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耳朵聋吗?我说我喜欢背入!选背入!”
祁策闷笑着靠过去,吻住他的嘴唇,双手分开他双腿,手掌色情地揉弄在那饱满诱人的臀瓣上。
“好了,我知道了,满足你。”
十五、
祁策虽然是个变态,但是不妨碍他守信用。
说了满足就一定要满足,不光要满足程案的,还要满足自己的,一切关于程案的欲望。
浓烈的性欲,日益膨胀的占有欲,和多到快要掩饰不住的爱欲。
感觉到快被进入的时候,程案还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
“你等等,你带套了没?”
祁策没理他,箍住他腰胯往那湿热的穴里一捅,屋子里就响起了两声喘息。
程案的短促色情,一听就是还没准备好就被人猛地进入身体操干,类似于呻吟的喘息。
祁策的沉闷沙哑,还夹杂了舒服到极点,十分满足满意的闷哼声。
“我家没套,你放心,我没病的,我只有你一个。”
温柔至极点的语气,犹如抹了最甜最香的花蜜,稀释散发在空气里都能迷得人晕头转向。
程案头脑也昏昏沉沉,开始弄不清楚祁策让他放心的到底是什么,是放心他没病还是放心只有他一个。
外面似乎下雨了,风吹树叶沙沙地响,接着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雨滴打落在树叶和地面上的声音。
下归下,也只是在外面,一丁点儿也散不了祁策的性欲,反而助长了。
四面八方来的,如同把两人永远隔绝在这小却温暖屋子里的雨声像是一种具有迷惑性的催化,它用那种轻悄悄又捉摸不透的语气告诉祁策我帮你把他囚禁起来了,他永远是你的,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你希望有多久就有多久。
他掐着程案的腰,擎着那性器往里挤进了一大节,意识分离间程案察觉到那地儿又被撑大不少,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那极度的胀痛,转头想求个情,叫祁策缓一缓再进,刚一张嘴,唇就被人堵住。
具有掠夺性的亲吻,那人舌头一窜进来就衔住自个儿舌尖咬,咬破了流出有铁锈味的血液,被他吮着含着咽下了肚。
仿佛血液相融之后,这人真就会永远属于他。
程案嘴里后面都疼,忍不住挣扎出来,撑起身子往前爬,祁策沉着脸,握住他脚踝一扯又扯回来,然后半点也不温柔地压住他腰背,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自己面前,被迫高高翘起屁股,最后,对准那湿润的穴缝粗暴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疼!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你跑什么?”祁策面无表情,手掌拍在他臀尖,臀瓣颤着,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程案嫌臊得慌,压根不想搭理,可他不搭理,祁策就开始犯神经病,边操他边打他屁股,弄得他里面疼得火辣辣,外面也疼得火辣辣。
“跑什么?”
程案头埋在枕头里,屈辱的眼泪沾湿了枕套。
“我疼!我疼!”
沉默片刻之后,祁策抽出性器,给他翻了个身,颇有些讶异的见程案眼角湿润一片。
“我看不见你脸,不知道你疼那么厉害。”
程案不理他,闭着眼装死鱼,嘴上疯狂地骂着祁策祖上十八代,骂到一半戛然而止,骂声变了调儿,变成了低哑暧昧的呻吟。
他的性器被祁策含进了嘴里。
程案有些被吓到,因为他不觉得祁策是会乐意帮干这种活计的,但更多的还是适应之后,汹涌而来的快感。
他把手指插入祁策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开始扭胯,祁策抱着安抚他的目的,吞含得十分卖力,也配合着他深喉,弄得程案射得都比平常要快。
高潮之后的程案喘得厉害,屋子小回声大,就听他止不住的喘气声回荡着,脸颊通红,胸膛上两粒硬起的乳头随着喘息起起伏伏。
祁策摸摸他头,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头,程案睁眼,表情像是难以启齿。
“不是说背入吗?”
“我看不见你脸。”
程案不说话了,沉默着放松身体,往祁策那儿挪了一些。
尝了甜头的程案意外的配合,祁策有些惊喜,抓住他的脚踝亲了亲,手指撑开穴缝,性器抵住程案毫无遮掩的后处捣入。
还是有点酸胀,但已经不疼了,祁策那东西像根坚硬的铁杵,在里头慢慢地磨,也渐渐把这捱不住操的小穴磨开磨软,热硬的性器进出也越顺畅自然。
从内透到外的热度,让程案的面皮渐渐染上一层红,神情像是难耐又像是舒爽至极,嘴唇半张着呼出热气,更像是向人索吻。
一场性事进行到酣畅极乐时,程案才会不自觉显露这种情态。
祁策只觉得色情又性感,插入的时候俯身压住程案,舔弄着他的耳垂。
“表情那么骚,把你操爽了?”
程案掀起眼皮,边喘边骂操你妈。
祁策加快抽插的频率,程案渐渐骂不出声儿了,爽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
祁策还得寸进尺,把手指插入他微张的嘴里,夹住他湿滑的舌搅弄。
“告诉我,之前在酒吧里,你搂着的那个瘦成竹竿的男孩能把你给操爽吗?”
程案知道祁策又在发神经,骂也没力气骂他,鸵鸟似的一闭眼,装没听见。