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高潮,奔腾的血液带着胀破血管的冲劲儿,让人的大脑瞬间恍惚的不知所以。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会死在床上的原因,太过亢奋,情绪奔溃式的高|潮,不是谁都能体会到,谁都能承受的了。
付简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怎么醒的,因为有人侧躺着抱着他又在磨蹭。
“嗯?”付简兮转着脖子往后看,转了一半就落回到枕头上,酸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嘶~!”又小幅度的动了动,不是错觉是真的酸疼酸疼的,脖子为什么会酸疼。
“趴着拧的,别动,揉揉!”方俣抬起头,脸伸到他面前看着她说,手指轻按在颈部肌肉上。“还很滑再来一次好不好?”商量的口气又软又可怜。
“啊?”付简兮这次没嫌弃脖子酸,直接惊吓的抬起头看着方俣。“疯了……吧,嗯~!”
方俣没等他允许已经轻松进|入,完全进去后搬起他的脸又亲又舔,在付简兮还没闷哼完的时候,掌着他的头堵住了嘴。
付简兮原本就是蜷缩着腿侧躺着,是方便了身后的人进、入,但是也方便他踹人,脚掌向后使劲儿踹了一脚,正好蹬在方俣大腿上。方俣的下半身被踹的往后挪了一下,刚刚进入的东西也被踹了出来。
“嗯~!”付简兮闭着嘴叫了一声,被自己坑了真不好意思大声叫。
刚被踹走的人,一手抓住他胯部往自己怀里带,顺便挺着硬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别踹了!”方俣出声提醒,此时付简兮的脚掌已经蹬在他大腿上了,“再踹操|死|你!”
听见最后一句话付简兮消停了,保持踹人的姿势没变。想想睡之前的那场大战,算算再次死过去的可能有多大。
正在走神的时候,蹬在大腿上的脚掌已经被方俣抬起放到了自己大腿上面,方俣一只手伸在他的脖颈下面掌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搭在自己两条上下摞起来的腿上,这个打开姿势方便他进|入,并且他可以随意摸自己最钟爱的一处。
这次的动作缓慢温柔,退去最开始的急躁和生硬,这一次显得柔情满满,极尽可能的享受缱|绻缠|绵的滋味儿。
“还疼吗?”方俣心理止不住轻颤,气息不稳的喘着气,再来一次他还是如此贪恋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次的触感,一帧一帧翻过留存脑海里的旖|旎春光画面。
“几点了?”付简兮沙哑着嗓子问。
方俣回头看了眼书架上的表,“快一点了。”
付简兮扭头看着他狠狠瞪了一眼,“疯子。”从十点到现在,其实就没停过对吗?真是被□□了,还是一只不知道累的狗!
“你睡了半个多小时了,我忍着没叫你,讲个道理好吗?”方俣笑着说。
“讲你妹!嗯……唔!”刚骂完,后面就被刚抽出的性|器狠狠的顶到更深的位置,前面也被封住了嘴。
方俣咬了两口,解了馋放开后盯着两片带着津液,红润的唇威胁说“再说一遍。”
付简兮闭着嘴,用鼻腔呼哧呼哧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你特么……轻点。”
“不舒服吗?”方俣看着他这样就想在狠狠来两下,他这会儿又快憋不住了,从里到外哪哪都热的不行。
“你让我来,……你试试爽不爽?”付简兮把脸埋在枕头上,在他脖颈下面的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不解气又咬了一口。
方俣痛哼着也咬在了他肩上,紧接着下面开始大肆的挞伐,一下快过一下律动,一次深过一次的进入。好几次顶弄到付简兮敏感的位置,抽出后会再次撞上几下,直到怀里的人受不住,呻|吟的不成调,才肯罢休。
身体感受着湿软润滑的肠道,高于体温的灼热感,眼底都是付简兮春意氤|氲的脸蛋,蚀|骨销|魂的快|感浓烈的在身体里马上就要炸开。
积累的欲|望再次奔溃、爆发,快|感堆叠一阵高过一阵。射|精前两秒清晰的感受到妙境来临,身体里给个关节,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欢腾,激动,细密的汗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浓重的情|欲混杂其中,最后被皮肤的高温蒸腾至空气里,气味弥漫开来,愉悦又舒爽。
付简兮第三次泄出来的都是清液,最后所有的声音因为极度透支的身体和再次爆发的高潮,几乎喊不出声。
两人瘫软在床上,仍旧保持贴合没分开,粗重的喘息随着身体的战栗消散慢慢淡了下去。
空气里蒸腾的气味是独属于两个人的味道!
凌晨两点,两人又在浴室磨蹭的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床上。
方俣让付简兮趴在床上,付简兮一脸惊惧的看着他。
看见付简兮颇为忌惮的眼神,方俣顿时神清气爽。在他光滑的背上亲了两口,解释说“给你擦点东西,否则会发炎,而且明天走路会不舒服。”说完安抚的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抓了一把,手感妙极了!
“给我,自己来。”付简兮翻了个身,去拿他手里的东西,信他就有鬼了。
“我弄坏的我来。”方俣把手里的东西举高,抿着嘴笑着说。
“你特么才坏了呢?睡觉,就不擦!”付简兮生气的把毯子兜头盖住全身。
方俣盘腿坐在一旁看着,笑的一脸宠溺。不管他抗不抗拒这一步不能少,为了以后更好的使用!
一切可持续发展战略都是硬道理!
方俣又拿出一只一次性指套戴上,从身侧打开的瓶子里挖出一大块透明膏状,另一只手一把掀开下半身的毯子,在屁股蛋上轻拍了一下,提醒道“别闹,不抹明后天都别出门了。”
付简兮听见那句明后天都别出门,这是挺大的威胁,管用。盖着脑袋,即使不好意思,还是松了松夹紧的臀部。
“对喽,乖!”方俣恶趣味的口气,听的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
“方俣,赶紧嘚瑟嘚瑟,有你屁股开花的一天。”付简兮咬牙切齿的说。
“哈哈~嘿嘿!”方俣听了不恼,反而傻笑了一通。
里里外外擦了两种药膏,两人都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起床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方俣下楼做饭,餐桌的音响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便签条。
— 录音给你们收着,重金来赎!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完整的车!
第75章 房东先生(十三)
方俣双手按在餐桌上,盯着迷你音响上的黄色便签纸,皱着眉头翘着嘴角,简直是哭笑不得!
转身去了厨房,他想做一些清粥小菜,可是他小男朋友要吃面,还是加多多的肉的面。
昨天在超市采购了足够这三天吃的东西,他只能待三天,所以没打算出去吃,浪费能陪伴在一起的时间,可以称得上是作孽了!
炒了一叠肉丝,煮了清汤面加了木耳丝和青笋丝,外加三颗煎蛋。
方俣从迷你音响上面扯下便签纸,拿着上了楼。
卧室门关着,这是他的习惯,人在没在屋里都要关门。可是,付简兮的习惯是,人在没在屋里都要半开着门。
看见床上横向趴着的人,方俣简直想立马买个直径两米的圆床。两只胳膊都搭在床沿上,床矮两只手有六根手指都点在地板上,半个脑袋都在床沿外面。听见有人开门进屋,往床尾翻了个身。
方俣一大步走到床尾,双腿撑开挡在床边儿,刚好人翻过来,被他挡住,没能成功掉地上。
他抿着嘴笑的停不下来,低头看着睡的一脸印子的付简兮。皮肤本来就白,压了一脸横七竖八的红印子,看着挺可怖,根被s|似的。
拇指寻着压的最深的红印轻按着揉开,结果越揉越红。付简兮觉得痒扬手在空气里一顿划拉,“干嘛?”带着鼻音不高兴的嘟哝。
“吃完饭再睡,面都糊一起了!”方俣两只手推着他的肩和胯把人往里翻了个面,又横躺回床中间。心里腹诽,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子怎么跟个六岁的小男孩一样,睡觉满床打滚。“啵,啵啵!”侧躺在付简兮身边,低头亲了几口。
“一边儿去,睡觉,不吃。呼啦~!”细长的胳膊一抬,整条毯子又兜头盖了上去。
方俣被毯子扫到,闭着眼睛皱着鼻子笑的无奈,起床气还挺大。笑够了,他拎起毯子一边,低头钻了进去。
“啊~!方~俣,别别别~操!你丫……啊!”
“起不起?嗯?起不起?”
“哎,别~咬,操!”
“快起!啊~!”
米黄色的毯子罩在两个胡闹的人身上,方俣钻进去就掀开付简兮的睡衣,在肚皮上咬了一口,随后又上下其手的开始乱摸。
开始是他骑在半睡半醒的人身上,最后付简兮被惹怒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摸着他的胸口两点拧了一下,他才举手投降。
两人闹了一会儿,休战,一起平摊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着气,付简兮没了睡意,方俣把仍在床尾的便签纸拿过来一把拍在他脑门儿上。
付简兮两只眼睛斗鸡眼似的看着脑门儿上的黄纸贴,“什么符?不念咒?”说完撅着下嘴唇兜着风往上吹了好几下,也没吹掉脑门儿上的纸。
原本平躺着的方俣,侧过身单手支着头看着付简兮吹“符纸”,笑着说“这叫迷魂,吹不掉以后就是我的人……”
方俣还没说完,付简兮抬手扯掉了便签纸,得意的伸到方俣面前晃了晃,“江湖术士,雕虫小技!”晃了两下,看见便签纸上有字,又拿会面前看,刚扫一眼就瞪大了眼惊讶的看向方俣,“这,操!”
方俣憋着笑点了点头,“被听墙角了,要不要毁尸灭迹?”说完拿走便签纸,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手落回付简兮小腹,五根手指曲起松开曲起松开,跟抓痒痒似的抓着。
“诶?别动,影响思考。”付简兮推了一下他抓痒痒的手,想了一会儿突然抿着嘴看着方俣一脸坏笑。
方俣原本放在他肚子上的手,赶紧抬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脸,“付简兮,你再笑,我保证你这顿饭得晚上才能吃到嘴里。”差点闪瞎他的双眼,笑小梨涡都出来了,妈呀要命了!
“出息!”付简兮白了他一眼,一个打挺从床上蹦到地上,“哎呀!我特么……”骂都没骂出口,就闭嘴不敢动了,膝盖中箭了似的有点酸,刚才一个打挺,后面扯了一下有点疼。
“哎哎哎~!你蹦地上去的是吧?你就不能消停的走两步?”方俣也从床上一个打挺跳到地上,一脸急切的两只手在付简兮身体前后比量了好几个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摸哪揉哪。
付简兮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儿,偏开头冲着衣柜笑了。
“哎?你到底怎么了,又喊又笑的,能不能正常点……”方俣还没说完付简兮转过头,笑着看着他,笑的明亮清澈,原本拉着窗帘不算明亮的屋子都大亮如天光乍现般美透了。
他突然抬起两只手捧着付简兮的脸,推着人往后退到衣柜上,“砰!”付简兮后背撞到衣柜门上,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方俣疾风骤雨般的狂吻。
几分钟过去,屋内都是亲吻的甜腻声音,直到两人慢慢放缓节奏,轻轻的一下一下啄着,“么,啵,么,啵!”
“咕~噜~!”
方俣刚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就听见他肚子里叫声。笑了笑,揽着整个人入怀中,“别撩我了,我也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哎,方俣,你能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么?没被憋死真是奇迹……”
方俣没让他说完,抬手在他屁股蛋儿上拍了一巴掌,打完后悔了,清脆的响声,手心的圆润诱人弹性十足的触感,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好好说话。”心虚的警告完,叹了口长长的气,“我像你这么大,一直忙着学习,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照顾病人,一半的时间留给学习,还要抽出时间帮方叔看顾公司,跟他学着打理,其实我二十岁都不知道自己是个gay,所以谈不上憋着,等我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也没对谁有过这种想法。”说着抬胯顶了一下怀里的人。
“你……”付简兮不是吃惊和生气被顶了一下,是惊讶这人怎么接个吻,完事都这么一会儿了还特么硬的跟石头一样,天赋异禀果真比不了。
“听着啊!”方俣扭头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提醒他注意听讲,下半身也不老实的蹭着。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付简兮冷静下来,满脑袋都是方秦的二十二岁和方俣的二十岁。这一点,他比他们两个都诚实,他上初中就知道自己不喜欢女生,而是对着杂志上的男人更感兴趣。这些他避开了最亲的两个人,但是却不避讳他两个朋友,林不语和大贱人从来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上高中甚至还热衷给他找个男朋友,玛德有这种朋友,他也挺苦恼。
但是方俣不同,他的性认知,被那个家庭和看似正经的伦理给压制着。
“不知道。”方俣想了很久才回答。
“你最开始yy的那个人是谁?”付简兮一语道破,问完突然感觉自己这话问的有点操蛋。这事儿方俣问他都不好意思开口,他问方俣肯定也不好意思回答,更何况yy的谁,他不问都能猜个大概。要不是当初方俣表现的太明显,现在也不至于让方秦给逼的一步退,步步退,自己还被盖上一个‘三儿’的章。
付简兮越想越不爽,两只手推开方俣,转身往外走,“吃饭。”
冷冷的两个字,方俣听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办?说或者不说,他都不想现在说。两天后又要走了,现在说,如果冷战两天,接下来走多久他不知道,再回来应该又被打回原点。
他最近总是烦躁的解不开关于付简兮的大多数问题。
这个人是他的终点,也是他无解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第二更会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