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刺激啊?”豆豆直接拍开了许漠北的手,神采奕奕的说,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很是璀璨。
“刺激个屁,那是脑残,你韩剧看多了吧?”许漠北直接拒绝。
“你抢不抢?”豆豆撅着嘴问,探着身握住了许漠北的胳膊,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是准备让我抢新娘还是新郎?”许漠北挑眉。
“反正不是伴娘。”
许漠北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你是准备在我抢婚的时候,让那群人过来群殴我吗?”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他们打不过我。”豆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
许漠北直翻白眼。
他就没见过有这样抢婚的
“用不着那么麻烦。”许漠北说着,便启动了车子,倒车,开着车离开,“这不就是抢婚成功了吗?新娘子我都带走了。”
许漠北车开得很快,很有带着豆豆就这样离开的意思。
豆豆坐在车里,左右看了看,见车离他们举办酒席的地方越来越远,很是开心的笑,“你是要跟我私奔吗?”
许漠北开着车,很是不以为意,耸肩,“反正等他们也很无聊,抢个新娘也挺有意思的,你不想和柳卿结婚吗?”
“你不觉得柳卿有点……那个吗?就是变态……”豆豆问。
许漠北忍不住笑出声来,单手捂着嘴,肩膀抽搐了半天,这是许漠北在回来以后第一次在豆豆面前微笑,依旧是那种毫无杂质的微笑,弯弯的眼睛很是好看。
“你老公我怎么可能了解?”许漠北终于停止了那抽搐一样的微笑,说。
“你这几年过得好吗?”豆豆放低了声音问,他看着许漠北再一次想要哭泣。
许漠北转过头看向豆豆,忍不住苦笑,“还能怎么样?还是那样。”
他与丁一然不会有结果,他就算等,也是没有用的等待,他这几年中一点也不好过,他能怎么回答?“我还想知道,你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我曾经插过你一刀,你都能不计较,难道三年里你开始学佛了吗?”
豆豆摇了摇头“丁一然很早就跟我说过,他让我在你做错事的时候原谅你,他说你只不过是太小,做事太过极端太过任性,我说我能一眼就看透你,结果我没看透,是我的失误,我又怎么可能怪得了你呢……”
许漠北将车开进了一家公园中,公园不大,里面只有一些健身设施,在那里的大多是一些下棋唱戏的老人,许漠北停了车,叹了一口气,“白痴……”
181你就是一个小0
丁一然是甩门出去的,来时保持的优雅形象荡然无存,也不知他在屋子里与柳卿究竟说了些什么,才会闹得这么僵,看他那怒气冲冲的模样,就能够猜到谈话一定是一个很不好的结果。
他刚刚走出来,便有一群人迎了过去。
一批人一杨阳为首,是去查看柳卿的状况的。
杨阳刚刚走进房间的时候,便看见了凌乱的屋子,与站在门口,一脸无奈的柳卿。
杨阳刚想询问柳卿有没有事,柳卿就耸了耸肩,“他只是生气的摔东西,但是他没摔我。”
瑞尔斯查理与呼延圣楠等人迎的当然是丁一然,与他说了两句话,便直接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礼堂。
大厅里面的人都看着这群人快速的离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当丁一然等人已经离开大厅的时候,他们又统一的看向了柳卿所在的房间,猜测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柳卿与丁一然三年前的关系他们可是知道,而他们又单独去了同一间房间,难免让人瞎想,偏偏今天的新娘子也离开了,留下了一个空场子。
等柳卿走出来以后,大家便看到柳卿是没有什么异样的,而他只是与杨阳聊了几句,便与自己的母亲打了声招呼,也离开了大厅。
订婚典礼上,新郎新娘同时离场,不得不让人惊讶与议论了。
而丁一然与呼延圣楠的离场,则是带走了不少一批的记者。
丁一然依旧臭着一张脸,走在最前面,呼延圣楠皱着眉头,去拽他的胳膊,“你最起码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吧?”
从房间里出来就一脸的怒意,问他因为什么,他还不说。
丁一然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呼延圣楠的手,“烦不烦啊,你能不能闭嘴?”
这是丁一然真的有些生气了,不然他不会对无辜的呼延圣楠也发火。
呼延圣楠点了点头,他一向有些王子病,受不了别人对他大吼大叫,此时也开始发作了“好,你有脾气,你的世界里面只有柳卿,我算个屁啊”
说着,他便要离开,却被丁一然拽住了,呼延圣楠再一次回过头看向丁一然,等待他说什么,可是丁一然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这周围的记者实在是太多,他们说话有很多的不方便。
呼延圣楠没有疑义,便也忍着脾气坐进了车里,与丁一然并肩。
瑞尔斯查理坐在驾驶席上,回头对两个人说“许漠北好像跟豆豆一起走了。”
“嗯。”
“哦……”
两个人都是淡淡的回答,表情同样很臭,丁一然是本来就生了气,脾气不顺,呼延圣楠则是因为丁一然刚刚凶他的那一句。
瑞尔斯查理叹了一口气,便看了看周围,见自己带来的人都上了各自的车,便开着车离开了。
到了宾馆,丁一然选择回到自己的房间,呼延圣楠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很有过去跟他理论的架势,瑞尔斯查理很是识趣的选择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
丁一然刚刚走进房间,便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将领带甩到了沙发上,又脱了西服挂在衣架上,呼延圣楠站在一边,双手环胸的看着丁一然,“你现在的脾气越来越恶劣了,你从去加拿大开始就愈演愈烈了你知道吗?我以前喜欢你完全是因为你没心没肺,笑得和个小绵羊似的,现在的你呢?根本就一个怨妇一发脾气六亲不认的家伙。”
“那你现在很可以不喜欢我啊。”丁一然解开自己衬衫的领口钮扣,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不冷不淡,好像很是无所谓。
“你是在说话吗?”呼延圣楠的脾气也明显上来了,他走到丁一然的对面,伸出手,捏住了丁一然的下巴,表情严肃的看着他,“放屁都比你说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