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肉欲定制公馆1+2 第21节

作者:殇绝天下 字数:25461 更新:2021-12-19 09:48:24

    老板“千”日的故事慎

    、17鲜币第一章

    制定公馆第二部番外1

    被捆在架子上的千日嘴角噙着笑,即便是满身叫人触目惊心的鞭痕,也丝毫不打算移开自己紧盯着施刑者的目光。

    “啪啪”又是结实的两鞭子,站着特制的药水加上对方手劲得当,这顿抽打非但没有撕裂皮肉,反倒像是抽空了一般,只是在千日身上留下无数暗红色的痕迹遍布在锁骨、胸口和大腿四周,偶尔有几鞭子实打实的落下去,也绝对是在鼠蹊处或者是已经破了皮的乳首上,疼的他咬紧牙关,几次险些呻吟出声。

    “这样忍着不难受麽”

    男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托起千日下颚,他从没有用自己的肌肤接触过千日本人,总是隔着一层锦缎的布料,光滑冰凉地温度从下巴上传来,千日咧着嘴笑的很无辜。

    “听不到动静你才会觉得没意思,我也能早点回去睡觉。”

    空气里弥漫着特制药水的甜腻味道,只是闻到一些并无大碍,但是接触到肌肤渗透进去,就会带给接受者无法抗拒犹如吸毒般的效果,只是这种毒是让人对性爱产生无休止的渴望,再坚贞的身体遇上这种药剂,也只有屈服的份。

    “表演够了就赶紧开始,主人他等不及了。”

    千日皮笑肉不笑地扭开脸,将下巴从对方指间抽出,望向他身後坐着一直看戏的那个中年男人,谄媚笑笑,主动抬起赤裸的双腿勾住身前男人的腰身求欢,丝毫没有一个十六岁男孩该有的样子,活脱脱如同经验老道的妓女,抛掉廉耻大胆的用勃起的阴茎去蹭个不停。

    只是对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蹭弄,最终导致身後那个中年男人等的不耐烦,走过来夺过他手上的鞭子,没好气呵斥道“畜生,愣着干什麽,别浪费我的时间”

    接着,他绕道两人身後,从背面抽打起架子上的千日,只是不同於刚刚这人的手法,实打实的照着皮开肉绽的下场将那背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抽打至流血。

    千日的手捆在柱子上不能动,但是手指握拳收紧显然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的欲火和痛楚,竟然还可以笑着小声朝面前之人说道

    “你再不快点,是想看我被他玩死还是嗯啊”

    一句话未曾说完整,男人便抬高他的双腿,闷声不响操进千日的身体,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千日眯起眼缩紧脚趾,小腿揽着男人的後腰压向自己,好让那粗大的男根操的更深。

    淫靡的穴肉被挤开又闭合,吞吐着肉棒的瞬间,分泌出不应该如此之多的汁水,泛滥着被操出噗滋的声音,丝毫不逊色於女人的那块,绞住男根的每寸皮肉,越捅越畅快,红肿的穴口酥麻不已,尤其是迎来那最大的一记猛顶,让开始时只是小声呻吟的男人大喊出声,不知是因为鞭子抽打在尾椎的伤口上,还是因为挤开肉穴的肉棒正好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让他不住战栗扭动,逃开躲避的同时,脸上分明是期盼更多的饥渴。

    多余的口水从嘴角里滑出,已然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必须等操弄自己的男人稍微停止一下才能靠深呼吸调整自己。

    “比比第一次熟悉多了”

    如果不是肉棒被堵着,怕是早已射精多次,千日微微皱眉,不满对面的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无论那肉棒多麽粗大火热,那表情总是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如果不是眼底能看到倒影出自己的脸,真不知这场性爱跟他有什麽关系,当然,某种程度来说,这更像是一个游戏。满足身後那个嚣张中年男人的变态喜好的游戏,谁让他表面是个成功的商人,背後却是个热衷於s的人,若不是偏偏丧失了性能力,他不会选择围观别人做爱达到心理欲望的填补。

    这个配合演出的男人则是他的得力助手兼养子,除掉总是面无表情这一缺点,千日自觉不算吃亏,既然是以至此,他从来都是个想得开的人。

    “唔”肉棒从蠕动的肉穴里突然拔出,拉扯着里的肠壁有点依依不舍,千日不满的扭动下体,比起身後的疼痛,他更想空虚的下体得到填满。细密的汗水在身上混着伤口,隐隐刺痛,“啊啊啊疯子啊”

    代替肉棒捅入千日体内的是一根按摩棒,高速震动的顶端轻而易举的代替活生生的肉棒顶在前列腺上,同时连接着的敏感触头挨住囊袋的位置,炸开在下体的快感让他没有被束缚的腿开始胡乱蹬动,收缩的肌肉反倒是让神经更敏感,这样的情景让身後的中年男人无比畅快,大笑着放下鞭子走近他们,一把握住那根按摩棒抽插不停,摩擦震动带来的官能刺激,让千日的五官都扭在一起,捆住手腕的绳子勒的越来越紧,一下又一下的玩弄不顾轻重,屡次让千日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五脏六腑挤压着令他作呕,胃里翻腾的酸味提醒他这种爽快是多麽罪恶。

    “停下不要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千日的低吼只换来更下无休止的折磨,中年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笑容,狠狠咬住千日的肩膀,留下带血的牙印,继而用舌头舔着那沁出的血水骂道“显然你还是搞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父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名义上你是我收养的,实际上就是个玩具,是个随便被我玩的婊子,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次是给你偷跑的惩罚,下次我可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你听清楚了吗我的好儿子。”

    “嗯啊啊啊啊”

    说不上是回答的应允,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都是恍惚的白光,胸口破皮的乳头被正面那个男人含住,舌尖上还算温柔的卷弄算是小小慰藉,只是依然不足以掩盖下体的痛楚。

    “对了,如果约克森操进这里面,你是不是会露出比现在还好看的表情嗯”

    约克森是负责看管别墅的一条德国狼犬,人兽表演这样的东西他不止一次提起过,千日明显瞳孔放大许多,似乎是担心他真的会那样的对自己。

    “叫啊叫大点声别哭丧着张脸”

    千日的肉棒被粗鲁的揉捏数下,疼的他低下头想拱起脊背,却又因为被控制的原因而不能,导致浑身颤抖,还的做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表情呻吟出声。

    “嗯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

    “不要”中年男人冷笑,“水多成这样,地毯都被你弄湿了,还说不要”

    摇动的屁股被男人打了几巴掌,肉穴不受控制痉挛着把按摩棒往里吸,胸口的乳头也是潜意识朝着温热的口腔送进去,龟头上晶晶亮亮,再不射精恐怕会导致精液逆流,那种感觉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千日除了顺从对方的每句话,再不知还能怎样快点解脱。

    “大点声继续叫”

    “啊啊啊不要了啊啊爽”

    什麽廉耻自尊统统被抛到脑後,千日以为只要自己听话就可以解脱,但是显然他低估了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和心态,而身前极力安抚自己的男人,纵使眼带同情,也依然不足以拯救他,好在这样的场景,几乎快要被千日完全忘记。

    呼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头的冷汗让千日豁然清醒,银灰色的真丝被子提醒他刚刚一切只是个梦,不过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後怕不已,身体里常年被注入那种催情的媚药,某种程度而言,跟吸毒无差,即便是多年不再碰,也还残留在身体里许多,导致一旦做爱就是近乎疯狂的难以满足。

    “怎麽了”

    精壮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揽在千日腰上,明显感到千日因此肌肉绷紧,僵硬的扭过来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和不可思议。

    “做噩梦了”

    低哑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千日怎麽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再次见面会离得如此之近,刚刚是在梦里,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不,这好像只是宾馆的床。

    “我觉得我的噩梦可能还没醒。”轻描淡写的调侃一句,千日拨开男人手臂,看了眼凌乱在地上的衣裤和用过的避孕套,到底什麽情况不用问也了然於心。

    男人失笑出声,用手撑着脑袋露出一副带着吻痕的身体,显然都是千日的杰作,这让本来就不想看他的千日更是赶紧背过身,企图无视掉两人上床的事实。记忆力他总是冷着表情跟机器人一样,到底是什麽时候发现,那不过只是假象而已,千日的记忆力出现轻微紊乱。

    “你还是这样翻脸不认人。”男人想要伸手去拉他,被对方闪开,轻笑着道“我可是救你出水火的救命恩人,这麽冷淡可不是宏老板的处世之道。”

    “哦,谢谢。”

    露出一个甚是职业的笑容,眉眼唇角的风情比他们认识那年要更浓烈许多,接着一把钞票被千日掏出来散在男人身上,光裸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开口“过夜费,不用找了。”

    本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终於有了崩裂瓦解之像,从床上一跃而起的男人像是敏捷的豹子,把千日牢牢扑倒在地上摁住,好在厚厚的地毯让他不至於被摔的太疼,男人甚至还用手掌拖住他的脑袋,迫使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只是千日像是有所料到般的冷笑当真是讽刺。

    “你这张脸怎麽还是这麽欠操。”

    男人的反问换来千日无所谓地耸肩,挑衅一般抬手像男人当年对自己那样捏住他的下巴,不服输的笑道“你这张脸也还是那麽欠打,聂大少。”

    作家的话

    我,又,回,来,更,新,了

    、15鲜币第二章

    制定公馆第二部番外2

    那个叫聂承泽的中年男人是母亲再婚的对象,除了比自己父亲看上去有钱斯文一些,似乎也没有什麽其他的优点,如果说非要有什麽特别的,应该是他对自己母亲和自己都非常好,不仅让他从公立的学校转到了私立高中,还让他们母子从普通的集资房小区里搬到了那所总是路过像公园一样的别墅区里,天反覆地的变化让千日做梦都没有想到,尤其母亲的再婚离父亲去世仅仅隔了一个月而已,虽然为父亲抱不平,但是看在这位新的继父对母亲十分疼爱的前提下,千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位大了自己八岁多叫做聂闻川的男人,姑且得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聂承泽的养子,现在从国外学成归来帮助养父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平时倒是很少跟他打交道,偶尔会在餐桌上见一面,多数时候他好像只是这屋子里的房客,鲜少能说上话,就算碰见了,对方也只是礼貌的职业化微笑,开始时母亲还会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後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反正他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到意大利去继续完成学业,这是养父提出来的,知道他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因此千日更加觉得,母亲能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你今天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多复习一下语言。”

    聂承泽吃完早饭後叫住了准备去上学的千日,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对母亲说话时才会和颜悦色一点,但相比对待聂闻川已经要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千日在长相上与自己母亲有七八分的相似。

    千日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想起同学们说了要替自己办个欢迎会,匆忙离开家门时没有注意到母亲在身後复杂的目光,以及手颤抖的将红茶都打翻了满桌。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管家告诉自己,母亲和养父去隔壁城市参加什麽活动,这几天都不在家,而许久不见的聂闻川正坐在大厅里等自己。

    “好久不见啊哥哥。”

    千日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喊人,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兄弟,尤其只要自己喊他哥哥,聂闻川都会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突然冒出自己一个这麽大的弟弟让他有点不习惯。其实真要说其他,过了这麽多年的独生子生活要接受有了哥哥这个事实,也让千日小小的适应了一段时间,本着和气的原则,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麽。

    “你回来似乎不算太早。”

    聂闻川合上报纸起身,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对面的人,扑面而来的酒气证明千日刚刚度过一个十分热闹的夜晚。

    总体来说千日在班里的人缘还算不错,所以大家都对他的离别表示非常依依不舍,拉着他high了整晚,虽然是睡到自然醒,但是不习惯在外面沐浴的千日坚持穿着昨夜的衣服奔回来,就想好好洗干净补个觉,不光聂闻川不喜欢这个味道,千日也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臭味。

    “难不成哥哥在这里等了我这个晚上”

    一句玩笑话并没有换来聂闻川的什麽回应,千日也就随口调侃,见对方不接茬,耸耸肩笑道“如果哥哥没什麽事找我,我可以回房间了麽”

    莫名的诡异气氛总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聂闻川好像从没有盯着自己看这麽久,欲言又止的复杂目光里竟然透着一点怜悯当然千日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所以也不管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径自朝楼上自己房间走去。

    等他舒服的洗完澡出来,千日莫名其妙瞪着从没有进过自己房间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屋子里,瞬间以为是看花眼,反映了几秒後毫不避讳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从对方面前从容走过,抄起浴袍随便穿好,这才注意到聂闻川手上正拿着自己做的一本听力练习。

    “请问哥哥你大驾光临我的卧室是有何贵干”

    千日好笑得看着对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聂闻川的眼神是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只有一片属於普通少年的平坦胸膛,并没有什麽半遮半掩的少女酥胸,所以千日只当聂闻川觉得自己太随便了,所以赶紧把浴袍扎紧实。

    “我有敲门。”

    聂闻川的视线果然从胸口移开,但是又改为紧盯着到千日脸上,这次千日彻底不解了,他可是刚刚洗了脸刮了胡子,牙也好好刷过,应该没有什麽再惹他这样看自己,忍不住道“哥哥你要是觉得我长得奇怪,不如我把脸蒙起来”

    聂闻川不理他的自嘲,径自起身进了旁边的浴室,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块大毛巾,不等千日发问就把毛巾盖在他的头上,动作轻柔的让千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自己把头发擦干。

    除了母亲外再没有人对自己做过如此的事情,所以千日潜意识想要躲开对方,但是那双手牢牢的控制住他乱动的脑袋,直到头发被擦的半干不再淌水才罢休,若是普通兄弟间这样的行为倒也不算奇怪,但是聂闻川突然这样兄友弟恭的来一出,让千日受宠若惊,“谢谢”两个字硬是憋了半天才说出来。

    “名义上我是你的兄长,不用这麽客气。”

    聂闻川放下毛巾,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双狭长的眼睛里跟平日没有两样,精明算计的让千日自愧不如。老实讲,千日从不指望能跟这位哥哥相处的多麽亲密无间,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是什麽好相处的类型。

    尴尬的扯着嘴角笑笑,怎麽可能不去客气,他们打照面的机会原本就少,说话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千日自觉不是天才但也不是笨蛋,潜意识仍难以做到不生分,表面上还是会顺从的敷衍过去,应承着转移话题,“不知道哥哥找我有什麽事”

    聂闻川的手指在桌面的习题上摩挲了一下回道“你的这些错误都是说明你还不太习惯语言环境,基本都是同样的错误。”

    话题突然落到了这麽严肃的方向,千日愣了下,笑着开口“聂叔叔说会为我找一名老师补习口语,就不劳烦哥哥操心。”

    聂闻川点点头不吱声,千日坐不住了,他在自己面前越久,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况且他这样高深莫测的类型是最不会应付的。

    “没别的事情,我可以去补个觉了麽,哥哥”

    千日故意把哥哥两个字喊的前所未有的谄媚,尤其伴随着他大大的笑容,平日里男女皆扛不住他这样的对待,眼睛完成月牙形,只有仔细推敲才能从那笑容里琢磨出敷衍撵人的意味,所以聂闻川的不识相让千日脸都笑僵了,也依然没能换来他的起身离开,这让千日心里只犯嘀咕,难不成真要直接赶他滚蛋

    两人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千日忍不住了,正想要不要干脆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再直白点,聂闻川率先打破沈默。

    “父亲让我来帮你,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开始。”

    一本正经的说辞里没有什麽需要太费脑力理解的东西,千日瞬间顿悟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养父安排给自己的所谓的家庭老师,一种只能用fuck来形容的心情悠然升起,但他还是保持住了自己的基本素养,似笑非笑地偏着头道“哥哥亲自辅导我这个愚笨的弟弟,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而且公司的事情应该很忙吧,我想就不需要”

    “这是父亲的安排。”

    活脱脱一副言听计从佣人的架势,应该说,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人都是对聂承泽言的话十分听从,所以聂闻川这样说,千日就算再怎麽不乐意,都必须接受自己出国以前要对着这个男人的事实,然而到目前为止,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

    聂承泽和母亲走了大概两天,而这两天千日近乎度日如年,因为无论自己走到哪,身後都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一个人,除了睡觉上厕所,聂闻川几乎保持着跟自己同出同进的基本节奏,除非他出门,否则只要在这个家里呆着,就不可避免和聂闻川打照面。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千日勾着唇角冷笑不已,伸手挡在聂闻川看书的那页,漂亮的手指被阳光照耀的笼着一层淡淡光晕,聂闻川抬眼看了看他,轻轻将那只手拿开,继续看着千日刚刚完成的几道试题,倒还真像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

    “你想多了。”男人一脸正经,明知千日的意思,就是不顺着他接住话茬。

    其实聂闻川除了一些必要的交代,也从不再和千日说些其他什麽,说的最多的自然还是关於语言方面的知识,因为聂闻川就是从意大利留学归来,所以他教导自己语言也算合情合理,但是凭借聂家的情况,完全可以请一位正经的老师来让教自己,让聂闻川亲自做这个事情,难道是像培养他们的兄弟情义不成

    、18鲜币第三章

    制定公馆第二部番外3

    千日想了想之前聂承泽有提过希望他们好好相处,也想让自己将来跟着聂闻川处理公司事务,这样说来倒有些理解这样的安排,毕竟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一走就是几年,若不趁现在培养培养关系,以後进了公司真干点什麽到底是尴尬许多。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千日的想法是正确的,但除了这样的理由他再想不出其他什麽合理的解释,也不是没试过想套点话出来,但这个聂闻川嘴巴严的很,千日试了几次没成功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喂,我累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边的风土人情怎麽样”千日想到憧憬已久的留学生涯即将展开,虽然早就了解了不少那边的情况,但还是想从亲身去过的人那里得到更靠谱的说法,虽然某种程度他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严肃气氛。

    聂闻川眼也没抬,凉凉地回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早知他不会老实接话,千日一把抽过他手里的东西,从桌子对面换成做到他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装作哥俩好的样子,堆起自认为最友好的表情,“还是先给我讲讲,就当是对弟弟的临别关照怎麽样,哥哥”

    学校里他都是这样跟人拉近关系,尤其千日的皮相还算不错,男女都相对吃这一套,所以理所当然的用在聂闻川身上,不知是因为自己这个好弟弟的形象演绎的太逼真还是突然的肢体接触让聂闻川未曾料到,总之终於换得对方将视线重点落在自己脸上。

    “没什麽好讲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千日真的觉得自己尽力了,这个哥哥难相处的模式堪比之前带自己班主任的那个老处女,尤其话里那句意义不明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让千日感受有些受到鄙视。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的入学申请父亲说那边已经通过了,只要我如期报道就可以,还是说”

    晶亮的眼珠一转,千日收紧手臂,再度拉近彼此距离,趴在聂闻川的肩膀上,歪着头轻声道“哥哥舍不得我”

    千日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压根没想到手腕被对方握住後紧接着感到阵阵生疼,再回过神来,整个上半身都被聂闻川反手压在桌子上,胳膊肘被以十分扭曲的姿势背在身後折起,脸紧贴在刚刚做过的那本习题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千日强作镇定的侧着脸笑道“开个玩笑,别这麽认真”

    “父亲要我教导你的语言,别做多余的事情。”

    聂闻川提起这个就让千日甚是不解,到底是谁从头到尾都在做多余事情。

    “好像做多余事情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才对,既然聂叔叔只要你教导我语言,那麽一直跟盯犯人一样盯着我到底是怎麽个意思”

    话音未落,钳制自己的手已然松懈,千日翻身坐起,第一时间和这个男人拉开距离,关节的酸疼让他暗暗後悔没有学点防身术什麽,原本挂在脸上的 笑容也全部散去。

    “哥哥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纠缠,尤其是他刚刚贴近自己时,前所未有的一种恐慌油然生气,让他即便是推开也能感受到那股隐隐的威胁。

    聂闻川起身,高大的身影被窗外的阳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千日身上,接着一步一步朝千日走来,像是想要扶他起身, 但就在手伸到半截处,突然皱紧了眉头,明显感到他咬紧牙关,飞快地从千日身边掠过夺门而出,当关门的声音让千日莫名其妙。

    接着直到晚饭时间千日都没有再见到聂闻川这个人,似乎是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若是这样真就再好不过,千日暗舒一口气,只是这样的结果让他那颗悬起的心越发放不下,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转,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明明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似乎是徘徊犹豫,千日以为他会敲门进来,但是听到聂闻川和管家说了几句话後就再没了动静,等他打开门时,门外空无一人,再问别人,也都不知道聂闻川去了哪里。

    千日退回屋里,咬着下唇站在落地窗前百思不得其解,终於在後院里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随便出现在哪,何况那个人好像正在看自己。

    目光与他对上,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孔,但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是聂闻川无误,两条腿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奔了出去,等他好不容易靠近那个身影时,忽然借着月光一晃神,那人朝花房的方向走去。

    聂闻川这个时候去花房干什麽而且他为什麽

    巨大的谜团似乎就要再眼前展开,迫使自己脚步不能停下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千日也懒得去想,这里横竖就是个房子,是自己的家,难不成聂闻川要把自己引到偏僻处暗害了不成

    自嘲地摇摇头,千日确信对方想弄死自己可以有很多办法,不用这麽大费周章。

    空荡荡的花房里除了几盆绿植和半开的玫瑰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千日简直要以为是撞见了鬼,但从不迷信的直觉让他不死心的在花房里仔细打量一番,终於发现,那个常年锁着的地窖大门竟然是开着的。他一直以为这里是存放工具的地方,但是宽阔的门口既没有太多灰尘,连锁子也很光滑,应该经常被人使用才对,丝毫不像上次园丁先生所说这个地窖已经很久不用。

    千日张望了一下里面,昏黄的灯光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有点熟悉但又不太相似,如果聂闻川是故意要自己来这里,那他到底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怎麽不敢下来”

    聂闻川的声音从地窖深处传来,带这样一点蛊惑的味道,正正的戳在千日软肋上,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如果他真的死在聂闻川手上不,这点他还是可以肯定,聂闻川不会弄死自己,至少,不会这样弄死。

    深吸一口气,夜晚的湿凉让千日的精神高度集中,到底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台阶并不算太陡,可以供两个人同时上下,甚至越往下越开阔,开始还能听到自己的回音,等再走的深一点,脚步声就好像不怎麽能轻易听到,墙壁也和他想象的不同,好像做过特殊处理,就算发生爆炸可能地面上的人也不会听到太大声响。

    接下来,千日万分希望今天晚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幻觉。

    这些东西乍一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仿佛是一些受刑的刑具而已,聂闻川带着一副雪白的手套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千日强作镇定,缓缓道“你该不会是真的想囚禁我吧这可是非法拘禁啊哥哥。”

    尴尬的笑意听起来十分牵强,千日的脸色惨白,他想转身离开这里,但是目光被地上的一抹深蓝色光芒吸引住,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属於母亲丢失了好久的耳环。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什麽。”

    “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千日退了一步,跌坐在楼梯上,手肘撑了几次没有将身体撑起来,看着聂闻川靠近自己,才跟被电击一样一跃而起,生怕他触碰到。

    “我可以告诉你这些是什麽。”聂闻川的笑意透着诡异,他是很少笑的,所以唇角微微勾起都让千日难以忽视,“但是显然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那些刑具虽然不能全部认出来是什麽, 但是作为一个还算有常识的正常男子,同学之间也从不避讳这些,墙上一个个男人阳具的模型他到底还是能认得出来,加上聂闻川手上的鞭子答案不言而喻。

    “你果然是个变态等等,你对我母亲做了什麽”

    抓起地上那只耳环,千日不敢去细想,瞬间鼓足了勇气揪起聂闻川的领子,“变态你这个变态信不信我杀了你”

    聂闻川也不生气,平淡的目光里和千日的怒容形成剧烈反差。

    “放心,我没有对你的母亲做过任何事,只是负责善後工作而已。”

    “什麽”

    一阵恶心感让千日双膝发软,刚刚揪起来聂闻川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力气,眼前的人也开始模糊不清,从刚才就觉得这里的气味让他不舒服,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渐渐从胳膊到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千日感到自己无法对准焦距,也抓不住聂闻川的衣服,只能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仿佛感觉到聂闻川还对自己说了什麽,但是他听不清楚

    再次醒来,千日的脑袋疼了两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哪里也不敢去,因为他不确定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母亲因为急性心脏病去世了,还没等和聂承泽一起回来,就先接到这个噩耗。

    养父十分悲痛,用最隆重的仪式为母亲举办葬礼,那场葬礼上来了很多大人物,都是养父的朋友,足见他有头有脸的程度,这一切的突然转变让千日在葬礼上对着母亲的遗像发呆不止,明明前不久才在这里送走了父亲,现在竟然又在这里做同样的事情

    一句句节哀听在千日耳朵里讽刺不已,养父用白色手帕擦拭着眼泪,一边自责不该带母亲去海拔那麽高的地方诱发了母亲的心脏病,这所有的所有都像是编排好一样,缜密又没有漏洞,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迎来送往的男人,跟他身边的养子,企图从那面具一样的脸上看出什麽来。

    聂闻川果然也注意到千日的不自然,与养父耳语几句後,走到跪在遗像边上的千日身旁,趁他还没有做出躲闪的动作之前,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声音轻轻说道

    “你相信麽”

    千日一愣“有话直说。”

    聂闻川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用唇形描述着他母亲到底经历了什麽,以及心脏病这一点并没有错,但并非高原反应,而是过量的兴奋剂和烈性春药。

    聂家的那场葬礼成为了一场不小的风云,因为千日竟然企图殴打自己的养父,这条新闻在名媛贵族之间成为话柄了好一阵,後来听说聂承泽考虑到他可能是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压力太大导致的重度抑郁症,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安排他出国深造和疗养,也渐渐将这个话题淹没在其他八卦里,再没有人提起。

    、11鲜币第四章

    薄薄的肌肤纹理下血管清晰可见,与数月前相比,千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粉色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进入身体,明明心里叫嚣着抗拒,却有好像有什麽东西蛊惑了全部神智,让他对那液体万分渴求。

    不是毒品却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动了动指尖却没有力气,像是被注入了麻药一般,按照规律推算,他应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而对面为自己注射的女仆脸上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厌弃和鄙夷,还以为只是个机器人。

    “没想到你这麽快就认命了。”

    聂闻川推门而入时,千日正坐在床边,整个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是迷离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远的男人脸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横竖不是死就是疯。”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够轻易拽住聂闻川的衣领,如今却只是浅浅划过都觉得身後沁出一丝丝虚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还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体,聂闻川让自己成为他整个依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甜腻的味道後,不由自主皱了皱头,细微的反应被千日用余光瞥到。

    “很恶心对不对。”千日任由他扶着朝门外走,嘴里低声碎碎念道,“干脆给我再来点迷幻剂,彻底弄疯我随便你们折腾怎麽样”

    这句询问比那味道更让聂闻川锁紧眉头,他一言不发的扶着千日继续走出门,只是步伐稍稍迟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虚软的脚步。

    青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早没有当初少年该有的朝气,巨大的别墅曾经是他当做家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个灰色的牢笼,越来越靠近花房的时候,聂闻川清晰感觉到千日想挣扎,拒绝再往前走一步,嘴上无论多逞强,骨子里的畏惧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要迈下楼梯的一瞬间,千日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缩在聂闻川怀中,嘴唇颤抖呼吸的气息够饶在他耳侧,微弱又无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动作。

    “救救我求你”

    搂着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样紧张到关节发白,聂闻川扭过脸接着底下透上来的光线,看到他连睫毛都濡湿了抖动,不由得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麽也没说。

    “闻川,怎麽还不下来”

    聂承泽低沈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伴随着来自地窖缩营造的回声,听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没有从聂闻川那里得到回应,像是有所料到,他瞪着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腿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麽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於过大,露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头,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道,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後带来的生不如死。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做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会异常的身体燥热渴求性爱,普通的做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性瘾者的毒品,依赖性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催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身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麽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主人”

    千日不顾身後聂闻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几分痴态,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口,隔着那衣衫粗鲁地碾弄千日带着乳环的胸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吟,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麽,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麽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麽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麽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於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麽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12鲜币第五章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麽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麽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於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後终於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後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後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後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麽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後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後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後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麽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後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後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麽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後,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後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後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11鲜币第六章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於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後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於最後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後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麽,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後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第一时间否定了千日的说法,这让他微微诧异,接着聂闻川突然摘掉了那副手套,在千日不解的注视下,摸了摸千日的头。

    “我会救你。”

    一句话让千日突然有了撑起身子的力气,双手让身体坐起来,眼睛直直的落在聂闻川说话的嘴上,继而探究不已的透过聂闻川脸上镜片後的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度,最终拨开抚摸自己头部的那只手,冷冷道“骗子。”

    两人之後再没有说话,聂闻川没有反驳,只是重新带好手套提千日把身体冲洗干净,等他们从小屋里出来,千日是被横抱着放到聂承泽面前的金属台面上。

    那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四角都是皮带,巨大的吊灯垂在台面上,用余下的黑暗屏蔽了周围,千日的肌肤触及到那台面时狠狠瑟缩了一下,手指抓着聂闻川的衣服不想松开,对方也明显犹豫了,直到聂承泽迫不及待得摁着千日的手腕绑在角落上,将他四肢都分开固定如同待解剖地青蛙,明晃晃的光线让千日睁不开眼,潜意识抗拒地活动关节,确定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这才任命的闭着眼躺好不动。

    也许是浑身光裸平躺的姿势连用想的都感觉万分羞耻,千日虽没有睁眼,但也知道自己的每寸肌肤毫无保留的被人审视着,尤其是勃起的阴茎在聚光的照射下高昂不已,聂承泽迟迟没有动作,反倒让他也更加恐慌,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比你那下贱的母亲,更让人着迷。”

    聂承泽喜欢用手掌的肌肤去在千日锁骨的部分摩挲,那种只要用力就能压碎的感觉让他迷恋,逐渐手掌心向下,摩擦过乳环,肋骨,小腹,早就被剃掉阴毛地肉棒周围光裸一片,显得也比腿上的肤色要浅些也更嫩些,所以聂承泽直接改为用牙齿去啃咬那里的肌肉,是不是用鼻息在千日的肉棒上徘徊,这副隐隐发抖却逃避不能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好的艺术品。

    “啊啊啊嘶”

    聂承泽下嘴没轻没重,不知道那一下就会是要差点见血的啃咬,千日的心脏突突直跳,体内刚刚有所缓解的药效似乎又开始作用,应该说只要被人在肉体上越是这种毫无克制的对待,他的身体就想要更多。

    “我啊啊我给我”

    千日的马眼因为刚刚被弱电流折磨,有点红肿的外翻涨大,整个龟头都是圆润晶亮地分泌出大量腺液,雄性麝香的味道里夹杂药物的甜腻,聂承泽听到千日按捺不住地声音後,非但没有停止,而是更加放肆的将啃咬遍布千日全身,直把下体弄得到处都是青红的齿痕才算甘心,手指骚过囊袋下方,那後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弄成一小滩在分开的两腿间,就是最骚浪的女人可能都不如他此刻分泌的液体多。

    “骚货,你要不是长了这根东西,我真怀疑你是个女人。”

    “我是你说我是什麽就是啊啊是什麽”

    千日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止不住的想要聂承泽来折磨自己,如果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时他想过死,但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是,那种理智,在一点一点被驱散。

    “快点,你到底在磨蹭什麽”

    原本拿在聂闻川手上的瓶子被聂承泽一把夺去,扔掉碍事的软木塞,瓶里装着的透明粘液被尽数倒在千日身上,那粘液里带有细细的盐粒和润滑作用,一面倾倒一面推开,很快千日的身上被液体涂抹,有些被咬破的伤口被盐粒侵蚀,针扎一样的痛感让千日的身体想要弹跳起来,但是除了被束缚着承受,他只能用声音来表述。

    “啊啊啊不要了疼啊啊”

    “明明就叫的很享受,婊子,你看你这里都胀的要炸了。”聂承泽一脸享受的眯起眼仔细聆听千日的呼痛,深呼吸空气里淫靡的味道,余光扫到一旁聂闻川默不作声的脸,瞬间愣了脸色,毫无预警地一耳光扇在聂闻川脸上。

    “混账东西难不成你在同情他”

    聂闻川扶正被打歪的眼镜,脸上不动声色。对方这一巴掌下手很重,只是那红红的掌印比起千日身上,倒是逊色很多。

    “没有,父亲。”

    “哼,没有最好”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肩膀和脖颈形成一个诡异扭曲的弧度,这一举动让千日以为自己的肩膀会被卸下来。

    “看清楚,他就是条欠被男人上的狗,不值得同情”

    千日意识混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他好热,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後穴空虚的很,他想被人上,被人狠狠的操,就像是之前聂闻川操自己那样,只要捅进来就好。

    没错,是聂闻川,不是聂承泽。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事情,聂承泽亲自上阵会更好,但是偏偏

    聂承泽是个勃起障碍的性无能。

    、20鲜币第七章

    “不行啊啊不能再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

    千日的下体本就是大字形分开,中间用作排泄作用的肛门处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朝里面狠狠塞着,聂承泽的动作乍一看不算粗暴,但事实上,只是因为千日的体内已经被塞入不少小球,满满的再也容不下那根假阳具。

    一呼一吸之间,肌肉的蠕动让体内的小球也跟着变换摩擦,被柔软的肠壁搅弄着翻滚,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尤其那些特质的小球带了些许温热感,这让本就觉得体内有火在烧的千日感觉下体像是要被点着一样,聂承泽还偏偏要用那根假阳具龟头的部分顶在肛门入口处摩弄,时刻让他以为自己的下体就要被像第一次强硬的塞入按摩棒导致撕裂一样。

    隐蔽在囊袋下的会阴和肛门褶皱都因为充斥着器物而充血肿胀,禁不起一丁点刺激,千日动了动腰部,莫名的沈重让他既无法回避这种耻辱的疼痛,又难以忽视夹杂其中的充实快感,没错,他想要那已经淫荡空虚的後穴被填满,饥渴的身体越发不能控制。

    “刚才是你亲口说想要被人插进去,怎麽这麽快就改变主意了”

    聂承泽的手指弹了千日勃起的肉棒,疼的千日一缩,体内的小球因为受到挤压而齐齐压在了前列腺上,不由得身体剧烈颤动起来,呻吟声也跟哽住了似的憋在喉咙里。

    受到聂承泽眼神的示意,聂闻川将一个束缚阴茎的器具套在千日肉棒上,其实本需要这些千日也不可能那麽痛快的就达到高潮,只是预防万一,毕竟之前也将他弄至失禁好几次。

    黑色皮带的顶端有一个极小的金属小球,只要对准位置,就会跟随马眼的蠕动和腺液分泌轻轻转动,带来刺激和恰到好处的限制,一圈圈的金属环在千日的阴茎上金灿灿的耀眼夺目,千日明显感觉到阴茎上输精管受到的约束挤压,这种物理性的控制让他非常不舒服,可是前列腺又在源源不断的传来爽意,臀部前後天差地别的待遇就是打算逼疯他。

    聂承泽不会让千日疯掉的,与其玩弄一个傻子,远不如羞辱一个还拥有正常意识的人来的让他高兴,千日每次斗争的表情都让他忍不住亢奋。

    “瞧瞧这些伤口,不如变成纹身一直留着好了,真的是让你看上去特别美味。”

    聂承泽的指尖划过千日胸口最深的那道伤痕,沾着有些滑落的黏腻液体重新沿着肋骨向乳头涂抹,最後在那个破皮的乳头上留恋不已地将液体狠狠摸了几圈,盐渍伤口的同感让汇集了众多神经的乳头敏感非凡,像是小山尖一样挺立着。

    “别,别搓啊啊疼嘶”

    冷汗将千日的头发都弄湿了,扭动的时候几缕黑色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由於长久没有打理的头发看上去已经有些长,所以一瞬间聂承泽将这张脸看错成了千日的母亲,原本就不留余地的揉弄突然翻倍加重,险些让千日以为乳头都要被揪下来。

    “跟你那个骚婊子的母亲一样。”聂承泽突然冷了脸,像是想到什麽,一巴掌扇在千日意识迷离的脸上,直把他扇的顿了两秒才感到疼痛,不等他明白到底是哪里触怒了对方,接二连三的耳光落在脸上,嘴里瞬间满是血液的咸腥味。

    “父亲。”

    聂闻川一把挡住了聂承泽的胳膊,镇定地对上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脸,聂承泽没想到他会揽住自己,正要发火,聂闻川先一步开口。

    “他不是夫人。”

    聂承泽莫名怒气的眼神果然因此黯然了几分,但是马上,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不满地抽回胳膊,捏起千日的脸,似乎在明确他和他母亲的区别。

    “没错,他比他母亲,更骚更淫荡。”

    肘关节轻微的痛感来自刚刚聂闻川对自己的阻拦,聂承泽本想发作一番,却像是想到什麽,只是阴狠地瞪了一眼聂闻川的侧脸,甩下原本手里的假阳具,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优雅的姿态如同面对的是一场歌剧。

    “好了,做你该做的。”

    聂承泽一声令下,聂闻川立刻第一时间替千日解开四肢上的束缚,将他变成跪在台面上的姿势,上半个身子则是抱在站於台面边缘的自己怀里。千日整个人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嘴里无意识的因为疼痛而喘息呻吟了几声,双腿分开跪着,臀瓣被聂闻川带着手套的双手大力掰开,露出那个殷红的後穴朝着不远处的聂承泽。

    “放松,不然你会很难受。”

    聂闻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千日耳边道,虽然千日不像是恢复了意识的样子,眼睛紧闭,睫毛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但却也因此逐渐开始放松。

    果然几秒锺後,那小小的穴口突然露出一点白色,挤着像是帮助千日使劲一样,“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啊”

    刚刚假阳具在穴口的戳刺虽没有弄破肛门外围,但是也整的那里的肌肤脆弱又敏感,白色小球从体内出来的时候非常不顺利,因为会挤压到肛门那圈软肉,所以潜意识里千日反倒是将东西朝体内又缩了缩,那种隐约的快感是他唯一可以逃避同感的条件,所以聂闻川不得不亲自插入肛门里用手指把小球抠出来。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65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