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男根受到威胁,跟著时墨的身体颤抖。
没想到搬出时家,对方也不怕,时墨立刻就想到了卫穆。
作家的话
我是可爱的存稿君,此文已存稿到完结,2月23正式完结
40、10鲜币040 姘夫是卫家老二
“我、我告诉你我姘夫是是卫家老二、老二卫穆你敢动我他饶不了你他会让你死无全尸的你别杀我啊”
对方在他胯下滑动的枪支一愣,时墨以为吓到了他,得意起来,“你、你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不、不然卫穆灭了你全家”
时墨刚说话,对方的枪就离开了,时墨洋洋得意,这得意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凉。
操,他被扒光了──下体。
时墨身子扭动。
丫的他时墨命途多舛是不是?
到底遇上什麽玩意了?
对方带著手套的掌心在他的大腿根摩挲著,色情下流,熟悉风月情事的时墨那能不懂对方的意图,身子一颤,时墨心里哀嚎──完了完了,要失贞了。
“你他妈闪远点,我告诉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咬舌自尽”
对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掌游移到他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撑开,在穴口处揉捏,还将带著手套的手指从洞穴口插进去一指。
时墨身子顿时一跳,咬牙切齿,“滚!!!老子要灭了你全家!!!!!”
可惜,他除了一张嘴,四肢无法动弹。
手被绑著,腿被那人压著。
对方的手指在他干涩的通道里狠戾抽插起来,一点也不留情,恨不得把他捅死似得,时墨眼泪直流,抽抽搭搭的,声音也软了一下,“大哥大侠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插我卫穆要知道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死”
手指一顿,抽了出去,时墨正在庆幸,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扳得更开,随即有一条灵滑湿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口扫射,时墨身子一僵。
──舌头。
“大、大哥你别我经常拉肚子的我有痔疮里面经常流脓血”
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撑开了洞口,将舌尖射进里面操干,时墨连死的心都有了──那地方,只有卫穆的手指插过,只有卫穆的舌头插过,只有卫穆的肉棍捅过
现在要换别人了。
他完了。
时墨想著当初卫穆搂著小妖精说他後面被搞松的情景,要是他被人上了,卫穆铁定不会说他松了,他会说他──脏了。
时墨想著想著,眼泪劈里啪啦流出来,蒙住的眼睛更加模糊不堪,泪水打湿了眼罩,时墨的哭声震天动地。
“卫穆卫穆救命啊救贞操啊你老婆要被人奸了卫穆情哥”
男人只退出了舌头,时墨听见皮带扣叮叮的声音和拉链滑动的声音,接著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时墨哭的更大声了。
那人听见他的哭声,似乎兴致更高了,将男根抵在了他的洞口。
时墨不哭了,他的腿在那人的臂弯里乱蹬,他用著最後的那一点力气,捍卫自己的──贞操。
男人力道强劲,禁锢住他,将他的双腿大开几乎扯成了一字,利器抵在他的洞口,从舔得濡湿的穴口处缓慢地插了进去。
时墨哭哭啼啼,穴口被撑满,那人的凶器停留在他体内,似乎在等他适应,骚穴被那人填满,时墨突然停止了挣扎,片刻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是怒火一般的颤抖。
“卫穆──!!!你这个混球!!!我要杀了你!!!”
那人嘴角勾了勾,将时墨的腿弯曲折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屁股悬空,小穴完全暴露,接著那人俯下身,让利器深埋,一下一下,开始挺进深入。
尽管那人没有回答,可时墨从肉棍熟悉的触感和尺度,认定了他就是卫穆,时墨的喘息渐渐重了起来,张开的唇瓣开始吐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嗯啊嗯啊啊噢情哥哥你好会玩骚墨儿宝贝的浪穴儿好兴奋情哥用力点操小浪穴儿”
那人无声无息,下体蛮干了一会,抽身离开,时墨以为他是要换个姿势,可骚穴空虚了许久,那人还是没进来,时墨双腿瞪了几下,“情哥老公你在哪里快来操骚墨儿的浪穴儿骚墨儿的穴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棍”
冰冰凉凉的触感蓦然抵在洞口,时墨颤了一下。
──妈的,又是枪。
除了卫穆那死男人,谁会有事没事拿支枪在他身上比划,还敢拿枪操他的穴儿?
时墨张开大腿──他就让卫穆玩,他就不信卫穆真敢在他穴儿放颗子弹。
那可是他操干了八九年的销魂洞,时墨还真不信卫穆下得了手。
他的情哥──可疼著他呢。
枪身从洞口滑了进去,洞穴抽搐著,湿漉漉的洞穴里逐渐适应冰冷的触感,开始夹击著它,那人捏著枪柄,快速在时墨的骚洞里抽插。
“啊啊啊情哥老子爱死你了你真他妈会搞穴儿搞得骚老婆爽歪歪情哥亲我乳头好痒情哥老公亲亲墨宝贝的骚乳头嗯嗯啊啊啊”
湿热的舌头卷著他挺翘颤抖的乳尖,牙齿拉扯著啃咬到极限,然後放开,乳头弹回去,再用口腔包住吮吸,时墨的脚在那人的身上游移,滑到了他的胯下,用脚掌揉著那人的巨大。
“卫穆情哥哥你的肉棍好大操操骚墨儿的浪穴儿”
看不到自己的浪穴被手枪操干,看不到那人昂扬的欲望,那种未知难测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怎麽弄他的感觉,让时墨兴奋地不断挺起风骚的屁股,夹击著手枪。
时墨一腿勾住那人的脖子,一腿在他的胸前乳尖上游移,娇淫地笑了几声,“情哥哥骚宝贝儿叫的骚不骚情哥哥兴不兴奋情哥哥要不要操骚墨儿的浪穴骚墨儿张开腿扳开骚穴儿给情哥哥操情哥哥你放开骚墨儿骚墨儿好好伺候你的大肉棍好不好”
时墨刚说完,就感到眼前一亮。
41、10鲜币041 一起变太监
那人掀开了他的眼罩。
时墨眨了眨眼睛,睁开。
看见卫穆高大的身材、俊美的容颜,张开了眉眼叫了一声“情哥──”
同时时墨也确定──这是他和卫穆整日操奸的别墅。
卫穆冷冷地看著他,看得时墨心头直跳,呐呐地开口,“情、情哥我又做错什麽事儿了”
卫穆俯下身,脸色平静如水,却让时墨发毛,卫穆扣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你没做错,是我做错,我他妈就不该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你看看,我把你捧在手心疼著,你去把别的女人捧在手心疼,时墨,你说我卫穆是不是犯贱?”
时墨心里一个哆嗦。
“情、情哥卫穆,你怎麽了?”时墨身子不由自主缩了缩。
──卫穆太可怕了。
卫穆一笑──笑得时墨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时墨躺在大床上,卫穆将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脖子上,站起身,让时墨头下脚上,卫穆阴嗖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将凶器凶狠地干进他的骚洞里。
“嗯啊──情哥插得好深”
卫穆挺动腰,肉棍在他体内深深浅浅抽插,时墨瞟了眼自己胯下的男根,眯眼看著卫穆,“情哥用力操骚墨儿”
卫穆维持自己的力度和深度,不理睬他,时墨撇撇嘴,媚眼如丝勾著卫穆,“啊嗯情哥哥骚乳尖被情哥哥操硬了站起来了情哥哥再用点力把骚墨儿操得流奶情哥用力干骚墨儿的小浪穴”
卫穆放下他的腿夹在自己腋下,大掌掌控在时墨的大腿外侧,眼神一凛,开始凶猛地捣干。
“荡货。”
时墨疯狂地挺著腰让暴虐的男人操干。
“啊嗯嗯噢啊小墨是荡货,情哥哥干死荡货”
男人眸子里是嗜血的光,他站著干时墨的浪穴儿,每一下都深深地捣入,直击骚心,时墨被男人的凶猛操干得只认识大肉棍,他双眼泛著春水,看著卫穆英挺的俊脸。
──好像快被操射了。
卫穆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让时墨的双腿交叉在他的腰背上,屁股顶在他的胯下,夹著继续操干他。
卫穆拿了透明胶布,狞笑一声。
时墨迷胧地看著卫穆。
卫穆一边操干,一边用胶布将时墨的男茎──缠住。
时墨挣扎。
“卫穆你搞什麽?”
他都快射了,卫穆用胶布绑著他,不是要活活憋废了他?
“老子什麽也不搞,就搞翻你这小浪蹄子。”
卫穆束缚住了他的男根,不再理时墨的哀求,抄起他的双腿开始捣干。
时墨嗯嗯啊啊淫叫不断,同时前端被束缚难以发泄的欲望也折磨著他,时墨流著泪在床上如蛇般地扭著身子。
“啊啊我是浪蹄子情哥饶了浪蹄子情哥让浪蹄子射”
“射?”卫穆冷冽地瞅著他,“我的好墨儿,从今以後你都不用射了,你只要用小骚穴伺候爽了你情哥,情哥射给你。”
时墨喘著气瞪大眼,“情哥你要废了我?”
卫穆扳开时墨的腿,抬高了一条,让他脚弯勾在自己的肩膀上,卫穆将时墨侧著身子摆放,而自己则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胯下正对时墨的穴口,巨大凶横无情操干著他、蹂躏著他。
誓要操死这个没节操的烂蹄子。
时墨淫叫了一会,前端受不住了,开始连声求饶,“情哥我做错什麽了情哥你饶了我你告诉我我做错什麽了我改还不成你饶了我饶了我你真要废了你的骚墨儿宝贝儿”
“狗改不了吃屎,反正你就这烂样,我卫穆什麽帽子都戴,就是不戴绿帽子。”
不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