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隔着裤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小腹,红着脸轻声说“他说嗯五点二十分小黎别”
现在是五点零八分。严黎深吸一口气,咬着周宏的耳垂低喃“爸爸,我不c,ao你,我就摸摸,好不好?”
周宏轻轻喘息一声“小黎”
严黎一只手顺着周宏的后腰缓缓摸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按柔嫩的臀缝“好不好?”
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
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xi,ng的臀rou,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
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x,ue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
“严勋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
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rou在儿子手心里轻颤。
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分量,却让人爱不释手。
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
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
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
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 y 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
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勋还在低着头看文件。
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
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
严勋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
周宏有些茫然。
严勋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么?”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
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
周宏坐在严勋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勋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
严勋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
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严勋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
周宏乖巧地问“什么事?”
严勋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
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
严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么乖巧的一句话激得欲火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欲望“这么听话?”
周宏的脸更红。严勋火热的yjg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cha入的后x,ue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 y 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shi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
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
可只有回到严勋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
严勋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
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
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
可周宏说“好。”
因为严勋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
严勋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
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
严勋说“送他去上补习班。”
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nai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么办?)
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
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xi,ng欲的本能冲垮理智。
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xi,ng。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
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欲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
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彩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
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
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彩光晕之中,严勋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
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勋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勋腰上蹭。
严勋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于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
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勋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
严勋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
周宏小声说“暴君。”
严勋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么?”
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勋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勋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
周宏对严勋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勋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
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rou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来。或许是今天的严勋格外温柔,或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冲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看着严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那些金色的勋章和绶带在星河之下闪闪发光。
周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住了严勋墨绿色的衣角,温润漆黑的眸中闪烁着难耐的水光“难受嗯好奇怪”每一块肌rou都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酸软和舒适别扭地交织在一起。
严勋闻到了浓郁的香甜。周宏的嘴唇红得过分,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严勋手背上。严勋深吸一口气,胯下的yjg顶得裤子鼓起来,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贴在了周宏脸上。
周宏茫然地仰着脸,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块鼓鼓的大东西上舔了一下,
严勋坐在椅子上,按着周宏跪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把老公的大yjg舔shi点,一会儿好c,ao你。”
周宏红着脸埋首在丈夫双腿之间,怯怯地扯开腰带,张开嘴含住了硕大饱满的龟。
浓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最致命的cui情剂。周宏脑中的理智越飘越远,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丈夫的yjg,粗大的rou刃被唾液包裹润滑,几乎可以想象到真正cha入身体里的滋味。
严勋忍无可忍地把周宏拎起来压在桌子上,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裤子,对准臀缝间粉嫩的小rou洞狠cha了进去。
周宏哀叫了一声,长腿上挂着被撕坏的裤子,委屈地控诉“好胀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x,ue口被粗黑的rou木奉撑开到了极致,严勋恶狠狠地掐着周宏的细腰“放松。”
周宏大口呼吸着来缓解后x,ue的不适,坚硬的龟正磨着花心的嫩rou,让他又满足又想躲。被撕坏的裤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在严勋腰间蹭来蹭去。
不够这样不够
周宏意识一阵阵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大海中的小船,惊涛骇浪,不得安稳。他渴望更多的贴近,渴望更多的触碰和亲昵。
严勋猛地一用力,坚硬的龟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rou,戳到了更加柔软和敏感的殖腔。在周宏难受到挣扎尖叫的时候,忽然大力把周宏搂在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妻子纤细的身体,从下到上用力c,ao干。
这个动作让yjg进得更深,柔嫩的肠壁被这样狠狠地来回磨,火辣辣的肿痛开始漫延。周宏无助地搂住丈夫的脖子,呻吟哭叫“啊好深好重呜呜老公的ji巴太大了sao屁眼要被c,ao坏了啊”
严勋狠狠地顶弄着那个又软又热的小rou洞,低沉地喘息“小sao货,把屁股放松让老公c,ao得更深一点。”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哭着摇头“放松不了呜呜老公”
严勋一巴掌拍在妻子屁股上,把雪白臀rou打得啪啪响“屁股从小就这么翘,又sao又软,真是天生给老公c,ao的。”他无比庆幸那一天周河来交接工作的时候带上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如果没有那一天的相遇,也许周宏就会被系统分配给其他的,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件多么迷人的稀世珍宝。
周宏哽咽着哀求“老公慢一点呜呜被老公的ji巴c,ao得好酸不行啊要喷水了要被老公c,ao得喷水了”一股热流从殖腔中喷出,打在了严勋的龟上,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rou木奉也颤抖着吐出j,,g液,弄shi了严勋的军装。
高潮后的周宏晕眩虚软,手指颤抖着勉强抓住严勋的军装,沙哑着低喃“老公好厉害嗯不行了”
严勋亲亲他的鼻尖“这就够了?”
粗长的rou刃还硬着,却缓缓从身体里抽了出来。周宏轻轻呻吟,被使用到红肿的后x,ue却感觉到一阵更加难受的空虚,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颤声挽留“别”大股的 y 水滴滴答答流出来,被情欲支配的后x,ue在叫嚣着被填满,被c,ao弄。
严勋缓缓用龟磨着妻子的x,ue口“要,还是不要?”
周宏委屈地呜咽“要呜呜要老公进来”
严勋得意地微微挑了下唇角,猛地一下整根全部cha入。
飞船里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是驾驶室里的飞行员“将军,大少爷驾驶单人飞行器正在接近,请求进入我舰船舱。是否允许,请指示。”
严勋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在周宏的殖腔里捣了一下。
这小崽子居然逃课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