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皮带松散着,半露的臀部精健紧实,正置身其间,摆送不休,费力的操弄贴在墙壁上的人。
唐梓言的手指埋在沈涵的头发里,身体被反复的撕裂,填充。
空虚和充盈交替着,缠绵颤栗,那潮水一样渗入骨髓里的东西,
不是快感,
好像是爱情。
☆、计谋
斐七带着两个人在门口把守,撵走了一批一批尿急的客人。
但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客人,斐七实在没胆子撵。
幸好那客人也没硬闯的意思,只走到旁边的候餐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因为好久没做过,沈涵射的很快。
完事后正想提了裤子走人,结果给唐梓言勾住皮带,“要走?”
沈涵有点尴尬,虽然是明摆着的事,可给他这么一说就有种操完了不给钱的负罪感。
唐梓言强忍着痛,摸起地上的裤子,“等等。”
沈涵看他低着头整理裤子,心里头就有点乱。
语气却平静无波,仿佛看的很淡,“怎么了?”
“能去你现在住的地方么?”唐梓言边整理边说,“或者去我家?”
这里面的意思很明显。
不管去谁住的地方,家这个字眼都比宾馆温情的多。
弄的好像恋人。
沈涵虽然克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之前那些苦头也不是白吃的。
眼前这个男人认真不得,倒不是别的,而是沈涵很清楚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
沈涵长喘口气,还是摇了摇头。
幸好唐梓言的反映让自己没那么自责。
只见他手指一停,白着一张脸笑了两声,
“那好,咱们改天再聚。”
沈涵走的时候,唐梓言还站在后头跟他摆了摆手。
唐梓言倒也不是贱,只是他觉得这事很正常,心结这种东西不是一次就能解开的,再说自己也没解释,被这样对待也是正常的。
另一方面,唐梓言也能看出沈涵的心思。
沈涵显然还没到极度厌恶的地步,只要他还肯跟自己做,那么凡事就还有余地。
斐七在唐梓言后头站了一会,语气迟缓,“那个…唐哥有个事”
唐梓言转过身,正要询问,就看见候餐处大沙发里的许晚河。
叼个烟,脸上像蒙了一层灰扑扑的土。
唐梓言盯着他脚边满地的烟头,“怎么还下来了?”
许晚河收肠刮肚的想骂他点难听的,可张了嘴,那口怒气冲出来,竟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心口一阵无力,许晚河忙垂头狠抽几口烟。
真是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旁观者。
从前就在旁边看他跟人在床上干。
现在看他跟人在厕所里干。
他妈的。
唐梓言见许晚河没反应,也就不再理会他。
只自顾自的想着沈涵的事。
盘算半晌,心声一计。
游候从西城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的时候,沈涵正窝在新家的窗台上,跟新野的一个负责人打电话。
沈涵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盯着手里的线图,神情专注,哪怕是游候已经在外头丧心病狂的敲了半个小时的门。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下来,落在纸上,一块一块的阴影,浸润图纸上的城区,有怪谲的视觉感。
外头的人几乎喊破了嗓子,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家!”
“开门呐!姓沈的!你有本事挂电话,你有种开门呐!”
…
“那好,改天我找你。”沈涵笑着挂断电话,收起纸,这才转身去开门。
游候的拳头险些落在自己身上。
沈涵稍一皱眉,“你电视剧看多了?”
游候一愣,粗声喘气,“少看不起人了…你不是也看过么。”
接着又挤入屋内,“你有本事别开门啊”
沈涵关上门,“你行了。”
游候一脸的汗,眼妆都有点花掉,“你跟谁打电话呢,电话一直占线。”
沈涵随口一说,“你也不认识。”
游候撇撇嘴,“不说拉倒,你现在对我是越来越我不好了搬新家说都不说一声,害我费好大力气在找过来”
沈涵看他一眼,“你非要过来干嘛?这么远”
游候擦一把汗,“弟弟,我听说你跟老大和好了?”
沈涵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没有的事。”
游候抬手给自己扇着风,一撇嘴,“少来了,前两天你俩在洗手间做的惊天动地,斐七那愣小子带一群人在外头当石狮子镇守,这事现在都在东海传遍了。”
“哦,是有这事,”沈涵把玩着桌边的小物件,“但和好这事就太抬举我了,人家可能只是玩玩。”
游侯抬眼望着他,“弟弟你怎么想的”
沈涵注视着游候,“没怎么想,我不过是现在很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后又将手里东西丢下,“你来干什么?”
游候一肚子的话给沈涵不咸不淡的堵回去,很是不悦,听他这么一问,就讷讷的回一句,“最近老大好像一直在跟许晚河谈接手的事,估计以后新野的生意要好了,你还真是有眼光”
沈涵瞥游候一眼,“是么,这边倒还没什么动静。”
游候叹口气,直径仰躺在沙发里,“真是的…准备那么久了结果局势变成这样,眼看着咱俩就要白忙活而且上头也不知道道在那瞎忙什么,再这么继续拖着不动手,唐梓言就要给自己洗白了。”
沈涵思索一会,“反正又不是非要拿他一个人下手,你着什么急。”
游候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沈涵。
脸上少有的怒气,“你根本就是存私心,不舍得动他!”
沈涵静静的盯着他,“我不舍得动他也没有用。”
游候冷哼一声,“怎么没有用。”
后又像说错话一样,慌忙闭了嘴。
虽然鞠金辉现在如日中天,但沈涵已经渐渐把重心放在新野。
许晚河构建的这个地方,有着鞠金辉的错综复杂,却没有那里的丰厚资源,残酷的竞争使得这里的人更冷情,更狠辣,作为唐梓言的人混迹在这里,每一天都像走在刀尖上。
又孤独又危险。
危险到沈涵晚上睡觉都点不踏实。
但是更不踏实的日子很快来临了。
唐梓言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沈涵住的地方。
就比如有时候沈涵晚上回来,这个人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待在床上。
这不稀奇,要是唐梓言要是真的铁了心想打听自己的住处,还是不难的。
但是他这样送上门来,沈涵却是很难把人退回去。
而且唐梓言像是有预谋一样,每次都是晚上来,来的时间也刚好,目的很明显,内容也单一。
前几回沈涵还有点别扭,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以至于后来一看见他就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将这个人压到,激烈的做爱。
沈涵觉得好像比以前的感觉更好了。
倒不是熟能生巧,而是心态不同了。
以前没什么想法,就是单纯的做,最生理的高潮。
可现在大部分是心理。
身底下这个大敞着腿,急促欢叫的男人可是这里掌权一方的人,
那么多人敬畏他的权力,又好奇他的经历,他就像个迷一样,站在枪和毒品的最顶端,懒洋洋的,操控这里的地下经济。
可谁知道他整夜给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色操的腿脚发软?
征服男人的快感几乎要将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