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子握着钥匙正要插入锁孔的手就这样静止在空中,没有丝毫其他的动作。
“但是,你却没有。”
隐约中赵斌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求证着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闲的无聊的追问。
眼前的男子开始有了动作,他很快的插入钥匙旋转着锁孔,大开门,快速的走进房间转身看着站立在门外的赵斌。
“是因为你已经被彻底的驯服了,还是因为其实你过的很幸福呢”
赵斌有那么一些迷惑。
“抱歉,不该随便说这些的,请忘记吧再见。”
从门里的男子脸上的表情中,赵斌知道他有一些什么要问自己,但他没有给予对方任何的机会,直接动手关上了门,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心计
肉抹一点点的说啊onno
今天继续勤奋的来更新了
强烈要求回帖,昨天的回帖好少的说啊
当黄色的保时捷缓缓的停入酒店的地下车库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超过了。
在把那个名叫陆林的男子给送回去之后,赵斌漫无目的的驾车在外面胡乱的逛了几圈,直到夜幕笼罩住整个城市,直到饥饿的已经难以忍受的肚子开始胡乱的折腾他才想到把车子开会酒店。
在走上电梯,按下套房所在的那个楼层的按钮的时候,赵斌的心中隐隐的有着一丝期待。他知道自己不该奢望那个男人会放弃陪伴在美丽动人的夕晨身边,呆在酒店的套房里等着自己,但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无法控制的,即便理智上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心中还是会泛起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会愚蠢的认为这种奇迹是真的会发生的。
推开套房的大门,漆黑的房间清楚的告诉着赵斌男人依旧还陪伴在那个美丽聪慧的女子身边,虽说知道什么等待都是自己虚幻的期待,但当房门被关上,依靠在门板上的背脊是那样的无力。漆黑的房间,透过落地窗能够清楚的看到夜幕下繁华都市的亮丽色彩。
一阵失落在心中泛起,引起了巨大的涟漪。
无法站稳的身体顺着门板渐渐的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赵斌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有一点点湿润。
其实在攻略着司徒璜这座几乎难以攻克的堡垒的时候,赵斌已经好几次想过是否要放弃了,放弃所有的一切,从这个男人的身边离开,让时间来治愈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疼痛,让时间来冲淡那个男人残留在自己心中的影子。
但他都坚持下来了,疲惫的为男人安排着他工作上的日程和私下会见其他爱人和情人的行程,心疼的看着他的那只抚摸起来粗糙却又有几分舒适的手攀附在别人的腰际上,赵斌不断的告诉自己,只要忍一下,再忍一下,就能用自己的策略把他变成自己的了。
只是这种自我暗示还在不断的进行着,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一切似乎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但赵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撑到最后,撑到那双健壮的手臂只拥抱住自己的那一天。
他今天会不会回来呢
赵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天司徒璜为了见游鸣而放弃了夕晨回来的关系吗
连续几日的同床共枕似乎让赵斌的内心变得脆弱了几分,对男人的渴求也变得越发强烈了。
人是一种很贪婪的动物,得到了一分就会希望得到二分,有了二分还是觉得少希望能够变成三分,欲望就这样毫无止境的膨胀着。
一旦男人在自己的身边留宿过,一旦他用那温暖而结实的胸膛紧抱着自己度过了黑夜,那么就会希望那个怀抱中只能有自己,不让给其他任何一个人。
他不愿意把自己所深爱的那个男人分享给他人,如果男人已经开始在意自己了,那么他就要让男人变得更加在乎自己,甚至于离不开自己
计划已经在赵斌的脑中形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这将会是他人身最大的一个赌博,成败与否看的终究是自己在那个男人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大。
压抑的泪水终究还是濡湿了赵斌的脸颊,他缓缓的爬起身,迈开脚步缓缓的走向了里面的卧室。
一个犹豫之后,他的手还是握住主卧室的门把,轻轻转动着打开了紧闭着的房门。
时间早已经走过了晚上九点,赵斌知道,这间卧房的主人今天是不会回来了,那种寂寞的感觉犹如凉水一般渐渐的渗透到了他的心中,让原本因为下午的那一场情色调教而勾起的火热逐渐的变凉着。
漫无目的的环视着这间说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的房间,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丝毫的生气。
慢慢的走进那张巨大而又柔软的床铺,俯下身用手轻轻地触摸着顺滑的床单,昨天自己还曾躺在这张舒适的床铺上,细细地体味着男人给他带来的巨大欢愉。
毫无顾忌的任由身体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把赵斌疲惫的身躯给包围了起来,是那样的舒适,但却没有丝毫的温暖。
一个深呼吸,赵斌能够从这张床上汲取那些属于司徒璜的味道,那让他疲软的下身能够微微勃起的熟悉的味道。
闭上双眼,幻想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右手缓缓的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让光洁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锁骨,就像男人常常会做的那样,来回的,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在鉴赏着一些稀罕的玩物一样。
然后指尖会顺着锁骨慢慢的像着身体的中央滑去,点点的爬过胸膛,稍微用力的揉捏一下已经因为期待而兴奋的挺立在了胸膛之上的乳头。随着指腹的摩挲和指甲的刮骚,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而玩弄着躯体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从胸膛滑落到了腰侧,用最能够挑逗起赵斌情欲的方式用手掌来回的摩挲搓弄着,温热的手掌心不急不缓的逗弄让腰际很快的就热了起来,连带着下身那已经微挺的分身也完全的胀满了穿在身上的裤子。
“恩”
无法忍住的呻吟声从鼻腔里浅浅的泻出,赵斌也知道,司徒璜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所以在每次前戏的时候他都会乐此不彼的反复逗弄着他极为敏感的腰部,一直玩弄到赵斌用他那双湿润而又诱人的眸子求饶为止。
温热的掌心在腰侧留恋摩挲了一阵之后又再一次的开始往下游移,抚过平坦的小腹,指尖稍稍的挑起了裤头,然后灵巧的窜入了内裤下的那片草丛之中。
其实在很早之前司徒璜就曾经提出过让赵斌把下体的体毛都给剃了,像他这样性格的男人在拥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样物件的时候,不喜欢上面有不必要的瑕疵,所以司徒璜的那些个爱人情人们都知道要得到主人的宠爱这些最为基本的讨好是必要的。但赵斌还是拒绝了,他明确的告诉那个男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让就继续这样,么就别做爱了。原以为在自己提出这样的选择后男人会暴跳如雷,因为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触犯了他的尊严,不想男人只是把他给按在了酒店的床上狠狠的操弄了一番。
只是稍许的挑逗,被内裤束缚着的分身就已经完全的勃起了,只因为闹弄幻想着那个男人,手中的动作都模仿着那个男人。
手背稍许用力的挑起内裤边,让分身能够得到一定的释放,炙热的气息灼伤着赵斌自己的手指也让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只是稍许用力的搓弄了一下,快感立刻就在赵斌的体内翻腾了起来。
对男人的思念,心灵的寂寞,下午那煽情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让沉寂在赵斌体内的欲望一点就燃。
“啊”
轻微的呻吟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是如此的响亮,只是手指和手掌的捋弄就让快感无法抑制的席卷着整个身躯。
裤子和内裤的局限让赵斌的手无法很好的去抚慰那个渴求更多玩弄的性器,他稍许的抬起了一下自己的臀部,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的根部,炙热的分身因为脱离了束缚而完全勃起挺立着。
赤裸的臀部触碰到微凉的床单,不同于前面的炙热,但这种前后的反差似乎又刺激了赵斌体内沸腾的因子。
手掌和手指完全的包裹住了挺立着的分身,开始是较为缓慢的套弄,但伴随着快感的逐渐升腾,包裹着分身的手指越发的收紧,上下捋弄的速度也在加快着,合着用力的向上搓弄指尖会时不时的刮弄已经开始渗出淫水的小孔,随着用力的下落,手的侧面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鼓胀的囊袋。
“哈恩啊”
伴随着呻吟声交替浮现在赵斌脑海中的是下午陆林那淫乱的姿态,渐渐的,那个人似乎变成了赵斌自己,在司徒璜的身下,他已经无数次的发出淫乱的喘息,被男人操弄的失去理智,疯狂的想要从男人那里得到更多。当那根炙热而又粗大的肉棒捅入到他的后穴中时,那种真实的连接感和拥有感让赵斌安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用身体来拴住这个他所深爱着的男人,只是他也知道,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脑海中闪过一幅又一幅自己和司徒璜交合的画面,这一切都刺激在和赵斌的感官,让快感不仅仅是因为外来的搓弄而沸腾,更因为身体深处的渴求而沸腾。
随着手搓弄分身速度的不断加快,赵斌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收缩,这一切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在渴求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只有被男人享用过的部位会出现收缩的反应。
想要他想要确认他的存在想要确认他是属于自己的
“呜呜”
伴随着隐忍的低声呜咽,伴随着脑海中闪过的一幅幅淫靡的画面,伴随着后穴空虚而不停的收缩,一股炙热的精液从分身的顶端喷射了出来,男性体液所特有的腥味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赵斌再一次的确认了,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
心计
其实到这里算得上是两人感情的一个巨大转折点了吧
接下来的两个人怎么样发展比较好呢
心理大概有个谱
肉的话可能要稍许晚点炖了哎onno
这是认识夕晨以来,司徒璜第一次在做完爱之后就离开。那个聪明的女人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用温柔的视线默默的注视着他,看着那个她所恋慕的男人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凌晨一点多,一辆豪华的跑车从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向着深夜却依旧灯火辉煌的希尔顿大酒店驶去。
车子没有直接驶入地下车库,而是在酒店门口交给了门童之后司徒璜快步的走向着酒店大堂深处的电梯。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酒店的大堂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客人的影子,接待客人的柜台上也只有两三个上晚班的工作人员闲闲的站立在自己的位置上,当看到司徒璜快步的走过大堂时,礼貌性的都鞠躬欢迎着这位晚归的客人。
看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在不断的跳动着,司徒璜的心底隐隐的有那么几分浮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和夕晨做爱的时候想起赵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迅速的离开那个他曾经留宿过多次的地方,他不是没有感觉到残留在女人眼底的那一份眷恋,但却没有了以往的怜香惜玉,硬是离开了。
车子飞驰在街道上的时候,浮现在他脑海之中的是赵斌那张没有丝毫多余表情的脸孔,然后交替出现的则是那张在床上充满了情欲色彩的诱人脸孔。
猛的一个皱眉,司徒璜突然发现除了工作时候的赵斌和床上淫荡诱人的赵斌之外,自己从来都没有从那个男子的身上看到过生活中的他。没有看到过他的笑容,没有看到过他的忧愁,没有看到过他的伤痛,落入视线中的永远是那个工作模式的赵斌和床伴模式的赵斌。
他的冷静智慧,高效的工作能力,他的魅惑诱人,淫荡的让人着火的技巧,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司徒璜发现自己并不真正的了解那个名叫赵斌的男子,只有那些出现在一叠有一叠资料上的黑色字体,但这一切都不足以构成一个丰硕真是的人,那只是一些文字罢了
司徒璜明白,自己是在意那个名叫赵斌的男子的,这些在意在很久之前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埋藏在了司徒璜的心底,然后一丝一丝的叠加起来,渐渐地,渐渐的在现在暴露了出来。
只是,这样的在意是否是那种虚幻的爱,司徒璜并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又多出了那么一个弱点,而作为一个高位的霸权者来说,任何一个微小的弱点都是足以致命的。所以,他需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弱点给消除掉。
电梯门终于在司徒璜的沉思中打开了,快步迈入他专属的套房。
看着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种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略微不快的感觉盘踞在司徒璜的心头,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是在期待见到那个自己所在意的男子等着他,还是不想立刻见到他,司徒璜自己也弄不明白。
没有开灯,向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在经过赵斌住的那间客房的时候,司徒璜停下了脚步。
从晚宴那天一直到昨天的早上,自己不知道把那个妖媚惑人的男子给压在身下操弄了多少遍,直到他的身子完全疲软在了床上,这两天会放他假一是因为担心那具身子会承受不了那巨大的工作量,另外就是工作上的事务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绚夜的开幕工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该在的轨道上正常的运行着。
犹豫着是否要开门看看那个此时应该已经在沉睡之中的男子,但又有些自己的行为可能会惊扰到里面的人,在犹豫了几秒之后司徒璜还是伸手握住了门把。缓缓的转动着门把,稍许用力的向里推开了门,只是整洁的空无一人的床铺让司徒璜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不是应该累坏了吗这么晚人跑到哪里去了
在司徒璜的脑子里,在a市赵斌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和熟人,为一个能够算得是熟人的应该也只有游鸣吧
“哼”
在这寂静无人的空间里,这轻轻的一声有着浓重的冷意。
房门被用力的带上,司徒璜不满的往自己的主卧室走去。
一想到大半夜的自己不在夕晨那温暖的床上暖着,跑回来想关心一下赵斌的身体。他到好,整个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和人寻欢作乐去了。
带着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的愤愤不满的情绪司徒璜走进了自己的主卧室,褪去身上的外套丢在沙发椅上,刚想要伸手去按墙上的开关,手指硬是在看清了躺在床上的那团物体之后停了下来。
刚刚自己还在找的那个人此时此刻正安稳的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铺上,当然司徒璜也没有错过上衣和裤子之间那段裸露出来的肌肤,疲软的分身耷拉在手指和手掌之间,此时司徒璜出才反应过来漂浮在自己房间里面的那股淡淡的味道就是男性在射精之后特有的那股味道。
“靠”
一瞬间,司徒璜感觉到自己已经发泄过的下身又起了反应,冲动的想要把此时正沉睡在自己床上的那个男子给弄醒,好好地给自己泄泻火,但那平缓的呼吸声却又让司徒璜有那么一点不忍心。
他转身走进房间里所附设的个人浴室,从毛巾架上拿下了一块干净的白毛巾,稍许的用热水湿了湿之后,走回卧室里,给床上那个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男子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虽然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在赤裸的身躯上盖上了柔软的被子。
再次走回浴室的时候,司徒璜的微微充血的下体已经完全的勃起了。他已经记不得上次用右手给自己解决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打开水龙头,脱光身上的衣服,走入淋浴房,让温热是水流从自己的头顶一直冲刷到自己的脚底,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了已经完全勃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搓动了起来。
“呜呜”
伴随着低低的呻吟声,司徒璜微微的昂起了头,让水直接的冲刷在他的脸孔上。
刚才在电梯上在确认到自己对赵斌有些过分的在意之后,司徒璜已经决定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势和财富要扼杀这个弱点,但是就在刚才,在看到那个男子躺在自己床上安然入睡的样子,在看到他裸露在外面的性器和弥漫在了空气之中的味道之后,司徒璜改变了他的主意。
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也对自己是有几分在意的吧并不像他平日所表现的那样冷淡,并非只是把两人之间的性爱当作为单纯发泄欲望的一种方式,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司徒璜就要把床上的那个男子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东西,他要征服他让他再也无法从自己的身边逃开。
白浊色的精液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喷射在了浅灰色的瓷砖上,然后缓缓的滑落到地砖上,随着急急的水流进了下水道里。
光裸着身子的司徒璜并没有穿上惯用的浴袍,而只是擦干了身子之后钻入了床上,把那具已经熟睡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后闭上了双眼。
心计
姐挣扎过了之后决定,接下来炖肉
这次炖温馨的肉,所以估计会复习一下前面的再写后面的
大家请耐心的等待吧
赵斌非常意外自己竟然会在司徒璜的怀中醒来。
当身体中的疲劳都被消除了之后,赵斌在和煦的阳光中和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落入视线之中的是算不上很陌生的景象,没有被拉上的窗帘,落地窗外是一座城市刚刚苏醒的景象,一朵又一朵的薄云漂浮在空中,被遮挡住的太阳只是从那些缝隙之中努力的体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恩”
赵斌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自己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在看到了游鸣和陆林之间那种自己似乎根本就很难抓到的东西之后又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在想到男人那句敷衍的晚饭后回来,一瞬间整个人就陷入了从未曾表现出来过的脆弱状态之中。肆意的躺在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床上,撮弄着因为潜藏在血液中的炙热因子而勃起的分身,充分而有毫无限制的汲取着床单上残留下来的属于男人的味道,脑海中翻腾着那个男人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当精液从分身的前端喷射出来的时候,泪水怎么都无法控制的顺着眼角滑落了。
虽然赵斌知道司徒璜是在意自己的,虽然他明白自己手中还有着可以去赌上一把争取这段感情的筹码,但空无一人的房间就是让他止不住的要往坏的地方想,他发现自从他爱上了这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之后,竟然就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了。从以往经历过的那么多的恋爱之中,他一直是占据着或强势或主导的地位,从来都不曾担心过自己会失去什么或无法控制什么。只是,那个傲慢的男人改变了他,他那一闪而过的寂寞和脆弱,甚至那可能只是赵斌自己一时的错觉,但偏偏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就让赵斌失足掉入了这片爱的沼泽之中,逐渐的越陷越深。
想要起身,但是环抱在自己腰际上的那一双手臂却是那么的有力,想要不惊醒男人爬起床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既然如此,那么就继续享受一下这个不可多得的温暖怀抱吧
虽然想要只是单纯的享受男人胸膛的温暖,但清醒过来的脑子就是控制不住的自己转动了起来。
赵斌不知道司徒璜昨天为何会从夕晨那里回来,男人每次到a市来办事只要和夕晨约会见面就必然会在她那里留宿的,昨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司徒璜提早回来了不知道男人回到这里看到自己霸占了他的床,还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床上自慰之后的姿态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就现在自己会被男人给抱在怀中一起躺在床上,可见男人并没有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如果说司徒璜是为了自己而没有在夕晨那里留宿,还为了不吵醒已经睡着了的自己而没有把自己再彻底的吃上一次的话,是不是可以说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在意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猜测了那么,只要再赌上一次的话就一定能够让他的心思彻底的都拴在自己的身上了吧
细细的盘算着自己早已经策划了很久的计划,赵斌估计着目前的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
有些东西并不是畏首畏尾的等待着就能够得到的,即便一场豪赌的结果很可能是以一败涂地来收尾的,但一味的等待和幻想并不符合赵斌的性格,与其唯唯诺诺的等待着被男人彻底的抛弃,还不如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一次,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属于自己的真实结果。
感受着腰部上的温暖感触,赵斌清楚的知道,今天自己的胜算已经比昨天多上了许多。
因为较为单一的姿势,赵斌下意思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调整一下睡着的姿势让僵硬的骨头得到一定的活动。
“醒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赵斌的背后传了过来,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浓浓的睡意,看来男人是因为赵斌的动作而被惊醒了。
“恩”
没有多说什么,赵斌只是稍许的应了一声。他感觉到本来就紧紧地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的力量又稍许的加重了几分,而贴合在腰部敏感位置上的手掌也开始不安分的摩挲了起来。
“我要起床了。”
在感觉到顶在自己赤裸臀部上的那根炙热的东西时,赵斌就知道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是饿了,另一种生理上的饥饿。
“昨天在夕晨那里没有吃饱吗”
赵斌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这种隐含着责怪和醋意的话是现在的他所不该说的,无论是身为司徒璜的秘书私人助理,还是作为他的性伴侣。
心中有些后悔,刚刚睡醒的自己因为沉溺于男人舒适的怀抱之中,竟然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
“你是在吃夕晨的醋吗”
伴随着低沉而有几分性感的声音,赵斌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一阵湿滑来回的舔弄着。
“啊”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挑逗让赵斌克制不住的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声,那只贴合在腰部上的手掌已经开始用十分熟练的手法挑起赵斌体内的快感。
“我只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老板。”
努力的克制着在自己体内深处翻腾着的快感,赵斌冷静的回答着司徒璜的问题。
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休息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平日的状态之中,但是身后那个男人的能耐赵斌还是很清楚的。
“休息了两天,今天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拼命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但因为困住自己腰部的双手,来回的扭动反而让顶在臀部上的那根肉棒变得更加硬挺了。
“现在只有你能够喂饱我。”
舔舐着耳朵的舌尖不安分的在赵斌的耳廓里面来回游动着,时不时的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柔软的耳垂。
赵斌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他不知道是因为男人不停的啃噬挑起了自己的情欲还是那句话敲击了自己的心房。
现在只有你能够喂饱我。
这句话有两种解释,一是现在男人想要做了,但是身边没有别的人,所以只有赵斌能够让他干。另一种是别人都无法满足司徒璜的渴求了,唯一能够满足他的只有怀中的这个男子了。
赵斌猜不透司徒璜所表达出来的究竟是两种里面的哪一种,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心计
更文
偶想大吼:老狐狸你还能再没有下限吗
环绕在腰际的双手就像是缠绕在了腰上的带子,怎么都无法挣脱开来,而那双早已经摸透了赵斌身上敏感点的双手则紧紧地贴合在光洁的腰线上。
来回摩挲的掌心,轻轻弹弄的指腹,随着在腰间不断浮起的骚痒,一种熟悉的感觉也在赵斌的体内骚动了起来。
他知道昨晚曾经沸腾但并没有被燃尽的欲望已经在司徒璜撩人的挑逗中再一次的沸腾了起来,而真正点燃这一场即将到来的猛烈的欲火的却是男人刚刚所说的那句话,那句到现在还盘旋在赵斌的大脑之中,却不琢磨不透其真正内涵的话语现在只有你能够喂饱我。
不知道为什么,赵斌总有那么一种瞬间被司徒璜看透一切的错觉,因为看透了所以才丢了那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出来让自己一个劲的琢磨,一个劲的难受吗
“我不喜欢你在床上分心。”
感觉到怀中的男子的注意力有些不够集中,司徒璜不满的用手掌在赵斌敏感的腰侧上狠狠的摸了两把,在感受到怀中这具身子因为自己的逗弄而微微的颤抖时,他才满意的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了顶那两瓣臀瓣之间的缝隙。
“昨天看你睡得很舒服,所以没有开动,今天必须要让我先吃饱”
“饿了我帮你叫客房服务。”
虽然欲望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所挑起,也想要好好的宣泄满足一番,但一清早就过那么糜烂的生活似乎又有那么点不合自己的性格,虽说知道自己是拗不过强势的男人的,赵斌还是故意的曲解了一下男人话中的意思。
“你知道我要吃的是什么。”
聪明如司徒璜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赵斌的故意曲解,细细想来,虽然男子从来不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过于私生活的意面,但五年的相处还是让他能够从一些细节中抓到些许的蛛丝马迹。
“斌,你昨天只射了一次,这里一定还饿着吧”
环在腰上的一只手滑落到了赵斌的臀部,只是稍许的移动两只手指就十分轻易的滑入到了缝隙之间,稍稍的用力指尖就触碰上了股缝之间那一个微微收缩着的小孔。
“看,它一直在叫饿呢”
戏谑的话语让赵斌下意识的加紧了臀部,原本处于放松舒展状态的后穴也猛地一缩,把探在穴口的指尖给包围了起来。
“好紧。”
低低的笑声伴随着舌尖舔舐的吱吱声回荡在赵斌的耳边,原本就在体内叫嚣着的渴求因子在男人上下两处的挑逗中越发的沸腾。
想要放松后穴吐出被含入的手指前端,不想男人却乘机把整个手指都捅了进去,突然的刺入让原本就在连续的性爱中变得越发敏感的赵斌一个哆嗦,然后条件反射的把男人那根粗长的手指给紧紧地含住了。
“我那里不饿”
被激起的欲望,昨夜没有被满足的后穴,不停刮骚着柔嫩内壁的手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赵斌渴求着此时此刻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想要被他疼爱,想要被他欺凌,想要彻底完全的拥有他,但不知为什么,心底某一处却隐隐的让他不愿意像以往一样,直白而又毫无隐藏的向男人展露自己的欲望,下意识的赵斌说出了那么一句违心的话。
“我要去吃早餐了”
说完这句话,刚才还只是稍许转动身子的赵斌突然挣扎了起来,手指抓住那只环绕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要从男人的怀抱里离开。
滚了那么多年的床单,司徒璜看过坚强的赵斌、淫乱的赵斌、女王般高傲的赵斌,却没有见过此时此刻在自己怀里有那么点闹小别扭的赵斌。
从刚才开始,赵斌的耳垂就有那么几分不自然的红,再加上现在这样不似情趣却像要逃跑的挣扎,司徒璜更是确定,自己怀中的这个男子是在和自己闹别扭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暂时就不可知了。
“早餐的话,我这里有牛奶。”
心里有几分乐和的收紧着手臂不让怀中的人挣脱出去,司徒璜一边用手指挑逗着身前男子那敏感的甬道,一边在他的耳边用极富磁性的声音低声说着。
听到男人声音内容的那一刻,赵斌因为脑子的卡机而停止了身体的挣扎,但在下一瞬间他的挣扎就从一般的退弄转动升级到了拳打脚踢。
“司徒璜,你给我松手”书香门第
虽然会对男人在床上使用侮辱性的词汇感到不满,但能够让赵斌如此的生气这却是第一次。
他完全不顾男人的手指还插入在他的后穴之中,手臂从被子里挣扎出来,隔着柔软的棉被用力的敲打着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而脚下也没有给男人好过的意思,不断的向后踹弄着,想要让背后那个混蛋远离自己。
他不介意男人把他压倒在床上像是操弄一个女人一样干他,因为他也能够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快感,这只是做爱,无关上下。
他不介意男人在床上用淫秽的词语来侮辱他,因为他也会反唇相讥,狠狠的质疑一下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否还够格。
他不介意两个人只是相互发泄的性伴侣关系,因为他知道爱并不是一种你投入了就必然会有回报的东西,虽然他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但是他很介意,很介意男人用这种带着从未有过的亲密说出如此调笑的话语,不仅仅是因为其中可能包含的侮辱,不仅仅是因为那种不怎么真实有太过真实的温柔亲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擦觉到了男人对自己的几分在意,更是因为他赵斌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这个高傲自信、霸道强势名叫司徒璜的男人。
“不放手。”
如果是以往的司徒璜或者是其他床伴的话,在第一次挣扎的时候他还会带有几分宠溺的纵容一下,在第二如此激励的挣扎下,他一定会毫不客气的给身边的人狠狠的一拳,让后从此把此人的名字从自己的游玩对象中彻底删除掉。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如果的基础上,而现在的司徒璜并不是以往的那个他,现在他怀中抱着的也不是别人,是赵斌。
就像刚才他回答的那样,他不会放手的。在确认了自己对怀中这个男子的在意程度之后,司徒璜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赵斌彻底的属于自己,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此时的他不在需要男子因为自己的权势、自己的霸道强势而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知道赵斌对自己的那份若有似无的在意,在许久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他并不在意,而现在他在意了,他就要紧紧的抓住这份在意,让它变成一条名为爱的锁链,把赵斌和自己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既然你暂时不准备喝牛奶”
抽出插入在赵斌后穴中的手指,改用两只手来阻止男子从自己的怀抱中逃脱。
司徒璜任由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赵斌的挣扎和自己大幅度的动作滑落在地上,挑逗着耳垂的舌头收了回去,但双唇却又含住了湿滑的耳垂,用敲击赵斌心脏的声音说道。
“那么我先喝吧”
心计
继续跑来更新的说
其实本意上偶是没有打算让老狐狸那么快发现真心锁定目标的,但是写着写着也就这样了╮╰╭
后续的发展大体上还是这样,但是应该会有些许的改变
其实看官们应该不知道哪里有变啦
一切都在偶的心中改变着啊
期望大家继续支持偶所有的文啊
赵斌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司徒璜给自己口交的那一天。
虽然心中期待着有一天男人也爱上自己,虽然对自己的夺心大计的信心正在不断的增加着,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傲慢的不可一世,霸道的不轻易给人喘息空间的男人竟然会愿意俯下身子,用口腔来抚慰属于男性的性器。
赵斌彻底的僵硬在了床上,不是被吓得,是被震惊的。
当勃起的分身被一个温湿的空间被包裹住的那一刹那,赵斌甚至有一种伏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人不是司徒璜的错觉。
和不少男孩男人上过床的赵斌又怎么可能没有享受过口交所带来的快感,只是,在自从被绑在了这个傲慢的男人身边之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每个男人都渴望享受到的快感了。
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来自于肉体上的,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女人愿意臣服其下是因为男女之间的那种天性,但一个男人愿意臣服与另一个男人的腿间,那需要的就不仅仅是所谓的人格魅力,更多的是那种心甘情愿的臣服。
就如同爱上了司徒璜的赵斌,他甘愿屈服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着那种揉和了针对男性本能的屈辱的性爱,但因为爱他甘之如饴。
那么司徒璜呢
现在这个高傲的男人竟然会愿意俯下身子,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那张曾经亲吻过自己双唇和身躯的嘴来抚慰自己的性器,是和自己有了一样的感情吗还是说这是男人的另一种策略呢
估摸着按男人的性子是绝不会为了所谓的策略而委屈自己干这事儿的,但要说这男人对自己的感情,赵斌还真没有太大的把握。在意是必然的,爱的话就说不清楚了吧
“恩啊”
僵硬的身体在得到了一定时间的缓冲之后慢慢的调整了过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任由身子软软地陷入在舒适的床垫上。
勃起的分身被温湿而紧致的口腔给包裹着,虽然被含入的只是顶端的那么一点,但是一想到含住自己下面的那个人是司徒璜,火热的欲望一下子就直冲脑门。
这是司徒璜第一次品尝到男人性器的味道,精液的话到是有在赵斌的嘴里尝到过自己的腥味。
从他床上爬上爬下的男女多到数不清,替他做过口活的人当然也无法用两只手来数清楚,在司徒璜的体验中,赵斌的口活是让他最有感觉的,那熟练到让人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在他那张嘴里的高超技巧让司徒璜怎么都无法忘怀。
当然这种快感是基于有着一丝其他因素的影响这是司徒璜怎么都不曾考虑到的。
既然不能让身下这个男子享受到捅自己后穴这样优厚的待遇,那么口交这种次一级的美好享受司徒璜觉得自己还是给得起,舍得给的。
话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享受过那么多口活的司徒璜当然知道怎么舔怎么吮是能够让男人最快活的,只是,这一切毕竟都只是理论,真到了实践的时候楞是就没有办法立刻达到自己脑中所构思出来的那种效果。
含着赵斌也不算小的分身,司徒璜期初只是把顶端给含入口中,稍许上下的套弄了一下,感觉到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种厌恶感之后,司徒璜吐出了含在嘴里的性器,用双手抓了赵斌大腿的根部,把他的双腿就着极限向两侧分开,让已经因为快感而挺立起来的分身和下放垂涨着的两个囊袋连带那微微的收缩着的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没有丝毫的迟疑,司徒璜再一次低下头把赵斌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痛”
想想现在俯身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是第一次为别人做口活,技巧挫劣也是正常的,考虑到男人极高的自尊心,赵斌努力的忍耐着这种一阵快感一阵疼的折磨,尽量让自己的感官都沉静在口交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拼命的忽略牙齿不小心磕到柱体时候的痛楚。
只是,再怎么忍耐,顶端小孔不小心被牙齿刮到的剧烈痛楚还是让赵斌给叫出了声。
赵斌从来没有玩s的癖好,柔嫩的性器除了在做爱的时候被司徒璜那粗糙的大手蹂躏过之外没有再受过更重的痛楚了,牙齿磕疼的那一瞬间身子微微一颤,原本硬邦邦的分身瞬间软了一半。
“混蛋口交又不是咬人”
绕是平时被司徒璜捏疼了操痛了赵斌一定不会爆脾气,最多不过是哈哈恩恩的就把一时的难受不爽给带过去了,但性器这东西给磕着咬着了可不是一般的事,弄得不好真伤着了或者是得了心理阴影硬不起来了,到时候还弄不到这只老狐狸的心,难道以后还真让他像个女人似的躺在其他男人身下,赵斌是必然做不到的。
原以为在自己爆了脾气之后这个傲慢的男人必定不会饶过自己,赵斌的手已经抓住了床单,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责罚和怒气。不想在男人松开了那张含着自己性器的嘴后,只是抬起了头对着他微微的一笑。
“谁让你不把下面的毛给剃干净,否则也不会弄痒了我一时错咬上去了。”
赵斌再一次的僵在了床上,这次不是给震惊的,而是给吓的。
他从来都没有在男人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没有隐晦的危险,没有冰冷的算计,没有傲慢的不屑,只是单纯的笑容,甚至有着那么一丝亲密的意味。赵斌真的开始怀疑此时此刻把自己压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司徒璜。
双手都固定着赵斌大腿根本的司徒璜又怎么会错过赵斌身体如此明显的僵硬,他心里当然明白此时的赵斌是由着什么原因给僵住了。
不仅仅是自己第一次为人做口活,更是因为在赵斌那声咒骂之后自己如此异常的反应。如果在平时或者是别人他必定已经把对方给丢出了房外,可现在看着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那张俊朗的脸孔,听着这充满了不满的咒骂,司徒璜偏偏觉得这个被自己给压在了身下的男子是如此的可爱让人心疼。
虽说在很久之前司徒璜就知道自己对赵斌在床上淫乱妖媚的姿态上瘾了,在昨天晚上看到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又确定了对他这个人本身的在意程度,但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认清自己对面前的这个男子陷得究竟有多深。
逃避不是司徒璜的性格,危险的弱点要劈除,但珍贵的东西却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彻底的保护起来。
“剃掉了就不是男人了”
赵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司徒璜的对话会向着如此诡异的方向前进,但他却不愿意停止这如同恋人间斗嘴一样的对话。
“你是不是男人只要我知道就好”
说完不再给予赵斌任何反驳的机会,司徒璜再一次低下头把那根半软下的分身给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有了刚才的那点经验和以往享受的经验,司徒璜并没有立刻把整根分身给含入口中,而只是含住了顶端的龟头,并且同时用舌头开始舔弄顶端那个刚刚受过重创的敏感小孔。
“恩啊”
最为敏感的性器被湿厚的舌苔来回的舔弄着,并且还不时的逗弄着顶端敏感的小孔,快感如同喷泉一样快速的在赵斌的体内喷发着,刚才还半硬半软的分身立刻就精神奕奕的挺立了起来。
清楚的感觉到口中那根东西的变化,司徒璜满意的继续进行着他这辈子第一次的口活。
稍许回想了一下以往赵斌是怎么替自己弄的,虽说次数不是那么多,但次次都弄得他很快就精关不守,硬是让司徒璜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多了那么几道裂痕。
忍住脸部被略硬的毛发搔弄,努力的把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分身含入到口中,用唇包裹住牙齿,然后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为了让身下的男子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司徒璜松开了压在赵斌大腿根部的两只手,一只手掌开始搓揉起分身下放两个鼓胀的囊袋,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却十分顺畅的进入到了闭合着的幽穴之中。
“啊璜恩”
前后的敏感处同时被攻击,如同浪潮一样的快感不断的席卷着赵斌体内的么一个细胞,他松开了原本还抓住床单的双手,抚上了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手指渗透进发丝,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温温的头皮,同时腰部也伴随着男人头部的上下移动而微微的弓起着。
感受到身下男子因为自己的舔弄而越发的情动,炙热的身子已经蒙上了一层薄汗,深色的肌肤也微微的泛着一些红晕,司徒璜自己的下身也已经开始涨得有些发疼了。
舌头伴随着口腔的上下套弄时不时的舔过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体液的洞口,感觉到渗透在自己发丝间的那一根根手指难耐的磨弄和手中那具躯体的细微颤抖,司徒璜稍许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头部的位置,更深的把赵斌整根的分身含入到自己的口中。
龟头的顶端顶着咽喉的深处,让人有一种想要反胃的不适感,但司徒璜并没有立刻的松口,而是加快了手指在后穴之中的抽送,他敏感的察觉到,身下的男子已经到临界点。
一个停顿之后,司徒璜用自己的双唇紧紧的包围着分身的柱身让它缓缓的退出自己的口腔,当柔软的嘴唇触碰到龟头和枝干的接缝处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司徒璜的口中。
待精液全部射入到司徒璜的嘴里,他没有立刻吞咽或是吐出来,而是带着精液吻上了赵斌的唇,下一秒,两人的舌尖在白浊色的精液中交缠了起来。
心计
炖肉炖肉
这顿肉基本准备再烧一章就继续走剧情路线的说啊
我发现这整整六天两个男人们就在这样搞来搞去的说啊
╮╰╭
偶瞬间想是不是吧文的名字改成十日恋应该撑得到十天的吧
男性体液的腥味逐渐的被舌与舌相交的甜蜜给淹没。
因为一只手的手指还插入在赵斌的后穴中,所以司徒璜只能通过用另一只手按在床单上来支撑自己的体重,以便不压到身下那具诱人的身子。
“恩”
虽然不怎么喜欢品尝精液的味道,但考虑到给予自己炙热亲吻的这个傲慢男人也没有介意,赵斌便伸出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忍耐着后穴中的异物感,微微侧过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这个吻。
除了已经被吞咽下去的精液,有不少因为两人相互交缠的舌尖而溢出,顺着赵斌的嘴角划过了脸颊,最终滴落在了枕头上。
“呜呜恩”
司徒璜的舌尖灵巧的舔弄着赵斌舌头的内侧,感觉到那根湿滑的舌头根本就没有任由自己玩弄的意思,反倒是十分主动的纠缠了上来,时不时的顶撞着自己的舌侧和牙齿。
介于自己的两只手处于较为固定而无法移动的状况,司徒璜只是小幅度的侧转着头调整着自己舌尖侵入的位置。
知道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因为受到某些限制而无法大幅度的逗弄,但在赵斌体内咆哮着的饥渴因子却让他想要从这个男人的身上获得更多的东西。
“璜”
松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双唇,赵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双眼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所喜欢的男人。
他目前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屈尊为自己口交,暂且也懒得去用脑子思考追究这个问题,唯一想到的就是要满足自己躯体和灵魂中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求。
“进来”
“恩”
能够明白赵斌话中的意思,但司徒璜却并没有要立刻去满足他的意思。
“不要手指”
从男人嘴角的神色中估摸出男人是不准那么轻易的就满足自己的,赵斌伸出湿滑的舌尖绕着湿润的嘴唇舔舐了一圈,然后略带几分喘息的低声说着。
“为什么”
嘴角习惯性的向上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司徒璜再一次把问题刨给自己身下的男子,当身下的肉棒因为那猩红色的舌尖舔过双唇而胀痛时,他克制不住的快速低下头在那两瓣红唇上啄了一下,同时埋在后穴中的手指也稍许用力的捅弄了一下娇嫩的肉壁。
“啊”
突然的截弄让赵斌敏感的后穴止不住的收缩,一阵战栗的快感急速的划过了背脊。
“因为恩小穴小穴还饿”
脑袋里咒骂着老狐狸的恶质行为,脸上的红晕配上赵斌略显露骨的话语却让空气中有多了那么几丝淫靡。
“哦那么这样呢”
明知状况却打着自己算盘的司徒璜稍许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支起身子跪坐在了床上,获得自由的那只手从赵斌头部的边上拽过一只靠枕,把它垫在了赵斌的腰下,让他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被高高的垫起着,双腿十分自然顺畅的折叠在了赵斌的胸前。
原本因为射过精而半软下来的分身半耷拉在两个鼓胀的囊袋上,臀瓣之间的那个穴口因为手指的支撑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司徒璜的视野之中。
在固定好了姿势之后,司徒璜稍许的转动了一下自己埋在赵斌小穴之中的手指,在抽出了半截之后就又叠加了一根手指并快速的插入到小穴中。
“呜呜”
虽然后穴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粗大的分身操弄,并不会因为两个手指的进入而受伤,但毫无预警的动作还是让赵斌的身子一阵哆嗦。
“是够了”
故意曲解赵斌的反应,司徒璜的声音中似乎透着那么一丝真实的迷惑。
“不恩不够”
赵斌又怎么可能不那个此时正开心的玩弄着自己后穴的男人,拼命的压制着因为后穴被玩弄而产生的呻吟声,他努力的继续向男人索求着。
“还是不够那么再加一根”
像是无奈的语气让赵斌抓狂的想要砸床,他清楚的感觉到后穴中缓慢抽送着的两根手指在退出了一半之后以更宽的形式进入到后穴之中。
不同于两个手指叠加式的抽弄,三根手指是以并排的形式进入到后穴之中的,虽然宽度上得到了一定的扩张,但在另一个方向上则反而缩到了一根手指的宽度,似乎是被满足了,但似乎有觉得更加不够了。
“不够恩我要我要璜的肉棒”
陪男人继续这样扯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满足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这种空虚感,赵斌直接指定了自己所想要。
“真是个贪婪的孩子,三根手指都不够吗”
掺和着惋惜和戏弄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沉稳,就好像他并不是在床上的那个人而是一旁在看戏的旁观者一样。
“不够我要璜又粗又大的肉棒恩”书香门第
虽然感觉到在自己后穴中抽弄的手指伴随着转动加快了速度,但赵斌还是说明着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