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了,你要不要睡觉?”我对蕊儿说。
她摇摇头。
“喝水吧。”我给她倒了杯水。
“我不想喝。”
我把零食递给她,她好象也没多少兴趣,只坐在床边发愣。
“那——要不听听音乐吧?我把我的cd借你。我这里有王菲的林忆莲的还有张学友的,你喜欢王力宏吗?还是许如芸孙燕姿萧亚轩?”
我跑回自己的房间,拿来cd,像卖盗版的小贩一样给她挑。
她一动不动。
慢慢的,她的眼睛里有了些泪花。
“他为什么不陪我呢?工作真的这么重要吗?”她抽抽噎噎地问。
“我不了解的。”我说,即使了解也不能讲,我想,小姑娘太小了,今晚可能会支持不住的。
“可他把我丢给你,他说你了解他的任何事。”
是的,我了解,包括他身上有几颗痣。可这关什么用?难道我要告诉她我们昨天晚上还sex呢!
后来这个叫蕊儿的女孩哭了,在客房里,大哭。
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也没有顶用。
快到12点了,她哭累了,对我说“辛哥哥,我想睡觉了。”
我说“好好好,睡吧,我离开。”
然后她像个可怜的小娃娃一样噘起小嘴说“你有皮卡丘吗?我想抱着它一起睡。”
ok!
我从儿子的玩具专柜里翻出皮卡丘送给她。
她抱着它钻到被窝里,就像辛薪的样子,我无奈一笑,还分明是个孩子。
◆ ◆ ◆
我一脚踢开贝若卿的房门,然后又一脚踢回去。
我吼“姓贝的,以后你要是再弄个什么未成年妹妹给我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冤枉呀!我没招她也没惹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差点被非礼的那个人是我耶!是你最亲爱的贝壳我!”
“去死吧你!人家蕊儿冰清玉洁的,不要污人清白!你这个混球,一定在网上施展美男计勾引人家小妹妹。”
“我从来不诽谤女生,可她让我难堪。”贝若卿突然正色说。
“行了!我不想听你们的男盗女娼。”
“今天看了个资料,说以前的女孩子爱上男人是为了嫁给他,可现在的女孩只为了和他有一夕之欢。”
“这不很好吗?正和你的心思。”
“好!好个屁!”他突然唾到。
“喂,你口出脏话哦!”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长相厮守,最好是一生一辈子呢?”他说,有些郁闷的样子。
“你少在那里酸了,鬼才信你的话!”
“蕊儿很任性的,她的到来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她见了面就冲我哭,哦!我最烦动不动就用眼泪拴男人的女生了,会不会玩个新鲜的呀,没出息!有时候往往这样的女生太有心机了。别看她哭,那是她懂得用她的武器。”
“你不觉得你无赖吗?那么小的一个女孩,你说人家会用武器?”
“在某些时候你不如她。你不仅智商低,连情商都低得可怕。你玩不过她,尤其是在感情里。”他说。
“操蛋!我干吗要和一个小女生比?”
贝若卿后来不说话了,看了我一会儿。
“你是真笨呢?还是装糊涂?”
“说什么呢?”
他呵呵地笑。
“在一个男人面前,蕊儿可以做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抵挡住她的那种热情的。我不是自夸,我也是忍了很久的。”
“哦——贝先生,让我瞻仰一下你吧!一会得给我签个名儿,让我看看柳下惠的活化石是什么样的!或者,该说你根本就是个gay,别说是蕊儿,就算玛丽莲·梦露在你身边,你也挺不起来吧!”
“你懂什么!”贝若卿的目光压迫过来,“我虽然不爱女人,但生理机能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在车子里就挑逗我,你能有她那份热情吗?你没有!你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告诉你吧,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可惜,我天生对这样的女人过敏。她老爸和她妈妈离婚了,一说她老爸,她就咬牙切齿。那是她亲爸爸呀。不就离婚吗?可她恨得牙根痒痒。一想起她的小牙咬得噶嘣嘣的模样我就腻歪。这样的女生还是少招惹,她一不高兴,指不定哪天就把我给捅了。”
“瞧瞧瞧瞧!什么事儿都推人家身上了不是?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如果你老先生乖乖的洁身自好,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找到你头上呢?你别他妈的想嫖娼还骂妓女贱了!我看你和她半斤八两!”
他猛地抬眼看向我,他的眼中正是那熟悉的火焰夹杂着似曾相识的怒气,我一震,下一秒他已经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狠狠的堵住我的唇。
“石头!你简直像石头一样冥顽不灵!”他嘶哑着怒吼,“你这个笨蛋!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谁怕谁啊!”攀住他的肩膀,我毫不示弱的接住他这个凶猛的吻,重重的啃咬他薄薄的唇,与他的舌紧紧纠缠,我和他同样的试图让它激烈得燃烧掉我们两个所剩不多的理智。我的反应是出于我自己意料之外的激烈,难道我也在期待着这个?
和他做爱比我想象的要美妙,一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这么久没有这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地强烈,简直使我自已吃惊。他是属于我的,那年轻、结实如皮鞭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我,任我抚摸、任我占有和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