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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落木 第12节

作者:木以舟 字数:20301 更新:2021-12-19 07:30:37

    陶非的智商弱到了极点,她探个脑袋问我“跟师母订婚的人,不是你啊”

    “废话”

    她反应了过来,叫的很大声“你让人给甩了”

    我真要气死了,我怎么这么缺心眼,我找她干什么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么就算这是包房,我也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你小点声,用不着弄的人尽皆知。”

    她讷讷的看着我,悲天悯人一般“哇,好可怜”

    我强自按下心头那口气,看不上她的说“你比我好哪去了吗你还可怜我”

    她还是傻傻的,点点头自言自语“我也很可怜。”

    她又倒回到桌子上,糊涂涂的说“我昨天看见李小思和赵磊抱一起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意外的发现她在哭。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陶非哭了,她是个性子很冲的孩子,却次次都为了李含思掉泪。

    我觉得我不是个好老师,我没法安慰她,甚至那些教条的话都说不出口,我连说这是不对的都没资格。

    这顿饭越吃越勉强,陶非喝的糊里糊涂的问我“唐老师,有时候我就想不明白,如果这世上必须是男生和女生相恋,为什么会有我们这种感情既然有了我们这种感情,可为什么又不为世人所容忍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错在哪里了呢,错在哪里了呢”她一个劲的重复这句话,然后倒了下去。

    我能说什么呢因为我也想知道错哪了。我看着陶非,原来她也不是面上看起来这么没脑子,这么小就要承担这么重的心思,真怪难为她的。

    晚些时候,陶非家里的司机来了电话,陶非醉醺醺也接不了,我替她接了电话,她家的司机驱车过来接这位小祖宗,一看见她这样,皱着眉头说“怎么又喝成这样,看你妈不骂死你。”

    陶非也听不明白,叨咕着错在哪了呢歪歪扭扭的被司机架上了车。

    他们走后,我结帐离开,虽然喝的也不少,但酒量不至于像陶非那么差,可车是不能开了,想挤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去,却被司机一路起起停停的开法弄的有点恶心反胃,迫不得已提前两站地下了车,慢慢往家走,正好吹吹风散散酒气。

    到家楼下的时候,快晚上九点了,我仰头看了眼自家的楼,说不清哪里的感慨,莫名的叹了口气上楼。

    在上到家门口的最后一处楼梯拐角,我没有想到,一抬头,居然看到了蜷曲在地的林边,她换了便服,埋着头靠在墙上,分外安静。我太意外了,在转角处一步步的走上了楼,她听见声响抬起头看我,我们相顾无言,我想着罢了,蹲与她平视“你怎么在这”

    她说“我冷。”

    我闻到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酒气,却忘记了自己分明也喝了不少酒,若是能察觉到她的酒气,她应是喝了更多。

    我把门打开,让她进了屋子说“今天你订婚,这个点就算不在你妈家,你自己家,也不该往我这跑啊。”

    她扶着脑袋坐到沙发上,一下下的揉着额头。

    我给她倒了杯水说“歇歇就回吧,不行我送你。”

    她手还支着脑袋,偏头看我,那寒气的目光让我心中一凛,她说“你还要撵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再撑几章,二虐就这几章了,胜利在望加油

    、第章

    我说“你不该在这。”

    “那我应该在哪”

    我耸耸肩“你今天订婚,算是小登科,随便你在哪里,在你家,你妈家,甚至李常泽家,这都可以啊”

    她堪堪站起身子,直面我说“唐木阳,我今天订婚了。”

    我说“对”

    “我跟人订婚了,你明不明白”

    这话听着耳熟,我想起来,光光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她们这都是怎么了,我理解能力这么差吗,我这都不明白吗

    我说“对,我明白,订婚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不就是为了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吗这就叫老有所依。”我拱起手,冲她“恭喜恭喜。”

    她看着我,惨笑了下,问“你呢你开心吗,痛快吗看着我跟一个不爱的人订婚,是不是觉得我咎由自取,我自作自受,我活该”

    我愕然“林边,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至于。”

    她一步步的逼迫着我“你怎么不至于,你不就想这样吗看我难受,看我活的这么失败,活的一塌糊涂,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痛快,是不是你要是痛快了,你告诉我,我还可以陪着你演下去,”

    她用手掐住我的胳膊,一句一句的问着我,神情是这样的陌生,是我从未见过的刻骨铭心,我抓着她的手,我很无奈“林边,你别这样。”

    她奋力挣开我的手“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样我演了这么一出大笑话,我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

    我苦笑“林边,你不是笑话,我才是。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我一直看着你,你很好,很漂亮,你要一直这么好下去。”

    她边听边摇头,最后几乎怒不可及,拥上了我的身子,奋力的厮打“唐木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折磨我我订婚你都敢来,你是不是非我要跟人结婚了,你就称心了你就满意”

    我说“是,你跟人结婚我就踏实了,你一天不结婚,我都吊吊着,所以别说你订婚,你结婚我都照去”

    她的眼睛是我从没见过的赤红,像要氤出血来,她发狠的看着我,将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雷一样的劈了我一耳光。

    疼,很疼,这一下她用尽了全力,我眼前一黑,都看见了星光,嘴里瞬间就有了腥气。但我觉得这一下打的我这个痛快,好像能把我心里的疼都打走一样,我把脸伸了伸说“过瘾吗再来一下”

    她没含糊,第二个耳光狠而准,耳光过后,空屋子里我俩的喘息声是这样的明显。

    我点点头,笑了“嗯,再来”

    “你”她冲上来拽着我的脖领子压倒墙上,厉声吼我“唐木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我别过头,我看不了她,我太难受了,我宁可她打死我,也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我说“我不想怎么样,我想你结婚,我想你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你活的像个人”

    “所以,你宁可你自己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都不跟我在一起”

    我肯定的说“是”

    我是人是鬼又能怎么样,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大出息,何必拉着她当垫背的。

    “唐木阳”她哭了出来,死死的拉着我的脖领子蹂躏“你太混蛋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我说“对,林边,我就是混蛋,所以你别再理我了,你好好的结婚吧,我祝你幸福。”

    我坚信,我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我说“林边,你结婚之后会好的,会忘了我,会忘了你生命里出现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等日子过久了,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多错。等你有了孩子,注意力转移了,就更会知道你现在有多错你信我,我唐木阳这辈子说过的谎话有很多,但这话你信我,我不骗你,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

    “是,你不骗我,你骗你自己。”她抵着我的下巴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平静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吗”

    她贴着我的身子,我动弹不了,我说“我不知道。”

    她抬起头,用手扶住了我的脸,凄楚的脸上瞒不住的决绝,她渗着声音说“我怕我不敢,我需要勇气”

    还没等我明白她这话底层的意思,她就压上了我的唇,用力的覆了上来。

    我惊慌之中,似乎明白了她意欲为何,想要推开她,可是她拼劲了浑身的力量压制着我,我怕伤着她,只能推着她说“林边,你冷静一点,你订婚了。”

    她咬上了我的脖子“所以才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你。她本来就是给你留着的。”

    还有什么能让我比这一刻更疼,更觉得心酸我全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动,我简直难受到了一种极致,我想我恐怕马上就要涅盘了,却不能重生。我咬着牙说“不行,林边,我不会动你的。”

    她没有退开,只生涩的用她能想象出的邀欢亲吻着我“你上次说的,我要是再半夜三更找你了,你就,我来了,那个eni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

    我不动,我退无可退“你不是eni,我不会动你。”

    她已经哭的妆容尽卸,疯了一样“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她行我就不行,到底为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发自内心的看着她,我说“我想你幸福。”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哭的头昏脑胀,跳起来骂我“什么都是你以为,当初你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跑我跟我说那些,把我的生活的一团乱,你拍拍屁股转身就跑到德国,你还谈恋爱,你还跟eni把能发生的都发生了。你回来了,你还自以为是,你想我幸福,你把我害的这么惨,你要我怎么幸福你要我拿什么幸福”

    她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死命的推着我,一下下的把我往卧室推,最后干脆用自己的身子把我撞到床上,她压了上来“没有幸福,什么都没有,就剩你的混蛋,再没见过比你更混蛋的了。”

    我挣扎不过她,我说“林边,没用的,我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行”她的泪打在我的脸上,呼出的气息中清晰可闻的酒气,她一把伸出手,把床头的灯拍灭,黑暗中,她说“那我们试试,看谁狠”

    、第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半个身子都是麻的,一低头,林边半压在我身上,胳膊还绕在我的脖子上,睡的十分香甜。我脑袋轰一下的,跟让炮轰了似的,身子立时都僵了。

    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啊我,我做了什么啊她可是订了婚的人啊,我怎么就把她给,把她给办了呢昨天晚上那些荒唐的记忆,叠着花样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抱着豁出去的心,不肯放过她自己和我,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她,我要走,她已然已经做到这一步,又怎么肯放过我最后我到底让她掀起了不该有的冲动,顺着从心理到生理的欲望,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她是初次的生涩,可我已经顾不得那些,我那时候已经绝望了,既然她非要这样,我只能陪着她天昏地暗的沉溺。最后的那些画面让我羞愤欲死,我是不是禁欲太久了我肯定是禁欲太久,色迷了心窍了,这,我该怎么办啊

    我僵僵的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可越是这样,越是感觉身上的林边,压的我血液都不流通的疼。我小心翼翼的往边上动了动,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林边就着我的手臂蹭了蹭小脸,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了看我,又往我怀里挪了挪,比先前倒是更近了。她的声音还泛着困意的嘟囔“几点了”

    我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颤着声音说“十,十点多了。”

    “嗯”她皱着一张小脸抬起头看我,我见她看我,马上把目光落到了屋顶上,听到她唤我“木阳”

    我啊了一声,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等她明白过来后,我们又该如何,如何继续相处下去这么想着,就用余光偷偷瞄了瞄她。

    也许是我的样子实在太囧,她笑了起来,张嘴就在我锁骨处咬了一口,咬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她对我这个反应很满意,得逞的说“第一次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拘谨什么啊”

    我真的,我简直,我怎么还不去shi

    我说不出话,心里干着急,也不知道急的是什么。林边笑的分外满足,又埋首在我怀里,不看我,却伸出手晃着我的脑袋,晃了几晃后,牵起我的两个胳膊环住她的腰身,说“有点冷,你抱紧点。”

    姑娘,还紧再紧就,就我干了干嗓子说“我去把空调调高点。”说着就要动,我一动她就压着我,不让我动,又将我的胳膊扣住在她的腰身,摩挲的伸出手摆弄我的耳朵。我都快哭了,小姑奶奶,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她还是没抬头,声音小小的“木阳,我疼”

    我大脑一片糊涂,顺着她就说“疼,哪疼”

    她掐了我脸一下,不满意的抬起头,照着刚刚的锁骨处,又是一口,脸红的通透,却还发着狠的问“你说哪疼”

    我哪知道你哪疼你咬的我很疼唉,我没招的看着她,居然看到了复杂含羞的眼睛,天灵盖一道雷击,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哪疼了

    是,她能不疼吗昨天她只是负气的想要发生这一切,根本就没能体会到其中的欢愉。

    我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嗯,对,是疼。”

    她又掐了我脸一下说“都怨你”

    她这是什么声音小娇羞还是小娇嗔什么的,姑娘,你到底醒没醒呢啊,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啊

    她又说“浑身疼。”

    我没话的看着屋顶,一脑门子方程式,我是喝药呢还是上吊呢我身上有一份人身意外险,是当初老爹有钱的时候给保的,我也不知道保的什么,也不知道自杀算不算意外,能不能给我老爹留点钱唉,老爹,原谅女儿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吧,女儿实在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就在我琢磨着如何驾鹤西游,以死谢罪的时候,林边又晃了晃我的脑袋哼哼“疼”

    她这个声音,如果在有情人耳里,翻译成撒娇什么的,应该没错吧,可是我不会,我给自己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对林边同学犯同样的错误,再也不会自作多情所以,姑娘,你到底几个意思啊我这不正合计怎么死呢么,你给我点时间不行吗你总得给我留个写遗书的时间啊我哈哈的哼了哼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她又抬起头看我,目光中的柔,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多美好的诗句,可我现在一看她,就觉得脸都是辣的,我看着屋顶说“我知道你疼。”

    “那,你给揉揉”她说着就把我的手往她背上滑。我无可奈何,低下头把滑落到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看还好,一低头,就看见她脖颈锁骨一片斑驳,腰身处几片青紫,她这会儿压着我,看这情形,我都能想象的出,她的前身一定一片狼藉。昨夜的那些慌乱景象,又往我脑海里蹦。

    我感觉有点热,她怎么还能说冷呢

    我象征性的在她的后背上揉了两下,还没动几下,这姑娘攀着我的肩膀就送上了温润的唇,我的心跳血压蹭蹭的就窜上来了。回应她似乎不是一件难的事情,难的是如何克制这种冲动。唇齿的相依,让我纠结的理智很快就灰飞烟灭,我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她是我从年少时的梦,即使后来我走错过路,内心深处也从没改变过对她的忠诚。翻滚着,她终是被我压在了身下,两具身子在渐进的升温,直至滚烫,她紧贴着我,是迎合的姿态,我为她意乱情迷,她的目光在理智与情动间涣散。我爱极了她的身子,柔软,生涩,只属于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更添心火,越发的卖力厮磨,要她发出承欢的声音,管她是痛苦还是喜悦,我要听见她的声音,情动的声音。即将贴合的时候,我浑身都是刺的,咬着她的脖颈压下去的时候,她居然忽的一动,躲了过去。我往她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双手定住她的腰身,再要迎上去,她嗤笑着用力一动,再次躲了过去,就是不给我。我难受极了,我猜她也一样,可她怎么还能这样,我不满意的抬头看她,咬她的唇问“你干什么快给我”

    她发丝纷乱,散在枕头上,混合着薄薄的汗津,如一弯海藻,目光明明迷离的接近涣散,却还带着恶作剧的邪恶,她笑着吻我“你怎么不装了,不是装的挺好的么”

    迷乱的吻错落的向下,咬的她发出的声音,我掐住她的腰身,就不信她不想,压下去,她居然又躲。我要疯了,感觉一身一身的火,撩的我人都要着了。我擦着她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上去咬她的脸“我装什么了,你快给我”

    她笑,热气打在我的脖颈中,真是火中送炭,更添情迷。她说“不给,就不给,你都给我装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报复我,可我都把自己给你了,你还跟我装唐木阳,你可恶”

    她这么说,手指头还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身子厮磨着身子,但就是不让我贴合。我难受的想去死,但她身子水一样,难以定住。我急的汗都要滴下来了,说“林边,求你了,快给我,是你主动的,你不能这样。”

    “我主动的”她用手指甲克我的后背,疼的我清醒了几分,刚要分辨,她的唇就咬了上来。奇了怪了,她这是跟谁学的,打一棒子跟个甜枣。她发了狠的咬我的嘴“当初是谁主动跟我说喜欢我的,是谁说的谁主动的”

    她的声音有点狠,也有点委屈。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跟我算旧账,我真佩服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居然看见她凄惶的看着我,流出了点点的泪,她紧紧的抱着我,明明也是情到极致,但就是不让我碰,不给我。她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木阳,木阳,像是叫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带着欢喜与悲伤。我无法掩饰我心中的难过,我想好好跟她说说从前那些事,从前那些心情,可是身上的火焚烧着我,牵引着我,这样的紧密相连,汗水都融为一体,她风情万种,却欲迎还拒。我急上了头,手沿着她的背滑下去,在潮湿一片中,一指头探下去,一下见底。她掐着我的肩膀长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分明是满足的模样。我满意的看她的样子,就该这样,克制什么的,最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可她真是可怕的女人,在我再要动的时候,居然将腿在我身下强自合上,夹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我点点头看着她,报复式的狠狠压着她,用身子一下一下的压着她,上下厮磨,用整体的浮动换取局部的异动。虽然我的手腕夹在她的腿间无法移动,但指头还是可以任我驱使。她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目光涣散的几乎没有了焦距,但就是留有一丝清明。脸色潮红的让我怜起一丝心疼,我咬开她的唇,顶开她咬合的齿,那些声音马上从她的口中倾出。我从心底发出欢喜,哑着嗓子说“这就对了”她掐我的手臂,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慢慢的慢慢的移动,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含吻与轻咬交替,沿着昨日留下的痕迹,故地重游,她按着我的脖子轻呼“木阳,不要,你停下来。”我另一只手覆上另一处柔软,在掌中揉捏着,看那点点,这回换我恶作剧的问她“告诉我,想不想要”

    她别过头去,咬着牙不说出,但胳膊按着我的头在胸前,愈发用力,我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惹的她浑身猛的一震,她扯着最后一丝理智问“木阳,我们这算什么”

    我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咬着她的身子说“什么什么”说着的时候,身子终于成功的挤进她的双腿中,她的力气几乎缴械,缝隙打开,我翻过手腕狠狠揉动两下,她再次轻呼出口,我以为她是享受的,但抬起头,她却是失落的,在不由自主的情动中落下了滚滚的泪,我很难过,爬上去亲吻她的泪,哄她“小边,不哭不哭。”

    她断断续续的说“我们,这是,在上床是不是”

    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叫我怎么回答我也不想回答,埋头苦动,争取把这女人的最后一分理智都驱除出境。她终于丢失在我蓄意的诱发之下,在即将没顶的那一刻,我将手腕快速撤出,迫不及待的将等待已久的寂寞与她密不透风的贴合,她没有睁开眼,手指在我的头发里穿插,一下一下的贴合着我的小腹,不安的躁动。我满足的发出叹息,却并不配合,以此惩罚她刚刚的戏谑,她迷离的睁开眼,咬着唇含恨的看我,我笑了,问“要不要给不给我”

    她不答,颤颤的抬起头吻我的唇,我不动,任她的索取。她呢喃的说“木阳,你不要在装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她的样子是从未显于人前的示弱。我的心莫名的一酸,怎么是我在装呢是你,是你拒绝的我啊在6年前,高三毕业的那一年,是你说不行的。我错过她的吻,只想泄出被她挑起的身上的火,揉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她再次被我挑到了巅峰之下,在身下百转千磨,予取予求,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呼出了口“唐木阳,你混蛋”

    在这一声轻呼之中,我们齐齐到达了顶峰,也许是之前的你追我躲延长了欲望,这快感久久没有褪去,她在我身下颤抖的如同风中落叶,叫了几叫,我一直含着她的额角,不让自己比她先软下去,待她在顶而又顶的时候,用尽全身所剩的全力,厮磨着再连续顶几下,她彻底忘了我,二次覆顶,抱着我的腰身,抖的剧烈。我知道,这一次,我才是让她尝到了欢愉。待她瘫软之后,我才憋着力气又动了几下,将自己冲上了顶。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到快乐的了,我无限的满足。而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在那里,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张开眼的时候,我感觉我都要散架了,俯身看了眼身下的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目色光光的盯着我看,看的我浑身都冷了下去。

    我从她的身上翻下,别过脸去不看她。硬着头皮说“累了吧,想吃什么”

    她没有说话,许久,突然翻到我的身上,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意欲如何,她用手臂压着我的脖子,声音透着绝望,她说“唐木阳,我再问你一次,我们这算什么”

    我仰着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在我的脸上。到顶的时候,她叫了一句,她叫的是什么来着她叫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气的发了疯,骑在我身上,使劲的打我,用拳头打我,用指头掐我,原本我们两个的身上就是劣迹斑斑,谁也没比谁好哪去,她这又捶又捏的,我也分不清都哪是哪了,任着她打就是了。她打不过瘾,又拿枕头抽我,一边抽一边说“唐木阳,你混蛋,你报复我,你恨我当初拒绝了你,可我呢,我等了你五年,我都不计较你在德国的过去了,我就想跟重新开始,我一直把心把身子给你留着,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你混蛋,你混蛋”

    羽绒的枕头被她抓破了口,扬起满床的绒毛。我们两个光着身子,沾了一身的白绒。我听她的那些话,心都空了,一个用力,将她拉了下来,倒在我身上,扯了扯被子,将我俩覆盖,我说“我没恨过你,我也没想报复谁。”

    她不依不饶“那我们这算什么算什么你告诉,这算什么”

    我想我知道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她,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没个答案,是啊,我们这算什么我说“林边,你要是恨的话,就拿着这床被子,去法院告我猥亵,我认”

    、第章

    我想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一幕,如破损的胶片电影,她绝望的望着我,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她嘴型一张一合,那声音从我的眼里传到耳中,都是无法影音结合的断层。

    她说“你行,唐木阳,你太行了。”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默默的整理好自己,默默的关门而去,头也不回,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而我,再看尽了这一系列之后,在她合门而去的那一刻,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一片天昏地暗。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对着林边痛哭,一直在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叫着这三个字醒过来,屋里没有一丝灯光,被子上连她残留的温度都没有,我摸掉脸上的泪痕,我把被子裹着脸上狠狠的吸气,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丝一毫属于她的味道,我用这床被子把身子用被裹紧,我知道,我错了这三个字,窝囊如我,只能在梦中讲给她听,现实中,我不会求得她的原谅,我只想她放掉这一切,恨我最好,把我恨到骨子里,永远不原谅我的话,她的心才死的绝,才会放过自己放过我。

    有一件事,是我承认的,我爱林边,此时的林边大概也爱我,但她没明白一件事,爱情太过虚幻,它甚至连片面包都换不来。她根本就被这么多年的执念冲昏了头,她只把在一起当做剧终,可她根本没想过在一起之后的日子。

    生活是贴地气的,我们每个人,面对的不只有自己,我们要面对整个社会,比如朋友,比如亲人,比如领导,甚至我们衣冠整齐的站到大街上,我们还要面对形形的路人。上个世纪中期,有一个知名女演员,她非常的率性和自我,最后还是死于自杀,遗书里她写了震惊后人的四个字,人言可畏

    我怎么可能,我要多混蛋,才要把她带入这样的生活中

    林边,我有多爱你,天地可明,日月可鉴,唯你不可知。

    四月份的尾巴,五月份的头,在平淡的日子中,我迎来了劳动节的七天假期,光光一直在国外逍遥,王罩出公差后,她也懒得回来,一直野在外面鬼混。偶尔她给我打两个电话问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做的混蛋事我说不出口,我告诉她,没事

    我以为,这一切,到这就算真正到头了,但光光回来当天晚上跟我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如重磅炸弹一样,狠狠的震懵了我。

    她先在电话里问我“你又怎么招惹林边了”

    “没怎么啊。”

    “你说不说实话”

    “啥也没有你让我说啥”

    “啥也没有她t怎么跟李常泽解除婚约了”

    我猛的站起来,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光光的情绪很不好,她几乎疾言厉色“我告诉你唐木阳,你太王八蛋了,我真想跟你断交”

    “你把话说明白,她什么时候跟李常泽解除的婚约什么时候”

    “她订婚后的一个礼拜后,你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我都看不清眼前的教案都是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都半个多月没见她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光光叹了口气,说“我今天刚回来,想约她吃饭,顺便见见李常泽,她的订婚宴我没去上,我想请他俩一起吃饭,林边跟我说,她私下跟李常泽把婚约给解了,我不信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说“光光,为什么会这样啊”

    光光冷冷的哼了一声,干脆的按掉电话

    我失魂落魄,大脑几乎不转个,我不明白,林边她到底要干什么。我六神无主的披了衣服,开着车到她家楼下,仰头看她的窗子,她家的屋子有灯光亮,原来她在家。

    我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浑浑噩噩的上了楼,一门之隔,我萎缩的坐在门口,手里握着电话,可我哪有脸见她

    门就这样被推开,她似是刚洗过澡的样子,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她居高临下,淡定的瞧着坐在地上的我,说“进来吧。”

    我木着脑袋跟了进去,她站在客厅擦着头发,瞧也不瞧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光光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接到你电话就猜你能来,车都停在楼下好一会儿了,你蹲门口不累吗”

    我摸了摸鼻子“还好。”

    她把头发用手理了理,冷淡的回头看我“你有事”

    “你跟李常泽解除婚约了”

    她轻描淡写的扫了我一眼“对啊。”

    我奔溃了“你有病啊”

    “我没有,你有。”

    “你为什么要解除婚约”

    “我为什么”她把毛巾丢在沙发上,一步步的向我走来,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抬首“当初他问过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说没有,可是唐木阳”她抬头看我“我把什么给了你,你不清楚新婚之夜,你要我拿什么给他交代”

    胸口,一下子就被千斤大石击碎。我感觉那种久违的窒息又不期而至。终于,我不但毁了我自己,还把林边也拖下马来。

    林边眼里的痛快如此昭然若揭,她果然恨透了我,她在用她自己报复我。她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愿两两相忘

    我看着这样的她,不自觉的一再摇头。

    她是我心中最好的那个女孩儿,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她爱上谁不好,却偏偏是我,我自惭形愧,更无法面对。我头昏脑胀的转过身,我不想再面对这些事情了,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我连我自己都管不了,你们何苦这样逼我

    我说“林边,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随你便吧,我管不了你,只求你放了我,你要是真恨了,厨房有刀,你一刀捅死我,算我谢谢你。”

    她从背后伸出手搂住我的身子,脸贴着我的背,双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动,我不懂,她怎么变成这样,这是林边吗她变成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痛苦的闭上眼,我想走,但我身子僵在原地不听我的使唤。

    在她有意无意的诱发下,我难受极了,我感觉我的唇很干,我问“林边,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她冷冷的笑,扳过我的脸,倾唇而覆“你不想我吗我的人,还有这身子”

    我不想她吗我能不想吗我咽了咽喉,闭上眼睛。她得意的讥笑,从身后一颗颗的解开我的扣子,声音里带着魅惑“可我想你了。”

    心与身是这样的背离,欲望在这一夜里,带着痛苦源源不断的奔向顶端,我们像迷路的孩子,在没有尽头的荒原里,你躲我迎,你追我跑,最后迷失在爱的城堡。

    她问我“木阳,我们这算什么”

    我闭上眼睛亲吻她脸上的泪,我摇摇头,像在课上,被执拗的学生问出生僻的问题一样的心慌且不知如何回应。

    早上睁开眼,整个人累的虚脱,林边背着我蜷曲在身侧,我坐起身,我不知道怎么又搞成这个样子,这太荒唐了,我真的觉得我很恶心,我从来没有这样嫌弃过自己。

    她睁着眼睛,任我起身而没有动。

    我颓然的扒拉着头发,我说“林边,我们”

    “你闭嘴”

    她凝神静气的看着墙角,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掀开被子,我俩都还光着,我必须得先把衣服穿上,才能跟她正经交流。

    她没动,就在我刚捡起衣服的时刻,外门响起了敲门声,林妈在喊“林边开门”

    我手里的衣服哗啦啦都掉在地上,我紧张的回头望向林边,她一下子坐起身,冷冷光光的看了我一眼,目色豁然一深,了了套上衣服,凌乱个衣衫就走出卧室。她要去开门我反应过来,在卧室门口拉着她,我企图让她装作这屋里没人。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挣一下的摆脱掉我的手,向外门走去。

    这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我已经完全丧失掉了思维能力,在外门打开的一瞬间,回身抓起床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做贼心虚的躲在合着的窗帘后面,心里不停的念佛号,天上地下,八路神仙,我吃斋我念经,过了这一关,我怎么都行,只求过了这一关。

    忐忑不安的躲在卧室里,听见林妈进屋念叨这“这都几点了你还没起床呢吃饭了吗”声音顺着客厅响到了卧室门口,林妈不满的在卧室门口念叨“看这屋乱的,衣服都掉一地,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过成这样”

    我听见林边的脚步声跟了过来,进了卧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不防备的看到挡在我身前的窗帘,被她这样一点点的拉开,她将窗帘整个推开,露出惶恐不安的我来。

    她是这样的镇定,在林妈莫名不已看着我俩的时候,走到林妈身前,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

    “阳阳”林妈疑惑的看我“你怎么在这”

    林妈又看了看我这不整的样子,眨眨眼问地上跪着的林边“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边停了一停,露出凄惶的笑,她说“妈,你看见了,我和木阳在一起了。”

    林边已然是疯掉了

    我的心一下子酸的都没有了知觉,裹着被单无力的走出来,跟着跪在林边身边,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妈。

    老太太根本不能接受她所看到的一切,她厉声问“什么在一起,怎么在一起了呢”

    、第章

    林边看着林妈的质问,无力的合上眼睛,伸出手摸上了裹在我身上的被单,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我使劲的拦着她,她咬了下嘴,指尖狠狠一拉,被单在我俩的较劲中,嗤一声的,碎了,我光着半截身子,趔了一个大口子的布条搭在我的身上,却没能掩住昨夜她留下在我身上的印记,虽然不至于狼狈到不堪入目,但足以让老太太看的瞠目结舌。

    “阳阳,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老太太脆弱的神情告诉我,只要我现在随便编一个理由,跟她想的不一样的理由,她都可以接受,她甚至在期待我的瞎话

    我脑子轰乱乱的不知所措,我可以编出瞎话骗人,可是这些身上的印记是无法骗人的,林边手里死死握住握着被单的一角,几乎要将被单绞破,她跪在那里,偏头看我,恨透了的眼神中,分明是在向我挑衅你编啊,你这么能编,这一身的印记,我看你怎么编

    我编不出来,我无望的看着老太太那一张宁可我欺骗她,也不要承认这一切的脸,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垂下头,嗫嚅的说“阿姨,我对不起你”

    自欺不成,大势已去,林妈堪堪的坐到地上,颤抖的指着林边,哆哆嗦嗦的说出两个字“孽障”

    我身上还光着,我没法再说什么,搂着被单迅速从地上捡起衬衫和裤子跑到客厅,刚把衣服穿好,扣子还没全系上,就听卧室里响亮的一个耳光声,我系着衬衫扣子的手一哆嗦,想也没想的跑进去,见林边偏着头,脸上瞬时间的红一片,我扑通跪到林边身前,拉着老太太再要举起的手说“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昏了头,我不是人,跟林边没关系,你要打打我,不关她的事,真的不关她的事。”

    林妈伤心欲绝,她说“阳阳,我拿你当亲姑娘啊,你结婚我都把自己当你的娘家人啊,嫁妆我都给你准备了,可你们,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伤、风、败、俗果然在他人的眼中,管我们爱的再真挚,再热烈,也比不过道德伦理的谴责,亲近如妈,原来也可以这样无情的耻骂自己的女儿我跪在林妈脚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慌乱拦着她说“是,是我混蛋,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你别打她了,真的,真的都是我的错”

    林边从身后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不让我再说了,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字字如刀剑一样的重击着老太太的心,她说“妈,我不会结婚的,你别再逼我了,我和木阳该不该发生,都到了这一步,我没打算回头,这件事上,我不求你成全,只求你放手别管了。”

    林妈看着林边,她的女儿她最了解,林妈眼里噙满泪花,悲愤的惨不忍睹,我看不过去了,可是我两边都拉不住,在对峙的某一刹那,我突然想笑又笑哭,想死又想活,心里千愁百感,辛酸苦辣怎么都有,我瘫坐在地上,木然的看着她们娘俩,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妈握着胸口,嘴唇发白,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瓶,我和林边同时反应了过来,跪着行向她,林边扶着她的腿,我伸出手助她点出4粒速效救心丸,林妈一口含了下去,捂着胸口皱眉,林边还要说,我拉着了她,拼命的摇头,不要再说了,真的不能说了,再说就出人命了,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缓了好久好久,林妈的脸上浮出血色,她厌恶的看着我俩,不认的说“我死也不行。”说完扶着强缓了缓神气儿,摔门而去。

    林边在门声响起的第一时间站起身,跟了出去。

    我不知所措,我甚至不知道我应该或者我能干些什么

    大约过了一会,林边回来了,看见我说“别跪着了,起来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跪在地上,我问“你妈怎么样了”

    “我没跟上去,我见她上了出租车,记下了车号,晚一会打过去问。”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想不通“怎么这么巧呢,你妈怎么就来了呢”

    “我叫她来的。”

    我豁然睁开眼睛,不相信我所听到的事实。

    林边一点点走到我面前,拢了拢凌乱的衣衫说“木阳,我一再的问你我们这算什么,你不说,我也弄不清了,既然这样,就找个能弄的清的来。”

    我站起身,堪堪的爬上床,瘫软的仰在上面,脑子都转不动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她是林边,她怎么可能容许这么含糊的事情。我一再一再的摇头,幼稚的想把这发生的所有都晃掉,都从现实里中晃出去,晃到没有发生才好。

    林边一步一步的站到我身前,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可以如此笃定,豁出去一样的镇静。

    她斩钉截铁的说“唐木阳,我林边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只要说出一个不字,我发誓,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会再缠着你,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捂着了眼睛,我想死,我说“你妈可怎么办啊”

    她掀掉了我的手,逼着我与她对视,她说“那不是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我现在就只问你,你爱不爱我你要不要我”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力气再反驳,也没有力气再伪装,我说“是,林边,我爱你,可我要不起你,我”

    她没有听我说完,俯凶狠的咬住我的嘴,异常用力,她终于哭出来了,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决然“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逼我走这一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承认你为什么这么能装,你怎么就这么能装”

    我没有推开她,翻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嘴上很疼,渐渐有血腥的腥气,她发泄一样的用力,我一点一点的回应她,渐渐使她恢复平静。她睁开眼睛,嘴角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悲痛的抵着我的额头,复又用额头使劲的砸我的脑袋,孩子一样的无辜“你爱我,为什么不要我,什么叫你要不起,我又不贵。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摇着头,我不说话,我觉得太突然了,我怕自己做错决定,我太怕了,我真的不能毁了她,真的真的不能

    她扶着我的脑袋,央求“我们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

    她还晃着我央求“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她央求着我,我的心太疼了,虽然没有当初她拒我的那一刻尖锐,但感觉却比那是沉重无数无数倍。我知道这沉重源自于何,为什么她就能够将那些熟视无睹

    她还是揉着我的肩膀说“在一起在一起,木阳,你别在逼我了,你再逼我,我真的要疯了,木阳啊”

    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落定了心的睁开眼“那你得对我好点,别欺负我。”

    她愣了一下,眼里瞬间涌出光彩,赶忙答应“行”

    我又说“还有,你别再劈我耳光了,就算我舍不得打你,也经不起你这么祸害。”说到这,我就冤的慌“你上次那两个耳光把我打的嘴里都出血了,脸都肿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埋下头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脸,点点头。

    “嗯”我又叹了口气,发自内心的俯,认真的亲吻她刚刚受伤的脸颊“林边,这话得我说,我们在一起好吗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不是别人,我是唐木阳。”

    她伸出手臂抱紧了我,哭的止都止不住“我愿意,我早就应该愿意的。”

    是啊,来来回回的,最终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但这代价也太大了。我坐起了身子,安下了心,但还是很累。

    林边扒拉扒拉我的胳膊,十分疲倦的央求“抱”

    我府躺到她旁边,任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她低着我的颈窝闭上了眼睛“唐木阳,你混蛋”

    “嗯”

    “你就是混蛋”

    “嗯”

    “你嗯什么嗯”

    “林边”我长叹一气“咱刚说完的,你不欺负我的。”

    她仰起头张口就咬我的脖子,挺狠的,翻脸不认人的说“门都没有。”

    我痛苦死了“你这是什么操守”

    她扑一下的笑了,点了我的脸一下,又安心的躺了回去,似乎只有窝在我的怀里,才能为她遮挡一起苦难。

    我没法不激动,回抱着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喜与痛,等我们的情绪都稍加平复后,我说“说真的呢,你妈那怎么办”

    她蹭了蹭头,更用力的抱着我,叹气“慢慢来吧,早晚都要面对的,两件事放一起,解决一个都算我赌赢了。”

    “为什么非要搞成这个样子呢”

    她没说话,在我怀里把玩着我的领口,好半天才说“前两天我看了一本书。”

    “什么书”

    “关于毁灭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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