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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不熄 第78节

作者:它似蜜 字数:9062 更新:2021-12-19 09:04:46

    “见家长吗?当然要去,”黄煜斐笑了,“替我先谢谢阿姨。”

    ————

    说几句闲话

    感觉最近虐起来把好多人吓走了orz我自己也在反思为啥收藏越来越多留言却越来越少

    昨天微博也有人私信我,说感觉被骗了,以为是小甜饼为什么要开虐……我吓了一跳,但是看语气她好像真的很难过很失望,所以我也有点懵逼了。

    其实文案就有写互宠互虐啊,小橘的病和黄生的xi,ng格也都在一开始排过雷,这篇文很长,大纲就打了好几万字,也并不可能是纯甜饼吧。只是想写两个活得乱七八糟的人互相救了对方的故事,这个过程中当然不可能完全你好我好,天天就会拉拉手亲亲嘴睡睡觉。被这么质问还是挺委屈的。

    也有人在微博上把我的文转了好友圈,虽然不一定意味着什么,但还是怪怪的让我想很多。

    虽然这篇存稿很多,但我基本上每章在发出之前都会有很多补充修改,比如兔兔橘那章本来是拉灯的,想看的人多所以补了rou。初稿全文只有45字,现在已经远远超出这个字数,所以我日更也并不是那么轻松,晚饭后的时间基本都占上了。

    可能因为进展到虐的部分我本人也有被虐到吧,有点玻璃心了orz吐吐槽而已继续迎接命运hhh

    如果看到这里非常感谢~也希望大家多多留言让我别这么消沉(?有什么看法哪怕是被雷到了说出来我也觉得很好

    第58章

    第二天,那只猫还是被救了回来。

    七点出头,李枳早早地起了床,却发觉黄煜斐起得比他更早,衣装整齐地坐在沙发一角,盯着脚边的一个纸箱,看起来有点无措。

    纸箱是封着的,只留了一个小眼。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喵喵”声。

    “不封上它就会乱跑,”黄煜斐转脸看向还在发懵的李枳,“太脏了。你平时打扫很辛苦。”

    “自己下去抓的?”

    “六点多的时候,我叫阿翔过来抓的,”黄煜斐看了眼刚开始震动的手机,并没有接电话的意思,按了拒接又道,“小橘快去洗一洗,我今天不上班了,带它去宠物医院。”

    “这么说,它好像有救了,”李枳固然是惊喜的,笑道,“哥,你可是它的救命恩人,等下辈子,它一准儿变成美女妖ji,ng报答你。”

    “只是因为小橘想要救它。”黄煜斐也笑,说得漫不经心,“如果有下辈子,我要你变成妖ji,ng报答我。”

    “好啊,我试试看?”李枳伸着懒腰刷牙去了。

    宠物医院九点开门,九点零五分黑猫被带进了诊室,九点四十五分,各项检查过后,医生给出结论它活不长了。

    不但身上硬伤太多,加上年龄太小,还有严重的肾结石,血液也出了问题,医生说,这不是治不治的问题,是治不治得好的问题。

    黄煜斐对此没什么反应,仿佛意料之中,却见李枳垂眼看着铁皮桌子上那团死气沉沉的黑毛球,道“还是治一治吧,说不定能好呢?”

    “这么小的猫,没办法做肾脏手术,现在的状态已经可以放弃了,”医生耐心道,“活着也是受罪。它其实很疼的。想对它好的话,还是安乐死最有xi,ng价比。”

    “我觉得还是先给它洗个澡吧,肚子上的伤,也弄一弄好吗。”李枳坚持道,“我看它还挺有ji,ng神的,安乐死好像很不人道。”

    医生也就不再跟他硬讲道理了,那只黑猫很快就被收拾妥帖,穿着防护用的花衣裳,还是很难看。但糊住眼睛的脓血被清理干净之后活泼了很多,一直喵喵叫着。李枳抱着大纸箱,拎着一塑料袋药品,坐上了副驾驶,黄煜斐则把猫粮猫砂猫罐头猫厕所一同放进了后备箱。

    “蜂窝煤,你争点气,至少活过这个冬天吧?”回家的路上,李枳听着郭德纲,瞅着小猫shi润的黑鼻头,转脸认真地看向黄煜斐,“我觉着它也没劲儿捣乱,咱管养管埋,当做善事。”

    “如果养不活,小橘不要哭鼻子,”黄煜斐淡淡道,神情少有波澜,很认真地超过前面的几辆车,“感情很容易养出来,可冬天是很长的。”

    那天中午,到达火锅店的时候,李枳老远就看见母亲花枝招展地坐在一张四人桌旁,身边是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头发偏秃,穿着红色羊绒衫,满脸都是油乎乎的汗,泛着光,让人想到一块快要放臭了的猪rou。

    面对这两位面戴假笑的奇葩长辈,李枳搭好外套,按捺着尴尬坐下,觉得没什么话可说。却见黄煜斐并不急于落座,反而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笑吟吟地探身递给对面的苏玉玲“昨天晚上才让他们帮着买的,比较匆忙,希望您不要嫌弃。”

    李枳一愣,苏玉玲则是眼睛一亮——盒子很薄,装的东西却不薄,赫然是一只手指粗的翡翠手镯,冰种碧玉水头十足,在灯光下显出一副冰雪般的柔盈光泽。

    “这怎么好意思呀黄先生——”

    “做晚辈的,一直没有机会送您什么礼物,”黄煜斐礼貌地笑了笑,“就当伴手礼,也谢谢您请李枳和我一起吃饭。”

    “太客气了吧你这孩子,”苏玉玲说着,立刻把镯子戴上了,碰着她的腕表,那截白手腕一晃,镯子就“哐啷啷”地响,她偷偷把盒子塞进身边男人手里,又冲黄煜斐笑“这是好东西啊,黄先生真是太破费了。”

    “很朴素的东西,多戴戴对身体好而已。”黄煜斐继续真诚地微笑,桌下的手,却覆住了李枳因震惊与尴尬而有些发抖的手背,“当然,这只是我送给恋人母亲的礼物,并不是您儿子做了什么换来的。”

    苏玉玲眉目一僵,下羊rou的手也停下了。她小心地望着黄煜斐“黄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您是说要道歉?”黄煜斐把李枳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慢条斯理地,从腕骨一直摸到指尖,“苏阿姨好像确实对李枳讲过些什么,确实也不是很像话。我记得大概是三月份?当时喝醉酒,记不太清,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评价。不过,今天之所以过来,也是为了听听您准备怎样道歉。”

    “啊,对,是要道歉,这饭也是为了道歉吃的,”苏玉玲看了眼玉镯,讪笑道,“我当时误会你们了,不也是担心小枳上当吗。”

    “嗯。”黄煜斐点了点头,目光笔直地盯着桌子对面的一男一女。

    苏玉玲被盯得一时语塞,怔怔地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儿子,以及他笑意朗朗的男友,眼睫忽忽地闪。她丈夫倒是先他一步开了口“哥们,我也就不要你叫我叔叔了,咱这好歹是一家子人,揪着做妈的给儿子道歉,没必要搞这么僵吧?”

    黄煜斐没搭理他。

    “说实在的,这同xi,ng恋确实不是什么光彩事儿,现在玉玲这宝贝儿子也住你那儿去了,人都成你的了,什么包养不包养,钱不钱的,有时候也不用分这么细——”

    “老刘!”苏玉玲拦他,“你别胡说!”

    肥rou男嗤了一声,不说话了,拿筷子尖蘸着麻酱舔。

    “苏阿姨,我们在等着您呢,”黄煜斐的笑容隔着咕嘟冒出的白雾,看起来很冷,“道歉要讲的话应该早就想好了吧?”

    “嗯,想好了,”苏玉玲微微颔首,看着李枳道,“儿子,妈妈给你道歉,说了伤你的话,小枳可以原谅妈妈吗?”

    “……不只是对我,”沉默良久的李枳终于开了口,他也在桌面下攥紧黄煜斐的手,“你也对我男朋友说了过分的话,关键是,你龌龊地揣测我们,侮辱我们。这是你需要道歉的点,妈妈,你可以说我记仇,但就是这样。”

    “是我不对,”苏玉玲低下头,好像又在看那只碧透的镯子,“妈妈以后不会乱来了。我知道你们俩一直都挺好的,给妈妈一个机会?”

    “还有你呢?”李枳不置可否,转而瞪着那个被称之为他的继父的家伙,“刘叔叔,你刚才还在说怪话,跟没脑子似的,现在和你老婆一块道个歉呗?”

    “道你妈——”肥rou男怒目圆睁,却被苏玉玲掐着,终究是说出了软话,“成,你们同xi,ng恋自由,高尚,纯洁!我乱说了,对不起您俩!”

    “你叔叔脾气比较爆,”苏玉玲赔着笑脸,“小枳,黄先生,别介意啊。”

    李枳不说话了,黄煜斐也只是点了点头,从表情也看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正当苏玉玲小心翼翼地前倾身子,在遏着怒气的丈夫,以及冷面不语的儿子面前,准备继续往大锅里下羊rou时,黄煜斐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啊,是家姐突然找我,”他揉了揉李枳的肩膀,站起来道,“失陪一下,抱歉。”

    他这一走,那姓刘的肥rou男像是没了震慑,坐姿都改了,一条腿翘得老高,点根烟道“那小子就那么狂?笑得人五人六的,有钱了不起?还不是吃家底的货色,老子放高利贷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哪根葱呢!”

    “老刘!”苏玉玲瞪他,“待会儿不还是得我开口,你这张臭嘴,省省吧!”

    肥rou男一蹙眉,习惯xi,ng地就去搡她,把人搡得一个趔趄“有个有钱女婿,底气还挺足的啊现在,婊子样儿!”

    苏玉玲战战兢兢地,好容易站稳,不说话了,李枳则兀地开口“你说谁婊子?”

    “说你妈啊,”肥rou男翻了个白眼,“还不上钱,就拿自己个儿来补,不是婊子是什么?”

    “妈,你不是说还完了吗?”李枳的眉头紧锁起来,“你说清楚,我以前给你的那些,都没用来还债吗?”

    “哪儿还得完呀,”苏玉玲无所谓地笑了笑,把空盘子放下,自己也坐回了椅子上,“你爸爸欠了那么多,妈妈平时还得抽烟,喝酒,买东西……没办法的,小枳,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不应该把钱直接给我的。”

    哇塞,倒是我的错了?我曾经信过你。我以为你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李枳简直要气笑了,他盯着自己手上的茧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却听肥rou男没好气道“你俩别跟我这儿玩苦情戏,现在说缺钱,谁信啊?你不是挺值钱的吗,翡翠说送就送了,几十万的钢琴,说搬就搬,还‘恋人的母亲’,哈哈!”他一双浑浊的小眼盯着李枳,冷笑道,“婊子生的果然还是婊子,一副媚样儿,靠男人活着呗!借点钱给你妈妈炒股也是可以的吧?”

    “做人不能没脸没皮,”李枳语气冰凉,“要是知道您二位请我吃这顿饭,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狗屁话,谁他妈的还会来啊。”

    “反正也不是找你要,待会儿你妈妈会开口的。你那位黄先生要面子的吧,不在乎一点小钱的吧?”

    “我不会让他给你们钱的。”李枳冷笑,苏玉玲则深低着头,不吭一气,像是也知道自己可耻似的。

    肥rou男面上有点挂不住,心里也没底,站起来,推着苏玉玲的肩膀“记住一会儿该说什么没?不要多的,就三十万,够我翻本了!对了,这镯子也拿去当了,看水头至少五万有了!”

    苏玉玲惨白着脸,小声道“老刘……要不咱还是算了吧,你一拿去,又是全赔光……咱又该还不上人家了,你也别老这么跟孩子说话……”

    话音刚落,那肥rou男像是被踩中了尾巴,揪着苏玉玲的辫子就把人提了起来,上来就扇了一巴掌,瘦小的女人直发着抖,端着羊rou盘哀哀地哭着,却被他一下下抽着嘴巴子,听他一句句地骂“看不起我?你好到哪儿去?还有你这宝贝儿子,跟他那对象,一个卖屁股的,一个买屁股的,好到哪儿去?屁股疼不疼啊?他娘的跟你们一桌吃饭,你说,晦不晦气!”

    他这一嚷嚷,店里顿时死寂下来,谁都往这儿看,却也没人真正过来。

    而李枳全部看在眼里,他之前就注意到母亲手臂上小心掩饰的青紫伤痕,他也知道那只扇在母亲脸上的,肥厚的手掌,有多么蛮横的力量,因为他也曾被它揪着衣领往墙上撞,那时这所谓的继父,还只是债主中的一个。此刻,他紧攥着拳头,贫瘠的胸膛无可抑制地颤抖,为可恶的母亲,可恶的继父,以及可恶的将死的自己,为这无比c,ao蛋的一切——习惯逆来顺受的他,头一次感觉到杀意。

    回过神来,他已经拽开母亲,一手捏住了男人覆着油汗的脖子,用力一按,直接把人脸朝下摁在桌面上。肥rou男似是惊讶于他手上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拱起身子,却完全拗不过练琴练得满手臂ji,ng实肌rou的年轻男孩。

    他只得不住呜咽,咒骂,腰被人膝盖死死顶上,完全失了力气,一滩烂rou似的疼得直想往下跪,却忽觉脸上是惊人的滚烫,像有火燎着,气也完全喘不上来了,浑浊的沸水呛进嘴里。

    ——李枳没什么犹豫,也就电光火石之间,把肥rou男的脸按进了滚热的火锅之中。

    说真的,李枳也惊讶于自己的举动,可他却笑了,大笑。他的手紧紧摁着那颗浑圆的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同时也无可避免地被迸jian上油汤,像被咕嘟咕嘟煮着,沸腾的水蒸气攀上他的光裸的手腕以及小臂,又像在蒸,可他却对疼痛却感到混沌又模糊。

    他只是浑噩地想,c,ao,这回真要进去蹲大狱了,做不成手术,哪天晚上死在牢里,也太不光彩了,窒息而死的人都是满嘴呕吐物吧,干瘪的,脏乱的,跟那只猫似的。他又想,手这么烂掉,希望死的时候能长好,到了那边有双好手,兴许可以继续弹弹吉他。晃开诸多奇怪的想法,李枳努力定了定神,想到自己现在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开了口

    “听好了,就算我妈是婊子,也轮不到你揍她,”他眼睛暗极了,面上毫无波澜,“就算我是婊子,我不是好东西,也轮不到你这张烂嘴往刚才那人身上喷粪!”

    不知道这东西的耳朵埋在锅里,热水灌着,听不听得见呢?李枳一提手腕,把他揪起来,临在大锅上方,凑近他红得吓人的耳朵,又抬高了音量

    “揍女人的玩意儿,被人给烫死也叫活该,我再气,也从来没揍过我妈,”他一字一顿,“我告诉你,反正我是快死的人了,什么也不怕,今天就算把你杀了,把你切成片儿涮,我也一点所谓都没有。”

    他说完了,不知道自己刚才把那人按了多久,只觉得他的挣扎逐渐没了劲头,此时此刻,暴露在空气中,发出混乱的吭吭声,确实像是快死了。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应该有了。李枳固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怕事,却呆呆地琢磨着,什么时候再把他按进去,再涮一回。

    忽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什么赶来碍事的服务员,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小橘?”

    李枳一惊,视线扫过吓得直哆嗦的苏玉玲,转回去,看到黄煜斐有些错愕的脸。

    他好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一瞬,他下意识松开钳制,瘫在椅子上,不敢再看黄煜斐,只低头,愣愣地盯住自己通红的右手。烫伤的感觉不算陌生,他曾拿烟头烫过自己,也不小心往脚上浇过滚水,但这一回,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刺骨。

    再看那肥rou男,似乎是快昏过去了,没了他的压制立刻倒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喘气,烫得浮肿的脸上挂着打卷儿的肥牛片,冒着可怖的热烟。

    黄煜斐也愣了一下,他看看战战兢兢的苏玉玲,看看半死不活的肥rou男,又看看身边木着脸发抖的李枳,脑子很短暂地空了一秒,立刻明白了一切。他闭了闭眼,又叹了口气,直接把右手伸进了火锅里面。

    之后,他只是垂着眼,看自己的手在滚水里泡着,舒展地张开五指,甚至还拨开了一枚贴在他手腕上的红枣。整个人跟没知觉似的,神情冷静得吓人。

    李枳却终于缓过神了,拼了命地,也顾不上自己右手正钻心疼着呢,死拽着他手腕把他拉了出来。“你在干什么?”李枳嘴唇颤抖,大叫道,“这什么意思?”

    “小心啊,这只手不要乱动,刚才碰到我衣服,很痛吧,”黄煜斐淡淡道,用自己烫伤的右手,抓住李枳烫伤的右手,趁他没肿得太狠,迅速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戒指都取下来,然后和他一起泡到了食材车上的一盆半化的冰水里,“这是弹琴的手,小橘一定要珍惜呀。”

    然后,他无视李枳眼眶中冒出的大颗泪珠,用左手拨出电话,神情稀松道“警官,xxx火锅阜石路店这边有个人的脸好像要被开水烫掉了,你们过来一下?”

    “不是,不是……”李枳喃喃道,吸了吸鼻子,他看着黄煜斐额头上覆着的那层薄汗,不是汗,是疼。他也跟钻心腕骨似的,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语无伦次“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解决问题,不要激动啦。”黄煜斐看了他一眼,抬腿踢了踢刚被苏玉玲扶起来,正在无意识抽搐哆嗦的肥rou男,“喂,应该还能听见我讲话吧,其实我猜到了,请客吃饭是因为最近缺钱对吗?警察过来之后,说是我做的,你就有钱,说是他做的,你明天死。”

    “黄先生,你……”苏玉玲也哭着,“你别吓人……”

    “吓人吗?可我确实能够找人把他杀掉,并且不负任何责任哦,”黄煜斐笑了笑,神情专注地问苏玉玲,“苏阿姨,您现在替他说说看,刚才是谁做的?”

    “你!你做的!”

    黄煜斐满意地继续微笑,身边的李枳却用一种悲怆至极也困顿至极的眼神瞪着他,左手揪住他的衣领“你疯了?黄煜斐,这他妈的,这他妈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

    “不是英雄主义,小橘,这只是最合算地解决问题。如果是我做的,我就有办法脱身,不会有什么麻烦,”黄煜斐平静道,“我烫伤的程度不浅,面积也不比你的小,还有两个当事人作证,他们不会信是你做的。这边我看过了,也没有监控,其他人更不会管闲事,只要说你是拦我,所以烫伤了就好。”

    李枳像被噎住了,什么东西梗在喉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人,那么认真,那么烧眼,就这样静静地瞧着自己,于是眼泪也变成毫无意义的了,因为眼泪承担不住任何情绪。他哑口无言,灵魂出窍,用那只伤手,紧握住黄煜斐的伤手,在冰水里,犹如针扎,疼痛不已。

    “不要冲动,警察来了,就顺着我的意思讲,好不好?”黄煜斐安慰似的,用左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无血色的脸,冰凉的绿松石袖口蹭在李枳的下巴上,“好好把手上的伤治一治,四天后还有演出不是吗?”

    “我不演了,”李枳低声道,“我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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