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一种心理障碍叫性病恐惧症。病人在高危行为之后,或者接触过染病人群,内心失去安全感,开始焦虑担心。就是我这个症状。
我没去看精神科,后来换了个医院,再次检查,还是好好的。
我就是老觉得自己好脏,是不是病毒在潜伏期,他查不出来?
我这个月还没去,所以,你别碰我。”
简一凡心脏如同用钝钝的刀拉过,疼的如此明显,如此深刻。
天使一样的小白鹿,心里装的都是什么?如同一个洋葱,每剥开一层,都有让人流泪的痛感。
轻搂入怀“小鹿,没关系,我不怕。你太累了,来我怀里,歇歇。”
几句话,说的如同咒语,魅惑,让人失去自治力,只想投入这温暖宽厚的胸膛。
简一凡搂着怀里的小人儿,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让人着迷的气息,又心疼,又意乱情迷,纠结成麻。
怀里的小人儿眼泪鼻涕弄脏了他的丝绸衬衫
“我装的好累。每天都像个正常人一样去开店。我其实好想歇歇,可是,那里也歇不过来。
我每天担心我是不是已经感染病毒了?你没见过艾滋病人后期的情形。
整个人,整个系统,全部,从里到外,全部长胞,溃烂,空气里永远都是腐臭和消毒水的味道。
所以,小爸爸那莫漂亮的人,他自己接受不了了。
他感染病毒已经潜伏很久的了,到后期才发病的,他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感染病毒了
发病之后,恶化的很快。他见过别的病人临死的惨状,他受不了自己有一天也会那样。
有一天,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后,看见他正拿着小号针筒给自己的胳膊注射。
我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看我,笑一下,那样笑,苦笑,解脱的笑,无奈的笑,那样的笑,他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知道衰老的动物,最后会给实施安乐死吗?
我一惊你,不要。
他虚弱的叫你别过来。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想上前,但是,护士早就警告过我,接触病人一定要戴手套,事后用消毒液喷手。
我没有上前,他就注射完了。
我呆看着他把针头从干枯的手臂里抽出来,有血滴渗出来,他不让我动。自己把针筒扔在垃圾桶里,用药棉压住胳膊。
衰弱的倒下,喘息着,看着我,“小鹿,我把白家五金留给你了,车子房子都留给你,你不要为了金钱委屈自己。
你自己要好好活着,可怜的孩子,我都交代朋友,把后事安排好了。”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害怕自己会感染病毒,没有冲上去,抢了他的针筒。
生死只是一瞬间,时间再也不会倒流,就那么短短的一会儿,一会儿!
小爸爸做生意很多年,朋友也很多,从宠物医生那里弄只安乐死的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我还很不开心,他为什么不陪着我,要自己去死。我还怪他。
我是个胆小鬼,懦夫,活着就是个行尸走肉。
我觉得死了才是解脱,才会真正的歇会儿。”
简一凡紧紧的搂着他“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内疚,小鹿。你爸爸的死和你没关系。
你也不要怪他,自杀也是每个人应该有的权利。
让我代替你的小爸爸照顾你,爱你,行不行?”
别让我再这么心疼。我喜欢看哪个笑笑的小鹿,喜欢那个无意中就在撒娇的小鹿,还有那个勾引人的小鹿,怎末样都好,怎末样都行。
就是不要死了的小鹿。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才来到你身边,如果真的有神,请你留下他,不要他去死。
☆、第章
不知小鹿听到了他的话,还是感觉到他的心意。
哭过了,倾诉过了,身体疲惫了,精神放松了,伸手慢慢的搂着他的腰,“好累,好想睡觉。好久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简一凡知道这个人平时绝不会泄露这些要压垮他的念头,酒精的作用?
才会把这么隐私的事情泄露出来,即使是醉酒,语言还是很有条理,可见他是多么严格的要求自己。
慢慢抱起他,小鹿迷迷糊糊的问“干嘛?”
简一凡看那张泛着柔润光泽的粉唇,只想咬一口,“睡觉去。”
怀里的人动一下“还没洗澡。”
“我们去洗澡。”去了小鹿的卫生间,他第一次进他的卫生间,干净的异乎寻常。
干湿分离,玻璃隔断后面有个浴缸,墙上按着淋浴,还有一根软管,如手指粗细,也按在淋浴器上。
脱了小人儿的衣服,小人儿已经人事不知了。
简一凡一伸手碰到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一股电流冒着蓝色的花火,从手指直通心脏。
急忙拿了毛巾给小人儿擦身体。如兰花娇俏的手指,如玉琢般的白嫩的脚趾。
白皙如藕般的胳膊,修长笔直的双腿,虽然在绯色已经看过好几次,但是真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让人心跳如鼓。
那个妖艳的,情色的绯色里的小鹿,只想让人疯狂的撕了他,这个安静无害的小鹿,却让人好想疼惜他,照顾他舍不得伤害他。
煎熬的洗完澡,要抱离浴缸,小人嘴唇一动,简一凡贴上耳朵,听到两个流鼻血的字灌肠。
他抬头看到墙上的软管,瞬间明白了。真让我做这么这么的事儿?
我不能保证,我做完了这事以后,我会干什么。
“明天再灌肠吧。”
“不要。”又娇又软,在撒娇吗?
“为什么?”
醉酒后的小人儿,完全没有一点戒备和防范之心,心里想什么都说出来,“就是不想每天带着几斤的大便到处走。灌肠才干净。”
简一凡咬牙,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可是又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伸手从墙上摘下软管,颤抖的手摁住。手忍不住的哆嗦,
简一凡鼻血留下来,等我给你灌完肠,。
你自己找的!招惹我!引我!
灌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折腾完第五回之后,
小人儿终于觉得自己干净了。嘴唇轻张“再灌十毫升的玫瑰精油。别太多了,剩的不多了。”
简一凡看到墙上的不锈钢沥水篮里一层一层的放着,卡通牙刷,牙膏洗发露,沐浴露,润肤露,香皂,看到了精油。
又摁着又软又弹的丘,灌进去十毫升的玫瑰精油。
临结束,简一凡报复似的,用力揉捏手下的这坨肉。
小人儿吃疼,□□了一声。如丝绸,如巧克力,滑嫩,入骨,销魂。
简一凡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打开小鹿的淋浴器,也进了浴缸。
背后淋着温热的水,简一凡轻轻的就把
小鹿轻声□□了一声,却没有一丝反抗。
小人儿彻底的软了,失去了理智,没了思考,只剩下本能,好爽,好舒服,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舒爽,天堂就是这样吗?感觉好幸福。
简一凡抱着如春泥一样柔软的小人儿,滚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小妖精很爽啊,呻着,叫喊着,要了再要,从小人儿嘴里忽然蹦出一个名字“勋,勋,啊,就是这样吗?”
简一凡头顶炸开一个□□,这个小人儿心里到底有多少事?他猛然停下了动作,拍着小妖精没魂的俏脸“我是谁?”
小妖精迷蒙的双眼努力看着他“勋啊。你是何以勋。”
简一凡一个用力,小妖精嗯一声,疼的脸变了形。委屈的“你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眼泪又流下来。
简一凡心里一抽,低头吻了他的眼泪,小人儿眼泪哗哗的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问过你吗?我认识你四年,你换过多少人了?
是,我是没权利质问你,可是当初谁主动的?你不把我当回事,你也别来招惹我啊。
我是喜欢你,可是喜欢你,也不代表低你一等啊,我和你是平等的啊,我不欠你的。
一次一次的耍着我玩,我也是有自尊的。”
简一凡吻上那委屈的嘴唇“别说了。我知道了。”这是什么渣啊?
温柔如对待艺术品那样,膜拜,轻柔的对待。
“宝贝儿,看着我,我是简一凡。叫我一凡。”
低头看着被欲和心伤折磨的可怜兮兮的小脸,张张嘴,没说出来,用力磨研,小人失了魂的□□,紧紧的抓着他。
“嗯。”
“叫老公。”
“嗯,老,公。”
“好,宝贝儿,喜欢这样吗?”
“喜欢,喜欢。”
“舒服吗?”
“舒服。”
“有多舒服?”
“嗯,感觉好安全,心里空的那块,被填满了,好幸福。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