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里来往的车辆不多,更是彻底隔绝了媒体和大众的视线。
周宏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过得无比平静舒适。
严家院子里的阳光很好,小严宸开始学着走路了,被佣人扶着歪歪斜斜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草地上。
周宏抱着电脑坐在长椅上写剧本。
佣人在不远处笑着喊“夫人,小少爷想自己走到你怀里。”
周宏放下电脑,对着自己的小儿子张开双臂“小宸,来。”
小严宸欢快地撩着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地往周宏怀里冲,嘴里喊着“趴趴趴趴”
周宏忍不住笑出来。
小严宸跑得更欢,佣人都快要跟不上他了。小严宸眼看自己就要扑到爸爸怀里,忽然眼前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严黎抢前一步抱住了周宏。
小严宸傻傻地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黎挑衅地瞄了那个二头身的小玩意儿一眼。
小严宸看看严黎,再看看周宏,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哭出来“趴趴哇”
周宏责备地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心虚地弯腰像拎一只猫那样把小严宸拎起来,放在周宏大腿上,严肃地教育弟弟“不许哭了”
小严宸才不理会他,扑在周宏怀里占有欲十足地蹭来蹭去。
周宏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熟悉,好像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他身边也有这样两个人,一个一本正经,一个撒娇耍赖。
不,不是两个人。
是还很讨人厌的严勋,和一只小小的猫。
小严宸就像那只嚣张的小猫。
周宏有些温暖,又有些伤感。
他刚刚被嫁给严勋的时候,是个脾气很差的小男孩,而且总是感到剧烈的惶恐和不安。后来有一天,严勋从大雨中给他带回一只小小的nai猫。小家伙比他还要可怜,蜷缩着shi漉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喵喵叫。
在严黎出生以前,周宏在那只小猫身上学会如何呵护一只柔弱的幼崽。
小儿子的身体又软又热乎,紧紧贴在他胸口,真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
小严宸甜甜地笑“趴趴”
周宏忍不住想逗他“宸宸,你会喵喵叫吗”
小严宸歪着头,努力地模仿那个声音“喵”“喵”“喵”。
周宏乐得咯咯直笑,亲昵地捏儿子小脸蛋。
严黎看得酸“爸爸,我小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哄过我。”
周宏说“小黎,是你太小不记得了。”
其实他也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也太小,懵懵懂懂地看着婴儿车里的小东西,唯一感到开心的事情是严勋终于肯让他去上学了。
周宏正在游魂,冷不防严勋在他身后开口“在写什么”
周宏忙关了电脑“写个剧本。”
严勋问“想转幕后了”严勋虽然不喜欢周宏的演员工作,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周宏息影,那会是整个文艺产业的损失。
周宏小声说“没有,写点东西玩玩。”
严勋说“给我看看。”
周宏不敢不给,只好乖乖把电脑交给严勋。
严黎也要凑热闹,站起来和严勋一起看,嚷嚷着“这是我专业相关的,我来看看”
周宏低着头和小儿子玩拍爪爪的游戏,忐忑不安地抿着唇。
严勋挑眉“自传”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写来玩的”
严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对剧本中周宏对他的各种合理和不合理控诉表达任何意见。
严黎疑惑地问“爸爸,你们是系统分配结婚的吗”
周宏茫然抬头“对啊,你不知道吗”
严勋脸色忽然冷下去,微微皱起眉。
严黎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随口说“可刘叔说当年是这个暴君非要和你结婚,先递申请再审核的,整个军部的婚姻管理处都被他闹得ji犬不宁的”严黎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气氛的古怪之处,慢慢闭上了嘴。
难道难道爸爸真的不知道吗
周宏嘴唇轻颤,眼神恍惚地看着严勋“你你骗我”
快要二十年了,他嫁给严勋,快要二十年了。
还小的时候,周宏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有时候会有一些特别恶毒的念头,比如,杀了他的丈夫。
如果他的丈夫死了,系统会不会还他自由
可周宏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四岁孩子,他喜欢玩枪,喜欢格斗游戏,可他没法杀人。特别是一个分明和他一样无辜的人。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恨着那台可恶的婚配机器,在梦里把那台机器拆得七零八落,一边哭一边踩碎所有的零件。
他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归于那台可恶的机器,然后说服自己,接纳命运给他的这个丈夫。
这么多年,周宏从来没有想过,系统为什么要把根本没有达到生育年龄的他分配给一个如此可怕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会把全部的ji,ng力放在调教他身上。
严勋依旧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院子里的太阳和风都太暖,让他想到自己遇见周宏的那个下午。
黑色重机车嚣张地停在军政中心大门口,他的漂亮男孩坐在机车上咬着木奉木奉糖,亮晶晶的眼睛隔着窗户看向他,调皮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严勋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只是在那一瞬间,忽然升腾的欲望让他眼神暗沉得像浩瀚宇宙中的黑夜。
他想要把那个漂亮的男孩揽在怀里,握在掌心,直到那个淘气的男孩,彻底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如今,那个坏脾气的男孩已经成了他温柔乖顺的妻子,在时光中磨砺出更加迷人的气质和脸庞。严勋对此心满意足,他几乎快要忘了,自己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强占了这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该说抱歉吗
严勋微微皱眉,他实在不太习惯对别人说抱歉。
周宏的手指在发抖“你怎么能骗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怎么能骗我”这些年,他被严勋调教得太好了,温柔、听话、克制,不止是因为严勋的蛮横。而是他信任严勋,他的一切都被严勋夺走了,他怎么能不信任严勋
他的灵魂已经成为严勋手中乖巧的玩物,所有的禁锢,都是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严勋说“这件事很重要吗”
小小的严宸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和僵硬,不安地揪着周宏的衬衫“趴趴趴趴不哭趴趴”
周宏抚摸着小儿子柔软的头发,颤声说“你告诉我我嫁给你是命中注定的我相信了认命了”
严勋终于弄明白了周宏生气的原因,他来到周宏面前,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你不能不认命,宝贝。因为你的命运,我说了算。”
周宏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十几年被强行压制的委屈和暴脾气终于爆发,愤怒地甩开严勋的手“你凭什么”
严黎吓坏了。
他虽然经常中二病发作想搞死严勋独占周宏,可当周宏和严勋真的吵架时,他身为儿子的本能反应还是占了上风,捂住严宸的眼睛劝架“你们你们不要吵了爸爸我胡说八道的”
周宏慢慢冷静下来,哑声说“对不起。”他太习惯向严勋认错了,这声对不起说得十分平静。说完之后把小儿子交给佣人,自己往屋里走“我好累,想休息了。”
严勋要拦,严黎挡在他们中间,对着严勋吼“你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我爸的情绪吗”
严勋扫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儿子的建议,留在院子里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小严宸刚在周宏怀里赖了几分钟就被扔了,委屈得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自己往屋里跑“趴趴”
严勋看了自己大儿子一眼“你喜欢晒太阳就自己站在这里吧。”说着迈开长腿轻松超过摇摇晃晃的小儿子,走进了屋里。
卧室里一片狼藉,看来周宏好好发泄了一通。
这让严勋想起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不高兴的周宏就会到处搞破坏,让他不得不把重要文件全都放在了办公室里。
严勋踩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床边,强行捧起周宏一只手“气消了”
周宏毕竟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红着眼眶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继续认错“抱歉,我不小心把桌子撞翻了。”
严勋吻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不可能因为那件事向你道歉。”
周宏心里泛着意料之中的苦涩。严勋当然不可能向他道歉,在这个家里,严勋永远高高在上,控制着他,使用着他,做什么事都不必向他说对不起。
严勋接着说“因为把你带进我的生命中,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一件事。无论你心中有多少仇恨、痛苦、不甘,无论时间轮回多少圈,我依然会选择那样做。宝贝,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周宏知道,这不是告白,这是严勋在平静地向他解释不道歉的原因。
可他心口却止不住的发颤,那是恐惧和甜蜜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严勋抱住了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不肯给他一丝可以挣脱的机会。
严勋察觉到怀里人小小的挣扎,低声问“还想跑吗”
周宏动弹不得,哽咽着说“遇到你这种变态,我跑得了吗”
小严宸摇摇晃晃跑进来,一头撞在床角上,不敢置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左看右看。为什么爸爸还不来安慰他为什么爸爸还不来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
严勋和坐在地上的小儿子面面相觑,严黎追进来,和自己的父亲弟弟一起继续面面相觑。
佣人尴尬地站在门口“将军夫人”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把小少爷带出去继续学走路。”
佣人连声答应,抱着小严宸出去了。
周宏有点心疼小儿子,小声说“他额头都磕红了。”
严勋握住周宏的手腕绑在床头,冷淡地扫了大儿子一眼“不来就出去。”
年轻人最受不了挑衅,扑上来撕成周宏的衣服“就怕某个中老年人秒s,he太丢人。”
周宏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听到这些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弱弱地抗议“现在是白天”
两根硬度尺寸不相上下的火热yjg挤在他双腿之间,蹭得周宏y 水直流。
他听到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生个孩子给小宸玩,省得他总是来捣乱。”
严黎原本非常生气严宸抢走周宏的注意力,听到严勋这么说忽然眼前豁然开朗,抢先把硕大的龟挤进了周宏的roux,ue里“生孩子生孩子。”
周宏后x,ue里挤着两根硕大的yjg,撑得他眼前冒金星,喘息哽咽着求饶“不要不要生了呜呜大着肚子的时候你们总欺负我啊”
温暖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周宏赤裸着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个同样饱满硕大的龟正试图一起顶进他的子宫里。
小腹的酸软一直漫延到指尖,周宏颤抖着呻吟哭叫,在模糊的晕眩中接纳了满屁股的j,,g液。
这将是他以后所有人生都要承受的甜美折磨。
正文完
番外离婚,老夫老妻甜腻腻的小日常
周宏的哥哥周河是个,特种兵,是严勋以前的直系下属,常年在灰区执行特殊任务。
这次周河回来,周宏选了一家熟人的餐馆招待哥哥。
周宏问“这次回来呆多久”
周河叼着烟说“不知道,他们要给我做心理评估,然后再决定是否再派我回灰区。”
周宏用拳头挡住嘴轻轻咳嗽了几下。
周河乖乖按灭了烟“你呢,我听媒体们说你要息影了。”
“没这回事,”周宏咬着果汁吸管,“我只是在等个好剧本。”
“严勋呢,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强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周宏愣住。
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根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配伴侣。
周河说“我在部队里听到点消息,婚姻管理处要取消了,婚姻调解处改为登记处,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子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周宏被这个当头一木奉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周宏顺着消息摸进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子。
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大部分都是对分配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xi,ng。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严勋扫了一眼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离婚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出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欲睡。
圆滚滚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出来,光着脚丫扑进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子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出小小的鼾声。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阵冷风钻进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子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眼“啊”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出来。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下嘴。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点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子,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下几缕,落在额头上。
周宏有点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身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露出一点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下周宏的头发“聊聊”
周宏心中那根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露出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的神情,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周宏有点茫然“聊聊点什么”
严勋从周宏的眼神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严勋紧紧抿着唇,和茫然的周宏四目相对。
许久之后,严勋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宏更加一头雾水“你怎么了”严勋今天好像真的有点怪怪的,y沉的眸中装着几分暴戾的委屈,看上去诡异极了。
严勋眉头紧锁。如果严黎在这里,会说什么一定会撒娇问“爸爸你觉得我帅不帅迷人不迷人c,ao得你爽不爽你舍得离开我吗”
严勋深吸一口气,他果然还是不能像严黎那个混帐小崽子一样肆无忌惮地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周宏安慰似的抱住严勋的腰“我好困了”
严勋沉默不语。
周宏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哈欠是会传染的,严勋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严勋忽然猛地把周宏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宏的眼睛。
周宏吓得哆嗦了一下。
严勋y沉沉地说“如果你真的想离婚”
周宏终于找到了严勋发病的原因,忙解释“我没”他没想离婚啊
严勋打断他“如果你敢那么做”他停顿了一下,努力斟酌出相对温和的措辞,“宝贝儿,我有得是耐心。”
番外在片场偷吃的小狼狗和疯狂吃醋的老男人今天也在隔空互怼
方可看来,周哥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又是个格外难亲近的人。
他们一起拍戏的时候,周哥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帮他梳理情绪解读人物带他入戏,甚至中午带不影响体型的营养餐给他吃。
可至今,他都没有周宏的联系方式。
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热情到不要脸人居然没有主动要周宏的电话号码。可能周宏本人自带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让他忘了亲近这回事。
然而片场有一个人,总是和周哥特别亲密,就是新来的导演助理。据说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小屁孩一个,天天不要脸地黏着周哥,连周哥的饮料都要抢。
他就是仗着周哥脾气好吧
方可作为周宏后援会资深成员,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与愤怒。
小屁孩屁颠屁颠地缠着周宏读剧本看分镜,已经快要把周宏搂进怀里了。
方可看着牙酸,对导演喊“张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镜头”
这部戏是部商业喜剧,拍起来不累,也没什么可以发挥的地方。
周宏拍商业片轻车驾熟,非常擅长如何在满足镜头结构的前提下拍出自己最迷人的样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配上演技下自然迷人的浪荡不羁,墨镜在他手里轻巧地跃向半空,落下后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稳稳接住。
方可这次是个酱油,饰演周宏y郁又粘人的病娇弟弟,只有几句台词。他入行才一年,资质太浅,这个角色能拿到都是因为周宏帮他牵了线。
那个总在周哥身边黏黏糊糊的小屁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哥,目光痴迷得露骨。
剧本上写着弟弟来到男主面前,方可却故意扯住周宏的袖子,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哥,你回来了”
导演愣了一下,和剧本不太一样
很多刚出道的演员都会用些小手段,来加深观众对自己的印象。和主角表现得更亲近也是其中一种。
不过商业片,这种小小的细节根本不重要,导演也就放任了方可的小心机。
周宏没什么反应,熟练地揉了一下方可的头发,按照剧本演一个笑眯眯的纨绔哥哥。
方可得寸进尺,一头撞在周宏怀里,软绵绵地撒娇。
导演刚要喊卡,忽然觉得背后一阵y寒,吓得他茫然了五秒钟,才哆哆嗦嗦地喊“卡”
镜头结束,周宏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微微皱眉看了方可一样,不太赞同他方才的自由发挥。
方可抱歉地吐吐舌头“周哥,我错了。”
周宏问导演“老张,要重拍吗”
导演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小方自己发挥的挺好。”
方可趁机重重抱了周宏一下,乐颠颠地给一脸不爽的小屁孩留下个嚣张的笑容,接着就跑掉了。
严黎的脸更黑了。
导演又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看时,他的小助理却依然挂着温柔礼貌的笑容“张导,有什么事吗”
周宏注意到儿子诡异的脸色,找了个机会低声安抚“你如果再胡乱闹脾气的话,我就不让你来片场工作了。”
严黎委屈地小声撒娇“爸,不是我胡乱闹脾气,那小屁孩就是在占你便宜”
一只个子已经十分高大的英俊小狼狗耷拉着耳朵撒娇,周宏忍俊不禁,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错啦,行不行”
严黎趁机得寸进尺“爸爸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吧。”
周宏有点遗憾和愧疚“你父亲一会儿来片场接我们回家。”
严黎一头撞在周宏肩膀上,搂着周宏的腰不撒手“不管,爸爸今晚是我的。”
他们站在一堆高大的道具后面,从凌乱的缝隙中还能看到那边的人影。周宏被儿子这样抱着腻歪有些羞耻,轻轻推了推“别闹”
严黎看着手表“那个暴君什么时候过来”
周宏隔着裤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小腹,红着脸轻声说“他说嗯五点二十分小黎别”
现在是五点零八分。严黎深吸一口气,咬着周宏的耳垂低喃“爸爸,我不c,ao你,我就摸摸,好不好”
周宏轻轻喘息一声“小黎”
严黎一只手顺着周宏的后腰缓缓摸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按柔嫩的臀缝“好不好”
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
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xi,ng的臀rou,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
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x,ue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
“严勋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
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rou在儿子手心里轻颤。
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分量,却让人爱不释手。
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
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
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
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y 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
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勋还在低着头看文件。
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
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
严勋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
周宏有些茫然。
严勋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么”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
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
周宏坐在严勋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勋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
严勋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
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严勋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
周宏乖巧地问“什么事”
严勋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
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
严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么乖巧的一句话激得欲火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欲望“这么听话”
周宏的脸更红。严勋火热的yjg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cha入的后x,ue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y 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shi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
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
可只有回到严勋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
严勋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
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
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
可周宏说“好。”
因为严勋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
严勋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
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
严勋说“送他去上补习班。”
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nai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么办
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
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xi,ng欲的本能冲垮理智。
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xi,ng。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
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欲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
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彩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
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
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彩光晕之中,严勋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
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勋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勋腰上蹭。
严勋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于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
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勋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
严勋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
周宏小声说“暴君。”
严勋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么”
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勋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勋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
周宏对严勋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勋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
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rou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来。或许是今天的严勋格外温柔,或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冲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看着严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那些金色的勋章和绶带在星河之下闪闪发光。
周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住了严勋墨绿色的衣角,温润漆黑的眸中闪烁着难耐的水光“难受嗯好奇怪”每一块肌rou都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酸软和舒适别扭地交织在一起。
严勋闻到了浓郁的香甜。周宏的嘴唇红得过分,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严勋手背上。严勋深吸一口气,胯下的yjg顶得裤子鼓起来,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贴在了周宏脸上。
周宏茫然地仰着脸,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块鼓鼓的大东西上舔了一下,
严勋坐在椅子上,按着周宏跪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把老公的大yjg舔shi点,一会儿好c,ao你。”
周宏红着脸埋首在丈夫双腿之间,怯怯地扯开腰带,张开嘴含住了硕大饱满的龟。
浓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最致命的cui情剂。周宏脑中的理智越飘越远,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丈夫的yjg,粗大的rou刃被唾液包裹润滑,几乎可以想象到真正cha入身体里的滋味。
严勋忍无可忍地把周宏拎起来压在桌子上,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裤子,对准臀缝间粉嫩的小rou洞狠cha了进去。
周宏哀叫了一声,长腿上挂着被撕坏的裤子,委屈地控诉“好胀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x,ue口被粗黑的rou木奉撑开到了极致,严勋恶狠狠地掐着周宏的细腰“放松。”
周宏大口呼吸着来缓解后x,ue的不适,坚硬的龟正磨着花心的嫩rou,让他又满足又想躲。被撕坏的裤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在严勋腰间蹭来蹭去。
不够这样不够
周宏意识一阵阵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大海中的小船,惊涛骇浪,不得安稳。他渴望更多的贴近,渴望更多的触碰和亲昵。
严勋猛地一用力,坚硬的龟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rou,戳到了更加柔软和敏感的殖腔。在周宏难受到挣扎尖叫的时候,忽然大力把周宏搂在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妻子纤细的身体,从下到上用力c,ao干。
这个动作让yjg进得更深,柔嫩的肠壁被这样狠狠地来回磨,火辣辣的肿痛开始漫延。周宏无助地搂住丈夫的脖子,呻吟哭叫“啊好深好重呜呜老公的ji巴太大了sao屁眼要被c,ao坏了啊”
严勋狠狠地顶弄着那个又软又热的小rou洞,低沉地喘息“小sao货,把屁股放松让老公c,ao得更深一点。”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哭着摇头“放松不了呜呜老公”
严勋一巴掌拍在妻子屁股上,把雪白臀rou打得啪啪响“屁股从小就这么翘,又sao又软,真是天生给老公c,ao的。”他无比庆幸那一天周河来交接工作的时候带上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如果没有那一天的相遇,也许周宏就会被系统分配给其他的,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件多么迷人的稀世珍宝。
周宏哽咽着哀求“老公慢一点呜呜被老公的ji巴c,ao得好酸不行啊要喷水了要被老公c,ao得喷水了”一股热流从殖腔中喷出,打在了严勋的龟上,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rou木奉也颤抖着吐出j,,g液,弄shi了严勋的军装。
高潮后的周宏晕眩虚软,手指颤抖着勉强抓住严勋的军装,沙哑着低喃“老公好厉害嗯不行了”
严勋亲亲他的鼻尖“这就够了”
粗长的rou刃还硬着,却缓缓从身体里抽了出来。周宏轻轻呻吟,被使用到红肿的后x,ue却感觉到一阵更加难受的空虚,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颤声挽留“别”大股的y 水滴滴答答流出来,被情欲支配的后x,ue在叫嚣着被填满,被c,ao弄。
严勋缓缓用龟磨着妻子的x,ue口“要,还是不要”
周宏委屈地呜咽“要呜呜要老公进来”
严勋得意地微微挑了下唇角,猛地一下整根全部cha入。
飞船里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是驾驶室里的飞行员“将军,大少爷驾驶单人飞行器正在接近,请求进入我舰船舱。是否允许,请指示。”
严勋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在周宏的殖腔里捣了一下。
这小崽子居然逃课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