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421之前偶彻底不正常更文的说啊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支持偶的说啦
看到很多的回帖、催文贴偶会很开心的说啊onno
这并不是司徒璜第一次被口交,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有着数不清的男女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他们甚至愿意为了从他的手中得到一个小小的赏赐而去舔舐他的鞋子,与此相比在性行为之中的口交根本算不上什么。而在他的那些爱人、床伴和一夜情的性伴侣中绝不乏口技高超的,但是能够让他在被含住的一刹那就有了高潮欲望的,赵斌却是唯一的一个。
虽然和赵斌已经维持了五年的性关系,但他为司徒璜口交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而司徒璜顾虑到赵斌身兼司徒集团和duas的相应重要事务,从不会过分的去勉强他,因此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最为普通的做爱模式,一旦司徒璜有了一些特殊的需求,赵斌都会十分工作到位的为他安排duas中特殊服务的工作人员,或者是那些为了金钱和权力愿意忍受一切的爱人和床伴们。
而在这些屈指可数的口交中,赵斌一次又一次的给司徒璜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他那熟练而精湛的口技让司徒璜一次比一次快的缴械投降,只不过,王者般的自尊让司徒璜不允许自己轻易的臣服在了另一个男人之下,无论这是事业上的,精神上的,亦或是生理上的。他用他那傲人的自制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肉体,让最快的高潮维持在了十分钟左右。
只是,当那炙热的几乎要灼痛人肌肤的口腔含住那个赤裸裸的肉棒时,司徒璜清楚的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不仅仅是在逞强了,他已经完全的站立在了悬崖的边缘,只要这个跪在自己身下的男子稍许的用力,就能够十分轻易的把自己给推向欲望的深渊之中。
直到此时此刻,司徒璜才真正的明白,自己是小看了这个名叫赵斌的男子。只是一个微小的角度调整,他就用整个口腔完全贴合的包裹住了司徒璜的肉棒,并且让这个粗长的肉棒进入到了口腔的最深处。
深喉口交的舒适在于整个肉棒都会被柔软而炙热的口腔给包围住,而不是去依靠手的辅助来刺激没有被抚慰到的那个部分,但是,对进行口交的那一方来说,深喉是一种几乎等同于自我折磨的行为,勃起的分身的顶端会紧紧的抵触在里面,就像是在催吐一样引起胃部的不适,有时候控制的不好甚至会引起呕吐性的窒息。
“恩啊”
但从此时正吮吸着司徒璜肉棒的赵斌的脸上却丝毫都看不到这种不适的神色。
一种不满和愤怒莫名的在司徒璜的心中沸腾着,他瞬间有种想要拽起赵斌的领子,好好的问问他究竟是吸过多少根男人的肉棒才练就如此精湛的口技,回想第一次上他的时候,那种生涩的感觉,一种鄙视的情绪又在司徒璜的心中翻腾了起来。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凌驾在他人之上的人,赵斌为何会愿意去为那些被他操弄的男人去口交,作为性的享受者,他根本无需去为那个取悦他的人进行任何的服务,就像自己,和任何一个女人、男孩甚至是赵斌这个男子的性爱都只是为了满足他司徒璜本身的欲望,在他的性爱中,作为王者的他只会有所得,绝不会有给予。
“啧啧”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吞吐,唾液已经完全的弄湿了司徒璜的肉棒,勃起的肉棒因为口腔温湿而紧致的吮吸而变得更为硬挺,快感迅速的在下体翻腾着,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到了司徒璜的下体,每一个吮吸,每一个舔弄,每一次吞噬都是如此的清晰,就像是电视中所播放着的慢镜头一样。
司徒璜能够绝对清楚的感受到赵斌舌苔上的那种粗糙干,但合着唾液又有着一种不同的柔和,随着肉棒被吞入,略感冰冷的空气让肌肤泛起一阵战栗,而当柔软的双唇碰撞到鼓胀的囊袋,包裹住肉棒的根部,一刹那,温暖的墙壁,瞬间紧紧地包围住了敏感肉柱的四周,顶端的龟头也被咽喉中的那种紧致所包裹,勃起的肉棒被完全的束缚在了一个温暖而又紧致的空间之中,不同于后穴的那种贴附的紧致,口腔有着更多的湿润感和更强的主动性,不需要司徒璜任何的动作,含住肉棒的那张嘴开始了下一个动作。双唇更紧的包住肉棒的柱体,开始缓慢的让它推出口腔,而口腔中舌头的舌尖则盯着肉柱的某个点,微微的向上顶起,在敏感的肉柱上拉出了一道长长地痕迹,彻底的燃烧着蕴藏在其中的欲望。
“该死的妖精。”
司徒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像是在吃着美味的冰棒一样玩弄着自己肉棒的男子。这是一个和他的性格、行为、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词,但他此时的挑逗却让这个词脱口而出,这个在工作上认真、能干、冷静的男子,在他的床上有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艳丽、迷人,但如此魅惑、魅惑到让人几乎要忘记了呼吸的他却是司徒璜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这是一种如同毒品一样的魅惑,一旦沾染上身,就再也无法戒掉了。
“啵”
当包裹着肉棒的双唇把龟头从口中吐出的时候,赵斌故意发出了一个大大的啵声,下意识把视线向下移动了一些的司徒璜对上了赵斌微微抬起的视线,从赵斌的眼中他看到了那个名为自信的东西,而包围着它的则是浓重的欲望和渴求。
“你忍不住了,璜。”
没等司徒璜回答,赵斌把自己的唇顶上了肉棒的前端,就像是在擦拭着口红的少女一样,用柔软的唇瓣来回的磨弄着肉棒顶端正不断渗透出透明体液的小孔。
“只剩下两分钟了。”
努力的克制着要从鼻腔中满溢出来的呻吟声,司徒璜努力的让自己的指尖渗透到赵斌的黑发之中,指腹来回轻轻地抚弄着温暖的头皮,仿佛只要自己不松开手就能够控制住这个男子一样。
“不,是还有两分钟。”
回了司徒璜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赵斌的双手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司徒璜的双臀,一个张口,肉棒被吞入到了比刚才更深的地方,唇甚至将囊袋的一小部分给捕获到了口中,温湿而紧致的感觉让司徒璜渗透在赵斌发丝中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了力量。
而口腔中的肉棒享受到的不仅仅是被包裹紧用力吮吸的待遇,在含入的同时,肉棒顶端的小孔正不断的被灵巧的舌尖给来回的挑逗玩弄着。
“该死”
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如同巨大的海浪一样向自己席卷过来的快感,司徒璜清楚的知道自己会被这阵浪潮所淹没,他是一个自信的男人,也是一个能够清楚的预估眼前情况的男人。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肉棒被整根的退出赵斌的口腔,白灼色的精液快速的喷射在了赵斌的脸上,除了眼睛之外,脸颊、鼻梁和嘴唇无一幸免,那张因为欲望而微微泛着薄薄的红色的脸孔合着那白色的精液,一种异样的艳丽让司徒璜的心脏猛的跳快了一拍。
当司徒璜看着赵斌伸出了他那根猩红色的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这场欲望的赌博,他得到的惩罚将不仅仅是今天对性欲的限制,更是毒瘾缠身。
心计
来炖点肉然后继续去备考
偶要求回帖谢谢onno
猛地用力拉起那个依旧跪在自己身前,舔舐着嘴巴四周白色液体的男子,司徒璜不顾那还黏着在脸上的精液,狠狠的吻上那两瓣异常艳丽的唇。
舌尖撬开了微微闭合着的唇,十分轻易的窜入了那个温湿的空间,男性所独有的腥臭味让司徒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也是他第一次知道男性精液竟然是这样的味道。他下意识的缩回了舌头,想要从这种让他略感不适的味道中逃脱,但另一根湿滑的舌头却阻止了他的退缩。
“呜呜恩”
因为唇与唇、舌与舌之间的纠缠,隐含着快感的呻吟声不受任何阻隔的从赵斌的鼻腔中满溢了出来,炙热的气息不断的喷撞在司徒璜的肌肤上,那种犹如挑逗一般的感觉让他那原本就没有完全萎缩的肉棒一阵涨大。
“璜”
含糊的声音,但司徒璜依旧能够明白赵斌在喃喃着的是他的名字,抓住他臀部的双手并没有因为他那出人意料的动作而移动位置。
司徒璜清楚的感觉到,紧紧贴合在他臀瓣上的那两只手正不安分的揉捏着他的臀肉。略感粗糙的指腹、光滑的指甲,每一个触碰、抚摸都带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种类似于快感但却又不同于快感的感觉。
渗透在柔软发丝中的手胡乱的抚摸着,因为臀部上的那双用力的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的贴合在一起,司徒璜能够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赵斌的裤子里的那一根也已经硬的不行了。
男人就是如此直接的动物,他们的肉体会最为直观的表现出主人的欲望,毫无掩饰,也无法掩饰,而比起女人,这样的猎物更能够引起猎人狩猎的欲望,充分的享受那种掌控、独占他人的快感。
“呜呜”
受到赵斌舌头的阻击和挑衅,司徒璜立刻就消除了退缩的意思,反被动为主动的缠了上去。
让人不适的腥臭味依旧刺激着司徒璜的味蕾,只是,在赵斌双手的抚弄,分身的顶弄和舌头的纠缠之下,这种不适感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和欲望的浪潮不断的在司徒璜的身体里面攀升着,他用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蹭弄着赵斌被裤子所束缚着的坚硬的分身。
“只有一次”
司徒璜暗示性的行为让赵斌松开了相互贴合在一起的唇,完全不介意还残留在脸上的部分精液,他嘴角上扬的给了司徒璜一个灿烂的笑容。
“但没有时限”
司徒璜十分满意的看到赵斌嘴角处的弧度有了一点变形,在性爱中,第一次总是会较后面的几次更容易到达高潮,既然刚才已经在赵斌的口技下到达过一次了,那么他有自信下一次的高潮将会是在较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更何况这一次的主导权是握在他手中的。
利索的把脚从鞋子还有被脱成一堆的裤子里抽出来,乘赵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徒璜一个用力的打横抱起了眼前这个散发着诱人味道的男子,大步的向着书房中的另一扇门走去。
或许酒店的人性化服务就是在这种细小的地方体现出来的,在有着主卧和多间客卧的套房中,书房的边上还布置了一间特别的卧房,一间只摆放着一张舒适大床的小房间。
用力的把手中的男子给抛到了床上,司徒璜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所剩下的衣物。一身赤裸而健壮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床上男子的视线之中,他清晰的感受到股那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正在不断的升温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已经被欲望所淹没,里面倒影着自己健壮但饥渴的肉体,在那充满了欲望色彩的瞳孔中变得更为情欲。
“我一定要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无论多么优雅的绅士,一旦脱去了包裹在外面的衣物,呈现在人眼前的也是最为真实的,最为赤裸的欲望,想要占有一切用于一切的欲望。
在这里,粗鲁已经不是低俗了,而是一种会让人心跳加速的迷人野性,至少,对被压倒在床上的赵斌来说是这样的。
“是吗”
嘴角再一次擒回了笑容,司徒璜双手支撑在柔软的床上,从上往下的俯视着这个即将因为自己的操弄而变得更为惑人的男子,那丝浮现在嘴角的若隐若现的笑容让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焦躁,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的感觉。
“你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体会一下。”
忽略心中的那一丝浮躁,司徒璜开始并不是很熟练的去解赵斌身上的衣物。
赵斌是能够让他司徒璜亲自为其解衣服的为数不多的人的其中一个,虽然男人都会买衣服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然后充分的享受亲自脱下来的那种快感,但身居高位的司徒璜却并没有遇上几个真的让他有欲望和心情去进行脱衣服务的男女,更多的是那些女人和男孩脱光衣服拼命的爬上他的床。
“真差劲”
不响却很清晰的话语让司徒璜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而躺在他身下的赵斌却自顾自的开始清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干脆而利落,很快的躺在司徒璜身下的就变成一具赤裸裸的肉体了。
“真是个傲慢的家伙”
虽然不满于赵斌扫了自己的性质,但身下那具炙热的肉体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味道还是让司徒璜无法很好的压制住自己体内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我是怕你忍不住又射在外面,这东西洗起来还是挺麻烦的啊”
完全无视司徒璜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赵斌自顾自的用手指刮弄着之前司徒璜射在了他脸上的精液,然后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把手指伸入了口中吮吸着。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充分的享受到的”
司徒璜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赵斌话中的挑衅之意,当然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上当,太过急躁的把肉棒给插入到后面那个勾人心神的小穴里面,现在离晚宴还有不少的时间,既然只有那么一次机会,他可不会浪费的啊
面对赵斌,司徒璜抬手轻轻地摩挲着赵斌的脸颊,然后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下一刻司徒璜清晰的感受到从手掌中所传来的那细微却又清晰的颤抖。
自己身下的男子是害怕了吗
意识到自己正为身下男子那么细小的一个动作而高兴的时候,司徒璜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深了。原来自己并不是完全镇不住他啊
“润滑剂”
当司徒璜伸手抓住赵斌的两个脚踝,抬手把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向前靠近,用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顶上那两瓣白皙的臀部,稍许的用力穿入臀缝之间,略微的顶上了那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微微的收缩着的后穴的时候,赵斌的声音突然的回响在房间之中。
“没有关系,你不是已经被我操得会自动流水了吗”
“我不是女人”
被压倒在床上的赵斌狠狠地瞪了司徒璜一眼,眼底的不满并没有被浓重的欲望而遮盖掉,但是这强而有神的眼神却让隐藏在其之后的欲火显现出了一种不一样的色彩,司徒璜觉得自己的肉棒涨的有些发痛。
“躺在我身下,被我操的爽的乱叫的难道不是我的女人吗”
即便是如此粗俗的语言,但由司徒那低沉而又迷人的嗓音来诠释却又有了一种别样的风味。
“司徒先生,我想我们的合约中并不包含你可以随意的侮辱我,包括在床上”
赵斌眼中所偷出来的那份冰冷让司徒璜微微的一愣,他知道身下的男子是真的被自己给惹得动怒了,而让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男子动怒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更何况是在床上。
“我道歉。”
简单的三个字,司徒璜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伸手跨过赵斌的身子,从床架上的一个暗格里面拿出了一支ky软膏,单手撬开了盖子,另一只手稍许的分开了赵斌自行抬起的臀部,随意的挤了不少的润滑剂在那道暗暗地缝隙之中。
“恩”
润滑剂的冰冷感让赵斌的身子微微的一颤,敛去了冰冷的眸子里所残留下来的只有慢慢的欲望和勾人的水润。
“璜,快进来。”
“哪里”
司徒璜忍耐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合着润滑剂用龟头不停的顶弄着赵斌的后穴。
“快用你的肉棒狠狠地捅我的小穴。”
习惯了床第间的淫言秽语,赵斌毫无顾忌的说着自己的渴求。
“我会操的你下不了床的。”
就像是誓约一样,司徒璜低声的在赵斌的耳边喃喃着,并在最后最后一个音节消失之前用力的把自己那已经涨得无法忍受的肉棒用力的顶入了赵斌的后穴之中。
心计
继续跑来更新,偶对自己的备考好没有信心的说啊╮╰╭
还有,回帖实在太少了,比偶的那篇欲望少好多的说
是大家都不喜欢这篇文吗偶的动力啊
快点用你们的留言来淹死偶吧
因为润滑剂的滋润和近期频繁的性爱,司徒璜的进入让赵斌几乎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楚,有的也只是异物侵入的那种不适感。
毕竟不是用来进入的器官,即便已经和司徒璜多次发生关系,但因为没有做充分的扩张而产生的那种难受的异物感依旧会让赵斌难受的皱起他的眉头。当然,像司徒璜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去为一个男人做什么事前扩张的,会听话的使用润滑剂也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和其他的那些男女那样的单纯简单,这种复杂性甚至连司徒璜本人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呜呜”
再怎么样不想认输,但没有做足扩充的突然进入还是让赵斌难受的呻吟着。
而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一脸扭曲表情的赵斌,一种满足感在司徒璜的体内油然而生,他很清楚自己身下这个男子的倔强和高傲,这是些从未暴露在表面上的东西,但只要有心就能够从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中发现这些特点。
对于赵斌这种懂得隐藏自己的特点,避免过于暴露锋芒,但又能很好的完成所有被交代的任务的聪慧男子,司徒璜很是欣赏。
在这份不断延续着的契约中,司徒璜起先的那一点兴趣非但没有被消磨掉,还在随着赵斌身上各种特点的被挖掘而变得更加浓厚。
对于司徒璜来说,当时会逼迫赵斌签署那份协议只是出于一时的兴起,而这一时的兴起却让他在这场漫长的游戏中握有了一张王牌,一张能够把这个男子困在自己身边的王牌。
游戏的决定权都在他的手中
肉体上享受着肉棒被紧致而炙热的肉壁完全包裹,精神上享受着自己对身下男子的拥有权,司徒璜笑着俯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赵斌。
“想要吗”
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司徒璜的双手顺着赵斌的双腿滑落到他的腰际,上半身向前倾斜的往赵斌的方向压过去,把自己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到那个紧致而不停收缩着的小穴中。
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到身下男子的后穴中,当然更不是第一次去干男人,但是那种深深埋入并且被不断往里吮吸的感觉却让司徒璜得到了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这不仅仅是在肉体上的,该说更多的来自于精神上的刺激,被赵斌勾引的那种刺激。
阅人无数的司徒璜当然知道赵斌的斤两,在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明白对方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成年男子,只是在被男人上这方面经验稍显空白罢了
当然,有着极强学习能力的赵斌也在经历了几次不太熟悉的性爱之后就掌握了怎样去享受这不同于往常的性爱,让自己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工作上的契合,肉体上的契合,拥有权上的掌控,这一切都让司徒璜能够在与赵斌的性爱中得到更多从别人身上多的不到的东西,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璜,我要你,快快用力干我”
没有任何的违抗,赵斌的手攀附在了司徒璜的背脊上,稍许用力的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拉去。
“别急,我会把你干得再也离不开我的。”
希望身下的人渴求他,却又不愿意让那个人这么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司徒璜愉快的看着赵斌脸上那情欲和渴求所混杂出来的表情,男子就像是一个无法自控的木偶,每一根线都牵在了司徒璜的手指上,随着手指的摆动而起舞着。书 香门 第
“璜啊”
司徒璜感觉到贴合在自己背脊上那一双手掌的力量加大了一些,身下的男子正依靠着这个力点小幅度的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那个炙热而又粗大的肉棒浅浅的抽出,然后又浅浅的插入到正在不停收缩着的小穴中。
“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粗鲁的话语随着那迷人的声音从司徒璜的双唇间吐息而出,他用自己的双手固定住了赵斌的腰际,猛地一个用力几乎把整根肉棒都抽离了赵斌的后穴,红色的肉壁随着肉棒的抽动而到翻出穴口,看着身下的男子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到抽一口气的那一个刹那,司徒璜毫无停顿的再一次把肉棒顶回了后穴更深的地方。
“啊”
折磨更多过快感的冲击让赵斌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抓在司徒璜背脊上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指甲甚至已经嵌入到了背脊中,这意外的疼痛让司徒璜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放松”
知道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也未必好受,但司徒璜的声音中还是多了几分不满。只是被异物感和强烈的痛楚所折磨着的赵斌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从这位王者的命令,抠弄在背脊上的双手丝毫都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你难道是属猫的啊”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根肿胀的肉棒被更紧的吸住,司徒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拍打在男子裸露的左臀侧。
“痛”
身下的男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大声了叫了起来,并且还抬起了他那双因为情欲和痛楚而变得湿润的眼眸,糅合着渴求和不满的瞪视着司徒璜。
“这是给你的惩罚”
完全不为那双挑衅的眼眸所动,司徒璜冷冷的说着,只是他那双黑色瞳孔深处所燃烧的浓烈火焰暴露了真相。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伤害他,并且是如此轻易的,在他掌控着一切主动权的床上,身下这个由帅气、智慧和魅惑所组成的男子却让他有了许多的第一次,从未体验过也不曾想要体验过的第一次。
“难道你不喜欢我把你的肉棒给吸得牢牢的吗”
或许是看穿了司徒璜眼中的真实,赵斌那张依旧残留着痛楚感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自信的弧度。
“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被一个饥渴的永远吃不饱的肉穴给吸住呢”
完全不介意赵斌的挑衅,司徒璜只是沉稳的笑了笑,把话给丢了回去,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还少许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诱导式得轻轻亲吻了一下赵斌那两瓣微启的红唇。
“呜呜恩”
在唇与唇即将要分开的那一刹那,赵斌微微的昂起自己的脑袋,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司徒璜的唇瓣。少许用力的啃咬,伴随着舌尖的来回舔舐。
“我要你”
司徒璜发现自己的双眼正直直的对着赵斌那双因为欲望和渴求而充满了异样色彩的眼眸,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自己的脸孔倒映了在赵斌那双黑色的瞳孔深处,冰冷而英俊的脸庞,虽然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那种自信和强大却一如往昔,没有丝毫的褪去。那双深色着瞳孔中有着欲望,一股十分浓重的欲望,一种对身下男子渴求的欲望。
“璜”
揉合着情欲的声音,像是恳求,像是期盼,又像是命令。
“我要你狠狠地干我。”
瞬间司徒璜感觉到自己在赵斌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犹如幻觉一样的东西,是那样的沉重,又是那样的纯洁,只可惜,他不知道拿东西究竟是什么。
“用你的肉棒狠狠地干弄我的后穴。”
司徒璜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赵斌的两条小腿,然后像是在折叠衣物一样的,把他的腿折向了胸前,身子少许的前倾,让肿胀的肉棒更深的埋入到了那个炙热的后穴之中。
“干到让我射出来。”
司徒璜感觉到了一种真诚的渴求,不是来自赵斌的语言和声音,而是来自那双和他相互凝视着的眼眸。
无意识的,他开始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起自己的身子。
心计
肉就暂时炖到这里的说了啊
接下来继续偶不擅长的剧情的说啊到底会发展到萨米样子自己也不知道,但大概也算是有个谱的说啊
14号开始要考试了继续没有信心的说啊
偶要回帖,不许看偶的霸王文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极富节奏感的前后摆动让司徒璜那根深埋在炙热后穴中的肉棒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磨弄,及其敏感的部位因为不断加速着的摩擦而燃起了欲望的烈火,那种仿佛要炙烧整个躯体的错觉让按压在赵斌小腿上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依靠着力的支撑点,司徒璜继续加速着前后摆动着的臀部,双眼则紧紧地注视着自己身下已经被欲望冲刷的绯红的男子。
“璜用力啊”
原本还有过一丝清醒的双眸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充满了迷离,失去焦距的双眼伴随着身子的前后晃动而晃动着,在那里倒映着司徒璜的身影,狂野而迷醉,如同一头陷入了疯狂的野兽。
“我会干到你再也射不出来的。”
还牢记着刚才那句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话语,赌上男性的尊严,司徒璜势必要让自己身下的男子被操射。
“恩啊用力干我璜再深点”
看着身下已经被自己操弄的迷失了自我,只是一味的沉溺在欲望之中的男子,司徒璜有着得意和一丝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情绪,那如同蚕丝一样的情绪是如此的细微不可记,却又轻轻地勒在了心中。
司徒璜感觉到刚刚还只是攀附在自己背脊上的双手正在不断的改变着它的位置,渐渐地,渐渐地向上移动着。
滑过了侧身,顺着锁骨攀上了自己的脖子,因为双手的力量,自己的上半身不断的被向着男子的方向拉去,渐渐地两个之间的空间在不断的消失着,下一刻,因为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姿势,司徒璜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到赵斌的后穴之中,只是稍许的低下了头,赵斌炙热的双唇便贴上了司徒璜的唇。
那是一个并不强烈的亲吻,只是唇与唇之间的轻轻地碰触,一次,又一次,再一次,赵斌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只是维持着两人这种略显怪异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司徒璜的双唇,没有更深入的亲吻,没有舌尖的舔舐和挑逗,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贴合、分离、再贴合。
随着亲吻的频率越来越快,司徒璜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肿胀的肉棒的后穴变得更加的紧致,就仿佛像是要把整个肉棒都给嵌进去一样。
“该死放松点”
那种几乎要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榨干一样的紧致感让司徒璜不满的在赵斌肉肉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啪的响声清晰的回荡在两个的耳边,让原本就充满了色情意味的空气变得更加妖艳。
或许是要封住司徒璜的话语,又或许是不愿意让他离开,赵斌的手更为用力的锁住男人的后颈,亲吻的唇狠狠的啃上了那已经被自己亲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嘴唇。
像是饿了许久没有吃东西的孩子一样,赵斌拼命的吮吸着司徒璜的唇,舌头快速的撬开那原本就没有闭合起来的唇瓣,一下又一下的反复吮吸着,啃噬着,就好像要把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给吃下去,彻底的占有一样。
“璜用力用力的干我我要你”
原本就已经被唾液给濡湿的双唇依旧被赵斌的唇不断的啃噬吮咬着,但回荡在耳边的话语却是充满了诱惑的恶魔的低语,就像要把人给吸进去一样,伴随着亲吻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司徒璜的耳边,如同魔咒,紧紧的圈绕在了司徒璜的身上,怎么都无法松开。
“我会满足你的”
作为男性的自尊让司徒璜给出了这样的承诺,当然,作为欲望的本身,他也像要获得满足,而这样的满足必定也能够满足此时被他压倒在身下的这个男子的渴求。
宽大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赵斌的侧腰,然后稍许调整的把双手支撑在了赵斌脑袋的两侧,身体的重心偏前的压在了赵斌被折叠起来的身体上,腰部连带着臀部开始前后大幅度的摆动了起来。
“啊恩啊快璜”
刚刚缓和了不久,埋入在后穴之中的肉棒就再一次的快速抽动了起来,肉壁和肉棒之间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如同飓风一样快速的席卷着这两个处于中心点的男人,快感让赵斌的双手更为用力的锁住司徒璜的脖子,但双唇已经无暇顾及刚才所进行着的亲吻,只是拼命的张合着,让空气快速的进入到自己的体内,让那些在自己躯体之中本奔腾着的快感更快速的沸腾起来,就像是在燃烧着一样。
“璜好舒服用力璜啊”
伴随着快速的插入和抽出,垂荡在肉棒下方的两个囊袋不停的拍打在赵斌的臀部上,就如同是小小的惩罚一样,却又激起了沉淀在两个人体内的另一种快感。
“狠狠地,干死你,该死的”
快感的浪潮彻底的淹没了床上的两个人,司徒璜几乎失控的抽动着自己的肉棒,试图把身上的男子送上快感的顶端。
欲望要冲顶的感觉让司徒璜下意识的俯下身子,用自己的牙齿啃咬着赵斌嫣红的嘴唇,一口又一口的,就像是在吃着美味的甜点一样,舌头毫无顾忌的穿梭在那个湿润的口腔之中,还残留着的腥味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不适,反倒是如同催情剂一样,让他下身的抽动变得更为激烈,每一次的抽弄都是完全的抽出,连带赵斌后穴中那炙热的肉壁一同翻出,只是让龟头的前端还留在那一份炙热中,当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那种拼命收缩的感觉的时候,他就会用力的顶撞上去,让整根肉棒都深埋其中,甚至快要把下方的囊袋都挤入到后穴中一样。
“啊恩啊”
伴随着这样大幅度的抽插,赵斌就像是漂泊在海浪之中的一叶小舟,任用快感的浪潮把他冲到不知何处,任由这个压倒在他身上的强大的男人操纵着他的所有感觉,让他不停的徘徊在欲望的顶尖,想要享受那种冲顶的快感。
“璜快我要射了快用力用力干我啊”
在欲望的面前,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脆弱的,想要得到高潮的赵斌任由司徒璜随意的玩弄着自己的躯体,后方饥渴的小穴拼命的吮吸着里面的那个肉棒,试图以此来让自己达到快感的顶端,他知道,也明白是谁在支配着自己,支配着快感,着也是每一次在床上司徒璜想要让赵斌明白的。
自己是一个王者,一个支配着身下男子的王者,他所支配的不仅仅是他的工作,他的生活,更是他的肉体,他的精神。
这种意识让司徒璜享受到无上的快感,精神上的快感。
“璜”
伴随着赵斌魅惑的呼唤,紧致收缩着的后穴以及快速的抽插,白浊色的液体很快的弄脏了赵斌的胸膛,而司徒璜也舒爽的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在男子后穴中喷射的那种快感。
“原来我的精液和你的味道是一样的啊”
由于身体是被折叠起来的,射精的时候精液弄脏了赵斌的唇,他下意识的伸出了猩红色的舌尖舔去黏在自己唇瓣上的精液,在品尝了之后发表了一个算是挺无聊的点评。
“”
司徒璜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因为身下男子如此挑逗的神情和话语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约定好今天只有一次的”
感觉到在自己后穴中再一次肿胀起来的生物,赵斌慌忙的提起了之前的约定,他可不想把已经堆积了一天的工作再堆上一天,做了那么久的飞机已经让他够疲劳的,如果再陪性欲旺盛的老板玩上那么两次的话,自己费累的在床上躺一天不可。
“我会遵守约定的,只有一次。”
司徒璜霸道的笑了笑,嘴角哪一丝弧度让赵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又没有拔出来,所以,这一次还没有结束。”
典型奸商的笑容让赵斌愤恨的用拳头狠狠地敲打力量一下司徒璜的背脊,他就知道这只老狐狸没有那么好搞定
心计
考试砸了,挂了,跑来更文了
这章节开始,基本上和欲望挂上钩了
只是后面会咋米写自己也还没有个谱
慢慢的来吧
偶会努力勤奋的更文的,强烈要求给回复onno
赵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虽说是书房里所附带的一个用来休息的小房间,但一些简单的摆设还是一应俱全的,和主卧客卧比起来就是少了一些家居和附带的浴室。
侧过头,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并没有被打开,空气里面还清晰的残留着性事之后的那种淫靡的味道。
玻璃外的天空已经染成一片漆黑,但在都市所特有的绚丽灯光的照耀下又如同黑色的丝绒一样有着迷人的静谧。
抬手理了理因为汗水而黏附在额头上的黑发,刚侧身想要起身,赵斌又赶紧躺回了床上。
原本平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色,原本还插入在发丝中的手猛地握紧拳头狠狠的敲打在了床铺上。
“该死”
稍许侧头看了看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赵斌的内心正强烈的斗争着。
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在没有完全把肉棒从自己后穴中拔出的情况下狠狠的干了三次,当然在这一过程中赵斌自己也享受到了很多的快感,并且在不借助手抚弄的情况下被操射了好几次,因此现在自己的身上正沾满了精液,而后穴之被灌入的精液也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来。
想要立刻把自己丢在浴缸里好好的清洗一番,只是这个房间根本就无法满足此时赵斌的需求,但他的自尊却又不允许他就裹着一条被单走过如同办公场所的书房,再回自己的客房进行清洗。
赵斌是一个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清楚的人,即便在床上他会放任自己,让男人看到自己淫荡放浪的样子,也绝不允许在工作的地方失去了自己和男人各自所应该站立的那个位置。
最终赵斌还是坐起了身子,把背脊依靠在床头上,任由那些被射在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自己的动作缓缓的流出,当感觉应该差不多的时候,他站起了身拿床单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捡起被丢在了地上的衣物,开始一件件的往身上套。
因为之前去向司徒璜报告有关游鸣的情况的时候赵斌把手机给丢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在被男人给操弄了一番之后又陷入沉睡之中,完全没有联系让游鸣晚上九点到酒店这里来汇报工作,看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了,赵斌懊恼的揉了揉自己刚整理好的头发,对自己竟然因为私欲忘记了本职工作而感到不满。
抬起脚走向门口,当握在门把上的手刚要转动的时候,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赵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虽然隔着厚厚的房门,但赵斌还是能够很清楚的听出这是司徒璜的声音。
看来男人已经回来了,一想到自己不用一个人空等在酒店的套房里,胡思乱想的担忧他和夕晨到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一些什么,赵斌觉得下午那场狂野的性爱其实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虽然自己累了一点,此时的感觉难受了一点,但是比起心疼,这样的难受根本无所谓。
“都已经准备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下周新店就能够正式营业了。”
虽然使用了敬语,但另一个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敬意,有的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死板。赵斌知道此时正在书房里和司徒璜说话的人就是下午爽约的游鸣,虽说单凭声音也能够判断,但更让人肯定的是这种毫无畏惧的语气,在司徒璜的面前还能这样说话的估计也只有那个家伙了。
“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来办没错,很好,这次的开幕式上,别忘了邀请那些权贵,把柄这东西,可是越多越好啊”
男人低沉的声线中透着一丝冷漠,虽然知道偷听别人的谈话并不是一件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但赵斌却没有要放弃偷听坐回床上去的意思。
一则那张床实在已经是被弄得让人根本就坐不下,再则,赵斌很关心此时门那一侧两人的谈话,不仅仅是自己所爱着的那个男人,更何况游鸣是自己的好友。
在司徒璜的声音落下后,门外陷入了一阵沉默,正当赵斌猜测游鸣是否离开了的时候。
“对了,游鸣。”
男人迷人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来了。
“听赵斌说,你在雅笼里面关了一只”
话语中的内容让赵斌的心微微的一紧。
“恩,在路上捡来的。”
游鸣回答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像是谈论外面的天气一样。
“准备做商品还自己留着玩”
司徒璜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只是赵斌还是细致的抓住了这一丝不同。
之后门外的沉默让赵斌有一种说不清的心焦,他知道司徒璜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他有的只是对自身强大欲望的操控,让一切的发展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能得到的,想要得到了,不能得到的。
其实在那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不能这个词,但恰恰是因为他懂得能与不能直接的界限,知道用怎么样的手段让不能变成能。
“还没有决定看样子应该是蛮不错的一只啊”
“或许吧”
游鸣的应对依旧是十分的沉着。没有丝毫的动摇,声音中只是透出一丝淡然。
“那么,我告退了。”
“等一下。”
原以为司徒璜会就这样让游鸣离开,但又一次的出声让赵斌握住门把的手停住了。
“那只已经经过调教了嘛”
貌似平淡的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兴致,但已经在男人身边呆了五年的赵斌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种变化,他感觉而胸口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这次的那么特别那么好好的调教哦等你玩腻了就放到店里。”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但没有多久门的那一侧就响起了椅子被推开的声音。
“你估计,如果在店里,你的那只能做到第几”
“第一。”
游鸣干脆利落的回答让赵斌的眉头微微的一皱,有一些东西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赵斌源于的预想。
“哦不愧是duas最优秀的调教师,对自己的每个作品都有着绝对的自信啊”
“您过奖了”
墨守陈规的尊敬,但话语之中的冷漠却让人感觉到了游鸣对司徒璜的那一份敌意。
“那么,我就期待着他成为我大卖的商品了啊”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赵斌慢慢的转动了手中所握着的门把。
“赵斌。”
在听到司徒璜用他那管用的声线叫出自己的名字时,赵斌伸手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是,老板。”
当脚步迈入到书房的时候,赵斌就不是眼前这个俯视着华丽夜景的男人的床伴,而是他最为得力的住手。
“给我去彻底调查一下游鸣关在雅笼里面的那只的资料。”
“知道了”
虽然明白男人话中所蕴含的意味,但赵斌还是应下了,因为这是老板的命令,是他的本职工作,更因为他没有立场去拒绝,虽然心中并不愿意自己所爱的人把目光和兴趣投注在别的男女的身上。
看司徒璜似乎没有别的要吩咐的,赵斌稍许的一个鞠躬,转身离开了书房,在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个瞬间,男人充满了笑意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了赵斌的耳边。
“第一调教师的玩物嘛”
随着房门的关闭,赵斌略感虚弱的把身子依靠在了门边的墙上。
心计
看到留言老开心的说,所以继续跑过来更文了
要求更多的留言的说啊onno
觉得自己编剧情的水平还是蛮烂的
最近一直都在看重生文的说
觉得人家作者的文笔都好不错的说啊
事实证明,偶是个么文化底蕴的孩子啊╮╰╭
不同于书房和卧室所铺设的木质地板,客厅和房间之间的走到上所铺的都是华贵的羊绒地毯,所以,即便赵斌疲惫的身子顺着墙壁渐渐的滑落到地上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动静。
他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自己感到如此的疲惫,是下午那场过于激烈的性爱和做不完的公事,还是司徒璜那颗抓不住的心和强烈的欲望。
隐约的,赵斌还能够听到书房中司徒璜的脚步声,沉重而又有力,就如同那个男人的某部分性格一样。
深感自己此时想的再多也不可能改变门那侧的那个男人心中所想要的东西,赵斌闭上双眼,稍许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手支撑在地毯上站起身,向着自己休息的那间客房走去。
走进自己那间没有太多生气的卧房,赵斌直接的走进浴室,把自己身上那套已经皱得有些不成样子的衣服都脱下丢在浴室里专门摆置的衣篓里,打开玻璃门走入了淋浴间。
温润的水顺着花洒喷洒在赵斌的身上,不断的冲刷着这具疲惫的身躯,残留在深处的体液因为身体主人此时的姿势和放松的状态断断续续的从后穴中流出。
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陷入不适的状态中,赵斌只得很无奈的开始自行清理。
不同于套房主卧中那个巨大而又豪华的浴室,客卧中所附带的浴室只配备了淋浴,虽然站立的姿势能够让体液更为顺利的从后穴中流出,但对于残留的部分就不是那么的好处理了,花洒的喷头也无法让赵斌进行如同灌肠一般的清理,当然,他也并不想这么做。
尽力让体内的体液都被清理出来,然后快速的用架子上的肥皂打了一身子的泡沫,连同性爱所残留下来的气味,一起随着泡沫冲刷干净。
穿上白色的浴袍,赵斌走出了浴室,看了看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指针指向了十点。
虽然下午过于强烈的性爱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而且因为沉睡连晚饭都错过了,但赵斌依旧决定直接把自己给丢到柔软的床铺之中。
想想被自己丢在会客室茶几上的工作资料,想着依照自己的工作责任心应该把东西给处理掉,再不济也应该全部整理好收起来。毕竟其中有两份资料是明天需要用到的,但心灵和躯体的双重疲惫让他根本无法爬起来。只是继续沉溺在柔软而又舒适的床铺中。
房间里面的窗帘没有拉上 ,就和那间书房所附带的小房间一样,黑色的夜空清晰的倒映在赵斌黑色的瞳孔之中,黑色和黑色。
闪烁的星星虽耀眼,但在下一个瞬间又很快的被遮掩了起来,就仿佛刚才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赵斌勉强的抬起手,来开并不算厚重的杯子,扭动着把身子钻了进去,松开手,让杯子掉了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望着那平静而又沉静的夜空,渐渐的,渐渐的壁上了自己的双眼。
在看够了在黑色的夜空映衬之下的绚丽的都市灯光后,司徒璜缓缓地转过身,稍许的环视了一下整个书房,是那样的熟悉,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的陌生。
拿起被丢在桌上的烟,司徒璜滑动着之间点燃了烟,浅浅的抽了一口。
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味道顺着咽喉吸入到肺中,然后又缓缓的顺着鼻腔喷图到了空气之中,迷离了眼前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