”
这新来的小弟总是好像惊弓之鸟一样,戈卿一句稍微严肃的话就会让他战战兢兢地仿佛即将被砍头一般,让戈卿忍不住加重语气上的严厉。
“你再打瞌睡,我就让你永远都沈睡。”
小弟听了,很用力地睁开眼睛,右手狠狠地捏著自己的大腿,直至双耳通红,眼底下泛著淡淡红晕为止,一整个滑稽搞笑,不过如果是平时的戈卿,他一定忍不住出声逗弄他,但他现在担心的心情让他无法思考更多。
他会去哪里?
他不开心的时候会想要去哪里?
龙门名下所有的酒吧、酒店甚至是歌舞厅他都打听过了,却仍然没有亨利的任何消息,有人说目击他看著自己的爱车往郊外驶去,目的地却是不明。
郊外?
小笨熊,你会去哪里呢?哪里是你能去的?
小笨熊……
这时,戈卿悴然一动灵机,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几,转头吩咐,“立刻取车,送我到黄石山别墅去。”
小弟一脸茫然,“黄石山在哪里?我不会去。”
“我会!你还不快去取车,我就让你永远……”‘沈睡’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小弟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戈卿瞪他,气喘吁吁。
气死人了!
来到熟悉的黄石山别墅,这里是亨利以前居住的地方,自从杰克死後,再也无人踏足此地,四周的杂草丛生,隐约传来蟋蟀富有规律的鸣声,地上一条长长的崭新车痕,一直延续到银色蓝宝基尼停住的地方。
瞧见亨利最锺意的爱车停在别墅前,戈卿的眼睛亮了起来,小弟还没把车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从车窗跳跃出去。
或许是因为默契,戈卿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找到亨利了。
他斜趴在花园旁边的长凳子上,面前的平地被铲子挖开,香豔的玫瑰花被无情地抛弃在泥泞中,空气中隐透出玫瑰花最後的雅香,他手上抓著一只可爱的泰迪熊,由於岁月残酷的侵蚀,他已经面目全非,眼睛受潮而脱落,毛黏糊糊地挤在一块儿。
而亨利的脸上则充斥著不舍与忧伤,他心疼地一遍遍抚摸著泰迪熊的毛发,脸上的悲伤让人心疼。
“亨利!”
戈卿忍不住低唤亨利的名字,亨利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把头埋在双臂间,看也不想看他。
“我很抱歉。”
戈卿走上前去,摇了摇他,亨利此时像极了个孩子,他就著这个姿势摇头,喉中还发出了低低的嗯嗯声,对戈卿的摇晃表现出无声的抗议。
“你要我怎麽做才肯原谅我?”戈卿摸著亨利柔软的发,此时的亨利让他的心泛著刺骨之痛,他的声音甚至都不敢太重,就深怕再次伤了他宝贝的心。
亨利又摇头,过了半响,他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鼻子红彤彤的的,别有一番的可爱,“其实……我也不是生气。”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手中的泰迪转了一个圈,把泰迪熊的脸对向戈卿,“其实我气的是我自己。”
戈卿跃上凳子,调整一个姿势,让亨利可以舒舒服服地趴在他的怀中。
“也不能完全怪你。”戈卿心疼地舔舔亨利的脸颊。
亨利摸摸戈卿颈项上的毛,在寒风中待得太久,声音略带嘶哑,“不不不……虽然我无可奈何,但是又哪能不怪我,就算是环境所逼,双手的鲜血,却也是我自己沾满的,怨不得人。”
戈卿低低地吻著亨利的颈後,从耳背一直到他隔著衣料的背部,用轻柔的细吻来缓解亨利心中的不安和愧疚,亨利感受著身後的温热气息,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继续说道,“我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是拥有了你,如果没有你,我这个罪无可赦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爱,也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爱。”
戈卿突然用尽全力地抱紧他,把自己身上炽热的温度沈默地传给怀中冰冷的人儿。
“卿,我想做。”亨利回头,悴然说道。
这是亨利第二次主动的求欢,在一个荒废了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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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亨利第二次主动的求欢,在一个荒废了的花园。
戈卿几乎沈浸於亨利静默的双眸,它仿佛一潭幽深的湖水,里面充斥著一滴滴的欲望和爱恋集合成池,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他们的气息缠绵,连今夜的寒意也无法影响他们半分。
我要你!
我深深地渴望著你!
戈卿轻轻地把亨利压在凳子上,以嘴撕开亨利外套下那薄薄的衣料,在他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前的那一瞬间覆盖上去,用自己温暖的皮毛来给予亨利绝对的温暖。
亨利也在戈卿身上混乱地吻,在戈卿身上印上了专属於他的痕迹。
“你是我的,无论我变成怎麽样,你都不能嫌弃我。”
亨利的手紧抓著戈卿的颈後,力道之强大宣告著他的占有欲,他们两人都来自悲伤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坚定和不安可以让他们迷失了自己,也在爱恋中迷失了自我,眼中只有彼此,对方仿佛他们彼此深水中的一块浮木,就是厌倦了在深水中挣扎求生,却也舍不得那唯一拯救生命的希望。
矛盾又让人舍不得放弃。
该如何是好?什麽才是真正的答案呢?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戈卿沈静地说道,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正在呐喊,正在狂啸著咆哮。
他永远都不会舍得离开他的小笨熊。
永远都不会有他待在他的小笨熊身边的期限。
就算是重生,就算身份被埋没,他一辈子也愿意守护在小笨熊身边,他又怎麽会嫌弃他呢?
虽然一次又一次地用言语来证明来发誓,但在两人不安的心中,似乎又太清浅,太薄弱,一个个誓言需要时间来证明,但渐渐的,两人却对时间开始怀疑了起来。
说过的一辈子,有人失信。
说过的守护,也有人办不到。
最後的最後,却已经不再有以後。
戈卿的掌心覆在亨利胸前,玩弄著那粉色的花蕊,看著它在他的逗弄下渐渐长大、挺立,在亨利洁白的肌肤上盛开出红豔的花,戈卿见了,倾下头,轻柔地含住亨利的乳头,让他在他口中肆意地肿大,敏感的乳蕾让亨利全身的汗毛直立,也让他忍不住抬起胸,更方便戈卿的动作。
既然无法相信未来,那我们唯独只有抓紧现在。
戈卿先是玩弄亨利左边的乳头,直至它肿胀突起,形成一个诱人的花蕾形状之後,他才放过那颤巍巍的美丽,转而攻向右边的可怜小点,一样是轻舔,舌头激狂地挑弄著他的乳蕾,戈卿长长的优美尾巴正一摆一摆地在亨利身上胡乱地爱抚著,软毛骚到肌肤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难耐感。
“够……够了,你……可以进来了。”亨利抬起首来亲亲戈卿,眼睛泪汪汪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你还不够湿呢……”戈卿扯下亨利的裤子,抬起他纤长无暇的双腿,瞅著那隐秘的穴口看著。
戈卿左右观望,看见了旁边残败的玫瑰花,便拿起几朵零落的鲜豔,用笨拙的肉噗用力地挤压,直至玫瑰花瓣的汁液流出来,掺杂著寒天的湿意,戈卿随後小心地让指头沾上汁液,涂抹在亨利的小穴上。
冰冰凉凉的感受让亨利忍不住扭动起屁股,喉间发出不适的低哼声音,“那是什麽啊?”
戈卿用自己的体重来压制亨利,“乖,别动,一会儿就好。”
对於戈卿,亨利有著百分之百的信赖,他抬头亲吻一下戈卿的下巴,“很……很冷……”
戈卿见亨利好像一个年幼的稚儿一般,用自己最大限度的信任攀附著他,心中忍不住生起一股窝心之感,他伸出舌头,引诱著亨利同样地也伸出舌头,两人的呼吸再次缠绵著,纠缠之中,玫瑰是最动情的润滑剂,在空气中仿佛春药一般地惹人升起无尽情欲。
一吻方尽,戈卿抬高亨利的双腿,染上玫瑰汁液的小穴呈淡淡的粉红色,在激情之中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张合著自己的小嘴,那规律的、犹如菊花花瓣一样的皱褶随之海浪一般地起伏,道不尽的诱人气息使人迷醉。
戈卿的肉棒早已隆起,在一片厚毛中泛著难以抑制的光泽,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四周的毛,毛发扁扁地垂落,让他的肉棒更显得巨大可怖。
“我想要你了!”戈卿的声音有著压抑的嘶哑,在寒风之中犹如野兽嘶嘶的低吼声。
亨利只是摆著头,难为情地别开脸,经过无数次的欢爱,他依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依然无法接受著自己用以排泄的地方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而他,却心甘情愿。
戈卿压下身体,双手把亨利的腿狠狠地按在他的左右两侧,难以忍受的情欲已经让他的理智几近崩断,心里充斥著‘只想要他’的念头,再也容不下其他。
戈卿眼睁睁地看著的硕大在侵略著亨利的窄小,那紫红色的、在月光下泛著淡淡清光的龟头正用自己强势来挤开那紧窄的穴口,那楚楚可怜的皱褶被野蛮地挤开,直至成一个平整光滑的入口。
“啊嗯……嗯……”亨利紧咬著唇,无论做多少遍,他的小穴被侵犯过多少次,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适应,每一次的进入都可以带给他难以抗拒的感受,令他颤抖,令他呻吟,令他忍不住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令他愉悦地摆著自己的头。
而他也无法拒绝地做著这样的讨好动作。
直至把自己的肉棒送入亨利的穴中,戈卿的阴囊抵在亨利的屁股上,戈卿几乎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亨利直肠的最深处,自己的温度和亨利的温度几乎交融在一起,亨利的直肠感受了侵入之後,就开始进入一系列的收缩膨胀,那种弹性的挤压感受让戈卿的舒爽达到了极点。
“我想动了。”戈卿忍不住说道。
亨利还在喘著气,竭力适应著戈卿的巨大,“等……等……等一下,嗯……等……啊啊……嗯……”作家的话 一次又一次的言而无信,我实在是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了
现在猫某就坐在肥猫故事馆了,嗯……肥猫不是俺xd,总之坐在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猫某现在开始写肉写剧情,今天通宵写文,写多少放多少!呼呼……
(台南的夜好冷,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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