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先休息。
严勋没有让他太苦恼,可周宏却陷入了另一桩麻烦的事情之中。
他大着肚子被抬进产科大楼里的时候,被大楼里的病人家属看到了脸。虽然没人来得及拍下证据,但只是“影帝周宏大肚产子”的谣言就已经足够惊悚了。
周宏的第二xi,ng别和他的家庭一样都是谜。
他演过强悍暴戾的,也代言过xi,ng感蛊惑的用品。神秘莫测的第二xi,ng别让他在观众面前更加高贵和迷人。迷恋他的粉丝高喊着不在乎他的第二xi,ng别,但这不代表他们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周宏是个已经为某个生下过孩子的。
周宏的公关团队焦急地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都被严勋截下了。
严勋对这些人并没有隐瞒,面无表情地说“事情属实,你们想办法解决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宏的经纪人急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却也不敢再招惹周宏那个可怕的军人丈夫,只好硬着头皮召集所有人开会,商量一个解决方案。
面对当事人的沉默态度,媒体们胆子越来越大,一开始的“传闻”“据说”变成了“内部消息”“有可靠来源称”。
粉丝们的态度也由“不信不信”“媒体傻”渐渐变成了沉默和质问。他们需要周宏给他们一个答案,来决定究竟要不要换一个人来当情感寄托。
此时的严家,完全隔绝了外面的狂风骤雨。
花厅里阳光依旧明媚动人,佣人推着婴儿车带小小少爷看花晒太阳。
周宏开着笔记本看新闻,越看心中越难受,却又忍不住点开下一页。
他知道,对于严家来说,媒体和网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他的事业能不能继续下去,也根本不重要。
屏幕忽然一黑,所有尖锐的文字和刻薄的猜测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屏幕上倒影着他自己的脸。
周宏惊愕地抬头,严黎捧着他的脸说“别看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周宏苦笑低喃“我已经休息太久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算回去工作。”
“会解决的,爸爸,”严黎半蹲在周宏面前,“我会替你解决一切问题,一切。”
周宏怔怔地看着蹲在自己膝边的严黎。
高大英俊的少年眸中仍像儿时那样对他充满了依恋,语气却坚定又可靠,郑重地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有我在,没关系。
周宏一直把严黎当成一个爱闹爱撒娇的小孩子,就算严黎经常把他c,ao得奄奄一息哭泣求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儿子已经是个可以依靠的大人了。
周宏的经纪人再一次试探着给周宏打电话,打算和周宏商量一下,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否则周宏的事业就真的完蛋了。
可周宏的手机已经被严勋没收,电话直接转到了严勋秘书那里。
秘书声音甜美语调温柔“您好嗯我想将军和夫人都会同意您的建议,十分钟后有一份名单会发送到您的工作邮箱,这是我方已经处理好的媒体,澄清谣言的稿件明天十二点前会陆续发出。其余的还要麻烦您了,将军要我一定代表他感谢你们多年来对夫人的呵护和照顾,谢谢您。”
周宏的电脑被严黎没收,只能百无聊赖地在花厅里逗小儿子玩。
他还不知道,让他郁闷多日的这场风暴,已经在严勋的强权c,ao控下悄无声息地平息了。
第二十一章 小宝宝抢不到nai吃,很委屈。带着儿子给的玩具和老公过结婚纪念日蛋驯妻记
严勋坐在回家的车里看文件。
是的,他提前下班了。
秘书一边帮他翻文件一边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预审部签过字的,您再看一下,最好优先批阅。下午五点军备处的人会过来领材料,我会处理好交接手续,但您一定要和军备处的负责人提前通个电话再确定一遍。晚上八点是刘将军的生日酒会,这是我们陆军总指挥部送过去的礼品名单您看一下。”
严勋再十分钟的车程上处理完了最后的琐事,对秘书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工作电话全部转接到你手机上,不是必要的事情不要让我接。”
秘书笑容甜美“我明白。”
严勋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提前下班回家,为了让周宏不受外界传言的影响,好好养身体,他隔断了周宏与外界所有的联系。作为补偿,他理所应得该多回家陪陪自己刚生产不久的妻子。
况且,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结婚那天的记忆并不算美妙,严勋在登记处等了两个小时,却等到了自己小妻子逃跑的消息。
等他们真正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之后,一身泥灰的小周宏被士兵押到严勋面前。
严勋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点古板无趣的人,所以他很在意所有的纪念日,而且他有一整个专业的情感顾问团为他安排结婚纪念日的计划。
严家大院。
周宏并非是受不了与外界彻底隔绝的感觉。
在他还年轻和叛逆的时候,禁锢是严勋惩罚最常用的手段。
禁止出门,没收一切电子设备。军人住宅区旁边的街道不会有行人经过,一切都恍若置身孤岛中。
但这一次不是惩罚,至少严勋没有说过是在惩罚他。
下午两点,百无聊赖地周宏躺在花厅的躺椅上看书。严勋的书架上摆满了晦涩难懂的小语种诗集,看得他昏昏欲睡。
一个rou乎乎的小手啪叽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婴儿清脆的笑声欢快地响起。
周宏睁开眼,看到严黎正笑眯眯地抱着小严宸半跪在他身边,小家伙挥舞着rou嘟嘟的小爪子,唔唔叫着要周宏抱。
周宏只好把小家伙抱过来,放在胸口任由他扑棱。
严黎半跪在他身边,年轻英俊的脸贴着周宏的手臂蹭了蹭。
周宏哭笑不得“你也要抱吗”
严黎趁机撒娇“要”
小严宸趴在周宏胸口,焦急地蹭来蹭去。
周宏摸着小东西柔软稀疏的头发,低声笑着“你又怎么了”
严黎说“他饿了,要吃nai。”
周宏叫门外的佣人“张姐,给小少爷冲nai粉。”
可本该守在门口的佣人却没有回应他。
严黎坏心眼地说“爸爸,你要自己给我弟弟喂nai了。”
周宏脸色微红“胡闹,快去把张姐叫过来。”
严黎说“爸爸舍不得给弟弟喂nai,是要留给我吃的吗”说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周宏ru尖上嘬了一口。
周宏轻哼一声“嗯”
小婴儿懵懵懂懂中似乎感到了来自哥哥的威胁,在周宏胸口上扑棱着护住两颗ru尖,在周宏的胸口上乱嘬一气。
严黎拎着弟弟的碎花小兜兜把小严宸拎起来晃了两下。
周宏又羞又急“严黎你把弟弟放下”
严黎不情不愿地把张牙舞爪的小婴儿放回周宏怀中,抱着周宏的肩膀撒娇“爸爸有新孩子就不爱我了,nai水都不给我喝。”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撒娇时特别擅长胡说八道的大儿子,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儿子,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脚步声响起,严勋边走进来边扯开自己军装的领口“在做什么”
周宏求助地看向严勋。
严黎起哄“弟弟饿了要喝nai,爸爸不肯喂他。”
严勋面无表情地问周宏“是吗
周宏红着脸瞪了严黎一眼。
他不是不肯给儿子喂nai,只是只是严黎那虎视眈眈的表情让他觉得,如果自己解开衬衫扣子,nai水一定到不了小儿子嘴里。
严勋看看妻子再看看两个儿子,淡定地命令“先喂孩子吃nai。”
周宏不敢反抗严勋的命令,只好羞耻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手指颤抖着捏起一颗粉嫩的ru尖递到小严宸口中。
眼睛放光的小严宸一口咬住那颗ru尖,拼命吮吸起来。
小婴儿力气太小,没法自己从男xi,ng平坦的胸口中吸出nai水。小严宸卖力地干咂着,就算吸不出来也不肯松嘴。
严黎趁机说“我帮弟弟吸出来。”说着俯身咬住了周宏另一边ru尖,学着严勋的手法一边吮吸一边揉按,吸得啧啧有声。
周宏双手无措地张开,看着胸前一大一小两个儿子羞耻得眼眶通红。
别的也就算了,严勋和严黎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么小的严宸面前欺负他
“小黎不要闹了嗯啊不要”周宏哀求地抓住严勋的袖子,“老公别让宸宸在这里啊别”
严勋看着伏在周宏胸口的严黎,忽然想到了不妙的地方,立刻把小严宸拎起来。
还没吸出nai的小严宸委屈地眨巴着眼,“哇”的一声哭出来。
把小儿子扔给佣人,周宏已经被严黎吸得出了nai,正抱着大儿子的头目光迷离地喘息着。
严勋耐心地等周宏缓过来,才下达第二个命令“换一件衣服,跟我出门。”
周宏没有问去哪里,他听话地回房间开始挑衣服。
严勋没强调要去的场合,说明应该不是什么重要场面,周宏斟酌之后选了一套墨蓝色镶边休闲款西装。
严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双手拢住他被衣服包裹的细腰“爸爸,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周宏腰肢一颤,轻声回答“是是白色的。”
严黎灵活的手指钻进周宏裤子里,摸到了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爸爸,你知道吗,你穿着白色丁字裤的时候,会显得屁股特别白特别大,像两团软绵绵的布丁一样,让人想狠狠咬一口,”说着他在周宏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我现在就想咬。”
一个保镖小心翼翼地探头“夫人,将军请您五分钟内上车。”
周宏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严黎把一个小跳蛋塞进周宏的臀眼里,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出来,小声抱怨“也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里。”
周宏拍拍他的头“乖乖在家陪弟弟玩,晚上”他脸上不自在地红了一下,低声说,“晚上来我房间睡。”
得到奖励承诺的严黎心中那点对严勋的不爽顿时烟消云散,听话地乐颠颠跑去逗小婴儿玩。
周宏忐忑不安地上车。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所以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穿对了衣服。
严勋在打电话,抬手示意周宏先坐下。
周宏等了半分钟,严勋挂断电话,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在他身上看了几遍。直到看得周宏想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严勋才开口“这套衣服我以前没见过。”
周宏老老实实交代“朋友的工作室做了一批新设计,送给我几件试试版型怎么样。”
严勋说“不错,很适合你。”
得到夸奖,周宏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也不敢问。
他们结婚十几年,一直都是由严勋主导着一切,他需要做的,只有遵守严勋的游戏规则。
汽车一路开出环城路,来到了首都附近的风景旅游区。司机开车驶进景区旁的高档休闲会所,停在了金碧辉煌的大门前。
周宏愣住。严勋从来不干涉他因为工作需要而来这种地方,但也从来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
酒店经理亲自出门迎接,热情地和严勋握手“严将军,夫人,里面请。”
酒店餐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几根粉色的蜡烛在灯架上静静燃烧着。
周宏的视力在黑暗中会下降,他扭头低声对保镖说“眼镜给我,谢谢。”戴上眼镜之后,周宏才能看清这里面的东西。
餐厅里其他的桌椅都已经撤走了,地上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
东南角有一张款式古朴的长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鲜花和香槟。西北角是一组乐队,正演奏着一曲悠扬柔软的旋律。
那是周宏最爱的一首音乐,作曲家的灵感是一处深山未开化古老部落里传唱的情歌。
严勋问周宏“喜欢吗”作为一个严肃古板的老男人,他根本分辨不出顾问团ji,ng心研究的方案究竟有没有讨人喜欢的地方。
周宏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和严勋的结婚纪念日。
这段时间他又要应付小孩子又要应付大儿子的撒娇,还有被囚禁的苦闷和对自己事业的担忧。重重事情加起来,让他彻底忘了结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事。
周宏又惭愧又紧张“对不起我、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严勋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周宏快要哭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想个办法补偿我,”他向侍者招手,“香槟可以开了。”
曲声悠扬,落地窗外有萤火虫在飞舞。
周宏慢慢切着牛排。
严勋问“工作上有什么安排吗”
周宏轻声说“有几个剧本,还在挑。”
严勋说“你哥哥已经结束了在灰区的工作,这几天就会回来了。”
周宏和哥哥感情不错,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边吃饭边聊些闲话,说着彼此的工作和心情,聊聊儿子的教育和学习成绩。
周宏心情越来越放松,歪头看着严勋在烛光下的脸。
他的丈夫已经不算年轻了,却依旧英俊得让人心悸。样式一板一眼的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腕骨昭示着他的力量。
严勋放下刀叉,漫不经心地问“跳个舞”
周宏说“好。”
天花板上垂着无数条会发光的链条,用来营造浪漫的气氛。
周宏依偎在他的丈夫肩上,莫名觉得那些链条布置得太靠下了,个子稍高的人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大提琴如泣如诉缓缓流淌,周宏仰头。
严勋立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严勋的吻从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就是简单却又蛮横地侵略他的口腔在,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花腿软。
就是最简单,却也最亲密的唇舌交缠。
第二十二章 舞池捆绑,窒息y,强制失禁蛋刘老头家的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
对于严勋来说,会跳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也用以此要求周宏和严黎。
算不上有多擅长,倒也算熟练。
周宏习惯了跟着严勋的舞步走,于是放心地靠在严勋胸口,在温柔昏暗的灯光下半闭着眼睛。
严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递到他耳朵里“在想什么”
周宏说“在想,应该补偿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严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耳后“不用想了,我来决定。”
周宏心里一颤,惴惴不安地等严勋下一句话。
严勋打了个响指,悬挂着水晶串灯的天花板缓缓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了中间。
周宏紧张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严勋想做什么。
严勋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自己外套和衬衣的扣子,犹豫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在这里做下一步。
乐队仍在演奏着悠扬的古调情歌,酒店的侍者在不远处整理他们吃过的餐盘,端上了水果和饭后甜点。
这些人比严家的佣人和保镖更让周宏觉得羞耻和难堪。
可他应该相信严勋。严勋是个变态,是个暴君。但严勋从来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甚至动用权力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他的事业。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严勋的信任开始拉锯战,周宏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会发光的水晶链条垂到人的小腿那么低,专心演奏的乐队成员只能听到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ji,ng美昂贵的定制西装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还有裤子。
周宏赤裸的小腿在灯影下慢慢分开,站立不稳地晃动着,水晶串成的链条摇晃着发出脆响。
后x,ue被严勋的手指cha进去玩弄着,周宏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严勋身上。
严勋不紧不慢地用链条绑住周宏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吊在了脆弱的灯链上。
周宏害怕自己坠断那几条不结实的链子,摇摇晃晃地努力保持平衡。
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丁字裤。
严勋的手指在周宏的里面碰到了一件硬物,他问“你自己放进去的”
周宏摇摇头,喘息着轻声说“是是小黎放进去的”那颗跳蛋的尺寸很小,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roux,ue深处一动不动,周宏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塞在自己屁股里。
严勋说“那小子又不高兴我带你出来了”
周宏想,比起严勋,严黎好像在面对刚满月的严宸时更有危机感,满脸都是对于让周宏生下这个孩子的懊悔。
想到这里,周宏低声说“小孩子闹脾气,你不喜欢的话,就嗯就拿出来吧”
“你总是这么宠着那个混帐小子,”严勋顿了一下,语气格外严肃,“我也会不高兴的。”说着不等周宏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翘起的大yjg狠狠cha进了周宏已经装了一颗跳蛋的后x,ue中。
水晶链条被撞得丁零当啷直响,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光颤动摇晃,显示着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严家,婴儿房。
小严宸今晚没有得到爸爸的抱抱,于是怎么也不肯睡觉,困到不行了还要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瞪天花板。
严黎坐在婴儿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摇篮曲,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器。他今天塞进周宏屁股里的那个跳蛋上,装了两个微型摄像头,最先进的无光摄影技术,可以捕捉物体在多种模拟灯光下显现的色彩。
屏幕上显示着嫩红的内壁,波浪一样颤抖蠕动着。巨大的龟迎面而来,狠狠顶在跳蛋上,那颗跳蛋被顶得更加靠里。另一端的摄像头几乎要挤开花心的嫩rou拍摄到宫口里面的画面。
周宏害怕地绷紧了x,ue口“不要老公啊会拿不出了不能顶进子宫里别”他真的担心那个小跳蛋被顶到宫口,里面之后,会拿不出来了。
严勋自有分寸,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低声说“害怕”
周宏点点头,眼角已经有了惊魂未定的泪痕。
严勋用龟顶着那颗跳蛋研磨周宏敏感的花心“害怕为什么还不肯乖乖听话”
周宏想不出自己最近又瞒着严勋做了什么任xi,ng的事。他柔嫩的肠壁被c,ao得酸麻难耐,又害怕严勋真的会把那颗跳蛋顶进宫口里,吓得不住哽咽“我很听话呜呜老公sao老婆很听话”
严勋板着脸说“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样无原则地宠着严黎,可你还是那样,任由他对你肆意妄为”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确实是对严黎过于纵容,但也没人教过他一个合格的家长该如何教育孩子。他的哥哥和他都是被常年见不得一面的父母放养长大,严勋又是个变态控制狂。周宏身边有限的几个参照物,都没法让他形成一种正确的教育观念。严勋对他无理由的严厉和约束,他就反着给予严黎无边无际的纵容和宠爱。好像这就能弥补他父母缺席的童年和被严勋调教到快要窒息的青春期。
虽然后来证实这没什么用处,但周宏已经习惯了那种和严黎相处的方式。
周宏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拉扯得那几根细链子摇摇欲坠,严勋面无表情地说“链条如果断掉,你就光着屁股走出这里。”
周宏连忙努力站稳。
严勋把那颗安安静静的跳蛋挖出来扔在低声,畅快淋漓地一捅到底。
周宏的身体还在产后恢复期,异常的柔软多汁。严勋的yjgcha进去,就像一把烧红的铁刀cha进nai油蛋糕里那么轻松和舒服。
正在展现周宏x,ue里美景的屏幕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只能拍到一片绚烂的扥光。
严黎捧着显示器气得咬牙,愤恨地按下了震动键。
周宏被严勋c,ao得神志模糊,唯一能用的ji,ng力都放在了如何不弄断吊着他的链条上,任由那颗被扔在地上的跳蛋孤独地换着不同频率跳来跳去,无人理会,甚是凄凉。
严黎气得摔了遥控器。
婴儿床里快要睡着的小严宸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瞪大眼睛委屈地哭起来“嗷”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小婴儿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别哭了好不好啊”
小严宸哭得都抽抽了,rou嘟嘟的小手挥舞着要拍严黎的脸。
严黎苦笑,只好任由小祖宗发泄睡觉被打扰的不满。
周宏许给他的晚上一起睡也泡汤了,被他打扰睡觉的小祖宗还在不依不饶地嚎啕大哭。周宏心里苦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严勋和周宏彻夜未归。
在成功扯断了链条之后,周宏不得不在严勋的命令下一丝不挂地走出灯阵,赤脚踩在楼梯暗红色的地毯上,光着屁股走到楼上的房间里。
自从他怀孕之后,严勋每次和他zuo爱都会很小心地保护好他的肚子。如今终于可以不再顾忌这些,严勋冷肃的表情下仿佛咆哮着一只野兽,疯狂地把周宏压在床上凶猛地c,ao干。
周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c,ao进床垫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喘气,却被严勋的手肘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软绵绵的布料和棉花阻拦了呼吸,周宏呼吸不畅,感觉一阵阵的晕眩,缺氧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肠壁紧紧包裹住严勋的yjg。白皙的大腿颤抖着,小腿绷紧挣扎,试图在严勋蛮横地压制之下逃走。
可严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把周宏的脸按在枕头里,疯狂地狠c,ao了几下,咬着周宏的耳朵低沉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呜咽着摇头挣扎“不唔”
严勋对准膀胱的位置狠顶下去“尿给我看”
一阵剧烈的酸麻从后x,ue中漫延到小腹,受到ji,ng神和rou体双重刺激的膀胱一时失控,尿液顿时疯狂涌出。
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漫延,越来越大。身下布料濡shi的感觉让周宏觉得很不好。
还好严勋没有再继续这样折腾他,而是把他抱到浴室。
周宏神志不清地躺在装满热水的预感里,双腿张开搭在两侧,小声哼哼着承受严勋没完没了地c,ao干,粉润的唇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氧气。
严勋忍不住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尝那柔软香甜的味道。
周宏轻声低喃“老公”
严勋握住他的腰慢慢顶进最深处“怎么了”
周宏说“刚才嗯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严勋问“现在呢”
周宏舒适地躺在热水浴缸里,嘴角带着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明白愿意的浅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里。”
严勋心里颤动了一下。热气氤氲中,他美到如同梦幻的妻子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乖顺地在他身下张开腿,用已经承受不了的美好身体继续接纳他的欲望。
此情此景,一生一世。
严勋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勋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么炽热和深沉。
严勋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
严勋慢慢停下动作,把依然硬着的yjg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自己 动s,he在了周宏胸口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垫被褥,开了一瓶红酒摆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出去。
严勋把裹着浴巾的周宏放在整理好的大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宏并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闻到酒味,强撑着眼皮半睁开眼。
严勋并不嗜酒,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或者庆祝好消息之外,很少一个人喝酒。周宏闻到酒味莫名的有点担心,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严勋的腰,,低喃“你在喝酒吗”
严勋放下酒杯,说“他们安排的,我就闻闻。”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他真的累坏了,来不及多说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 角色扮演,暴躁医闹家属强日高冷毒舌医生蛋可乐的诱惑
周宏演过很多角色。
痴情的,多情的,狠情的,无情的。
可这些梦幻的故事并不能给他和严勋的关系任何参考。
他和严勋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始终充斥着别扭的较劲和病态的妥协。所有的亲昵缠绵仿佛都和亲情爱情毫无关系,只是因为严勋想要他,而他无处可逃。
小严宸躺在婴儿床里,抱着一个大铃铛形状的毛绒玩具到处乱啃,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周宏只好把那个毛绒玩具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塞过去一个nai嘴。
小严宸乖乖咬着nai嘴,伸手要周宏抱。
小严宸的长相看上去比严勋和严黎都要柔和太多,但是黏人这一点,和严黎小时候一模一样。
周宏把儿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揽在胸前继续看他的书。
严黎放学回家,悄无声息地走进花厅,从背后轻轻抱住周宏“爸爸,在看什么书”
周宏把书抬起来给他看“一本奇怪的诗集,其实我看不懂,但是韵律和节奏很有趣。”
严黎说“这是一些不知道作者的诗歌,它们被刻在早已灭亡的威斯利特文明神庙上,在威斯利特文字密码破解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它们是宗教祭祀的咒语。”
周宏有些意外“你了解过这些诗歌”
严黎说“教授推荐我们读的。”
周宏问“那这些诗歌写的是什么”
严黎郑重地说“是爱情浓烈到极致之后可怖又美艳的模样,这句话是教授上课时说的。”他轻声念了几句,古老文字的音调诡异而优美,像电流一样瞬间钻进了周宏的胸腔里。
严黎不肯给他翻译,周宏心中充满了好奇,干脆让佣人去给他买译本来看。
严勋走进花厅,面无表情地扫了严黎一眼,对周宏说“你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能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周宏愣住,一股狂喜战栗着从心底涌出,他克制着喜悦问严勋“我可以去工作了吗”
严勋说“这取决于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周宏立刻把小儿子放回婴儿床里,站起来表示自己身体恢复的特别好。
自从周宏大学选了表演专业之后,严勋就聘请了一位身材管理教练,专门负责周宏一个人的身材和体型维持。在专业人员的建议和指导下,周宏的腹部也恢复了以前那一层薄薄的漂亮肌rou,根本看不出一点生产的痕迹。
消失半年的影帝周宏强势复出,搭档流量小花出演一部文艺电影,关于之前的谣言,也回应是周宏为了融入角色到医院学习了半个月,于是以讹传讹变成了他因故住院。
今天周宏去剧组试装拍宣传照,严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剧组的出入证,抱着他的摄像机跟跑到摄影棚里,有模有样地跟着剧组的摄影师一起帮演员拍照。
周宏化了淡妆,眉毛更浓,鼻梁更高,整张脸都比平时要深邃许多,为了突出他冷静干练的医生形象。
可周宏的五官本身就偏浓艳,画完妆之后更是有种莫名的色气。化妆师忧愁地看着造型总监“王哥,要不我用点古铜粉把周哥的肤色压一下”
造型总监皱眉“周哥的角色是大夫,加深肤色你的觉得合适吗”
严黎从旁边冒出头,提议“试试眼镜怎么样”
造型总监不认识他“这人是谁”
不远处的副导演喊“首都影大的学生,张教授介绍过来参观学习的”
严黎抱着自己的摄像机举起自己的出入证,乖巧地扮演一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形象。
架上一副款式简单的细框眼镜,周宏浓艳的五官顿时淡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角色基本贴合。
造型总监松了口气,拍拍化妆师的肩膀,去查看其他演员的情况。
这次周宏演一个斯文禁欲沉默寡言的英俊医生。出身富贵家庭的医生和一个天天装病的活泼少年分分合合十几年,直到得了绝症,两个人一起在这冷冰冰的病房中以朋友的身份依偎着寻找到了生命和爱情的意义。
结局时,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躺在手术台上笑,他对自己昔日的恋人说“我多想是你用手术刀亲自来结束我。”
周宏看剧本看得心乱如麻。
这一次,他要演一个绝对的掌控者。
剧本里的医生冷漠淡然,永远高高在上,c,ao控着恋人的情感和躯壳。这种一种周宏全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感觉。
但周宏是个敬业的演员。
心情归心情,工作归工作。只要走到镜头下,他就是那个完美淡漠的医生,不卑不亢,不喜不悲。
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周宏的工作总会进行的很快。
拍完定妆照,周宏准备回休息室换衣服。可他刚离开摄影棚,保镖就匆匆迎上来低声说“夫人,将军要你马上回家,现在。”
周宏不知道严勋叫他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天大地大都不入严勋的命令大,于是衣服而已来不及换,穿着白大褂匆匆下楼。
保镖已经在车边等候,为他拉开车门“夫人,请。”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周宏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宏冲进婴儿房,看到一群佣人正围在一起,中间的严勋单手拎着儿子不知所措地皱眉。
看到这一幕,周宏愣在原地“出什么事了”
“他一直哭,”严勋把小严宸扔进周宏怀里,“我尽力哄了。”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小严宸一进入周宏怀里,哭声立刻弱了下去,小rou手揪着周宏的白大褂哭得一抽一抽“呜呜嗝呜”
周宏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乖宸宸乖”
小严宸哭累了,张着小嘴要吃的。
佣人赶忙把早就冲好nai粉温度合适的nai瓶递上来,小严宸也不挑是谁递的了,咬住nai嘴大口大口喝起来。毕竟刚才又哭又叫又掉眼泪,水分和体力都消耗得有点多。
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哄睡着,周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把严黎一个人扔在片场了。
严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医生”
周宏不但穿着电影里的医生服装,连道具听诊器都挂在脖子上没摘下来。他说“我回去换衣服。”说着转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严勋跟上来,在周宏试图解开扣子的瞬间从后面揽住了周宏的腰,低声问“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回来,这么乖”
这句又像是调笑又像是寻常聊天的话裹挟着温热的气流扑在耳廓上,周宏轻颤了一下“嗯老公我我很乖”
严勋说“老婆这么乖,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周宏神经绷得更紧。按在惯例来看,严勋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他的任何东西都会十分可怕,但“奖励”两个字又莫名让周宏充满了期待。
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许他已经被全然训话,以至于严勋任何有意无意的话,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严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薄薄一摞卷起的纸“剧本”
周宏说“一场群戏,群演安排不易,导演希望我能多看看剧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