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四面落地,不管从哪个角度,时墨都能看见自己小骚穴被撑至极限的贪婪。
亲眼看见自己被最心爱的男人操干,激发了时墨淫乱的本性,“嗯嗯啊啊啊哦哦啊卫穆老公,你被骚老婆的小浪穴夹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这麽干骚老婆的小淫穴儿”
卫穆顶弄喘息,“喜欢,骚老婆,再给老公更骚点,老公今天要操破你的小骚穴,要操晕你”
时墨自己捏著乳尖淫叫,卫穆扣住他的腰肢,时墨根本没出力。
时墨站起身,肉棍从骚穴里抽出时“啪嗒”的水泽声响亮淫荡,时墨转身面对卫穆,扶著他的肉棍对准淫穴儿坐下,时墨扶住卫穆的肩膀自己上下套弄,模样色情浪荡,他把卫穆按在自己胸上,随著他上下摇摆的动作,卫穆的唇和鼻尖擦过他的乳尖,上下夹击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卫穆老公你他妈除了操穴儿就没其他本事了操得小穴儿爽死了”
卫穆在他耳边地笑,捧著他的屁股瓣一上一下地帮助他吞吐自己的欲望,“谁说老公只会操穴儿了?骚墨儿宝贝儿,告诉老公,老公舔你淫穴儿的时候你爽不爽?”
“爽,真他妈爽,情哥你的舌头也会干人,整天就知道干我”
“手指呢?手指插得你爽不爽?”
时墨一个高高坐起,重重落下,砸到了骚心点上,他激烈地淫叫了一声,“嗯嗯嗯啊爽老公的手指也会也会干人上次你割开了了骚老婆的裤子在大街上用用手插著骚老婆的淫穴儿走好爽真他妈爽死了”
淫荡风骚的青年,被自己的淫声浪语和男人操射了,他夹紧了穴口,通道剧烈地收缩,妄图绞出卫穆的子孙根,卫穆抽出自己的肉棍,将时墨按到自己胯下,“骚墨儿,老公最喜欢看你叼著老公的大肉棍了,快给老公叼干净,老公喂饱你这个小浪货。”
时墨听话地张口含住男人的肉棍开始吞吐,男人逞凶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他拉高时墨,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时墨两个小巧诱人的乳尖上。
时墨等他射完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去,“老公你看,你骚老婆又出奶了你得给舔干净,不然越来越多就不好了”
卫穆大掌盖住他的屁股瓣蹂躏,“小浪货,就知道发浪。”
时墨站起来,背对著卫穆,骚穴里还有第一次射进去的精华,液体如泉水从泉眼涌出般,在卫穆的眼底淫荡地从股间流到了大腿,在两条白嫩细腻的腿上留下色情淫乱的痕迹。
卫穆觉得下体一把火又开始燃烧了。
时墨好似不自知似得,他凑近了镜子,撅著屁股扳开两瓣臀肉,让穴里的液体自然地流出来。
卫穆走过去,半软的孽根从时墨的洞口里插进去,他用肉棍推著时墨,“骚宝贝儿,回床上去。”
时墨媚眼一横,屁股风骚地扭了扭,“卫穆你药吃多了吧?”
卫穆眯了眯眼,“不吃药我一样能干翻你。”
时墨歪头,笑得天真无辜,“那你干啊,看你干翻你骚老婆,哼哼。”
时墨被一路插著回到床上,卫穆的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34、10鲜币034 守身如玉
时墨腰肢和屁股也扭得越来越风骚,他撅著屁股,脸埋在被单里,被卫穆撞得变形。
他半阖著眼,存心折磨卫穆,“卫穆,你说我失踪这几天有没有失身?”
卫穆眼睛一狠,下身狂插,“时墨,你这个混小子”
时墨失踪这麽多天,他担心了这麽多天,时墨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儿,没有了卫穆和时家──他就是虎落平阳,卫穆是真怕他的宝贝儿疙瘩给受什麽委屈了。
瞅见他被乞丐追得满街跑,卫穆别提有多心疼,他想著他不在时墨身边的日子,那小子吃了多少苦?
可就是没想过──时墨会失身。
夏铭森对他那心思
不可能一点都没碰时墨
卫穆缓慢地抽出在时墨体内的肉棍,翻身躺下,药性又强又烈,他全身都是兴奋狂戾的因子,但这会儿他突然觉得烦躁。
时墨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
他以为他足够强大,却原来,始终成不了时墨最安全的避风港。
卫穆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
时墨恼死了自己──看他嘴贱,胡说些什麽。
他捏著卫穆的性器,後穴被操得正爽,卫穆却突然退出──这叫什麽事儿啊。
“情哥你又发什麽疯,快点操我啊”时墨扭著身子,“小骚穴好想大肉棍”
卫穆不为所动,要不是自己手里正捏著他孽根,时墨几乎怀疑他是真废了,他火大地从床上站起来,踢了卫穆一脚,“卫穆你就会玩我,让你操你不操,你真想你老婆出去张开大腿给别人操?”
卫穆掐了烟,阴兀的眸子盯著他,时墨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卫穆腰上,“情哥别生气,我胡说八道呢,我可守身如玉了,谁也没碰著我,看我对你多忠诚”
卫穆压著时墨的脑袋,恶狠狠地亲吻他的唇瓣,然後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利器凶狠地贯穿时墨的浪穴,“还敢不敢说混话了?”
“啊老公敢”
卫穆抽出肉棍,不再插入,阴狠地盯著时墨。
时墨嘴一呛,“不敢老公插我”
卫穆插进去,九浅一深极有规律地操干,时墨十指死死地拽紧了床单,“嗯嗯嗯啊啊老公顶到了小老公顶到小老婆了操死小老婆了老公用力嗯嗯啊再深点”
卫穆把时墨的腿折到他胸前,利器深深地贯穿,他一手探到时墨的下体,抚慰他站都站不稳的小孽根,“骚宝贝儿,爱不爱老公”
“嗯啊爱爱死老公了”
“喜不喜欢老公这麽操你?”
“喜欢啊啊啊老公老公用力操”
卫穆满意极了他的回答,开始最原始疯狂的抽插,时墨射在他手上,他将沾著时墨精华的手指伸到时墨嘴里,时墨如同吮吸他的肉棍那般,色情下流地舔弄著他的手指,同时骚浪的穴儿开始猛烈的收缩,榨干了卫穆的精华。
发泄完之後,卫穆喘息够了,扯过被单盖住两人,时墨靠在他的怀里,连喘息都快没力气了。
──可勾引卫穆操干他的时候,卫穆觉得他精力旺盛得像头牛。
“小墨,给情哥说说这些日子的事儿。”
时墨懒懒地抬了抬眼睛,“不说。”说出来忒没面子了。
卫穆的大掌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另一手揉著他的头发,眼睛危险地眯起,“嗯?不说?”
时墨瞅著他那样,胆子长肥了,扫了他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卫穆身上,脑袋搁在卫穆颈窝里,“我就不说,怎麽著?你打我?还是又想著操烂我?”
卫穆笑,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结实的胸膛贴在时墨的背上,“我不打你,也不操你”
卫穆的手从时墨的背上滑了下去,在他的股沟里转悠,然後抓著被单的边角,如羽毛般刷过时墨的洞口。
这小兔崽子,还真以为他治不了他了?
“哦哦哦哦啊啊情哥别,痒死了”
“说不说?”
“说说,立马就说。”时墨狗腿子地点头,“情哥你插手指进去,操爽我了我就说。”
“骚货,操了你那麽多次,还没把你操饱?”卫穆如他所愿,将手指从穴口插进去,指尖搜刮肠壁,在里面来回搅动。
“嗯啊情哥我怎麽觉得吃药的好像是我骚穴儿好痒啊”
没吃药你也一样这麽浪──卫穆心里腹诽,抽出手指,“乖,给情哥说清楚,待会情哥操爽你”
“嗯不要”时墨不高兴地蹙眉,嘟著唇转头谴责地看著卫穆,“都这样了,卫穆你真烦,快点插进来啊”
卫穆起身,站到窗前,点烟的姿势慵懒迷人,他慢条斯理夹了烟在指尖,吞云吐雾间他的面庞朦朦胧胧,硬朗俊美的五官深刻如画笔勾了的中世纪天神,他吐了一口圆圈,光著身子靠在窗台上,深邃的眸子转向时墨。
靠,幸好有窗帘挡著,要不然卫穆这副妖孽的样儿不是让别人瞧去了?
时墨吞了吞口水,被美色诱惑了。
“情哥你真他妈勾魂,别说让我说话,你让我去死我都去”
时墨当初在机场遇见夏铭森,就被夏铭森连拖带拉车上了另一辆国外航班,时墨连那国家的名字都没瞅见,就到了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夏铭森那人,整天拉著他在乞丐街乱逛,刚开始时墨还以为夏铭森整他,故意拉著他往乞丐街走,後来当他把那小镇都逛完了才知道──这不叫乞丐街,这叫繁华都市。
尼玛,繁华?别这麽坑行不行?
手机被夏铭森没收了,人民币花不出去,那地方没有所谓的银行,时墨当时特敬佩夏铭森──他得有多厉害,才能找到这麽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35、12鲜币035 鸟不出水
时墨整天对夏铭森爱理不理的,夏铭森也不介意,有次喝多了酒,夏铭森终於爆发,揪著他问卫穆到底有什麽好。
时墨被夏铭森的绑架弄得快疯了,他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时墨觉得夏铭森早有准备,因为他身上有能在那地方花出去的──钱。
至少夏铭森给他找了间那地方最豪华的的──土屋。
时墨恨死了夏铭森,想他的少爷日子过得多舒坦,现在却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跟著个男人唧唧歪歪,他想死卫穆那男人了。
“我就喜欢卫穆,他什麽都好,关你什麽事儿。”
夏铭森爆发,扯著时墨的领子,“你说我要是真上了你,卫穆还会要你?”
时墨当时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哟,多少天没洗澡了,夏铭森要真是能把他上了,他时墨八辈子崇拜他。
时墨翻了翻个白眼,“随便你,你爱怎麽著怎麽著。”
哪知道夏铭森还真的去扒他衣服,时墨被吓得够呛,终於知道挣扎,“夏铭森你有病是不是,你不怕得艾滋我怕啊,我怕死,你别连累我。”
夏铭森笑了一声,被酒气染成红色的脸庞带著一丝执拗,“那你说我是不是比卫穆好。”
时墨把头点得像拨浪鼓,“是是是是,你比他好,哪儿都比他好。”时墨话锋一转,又不甘心地接了一句,“可我就瞅上卫穆了,我就爱他了,我就瞅不上你,就算我老爸抽死我,也别想我跟卫穆分手,我就一辈子死赖著他,让他养著我。”
夏铭森表情有一瞬间的崩溃,他颓然地放开了时墨,时墨在屋子里捡到他无意之中落下的手机,给东子打了电话,接著──行踪暴露了。
夏铭森急匆匆带时墨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时墨总算不用整天绕著乞丐街瞎逛,因为那地方──可真是豪华了。
夏铭森依旧每天带著他满大街的逛,时墨记得最後跟夏铭森逛街那次,夏铭森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问他是不是恨他,时墨一想到自己过得心酸日子,特诚实地点了点头。
夏铭森低垂著头,那瞬间时墨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可他说的是实话。
谁愿意千里迢迢背井离乡到个说鸟语连鸟都拉不出屎的地方瞎逛──这一切都是夏铭森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