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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17节

作者:施悬 字数:19019 更新:2021-12-19 10:05:05

    “齐修博”

    齐修博赤裸著身子,坐在沐歌的小床上,双手撑在身後,淡淡笑著,沐歌不敢置信,“为什麽”

    如果到了此刻,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那他就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沐歌靠著墙壁支撑身子,他想去信任一个人,想去依靠一个人,这世上却无人能让他信任,无人能让他依靠

    他的存在,仿若就是为了印证这世上无所不在的玩笑人生。

    齐修博站起身,朝沐歌靠近,沐歌无处可退,“你做什麽”齐修博将手撑在墙上,把沐歌围在他的躯体和墙壁之间,“如你所见,如你所想,我想上你”

    沐歌震惊地看著他,他看到齐修博站起来,朝他走来──他不是瘫痪吗

    “沐歌,坐在轮椅上,并不一定就是瘫痪”齐修博好似知道沐歌所想。

    沐歌盯著他的腿,齐修博不是瘫痪,可沐歌明明看到,他走路的时候,有些微微跛。

    齐修博勾著沐歌的下巴,温雅的笑容淡淡的,有些愁绪,“沐歌,我是想上了你的,我想这麽做,可是你现在醒了,一定不会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可是你必须跟我上床”

    作家的话

    额额额

    、11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17你狠

    乔阙池从他的市长老爸那里逃脱之後,星夜赶到了小镇找沐歌,狭窄的楼道,乔阙池几步跃了上去,他拿出自己偷备的钥匙,打开门。

    “沐歌──”一进门,乔阙池灿烂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他目光集聚收缩,看著床上两个抵死缠绵的男人。

    沐歌和齐修博躺在床上,光裸著上半身,他们的下半身,被一层薄薄的被单覆盖住,可那大力抽动的弧度,却足以告知旁人,那被单下,此刻是怎样的激烈

    “齐修博──”

    乔阙池眸色阴森,死死盯著床上的两人。

    沐歌看见乔阙池推门进来,只是将被单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神色很淡,好似乔阙池不应该在此刻出现,“你怎麽来了”

    “我不该来不该来打扰你们的好事”乔阙池怒气填胸,“沐歌,你好样的,你所谓的仇恨,所谓的报复,一直就没有停过──”

    “乔阙池,你凭什麽认为,我对你的仇恨会终止,你给我的伤害,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乔阙池清凉地笑了一声,“你说的对,伤害就是伤害,无论我怎样,你也不可能会回头”乔阙池看著沐歌,他以为希望的开始,原来是噩梦的继续,“沐歌,你说我无情,其实最无情的,是你,你的恣意妄为,不过就是吃定了我不敢对你怎样,沐歌,你真狠”

    沐歌沈默著,低头不语,齐修博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亲吻著他的额头,乔阙池阴狠地看著他们之间的亲昵,“齐修博,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沐歌是我的人──”

    齐修博波澜不惊看著他,“我知道,就因为知道,我才会想要和沐歌在一起。”

    乔阙池一字一字,从牙齿里挤出来,“你们,是在一起报复我”

    齐修博摇头否认,“阿阙,我不是在报复你,我爱沐歌,我的爱不比你少一丝一毫,阿阙,不管是家世还是能力,你都比我好,可你的爱,给沐歌带来的只有伤害,而我会穷极一生,将沐歌的伤口填补完整,我能给他安稳,你却不能”

    “那又如何就算我们在一起是相互折磨,那我也宁愿他在我怀里哭,也不会让他在别人的怀里笑──”乔阙池上前,阴鸷著脸去拉沐歌,齐修博握住乔阙池的手腕,两个男人的目光冷冷地交汇

    良久,齐修博放开了手,“阿阙,你还记得,当年我为了救你,废了一条腿,被迫离开军营,你跟我说过什麽吗你说,凡是我想要的,你都不会跟我抢,你说这是你欠我的”

    乔阙池僵著身子,他没忘记,就是因为还记得,所以到现在,他都没对齐修博动手──他欠齐修博

    “阿阙,我要沐歌”

    “他是人,不是东西,我怎麽可能,把他让给你──”

    “那麽,如果沐歌自愿呢”

    两道视线,同时放到沐歌的身上,乔阙池眼里的忐忑和紧张,齐修博眼里自信满满,沐歌统统视而不见,齐修博抬起沐歌的下巴,逼得沐歌不得不直视他

    “沐歌,你愿意跟著我吗”

    沐歌眼神闪躲著,没开口,齐修博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施了力,“沐歌,说你爱我。”

    沐歌还是没开口,齐修博依旧不慌不乱,“沐歌,你忘了,我们刚才说过的话”

    沐歌身子一颤,他的视线慢慢地和齐修博对上,带著受伤和悲凉,“我爱你。”

    乔阙池冷冷地看著沐歌,他站在一旁,在齐修博和沐歌的旁边,处境像一个路人甲般的讽刺。

    “沐歌,你不是说我的爱廉价那麽你呢你忘了,你也说过,你爱我”

    “我没说过。”沐歌矢口否认。

    乔阙池怒极而笑,“好好──你没说过你,是我听错了,是我自作多情,你们狠,你们都够狠──”

    乔阙池看著沐歌,一步一步後退,“沐歌,这样对我,你高兴吗”

    乔阙池说完,拉开门,摔门而去

    乔阙池一离开,沐歌就冷著脸掀开被单下床,他的下身,穿著一条短裤,沐歌进了简陋的卫生间,打开花洒,刷刷的水流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充斥著。

    沐歌顺著冰凉的墙壁滑下,呆呆地坐在墙角,双眼空洞无神,眼泪却流得很凶,一颗一颗,滚烫滚烫地灼烧著沐歌的心。

    他想起齐修博之前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想起齐修博对他说,让他离开乔阙池,他们在一起,影响的不止是他们两个人──还有他们的家庭

    乔阙池那样的家庭,不会容忍自己的儿子跟一个男人乱搞。

    如果沐歌不识相,那麽,沐家的家庭又会怎样

    沐歌赌不起,也不能赌。

    齐修博为了阻止他和乔阙池而来,沐歌笑著──他还真幸运,没让市长大人亲自出手,用齐修博的话说,他是应该庆幸,官场上的人,都在乎名声,如果乔阙池他爸连名声都不在乎,那麽,出手的就绝不会是齐修博

    乔阙池说他仰仗的是他的爱才敢肆无忌惮,可他从来没有仰仗过他的爱,他从来就没有可以仰仗的东西,如果有,他又怎会,接二连三失去自己在乎的东西,在乎的人,让自己的人生一团糟

    沐歌的眸光,透过卫生间那扇小小而模糊的玻璃窗,看向遥远不著边际的地方,他什麽也没看到,什麽也没感觉到

    齐修博撬开门,将被冻得意识不清的沐歌抱出来,他的身子很单薄,齐修博抱著,感觉自己像抱著一张纸

    他第一次看见沐歌,是从一张照片,是他的姑丈、乔阙池的爸爸给他的,照片上的沐歌眉眼清秀,却透著一股子薄凉的味道,齐修博当时心就狠狠地震了一下,他仿佛透过那张照片,看到了沐歌浅色阴郁的眸光

    他的姑丈对他说“修博,你成熟稳重,比阿阙能成事”

    这些,不过是铺垫,他真正的目的,是让齐修博去分离乔阙池和沐歌

    他身居高位,有些事,不方便他出手,而齐修博不同,他是乔阙池一直愧对的人。

    齐修博看著沐歌的照片,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那麽荒唐的请求

    那段时间他腿疾犯了,坐在轮椅上,却恰到好处地减低了沐歌对他的防范,轻而易举,走入沐歌的心里,他暗自高兴,却又为接下来的计划踌躇不前

    这麽做,沐歌会恨他,齐修博很清楚,却不得不不这麽做,他不是简单地为了完成姑丈交托的任务,齐修博很明了自己的心

    有些人,你看一眼,就知道自己对他抱有怎样的心思,看见沐歌的第一眼,齐修博就有一种疼他一生一世的感觉──那像一见锺情,却又比一见锺情更悠远

    作家的话

    、10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18老熟人

    沐歌醒後,对齐修博很冷淡,齐修博知道,他在用手段分离乔阙池和沐歌的同时,也将自己从沐歌的心里分离出去

    沐歌不信任乔阙池,更加不会信任他。

    沐歌搬回了a市,和父母住在一起,他最後对齐修博说的话,让齐修博难受到了极点,他说“你们放心,只要乔阙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和他永远不会相见”

    沐歌说的很冷淡,他看著齐修博的目光,无波无澜,他和乔阙池,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沐歌从未想过,能和他好好的,现在齐修博做的一切,也不是正和他意

    只是,心里始终是难受的

    他什麽东西都没收拾,只身回了a市,父母看著他无奈地叹息,沐歌没去深究,他只是很累,累到了极点,可再累,生活还得继续。

    沐歌去找了时墨,时墨最近瞄上了公司刚来的一个小职员,模样很清纯,身材很正,时墨有想提她做自己秘书的打算,当沐歌问他“我可以回来继续上班吗”

    时墨眼睛瞬间急剧瞪大,然後收回,他想拒绝,可看到沐歌那心如死灰却强作镇定的眸子,他将自己的拒绝吞了回来,假假地扯著一个笑,含泪啼血答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可以个毛线啊

    时墨掩面泪奔。

    沐歌很忙,时墨每次看到他,他都在忙,就算没事他也会找事做,比他这个老板还兢兢业业,时墨忍不住,还是对沐歌说“其实你不用这麽拼命”

    他怕沐歌在他的地界上出了点事儿,乔阙池那变态会玩死他

    沐歌淡淡地笑了一下,“这是我的职责。”

    时墨不知道他跟乔阙池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问卫穆,卫穆三缄其口,让他管好自己的事。

    时墨这人,喜欢跟卫穆作对,尽管每次作对的下场都无比惨烈,他依然乐此不彼──卫穆让他别管,他就越要管

    时墨当天晚上回家,卫穆在洗澡,手机放在桌上,时墨往浴室瞟了一眼,手机快速在智能机上滑来滑去,卫穆洗完澡出来,时墨已经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大开著白嫩的双腿朝他淫荡地笑

    “情哥好饿”

    卫穆倚在门框上,微微眯著眼,“掰开让情哥看看,有多饿”

    时墨靠在枕头上,用舌头将手指舔湿,在穴口处画著圈圈,魅惑地看著卫穆,然後食指和中间插在穴口往两边挤,微微拉开了一条小缝

    “情哥你看,里面是空的,又热又痒饿死了情哥快来搞搞”

    卫穆高大的身躯一边朝时墨走去,一边慢条斯理解著下身的浴巾,走到时墨面前,浴巾刚好解开,卫穆抄起时墨的两条腿,将他压下,邪恶地笑著,“情哥今天要搞爆你的小菊花”

    时墨第二天扶著腰,精神不振地到了公司,看见沐歌,艰难地攀住沐歌的肩,哆著嘴唇对他说“沐歌,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下午和那个什麽什麽你代我去一下”

    “总经理,我去,不恰当吧”沐歌为难地皱著眉。

    “我说恰当就恰当”时墨扶著腰进了办公室,又不放心地罗嗦了一句,“沐歌,你可别忘了,一定要去”

    沐歌无可奈何地点头,时墨进了办公室,立刻哎哟哎哟地捂著屁股,“疼死老子了卫穆这个禽兽老子跟你没完”

    沐歌下午提前到了约定地点,他点了一杯薄荷果汁,目光淡淡看著窗外的车水马龙,斜阳在他的侧脸上,打下一圈浅色的光晕,让他整个人陷入一种飘飞的状态,仿若下一刻就将随风而去,不真实到了极点。

    齐修博子坐在角落里看了他一会,起身坐到他对面,沐歌缓慢地将目光收回来,落到齐修博身上,冷冷淡淡──他记得,时墨行程上的合约方,不是齐修博

    “沐歌,你这样,会让我内疚”

    他私心地希望沐歌和乔阙池能分开,却又不希望沐歌如此闷闷不乐。

    沐歌微微笑了笑,笑意冰凉,“你没什麽好内疚的”

    沐歌握著杯子,目光微垂,齐修博伸手,横过桌面,掌心覆上沐歌的手,“沐歌,让我照顾你吧”

    沐歌看著齐修博的手,神色很淡,面无表情。

    齐修博失落,却固执地等著沐歌的回答。

    沐歌没回答,或许是他已经麻木到不想回答,或许是来不及

    之所以说来不及,是因为乔阙池出现了

    乔阙池坐在很远的地方,默默地看了沐歌很久,他接到卫穆的短信,约他在这里见面。

    乔阙池又怎麽会不知道这里面有鬼,卫穆和他一样,都是从来不玩短信──浪费时间,一个电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为什麽要多此一举

    可他依旧来了──时墨给他找了一个光明正大出现在沐歌面前的借口,他为何不好好利用

    他恼沐歌的无情,恨他的背叛,可要他真放下沐歌,那也是不可能的。

    乔阙池戴著墨镜,拿了一张报纸遮住整张脸,他看著沐歌苍白到几近透明的神色,心里微疼──他心里很清楚,不管沐歌对他做了什麽,他都不可能真正的去恨沐歌

    他恨不了他

    看到齐修博握著沐歌的手,乔阙池心里是难以遏制的愤怒,他起身,从旁边客人的桌上拿了一杯柠檬汁,径直走过去,拉开椅子,双腿一展,坐下,柠檬汁被他放在桌上,中指微微一弹,杯子倾斜,果汁倒出

    果汁打湿了沐歌白色衬衫的衣袖,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他看著果汁留下的逶迤之路,流到了他的腿上,他不也不闪,抬头静静地看著乔阙池。

    乔阙池勾下墨镜甩在桌上,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眸子热凉热凉地盯著沐歌。

    沐歌起身,拉开椅子,乔阙池一脚横在沐歌的桌上,挡住沐歌,勾唇笑了一下,阴嗖嗖的,“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一起喝杯茶,沐先生也不给面子”

    作家的话

    、11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19一起去死

    “我相信以乔先生的身份地位,不缺一个陪喝茶的人,我还有事,恕不奉陪。”沐歌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乔阙池阴鸷地盯著他,“沐歌,你给我站住──”

    沐歌充耳不闻,乔阙池豁然起身跟了上去,捏著一张桌子的桌角,将整张桌子掀翻,沐歌往後退了几步,桌子砸在他的脚下。

    有女客人在尖叫,齐修博上前,将沐歌挡在自己身後,不悦地皱著眉,谴责乔阙池,“你吓到他了。”

    乔阙池冲齐修博甩了一句“你闭嘴,这是我跟他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沐歌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是有任何不满,可以冲著我来。”齐修博单臂往後一捞,揽住沐歌。

    乔阙池阴沈地盯著那只横在沐歌腰上的手,猛然伸手,一把将沐歌扯了过来,强硬地拖著沐歌往外走。

    “乔阙池,你发什麽疯──”沐歌挣扎,“你放开我──”

    乔阙池脸色阴沈,将沐歌甩到了车里,发车离去,沐歌拍打著车门,“乔阙池,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们做什麽”乔阙池冷笑一声,加大码数,车子几乎是在道上飞驰,乔阙池单手捏著沐歌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你不是想要我死吗好啊,今天我成全你──我们一起死”

    乔阙池疯狂地开著车,车身连续与几辆道上正常行驶的车子擦过,沐歌死死地拉住把手,手臂险些被甩得脱臼,“乔阙池,你停下来──”

    乔阙池像搏斗士,不要命地往前冲,沐歌在最初的惊慌过後,反而镇定下来,他幽幽淡淡地开口,“乔阙池,你这麽做又有什麽意义”

    “当然是意义,至少别人会知道我们是死在一起──”乔阙池的目光疯狂而放肆,他死死地盯著沐歌,沐歌心里一震,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咯吱──

    ──

    车子与一辆大货车侧面相撞,乔阙池猛打方向盘,车子歪倒,再摆正,两人都没系安全带,顿时被狠狠地甩到了玻璃上,再重重地弹了回来

    车子严重变形,沐歌额上流著血,目光涣散,乔阙池头脑发晕,朦胧的目光看著沐歌,他几次艰难抬起手臂,想去触摸沐歌,都以失败告终。

    乔阙池突然笑了,车里有嚓嚓的火花声在响,浓重而闷人的机油味发散,他再次试图抬起手,碰触那男人沧桑的侧脸

    他和沐歌,将以此种方式死在这里。

    乔阙池此刻一点都不後悔,就算要死,他也是希望和沐歌死在一起的

    齐修博从後面追上来,看见眼前惨不忍睹的场景,心里剧烈一跳,他跛著脚跑到车边,去拉沐歌那一边的车门,车门变形失灵,齐修博拍了几下窗户,沐歌都没反应,他又跑到乔阙池那一边,很容易拉开了车门。

    齐修博将乔阙池扯下来,扶到远处,再回到车里,去拉沐歌,沐歌的脚被压住,齐修博扯了许多次,也没把沐歌扯出来

    “沐歌,你醒醒”齐修博焦急地拍打著沐歌的脸,沐歌眼睛虚弱地睁开,闭上,又睁开,他淡淡对齐修博一笑

    “别管我”

    “沐歌,你别胡说”齐修博锲而不舍地拉沐歌的腿,无果之後,他用力掰开压住沐歌腿的硬物,“沐歌,快抬腿──”

    沐歌没有一点力气,齐修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乔阙池用力摇了摇自己的头,稍微清醒之後,他猛然惊醒过来──他做了什麽

    他竟然要杀死沐歌──

    乔阙池一个激灵,站起身,跑到另一边的车门,一拳打碎了车窗,用强力拉开了车门,帮著沐歌将腿取了出来

    乔阙池抱著沐歌下车,他们刚一离开那辆车,车子突然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姗姗来迟的急救车和警车也陆续赶来

    乔阙池抱著沐歌,高大的身躯陡然间弯曲了许多,眼泪流在沐歌的颈窝,乔阙池一遍一遍,在沐歌的耳边说著“对不起,对不起”

    他怎麽能杀了沐歌

    他给了他六年的痛苦,却从未给过他幸福,他怎麽能,就这样想著一起去死

    他所憧憬的,要和沐歌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还没有开始,他怎能以此种方式去终结

    被车子甩出的余晕还在,乔阙池体力难以支撑,抱著沐歌,终於晕了过去

    沐歌被送进紧急急救室,乔阙池醒来时,他还在抢救,齐修博双手捂著脸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乔阙池走过去,齐修博突然站起来,猝不及防给了乔阙池一拳。

    “你怎麽能这麽做──”

    乔阙池娇生惯养,从小到大,他想要得到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齐修博却从来没想过他会要沐歌死

    沐歌,已经没有了灵魂的沐歌,何止是乔阙池害的,连他齐修博,也有份

    齐修博打了乔阙池一拳,乔阙池坐在地上,血顺著嘴角流下来,他没有还手,盯著齐修博,“齐修博,我欠你的,可以用任何东西来偿还,但是沐歌和我的命,不行──”

    “沐歌是我的,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给他幸福,因为我给过他痛苦,他的痛苦,除了我,没人能驱散”

    “我的命,是留给沐歌的,我想用一生,来疼他,爱他”

    齐修博看著乔阙池,“阿阙,你知道,你能给沐歌痛苦,却不能给他快乐”

    “你凭什麽认为我不能还是说你认为你能你以为你和我爸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容忍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我的亲人,但我不会再忍第二次你们将来,怎麽伤害沐歌,我就怎麽奉还给你们──”

    齐修博怔怔地看著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萧条而落寞

    “阿阙,好好照顾他,别忘了你今天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有天,你对不起他,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只恨自己在沐歌尚好的年纪里没有遇到他,他只恨自己在沐歌痛苦的岁月里没有陪伴在他身边的机会,他只恨自己的情敌是乔阙池

    他以为乔阙池不能给沐歌幸福,那麽他自己呢他就能吗

    乔阙池没有说错,沐歌的痛苦是他乔阙池埋下的,也只有他乔阙池能挖出来,重新种上幸福的种子。

    他和沐歌,从头到尾,谁也不是对方的谁,只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可以拥有这个男子的梦,当梦醒了,沐歌还是沐歌,齐修博还是齐修博,他们──再无交集

    、12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20好紧

    沐歌头部受到重创,从急救室出来後,一直处於昏迷状态,乔阙池时时刻刻守著他,这当中自然少不少沐家二老的苛责和冷嘲热讽,他们是沐歌的父母,乔阙池再大的脾气,也得忍著

    两天後沐歌醒过来,再次经历生死的他,对死亡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他醒来那一刻,看见乔阙池眼里的狂喜和眼泪。

    他这一生的悲哀,由眼前的男人一手所创,他曾经恨过怨过,当乌云与尘埃被日光拂开,他终於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他爱乔阙池,不管经年如何洗礼,这终究是事实,乔阙池说要和他一起死的时候,沐歌心里,甚至没有一丝去阻止他的意思──他想,就这样跟在他一起也不错

    尘世如此痛苦,那麽就到天堂极乐

    他死过许多次,却一次也没死成,这是不是老天爷的另一种昭示

    昭示著,他和乔阙池这个男人,一生一世都将纠缠下去,不死不休

    乔阙池明显地感觉到沐歌这几日对他态度的好转,跑医院跑得更加的勤,围在沐歌身边团团转,一会问他饿不饿,一会问他渴不渴

    罗哩罗嗦的一点都不像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脸皮厚的能跟牛皮相比,不管沐家二老对他如何的恶声恶语,也不见他有丝毫的懈怠

    沐歌就淡淡看著他,看见自己父母为难他,也不劝几句,说到最後,父母已经懒得再去说他了,乔阙池笑了几声,沐家二老走後,坐在床边给沐歌削苹果。

    “我不吃苹果。”沐歌抱著胸,懒懒看著乔阙池的手指,乔阙池削了一半,一口将苹果咬在自己嘴里,去给沐歌剥桔子。

    “我不吃桔子。”

    乔阙池好脾气地又取了一串葡萄出来,沐歌这次没开口,乔阙池笑眯眯地坐到床边,歪身躺在沐歌身边,将他的脖子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给你剥皮。”

    沐歌软软嗯了一声,乔阙池剥了一颗葡萄放进沐歌的嘴里,沐歌微微皱著眉,“有点酸。”

    “这样啊”乔阙池的指尖上有几滴紫色的葡萄汁,他淫邪地盯著沐歌大开的病服领口,舌尖将葡萄汁舔干净,“那我先试试,不酸的我再给你”

    沐歌正想问他怎麽试,乔阙池就将半颗湿润的葡萄放到了他的唇瓣上,“我试过了,这颗不酸。”

    葡萄滑溜溜地从沐歌的唇瓣上挤了进去,沐歌微微皱著眉,“都是你的口水”

    “是葡萄汁,多吃点,对身体好”乔阙池狡辩,沐歌猛然抬起眼,正看见乔阙池将一颗葡萄含进嘴里,咬了一半之後吐出来,乔阙池尴尬地笑笑,“这样不是才试的出来哪颗是酸的嘛”

    沐歌阴凉地瞟了他一眼後,又躺下,乔阙池翻身撑在沐歌的身上,唇压上沐歌的唇,将嘴里的半颗葡萄过渡到沐歌的嘴里。

    沐歌推著他,乔阙池不为所动,柔柔地在沐歌的唇上斯磨,沐歌被迫吞下了那半颗葡萄,瞪著乔阙池。

    品尝够了那诱人的唇瓣,乔阙池单手撑在床上,一手爱恋地抚摸著沐歌的脸颊,“沐歌,沐歌”

    沐歌受不了他太过柔情的声调和炽热的眼神,别开了眼,乔阙池捧住他的脸,逼迫他面对自己,“沐歌,别再玩手段让我离开你,你不会成功的”

    这一次,他又差点杀了沐歌,他不知道,要是沐歌再这样做了,他会不会真的和他一起死

    乔阙池太过清楚的脾气,一旦遇上沐歌的事,他就控制不了自己

    “没有人可以让我离开你,沐歌,谁也不行,你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我过日子,嗯”

    沐歌眼神微闪,乔阙池轻轻地吻著他的脸颊,“沐歌,我会护你父母周全”

    沐歌在担心什麽,乔阙池心里太清楚不过,他如今已不是五年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他有自己的力量,有自己的魄力,他懂得珍惜沐歌,也懂得怎样去保护他。

    沐歌抿著唇没有回答,乔阙池温热的唇没有停下,他伸出舌头,在沐歌的脸上舔来舔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沐歌觉得有点痒,躲著乔阙池的进攻,“别这里是医院”

    乔阙池紧追不放,“你先答应我。”

    乔阙池在逼著沐歌给他一个承诺,这个承诺,沐歌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了门把被拧开的声音。

    沐歌偏头,看见自己的父母脸色古怪地看著他们,心里一个咯,沐歌一把推开乔阙池起身,结结巴巴,“爸妈”

    沐爸握紧了拳头,有一种想冲上去打扁乔阙池的冲动,沐妈一把拉住他,扯著笑走过去对沐歌说“儿子,医生说你可以出院,我们收拾收拾,回家吧”

    “好”沐歌灿烂地笑著,被父母接回了家里,乔阙池提出送他们回去,也被沐妈妈拒绝。

    沐歌回到家後,父母不准乔阙池来看他,乔阙池不好硬闯,每次都垂头丧气地离开。

    沐歌吃完晚饭後,进卧室洗澡,热水冲刷过他的身子,关了花洒,就听到玻璃窗上几声试探地敲击声。

    沐歌心里一凛。

    “沐歌,是我,快开窗”

    乔阙池的声音传来,沐歌推开窗户,瞪大眼看著他,“你、你”

    这里可是七楼,他竟然就这样爬上来了

    乔阙池径直从窗户翻了进来,“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乔阙池拍了拍手,目光灼灼地盯著沐歌,沐歌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在他白皙的身子上闪烁著别样的诱惑,乔阙池吞了吞口水,眸子里燃烧著欲望的火焰,他一步一步朝沐歌走进,将沐歌逼到了墙上。

    “沐歌,你在勾引我”

    沐歌淡淡瞟著他,“是你私闯民宅吧”

    “你放我进来,穿成这样,就是在引诱我犯罪。”乔阙池强词夺理,手指下流地在沐歌的胸膛上勾来勾去,似有若无地擦过那两点红翘的小樱桃

    沐歌浅浅地呻吟一声,抓住乔阙池的手,“这里是浴室,我当然嗯穿成这样”

    乔阙池勾住浴巾的边缘,在沐歌的惊呼声中,将浴巾甩开,邪笑地用胯下去顶弄他的胯下,“浴室里应该什麽都不要穿才对”

    沐歌眯著眼,模样慵懒勾人,乔阙池咬著他的唇瓣,情欲渐热,浴室里氤氲的雾气还未散去,一波情欲的浪潮又开始涌起

    激情过後,沐歌贴在墙上的身子被乔阙池拉入怀里,他浑身无力,乔阙池贴著他的後背,咬著他的肩膀,粗重的气息还未平缓过来,“沐歌,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不行,我爸妈在家。”沐歌脑袋搁在乔阙池的胸膛上,仰著脸喘息。

    “我明天早上就走”乔阙池闷闷地承诺,手又开始在沐歌的身上乱摸,“沐歌,一次不够”

    沐歌没说完,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眼里的水润充满了妖气,乔阙池按耐不住地就著姿势在他的里面抽插起来。

    “嗯嗯啊明天早点离开不能让我爸妈发现”

    “好”乔阙池扣住他的腰,大力冲撞攻击,仰著头深深地低叹,“好紧”

    作家的话

    存稿君

    、11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21闯祸精时墨

    沐歌与乔阙池的相处方式,在逐渐升温──虽然沐歌对乔阙池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可乔阙池的感情够狂热啊,再加上沐歌的纵容,乔阙池相信,融掉沐歌心里的尖冰,不过是迟早的事。

    沐歌还在时墨手下做秘书,这天下班以後,时墨对他说晚上有个重要饭局,带著他一起出去了,到了一家高档夜总会,沐歌才知道所谓的重要饭局指什麽

    卫穆这几日又不在,时墨得了空,又开始逍遥快活起来,东子几个哥们叫了几个漂亮的小妞作陪,时墨一进去,顺手拉了一个往自己怀里带。

    “沐歌,今天看上哪个妞了,带去开房,我买单”

    沐歌抿抿唇,无语坐在一旁,时墨玩的很嗨,和两个身著暴露的女人身体贴著身子在一起扭舞,东子和几个哥们凑在一起咬耳朵。

    “墨子这是在找死吧他不怕卫穆把他卸了”

    “铁定是卫穆不在啊,要是在,他敢麽”

    “要不我们撤吧,要是被时墨家那口子堵到他这的淫荡样儿,我们也跟著遭殃”

    “你敢你没看到咱墨少玩的正嗨,扫他的兴,你遭殃得更快”

    沐歌淡淡笑著,时墨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给他到了一杯酒,“来,沐歌,咱俩都没喝过酒,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喝,不醉不归”

    沐歌看著那杯花花绿绿的酒,敌不过时墨的纠缠,仰头一干到底,酒气很沈,时墨灌完了沐歌,又挨个去灌其他人,大有彻夜狂欢的趋势

    “我去下洗手间”沐歌站起身,甩著头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时墨那时正在灌东子酒,也没注意沐歌,他将所有人灌醉,自己也醉醺醺,倒在沙发里睡得一塌糊涂

    他一直是个很会闯祸的主儿,可他没想到,他出来喝个酒,也能闯下这麽大的祸,大到──乔阙池差点就杀了他

    那天时墨和东子几个哥们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横七竖八躺了一片,醒来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家,时墨回去後第二天,卫穆就回来了,卫穆身上就像长了千里眼,他在家里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他也能清清楚楚,更遑论带著一票子兄弟出去夜总会厮混

    卫穆一回来,时墨就没好果子吃,被阴沈的卫穆压在防盗门上,时墨差点被做死。

    那时,他心里还在骂著卫穆禽兽,丝毫没有想起沐歌这号人物,直到乔阙池开著一辆勇士越野车撞扁了别墅的门,气势汹汹找他兴师问罪,时墨当即不耐烦地甩了一句,“你自己媳妇自己不管好,找我做什麽指不定跟哪个狐狸精跑了”

    这句话,换来乔阙池更加阴狠的脸色和眸光,也换还卫穆同样深沈而冷冽的眼神,两双眼睛阴气森森地盯著他,时墨捂著嘴,贱贱地笑著,首先在乎的还是卫穆的眼光,“情哥,我嘴贱,我胡说八道”

    卫穆阴凉凉地拿眼睛甩著他,乔阙池凶狠地的目光恨不得将时墨千刀万剐,“时墨,你到底把沐歌弄去哪里了”

    “我都说了我没藏他,我又对男人不感兴趣,我藏他干嘛呀”

    “他被你带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敢说不是你──”

    乔阙池气急攻心,这几日他外出,一回家就从沐家二老口中得到沐歌失踪的消息,乔阙池心慌到了绝顶,四处查找沐歌的消息,知道沐歌是被时墨带去夜总会後失踪的,他马不停蹄赶来找时墨

    知道也许跟时墨没关系,可乔阙池就是心里气──沐歌是什麽人他不是时墨,喜欢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沐歌所看到的这个世界肮脏的一面太多了,乔阙池想藏著沐歌,让他尽量避免再去接触那个黑暗的世界,时墨却偏偏把他往那里带

    甚至,还将沐歌弄丢了

    沐歌,沐歌,你现在在哪里

    乔阙池怒火一上来,看见时墨那贼兮兮的无辜样儿,朝前走了几步,时墨也有些怕乔阙池这阴沈的样儿,赶紧闪到了卫穆身後,探出一个脑袋警惕地看著乔阙池。

    卫穆挡住乔阙池,“你冷静点,这件事我会帮你查。”

    时墨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那天沐歌喝多了,说不定不小心走错地儿了”

    乔阙池阴狠地瞪著他,“你最好祈祷沐歌平安无事,要不然,我弄死你给沐歌陪葬──”

    时墨被吓得浑身哆嗦,乔阙池开著那辆牛逼哄哄的勇士越野车快速冲了出去,时墨松了口气,抬起眼才看见卫穆阴沈的脸。

    “情哥,不关我的事儿”时墨装得很委屈,博取卫穆的同情,卫穆阴煞地盯著他,“给我滚回屋里去,从今以後你给我带著狗项圈──”

    时墨吞了吞口水,眼睛明明灭灭的,淫荡地睨了卫穆一眼,“情哥你好坏哦,连狗项圈都想出来了”

    事实上,卫穆这次真不是吓唬时墨,当时墨被狗项圈拴在床头三天三夜,而卫穆给他堆了几包面包在床上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时墨终於知道,卫穆这人,把他惹急了,他阴的狠的都敢玩。

    时墨除了骂卫穆狼心狗肺,就是追悔莫及

    他悔啊,悔啊,後悔当初为什麽就一点都不反抗从了卫穆这只禽兽,导致今天自己无比悲惨的境地

    他也担心沐歌,时墨这人,有时还是挺有良心的,沐歌是被他带出去失踪的,如果沐歌真出了事,不止乔阙池不会放过他,时墨自己心里也会愧疚

    三天後卫穆回来,时墨正趴在床上啃面包,卫穆脱了一身绿皮甩在一边,赤裸著精壮的上身躺在床上,时墨看出他很疲惫,再也不骂卫穆了,讨好地蹭过去,“情哥,你怎麽了”

    卫穆睁开眼瞟了他一眼,“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了。”

    “情哥,我错了”时墨态度很端正,“我以後不敢了,情哥你给我弄开这玩意,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卫穆揉著他的头发,“混小子”

    时墨扬著憨憨的笑意,用脸蹭著卫穆的脸,“情哥,沐歌找到了麽”

    卫穆抱著他淡淡嗯了一声,“找到了。”

    “他跑哪儿去了”时墨私心里坏心眼地认为,沐歌就是受不了乔阙池那变态故意藏起来的

    卫穆目光深深沈沈的,没说话。

    他当初和时墨所受的那些压力,现在轮到乔阙池受了。

    每一场爱情後面,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他和时墨是这样,乔阙池和沐歌,也将会是这样

    、12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22不识相

    整个世界,是颠倒的黑暗,光明陡然亲吻上眸光的时候,沐歌微微的有些不适应,那一刹那,眸子似乎短暂地失去了窥探世界的功能。

    他闭上眼,再睁开,再闭上,重复了很多次,才逐渐看清楚自己眼前的那个人。

    沐歌有些害怕,“我爸妈呢”

    他最怕的,不是就这样死在这个人手里,而是连累自己的父母,沐歌下意识地,认为这个人,会伤害自己无辜的父母。

    “不识相。”

    这是那个男人给他的三个字,沐歌轻轻扯著嘴角,他从来都是识相的人,可他再识相,也没人放过他,他想躲,却又无处可躲。

    明明罪该万死的那个人,不是他,可为什麽入地狱的,却总是他,他做了什麽,才能让老天爷如此遗忘他

    沐歌不服,他抬起脸,小小的空间就像一个牢房,囚住了他,从小窗户里倾泻进来的微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倔强地开口,“你自己管不好自己儿子,能怪谁”

    他就是嘴硬,明明知道自己处於不利的地位,一旦激怒这个男人,他随时都可能一命呼呼,沐歌只是不甘──他是人,不是牲口,为什麽要别人来捉弄他的人生

    他们有什麽资格

    随著沐歌这句话落下的,是打在他身上无数的拳头,他被打得头脑发晕,听到那个男人说“把他丢到护城河里”

    护城河,原来他最终的归宿,是护城河。

    “手脚利索点,别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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