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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 第4节

作者:施悬 字数:20997 更新:2021-12-19 10:04:56

    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阴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抬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後乱性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摸了摸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操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操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麽就那麽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胸肌,时墨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胸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乳在手上,抹在时墨的胸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茎,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乳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插我”

    沐浴乳润滑,卫穆顺利插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穴肉,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性器,粗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穴口插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操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他妈的乱来,老子操死你,操烂你,操得你骚穴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性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肉翻飞,时墨被操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插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操烂我的骚穴操得我的骚穴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他妈的再浪点,再骚点,老子射热牛奶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穴要啊天天吃你的牛奶天天张著骚嘴给你操”

    时墨淫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插他、操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肉体“啪啪”的肉欲淫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他妈的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穴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穴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穴”

    时墨射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射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奶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阴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阴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根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性器上还有刚才射出来的液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液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粗大青紫的男根,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根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性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根,过了一会将他的男根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性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淫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穴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精。”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插进去,卫穆的胸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插,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粗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穴里的粗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操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插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插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根,“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穴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穴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射啊。”

    卫穆捏住他前端的铃口,“情哥给你堵著,快说,说完了情哥让你爽。”

    时墨笑,屁股扭动,一手在卫穆抓著他男根的手臂上游移,“情哥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昨晚出去偷腥儿去了”

    卫穆手移到他小腹处,狠狠一提,将男根深埋,“那你偷了”

    “哈,你说你说我偷没偷我要想偷早偷了还张开大腿让你让你干我爸知道了非抽死我你得保护我啊情哥老公好老公,你好猛干干得好深啊”

    卫穆的神色缓和,亲吻他敏感的耳根子,时墨红唇吐出暧昧的圈圈,“情哥你别走了你整天不在我後穴痒死了没人操我啊好老公,你放开我前面,难受”

    “好,我不走了,整天在屋子里操你,满足你。”卫穆大掌在他的身上游移,游移到腰腹出,另外一只手放开时墨被堵住的欲望,时墨的前端弹跳几下,射出几股白液,同时,卫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卫穆低吼一声,把时墨往自己怀里掐。

    18、018 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复,卫穆把时墨抱到床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时墨趴在他胸口,“我也要。”

    卫穆把烟凑到他嘴边,时墨吸了一口,凑到卫穆上头,眼圈吐在他脸上,卫穆把剩下的半截烟抖到床边的烟灰缸里,把时墨按在自己胸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头发,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儿了”

    卫穆了解时墨的身体,他知道时墨没在外面乱来,事实上,他认为时墨也没那胆儿,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时墨身上出现不属於他卫穆的痕迹。

    时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会是自己夜不归宿惹怒他了吧

    卫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让时墨害怕,时墨踌躇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跟哥们儿去会所玩了,喝了点酒,醉了,回不来。”

    卫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间那点粉红的印子上徘徊,“这东西哪儿来的”

    时墨摸了摸,“没什麽东西啊。”卫穆的样子似乎很介意,时墨下床站到镜子边仔细瞅,一会闪回卫穆怀里,很阴沈地问“情哥,这不是你弄得”

    卫穆冰凉地看著他,时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还以为夏铭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来学乖了,他今早起来还瞅见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厅,这玩意又是什麽时候弄上去的

    时墨坐在卫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儿,卫穆老公,你别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账,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枪毙了他去。”

    卫穆扣著他脸把他按了下来,阴嗖嗖问“哪个王八羔子”

    “就是夏”时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调低下去几分,“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他铁定是来报仇的,当初我差点揍死他,那小子忒记仇了,情哥你可得时时刻刻跟著我保护我,其实我打不过他的。”

    当初在小巷子把夏铭森揍得只剩半条命,那是因为夏铭森根本就没还手。

    卫穆的手指在时墨的腰上轻轻敲击,嘴里轻喃,“夏铭森”

    时墨腰上发痒,扭了一下扑到卫穆怀里。

    卫穆拥著他,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人惦记了,时墨提醒了他,要得时时刻刻看著他,不然总有一会这顶绿帽子得自己带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根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摸摸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射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射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操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操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操,你操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操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穴里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穴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摸来摸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插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穴好痒啊,你来插插”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液体,液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根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淫荡的说“老公,你的牛奶好浓啊,肉吃多了还是操人操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操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精了──狐狸精,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淫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操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操,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穴”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淫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操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淫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操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穴解渴,“情哥老公插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穴”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插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根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淫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插骚老婆,插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插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插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插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阴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插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插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射了,卫穆抽插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淫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粗大狰狞的性器插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射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淫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19、019 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时墨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去的时候看见夏铭森,时墨他爸爸一个劲在时墨面前夸夏铭森年少有为,时墨翻著白眼左耳进右耳出。

    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这做爸的,也不用给他操那麽多心”

    时墨他爸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在他眼里,时墨的一堆猪朋狗友里,只有夏铭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铭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优秀,有他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

    荣幸你个鬼,时墨心底狠狠地鄙视夏铭森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感觉到了时墨鄙视的眼神,夏铭森侧头,对他举了举杯子,时墨别开头,不理他。

    夏铭森和时墨他爸交谈甚欢,偶尔侧头对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笑,时墨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

    时墨他爸和夏铭森交谈完了,去跟几个商场老手寒暄,时墨窝在沙发里,夏铭森坐到他身边,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吗”

    听到喝酒两个字,时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带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觉得夏铭森给他下药把他卖给色老头,指不定他也是个变态。

    他凶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性子还是这麽野。”

    “夏铭森,你别他妈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铭森反问“我们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熟吗”

    夏铭森说的是两人关系铁的时候,那时候时墨经常去夏铭森家玩,玩过时间了,就睡在夏铭森家,哥们俩挤在一张床打滚,那时候年少单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两人会像今天这样陌路。

    “夏铭森,你说这种暧昧的话给谁听呢你当大爷还是十七八岁的傻小子”时墨句句带著刺儿,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终就是不相信我,不过算了,要不是有这麽一桩事儿,我估摸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只想问你,那晚,你去哪儿了”

    这是梗在夏铭森心里多年的事,当初他找过那老头,那老头没碰过时墨,那麽时墨那晚──跟谁在一起或者说──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时墨嘴角勾著一弯浅弧度,特讽刺,“呦,夏铭森你不就是想问那晚老子被谁上了嘛,讲得这麽文艺我还以为你拍文艺片呢。”

    夏铭森隐忍,低低的声音有著怒气,“时墨。”

    时墨凑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啊,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没你的撮合,我上哪儿找那个麽极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这麽多年,他就拿我当宝似得,娶个女人我还嫌麻烦呢,这会儿真省事儿了。”

    时墨看见夏铭森脸色发黑,阴沈至极,心情倍儿棒,吊儿郎当走到阳台上吸烟,夜色之中,夏铭森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暗色的灯光下,他还挂著笑容。

    ──笑面虎。

    “你少得意──”时墨冲他扬扬眼,飞扬跋扈,“再笑我打爆你的牙──”

    夏铭森不知收敛,时墨甩了剩下的半截烟,一拳朝他招呼过去,夏铭森,大掌包裹住时墨的拳头,暗中下了力道,时墨挣了一下,挣不开。

    手上不行,时墨又抬脚朝夏铭森招呼了过去,夏铭森推著他的拳头後退,把时墨压在阳台养,腿制止住他乱蹬的腿。

    “小墨,你斗不过我的”

    时墨咬著牙,他不信自己斗不过夏铭森,挣扎中,时墨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往阳台来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时墨对他爸的声音特敏感,此刻听到了他爸中气十足的朗笑声传来,身体最先做出了反应,一用力,推开了夏铭森。

    夏铭森识趣地退开几步,刚刚闪开,时墨就看见他爸和几个商界的老前辈一边寒暄,一边往阳台来,其中还有夏铭森的外公。

    “爸”

    “臭小子,见了长辈还不打招呼”

    时墨媚眼一弯,乖巧地喊“李叔叔好,张叔叔好,邹叔叔好”

    几位老前辈连连点头,夸著时墨,时墨他爸听著也喜笑颜开,时墨嘴角抽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还高兴个什麽劲。

    本来冷寂的阳台,此刻突然喧嚣起来,时墨听著老一辈在一边谈论他听不懂的商场术语,正无聊的时候,听到一个清脆温婉的声音,“爸,我说怎麽找不到你,原来是跟几位叔叔躲在这里聊天”

    迎面走来的女人穿著纯白色的晚礼服,挽著高髻,清婉的容颜一看就能知道是大家闺秀,时墨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他爸,“爸爸,她是谁呀”

    “那是你邹叔叔的女儿邹若,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墨他爸说完,又压低声音在时墨耳边说,“待会你邀请她跳支舞”

    “好啊好啊”时墨双眼放光,过了会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他爸,“为什麽让我邀请她跳舞”

    时墨他爸恨铁不成钢──他儿子不是最好色了麽

    邹若这丫头长得不错,名校毕业,举止端庄家世又好,做他媳妇正好,父子俩嘀嘀咕咕间,邹若他爸已经介绍了时墨,邹若朝时墨伸出手,“时墨,你好,久仰大名。”

    连微笑都像一束,时墨整个人被邹若一个微笑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没伸出手,直到他爸拐了他一下,时墨浑身一阵,急忙伸出手握住邹若的纤纤细指,“你好你好”

    时老爷子瞧著自己儿子窝囊的样儿,咬碎了一口老牙。

    时墨听他爸叽叽咕咕的,那意思,明显就是想让邹若做他儿媳妇,时墨就默凌乱了,憋著粗气。

    他爸前不久还催著他把兵媳妇带回去给他瞅瞅呢,这会儿让他去勾搭人家小姑娘,做老的都这副德性,他时墨能好到哪里去,时墨一瞧邹若,长得高挑,前凸後翘的,时墨心花怒放,也把他的兵媳妇给撇下了。

    时墨这好色的性子,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幼稚园地时候,他就会揪著女孩子的头发强迫地夺取别人的吻,夏铭森见怪不怪。

    不过,他忘得也快。

    再美的女人,一从他眼前消失,他就当没这个似得。夏铭森看见时墨扯著邹若,跑到半路身子蓦然一僵,脸色一瞬间涨成了嫣然红色,夏铭森听见他咒骂了一声“姓卫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放开邹若,近在眼前的美人儿,比起见不著面的卫穆,更具吸引力。

    邹若行为举止大方,时墨搂著她,手指在她腰上轻轻点来点去──喝洋墨水能喝出这麽小的腰肢难怪我天朝过得姑娘们都赶饺子似得往国外跑。

    时墨和那姑娘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著,那姑娘对他印象挺好的,跳到快结尾的时候,时墨身子越来越僵硬,肉眼能看见的肌肤全变成了血红,他僵硬地笑了笑,抛下那姑娘扭著诡异的脚步出了酒店大堂。

    电话响起来,时墨接通破口大骂,“卫穆,你变态啊,快给我关掉。”

    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小墨,那女人的腰杆细吗是不是想干她”

    时墨呛声,“你怎麽”

    他想问卫穆你怎麽知道我刚才摸女人腰杆了,可吐到了那里,又不敢说了──那不是承认自己真想干女人了

    “时墨,你那点歪脑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男人冷哼,时墨感觉到被男人插在体内的无线跳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知道卫穆一定在附近,他扫了周围一圈,没看见,时墨难耐地扭著双腿,“卫穆,你在哪儿”

    “出门左拐。”

    时墨按著他的指示出了酒店往左拐,看见卫穆双手抱胸倚在车门上,时墨脸色泛红冲过去,抱著卫穆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卫穆捧著他的脸颊,激烈地回应他的热情。

    时墨吻够了,唇瓣是桃色的,忒勾人,他嘟著唇,“卫穆,你越来越坏了,就会想些玩意折腾我。”

    卫穆指肚在他豔色的唇上流连,“以後还敢不敢出去鬼混还敢不敢让人随便碰你”

    时墨凑在他耳边,吐著气,“不敢了,情哥,你把那玩意拿出来,太小了,没你的插得爽,情哥,你用你的插我,我想要。”

    时墨手指胡乱在卫穆的下半身鼓捣,卫穆抓住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俊朗地笑看著时墨发情的模样,不经意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卫穆眼睛一眯。

    男人紧握双拳微微颤抖,眼底有嫉妒有愤怒,死死地盯著时墨的背影,那种目光,卫穆很熟悉,每次抓到时墨偷腥儿的时候,他就是那种恨不得吃了时墨的表情。

    看来,他不止要防女人,连男人也要防上了。

    时墨背对著夏铭森,没看见他,卫穆诡异一笑,瞅了夏铭森一眼,抬起时墨的下巴,宠溺地说“小墨,亲一下情哥。”

    时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叫一声情哥,再咬一下,再叫一声情哥,反反复复,把自己完全挂在了卫穆的怀里。

    情哥──原来是这个男人。

    夏铭森忍住心里翻滚的浪涛,忍住骤然紧缩的心脏,惨白的嘴唇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墨。”

    时墨回头,看见夏铭森,横了他一眼,夏铭森深沈地看著卫穆,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目光交汇,暗藏杀机,时墨看见他俩对视,瞅著夏铭森喜欢男的,可别把他情哥拐走了,立刻推了卫穆一把,气汹汹地朝卫穆吼了一句,“卫穆,你再瞧,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卫穆挑了挑眉,那挑眉多少有点向夏铭森警告的意味,卫穆打开车门,把时墨推进去,冷冷瞟了夏铭森一眼,上车走人。

    夏铭森一直惨白著脸看著那辆载著时墨的车子远去,惨然地笑了一声,哀凉的话语在夜色中数不尽的寂寥,“小墨,为什麽我总是迟了一步”

    20、020 玩男人

    车内一直弥漫著暧昧淫靡的气息,时墨双腿缠在一起,双手死死地磨蹭下体,“卫穆你把那玩意给我取出来插得太太轻了”

    “太轻了”卫穆轻笑,“那情哥给你再开大点。”

    卫穆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大档,时墨一下子弹跳起来,尖叫一声,“啊啊啊卫穆”

    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是没有章法的乱插,激烈地震动让时墨全身弓起,身子妖娆地椅上扭来扭去。

    时墨眯了一眼开车的卫穆,车窗外黑夜笼罩,卫穆的侧脸俊美迷人,时墨呻吟一声,冲上去在卫穆脸颊上咬了一口,“卫穆,想不想我自插给你看”

    卫穆眼里暗潮汹涌,一手钻到时墨的後穴,隔著裤子一点一点往里面插,“骚宝贝,不是要自插插给老公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时墨媚眼睨著他,脱了西装,解开皮带,时墨挺起腰杆,连著内裤一起扒了,只穿著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时墨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四颗扣子,刚好露出微微打颤的两颗乳尖。

    时墨把一条腿搭在卫穆的腿上,舔了舔手指,朝自己的小穴插去,骚穴里跳蛋动得很厉害,时墨双腿乱蹬,使劲蹬著卫穆肿胀的男根,卫穆低喘。

    时墨插进去两个手指,在里面搜刮著肠壁,转动手指摩擦肠壁上的敏感,卫穆直勾勾地盯著他淫靡的下体,时墨望见他眼底的欲望,脚掌揉搓他胯下的庞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骚穴好痒啊来插我啊”

    卫穆大掌顺著时墨的脚踝往大腿根移去,时墨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卫穆再进去一指,里面拥挤,时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点”

    卫穆眼神幽暗,在洞穴中摸索跳蛋,扯著拉线往外面拉,时墨胸部剧烈起伏,卫穆几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离开了时墨的身体,跳蛋离开身体的刹那,时墨空虚,卫穆将跳蛋塞到他嘴里,戏谑的声音藏著情欲,“骚宝贝,你里面流了好多骚水,舔干净,舔干净了老公用你小老公插你。”

    时墨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样淫荡骚浪,手指还在自己的洞穴里抽插,上身仅有一件豔色的衬衫,卫穆最欢时墨只穿著衬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开的浪荡模样,干著那样的时墨,卫穆浑身都是野兽一般的劲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门口站著几个人,卫穆把时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泄的春光,时墨隔著裤子用嘴叼卫穆的巨大,舔干净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骚穴里塞去。

    卫穆打开车门,时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儿”

    卫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恶狠狠地拧了时墨的乳尖一把,“在车上等著,要让别人看见了你身子,老子操烂你。”

    时墨嘻嘻一声笑,躺在车上,跳蛋在骚穴里跳动,他想象著那是卫穆的男根,拉著跳蛋来回抽插,腰肢上下摇摆,嘴里吐著淫乱的话语,“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插用力插骚穴好痒”

    卫穆上车的时候时墨双腿大开对著他,他一眼望见骚乱淫荡的媚穴夹著跳蛋收缩,卫穆关上车门,时墨曲起双腿,全身潮红把媚穴挤开,朝卫穆诱惑,“情哥,你插进来啊,骚老婆小骚穴里痒死了情哥快点操我”

    卫穆覆在他身上,手指从时墨的小骚洞里挤进去抽插了一会,将一包冒著寒气的东西放在时墨的乳尖上,时墨战栗了一下,穴里咬著卫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

    卫穆直起身子,开车,“打开看看。”

    时墨打开──“雪糕搞什麽卫穆你玩我啊”

    雪糕是锥形的,顶端一头尖利地冒著雾气,卫穆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下流色情地挤压时墨的洞穴,“情哥就喜欢玩儿你,玩烂你的小骚穴。”

    时墨被他的污言秽语刺激到,“情哥你想怎麽玩烂骚老婆的骚穴呀”

    卫穆眼中幽光淫邪,只盯著时墨开开合合的小淫洞,“骚宝贝儿,把雪糕插进去,让情哥看看你里面到底有多少张骚嘴、到底有多热。”

    时墨蹙起眉,“会冻坏的,卫穆我怕。”

    “别怕,情哥在这儿,冻著了情哥给你舔热,不是想让情哥看你自插吗骚宝贝,快插给情哥看看。”

    时墨得到了卫穆的保证,取出跳蛋,将雪糕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时墨瑟缩了一下,卫穆色情地盯著他,时墨咬了咬唇,一边放松小穴,一边将雪糕往洞口挤。

    挤进去一点,时墨就受不了,全身都在颤抖。

    太冰了。

    时墨哀求地看著卫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怕死了”

    卫穆抓著时墨的腿揉搓自己嚣张挺立的巨大,一边喘气一边威胁地盯著时墨,“墨宝贝儿,插进去,让雪糕化在体内,待会喂给情哥吃,快点,情哥等不及了”

    时墨哭,心一狠,抓著雪糕上的木棍狠狠地朝自己的内穴插去,“啊啊啊啊啊情哥情哥卫穆老公救我啊妈得卫穆你折腾死我了”

    时墨在尖叫中,前端抽搐之後射了出来,射出的液体和雪糕融化的粘稠液体混合在意,淫靡而骚荡。

    卫穆欲望的眸子盯著时墨的穴口,即使自己挺立的欲望已经难以忍受,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碰时墨。

    时墨躺在椅上颤抖著喘息,双腿曲起大开在卫穆面前,腿间的淫乱摄人心魄,卫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时墨体内抽插,“骚老婆,告诉老公,以後还敢不敢勾儿女人”

    时墨声音嘶哑,细细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只要他心里不爽,卫穆也不敢折腾他,今天卫穆是发疯了,时墨连骂卫穆的精神都没有,任由卫穆在他的穴口里疯狂地捣干。

    “那玩男人”

    “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插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奸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根,“骚货,你这骚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液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是吧”

    卫穆脸色阴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时墨你这只骚母狗,我他妈操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骚穴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穴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操得淫水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淫穴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性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穴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烂小骚穴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插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插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只是在做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时墨的身子,那人只听得到时墨骚乱的浪叫声,不过这样──已经是卫穆的极限了,那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21、021 有关系吧

    夏铭森一路上跟著卫穆的车子到了这里,他从东子嘴里知道时墨高中毕业之後就搬出时家一个人住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见这麽一幕。

    时墨,你狠,你他妈够狠。

    老子当初小心翼翼得守在你身边做你所谓的好哥们,鼓起勇气下春药想把你做了,结果──

    时墨,那时候老子真怕把你做了之後咱两就完了,事到临头那一刻冲进厕所冲著冷水问自己──真要这麽做吗

    时墨一直以为夏铭森对他下药是把他卖给色老头,而夏铭森始终固守著,不敢告诉时墨──那晚真的是误会,他没想到他去厕所的那小段时间,时墨那傻小子会被那色老头骗进包厢。

    後来他去找他,那晚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他,结果──他只等来了时墨三日後的一顿狂揍。

    时墨不肯告诉他那晚他跟谁在一起,夏铭森也始终不知道,而他知道的那一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卫穆

    原来是那个男人。

    夏铭森冷笑,卫穆心思也不必他纯洁多少,高中那会儿时墨整天跟他厮混,那时候──卫穆就是存了那种心思吧,下手可──真是快。

    卫穆圈著时墨到了浴室,给他清理干净塞进了被窝,捏著他的鼻子逼他,“小墨,睁眼。”

    时墨困得犯浑,一巴掌拍在卫穆的胸膛,响声特别大,“不睁。”

    “刚才的男人是谁”

    “哪有男人,不就是你嘛。”时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老实交代清楚,今晚别想睡。”

    时墨皱眉,在他胸口嘟囔,“不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什麽破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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