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硬上不受伤,第一次被男人干就叫得那么淫荡,第一次含肉棒就舍不得放开,赵先生还真是一个贱货啊”
嘴角挂着开得而满足的笑容,故意选择用十分官方的语气来述说着嘲讽的话语,看着赵斌皱成了一团的表情,一种玩弄控制着他人感情的快感让司徒璜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愉悦。
“你啊滚啊”
咒骂人的话语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变得断断续续,赵斌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已经开始失控的感觉,只是,那种陌生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感觉让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柔软。
陷入到这种不同于以往的快感之中的自己就像是掉在了大海之中,拼命的抗拒着海水的灌入,但海水所引发的干渴的感觉却又让他想要汲取更多的海水来缓和那种折磨人的感觉。
接受与抗拒,沉溺与挣扎。
赵斌彻底的被司徒璜给推入了一个奇异的,只有他曾经给予过别人,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去体会过的世界。
就像司徒璜所说得那样,只是一种如同罂粟一样的快感,明知不应该更多的去渴求,但是一旦被打开了那个开关之后就再也无法关闭了,不同于乳头被玩弄,不同于分身被挼弄,这种快感是由身体内部的深处所发散开来的,而不是从外部来获取的,这种如同源于本质的感觉让人怎么都无法抵御,只能用自己的肉体来坦然的接受。只是,一旦接受之中,这种深刻的感觉就再也无法忘记了。
赵斌知道,因为男人九浅一深的抽插顶弄那个地方所产生的快感已经无法克制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体是诚实的。没有任何的触碰和抚摸的情况下,自己下腹部的分身正硬硬的挺立在那里,顶端的小孔因为从后方传来的快感而不停的收缩着,并且还滴落着透明的体液。
“真的,要我滚吗”
邪邪的一笑,司徒璜把已经完全停留在赵斌体内的肉棒缓缓的向后抽出。
“恩啊”
随着肉棒不断的抽出,嫩红的内壁向外翻起,犹如异色的景象也让盯着下放的司徒璜的呼吸微微的一滞。
“恩哈哈”
当肉棒完全的抽离了赵斌的后穴,肉壁外翻的小穴并没有闭合起来,而是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粉色的肉壁微微的颤动着,张开的小穴的中间如同幽深的洞穴,等待着探险者的进入。
“一张一合的样子真是饥渴。”
用肉棒的顶端不断的轻轻顶撞着小穴四周的褶皱,司徒璜很满意的看到赵斌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细微的颤抖着。
牙齿把下唇咬的有几分发白,司徒璜明白,赵斌已经被自己给挑起了体内的欲望,只是现在他还硬凭自己的意志在忍耐着,这张不愿意屈服的脸孔深深的激起了司徒璜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想要让身下的这个男子彻底的向自己臣服,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真的不要吃”
就像是在戏耍孩子一样,司徒璜一下又一下的用自己也已经忍的直滴体液的肉棒戏弄着赵斌的会阴和后穴,快乐的看着这个男子因为自己的戏弄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既然这只是异常交易的性爱,我们何不一起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低下头,湿滑的舌尖来回的舔舐着柔嫩的耳垂,司徒璜在赵斌的耳边落下了最后一句恶魔的低语。
是啊自己到底是在坚持什么啊这只是一场交易,一次放纵,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该享受的时候去享受而不是过多的思索,何必去纠结于一些未必会如此的事情呢
或许是认清了自己的欲望,或许是被恶魔的低语所蛊惑了,赵斌缓缓的松开了自己咬着下唇的牙齿,用猩红色的舌头来回的舔舐着自己有些干涩的唇。
“给我。”
“什么”
“把你的肉棒给我插进来。”
“我喜欢更淫荡的邀请。”
“难道你没有能力把我干到晕过去”书香门第首发
“不要质疑男人这方面的能力。”
简单的挑衅,但欲火是一点就燃的。没有丝毫的停顿和迟疑,司徒璜再一次把自己的肉棒整根的顶入到了赵斌的后穴之中。
找准那个欲望的开关,没有丝毫停顿的顶撞着,感觉着原本就炙热的内壁一次比一次更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仿佛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吸出来一样,紧紧地贴合在整根肉棒上。
“啊恩快璜用力”
把所有的想法和疑虑都暂时的搁在边上,赵斌放纵的享受着身上的感觉所给予自己的快感,享受着每一次自己被推上高潮的快感,后穴的高潮不同于前端分身的那种唯一性,它更雷同于女性的潮吹,可以连续的翻滚在其中,就好像是么有终点一样。
“真是个贪婪的妖精。”
司徒璜明白或许妖精这个词根本不适合用来形容赵斌这样一个成年的男子,但此时此刻他整个人被情欲所包裹起来的妖媚和艳丽却让那个词汇不知不觉的从自己的嘴角落了出来。
把赵斌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大幅度的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肉棒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捅入到那个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后穴之中。
“恩要快用力”
催促着男人给予自己更多的不同的快感,赵斌尽情的享受着这场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
“啊”
“恩”
下一个瞬间,当赵斌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体内,勃起的分身的顶端喷射出了白浊色的液体,弄脏了他的胸口和下巴。
心计
年会萨米都么中的说,讨厌
偶无奈的来贴文了
希望各个同学来支持偶回帖的说
泪飞
“真是漂亮而又淫荡。”
对于司徒璜貌似是夸赞的言语赵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脸上和胸口上黏着的液体让他感到异常的不适。虽说是自己的体液,但从未如此狼狈的被喷射在自己的身上,更不用说是脸上了,挣扎着想要从男人健壮的身姿下逃脱出来,可惜对方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尝鲜一次就够了。”
赵斌的话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但压在他上方的男人只是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这是一个晚上的交易,不是一次的”
没有再给赵斌任何辩解的机会,司徒璜沉重的身躯再一次的压在了赵斌的身上。
这一夜之后,赵斌才真正的体会了什么是骨头要散架的感觉。
中年健壮的司徒璜在性事方面丝毫不输给年轻人,整整一个晚上,赵斌被反复的折腾了五次有余,到最后,他几乎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赵斌一直翻滚在欲望的浪尖之上,几番被抛起又坠落。
当身上的那个男人停止翻动他的身子,落地玻璃窗外的整个城市已经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累的实在没有什么力气的赵斌人有自己的身体沉沉的陷入舒适的大床之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司徒璜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请自便。
恢复自身的意识,有力气爬到浴室那已经是几近中午的事情了。因为今天是周五,赵斌在司徒璜离开的时候拼命努力的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安娜留言说自己身体不适,要请一天假。想着能够有三天的休息时间,赵斌才安下心来处理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再一次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浸入温暖的按摩浴缸中,任由那种舒服的水温冲刷着自己的躯体,逐渐的缓解着男人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酸涩和疼痛。
突然想到自己似乎都没有处理司徒璜留在自己体内的体液就累的睡到了中午,赵斌懊恼不已的用拳头猛砸了一下浴缸。
他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男性的精液是不宜残留在肠道之中的,一旦没有及时的清除出来就可能造成不断拉肚子的惨痛后果。只是不知道,现在做清理工作会不会已经来不及了呢
觉得再怎么思索似乎也没有什么用,无奈之下赵斌只得把自己的一条腿架在了浴缸上,忍受着羞耻感把手伸向自己的后庭,开始用手指扣弄这二十几年来自己从未碰触过的小穴。
努力的忍耐着后穴被插入的不适感,赵斌快速的清理了体内的体液,努力的支撑着有些发软的双腿站,伸手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闭上双眼,享受着热水不停的冲刷着自己的躯体,努力的放松身体,让体内的疲惫随着流水而逝去。
“啊活过来了”
当热水把所有的疲乏都给冲刷干净之后,赵斌随手又拿了一件崭新的浴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向着前面的课客厅走去。
估计是在说最后那句请自便的时候司徒璜就离开了帝王套房,整个空旷的房间让赵斌感觉有那么几分冷清。
走进套房里的专用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食物,手脚利落的给自己整了一个蔬菜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比起酒店专供的那种客房类服务,赵斌更喜欢自己亲自料理自己生活的每一个小细节,无论是衣着服饰,还是食物点心,享受亲手制作、挑选的过程。在赵斌的概念里,生活就是在紧凑的时间里,享受着自我的悠闲。
当时钟指向一点的时候,赵斌已经整齐的穿戴好了昨天被自己退下并挂好的衣服,拿起自己丢在临近电梯门那个沙发上的手提箱,赵斌按下了电梯的按钮,脚步有些怪异的离开了四季酒店。
在合同成功的签署了之后,suit入驻瑰丽百货的事情办的十分的顺利。不到两周,在瑰丽百货四楼的绅士服饰楼面,suit在香港的第一家品牌直营店就隆重的开张了。
由于前期宣传处理的到位,以及赵斌在销售策略上的运用成功,开店没有多久,suit就迎来了不少明星名人的回顾,不仅在销售业绩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半国内市场的开拓也取得了一个完美的开门战。
看着数字越发漂亮的业绩报表,上头对赵斌的夸赞是必然不可少的,当然,可想而之今年新城内的升迁机会也必然不会少了他这个人。
赵经理,电话。
当赵斌正在看着自己下一步大陆扩展计划书的时候,内线的电话提示里传来了助理安娜的声音。
甜美而迷人的声音让赵斌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
原本应该在和司徒璜上床的第二天就和安娜谈清楚两人之间的问题,但身体疲劳的请假和后续一连串suit的入驻工作让他把这件事情推了又推。
作为一个人的良知,赵斌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再这样拖延下去伤害的将不仅仅是安娜的感情,更会毁坏两个人作为工作伙伴的信赖感。
“是谁”
无奈的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赵斌询问着。
是司徒集团的总裁,司徒璜先生。
“”
对这个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名字,赵斌稍许的愣了下神。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他只说要找你。
安娜的声音中有着迷惑和为难,女人的第六感在提醒着她,有一些无法掌控的事情正在快速的发生着。
“那帮我接进来吧”
稍许一个深呼吸之后,赵斌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赵斌。”
斌,我是璜。
完全超乎意料的亲昵语气让赵斌一时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只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罢了,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而且是用如此亲密的语气来称呼自己,怎么听都知道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赵斌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思索猜测,都弄不明白那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您好,司徒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斌,和我说话你不用那么客气,我只是想要找你吃一顿饭。
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一样,司徒璜流畅的声音透过电话的听筒传递到了赵斌的耳朵里。
“吃饭”
完全不知道对方是在计划着什么,赵斌只是不明所以的反问着。
是的,今天晚上七点半,我在留香园等你。
“我”
我等你
不给赵斌任何一个多说话的机会,司徒璜用坚定的语气述说着自己的邀请,下一秒钟,回荡在赵斌耳边的就是电话的嘟嘟声了。
“混蛋”
用力的把听筒甩回了电话机,赵斌觉得,自己此时此刻非常的憎恨那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
心计
其实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的说啊
很厉害的一个大叔啊
那个祝福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然后,给偶多多留言回帖的说onno
留香园是位于香港上城区的一家高级酒店,光顾这里的客人一般非富即贵,钱在他们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吃喝玩乐也只是生活中的一种调剂。但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酒池肉林的迷醉景象总是会牵动起人类心底的那一份浓重的欲望。
迫于司徒璜那个根本无法拒绝的邀请,下班后在一脸歉意的闪避着安娜的质疑中赵斌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挥手拦了一辆出租,坐在后座上,说了自己的目的地之后,赵斌便放松的任由整个身体躺在椅子上,右手随意的撕扯着系在领口上的领带。
不稍二十分钟,出租车就停在了留香园的大门口。
不愧是香港著名的酒楼,门庭若市,穿着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站在大门的两侧笑脸相迎着各方来的贵客。挑眼看着大红色旗袍下高高的开叉,从里面露出了礼仪小姐白皙而纤长的美腿,每一位礼仪小姐的脸上都没有过浓的妆容,只是用淡淡的粉黛来修饰了原本就动人的脸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看着这些迷人的女子,赵斌还是能够理解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达官贵人来这里吃饭。这里所品的色香味俱全已经不仅仅是菜肴方面的了,更多的或许指得就是女子的姿色了。
“请问先生有预约吗”
看到赵斌向着门口走去,其中一位礼仪小姐笑容温柔的迎了上来。
“是司徒璜预约的。”
面对美丽的女子,赵斌总有着一种绅士模式的执着,或许这些都该归结于他母亲对其的良好教育吧
女孩子是用来疼爱的。
这句话是从小到大母亲一直在赵斌耳边唠叨的,基本上直到他出国留学才得来了片刻的消停,说片刻那是因为每次的探望电话,母亲总会在最后结尾的时候对这个问题再进行一番小小的讨论。
这就造成了赵斌对女子必须温柔体贴的相仿。当然,在面对美丽却又动人的女子时,作为男性的本能,赵斌的温柔体贴就会被诠释的更加完美。因此,虽然知道安娜应该是一个有着独立能力的坚强女性,他依旧没有办法考虑到一个真正一点都不伤害到她的方法来解决目前两人的这种关系。
“请稍等。”
或许是被眼前这位英俊男子的温柔笑容所迷惑了,礼仪小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装作寻找名单上客人预约名字的样子,拼命的把自己的脑袋给埋低,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那一副害羞的样子。
“啊,司徒璜先生预定的是四楼的8号包间君子阁,您可以坐大堂的电梯直达,在四楼有专门的引导人员带您到包间的。”
快速的说完公式化的礼仪内容,礼仪小姐又快速的把自己的脑袋向下低了低。
“谢谢”
毫不介意对方的反应,赵斌只是回了一个简单的笑容,然后笔直的走进了留香园的大门。
因为工作上应酬的关系,好的酒家赵斌去的并不少,但留香园的装饰还是让他看的稍稍愣了愣神。
奢华但并不太照耀的装潢总体的体现了留香园那种典雅的风格,或许该说是一种如同无冕之王一样的气质和感觉。那种王者的贵族感充斥在整个酒楼之中,但略显低调的感觉却又让人在那种无形的压力之中有了舒缓之感。
搭乘电梯来到四楼,或许前门迎接的礼仪小姐早已经告知了他的到来,刚迈出电梯门,一位同样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小姐已经满脸微笑的等待在了门口。
“请您跟我来。”书香 门 第 首 发
一个稍许的鞠躬之后,小姐便转身向前走去,赵斌也步子不急不缓的跟在她的后面。
不多久,走在前方的小姐停下了脚步,在门上轻敲了几下之后,便侧身为赵斌打开了包房的门。
“司徒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在赵斌刚迈步走入包房之后,身后的房门便被关上了。
司徒璜的身影并未在第一时间进入赵斌的视野,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上是一副古风的画作,从人物的衣着上无法判断具体的年代,但必不是现时,屏风上所描述的是小城镇的一派繁荣景象。
绕过屏风,展现在赵斌眼前的一片景象却让他一怔。
除却此时正坐在桌旁喝着小酒的司徒璜之外,完全就是一副古代酒楼的样子。虽然从来没有穿越回过古代,但古装剧赵斌可是看得不少的。
不仅是包房里的窗台摆设,就连桌上装着菜肴的碗碟,酒壶和小酒杯也充满了那种古风之感。
“留香园的四楼包房都是走古代酒楼风格的,有很多都是照着那些古装剧里面的样子来装修的。”
或许是看出了赵斌的感叹和疑惑,司徒璜十分简洁的介绍着。
“司徒先生的品味真不错哎”
轻声的感叹着,赵斌把自己的包丢在一旁的椅子上,挑选司徒璜正对面的那张椅子做了下来。
“今天找赵先生来是谈另一笔交易的。”
除去了那一夜的狂乱性交,司徒璜似乎也选择了以生意场的立场来和自己进行交涉,一想到这里赵斌就对今晚的这一顿该算是鸿门宴的酒席稍许安了几分心。
“既然司徒先生如此开门见山的提出要谈交易了,那么先应该让我了解一下交易的内容再做决定的吧”
拿起桌上的一个小酒坛,扒开塞子,嗅了嗅酒香,然后把面前的小酒杯给斟满。
“新城的品牌产品能够以最低的入场费进驻司徒集团旗下的任何一家商场,且十年内不会有费用的加收。”
“条件是”
拿起注满了清香液体的酒杯,赵斌放在鼻下稍许嗅了嗅,一个抬头就全部灌入了口中。
“条件是,你辞了新城的工作,做我的秘书兼私人助理。”
看着赵斌一副悠闲的品着酒吃着菜的样子,司徒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面那个神态自若,让人有点看不透的男子。
“如果我说不呢”
斟酌着司徒璜话语之中的分量,赵斌也反复的思考着自己目前的地位和处境。
“啪”
一叠厚厚的资料被丢在了赵斌的面前,司徒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示意赵斌可以看看那叠材料。
赵斌拿着酒坛的那只手略微的停滞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拔了塞子,倒满了面前空空的酒杯。仰首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面的透明液体之后,赵斌才拿起被甩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叠纸,一页一页的翻看了起来。
“真不愧是司徒集团的总裁。”
十分钟后,赵斌把手中的那一叠东西放回了桌上,再一次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看似毫无情绪波动的面孔却被眉宇之间的小褶皱而出卖了他的心事。
“我可以认为这是对我的夸奖嘛。”
看着满脸自信的司徒璜,赵斌的心中狠骂着这只老狐狸的狡猾,明明一切都早已经布局好了,现在却用一副商谈的样子来和自己交涉。既然选择了商谈,干嘛还留了一招来逼迫自己呢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啊
“既然司徒先生都话那么多的心思整理了那么多的资料,看来我是很难拒绝您的好意了吧”
赵斌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他已经初步的估量了当前的局势,基本上自己是没有什么很大的胜算。
只是,会愿意接受对方条件的主要原因却并不是他赵斌怕了司徒璜这个人。如果背水一战的话,自己未必会败在对面那个男人的手中,况且,自己还有着放弃一切只保自己的一招。当然,这样的行为未免太过无情,这便成为了赵斌犹豫的其中一个小因素。而促成他愿意考虑这场交易的真正愿意却是他对桌子对面的这个男人起了兴趣。
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的能力,包括在性事上,手段上的各种,都让赵斌隐约有种遇到了对手的感觉。当然,这并不是说他要去抢夺司徒璜现有的财产什么的,只是在被压了一次之后,赵斌模糊的在寻找着一种方式,一种战胜对方的方式。
兵法有云,妄图找到敌人的弱点,就必须深入到敌人的身边找寻更多的机会,而此时此刻这个机会正被摆放在赵斌的面前。
“只是没有想到,赵先生竟然是华品集团的二公子,为何一位大集团的公子竟然愿意在新城屈居一职呢”
“司徒先生不也是十分享受空手打天下的感觉吗”
“原来如此。只是,华品虽大,我司徒璜还有有自信能够弄跨它的,况且,赵先生必定不会愿意惹美人哭的吧”
斜眼瞄了瞄最后那张资料上自己手挽着安娜的细腰走进酒店的照片,赵斌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母亲的教导在一定的程度上也算是害了他吧
“是啊美人不适合眼泪啊”
“那么,后天上午九点,直接到四季酒店的顶楼来报道。”
说话,司徒璜便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霸道”
没有转过身,赵斌夹起一口菜送入自己的口中。
“这不是王者所该具备的吗”
低沉的笑声在赵斌的背后盘旋着。
“钱我已经付了,赵先生请尽情享受吧”
无视耳边响起的关门声,赵斌继续为自己的酒杯斟满了酒。
心计
基本上到这里,五年前的事情算是交代完毕了
然后偶要好好的去温习一下欲望牢笼来写五年后两个人的发展了
偶个人觉得这是一场心灵的争夺战,虽然一开始两个人的目的都不是这个,但是在故事中很多东西都是会变质的不是吗
接下来的更新会是萨米时候,偶也不知道了哎
先努力的整理好自己的思路的说啊有剧情的东西就不能够太胡来的说
而且又要开始准备考试这个东西了哎痛苦的感觉啊好痛苦的说啊
希望能够多有些人只是看偶的文啦否则完全没有动力
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请给偶动力onno
第二天,当赵斌出现在四季酒店顶楼的帝王套房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走过了十点二十分,对于一脸平静望着自己的中年绅士,赵斌没有丝毫的担忧,他只是稍许的抬了抬肩膀,向那个男人示意着自己的无奈。
“我还以为你决定让父母伤心美女哭泣了呢”
略显刻薄的嘲弄体现了此时司徒璜的心情不佳,原本兴奋期待的心情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当然,绝对赵斌的行踪他是不可能掌握不到的,只是对于这个男子竟然不把和自己的约定当做一回事情感到极其的气愤,在他的世界中,所有人都是围绕着他在转动着的,无论是事业上的,生活上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来掌控的。虽然目前的结果是合了他的心意,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会放过细节只追求结果的,换而言之,他司徒璜是一个苛求一切与自己有关事情的男人。
“没有办法,新城集团人事部的上班时间是九点。或许因为司徒先生是总裁,所以对这一方面”
没有把话给说完,但赵斌相信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传达给了此时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似乎已经不怎么热的咖啡的男人。
“新城这样的大集团,办理一个离职工作要一个多小时”
依旧不满于赵斌给出的答案,司徒璜继续的追问着。
根据盯着赵斌防止他逃跑的手下的汇报,赵斌是在上午八点半的时候离开了自己的家,坐车前往新城集团的总部,然后在里面待到了十点十分才出来,之后就是直接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到了四季酒店。虽然明白眼前的这个男子遵守了和自己的交易,并且确实可能是为了公事而延误了约定的时间,但对于一个王者来说,所有的解释和理由都是毫无意义的,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的命令得到遵守罢了。
“鉴于我是临时提出的辞呈,必须要签署许多的保密协议,相信这些司徒先生也是了解的。其次,因为没有提前告知而导致的离职被扣除的款项,我想我有权利要求您支付给我。当然,这些手续什么的基本上半个小时就搞定了,也包括业务上的交接,比较麻烦的是美女的眼泪,不是吗”
完全没有听凭司徒璜摆布的意思,赵斌随手的把自己的公文包给丢在了空置着的沙发上,松了松打得十分漂亮的领带结,一想到安娜那张充满了悲伤的面容,那种深深地责难的感觉让赵斌再次对母亲的教育叹息。
“哦”
虽然不满于赵斌过于自由的行为,但司徒璜对于他和那个美丽女子的结局却有着超乎自己预料之外的兴趣。
“要知道,和一个充满了魅力的美女分手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尤其会让人舍不得让那张动人的面容上挂上晶莹的水滴,真是一种罪孽啊”
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坐在司徒璜对面的沙发上,赵斌细细的想着自己接下来的生活。
司徒璜真的是让他充满了兴趣的男人,不仅仅是那种因为年龄和经验所累积出来的东西,或许更多的是一种内里面的东西,一种连赵斌自己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清楚的东西,只是,那被埋藏在了那个男人内里深处的东西正隐隐的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味道,或者说是一种奇异的光芒,这东西吸引了赵斌的注意力,让他想要知道里面究竟有着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上一次找到如此让赵斌投入的事情应该是在大学的时候了吧
“那么美丽的女人,真的不适合眼泪,不过,床上的眼泪或许会很棒吧”
毫不介意赵斌和安娜的关系,司徒璜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确实,很迷人。”
没有丝毫的窘迫,赵斌符合着男人的话语,并且脸上露出了一种仿佛是想起了那种场景的迷醉的笑容。
“真的舍得和她分开”
“不是我舍得,是我必须。”
被司徒璜的话题给拉回现实,赵斌直视着那个坐在自己对面,一副慵懒的样子继续浅浅的品尝着杯中咖啡的男人。那份王者般的震慑力丝毫没有因为他看似松散的态度而消散,反而在隐约中变得更为迫人。
“司徒先生昨天把那叠资料丢给我看难道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
司徒璜淡淡的反问着面前那个毫不惧怕自己的男子。
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如此年轻而又稳重的男子能够在受到他的威胁之后还如此冷静的坐在那里。即便是那些在官场上混了许久的老奸巨猾的家伙们也无法如此镇定的坐在自己的对面,他们面对自己的只有害怕、胆怯、躲避、屈服,对了,还有厌恶的。第一次有一个人用如此平静的表情看着自己,眼底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兴趣。
兴趣
司徒璜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睛,他十分的肯定,虽然只有那么的一个瞬间,他确实是在这个名叫赵斌的男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被称作为兴趣的东西。
“如果我不到司徒集团报道做您的秘书兼私人助理的话,华品集团会被整垮,安娜也别想过上安稳的日子。难道不是吗”
赵斌一副我了解的反问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和了解我”
司徒璜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一丝凶险闪过其中。
“不,我只是衡量想来,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意气而让父母伤心,而安娜,我觉得也是该分身了。”
“那么”
“剔除华品这一块,您应该算是帮了我。”
“那么,你会很乐意在这份合同上签字的吧”
司徒璜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把一开始就放在桌上的那一叠资料转向了赵斌的方向。
伸手拿起手中的资料,赵斌快速的翻阅着。
“条件很不错”
“笔就在边上。”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司徒璜紧紧地注视着赵斌的每一个动作。
“这份合同上,我的职务是秘书,那么私人助理的那一部分呢”
一边签下自己的名字,赵斌一边询问着司徒璜。
“基本上,就是出了工作时间外,继续的陪同在我身边。”
“连您约会上床的时候也一样吗”
“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也一样,别人的话到时候我会决定的。”
“我们还会继续上床”
赵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你的味道不错,我也没吃腻,当然,我相信那天晚上你的感觉也不错。”
“还是我下面”
和工作伙伴的性爱赵斌并不排斥,就像他曾经和安娜维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一样。只是,那种后穴被炙热物体贯穿的怪异快感会让他感到失控,他并不喜欢无法掌控自己的那种感觉,尤其是被眼前这个狡猾的男人所掌控。
“为了华品,我相信你会愿意的。”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诉说着的却是浓重的威胁。
赵斌感觉到自己贴合在柔软沙发中的背脊略微的有些僵硬,他似乎在开局有些落后于那个狡猾的男人了。
心计
稍许的写了一点的说
终于过年了,放假了,可以睡懒觉了
偶会继续努力的希望大家多支持多回帖啊
感觉到浴缸里的水有些变凉,为了不染上不必要的感冒,赵斌快速的爬起了身,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子,拿起挂在边上的浴袍披在身上。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向套房的外层。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简单的喝了两口之后,把瓶子放在茶几上,拿起滚床单前丢在了沙发上的那叠没有看完的工作资料,再一次翻看了起来。
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爱上那个男人的
看着资料最下方处,司徒璜那漂亮的签名,赵斌的思绪一下子又飞了出去。
五年前,就在这家四季酒店,在这个沙发上,自己签下了那份秘书兼私人助理的合约,虽然一切都是在经过了赵斌自己详细确认之后才签下的,他却没有注意到备注条款中有那么一条如没有甲方允许,乙方不得已任何理由离职。。
完全是司徒璜式的霸道条款,也就是说,在赵斌的笔尖落到纸上的那一个瞬间起,他又在这一场算不上什么游戏的游戏之中输给了司徒璜一步。
五年间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又是如此的模糊。
清晰的是自己为了司徒璜各种事业工作上的忙碌。直到正式进入司徒集团,接受所以身为司徒璜贴身秘书所该知道的资料之后,赵斌才真正了解到司徒璜势力范围的庞大,不仅仅是集团企业公司,连在色情行业中赫赫有名的duas集团也是司徒璜名下的,这个男人的深不可测让赵斌隐约的感觉到一丝不安。但超强的工作能力让他很快的就熟悉和掌握了这两个分别处于黑白两块的企业的运作,当然,司徒璜会如此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资产完全暴露在赵斌的眼前也是一种变相的警告,告诉他别想轻易的违反约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工作事务上的条理清晰变相的减少了赵斌花费在私生活上的脑力,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却没有让到感觉丝毫的厌倦。厌倦每天、每时、每刻、每秒看到的都是同样一张情绪平稳的脸孔,但那毫无掩饰的王者气质却让赵斌时不时会有一种砰然心跳的感觉。
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那个如王者一样自信自大,同时有着强大控制欲的男人的
不是在那热情如火的情爱的时候,不是在那冷峻理智的工作的时候,不是在他那吝啬的温柔的时候,更不是在他和其他情人、爱人约会的时候。是在那么一个夜晚,已经记不清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昏暗的房间中,司徒璜独自站立在正面落地玻璃墙前,静静的抽着烟。当赵斌整理完工作上的材料,抬起头想要叫他签字的时候,倒映在玻璃上的那张寞落中略带几丝寂寞的脸孔让赵斌的心猛地收缩了起来。
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瞬间,他萌生了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去保护这个强而有力的男人的念头,他坠入了人生第一次深不见底的爱河。
赵斌自认自己是一个有些自虐的男人,在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对司徒璜的感情之后,他并没有把这一切给表露在自己的神情或者是行为上。但逐渐的,他不再和司徒璜以外的男女上床了,而在和司徒璜的性爱上也变得更为矛盾,放荡中隐含了更多的羞涩。只是,由于他身为秘书兼私人助理的身份,个人时间很少的赵斌的这一系列的转变并不是很明显,但变化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除了和一些较为亲密喜欢的爱人约会和上床,大多数时间赵斌都被要求寸步不离的跟在司徒璜的身边,而这一状况让赵斌得到了不少的喘息,心中的折磨减少了很多。
赵斌意外的发现,原来在碰上了爱情这种东西之后,自己也是如此的自私,甚至到了刻薄的底部,但自恃有着强大自我控制能力的他又偏偏要把所有的伤痛给隐藏在心中,这更是加剧了他的这种变相自虐的行为。
刻意的去观察司徒璜在和爱人们约会时候的申请,仔细的去分辨每一个爱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有时候,赵斌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但有觉得自己似乎爱的他过冷静了。
他没有告诉司徒璜,也不准备告诉司徒璜,因为那个男人并不爱他,男人只是对他感兴趣罢了在原本已经被动的局面下,赵斌并不想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处境,那时候,自己的伤痛或许会变得更大。
想要夺得那个男人的心并不是制定一个策略计划,然后去执行就能够完成的事情,如果真那么简单赵斌自觉也不会爱上他了。司徒璜是一个谜,一个让赵斌想要花尽所有方法和心思去得到和解开的迷题。
“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呢”
低声的喃喃惊醒了思绪早已经飘远的赵斌,他稍许用力的甩了甩还没有干透的头发,继续的研究其手头上的那一叠资料。
当身后传来脚步声的时候,赵斌刚好把手中的资料全部处理完毕。他伸手稍许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捏眉间让已经有些酸痛的眼睛得到适当的放松。
“你没有睡一会儿”
突然响起在耳边的男人低沉而迷人的声音,一阵战栗划过了赵斌的背脊,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然后小心的整理着手中的资料不让他们散落在地上。
“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因为比较紧急所以我就处理了。”
赵斌并不十分刻意的站起身,转回身把其中一叠资料递到了司徒璜的面前。
“这些资料是需要总裁您签署的。”
“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司徒璜伸手抓住了赵斌递出资料的那只手,但是却没有要接过资料的意思。他转身看了看落地窗外还一片漆黑的景色,回过头给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运动时间还没有结束。”
“不行。”
没有丝毫的犹豫,赵斌立刻拒绝了司徒璜的邀请。
“今天还要赶早上七点的飞机去a市,关于绚夜的开业筹备方面的商讨十分紧急。”
斜眼看了看墙上走到四点的挂钟,赵斌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但我还没有满足。”
“我帮您叫酒店服务。”
“我只想干你。”
“合约上是以秘书的工作为优先的。”
略显公式化的拒绝着司徒璜后续的要求,赵斌选择无视他眉头之间的那细微的褶皱,他挣脱了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转而把资料放在了那只手上。
“请在离开酒店前签署完毕。”
说完不等司徒璜的回答,赵斌就转身走向自己休息专用的那间客房。
“酒店服务吗”
转身望着赵斌离去的背影,司徒璜的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心计
上班了,偶不想上班啊
偶不想考试啊但还是要如此的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