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带上头盔,佩恩有些喃喃的说。
“搂紧我的腰。”
咦、咦?这多不好意思啊……但依旧还是脸红红的捏着安布罗斯的腰侧衣料。
唉……算了也不强求。这样想着,安布罗斯猛地提速。
同时也如愿让佩恩猛地紧紧抱住他的腰。
但也只是小巷这短短的一段,到了小巷尽头汇入大道,依旧是水泄不通的被堵到路上,只是因为带着头盔没有被别人认出来而已。
两个人无奈之下也只能屁股在车上坐着,双腿落在地上划拉着慢慢挪动前进。
时不时的说一声,“不好意思让一让”之类的话。
很快,这样在人群中被挤着走的境况,就让佩恩有些无聊了,原本搂着安布罗斯的手也有些放松,放松到去注意着,安布罗斯后颈上被热出的细汗。
虽然已经入秋,但在人群中被挤着还是会被热得满头大汗。
细细密密的,有些可爱的汗珠的样子在安布罗斯的后颈上,一会儿就会汇成一道小溪流进性感的被衣服遮住的后背。
好想舔一舔啊……
像是被蛊惑一样,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当!”的一声脆响,让佩恩倏然惊醒。欲盖弥彰的抬头张望。
“没事吧?”安布罗斯侧过头轻声问。
“没、没事。”佩恩很快回答。
都怪两个头盔,竟然会撞在一起!!!佩恩有些愤愤不平。唉……也是幸亏撞在了一起,不然就真的舔上去了……
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看着后视镜里佩恩时而愤愤时而沮丧的表情,安布罗斯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用前额头盔抵着后脑勺头盔,佩恩独自沮丧着。
因为心情不好自然的就开始揉捏自己有些肉嘟嘟的手。
刚入秋气温开始逐渐下降,安布罗斯穿的是一件t恤和未拉拉链的薄外套。
触摸到掌下的触感。硬邦邦的,是有一点弹性的肌肉的感觉。
瞬间玩心大起的开始数到底是有几块腹肌。是六块还八块。
感觉到腹肌上一戳一戳作乱的手,安布罗斯真的有些忍无可忍。
自己在前面辛苦开路,他除了伸两条腿在地上拖着不算,还要来撩拨他这个辛苦开路的前辈,也是服,说他对自己只是对前辈的尊重谁特么信啊!
不管了,是你先动手的。
安布罗斯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捏开佩恩作乱的手,把自己的t恤撩起来,再把掌中有些嘟嘟肉的嫩手放上去,把衣服放下来。
整个过程不过两秒钟。
佩恩整个人都僵硬了。掌下炽热的肌肤的触感。
那可是安布罗斯的腹肌啊!今天竟然上手摸到了。
怎么办手上全是汗……想伸出来擦擦汗在放上去啊怎么办。
可是不敢动。
“数清楚有几块了吗?”维持着以往温柔的声线,佩恩小动物的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头。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有、有八块?”
哟呵,还真的在认真摸,认真数清楚了呢。安布罗斯一下被他的回答搞得没脾气了。
“羡慕吗?”安布罗斯似笑非笑的问。
发觉安布罗斯似乎并没有生气或者怎么样,佩恩也就放下心来变得若无其事,甚至产生了一种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不羡慕。”佩恩想了想说。
这倒是令安布罗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男人不都希望自己有性感的腹肌吗?”
“因为你有啊,我喜欢的话摸你的就是了。”佩恩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才。
“那我呢?我不能自己摸自己的腹肌吧”。顺着佩恩的思路,话问出口了安布罗斯才觉得自己有些智障,怎么在大庭广众人山人海中说出这样的话,几十年的精英教育被狗吃了吗?!
“唔……这是一个问题。”佩恩严肃的想了想,“那我去练一练,争取能有四块让你摸摸,炼成之前肚子上这一整块的腹肌你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安布罗斯觉得自己不能再跟着他的思路走了。只好闭口不言。
“嗯?你怎么不说话呀?”佩恩想歪过头去看他。
正好,他们快像划船一样挤出人群密集地了。
“快出去了,我们先到吃饭的地方再说。”安布罗斯转移话题。
一踩油门,飚了出去。
佩恩那声单薄的“哦”被风声封锁在头盔中,也不知道传没传进安布罗斯的耳朵里。
作者有话说存稿快完了,也要开始准备新坑了
☆、七、晨起小木屋y
自从九月份领证正式结为夫夫以来的这几个月日子,双方的了解也越发深入。
安布罗斯就发现佩恩的性子简直是发生了大逆转。主要表现为从小白兔变成了小黄兔。成为老公后也是终于知道了佩恩爱看网上写的他俩同人小说的这一爱好。安布罗斯真是觉得对方又蠢又萌。
佩恩也知道了安布罗斯只是家在美国,爷爷奶奶住在挪威那边,据说奶奶还有一部分皇室血统。第一次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真是厉害了我的奶奶。
继两人十二月底的日本出行后又过了一个月,到了安布罗斯奶奶的生日,完成工作后两人又双双马不停蹄地飞去了挪威。
奶奶家在背靠群山的一座小城市。山里也有一部分在奶奶名下的林地,和一幢两层的木屋。是用来躲避城市喧嚣的好去处。
由于奶奶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亲戚众多,减少了不少两人亲热的时间,虽然佩恩已经从曾经的小白兔变成了如今的小黄兔,但是那也是在只有安布罗斯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会很不好意思。
商量之后,两人借口躲闲去住山里的木屋,把家里的房间让给客人,实则是想去过婚后没羞没臊的性生活。
白天在林子里漫步,去看被雪覆盖的群山,被冰冻住的剔透的小瀑布,两人还玩心大起的堆雪人打雪仗,偶尔安布罗斯还拿着猎枪想着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晚上鼓捣鼓捣吃食,爬到二楼移开一层木屋顶,漏出厚实的玻璃的部分,就能躺在床上看星星。
想到前面几个月累成狗的生活,简直是天壤地别。
前一天在山里跑得实在太累了,最后还是安布罗斯把他背回来的。整条腿都要废了。因为佩恩听附近的人说山上有个滑雪场,就想登顶去玩玩,然而从小木屋附近出发向山上走的路一般是用来给火车运货的公路,所以各种绕远以避开陡峭的地方。
两人呼哧呼哧走了四五个小时才登顶,玩儿了三个小时,天就快黑了。不得已要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下山,就租了山上的车开回去。
玩儿的时候不觉得,后来才觉得累,开车回去的路上,佩恩就已经睡着了。
安布罗斯下车以后支付了租车费,把佩恩背下来往家走了十分钟才到。全程佩恩变身一条睡死了得黏糊糊的猪,安布罗斯一离开就哼唧。
安布罗斯刮了一下佩恩的鼻尖有些欣慰“还行还不傻,知道跟着我。”
也没做别的事,给佩恩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睡衣。拾掇好自己之后抱在一起睡了。
早上安布罗斯起床想着头一天他实在太累就没有叫醒他。做好了早点,才去楼上卧室看看。
发现对方还在睡。
在安布罗斯离开之后更是整个人裹走了整床被子,像一个蚕宝宝一样缩在一起,金色的碎发散落在枕头上,嘴唇微微嘟着,呼呼大睡。
安布罗斯转头去拿了相机,对着佩恩构思各种摄像角度方式。
又把三脚架拿过来,立在门口,按了摄像键。
坏笑着到一楼从羽绒枕里抽出一根羽毛去搔扰佩恩的脖子和耳后。
刚开始佩恩还没什么反应,接着开始蹙眉左右扭头想要摆脱安布罗斯的逗弄,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想伸手揉揉眼睛,挠挠脸。
未能如愿时终于发现自己的造型,手脚都被束缚在被子里,就又手忙脚乱的想从被子里解脱出来。
终于挣脱出来之后,也想去找枕头中的羽绒报复回去。
很快一场莫名其妙就发生的枕头大战就开始了。
玩闹嬉笑中佩恩的睡衣前襟大大的散开,只有一条内裤在身上。
佩恩没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只是得意于对方一瞬间的恍神,抓住瞬间的时机骑压在安布罗斯身上,高举着枕头想砸下去。刚举起来饱受折磨的枕头就开线了,羽绒纷纷扬扬的撒下来,沾了两个人满身。
看见两个人衣服上头发上沾满的羽绒,佩恩咯咯笑着被安布罗斯反压回床上。
看着佩恩笑倒在一堆羽绒中间的样子,安布罗斯慢慢低下了头。
双眼对望,安布罗斯看着身下的人渐渐收敛笑容,渐渐凑近互相蹭着鼻尖,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充满怜惜的吻。
在清晨打闹中激起的欲念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下去的。
温柔缱绻的吻了没一会儿,佩恩就忍不住叫停。“等、等一下。”伸手从嘴巴里掏出一个细小的羽绒,然后自己嘿嘿笑起来。
被安布罗斯赤裸的压在床上的时候,佩恩看见自己身上沾满的白色绒毛,想到每次安布罗斯都爱在身上种草莓。坏坏的笑着,嘿嘿,看他这回怎么下的去口。
却不想,安布罗斯炽热的掌心开路,从上到下一路抚摸,清理自己想吻的肌肤。
很快佩恩就沉迷于安布罗斯带来的快感之中,平常说着动人情话的嘴唇现在正含吻着佩恩粉红的乳尖。
安布罗斯的双手隔着内裤揉捏佩恩的臀尖。先把两瓣狠狠的往外掰开,再向中间挤去。或者把臀肉抓提起来,再狠狠的按下去揉动。
佩恩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发红了,有一种火辣辣的麻痒感。火辣辣的燥热一路蔓延全身,想着把内裤脱了凉快凉快,就自己捻着内裤边,麻溜的把内裤褪了下去。
发现不知何时安布罗斯已经停下动作看着他有一会儿了,就问了一句“怎么啦?”
“你就不能让我来给你脱吗?”
自从结婚后几个月后,安布罗斯再也没有享受过亲手帮对方脱下衣服的乐趣了。原因无他,每每佩恩情之所至都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怎么舒服怎么来,从不会委屈自己。
“啊?你想你来脱吗?”佩恩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下次我想要了就脱你的衣服好了,不脱自己的。”
安布罗斯表示赞同,并且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初步达成共识之后,佩恩就开始了实践,帮安布罗斯把睡袍给脱了。反身把安布罗斯压在床上,并且扯下了安布罗斯的内裤。
看着弹出来打在小腹的大肉棒,佩恩伸出手指把它往回按,又松手看它弹回去的模样,玩儿了一会儿,就朝张嘴大肉棒哈气,试图含下去。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经历,安布罗斯想用发胀的下面强行撬开对方的双唇,抵在湿软的舌头上。插入口腔之后,用龟头顶住上颚凹陷处,拼命摩擦的话,佩恩一定会舌头抖个不停,颤动着声带。
终于久违了的温暖的口腔的触感让大肉棒又激动的胀大了两分。进入口腔之后如愿实施了脑中的幻想。
整个过程,安布罗斯都含笑温柔的看着对方认真的对待自己的胯下之物。只是一手放在佩恩的脑后,抚摸抓揉着对方细软的发丝。
片刻之后,肉棒被舔得亮晶晶的放出来,又弹回性感的腹肌处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