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这样不好。
郑彦没应话,迳自看报。
我再做一份早餐给你好吗?杨庆乔问。
郑彦抬头望向他,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说我应该说,我没有和别人一起在家吃早餐的习惯。
哦。杨庆乔只得独自坐到餐桌旁,安静食用颇丰富的早餐。
吃完了,郑彦依言开车送他回家。
当他下车後,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郑彦便扬尘而去,对於杨庆乔,没有表达丝毫挽留之意。
於是,二人就这麽分了。
哎,果真谈不上分手二字,因为他们只有一腿,没有真正牵起彼此的手。杨庆乔不由自主的深感怅然失落,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像三魂少了七魄,只好一天捡回一魄,慢慢再把自己完整的拼回去。
他用了三天,才戒掉常常检视手机简讯的习惯。
那日之後,郑彦就真的没再找他了。
一眨眼,他们从亲密的床伴变成陌生人。
偶然在公司不期而遇时,杨庆乔只能恭敬的与他擦肩而过。
郑彦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杨庆乔的心会在那瞬间揪疼了下,然後,不断自我提醒,这是你的选择,你和他的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当他以为自己即将恢复过去的生活方式,未料一个星期後,有一则关於总裁的八卦悄悄在公司里流传著──
有人看到总裁和一个漂亮的男孩在夜店同进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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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回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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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睡到新老板20
时间往回推,大约是一个星期前,也就是郑彦和杨庆乔分手的那一天。
郑彦送杨庆乔回家後,回自己的住处小睡了一下,傍晚醒来时,内心依旧闷闷的,空落落的,彷若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
哦,是的,他失去了一只可爱又性感的小羊儿。
到底,是谁先丢弃了谁?郑彦犹然有种迷雾般的困惑,以前也曾有床伴主动提离开,他都随便他们高兴走就走,不会挽留,更不会产生丧失理智的失控行为,对於杨庆乔,他却屡屡失常,有时简直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需要冷静的分析思考一下,也需要找个人陪他喝一杯,脑海不断重覆杨庆乔惊吓哭喊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著掐著,一抽一抽地疼,胸口极懊闷得像要窒息了,又像有什麽要爆炸了。
能找的人,除了同圈子又熟识已久的吴杰志外,还能有谁。
阿志,到蓝夜来。
呼……我正在……喂喂,真是的,竟然挂了,啧!吴杰志啐了一声,虽然一脸不甘愿,仍立即抽身跳下床。
喂,你就这样丢下我啊?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满面错愕。
抱歉,宝贝,下次再连本带利的赔偿你。说著,快速穿戴好,走到门边时才突然想起什麽,回头问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吴杰志,你去死!
吴主任身手矫捷地闪开当头砸来的台灯,哈哈笑二声,嬉皮笑脸的拍拍屁股走人,匆匆奉召晋见皇帝去。
蓝夜不同於first one的热闹,是一家一般的高级iano bar(钢琴酒吧),客人也不那麽多,拥有较安静而不受打扰的空间,郑彦和吴杰志二人偶尔会来喝一杯。
吴杰志见到郑彦时,劈头就道老大,为了你我特地从一个尤物的床上爬下来,今天的酒钱你要全包,补偿我的损失。
喝死你。
二人坐到吧台边,开了瓶威士忌,郑彦静静的喝,吴杰志静静的陪他喝,偶尔閒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除了谈公事之外,这是他们一惯的喝酒模式。
现场演奏的钢琴声悠悠清脆著爵土乐曲的旋律,随兴慵懒的优雅,能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渐渐放松身心。
我和他分了。郑彦蓦然没头没尾的开口。
是吗?这个是你玩得最久的一个。吴杰志漫应。
我伤了他。
你打他?不苟同的皱了皱眉。你以前从来不会殴打床伴,不是因为我跟你打小报告的关系吧?
我没打他,我……
怎样?
我把手插进他里面。郑彦坦白,眉头不觉也皱了起来。
这有什麽,本来就要先用手指做前戏。吴杰志一脸没啥大不了。
是整只手掌。
呃,玩这麽大,是想处罚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