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呆滞地走到禹城身边,扯了一下禹城的衣领,牵动了他昨夜被亨利造成的伤口,腰部一痛,直直从床上往地下摔,鼻子差些就碰到地板,异常狼狈,禹城勉强稳定住身体以後,转手劈头大骂,“你这个龟孙子别碰老子要不然嗯嗯”安德烈明显很讨厌噪音,禹城还没说完就被他用从厨房随手拿来的桌布塞住了嘴,现在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
安德烈把手上的轮盘轻轻地放到禹城的腿上,单手轻抚禹城的头发,“乖,别动,我的好男孩。”他语气轻慢,清脆的声音仿佛掺杂一种神秘的魔力,禹城渐渐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膝盖上的轮盘。
滴滴滴
禹城把疑问的目光投向戈卿,挑挑眉,这是什麽东西啊
戈卿把拴在他身上拉到最长,仰首看著那奇异的东西,一个正方形薄薄的盘子上面有著无数五颜六色的电路,还隐隐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他蹙紧眉头,脑筋迅速地运转著,两人一时也想不到那个东西是什麽,安德烈带来的也恐怕是个危险物件,戈卿对他点点头,示意禹城别动,一切听安德烈的旨意行事。
见禹城乖乖地一动也不动,安德烈满意地点点头,疾步走出房间,这次他没有把房门关上,从那大张著的房门望出去,几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或仰或俯地趴在地上,胸前没有呼吸的起伏,想必已经死去,戈卿知道安德烈曾经是世界格斗大赛的三届冠军,身手是非一般的强,就算是人形的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他。
更何况他现在身边还带著一个只会大呼小叫的禹城。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身手也是ok的。”禹城的声音悠悠地传入戈卿的耳膜内,让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差些忘了这人的强项是读心。
戈卿缓缓坐在地上,与禹城对望,“你并不是身手好,而是因为懂得读心而在那人行动之前就懂得出拳的方位,进而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攻击或防守,你这人脸皮真厚,说谎也不懂得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平静地叙述道,语气中充斥著对禹城的轻蔑。
禹城的脸皮果然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他动了一下膝盖,目不转睛地盯著轮盘中央那流动著的液体,大难临头还嬉皮笑脸,“豹子大人过奖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规律的声响似乎更为急促,声量比刚才稍大,禹城疑惑地俯首仔细听著,“这到底是什麽怎麽长得这麽奇怪中间的银色液体还一直在滚动,是一种桌上游戏吗”
戈卿反问道,“你既然懂得读心,为什麽你刚才又不去读安德烈的心”
禹城苦笑,“那人吸毒了,神智不清,我读到的只是一大堆无用的乱码,根本不能使用。”
盯著禹城膝上的轮盘半响,见那银色的液体不停地穿梭在电路之中,突然一动灵机,“你看看轮盘旁边有没有编号我想应该是b开头的。”
禹城眯著眼睛上下左右仔细地查看,终於找到那与轮盘同色的阿拉伯数字,“我看到了,那是bb2170,没错,是b2170,旁边还有adedonesia呢”
戈卿琥珀色的豹眸一翻,再扔了一个卫生球给他,“我没有兴趣知道制造地,那不重要。”他想了想,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念头突然蹦出来,还有不断扩大的迹象,“你别动,千万别动,你再动的话你我可能会死无全尸”
禹城见戈卿一连认真,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你说什麽,我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麽告诉我它只是个普通的桌游,告诉我”
戈卿不善於说谎,他舔舔嘴边,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虽然他已经没有嘴唇了也会习惯性进行的动作,“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你脚上的应该是一个水银炸弹,那流动的液体是水银,如果我没有预测失误的话,你右上角应该会有一个红色的液体,那是染色酒精,只要这两个液体相互碰触到,轮盘底下的炸弹就会爆炸,b2170是最新型号,它的炸弹富有威力,炸掉这一栋房子绰绰有余。”
禹城听了,右手一抖,扶著轮盘的手下意识地松开,炸弹差一点就倾倒,水银差些就要接触到那可怖的红色表面,幸而他双手灵活,轻易地就把炸弹接过来,握紧在手里,目光望著那两抹渐渐分离开来的液体,提起的气才逐渐松懈下来。
戈卿也被他的动作逼得呼吸暂停,直到亲眼见证那两端分开来的液体时,浑身已经虚脱,失温地躺在地上,他此时终於懂得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道理,禹城是猪,绝对是猪,他全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後,戈卿对他低声说道,“如果你刚才真的没接住炸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不想死,他还没见小笨熊最後一面呢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刚做流浪动物志工回来,今天狗儿们打架,和志工群们花了点时间处理,比意料中迟了些回宿舍,抱歉让亲们久等,九把刀的十二夜就快上映了,大大推荐亲们去电影院内欣赏xdxd
11鲜币67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禹城也全身乏力地往後一仰,粗喘著气,“你放心,如果触动炸弹,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他战战兢兢地把手中的轮盘握紧,直至确定那银色的水银静止不动,“你说亨利多久才会来救我们”
戈卿望了一眼壁上的时锺,那秒针正悠闲地散著步,丝毫不曾沾染此时紧张的气氛,那规律的滴滴声似乎正和壁锺的声音相互呼应,两者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沈默的比赛,谁先跨越终点线谁就赢了,赌注是他和禹城的姓名,“他很快就会到了,给他一点时间。”
禹城听见戈卿的低声安抚,难得没有回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悲惨”他的目光投向门口,安德烈在楼下翻动东西的声响隐隐传来,一种无力感袭来,禹城有些有感而发。
戈卿勾嘴轻笑,“不觉得。”他也找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前腿交叉置於胸前,看起来格外优雅,“我活著,我可以看见我喜欢的人,我可以陪著他长大,我不愁吃喝,我有个温暖的家,我干嘛要觉得自己悲惨人生从来不存在著舒坦的路,一波三折才能让你体会生命的珍贵,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悲惨。”
禹城拨拨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的心态还真是非一般的健康啊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喜欢的人并不珍惜我,我不甘心於成为他人生的过路客。”他的语气愈加浓重的愁苦并不符合他本身的气质,让戈卿忍不住皱紧了眉首。
“这种事求不来的”戈卿并不善於安慰人,所以安慰的话听次来有些粗糙,但是却很抚慰人心。
“你”禹城刚想回话,就被凳子砸中了手臂,骨头碎裂的声音撕裂危险的冷气息,安德烈疾步走上来,紧张地抓起禹城的领子,双眸瞪得好像龙眼一般大,血丝勃张,敲起来额外可怕,“你在跟谁说话啊”他刚说完,充斥著粘腥气味的手高高扬起,往禹城无暇的脸颊落下,啪的一声声音很是清脆。
禹城的脸颊迅速地隆起,从颧骨一直红到下巴处,浮出来的红晕有些触目惊心,“你他妈老子的娘长这麽大都没打过老子呢你”他还没骂完,安德烈就往禹城身上吐了一团米色的肉团,与唾液和成一块恶心的物体,似呕吐物。
咦嗯嗯避免被那团令人作呕的东西沾染皮毛,戈卿连忙退後几步,眼光充满嫌弃的盯著那两团东西,那东西发出浓郁的腥味,戈卿不太好这口,禹城也是,可亨利更是讨厌得很,他不知安德烈从哪里搜来的鲔鱼罐头,可现在统统吐在禹城身上,沾染他的衣物,腥气熏天。
禹城有洁癖,当他察觉到那黏糊糊的液体时,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能动,怕炸弹一动激发,他连退後也不能,因为安德烈扯住他的领子,戈卿第一次看见禹城哭丧著脸的样子,向来高傲且意气风发的话竟然也有今天,让他不免觉得有趣。
安德烈发泄完之後,又转身踹了戈卿一脚,戈卿防不胜防,被他踹到了房间的角落,然後眼睁睁看著安德里从房间离开,对水银炸弹的方向略勾嘴角之後把房门反锁了,耐著疼意,他对一身脏兮兮的禹城说道,“他要把我们炸死在这里。”
禹城扭动身体把衣服上的污物甩到地上,分心说道,“我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戈卿斜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很想吗”
两人沈默了半响,就听见咚的一声,很细微,从轮盘底部传来,滴滴声开始杂乱无章起来,戈卿听了,连忙站起,提高声量说道,“你看看炸弹的底部是不是有个时间显示器”
“哪里”禹城也惊惶起来。
这种惊险的情况戈卿并不是第一次面对,所以他比禹城镇定的多,“炸弹底部那个隆起的部分可以打开,打开之後把东西拿出来,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会是一个电子时间显示器。”
禹城竭力止住指尖的颤抖,面前把那个仪器抽出来,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之後倒抽了一股凉气,“剩下三分锺,不不现在是两分锺五十五秒。”
戈卿皱眉,望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亨利也差不多快到了。”
似乎应验著戈卿这句话,楼下传来一声重响,亨利迅速地破门而入,看见禹城膝盖上的水银炸弹後蹙紧了眉头,“你先别动,让我看看。”
他耐著那弥漫於空气中的鲔鱼腥气,单膝跪在禹城面前,先看了一眼时间显示器,然後迅速地浏览一眼那错综复杂的线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找龙门的炸弹专家来看看了,叫人把老虎钳拿来。”他用袖子擦擦禹城耳边的汗,“没事,我见过龙门的前辈处理水银炸弹,照著做应该没事。”
禹城想不到亨利还会出言安慰他,一时半响竟然愣了起来,迟迟无法做任何的反应,而他的手下已经把老虎钳拿来,放在亨利的手中,亨利接住老虎钳後对後方的手下说道,“你们先带蠢蠢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处理。”
在龙门,老大的命令大多是无法违逆的,有人刚把戈卿拴在他颈项处的铁链移开就惊呼一声,“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炸弹快爆炸了”亨利回头,快速地把线路上的红色线路剪断,然後抱起禹城就迅速窜出房门。
禹城惊叫道,“还有花豹呢”
这是亨利下意识的反应,他无法两个都救,在人和宠物两者之间,人的生命终究比宠物的生命珍贵许多,任何一个人在当下都会做出和他同样的反应,所以他只是抱著禹城掠出房间,把被绳子控制住行动的戈卿留在原地,纵使他有多不舍。
戈卿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啊
禹城被亨利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推亨利的胸膛,“放我下来,你现在立刻回头去救他”
亨利的心也在疼著,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来不及了,算了吧”
禹城从他的怀抱里一跃而下,激动地抓住亨利的衣领,“那只花豹是戈卿,戈卿就住在那豹的身体里,你现在再不回去就什麽都没了我现在叫你马上回去”作家的话 写动作场面无力,亲们将就著看吧xd
10鲜币68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亨利听了,僵在原地,过了半响反手扯住了禹城的衣领,“你说什麽,再说一次”他浑身颤抖,仿佛被人淋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浑身浸满蚀骨的寒意,可他没等禹城的回答就转身往楼上冲过去,手下拉也拉不住。
就快爆炸了
那个隐藏的炸弹就被放置在床底,不容易被看见的时间显示器正默默地倒数著戈卿的生命,仅剩十秒,戈卿的心竟然异常的平静,夹带著微微的庆幸,他要确保他的小笨熊安全了之後才能了无遗憾地死去,所以他轻轻地咬住那个小型炸弹,退到房间的角落,以安详从容的姿态等待著死亡。
七秒、六秒。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亨利竟然折返了,粗喘著气掠到他面前把他口中的小型炸弹取了出来,把他拥在怀中,“我们快离开这里。”
戈卿摇头,惊惶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来不及了,你快离开这里”他做不到,他永远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著小笨熊死在他面前,他前爪推著亨利,口中不断地重复著同一句话。
亨利摸摸他的耳朵,脸色镇静得不可思议,然後拿起地上那可怖的黑色箱子,此时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三秒,”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他克制著不停颤抖的指尖,然後右手高举,把炸弹形成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扔向窗外,这是一个下下之策,微型炸弹的爆发力向来强大,如果他把微型炸弹扔出去,房子的倒塌也会让人死在里头,这绝对是一个玩命的赌注。
抱起戈卿,他迅速地往回跑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紧他,就算是发生什麽事他都不肯放,他这麽难得的失而复得,这麽难得
一身重响惊扰了午间的悠闲,火光仿佛一只充满著活力的龙,高傲地往天空直飞而起,亨利感到背部一阵火热的刺痛,黑暗袭来,过後的事他再也没有记忆了。
雪白的墙,雪白的天花板,满眼的苍白侵占著亨利的思绪,当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他猛地坐了起来,惊扰了正坐在沙发上小眠的手下,“我的豹呢”紧张让他的呼吸不顺,冷空气侵入鼻腔,让他忍不住咳了几声,立刻有人走过来替他顺呼吸,轻声说道,“他现在在兽医院里。”
说话的人是同样一身病服的禹城。
“我想去看看他。”亨利作势要下床却被禹城扯了回来,他愤怒地把禹城的手甩开,怒声说道,“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把我蒙在鼓里,这笔账我会好好地给你算,你再碰我我就跟你不客气”
禹城听了,觉得有些委屈,却只能慢慢地松开手,任由那任性的人把挂在他手腕上的点滴吊水扯开,跌跌撞撞地离开房间,连医生的劝告都挡不住。
兽医院距离医院有点远,车程大概四十分锺,亨利发现自己有点坐不住,心跳急促且杂乱,有点想要破坏什麽来发泄,甚至还无聊地捏自己的手背,直至一片通红来证明现在的他是梦境还是现实,後来一种後悔的情绪还涌上心头,他不该逞强把禹城推开,他现在绝对需要禹城证明给他看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乱乱糟糟地来到兽医院,亨利却胆怯了,他慢悠悠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兽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那木门半撇,一个女兽医正给戈卿检查著身体,不知为什麽,以前亨利看著觉得很正常的画面现在亨利却觉得异常刺眼,有种想要冲过去把那女人和戈卿分开的欲望,不过他还是强忍住,礼貌地敲门。
女兽医听了,连忙退开,低声说道,“蠢蠢除了头部和背部有些擦伤之外,其他的部分没什麽大碍,可谓不幸中之大幸,不过他现在依然有些发烧,听说是在事情发生前就有的,所以应该不是伤口发炎造成的,吃几天药,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了。”说完,女兽医想摸摸蠢蠢的额头却被亨利给挡住了。
“谢谢兽医,那我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了吗”亨利冷冷地盯著戈卿,压抑著现在胸腔里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同样回望著他,琥珀色的双眸不再是平静无波,浓重的深情让人难以忽视,两双富含深意的眸子就在沈默间交换著彼此的默契。
女兽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整理一下桌上的工具之後就离开房间,亨利立刻疾步过来填补她的位置,可来到戈卿身边时,他却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以一声叹息开始,伸出手摸摸戈卿的背脊,“戈卿哥哥。”
戈卿听了浑身一僵,顺著亨利递过来的手指舔舔他的指尖,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温馨。
“戈卿哥哥。”亨利再次喃喃地轻唤。
戈卿点首,把自己的头送出去靠在亨利平坦的小腹上,喉间低低地吐出嘶哑的声音,“我在这。”
“戈卿哥哥。”亨利倾下身,让戈卿的额头和他的紧紧相抵,嘴里吐出的低唤掺杂著令人舒心的语调,“你在这,你竟然在这,我我”现在的亨利仿佛不是那个黑道老大,作风凌厉风行,语调总是冷漠无情,随意一个手指的挑动就能置人於死地。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男孩,他年轻、他本真善良、他脾气温和,哪个是真的他,又哪个是他所想要的他,早已经没人理,随著他残酷的父亲之死而灰飞烟灭,被捏散在空气之中,现在他所想要的,只是戈卿喜欢的那个他。
“我让你失望了。”亨利沈著声音说道。
“嗯”
“我变坏了,我杀人了,我连自己父亲都杀了,我连畜生都不如了”
戈卿听了有些心疼,“别这麽说你自己。”
“我说真的,我还吸毒了,我还玩女人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不好的男人了,而我现在却成为那样的人了。”亨利的语气波澜不惊,连高低起伏都没有,平平淡淡,仿佛叙述著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可目光里的哀伤却似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戈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都已经坦诚至如此了,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倾身,吻住了亨利。
他想这样一吻,就这样一辈子。作家的话 猫某特别喜欢这一章,希望亲们同样也喜欢哟
真的喜欢就打赏吧xd
11鲜币69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的舌头有倒刺,舔得亨利的嘴唇酥酥麻麻,那种奇异的感受仿佛骚在心上,细细品尝起来分外地舒服,这场吻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却没有再深入,只是短短的浅尝,或者说他们不懂得如何深入,一只是豹一个是人,他们的吻本来就存在著怪异。
吻结束之後,他们维持一段时间的沈默,相望无言,後来还是亨利打破了这无言的尴尬,“我们回去吧能走吗”戈卿点头,从床上跃了下去,刚踏出病房,工作人员见亨利要带戈卿离开,离开走上前给戈卿戴上头套。
“唔”戈卿对这个看起来很像女人头箍的东西没有好感,立刻惊惶地退後,躲在亨利後面。
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如果不给它带上,把伤口抓破的话会很麻烦。”
亨利抓著戈卿的颈圈,先是与他对望一眼,再抬头对工作人员道,“没事,我会看好他,头套不用戴,你把药交给我的手下就行,我现在要带他离开。”说完,他就和戈卿一前一後地离开,他在前戈卿在後。
兽医院外是一个安静的公园,主人可以和他们生病的宠物在这里散步嬉戏,要穿越这个公园才可以抵达兽医院大门,车子是驶不进来的,通往大门的小路上铺著一层人工鹅卵石,刚刚下过雨,所以湿滑冰凉,还掺杂著泥泞,亨利见了就倾下身把戈卿抱起,“这鹅卵石不好走,我抱你好了。”
戈卿只是挣扎几下,没有强烈的反抗,毕竟他现在是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被人抱在怀里难免难为情,後来想想他现在也只是只花豹形态,难为情的感觉压下,现在涌现的是被亨利抱在怀中的温暖,就好像发生爆炸那天一样,那种弥漫著淡淡温馨的暖意让他忍不住贪恋。
戈卿现在的体型比一般花豹大,或许是品种的缘故,他站起来有一个人般高,活脱脱就是只美丽的大猫,他的体型让亨利抱起来有些吃力,所幸亨利经过长年的锻炼,手臂异常地有力,所以他的吃力不太明显,步伐也很稳健,戈卿窝在他怀里特别地舒服。
亨利就这样抱著它沈默地走著,走到一半戈卿才突然想到,“对了,我今早听龙门的兄弟聊天说你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会过几天才来把我领回去的。”
亨利紧了紧手臂,低声说道,“我刚苏醒就来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待会儿打电话给医生问问就好了。”他垂眸,看著怀里豹子那晶莹的眸光,又说道,“我这身体硬朗得很,这麽多年来都不见有事,区区炸弹又怎麽难得倒我呢”
“你太任性了”戈卿低声一叹,连责备都舍不得。
走到兽医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亨利座车的司机站在车旁等著,车是不起眼的日本车,亨利的车库里少不了这种低调的车,只是不常用而已,他命令司机乘坐其他人的车离开之後,就径自把副驾驶座的门打开,把戈卿稳稳当当地放在位置上,自己则坐上了驾驶座。
亨利把引擎启动,当下却没有立刻把车子开走,而是拿起戈卿的前爪吻了一下,略带委屈地说道,“任性的人是你,你待在我身边这麽久却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嫌弃你啊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戈卿知道亨利要开始把话说清楚了,忍不住又是一个叹息,低声说道,“我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实,你要我怎麽坦白地告诉你呢”
“那为什麽禹城会知道”
如果有手,戈卿很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再敲敲亨利的脑袋,其中的原由错综复杂,连他自己的快搞不清楚了,千言万语只用一句话来归类,“那人很怪,他可以读懂每个人的过去和想法,或许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亨利浅笑,伸出大掌摸摸戈卿的头,“我连你的重生都信了,又怎麽不会信禹城的特异功能呢”下过雨後的冬天很冷,他从後座上取了一块毯子覆在戈卿身上後,又把车内的暖气开到最大,直到戈卿舒服地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戈卿哥哥你还真的变成一只大猫了”亨利忍不住笑出声音,然後打档,把车子开出去,“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麽”
戈卿耸耸肩,“随便就好。”他自认是粗人,吃什麽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吃得饱,不过他说完随便後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道,“一定要有肉。”
豹子是肉食动物大家都知道,他曾经有一天吃肉吃腻了想要转吃素,结果当晚胃疼得不行,连走都走不动,感觉肚子里的菜都在打群架,难受地让他直哀嚎,所以从此他每一顿都要肉,哪怕只有一块肉也好。
果然,到了餐厅,戈卿叫了一桌子的肉,他特意要了间包厢,用以躲避众人看见一只花豹出现在餐厅後的惊异,戈卿吃了几天兽医院的水煮鸡胸肉,嘴巴早就淡得快要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了,一看见红烧牛肉碰上桌子,琥珀色的眼睛立刻浮现精光,尾巴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
亨利见了,立刻把整盘红烧牛肉放在戈卿倾身能及的地方,温柔地说道,“吃吧吃吧不够我再叫。”戈卿听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饥饿的感觉却让他理不了这麽多,低下头打算吃个痛快
仿佛看著戈卿吃就能让他感到满足,亨利碰也不碰筷子,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晃著鲜红欲滴的红酒,喃喃著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戈卿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把口中的肉优雅地吞下後,低声说道,“当然记得,那是你还只是个瘦瘦小小的豆芽菜”想及亨利以前瘦弱的模样,戈卿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刚升做副大组长,风光无限,是龙门最年轻的组长,很多手下跟前跟後,意气风发。那时你带著我,也是来到这家餐厅,你叫了一桌子的菜肴给我吃,那是我人生所吃的第一桌好菜,我永远都记得。”说著说著,亨利的眼眶忍不住涌上了淡淡的水汽。
10鲜币70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h
戈卿吃著吃著,觉得嘴里的红烧牛肉越来越不是滋味,只得暂停手上的动作,绕过桌子,踩著亨利的膝盖舔舔亨利泛红的眼眶,“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亨利把酒杯放下,珍而重之地捧住戈卿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们是不是还是好像以前一样”
戈卿点头,如果他还是人,现在他的眼眶一定也是红红的,“我们从来都不曾变过,真的。”他把头低下,蹭蹭亨利的小腹,亨利感动地拥紧他,心里涌现难以言喻的感受,这是多麽珍贵的失而复得
经历这麽多,痛苦这麽久,才发现最珍惜、最思念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不曾离开,只是比以往沈默,这样更让他心疼难过,亨利加大力道地抱紧戈卿,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里一般,用行动来告诉他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长大,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现在就换我来保护你。
吃完饭後,亨利就载著戈卿回家,他们之前的家已经被炸得粉碎,早就不能住人,所以亨利从他的房地财产里选了一栋离这里较近的别墅住了下来,装潢和家具摆设仍然是他父亲喜欢的大气奢华风格,在水晶灯的映照下隐泛冰冷华贵的冷光,亨利却对这种风格厌恶至极,不过在下一栋房子装修好之前,他只好将就著住下。
瞅见亨利略带嫌弃的脸色,戈卿无奈道,“你现在厌恶的一切都是龙门曾经辉煌过的历史和精华。”
亨利听了,自信满满地仰头,“龙门的辉煌从来都不是曾经,我会带领它走向下一个辉煌。”说完,亨利还甩甩自己金黄色的头发,朝戈卿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
戈卿点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扭头对亨利说道,“那麽踏上辉煌之前能不能容我洗一个澡呢”在兽医院待了几天,戈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刺鼻的药水味道,闻著就觉得很晦气。
“我来帮忙”听戈卿这麽说,亨利立刻冲上楼不顾戈卿的拒绝加强力反对,连拖带扯地把戈卿拉入浴室里,“害什麽臊吗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告诉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摸过了”
戈卿无奈,任亨利把温水淋了它全身,亨利之前的确没少给他洗,不过当时他只是装作一只很普通的大猫在被主人洗澡而已,和现在哪有得比呢不过既然亨利想要给他洗澡,他就只有乖乖给他洗的份而已。
薰衣草的气息弥漫著整个浴室,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沈醉其中,戈卿渐渐地放松心神,全然没有留意亨利那徐徐往下的手,直至亨利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他耐不住诱惑地惊呼出声,提高声量,“你干什麽”
“我这几年没有给戈卿哥哥找母豹子,你这里已经憋得慌了,让我给你摸摸,很舒服的。”亨利说完,把手中的泡沫抹在戈卿的分身上,那滑滑的手感让他常常握不住,眼睁睁地看著那渐渐因为情欲而变硬的分身从他手心里溜走。
最後他不耐地两手一握,在同一时间听见戈卿难耐的喘息声,“别我忍不住的”
“别吵”亨利故意把面对属下时的面孔展露出来,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勃发,“让我给你弄弄。”亨利的手渐渐开始动作,先是搓弄戈卿的分身前後,把那羞涩的龟头从包皮里挤压出来,一次两次,麽指的指甲还轻轻地抠弄那敏感的马眼,然後在那细小的洞口旁悠悠地打转。
戈卿受不了他喜欢的人正在为他做这样的事,明知道人与兽不应该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沈沦下去,他忍不住张开双腿,也回头轻舔亨利的裤裆,一直到亨利的昂扬轮廓渐渐明显,两人都忍不住深陷欲望之中。
“把裤子脱下,我也给你弄弄。”戈卿低声命令道。
当下亨利也被这弥漫著氤氲水汽的色情给催得失去了理智,他下意识地解开牛仔裤的纽扣,连内裤一起脱下,露出已经抬头的肉棒,腰部挺了挺,方便戈卿接下来的动作,“舔得重一点,我好喜欢呢”
戈卿听见亨利类似呢喃的嘶哑声音,更加卖力地伸出长有倒刺的舌头,从亨利比刚才更加饱满的阴囊一直舔到亨利粉色的龟头,仿佛幼兽正在享受人工喂奶,戈卿半眯著眸子,把亨利硕大的龟头吸允在口中,好像正在享用著美食一般沿著它的轮廓吸舔著,先是细尝那凸起的纹理,顺著那浮现出血管一直舔到他的阴毛处,然後沿著他阴毛的生长部位打转。
以人的高度要替一只花豹手淫还是很有难度,尤其久了之後腰会酸,颈项也会疼,所以亨利只是凭著手里的触感围绕著戈卿的生殖器官打转,顺著泡沫滑滑的触感一直滑到戈卿的阴囊,两只手指轻夹著一边的阴囊玩弄著,另一只手则在他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位置打绕,用指甲轻抠著,明明不该是敏感点的地方却让戈卿的快感增加了好几倍,嘴上含住亨利的肉棒,更卖力地吹箫。
戈卿锋利的牙齿现在却是性爱的助兴器,疼中带著微刺的感觉让亨利的分身仿佛被细心的按摩著,让他忍不住停住手上的动作半蹲下身体让戈卿更方便的伺候他的分身,与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比与任何人都来得深刻与舒服。
戈卿瞅见亨利因为享受而微微眯起的眼睛,低声说道,“躺下来,靠著墙壁,我帮你弄弄。”一开始是亨利玩心大起要给戈卿手淫,做到最後却是亨利率先沈沦其中而戈卿依然保有剩余的理智,花洒还不断地流出温水,落在一人一豹身上,戈卿的毛发因为沾水的缘故而贴在他身上更突显地胯下的肉块之宏伟,而亨利虽然下身赤裸,但上身的灰衬衫却是整整齐齐的,被水浸湿之後,紧贴在他精壮的肌肉上,胸前的突起尤其明显。作家的话 迟来的h擦汗
求票票
11鲜币71 老大的小日子h
戈卿见了,吞下口中的唾液,伸出舌头隔著薄薄的衣料轻舔亨利胸前的红蕾,亨利一开始只是觉得痒,忍不住呵呵笑出声音,後来戈卿嘴里含住他的乳头,前爪却又轻轻地揉弄亨利的前端,腹下的炽热顿时燃烧地更为旺盛,原本不应该是性敏感带的乳肉竟然泛起了淡淡红晕,乳头的轮廓更为明显。
“别我觉得有点怪”亨利科科笑著推开戈卿的头,戈卿顺应亨利推的力度,嘴巴重新回到亨利的肉棒,望著那灯光下隐泛粉色光泽的分身,被浓密的阴毛默默地簇拥著,那细微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淡淡的泪光,戈卿细细一尝,味道略咸,他喜欢。
一人一兽,明明形态不相同的身体,在这一刹那却异常地契合,可似乎两人心里依然有著隐藏的顾虑,戈卿只是用嘴巴给亨利做,而亨利也用手给戈卿弄了一发,由於戈卿太久没做的缘故,喷出来的精液沾了亨利满手,也因为多吃肉,他的精液味道也异常浓郁,亨利借此取笑他,“你看我原本要给你洗澡,你却把我也一起弄脏了。”
戈卿听见亨利的话,後腿使力站得如人般高之後把亨利推往墙上,舌头轻舔亨利手掌心上自己的精液,然後抬首和亨利交换了一个深吻,直至他们口中都充斥戈卿精液的咸苦才满足,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著,仿佛一辈子都不足以让他们看够。
“出来吧,著凉就不好了。”虽然不舍破坏此时的气氛,但戈卿还是低声提醒道,猛兽的身体壮健、不容易生病,但人不同,现在是冬天,湿身久了恐怕会感冒。
亨利自己和戈卿身上的泡沫冲刷掉之後,给戈卿裹了条毛巾,自己则把湿了的衬衫脱掉,在戈卿面前吧全身洗了一遍,瞅见戈卿愈加深邃的眸子心里的笑意却不断地扩大,洗澡後,他才随意披了件雪白色的浴袍踏出浴室。
“我给你吹吹。”亨利扬扬手中的吹风筒,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戈卿在亨利坐在地上後立刻走到他身边,回身摆了个最好的姿势让他给自己吹干湿哒哒的皮毛。
吹著吹著,戈卿觉得亨利服侍他服侍地太舒服,索性趴在地上,头搁置在亨利的膝盖上,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呼噜呼噜声,闭上双眸,在亨利看来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猫,亨利慢悠悠地给他吹著,一只手握著手电筒,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拨开戈卿厚重的毛发,让温暖的风可以抵达毛发的根部。
不过後来亨利给戈卿吹毛觉得很无聊,开始起了坏心思,吹风筒往戈卿的胯下移动,当略热的风直接吹向戈卿的胯下时,戈卿立即惊醒,在亨利的膝盖上挣扎著想要离开,亨利当下抓住戈卿的颈後把他按在膝盖上,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别动,这里也是要吹的,小弟弟著凉了你说怎麽办好呢”
戈卿觉得又羞又恼,知道亨利是故意的,可那人工传来的热度却又让他感到异常的舒服,下身在两人的视线之下,渐渐勃起,亨利见了兴奋异常,连忙把手中的吹风筒扔掉,伸出右手握住了戈卿的欲望,“戈卿哥哥,你又勃起了呢”
亨利不用说戈卿也知道,所以他索性别开脸,挪後几步,“嗯你我最近都没啊”戈卿还没想好排解困窘的措辞,就被亨利垂下手轻舔一下他肉棒的动作给吓著了。
“有薰衣草的味道呢”亨利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薄唇,对戈卿扯唇一笑。
戈卿按压著下腹激烈涌上的欲望,对亨利低声说道,“小笨熊,这这样不好。”他的声音嘶哑,眼里宛若烈火燃烧的欲望浓烈地隐藏不住,“刚刚才那一次就够够了,我我们实在不能”黯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苦苦压抑出的情欲又到了控制不住的状况,刚才在浴室里可说是意乱情迷,可现在他的理智仍然是清醒的,他一个人沈沦就算了,他绝对不能拉著亨利一起沈沦下去。
亨利听了,暂停手上的动作,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再说一次”
深呼吸让自己的脑袋保持绝对的冷静,垂下首避开亨利锐利的眸光,“你现在是人,我是只豹,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不懂”我管你是什麽只要你回来,只要我的戈卿哥哥回来,我就可以什麽都不再去计较亨利想大声咆哮,可又不忍心去责问戈卿,毕竟灵魂依附在豹身上的人不是他,那种灵魂无依无靠、连行动都无法控制的感觉是他永远都不会了解的,一个人可以沈默地陪在他身边九年,不求回报,不想利禄。
这又何等难得
“中国人都有人鬼殊途之说,我和你喂”戈卿话还没说完,就见亨利发脾气地把吹风筒踹到一边,然後疾步离开房间,连门也是撞开的,怒气冲冲,让戈卿连反应都来不及,就眼睁睁地看著亨利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由於亨利在出去之後有很用力地关门,所以他现在连追出去都不能。
戈卿愣在原地,觉得有些纳闷。
觉得纳闷的又何止戈卿一个啊亨利在冲出房门之後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顿住脚步,想回房间又怕丢脸,只得慢悠悠地下楼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後决定到厨房去泡一杯热牛奶再回到楼上,打开房门,戈卿依然呆坐在原地,眼神没有焦距。
“上来。”亨利拎著牛奶坐在床边,空出来的手拍拍床缘,低声唤道,戈卿只得乖乖地趴上床,潮湿的鼻子搓搓亨利的手臂,语气低沈,“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们这麽慎而重之地去强调我们之间都没变过,感情没变,但很多都变了,我们接吻都不能正常接吻了。”
亨利浅笑,反问,“为什麽不能”说完,他含了一口杯中的热牛奶,把杯子放上床头柜之後倾身吻住戈卿的嘴唇,和他嘴对嘴交换了一个幽深冗长的吻,虽然薄唇感觉到的触感并不是人的柔软,但那又怎麽样,只要环绕在鼻尖的气息依然是戈卿哥哥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那就足够了。作家的话 写这篇文的时候本来想在吹毛那里加多一篇长h,可今天姨妈来,那个疼啊h实在写不下去了,可能在下几章再写吧,保证香喷喷的h。
最後,求票票求打赏求动力
11鲜币72 老大的小日子
深吻之後,亨利仍然意犹未尽,嘴里又含入一口温热的牛奶,在与戈卿交换彼此的唾液时同时也分享著淡淡的奶香,原本单纯的牛奶在他们粘腻的亲吻间染上几分不单纯的气息,幸而戈卿及时阻止这气氛的弥漫,在杯子见底之後立马钻入被单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亨利无奈地撩开被单,自己也钻进去,伸出手揽住戈卿纤瘦的豹腰,快要满溢出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我管你是什麽管我是什麽,如果你还是介意你自己是豹的话我我”亨利顿了顿,接下来所说的话很坚定,“我就死一次看看会不会重生为豹。”
戈卿转头面向他,蹙紧了眉首,“深夜不要乱讲话”
亨利见戈卿哥哥理他了,连忙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脸颊蹭蹭戈卿的前爪,“不好吗我们这样不就是绝配了吗”
戈卿摸摸亨利无暇的脸颊,月光从落地窗上漏了进来,挥洒在亨利的脸上透出一片淡淡的银光,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呈白透明,浅红的血管清晰可见,戈卿启齿,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不好吗怎麽可能好呢
刚开始重生时,那种无法言语也无法控制肢体行动的无助感他永远都不会想要经历多一次,更何况是让他的心肝宝贝去忍受呢他又是一个幽幽轻叹,花豹的身型让他无法轻易地回报亨利,所以他只能略微找了方便的姿势,头轻轻地放在亨利的肩上。
“以後不准再钻牛角尖了。”亨利抱著戈卿,沈声地说道,“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听见亨利任性的话语,沈默地点点头,闭上双眼。
当一个人有了追求,生命不再是一条孤苦无助的道路,他总会为之改变,或许不再困惑不安,或许不再故作强大,总之,亨利在知晓他回忆里最珍贵的部分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他未失去之後,他的确收敛了一段时间。
当时在欧洲的黑帮也因为龙门的收敛而风平浪静了一些时候,这不代表著罪恶没有在平静的水面下流动,但争夺、血拼之类的事件相较亨利在扳倒他父亲时少了不少,那是黑帮史里少见的太平时期,而且这片平静的原因是一只花豹。
现在是下午三点,也是上班族最厌恶的星期二,今天不是星期五,明天不是星期五,後天也不是星期五的一个令人感到纳闷的日子,位高权重的龙门老大亨利却悠闲地待在家中,头枕在宝贝花豹软软的肚肚上,两人就这样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直至亨利枕著的软肚肚突兀地发出一声咕噜咕噜,他们才发觉他们还没吃午饭。
“你肚子饿哟”亨利揉揉戈卿的肚子。
戈卿慵懒地抬起首,淡金双眸半眯著舍不得睁开,“你不饿吗”
亨利点头,从沙发下来後便往厨房冲去,“我给你做饭去。”他最近迷上了给戈卿喂饭,一口口地喂,就算是戈卿抗议也不愿意让他好好吃,直到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为止。
戈卿醒来之後就再也睡不下去,伸出利爪用控制器把电视打开,当时电视上正播放著一处迷幻节目,背景是诡异的黑,右上角的标题用可怖的血迹镀上节目的名称灵魂说。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他从来都相信灵魂的存在,而这个信仰也在他重生之後获得了验证,他的灵魂在他死後从遥远的岛屿上漂洋过海回到故乡,还依附在一只幼豹身上,那同时幼豹身上的灵魂会离开才是,那麽相对幼豹的灵魂是不是会依附在他的身体上呢
戈卿想到自己以前的身体在地上学著豹爬行著,还时不时发出哇唔和咕噜咕噜的声响,寒意忍不住从脊椎骨上升到他的後脑勺。
不会的不会的,他记得他在死前身中多枪,其中一枪射中他的肺部导致他无法呼吸进而窒息而死,所以他之前那个身体应该不能用了。
虽然双眸紧盯著液晶电视,但戈卿脑里却是在胡思乱想著,直到节目的主角出场,那个男人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一双眉淡的近乎看不见,颧骨很高,皮肤是类似拉丁人的黑黄,厚厚的嘴唇紧紧地抿著,看起来高深莫测,那张脸算得上丑陋又或者说是奇形怪状,让人难以忘记。
节目准备了一只狗和一只鸡,紧紧地系在插在土中的棍子上,由於不安,它们都不断地围绕著棍子打转,男人先把手中的手套脱掉,仿佛一个职业魔术师一般地转动著手腕,在摄影机前向观众展示他与外表不符的纤长手指。
他喝了一口助理递给他的啤酒,然後重重地喷在鸡和狗身上,它们更为不安了,狗在不断地狂吠,鸡则惊恐地伸展著它短小的翅膀,鸡飞狗跳,场面凌乱不堪,唯一气定神闲的却是这个神秘的男人,他拿起旁边一面手掌般大的镜子,照在鸡的身上,然後稍微转过去,照著那只不停惊惶地扯拉绳索的狗。
几乎在同一时间,鸡和狗都沈默下来,男人的手掌朝下,好像正在进行著某种暗示,鸡和狗都随著他的动作缓缓地趴在地上,然後他开始呢喃著某种听不清楚的奇怪咒语,那遥远而飘渺的咒语急促而激动,可以耸动每个人的灵魂。
但男人停住念咒的动作时,原本躺在地上的鸡和狗在那一刹那也醒了过来,先是不习惯地摇摇摆摆,环顾四周,再惊异地大声吼叫,奇怪的是,那只鸡竟是在吠叫而那只黑色的大土狗则是不断地发出鸡啼声
现在换成那只鸡不断地想要扯拉绳子而狗则在那里傻乎乎地摇头晃脑,多次上下跳跃,犹如要展翅高飞
在节目结尾的时候,还特地放上这次节目的主题灵魂交换。戈卿望见主题浮现出来时,心里的鼓重重地敲了一记,有一个念头几近侵蚀著他。
“你在看什麽看得这麽入迷我叫你很多次了。”亨利在厨房低唤戈卿的名字许多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不满地从厨房走出来,轻轻地摇晃戈卿的肩膀。作家的话 虽然跑剧情很欠揍但还是要跑┐┘└┌,这些剧情将会是一笔大h的伏笔xdxd
10鲜币73 老大的小日子
戈卿摇首,对亨利笑道,“没事,刚刚那部电影挺好看的,我看得有些入迷而已。”此时液晶电视上已经开始进入广告,他暗暗庆幸著亨利并没有发现刚才那个节目的内容。
亨利听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急著向戈卿邀功,“ 我煮了北印度风格的咖喱,照著食谱做的,你快来尝尝”亨利在戈卿面前就好像一个做了好事急著讨赏的孩子,戈卿无奈地笑,跟著亨利来到餐桌旁,戈卿的坐姿由於无法与人平高,坐著吃久了颈项会酸疼,所以亨利特地给他准备了一张舒适的矮凳子。
亨利向来爱吃咖喱,尤其是北印度的香辣咖喱,他印象中有一个人同样也热爱咖喱,他曾经还特地请印度有名的厨师来为他烹调美味的辛辣料理,“禹城呢问他吃饭没叫他一起来吃”戈卿随著年纪的增长,褪去狂妄,遗留下来的只有一颗成熟且懂得为人著想的心。
禹城和亨利前几天吵了一场架,当时戈卿被亨利勒令回房,亨利的语气坚定而决然,戈卿无法拒绝,但他还是把耳朵贴在门边处细细地听著,隐约可以闻见禹城在哭著闹著的声音,听语调大概是亨利过河拆桥、有了新忘了旧之类的,戈卿不禁苦笑,到底谁旧谁新他似乎都不清不楚。
後来亨利哄得不耐烦,怒声骂了禹城一句,以禹城的性格,那人最受不了委屈,认为全世界都应该把他捧在手掌心,当天之骄子一般地宠,大概就气得奔出豪宅,那天下著大雨,戈卿从门边冲到窗台,眼睁睁看著禹城被雨淋得一身湿,忧伤地离开豪宅。
他那一身颤抖和脚步的沈重,深深地刻在戈卿的心里。
他真的爱著亨利,可是爱情从来都不分对错,禹城没有错,亨利无罪,连戈卿自己也是无辜的,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要给予禹城太多的怜悯和同情,因为这只会贬低爱情的价值,那时他看著看著,却没有发觉当时正缓步走向他的亨利,亨利站在戈卿的背後,肉眼都能瞧见戈卿的背正在轻轻颤抖。
眼眸是哀恸的深邃。
两人有默契的不说禹城,亨利是不知道怎麽说,毕竟这是一笔他欠下的风流债,而戈卿则是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麽立场来说,怜悯也不是,劝慰也不是,这浑水他想淌却无从下手,所以彼此都封口不提禹城。
不过戈卿这麽久没看见禹城,觉得有点担心,虽然他不喜欢禹城,但之前却是禹城一心一意地照顾亨利的,如果以後他不在了,禹城也会是照顾亨利的最佳人选。
亨利顿了顿筷子,沈声说道,“别提这个人。”
冷面的他只稍一句话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得不顺从,亨利在这一点方面并不会比杰克弱,他甚至比杰克的气势更强大,如果他父亲的气势犹如长江翻涌不绝的河水,那麽亨利的便是漠北的烈风狂沙。
戈卿跟在杰克身边多年,再加上打从心里认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他,咬咬牙继续说道,“他真的爱你。”
亨利抬头看了戈卿一眼,眉眼淡淡,“但我爱的人是你。”
戈卿没想到亨利会这麽轻易的就把爱字说出来,当下愣了一下,一种酸酸暖暖的感觉从心尖上悄悄蔓延开来,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当戈卿正想回应亨利的感情时,在那个年代规矩且千遍一律的电话铃声响起,亨利下意识地把电话接起来。
“发生什麽事了吗戈卿见亨利的脸色逐渐沈下去,立刻焦急地问道。
亨利拿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利落且干脆地对戈卿说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会儿,午餐你继续用,咖喱牛肉如果你吃不够的话里面还有,你可以吩咐待会儿来上班的杨姨给你盛,晚餐想吃什麽也可以告诉杨姨,她是个哑巴,嘴巴管得很紧,我已经让人告诉她你的事了,所以不会太惊讶。”
说完,亨利边走边把外套穿上,还顺道把帽子戴起,一副紧急想要出门的样子,戈卿见了,在亨利离开之前挡住家门,仰起首盯著亨利,“告诉我发生什麽事”
亨利摇头,“小事而已,我去看看之後就回来,说不定晚上还能陪你吃饭。”
“我以前是暗夜之虎。”戈卿轻声陈述道,他这句话并不是威吓,而是温和的告知,他以前是暗夜之虎,他也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龙门历史上攀升最快的组长。
这同时也告诉著他,他可以和他分担一切事情。
亨利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禹城他割腕自杀了,刚才的事,现在还在急诊室急救著。”
戈卿听了,深吸了一口凉气,心神全然被这个消息所占据。
那个骄傲的人,为什麽会用如此极端的手法
赶到医院时,禹城已经被抢救过来,安静的躺在冰冷苍白的床上,放在被单上的手腕裹著一块纱布,指尖森冷而青白,几道透明的管子连接在他纤瘦的手背上,淡淡的青筋清晰可见,原本清俊绝美的脸颊竟然生生凹了进去,衬得他轮廓瘦削,早已失去先前隐藏不住的光彩。
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戈卿和亨利到的是,安娜也有在,她直至站在病房外静静地看著,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
“他还好吗”亨利看见安娜,立刻低声问道。
安娜没有看亨利,只是冷声说道,“你认为他还会好吗”自从禹城打定主意要跟随亨利之後,他拒绝了他一切卖身事业,反而把事业重心转而放在舞蹈界,更和安娜签了十年长约要在他的酒吧跳舞,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是个出色与无与伦比的舞者,现在也是欧洲身价最高的舞者,一个月只跳一场,还有自己专属的舞群。
他做任何事都是无往不利的,除了亨利,他似乎是他人生唯一的劫数,一遇到他,就劫数难逃。作家的话 今天的双更因为猫某要给朋友庆生而宣告失败,这是第一更,明天双更。
不眠不休也要给亲们码出来
10鲜币74 老大的小日子
“他自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亨利的脸色淡然,与安娜此时阴沈的脸色成为了强烈的反比。
安娜冷笑,“没有关系你在骗谁呢”这个强势的女人拨拨头发,往前站了一步,与亨利对望著,“他为了你都放弃了他的事业,你不要告诉我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亨利冷笑,“事业,他那算吗”他望著病床上宛若破败布偶的禹城,语气事不关己地令人心惊,“我跟他似乎除了金钱瓜葛之外没有其他,不过我每次跟他做爱之後都会把至少五十万美金的名车当做赔偿送给他,所以现在正确来讲,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你又何必跑来”安娜美眸一瞪,沈声说道。
亨利不想和安娜继续纠缠下去,“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探望而已,他现在没事了吧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安娜犹豫半响,还是挪开脚步,让出一个空间让亨利进去,“医生说他没事,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说完,她顿了顿,美眸凌厉起来,“如果他醒了,拜托你不要说出任何伤害他的话”
亨利没有回应安娜,把病房门把转开之後向站在走廊转角处的戈卿顶了顶下巴,示意他尾随著自己,戈卿点首,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善意的女人,跟在亨利後头和他一起进入病房,医院理应不该有宠物进入,所以他们是偷偷进来的,戈卿也有点担心禹城。
“我不知道你这麽做有什麽意义。”亨利对著禹城低声说道,眉间笼罩著浓郁的烦躁,“我说过就算戈卿不在,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污浊的东西,比如说你”
戈卿皱眉头,“亨利”他这两个字夹带著警告,警告亨利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语
禹城原本垂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宛若虚弱的蝴蝶,在他脸上扑哧扑哧地挥打著无力的翅膀,他眼睛慢慢睁开,眸内的光沈静仿佛平静无波的千年湖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亨利咬牙切齿,“我不只没有半点愧疚,我还很生气,更厌恶你这个没有脑的东西”他暂停一下,手捏著禹城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著他,“我赶来并不是因为怕你死去,而是看你到底死了没有,好准备你的身後事”
“亨利”戈卿怒声喝止亨利,“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把你赶出病房”
在同一个时间,站在病房外的安娜也冲入病房,“亨利你在干什麽,我不准你碰他他身体已经够虚弱了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吗”
亨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前的一人一豹一眼,就转身离开房间,戈卿原本生气到极点的,一下子却冷静下来,他看著亨利沈默离开的背影隐隐轻颤,就急忙追了上去,与亨利并肩离开医院。
“亨利”戈卿轻唤他的名字。
亨利继续往前走著,不理戈卿,连上车也是径自上车,理都不想理他,戈卿焦急地围绕著亨利的蓝宝基尼打转,“快开门给我上去。”
亨利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在发什麽脾气,启动引擎,完全不理会戈卿的往前驶去,戈卿心里著急,又无可奈何,只能拔腿狂奔,追著那银色的蓝宝基尼奔跑,这世界上跑第一快的动物果然不是盖的,由於停车场里的汽车太多,亨利的车也无法行驶太快,没多久蓝宝基尼就被身後的花豹给追上。
追上亨利的车之後,气喘吁吁的戈卿不知为何头脑一热,竟然冲到蓝宝基尼前面想要以身挡车
幸而亨利紧急刹车,刹车器刮到柏油路的声音刺耳地掠破医院附近的宁静,很多路过的民众探头往事件发生的地方望去,亨利紧抓著方向盘,冷汗沾湿了他的背脊,那一刹那他很想把事件暂停,永远停在这一分这一秒,他不敢下去,他深怕他下去之後会看见一些让他发狂的东西。
刚才到底撞著了没,他搜索尽脑海里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他在看见戈卿出现在自己车前时,只是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器,然後任何声音都再也听不见。
到底撞著了没有
咯咯有人敲打著他的车窗,他粗喘著气,仿佛一个身体迟钝的木偶人,慢悠悠地转头,对上了那双充斥著担忧的琥珀色眼神,戈卿不停地用前爪敲打著亨利的车窗,由於掌上有肉噗的关系,那声音不算清脆,但对亨利来说,却仿佛是圣洁的救赎之锺。
亨利打开车门,把戈卿用力地拐上车,把它压在副驾驶座上,脸埋在他松软的皮毛内,仿佛只有豹子身上独有的冷香可以抚慰他此时不安的心情,“我讨厌。”一直闻够了戈卿身上的气息,亨利突然说道。
戈卿不解地眨眨双眸,“你讨厌什麽”他从亨利的怀抱里挣开之後,定定地看著亨利的双眸,“你在不安你到底在不安什麽,明明痛苦的是禹城,在那里发脾气的却是你你下次不要再发这种脾气了,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刚才发现亨利不停地在加快油门,戈卿的心仿佛悬在半空中一般,呼吸都快停了,所以才想也不想地冲上前设法阻止亨利继续竭斯底里地往前冲著。
亨利又不理他,这次是因为他发觉到他们周围出现了许多好奇且正在看热闹的民众,所以连忙重新发动引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然後领著戈卿回到自己的房间,咬了咬牙,他沈声说道,“戈卿哥哥,我们做吧”
“什麽”戈卿还没反应过来,愣在当下。
亨利缓缓地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蜜色的健康胸膛,抬起首,对戈卿说道,“我说我们做爱吧我当0”他把自己的长裤徐徐扯下,露出灰色的内裤,“让我感觉你,好吗”
他的眼眸幽深,深藏著戈卿窥探不了的无尽感情。作家的话 这几天更新不定原因是猫伯的笔电键盘坏了i和o需要费点力才能按下去,所以打文章的速度慢了不少
双更什麽的可能最近都不会了,因为来临的星期有四个考试,可能会忙碌一些,更新会较为不准时也可能会有两天一更出现,不过有时间猫某会尽量日更滴
还有看到这里就知道下一章有大肉啦还不快赏赐和投票票xdxd
11鲜币75 老大的小日子h2100字
他的眼眸幽深,深藏著戈卿窥探不了的无尽感情。
戈卿几近要迷失在亨利的深情之中,他怔忡半响,呆愣的表情隐隐刺痛了亨利的心,他嘴角延伸出苦涩的笑意,然後缓缓地趴倒在床上,背对著戈卿,“戈卿哥哥,要我。”
听见这句话,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极难维持冷静,戈卿深吸了一口气,仅存的理智依然牵扯著他的灵魂,不让激动的情欲占领他,“亨利,把衣服穿上。”
亨利和男人做过爱,但一向来都是处於上方的那位,第一次位处下方,他的动作显然很生涩,他先摸摸自己的肉棒,一直到它半立著在冷空气中流泪,然後食指沾了那滑溜的液体,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半片翘臀往旁边一扯,露出粉色的小穴,食指艰难地在後穴打扰,液体的光泽让穴口在戈卿赤红的眼眸下,诱惑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要我。”亨利的声音沈了下来,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展露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从头到脚,每一处隐秘都不做保留,自己未曾见过的小穴也大喇喇地展露给戈卿看,有一种难堪,也有一种期待,还有一种属於年轻男生的涩然。
戈卿哥哥是不是认为他的小穴很丑呢
会不会嫌弃他的小穴呢
他想著想著,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个强势扑倒,戈卿难耐地扑到亨利身上,吻激动地一个接著一个落在亨利的颈後,细腻而诱人,亨利的皮肤是健康的米色,但颈後的肤色因为有金发覆盖的缘故,比其他的部分白皙不少,看起来白嫩嫩的,异常诱人,戈卿粗糙的舌头细心地舔著亨利的颈後,那里是亨利的敏感带,戈卿轻轻的舔弄让亨利舒服地连细细的体毛都立起来了。
後来戈卿不甘於亨利的背对,他用前爪轻轻地把亨利翻过来,“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命令道。
亨利乖乖照做,伸出嫣红的小舍,戈卿的长舌头立即纠缠上去,用自己舌头上天生的倒刺勾引著亨利的舌头,舌尖上酥麻的感受让亨利著迷不已,让亨利忍不住回应著他,两人就这样富有默契地转换著姿势,在吻够了之後就换气,过了一会儿再伸出舌头,又再次纠缠了起来。
不够,吻不够,永远都不够。
两人就这样吻足了十五分锺,一直到亨利满脸呈粉色的淡红,一直到戈卿不停地喘著粗气,眸光里的柔情似乎即将满溢出来,与亨利舌吻够了,戈卿倾下首咬了一下亨利的下唇之後,就顺著亨利颈部完美的曲线往下,张嘴含住亨利锁骨上的肉,舌头沿著纤瘦锁骨的轮廓打转。
他似乎要细细地品尝亨利的身体,每一分的奥妙,每一寸的美丽,都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那渴望已久的身体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他必须要一层层把他拆开,慢慢地享受著它的极致,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
亨利把手挂在戈卿的颈後,口中忍不住吐出淡淡的呻吟,“嗯好热好舒服要我我是你的,求你要我。”
戈卿听见了,咧嘴一笑,抬头把吻重新落在亨利的唇上,“告诉我,为什麽”
亨利迷迷糊糊,脑袋似乎不太清醒,“什麽为什麽”他一双清眸沾上了夜晚的雾气,隐泛柔和的水光,让戈卿忍不住亲亲他的上眼皮,惩罚他眼中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为什麽你突然间要把你自己给我呢”戈卿眼中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他不知道要把这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儿怎麽办,戈卿深知唯有他自己可以勾起怀中的怜悯和爱意,所以就算是怒,也舍不得。
离别多年,相见又不能相认,那种苦涩让他又怎麽舍得呢
亨利摇首,凌乱的刘海覆盖在他的眼眸上,“不为什麽,我早就想把我自己给你了。”
戈卿不信,低首含住亨利的耳垂,“告诉我原因,乖”
亨利勾勾嘴唇,却不是笑,只是微微地勾勒起一个不明的弧度,“戈卿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经不起离别了,我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离别了,他们都要拆散我们,我爸要拆散我们,那个禹城也想借自杀拆散我们,你说你说如果禹城自杀成功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戈卿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的心上似乎被一把利刃割开,一只无情的手正在挤压著逼出里面的脓血,他嘴巴张合,却吐不出半个字的安慰。
亨利闭上眼睛,别开脸,“你不会,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跟我在一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们的关系很脆弱,脆弱到只要小小的浪花就能击垮我倾尽所有极力守护的堡垒,我怎麽会不知道你,你只要可以随手拈来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都会把它用了可彻底,用尽浑身解数来离开我”
戈卿不知道,他不知道此事身下这个人儿是如何地缺乏安全感,他心疼欲裂,几近无法呼吸,“你听我说”
亨利拒绝听戈卿的话,他深深厌恶著戈卿的理智,他同时也深怕此事戈卿嘴里会吐出他一直以来最恐惧的东西,“给我,把你自己给我,让我感受你,感受你这个富有生命力的东西。”亨利俯下首,张嘴含住了戈卿胯下的大肉棒,这是他第一次为其他人或者说是其他生物口交,这让他的动作异常地笨拙,牙齿偶尔还会烙到戈卿的龟头,不过那微微刺痛的滋味也让戈卿感到异常地兴奋。
这个看起来这麽高贵的青年,竟然愿意为他一只野兽口交这让戈卿无法接受地想把自己的肉棒从亨利的口中抽出来,但亨利却紧紧地握著戈卿阴茎的尾端,一双薄唇张到最大,恰好可以紧紧地包围住戈卿硕大的龟头,戈卿的分身不知是否因为是猛兽的关系,分身异常巨大,亨利含得很辛苦,脸颊的一边还鼓起了圆圆的一块。
湿润的感觉拥抱著戈卿的分身,戈卿挣扎几回之後就把身体放松下来,还特意把下身往前扬,更加方便了亨利的动作,亨利把口中的龟头轻轻一吐,右手沿著肉棒上精致的纹理前後滑动起来。作家的话 五天没发文,亲们有没有想我啊啦啦啦
送上红烧肉一篇,下篇再继续肉吼,这篇肉猫某预计会是蛮长滴
从现在开始,猫某会在章节名称那里注明文章最少字数,也就是说如果2100字的话,此文最少也会有2100字,这样会不会更方便亲们购买呢
猫某今天小感冒,台南的天气反反复复,从小出生在热带国家的猫某有点受不了
不罗嗦了,祝各位看文愉快。好久没有被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可爱又漂亮的亲可以打赏打赏小的呢
最後,求票票好久没有上榜了,希望可以上榜一下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